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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商女-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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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大伯父。”事情大致上都解决了，程一感觉无事一身轻。
程一走出了程文武的铺子。往家去。
回到家中，程一就迫不及待的跟程达里说搬家的事情。“对了，爹。我已经跟大伯父说好了。咱们明天就搬家。晚上好好的将东西打包下。”
“家里也没啥东西好搬的。不过应该跟你王大婶、王大叔先说一声，毕竟做了这么多年的邻居了。突然搬家有些舍不得这般好的邻居。”
程达理是个实在的人，别人对他的好。他都是记在心里面的。这搬家是好事，但是和王大婶、大叔家做不成邻居，难免有些不舍。
确实应该如此，虽然程一到这里的时间不常。但是王大婶一家对他们家的好。程一可是深有感受。
“爹，这样吧。我们先知会他们一声。然后明晚请他们到新家吃饭。算是庆贺乔迁之喜，也算是感谢婶子和叔。你觉得怎样？”
“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程达理很是赞同程一的这个想法。
“那就这样办。我现在就去婶子家告诉婶子。”程一拔腿便往王大婶家去。
王大婶家的院门敞开着。
程一喊道：“王大婶，王大婶。”却没人来应门。
这难道是下地去了，不在家！？
可是这门怎么都没关呢？程一径直走了进去。
“王大婶，叔，在吗？”
程一踏进厅里，听到连贯的脚步声从灶间小传出来。
王文轩的身影进入了程一的视线之中。
“文轩哥，你在家。”
王文轩今日休息就归家来了。本来过会想过去看看程一。没想到程一就过来了。“一一，你有什么事情吗？”
“我过来找婶子。她下地去了吗？”
“刚和我爹去看稻子。琢磨着要收割了。”
“这样。还真不巧。”
“一一，你有啥事？可以直接跟我说。等我娘回来，我再转告她。”
这样也行，省得她再跑一趟。
“文轩哥是这样，我们要搬家了。想起你们一家，明天到我们的新家去吃顿便饭。”程一简单的将来意说明了一番。
“搬家！？怎么之前没听你说起过。”王文轩惊讶的看着程一，眼神里有几分失落。喃喃自语：“这样以后看到你的机会就更少了。”
“不是邻居，我和我爹也是很欢迎婶子、叔和你到我家去串门子。你们就像我和我爹的亲人一般。”
王文轩勉强一笑。“我会跟我爹娘说的。”
“那没什么事情，我就先回去了，文轩哥。”程一说完就一溜烟的跑了。
程一回到家中，天色已晚了。程一便洗手做饭。
程达里和程一吃完晚饭。
程一如同平日一般煮凉茶，做黄？。而程达理将家里的东西开始打包。这家徒四壁的，原本也是没什么东西好收拾的。不外乎是些锅碗瓢盆之类。各自忙活完之后，两人便去休息。
早晨起来，程一将打包好的物件都搬到门外，把门上锁。将钥匙交给程达理，让他拿到镇上还给程文武。
程达理带着钥匙，推着凉茶到镇上去。
程一开始将物件一点点地搬到新屋。
王文轩昨日得知程一要搬家。今早不请自来，挽起袖子，主动帮忙程一搬东西。
多了个帮手，搬东西自然快了，很快旧屋杂七杂八的物件都搬到新屋去了。
搬完了物件，程一同王文轩坐在新屋的台阶上休息。
有个身影在篱笆外面晃悠，王文轩和程一同时望去。
………………………………
058、秘密
有个身影在篱笆外面晃悠，王文轩和程一同时望去。
“文轩哥。”程美娇羞地从院门口探了进来。
她拎起碧色绣花罗裙，露出白底长裤、大红青丝履，厚唇带笑地跑向王文轩。王文轩没留神一个踉跄，险些站不稳。
