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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商女-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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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一越听越听不下去。他爹这瞎掰的功夫还是不错的。
“程达理……”面对程知书的突然翻供，县令大人也有些苦恼。
那对夫妇见可以逃脱罪名，立马应和道：“大人，确实是这样的。那凉茶喝起来酸酸的。肯定是馊掉了。我们之前太紧张，才以为是中毒了。原来是误会是误会。现在都没事那是最好的了。”
这程达里和王三夫妇现在都一口咬定那凉茶是馊掉的。既然没有受害者也没有犯人。这就更没有所谓的幕后黑手了。
县令大人叹了一口气。拍响了惊堂木。“程达理和王氏夫妇，不查事实，徒生闹剧，藐视公堂。各打二十大板。退堂。”
“谢大人。”程达理说道。程知书和程文武则是沉默不语。
程一在堂下听到这样的宣判。心里堵得慌。他爹既然为了她大伯父二伯父这般做。这才被之前的县令打过三十大板而已，才刚好不久，现在又要打。他的身子骨怎么守得住？
衙役拉着程达理和王三夫妇出去仗打了。
程一则是背着程二出了衙门，往闹事去找担架找脚夫。事已至此，他爹要一意孤行，程一也拦不住。只能先找到轿夫，之后立马抬往医馆去。
等程一带着担架轿夫回来的时候，二十大板已经打得差不多了。程达里奄奄一息的趴在地板之上。程一连忙示意脚夫将他抬上担架。
程一望了望四周，她那大伯父，二伯父跑得连个人影都没有。这两个狼心狗肺的，也不想想程达理是为谁受的伤。这就跑了。
脚夫抬着程达理轻车熟路的往医馆方向去。郎中帮程达理清理了伤口，上了药。程一付了钱，拿着药就随着脚夫抬着程达理往回走。
回到家中，程达理醒了过来。程一让程达理喝了药。
“一一，爹又拖累你了。”程达理看着忙进忙出的程一。最近遇到这么多的事情。明明现在是雨过天晴的时候。他却又闹出这事情来。让程一又操心的。
“爹，没事。”程一看着脸色苍白的程达理，想说的话到喉咙口了却又说不出来。这程文武和程知书虽是他的亲兄弟没错。但是帮也要有个度。明明是他们来害我们。现在是可以找回公道的时候。程达理却又把所有的事情都担起了。这怎么能不让程一糟心。
“爹，你好好休息。我先去做饭了。”程一寻思着等程达里伤好了。得找个机会跟他好好说说。不能这么惯着程知书和程文武。他们现如今是变本加厉。如今又让他们逃过这一劫。日后不知道还要捣腾出什么事情来。
程达理在家养伤，程一也走不开。于是这日子就百无聊赖的过着。
如今已经快十月底了，年关也将近了。程一想着虽这凉茶生意黄了。但还是得去感谢下老郎中和王文轩。毕竟当初有这两个人帮忙才做成凉茶生意的。去拜访他们下，也算是凉茶生意有始有终。只是现如今王文轩在外地，那只能先去拜访感谢下老郎中了。
程一买了些礼物和糕点，同程达理说了声。就往老郎中家去了。
老郎中一如既往的在屋子里捣鼓着药草。见着程一来，自然是高兴的。
“一一，今日咋有空来？你爹的伤可有好些了？伤药要是用完了，记得过来再取。”程一还未开口，老郎中就自己噼里啪啦的说着。
“谢老郎中关心。我爹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程一笑着说道。这老郎中还真是个热心肠。
“那就好，这接连的仗伤得好好治疗，要不然以后会留下病根的。你爹也真是的，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程达里的事情老郎中都听说了。他怎么都不信那程达理和程一会卖馊凉茶。那岂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当中肯定是有猫腻的。不过他作为个外人，也不好插手别人家的事情。
