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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商女-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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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在去找他师傅的途中又遇到了郁芳，郁芳知道他的打算之后，将他臭骂了一顿。说他现在只是个半吊子的学徒而已，而同师傅到外地出差，是个学习医术的大好机会，这就意味着出师的时间会缩短。眼前他看到程一受伤，只能眼睁睁的在外面看着，连门都进不了。如果他日后出师了，他便可以亲自帮程一医治。
郁芳说的话很有道理，王文轩最终压抑住关切之心，同他师傅郁天霖到外地出差了。这不才刚回来，王文轩就奔回家中了。本想过会再去看程一，没料到程一就在他们家里。
“原来文轩哥到外地去了。”难怪这么长时间都没见王文轩回来。王文轩帮了她这么多次，程一都还没来得及感谢他。程一想着可以找个机会好好谢谢王文轩。
“还好。虽然累些，不过可以得到师傅言传身教的机会，对我学习医术很有帮助。”看着如今程一安好的模样，王文轩很是安心。
“文轩哥，要是没事。我先回去了。”程想着一会还要忙活着煮凉茶呢。
王文轩点点头，目送着程一回家去。心里却有着万千的思绪。
程一回到家中，就往灶间去准备熬煮凉茶了。这凉茶的生意又要开始了。
此时，镇上的别院里。欧阳烁一行人正在打包着行李，准备离开镇上。
“公子，那事已经有结果了。”林清河为了查明那本书籍上记载的技术是否是真的，且要十分保密。所以他不惜做了回梁上君子。于深夜潜入那技术娴熟的冶铁行家的家里，叫他辨认那两张纸里记载的技术是不是世所罕见的。
“怎样。”欧阳烁将手里的房契，大门钥匙和一千两的银票放进了信封里面。
“那行家十分惊讶，原本由害怕到追着我想要接下来的内容。他说这技术他从未见过，不过虽然只看了前面，但是也足够惊艳。”
果然不出所料，那小姑娘所拥有的那本书籍里面所记载的就是那人所说的最先进的冶铁技术。“可有把你誉写的那两张给烧了。”
“已经烧了，公子。”
“很好，我们也该启程回去了。太子爷应该都等急了。”欧阳烁悠悠的说着。
“这，我们就这样回去了。那技术之事。”
“我都已经安排好了。对了。你将这信封送到杏村，交给那个叫程一的小姑娘。”欧阳烁将信封递给林清河。
“公子不是说为了保护那小姑娘，不宜同她过多接触。为何现在还要送信给她。”林清河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清河，那小姑娘再怎么说都算是为了我挡了一剑。如果我什么都不做，那才是惹人怀疑。信封里面只是我答谢那小姑娘的谢礼罢了。你送完之后，就赶紧回来，不要耽搁了我们启程的时间。”欧阳烁说着，拍了拍林清河的肩膀。
“属下领命。”林清河退出书房，往马厩去牵了一匹马。便往杏村方向去了。林清河到达杏村问了几户人家，终于找到了程一的家里。
此时的程一正在熬煮凉茶，而林清河已经到他们家院门口了。
“程一小姑娘，程一小姑娘。”林清河在院门口喊道。
“诶。”程一听到有人喊她，应了声。往灶坑里面添了一把柴，才擦擦手走了出来。看到是那公子的侍卫，程一心里紧张加疑惑。
“你有什么事情吗？”程一不想同那身份不明还遭人追杀的富家公子哥搭上关系，因为程一觉得那准没好事。
“小姑娘，不用紧张。我只是来送我们家公子的谢礼而已。”林清河看出了程一的警惕，出言宽慰。
“谢礼？不用了，上次他送的补品还没吃完呢？”
“我已经送来了，你且收下。”林清河将信封递给程一。
信封，程一接过信封，想着，这是什么谢礼。只是一封信而已吧。
“那小姑娘，谢礼已经送到。我先走了。”林清河上马，掉头，扬鞭。那嗒嗒的马蹄声，便往村口方向驶去。
程一拿着信封往灶间走去，这信封里面会装着什么呢？