“文轩哥，你回来了，咋没跟我说声。”程美挽住王文轩的手肘，麻子脸上泛着淡粉，如情窦初开的羞涩小姑娘。
王文轩缓过神来，意识到程美紧贴的身躯，胀红了脸。“程美，我之前就说过男女授受不亲，你快放手。”
程美嘟着嘴，死活不放，娇嗔道：“文轩哥，这里又没有外人。你害啥羞。”
这‘霸王硬上弓’的戏码很是眼熟。程一次被程美的温柔娇羞‘惊艳’到了，呆呆的站立在原地。
“程美，你是个姑娘家，以后不要再这样了，传出去对你的名誉也不好。”
“文轩哥，你什么时候到我家提亲？程甜都要嫁人了，我可不能比她晚嫁。”
王文轩长叹了一口气，这简直是对牛弹琴，说不通，听不懂。
为了扼杀程美不现实的空想，王文轩郑重其事的说道：“程美，我是不会到你家提亲，更不会娶你的。”虽然这话很伤人，但是不早点讲清楚，以后会很麻烦的。
“文轩哥，我知道你只是在害羞而已。我们可是两情相悦，天造地设的一对。”程美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面。
王文轩一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感觉这水是越搅越混了。
“文轩哥，我告诉你件事情。你可不能对外人说。”程美眼睛泛光，略显兴奋且有些神神秘秘的说道。这程美是个心里装不得事情的人，一有什么事情，一定得噼里啪啦的往外说。
王文轩皱着眉没有搭理她，心里在思索着要怎样才能够和程美说清楚。
程美则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兴致勃勃地继续说道：“你知道吗？程甜要嫁的人是个傻子。”
“傻子！？”作为旁观者的程一讶异的喊道。
王文轩也惊讶的看着程美，“你在胡说什么？程甜要嫁的人不是县令公子吗？怎么会是傻子。”
王文轩问的话，正是程一想要问的。程一等着程美的回答。
程美一撇嘴，“我才没胡说，我可是亲耳听到的那县令公子就是个傻子。”
县令公子是个傻子！？“你听谁说的？”程一直视着程美的眼睛追问道。这程美虽然被程文武夫妇宠得十分的骄横，但并不是个会说谎的人。程一听得程美这般说，莫名的担忧。
程美感到一阵压迫，她不自觉的看着程一愣愣地说道：“是程甜亲口对我爹说的。”
“程甜怎么会知道县令公子是个傻子？”程一继续追问。
程美原本就是要将这些事情抖出来的，现在面对程一的追问，她就如同倒豆子一般的继续说道：“本来在成亲之前，程甜和县令公子是不能见面的。但是前几日，县令夫人派人来接程甜，说是县令公子吵着要见新媳妇。所以便让程甜去一趟。程甜回来之后，脸色十分苍白。晚饭后，同我爹鬼鬼祟祟的到后院谈话。我恰巧路过，就都听到了。那县令公子是个天生的傻子，程甜哭得可惨了，求得我爹说不要嫁过去。”
程美与程甜虽是姊妹，但是并没有多少姊妹的感情。看到程甜倒霉的要嫁个傻子。此时的程美满是幸灾乐祸。
程一明了了事情的原委，在心里将程玉凤骂了上千遍。不是都说姑母最疼侄女吗！？这程玉凤真是太不是人了。县令一家人品不好也就算了，连那县令公子都是傻子。这让程甜以后的日子咋过？
程一有些激动的拉着程美的手，“程甜现在怎样了？二伯父打算怎么办？”
“你干嘛？”程美不爽地甩开程一的手。“还能怎么办？县令大人我们可得罪不起，程甜再不想嫁也得嫁。那亲事可是她自己求来的活该。”
让闺女嫁给傻子，那程知书夫妇也太狠心了。程一心中一阵愤恨。
程美貌似想起什么，口无遮拦的继续说道：“对了，程一。其实你该好好感谢程甜，她可是帮你挡了一劫。本该是你嫁给那个傻子的。不过你是个石女，就算没嫁给那个傻子，以后也是没人娶。这日子跟程甜一样惨。”
“石女！？这是咋回事？”王文轩在村里的时候不多，所以并不知道程一被县令夫人和程玉凤逼婚的事情，更不知道程一搞出了的关于石女的流言。