程一讪讪的一笑。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老郎中，这些给你。感谢你和文轩哥帮我家配的凉茶方子。”说着程一将礼物和糕点放在了案上。
“客气什么。”老郎中眉开眼笑的。这程一年纪虽小到是个十分懂事和聪敏的闺女。老郎中寻思着是否要将那事告诉程一。如今程一家凉茶生意黄了，日后的营生又成了问题。要是现在把那事告诉他们，既能解决他们生计问题，也许他们也有可能重振程家。
“老郎中，你现在又在捣腾着什么？”现在柜子上一排排的草药。程一好奇的问道。
“这不镇上最近多了很多因为北方地动而跑出来的灾民，我正在帮他们配些强身壮体的药方。毕竟他们是从瘟疫边缘跑出来的。如今缺吃少穿的，身体要是没顾好。很容易出事的。”老郎中说道那些灾民，心绪就有些沉闷。
北方的灾民，之前在镇上码头程一也有看到过。现在听老郎中这般将那人数肯定是增加了不少。“缺吃的，少穿的？这朝廷没有赈灾吗？”
老郎中叹了一口气。“这就算是朝廷拨款也没那么快下了。而且这当中被那些贪官污吏一搜刮。更不知道能发下多少。远水救不了近火，杯水车薪。”
“要是我现在能用银子我就能够解决他们的口粮问题了。”程一情不自禁的说了出来。
老郎中原本在忧心，听到程一这么一说。他笑着说道：“一一，你有这般心思是好事。可是这多民灾民你得花多少银子才能解决得完。而且也不知道朝廷的赈灾什么时候才能下来。你救济得了一时，救济不了一世。”
程一咪咪笑，神秘的说得：“我的救济方式不是授人以鱼而是授人以渔。”
老郎中琢磨着程一的话。“你是要如何授人以渔？”
之前听老郎中说灾民的事情，她随心而非的说出内心的想法。现在被老郎中一问，她到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还是空想，没有白花花的银子，一切都是空想。要是能拿回别院的契约就好了。
“你倒是快说？”看程一久久不语，老郎中催促到。
“是这样的老郎中。”程一硬着头皮开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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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银子
“是这样的老郎中。”程一硬着头皮开始说道。
“你知道的。我家的铁作坊荒废很久了。我一直想着怎样才能重新发展起铁作坊来。如果我现在有一笔钱。那我就可以去投资铁作坊。铁作坊一旦开业，我便可以去请那些灾民当工人。虽然在铁作坊运行之前，因为赚不到钱。我可能发不了工资给他们。但是至少我可以提供粮食让他们吃得温饱。这样岂不是一举两得。还授人以渔。”
程一都说完了。老郎中听完之后，却没有回过神来。程一虽小，却是有生意头脑的，从卖凉茶到现如今的重振铁作坊的法子。老郎中都看在眼里。以粮食代替工钱，解决了灾民的温饱问题，又降低了重振铁作坊的本钱。这确实是个好法子。
老郎中静静的想了会，起身往里屋走去。翻箱倒柜的抱出一个箱子。
程一好奇的看着老郎中的所作所为。“老郎中，你这是在干啥？”
老郎中不说话，拿过抹布仔细的擦了擦箱子上的灰尘。之后又神神秘秘的走出去，四处张望了一番。确定周围没人，仔细的放下竹帘子，把门虚掩上。
“老郎中，你这是在干啥？”程一不解的又问了句。
老郎中笑了笑。“给你看样东西。”老郎中拿出钥匙，打开了箱子。
一整箱白晃晃的银子。晃得程一快睁不开眼来。这又一两千两吧。“老郎中，你怎么有这么多钱？”程一寻思着这开医馆这么好赚吗？老郎中既然藏有这么多银子。
“你不用管为什么我有这么多银子。你不是想重振铁作坊吗？那老郎中我投资你，这些银子够不够，不够我再去拿。”老郎中看着喜不自禁的程一，心情也颇好。