一进灶间，凉茶已经开始沸腾了。程一便先将信封放置在一旁，拿起勺子开始搅拌凉茶，又到灶口，搅动下柴火，以防止火熄灭。忙活得差不多，程一刚想去将信封拆开，却听到。
“啊呜，啊呜。”一阵阵响亮的哭声从里间传了出来，想必是程二已经醒来了。程一放下手头的工作，洗了把手，擦了擦之后，往里间走去。
“小二，别哭，别哭。”程一抱起了程二，转圈哄着他。程二渐渐停止了哭声，他胖嘟嘟的小手握拳，放在脸颊边；瞪大了黑乎乎的眼珠子看着程一，满脸挂着泪珠，好不可怜的无辜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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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伤药
“小二，别哭，别哭。”程一抱起了程二，转圈哄着他。程二渐渐停止了哭声，他胖嘟嘟的小手握拳，放在脸颊边；瞪大了黑乎乎的眼珠子看着程一，满脸挂着泪珠，好不可怜的无辜模样。程一笑着把程二放到床上，擦干他的眼泪。帮他穿好衣服，便抱着他到厅里去喂些水。忙活完了这些，凉茶似乎也已经煮的差不多了。
程一背起程二，来到灶间，将凉茶一一舀起来，放凉。过了这么久没有卖了，程一不敢煮太多的凉茶，只煮了两桶。等过会程达里回来的时候，就可以将这些凉茶吊到井里面放凉了。程一将药渣收拾了一番。就走到了厅里去休息。这人受过伤，身子骨就是比较弱。才干了这么点活，程一已经感觉很累了。这看起来还得好好补一补。
受伤，程一想起了程甜那浑身的伤，想着是不是应该到老郎中那儿拿些伤药给程甜抹一抹。要不然发炎了，那可是会闹出人命来。程一想着就将门都锁上，背着程二往村口老郎中的家里走去。
“老郎中，老郎中。”程一刚到院门口就敞开嗓子喊道。这老郎中没应声，肯定又在屋里忙活着。程一径直走了进去。
老郎中果然在屋里忙活。
程一又喊了声。“老郎中。”
老郎中方才回过头来。“一一，你怎么来了？”
“我想跟你拿些伤药。”
“伤药，你是哪里受伤了？”老郎中上下打量着程一并未发现明显的伤口。
“不是我受伤，是我一个朋友受伤了。你能否开些伤药。”程一并不想告知老郎中是要拿伤药给程甜。因为要是程一帮程甜的事情传出去，程刘氏可能又要拿这个‘做文章’。
“朋友受伤，那是谁？”老郎中有些警惕。
“说了你也不认识，你就开些给我吧。”
“也不是不行，不过你得给我说清楚，那人受的是什么伤，我才能对症下药。”老郎中说着拿出了纸准备包药材。
“什么伤？”程一仔细回想着程甜的伤口。“就是脸被打肿了，身上好像是鞭子打的。”那一横一横的破旧衣裳，程一也只能这般猜测。
“鞭子打的……”老郎中思索了会，开始抽开药柜拿着药。“你那个朋友是不是你堂姐、还是你二伯父？”
“你怎么知道的？”对老郎中的一猜即中，程一很是惊奇，问话就脱口而出了。
“哈哈。”老郎中一笑，将各种药材放在一起开始研磨。“虽然我不怎么出门，但是这村子就巴掌大的地方，村里发生丁点大的事情都是人尽皆知的。那些妇人又臭又长的八卦听得我耳朵都快长茧了。你二伯母毒打程甜和程知书，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情了。”
程一听着点点头，确实是如此。“老郎中，那我来你这拿上药的事情，你可别说出去。要是被我二伯母知道，还不知道要怎么闹腾。”
老郎中一本正经。我又不是那些长舌妇，怎么会说。”在程一和老郎中说话间，老郎中已经将药包裹好了。
“这些是外敷的，这些是内服的。”老郎中指着两包不同的药对程一说到。“吃个三四次，大概就没什么大碍了。”
程一收过两包药，“那谢过老郎中了。总共多少钱。”
老郎中伸出一只手，朝程一挥了挥。
程一掏出了五十文放在桌上。“老郎中我走了。”
程一带着药往家里走去。
回到家中，程一简单的做了几个饭团，又装了些水。只吃了那些包子而已，现在程甜也该又饿了。程一想着就往她二伯母家里去了。来到程知书家柴房的窗户前，程一看到程甜正在小憩。程一便小声的喊醒了她。程甜的脸色依旧很苍白，不过比早上程一看到的时候，有精神了些。