程一现在一门心思只想着程甜的事情，无暇去回答王文轩的问题。她避开王文轩疑惑的眼神。盯着程美问道：“现在程甜咋样了？”得知不得不嫁个傻子，不知道程甜能否挺得过去。
“还能怎样？整日哭哭啼啼的，烦死人了。我娘怕她跑了。现在都不让她出门。”程美是个直肠子，还不避忌的直接说了出来。
“软禁！？”这像是程刘氏会做的事情。不过还好，程甜虽伤心，没有去做傻事。那事情就还有挽回的余地。
“一一，石女是咋回事？”王文轩再一次问道。这王文轩虽然也关心程甜要嫁个傻子的事情。但是她更关心的是跟程一有关的事情。
“文轩哥，你不知道这事？”程美盯着王文轩，很是讶异。“村里可是传得沸沸扬扬的。”程美十分积极的添油加醋的将‘石女流言’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的告诉王文轩。
王文轩听完之后，愣愣的看着程一，不敢相信。
程一并不在乎王文轩怎么看自己。现在她正担忧着程甜的事情。也懒得同王文轩解释。
“我有些累了，要休息会。你们先回去吧。”程一推着程美和王文轩出了远门。将门关上。
程美是乐得和王文轩单独相处。而王文轩还处在与得知程一是石女这一消息的呆愣当中。
程美和王文轩走后。
程一独自一人坐在厅里思索着。这程美的话多多少少有些道理。虽就算没有程甜的插一脚，程一也不会嫁给那县令公子。但是程甜的介入，让程一的抗婚简单多了。所以从某一角度来说，确实算是程甜帮程一挡了一劫。这程甜要是最终嫁给傻子，她也是有一定的责任。
程一想着要怎样才能帮助到程甜，这可又是一件麻烦事。程一寻思了良久，终究是纸上谈兵。目前最重要的是同程甜见上一面。才能得知事情的前因后果，因为从别人口中得知难免有些偏差。
程一收拾了下屋子，便背上程二到程知书家附近转悠。
然而没进到程知书的家里，是见不到程甜一面，也就不能确认她是否被软禁的事实。但是程一一想到母老虎般的二伯母，程一就脑袋发麻。
不过为了程甜，程一还是硬着头皮敲响了铁门环。
………………………………
059、宴席
不过为了程甜，程一还是硬着头皮敲响了铁门环。
过了会，有个小丫鬟来应门。
程一寻思着要是程甜被软禁了，那她直接要见程甜，是不现实的。于是程一来了个迂回战术。
“我二伯父、二伯母在吗？我过来串门子。”程一眼神灵动的透过门缝往里望，似乎不见程知书和程刘氏的身影。
小丫鬟有些警惕的看着程一，这程一虽说程知书的侄女，但是如非有事，从不主动来串门。今天却突然上门了。小丫鬟还记得程刘氏出门全千嘱咐万叮嘱，要看紧程甜小姐，尽量不放外人进院子里。
“老爷、夫人不在。您请回吧。”小丫鬟礼貌的朝程一说到。
“不在。”那可是好事，程一一阵窃喜。“那我进去等着。”程一灵活的绕过小丫鬟，直接进入了程知书家的院子里。她不知道程甜住在哪里，只能漫无目的的四处窜。
“一一小姐，您等等。”小丫鬟惊慌的追了过去，生怕程一闯到程甜的屋子里去。
程一直接把小丫鬟的话当成了耳边风。脚步轻快的左拐右绕，四处看看。在程知书宅子的偏僻角落处，程一的眼前一亮，那破旧的房门，有着铁将军把门。
“程甜。”程一试探性的喊了声。
“是谁？”屋子里面传来了哽咽沙哑的答话。
虽然声音哽咽沙哑，但程一确信那就是程甜的声音，程甜被软禁在那破屋子里。
程一还想同程甜多说些话，可是那小丫鬟已经追上来了。
小丫鬟看到程一站在关着程甜的屋子门前，神情紧张。她拉着程一的衣袖，生怕她再跑了，喘息的说道：“一一小姐，请到正厅等吧。”
程一了解了程甜被软禁的事实，再呆在程知书家里也只是打草惊蛇而已。她回过头，对那小丫鬟自然的一笑。“不了，家里还有事情。我先回去了。”说着程一一溜烟的跑了。
留下跑得气喘嘘嘘，香汗直流的丫鬟呆愣在原地。有些莫名其妙的想着，这程一是来干啥的？在宅子里乱跑了一圈，就回去了。不过想来这事还是不要告诉程刘氏，否则她又得挨骂。