这些银子是当初程铁柱寄在老郎中这儿的。老郎中和程铁柱是拜过把子的八拜之交，感情十分的深厚。只是年轻的时候程铁柱背井离乡去外面做生意。而老郎中也走南闯北的去学习医术。只有八年前回到杏村，才又开始来往。但是外人基本上都不知道他们是至交。
程铁柱得知自己命不久矣的时候，就开始安排后事的。他心里挂念着程家的家业，挂念着铁作坊，罗云山。但是自己的儿子是哪块材料，他最清楚的。都是不值得托付家业的。但是他又希望有一天程家的铁作坊能够重新发扬光大。
于是就设计将铁作坊和罗云山交到老实的三儿子手里，并嘱咐他要好好保管。而把一笔钱放到了老郎中那里。嘱咐当他认为哪里程家的子孙能够重振铁作坊的时候，就拿银子出来资助他。如果都没有，就把那些银子拿去做些善事。
老郎中很欣慰在死前能够完成程铁柱交代的事情。他看到了能够重振铁作坊的程家子孙，虽是女儿身，但是一定不会输给程家的儿子。这下九泉之下的程铁柱可以稍微安心下了。
“这真的要投资我家的铁作坊。”程一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这感觉像天上掉馅饼一般。
老郎中点点头。“不止这些，我可以资助你知道程家的铁作坊重新上正轨。”
“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程一不敢相信的连问了三遍。
老郎中点点头。“一一，别太激动了。这都是真的。你以后不用担心银子的问题。只需要好好想想要怎样重振铁作坊。”
程一掐了下自己，确定不是在做梦。她拼命的点点头。“这是一定的。”
“老郎中，那这些银子你先收起来。”程一并不打算把这些银子抱回去。要是抱回去，一不小心又被偷了。那程一就是连哭的地方都没有。“我回去把这事同我爹说说，然后拟出计划来。再到您这支取银子。如今您就是我的账房先生。等铁作坊重新上正轨，赚了钱。我就分您两成利。”程一高兴的说道。没有说服沈浩笙投资，老郎中却主动投资了，这可是好事情。
“好说，好说。”老郎中并不在乎那些利润。更何况这钱也不是他的。老郎中打算等程一把铁作坊带上正轨之后，再告诉她事情的原委。现在不告诉她。让程一更有奋斗的动静，毕竟拿着别人投资的钱，那可是半点都疏忽不得的。
“那我先回去了。”程一最后看了那箱子一眼。脚步轻快的往家里去。
老郎中则是细心的将箱子重新锁好，搬进去藏了起来。
回到家中，程一是按耐不住的喜悦。
程达理因为接连受伤，所以痊愈的比较慢，现在还没有好利索。走路有些一瘸一拐的。“一一，啥事这般高兴？”看着从老郎中家回来的程一眉开眼笑的，程达理心情也跟着好起来了。“老郎中可还好？”
“老郎中很好，还一直记挂着你的伤。”程一喝了口水之后，朝程达里说道。
“我这伤好得也差不多了。”程达理笑着应道。“一一，你前几日不是说要买块地。现在有着落了吗？”
前些日子，程一同程达理商量。这出了凉茶事件之后，那吃食生意怕是再也做不了了。寻思着要重新去种田，换个营生。程达理想着自己的伤也快好了，怎日闷在家里也不是个事。不如早些出去干活。
“爹，那田咱不买了。”程一笑眯眯的说道。
“不买了，为啥？那我们以后干啥？”不做买卖，不种田。那以后岂不是做吃山空。
“我们冶铁去。”
“冶铁？一一，你的意思是。我们重新开那铁作坊。可是我们并没有本钱。况且那铁作坊年久失修，而我们又不懂经营之道。”
“爹，钱已经有了。老郎中要投资我们。而且经营之道可以学。”虽然程一没有经营过冶铁生意。但生意之道都是相同的。不外乎是货源，市场，价格等等。只要认真去学，就一定能够经营好。况且程一手里可是握着技术，资源这绝佳的竞争力。
“老郎中要投资？他哪有钱？”老郎中只是个普通人。而投资铁作坊需要大笔的资金，老郎中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钱。程达理感觉程一在开玩笑。
“爹，这你就不用担心了。老郎中有大把的银子。我都了解过了。”程一给程达里打了个安心剂，让他不用疑惑。“不过爹，这事情你得保密。不能说与外人知道。特别是大伯父，二伯父。人家老郎中这么些年过着平淡的生活。就是不希望有人去打扰。要是让人知道了他有很多钱。可是会给他带来麻烦的。”其实程一主要是怕程达里同他大哥、二哥说了。到时候那两钱眼里钻的人不知道还会生出什么波折来。