程一将伤药，饭团和水一一递了进去。“那老郎中说了，那伤药要外敷内服，吃个三四次，你身上的伤就不要紧了。”
程甜很是感激的看着程一。“谢谢你。”
“不用客气。也不知我那二伯母什么时候能消气？才会把你放出去。”
程甜丝毫不担心的抿嘴一笑。“快了，等那县令夫人将娶亲的日子定下了，她就算再不想放我出去，也得放我出去。”
程一明白的点点头。毕竟是县令夫人，程刘氏再野蛮，也知道她惹不起县令。现在如此罚程甜，也只是气头上而已。等娶亲的日子定下来，县令夫人必定会派人过来。程刘氏再不情愿，也得放了程甜。
程甜看着程一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说道：“你会不会怪我坏了你的姻缘，毕竟原本那县令夫人想要结亲的人是你。”
“哪的话，我本就不想嫁给那个什么县令公子。你这么做还算是帮了我。”程一毫不在意的说道。“只是堂姐，我有些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你说吧。我们是姐妹，哪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
“我听说那个县令夫人和县令不是什么好人，而且县令公子也不知道是个怎样的人。你要是这样嫁过去会不会受委屈。”
程甜哀伤的一笑。“再受委屈，也比在这个家里好。”
“你不用担心我，只要你不怪我抢了你的姻缘。我也就安心了。等着看我当个美美的新娘吧。”
竟然程甜都说到这份上了，程一也不好说什么。“那堂姐，我先走了。还得回去给我爹做饭呢。”
“恩，你去吧。谢谢你，程一，你明天不用再来了。”
“为什么？”
“那人把我关在柴房就是想看着我受苦，要是之后她放我出去的时候，看我全身无恙，必定又少不了一顿毒打。我就这样饿几天，如了她的意。”程甜很是平常的说出这样的话，令程一的心一震。
“没事的，饿几天死不了人。你走吧。”程甜说着将东西都收好，又蜷缩在角落处。
程一不自觉的眼眶一红，那程刘氏真不是人。可是她又无能为力，不能救程甜出火坑。只能默默的离开。
回到家中，程一坐在椅子上发呆了好一阵子。心里想着虽那县令夫妇不是好人，但希望那县令公子是程甜的良人，这样程甜嫁过去就不会受苦了。
太阳已经快落山了，程一因为心里装着事情，所以只是草草的做了晚饭，叫程达里将凉茶准备好，便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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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黄粿
太阳已经快落山了，程一因为心里装着事情，所以只是草草的做了晚饭，叫程达里将凉茶准备好，便去休息了。
竖日，程达理推着凉茶到镇上去卖。程一原本是要在家带程二的，但是程一还是担心程达理一个人忙不过来。就带着程二跟在程达理的后面，也往镇上去了。
程一偷偷跟在程达里的后面往镇上走去。
到达镇上码头的时候，程达理一看傻眼了。那树荫底下已经有个凉茶摊子了。摊主是个看起来有些机灵劲的年轻小伙，他正卖力地吆喝着：“卖凉茶，卖凉茶，好喝的凉茶。”
程一则是躲在远处望去。果然不出她的所料，这有人来抢他们的生意了。毕竟他们歇业了半个多月。
程达理手忙脚乱的将摊子摆好。那个年轻小伙不时飘来几记白眼，程达理心中很是没底。
日头渐渐大了，搬运工累得汗流浃背。纷纷走过来买凉茶喝。有几个老主顾看到程达理的摊子，都笑着问怎么这么久没出来摆摊。程达理只是讪讪的说道，家里出了些事情，就一语带过。
程达理的摊子前面，没有程达理想象的热闹。除了几个比较相熟的外，很多都朝年轻小伙的摊子去。程达理不免有些失落。
程一看着心里也有些着急，这照理说有竞争对手，生意也不至于这么差才对。她看到了张二在离她不远处的地方徘徊，于是就走了过去：“张二叔。”
张二一看。“是一一，你怎么没过去给你爹帮忙，在这干啥。”