小丫鬟看了那严严实实的锁一眼，擦了擦额头的汗，便去忙活其他事请了。
这可如何是好！？程甜果然被软禁了。程一走在回家的路上，寻思着帮程甜的法子。但是脑袋里面一片混乱，毫无头绪可言。
日落西山，夕阳斜照，天色渐渐晚了。程一虽担心着程甜，但也只能先往家去。这晚上还请了王大婶一家吃饭。程一收掇了心思，一回到家，就往灶间去准备晚饭。
乔迁之喜、宴请王大婶一家的宴席。虽然家里拿不出来什么山珍海味，珍馐佳肴。但是也要做得丰盛些，尽量有鱼有肉有汤喝。
食材一早就准备好了。程一不慌不忙的洗锅洗菜，烧火动铲。
约莫过了半个多时辰。红烧鲫鱼、干煸四季豆、清炒蔬菜、菜脯炒蛋和肉片丝瓜汤，四菜一汤，就完美上桌。
虽称不上是大餐，但是在这农村里，也算得上是有些看头的。
程达理在程一刚洗米做饭的时候，就推着推车回到了家中。程一并没有将程甜的事情告诉程达理。因为说了只会让他徒增担忧罢了。
程一做完饭菜，收拾着灶间朝程达里喊道：“爹，你去喊婶子一家过来吃饭吧。要不待会饭菜凉了就不好了。”
“好的。爹这就去。”程达理抱着程二笑呵呵的往王大婶家喊人了。那灶间的香味早就勾得他肚子里面的馋虫蠢蠢欲动了。现在终于可以吃饭了。
王大婶、王大叔和王文轩都打扮齐整，满面笑容的提着纸包的糕点。随着程达理，脚步轻快的往程一家的新屋子走去。去贺程达理一家的乔迁之喜。
“一一，你叔和婶子来了。”程达理刚到院门口就欢快的朝屋里喊道。
程一擦了擦手，连忙迎了出去。“婶子，叔，文轩哥快进来坐。”
王大婶一进院子，就好奇的四处张望着，里里外外的看着。边看边点头称赞道：“这屋子还真不错。我以前咋就没注意到。肯定是一一你这双巧手收拾过，才变得这般齐整的吧。”
“婶子，是您不嫌弃。不就是将就着住而已。”程一回应着王大婶的客套话，热情的招呼他们。“婶子，您快进来，饭菜都要凉了。”
王大婶笑眯眯的点点头，随程一进到厅里。
程达理、王大婶大叔客气的推让了一番，最终顺利的入席了。
“爹，小二，我来抱。你们先吃吧。”程一从程达理怀里接过程二。让他坐到了腿上。小不点的程二，似乎没见过这么多人一起吃饭，黑乎乎的眼珠子，左望右望的。那食案沿挡住他的视线，他竟然用胖嘟嘟的小手，攀着，想要站立起来。嘴里嘟囔着“吃，吃。”王大婶等人看得是吃吃的笑。
“这小崽子，懂得找吃的了。这以后不怕饿。”王大婶用筷子沾了点汤，放到程二得到嘴边。程二警惕的看了王大婶几眼，试探性的伸出小舌头舔了舔。感觉味道不错，就掇允起来。
“小崽子。这都快把筷子给吃了。”王大婶要将筷子拿起来。程二却伸出小短手要去抢，嘴里？？牢匚氐摹c菜圃谒底牛？案？腋？摇薄r？么蠹矣质且徽罂？炒笮Α？p》 看着程二的萌样，程一的心情不自觉的好了几分。这程二就是程一的开心果。
“小二，乖。姐姐弄给你吃。”也不知道程二听不听得懂，听到程一这般说，程二竟然乐呵呵的笑着。
“这小人精。”程一也随着一笑，舀了碗肉片汤，开始喂程二。
虽有程二‘闹腾’的这个小插曲，但是一顿饭下来，倒也是宾主尽欢。大家吃饱喝足之后，程一收拾着碗筷，王大婶也在一旁帮忙擦着食案。王大叔则在一旁点上一锅旱烟，同程达理蹲在台阶上，两个人唠些家常。
王文轩心里有事，有些心神不定的在寻思些事情。看到程一单独到井边去洗碗。王文轩也跟了过去。
夜幕笼罩着大地，繁星点点散发着光芒，孤寂的月投出温柔的月光落在空荡的院子里。偶有几声蝉鸣，偶有几声蟋蟀叫，更衬托出夜的寂静。
程一余光瞄到王文轩跟了出来。“文轩哥，你到里面坐吧。这外面乌漆麻黑的，蚊虫又多。”
“没事，一一。这外面凉快些，屋里有些闷得慌。”王文轩在离程一不远处停了下来，看着程一的背影说道。
………………………………
060、夜访
“没事，一一。这外面凉快些，屋里有些闷得慌。”王文轩在离程一不远处停了下来，看着程一的背影说道。
王文轩这般说，程一也不好再说什么。继续忙活着提水洗碗筷。