程达理虽然还有些不信老郎中有大把的银子。但是还是点点头。这说人家的是非。不是程达里会干的事情。
“那爹我们得商量下，要从哪里先开始重振铁作坊。这首先是修葺、接着是开路……”程一沉浸在喜悦里滔滔不绝的说道。但是越说道细致处，程一就越感觉很阻塞。好多东西都不好解决。
特别是员工问题，还有炉灶问题等等。
………………………………
075、招人
特别是员工问题，还有炉灶问题等等。
程一听了下来，思索了会。“爹，咱以前铁作坊的老员工现在都到哪去了？”
程达理一时间被程一塞了那么多东西，此时还在消化当中，云里雾里的。这程一就又发问了。老工人。当初铁作坊爆炸之后。程铁柱给那些员工都发了安家费，那些人归乡的归乡，另谋他业的令谋他业。这突然直接程达里也不知道那些老工人现在在哪？
“我也不清楚。”
“爹，你好好想想。特别要想想当初管事的，工头还有掌管炉灶的那些员工。这些人你之前应该比较有接触。”程一想要的老员工不是那些挖矿、打杂的。主要要那些有经验的。这铁作坊刚要起步，没时间去培养新人。得先那些有经验的来打理。
“管事的……”程打理仔细的想着。“貌似张叔回老家去了。”张叔从程铁柱开始冶铁就一直跟在程铁柱身边，从一个小工人做到了管事。可以说是程家冶铁坊的老资格了。之前程铁柱要让他离开的时候，他十分的不舍，不肯走。后来程铁柱多番劝说才离开的。
“张叔。”程一竖起耳朵来。“爹这张叔是管事的？”
程达理点点头。“张叔不仅是管事的，那冶铁的技术也十分了得。当年程家的铁作坊多亏了他。”
这么厉害，那这个人一定要拉拢来。
“还有没有其他的。爹你再想想。”管工的暂时有了。那还得招揽懂技术的。
程达理绕饶头。“爹，现在暂时想不起来。等想起来之后再告诉你。”
“那也行。”程一想了想，既然有个老员工。那先去把这老员工拉过来。“爹，张叔的老家在哪？我们明天去请他。”
“就在圆乡，有些远。我们可能要顾辆马车才能过去。”
那就这么办了。
竖日，程一同程达里租了辆马车精神奕奕的往圆乡去找张叔。下午时分，才到圆乡。到了圆乡一问。现在张叔同他两个儿子开了家打铁铺。
程达理同程一走到了张叔家打铁铺的门前。两个壮实的汉子，穿着短打裤，肩上披着块察汗的布。大汗淋漓的打着铁具。那火红的炉灶把那两人的脸颊都映红了。
“张叔在家吗？”程达理喊道。
其中一个壮实的汉子停下手来，擦了擦额上豆大的汗滴。“有啥事？”
程达理仔细看着那汉子。突然惊喜的说道：“你是大福。我是达理叔，你忘记我了吧。”
张大福盯着程达理看了会。“达理叔，你咋来了。我这是蒙了眼。一时间没认出你来。爹，你快出来，我达理叔来了。”张大福朝着里边喊道。
张大福的话音刚落，从里边传来仓促的脚步声。一个黝黑瘦小，短小精干的五十岁上下的汉子小跑出来。看到程达理有些激动。“三少爷，你咋来了？快进来坐。”张叔人情的招呼道。
“张叔，就不要喊什么三少爷了。喊我达理就行了。”程达理有些不好意思。
“说的哪话，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三少爷。这是一一吧。这几年不见都出落成大姑娘了。”张叔望着程一笑眯眯的说道。六年前离开程家的时候，程一还只是个八岁的小姑娘如今六年过去了，已经十四岁了。这时间过得可是真快。
“张叔好。”程一朝着张叔礼貌的喊道。
“好，好，快进来坐吧。”张叔招揽着程达理同程一往屋里去。
程达理、程一和张叔三个人在里屋的席子上面坐了下来。
张大福停下手头的工作，帮他们送来了茶水。
一阵寒暄之后。程一直接进入正题。“张叔，是这样的。我们今天找你来其实是想让你重新回到铁作坊工作的。”
“重新回到程家铁作坊。”张叔显然有些激动。
“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回去？”程一继续问道。这张叔如今有这小铁作坊。生活算是踏实稳定。不知道会不会愿意回去。
张叔平复了下心情。“那铁作坊不是已经……”