“张二叔，是我们家的凉茶不好喝，还是怎样。为啥大家都到另外那摊去买。”程一不想拐弯抹角，就直接单刀直入的问道。
“一一。”张二饶饶脑门，“那个，其实……你们家的凉茶是比较好喝。但是每次一买都得要两碗。要是只买一碗就得三文钱。而另外那摊凉茶虽然没那么好喝，可是一碗只要两文钱，两碗只需要三文钱。”
“是这样。”原来是价钱原因。“那谢谢张二叔了。”
程一回到原处，继续观望着程达理的摊子，貌似还是没什么人光顾。这也跟着降价吗？不是个明智的办法。
程一不再看着程达里，而是往集市逛去，看能不能寻些解决的办法。集市上依旧十分热闹，人来人往的，叫卖声喧嚣。
这凉茶要是卖不出去，日子可是会继续拮据。程一边走边想着法子，要不，研制新产品，卖酸梅汤，绿豆汤等等。可是这样也无法解决凉茶滞销这个问题。况且酸梅汤，绿豆汤这人人都会煮的东西，只要她一去卖，那另外那摊必定也会如法炮制。这可怎么是好。
想着想着，程一感觉肚子有些饿了。就到包子铺前面，买了个馒头。啃了起来。算了，吃饱了才能气力相出法子来。
程一想起家里的米快没了，得买些回去。她吃完了馒头就往米铺走去。到了米铺，程一买了十斤的大米。便提着米要走。
“老板，给我来一斤糯米面。我那崽子吵着要吃年糕。”铺子前有位妇人喊道。
“好的，这就给您称。”伙计给那妇人称了一斤糯米面。
“糯米面，年糕。”程一脑海里面有个想法。“老板，给我也来三斤糯米面。”程一大声喊道。“好的，这就给您称。”伙计应声到。程一提着三斤糯米面和十斤大米，又到杂货铺买了一斤生花生。便欢欢喜喜的家去了。
回到家中，程一简单的吃过午饭。哄着程二睡觉，就开始着手她的新想法了。
倒出约三分之一的糯米面放入盆里，加入适量的大树碱和适量的水。将它们和好。接着用盆子将面团盖住，让它自然的醒面。趁着这个空档，程一将锅洗干净，起火烧热，再小心的将花生放进去干炉。这干炉花生最讲究的火候，火太大会烧焦，火太小会不够脆。程一在搅动花生的过程中，时不时的注意着火候。
约莫过了两刻钟，锅里的花生的香气渐渐的跑出来。程一拿起一粒，尝了下，香脆可口，就用铲子将花生盛起来放进干净的碗里面。
接着往锅中加入水，揭开盖着面团的盖子，用手戳戳，这面已经发了差不多。将蒸笼放上锅，把整个面团放上去蒸。
往灶里面加了一把火烧旺，接着程一拿出石锤钵将那香脆的干炉花生给锤碎，再一一盛起来。
火烧尽了，面团也蒸好了。程一将面团拿出来，放凉。发酵过的糯米面，蒸熟之后，不像糯米糍那般白，也不像年糕那般粘。而是有着独特的淡淡黄色，且表皮是光滑润泽的。
这东西是南方乡下的一种小吃食――黄？。因为口感顺滑，所以夏天的时候，家家都喜欢做些放在冰箱里面，吃起来十分爽口。前世的程一因为老家就是在南方乡下，她又喜欢吃这东西所以叫乡下的奶奶教她。让她即使在城里，嘴馋的时候也可以做来吃。没想到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
黄？放得有些凉了。程一咽了咽口水，迫不及待的切了一小块，沾裹上花生沫，直接丢进嘴里。果然是记忆中的味道，好吃。程一很是满足。这要是喜欢吃甜的人，在花生末里面加上些饴糖，那味道更加棒。
程一将黄？切成大约是一口一块的份量，并将它们全部摊开。再用罐子将花生沫严密装好，收了起来。
这要是能够冰镇，那就是太棒了。不过这样也是很不错了。现在万事都已经具备，只等程达里回来，让他尝尝，再来决定要怎么卖。
约莫傍晚时分，程达理垂头丧气的回来了。
“一一。这凉茶还剩了好多。”程达理耷拉着头，不好意思看程一。
程一看了看那两桶凉茶，大约只卖出半桶而已。
“爹，没事。第一天，这也是正常的。”程一宽慰着程达里。
“爹不是做生意的料，那码头多出了摊卖凉茶的。那生意可好了。就我的生意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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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别院