沉默了会，王文轩小声的说道：“一一，那事，我娘都跟我说了。难为你了。”王文轩心里满是疼惜。
之前，听程美说起程一被逼婚且是石女的消息之后。王文轩整个人都愣住了。回到家，发疯似的翻箱倒柜找医书。想找寻医治的法子。可是却一无所获。他娘回家之后，看到杂乱的屋子，一阵惊恐，还以为遭小偷了。询问之下，得知了王文轩的意图。才笑着将实情一五一十的告诉王文轩。王文轩才冷静下来。
“噢。”程一随意的应了声。这石女不石女的实情，她并不在意。没想到王文轩倒是一直记在了心上。
这碗筷也洗得差不多了，该拿进去，放柜子里面晾干。
“文轩哥，咱进去吧。”程一端起碗筷朝着王文轩说道。
王文轩看着反应如此平淡的程一，心里有些没底。不知道他之前听到程一是石女的反应，有没有伤到程一。毕竟不管石女是真是假，他听到之后，呆愣在原地都是不礼貌的。
王文轩想着，随着程一的脚步进到屋子里。
看着王文轩紧跟着程一的脚步，王大婶和王大叔意味不明的笑着。程达里倒是没在意，程一跟他说过对三崽子没那意思。
王文轩跟着程一进入灶间，找准机会，理了理情绪，小声的说道：“一一，早上的事情很少对不起。其实……就算……”
王文轩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程一打断了。“文轩哥，早上的事情没什么。你不用介怀。”程一没想到王文轩那么的介意。一听到王文轩在道歉，程一停下手来，看着王文轩笑着说道。“文轩哥，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不用再提起了。”
程一的话让王文轩得到释然，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
忙活了灶间的事情，王文轩同程一出来了。
王大叔、王大婶和王文轩又呆了会，被归家去了。
王大婶一家回去之后，家里安静下来。程达理去哄着程二睡觉。
程一又开始了每天必做的活儿，煮凉茶，做黄？。
现如今，房租、地租都清了。屋子也买，凉茶生意也算顺利，家里还有余钱。除了担心程甜之外，棘手的事情目前基本上没有。
程一想着是不是应该开始着手重开铁作坊的相关事宜。在码头卖凉茶的时候，来来往往的货船、商船为程一带来了很多相关的铁矿资讯。程一对这个时代的铁矿价格、市场、销售等有了一定的了解。如今手头的资金虽不丰余。但是如今程一想着将欧阳烁送的那个别院卖掉，换得的银票，作为前期的资金投入。先现从小型的做起，例如打铁铺之类的。那别院等之后有钱再赎回了。
只是这雇佣挖矿工容易，那技术工人得到别处去挖角。可是这作坊旧，资金不足。那又冶铁行家愿意来。
这程家以前是做冶铁的，那一定有老员工。不知道现在这些老员工到哪里去了？如果可以去请他们回来。那是熟门熟路，而且回来可能性也较大。找个机会问一问程达理。
……
这些日子，程一规划着重振铁作坊的相关事宜。也关注着程甜的事情。
九月九重阳佳节。程韩氏带着程知书、程美到她娘家去了，且要小住几日。这程家大院里就只剩下程甜和一两个丫鬟奴才了。
那丫鬟奴才看到主子外出，在家就不免松懈了。这正是程一去探访程甜的好机会。
入夜，到处都是静悄悄的。程一轻手轻脚的走出家门，慢慢的将门带上。借着淡淡的月光，往程知书家去。
程知书家的大门口两盏灯笼透着微弱的光芒，程一顺着门缝往里面张望。里面空荡荡黑漆漆的，想必那丫鬟奴才都已经睡下了。
程一左晃右晃，这是要翻墙而入，还是撬门而入。想不到在这古代还来了这么一回‘夜访。’程一来到柴房位置的小窗户旁，拉着窗户，晚上使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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