张叔没有把话说完，显然是想到了当年铁作坊爆炸的事情。张叔的欲言又止，程一很明了。
“那铁作坊荒废了没错。不过我和我爹打算重振铁作坊。钱我们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就是缺像张叔这般有能力的员工。不知道张叔是否还惦记着在铁作坊工作的日子，是否愿意回来帮我和我爹。”程一可是把念旧的这一张牌打出去了。不知道这张叔是否会答应。
“重振铁作坊。”张叔眼光熠熠生辉的看着程一同程达里。“三少爷，你们真的打算重振程家的铁作坊吗？”程一毕竟还只是个小姑娘。张叔虽然激动但是有些不相信。所以找程达里确认下。
“是的。”程达理点点头。“这一一说的话就是我想说的话。”
“那真是太好了。老爷要是知道了，该有多开心。其实你们不用来请我。要是我知道程家铁作坊要重新开业。我自己就跑过去蹭一碗饭来吃。保证你们赶也赶不走。”张叔豪爽的说道。
这张叔的话是答应了的意思。程一心中一阵欢喜。进行得很是顺利。
“那铁作坊十分时候开业。我随时可以打包袱走人。”张叔接着说道。
“就在这几日，还得再找些工人。才能开工。”
“再招些工人。”张叔思索了会。“那我把二福也过去。”二福乃是张叔的二儿子。刚才在外面打铁的另一个汉子。
张叔能够带人过去，那是再好不过了。那汉子看起来打铁技术很不错的。“那是最好的。”
“那就这样说定了。”张叔愉悦的应道。
“等等，爹。”这程达理和程一来张叔家，张二福有些好奇他们来干什么？就停下手来，在外面停着他们的谈话。原来他们是过了请他爹过去继续给程家打工的。可是那程家铁作坊不是荒废好多年了。现在凭着那父女怎么可能能重振。简直是痴人说梦话。他爹还傻傻的要跟过去。这以后肯定是干白工，收不到钱。他爹真是糊涂，还要把他也拉过去。这可太不像话了。所以张二福要开口阻止张叔。
“爹，我是不会去的。您也别去了。那铁作坊都荒废多少年了。怎么可能能重振。我们过去到时候就是干白工。”张二福心直口快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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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布告
“爹，我是不会去的。您也别去了。那铁作坊都荒废多少年了。怎么可能能重振。我们过去到时候就是干白工。”张二福心直口快的说道。
“二福，你说的啥话？”张叔怒声斥喝张二福。随后急忙朝程达理说道：“三少爷，这孩子说话没遮拦，您别往心里去。”
“爹，我说的是实话。我之前也听人家说过那程家早已经没落了。这程达理一家有就是个农户。哪里拿钱出来重振铁作坊。你别老糊涂被骗了。”张二福不顾张叔的呵斥，继续说道。
“二福，你这个兔崽子。敢说你爹我老糊涂了。你找打是吧。”张叔快要火冒三丈了。要不是看着程达里和程一在这，估计已经拿起扁担来了。
“张叔，二福哥。你们先听我说下。”程一看着张叔缓缓的说道。这他们家的情况说着要重振铁作坊，那确实是惹人怀疑。程家铁作坊没落多年，张二福有防备之心也是情理之中。
“一一。你且说。”张叔压抑住怒火看向程一。
程一则是望向张二福。之前张二福在外面打铁，那火光映着。程一也没看清楚他的模样。如今看来，长得倒是不错。约莫二十出头，棱角分明的五官，小麦色的肌肤。此时穿着背衫，短打裤。显得很是爽朗。“二福哥。你说的话很有道理。确实如今我家是农户，铁作坊也是荒废很多年。但是，二福哥。你应该也知道我们程家乃是冶铁世家。这几代人都是冶铁的。在我们铁作坊也荒废过，可是后来也又发展起来了。而且你要是害怕做白工的话。我可以先预支你一个月的工钱，一个月过后，是走是留。那就看你自己了。”
程一针对张二福的问题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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