“爹不是做生意的料，那码头多出了摊卖凉茶的。那生意可好了。就我的生意不好。”“没事，没事，爹。今天不好，明天可能就好了。你也饿了吧，我今天做了些小吃食。你快去洗洗手，我端出来让你尝尝。”程一推着程达里往井边去洗手，然后自己到灶间去将那黄？拿出来。
程达理没见过那黄？，看着黄？，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
“爹，你先别问。先吃看看好不好吃。”
这些黄？已经被程一都裹上了花生沫，看起来很是诱人。程达里拿起一个就丢进嘴里。嚼了几口，就吞了下去。
“这是啥，吃起来满嘴的花生香，而且还很爽口顺滑。”说着程达理又拿了一口放进嘴里。他接二连三的吃了六七个。
“好吃吧。”程一很是骄傲。做吃食的人，看到别人吃得开心，那做的人会更加开心。“爹，我打算拿这个和凉茶一起去卖。”
“卖这个……”
“对，你觉得会有人买吗？”
“我也不懂，不过这东西还是蛮好吃的。”
“好吃就行。爹你明天去卖的时候。就带些过去搭着卖，要是有人买，下次我就做多点。”程一磨拳搽掌，很有斗志。
“卖这个，可是我今天卖凉茶都没什么人买。”
“没事。明天你就这么着。”程一在程达里耳边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通。
程达理眉头一皱，“这真的行吗？”
“反正得先试看看，不行的话。我们再想其它办法。”
程达理点点头，表示答应了。
程一则是将剩下的凉茶倒掉，将木桶洗干净。今天忙着做黄？，凉茶还没有熬。程一走进灶间，准备熬煮凉茶。今天剩的太多了，明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程一打算只熬煮一桶。一桶的凉茶很快就熬煮好了。将灶间收拾完毕。程一就要去洗澡睡觉。
诶，那地板之上怎么有个东西。程一弯腰将它捡了起来。仔细一看，这不就是那日林清河送过来的那一封信嘛。原来是掉在了这里，难怪那一日程一一直找不到。
这到底会是什么东西呢？程一将信封拆开。一把钥匙掉了出来，程一将钥匙放在手里。接着从信封里面掏出了两张纸，拿着油灯一照。她吓了一大跳，揉了揉眼睛，以确定她没看错。
这是房契和一千两的银票。程一重生到这里之后还没见过这么大面额的银票。她一激动，大喊了一声。正在里间哄程二睡觉的程达理吓了一跳。赶紧抱着程二出来。语气紧张的问道：“怎么？，一一，发生了什么事情？”
程一将那信封往背后一藏，“没事爹，就是有只老鼠。你去睡吧。”
“原来是老鼠。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那没事你也早点休息。”程达里看着一一没事就抱着程二回到里间。
程一现在的心情那是十分的激动，那贵公子真是有钱。这谢礼送的是千两白银和一套别院。那别院该不会就是他新买的那一套吧。程一将银票和房契钥匙仔细的收好，放进信封里面。仔细的收好。
这贵公子也太大手笔了。程一洗完澡之后，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虽说为他挡了一剑，可是那是意外。而收了人家这么多东西说不过去。现在她已经活蹦乱跳，毫发无伤。还是把房契和银票拿去还给人家。程一想着明天到镇上的时候，就去将那房契和银票给还了。
第二天清晨，程达理推着一木桶的凉茶和一篮子的黄？往镇上去了。程一依旧带着程二尾随过去。
到了镇上的码头，程达理将摊子摆好。
旁边那那摊卖凉茶的也早来了，他看着程达里今天只准备了一木桶的凉茶，揶揄道：“生意不好，就别出来丢人。等会又得一木桶的拉回去多累人。”
程达理眉头一皱，不过他本不是喜欢生事的人，就懒得搭理他，自顾自的将碗都摆好。
等到时间差不多了，程达里就开始要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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