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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商女-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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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在爹你先去好好的吃法，好好的吃元宵，好好的穿上我给你买的新衣裳。咱们好好的过节。”程一斩钉截铁的说道。程达理愣住了。这跟拿回契约有关系吗？
“爹，昨天你老是想着契约的事情。饭都没好好吃。你现在快点去吃点。有什么事情我们等元宵过后再来说。一切都能够解决的。不过希望以后你要做什么事情之前要三思而后行，还有多问问别人的意见。不要这么一头热。到时候又被别人骗了也不知道。”程一特觉得自己就像个老妈子一样，如此的语重心长的。
“一一，我这就去吃饭。”程一一如既往的关心自己，程达理很是欣慰。他回到屋里就开始吃着饭菜。今天早早就出门了。他现在也是确实恶了。吃过了饭菜之后，程达理又吃了些元宵。当他吃饱喝足的时候。程一和程甜已经都换好了新衣裳准备出门去了。
“爹，你也去换下新衣裳。我们一起去看花灯去。”程一一脸笑意的说道。
“不了，你们去吧。这元宵就是你们这些小姑娘和小后生出去逛逛的好日子。我这老头子凑什么热闹。我在家看着程二。你们就去吧。”程达理现在的心情已经好像了。所以说起话来也是比较的轻松自如了。
“这样，那爹。你要是无聊就到冶铁作坊去。那般今晚也会点灯笼，应该会很热闹。”程一怕程达理一个人在家无聊，就特别提醒他。
“好的。我都知道了。你和小甜快去吧。等会晚了，路上人多就不好走了。”程达理催促着程一和程甜赶快往镇上去。
程一和程甜出了村子，往镇上去。这路上与平日的不同。此三三两两的有姑娘家或者是小后生结伴而行，想必都是要到镇上去看花灯的。锅炉好些会。程一和程甜终于到了镇上。镇上到处都是张灯结彩的，虽然夜还没黑，但是灯笼都已经挂上了，而且到处在卖着着灯笼，走马灯等等十分的热闹。还有些猜灯谜的，变戏法的等等。
程一和程甜是看得眼花缭乱的。都不知道要在哪里停住。“小东家，程甜。”熟悉的生意从不远处传来。程一和程甜回头一看，原来是张二福。
“二福哥，你也来看花灯。”程一看着张二福说道。
“不是得。”张二福急忙挥手，表示不是。“是因为我听东家说。你们两个出来看花灯。我想在晚上只有你们两个姑娘家而已。到时候走夜路的时候不安全。所以就过来找你们了。”张二福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说完还有意无意的扫了程甜一眼。程甜不好意思的撇过头去。
程一想着这张二福看起来是个粗人，倒是也还算体贴。对程甜也是十分细心。
张二福在扫了程甜一眼之后，心头窃喜，因为程甜带着他送的珠花。
“那真是多谢二福哥了。”程一说道。于是三个人就结伴同游花灯会。程一有意无意的与程甜和张二福拉着距离，为他们两个人制造机会。省得她这颗灯泡太亮了。张二福不好意思同程甜说话。张二福看到程一到前面去猜字谜。看着穿着桃花色新衣裳的程甜。那是分外的娇嫩。而且那日送给程甜的珠花也特别的适合程甜。张二福看着看着不禁有些痴了。由衷的说道：“程甜，你今天好漂亮。”程甜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羞涩的说道：“谢谢。”然后小跑开，和程一一同去猜字谜了。
张二福站在原地，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看错。程甜好像有那么几分高兴，又有那么几分羞涩。张二福看着不远处在卖的走马灯，就想着要不要买一个送个程甜。因为元宵节送走马灯是表示自己的心意的。张二福想了好一会儿。最终决定不买，还是一步步来。太快了会吓到程甜的。张二福觉得能够暂时维持现状。他就已经十分的满意，不奢求什么了。
张二福、程甜和程一继续逛着花灯会。程一对猜灯谜似乎上瘾了，一个又一个的猜过去。也得到了不少的礼物。程甜都快拿不过来了。程一突然看到在另一边的灯谜会有着个熟悉的身影。看起来很像是王文轩。可是程一想着这王文轩不是要去边境的医馆分店好几年吗？怎么现在就回来了。程一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揉了揉眼睛，又看了一遍，确实是很像。而且旁边那个姑娘，不就是医馆的二小姐郁芳吗？程一带着怀疑的心态朝他们靠近。
程甜和张二福也跟了过去。程一仔细的看了看果然是王文轩。“文轩哥。”程一试探性的喊道。王文轩十分讶异的回过头来。盯着程一，激动的说道：“一一，你怎么在这。”
“我和程甜，二福哥出来看花灯。”程一指了指身边的程甜和张二福。
这王文轩才去边境没多久，貌似长高了不少。而且看起来有些历练的感觉，人也开始成熟起来了。毕竟是出于青春年少的时期。正也是正常的。程一在打量着王文轩，王文轩也在打量着程一。一身淡紫的衣裳，衬托着程一更加的娇俏可人，才多久没见，王文轩就对程一想念得紧。本来一回来就想直接回家去见见程一，见见父母。但是却被二小姐留住了。要等到元宵节过才能回去。但是没想到却在元宵灯会上遇到了程一，真是令人欣喜的一件事情。王文轩心中十分的开心。但碍于二小姐等人在场。王文轩也就表现得十分的从容。
“二福哥，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说要几年后才回来的。”程一开口问道。
“边境发生了些事情，现在医馆正在整修。我就回来一趟了。”王文轩简单的解释。郁芳站在一旁，心中很是郁闷。原本可以和王文轩两个人过元宵节。谁知道在这里碰到了程一等人。真是煞风景。但是郁芳表面上并看不出不高兴。
“我们就不要在这路上说话了。不让找个茶馆坐坐，你们两个好好叙叙。这很久没见了，肯定很多话要说吧。”郁芳在一旁笑着开口说道。
“不用了。”程一拒绝道。“等文轩哥回家之后，我们再谈。现在我们还是好好的赏花灯吧。”程一可不会那么不识相。这王文轩和郁芳一起出来看花灯。她已经当了程甜和张二福的电灯泡了。可不能再当王文轩和郁芳的电灯泡。看着郁芳，虽然郁芳没有表现出来。但是程一觉得郁芳是喜欢着王文轩的。这两人看起来倒是蛮配的。
“文轩哥，你们继续逛吧。我就是过来打个招呼而已。现在我也要继续逛了。二小姐我们先走了。”程一说着就同张二福，程甜等人往别处去了。王文轩看着程一的背影有些依依不舍，但是他总不能撇下郁芳一个人在这里看花灯。但是突然王文轩像想起什么似的。他到买走马灯的摊子上面，买了个走马灯。郁芳看着心里有几分高兴。
“二小姐，你且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王文轩说着往程一的方向跑去。郁芳的脸色一变，心冰冷到了极点。这王文轩对程一还真是喜欢得紧。平时不是不开窍吗？今天怎么就开窍了，还懂得要送走马灯。
王文轩追上了程一。“一一，这个送给你。”王文轩将走马灯塞到了程一的手里。然后就羞涩的跑开了。程一还没有反应过来，手里已经多了一个走马灯了。看起来还挺精致漂亮的。程一纳闷了，这王文轩怎么突然送她礼物，还送走马灯。这王文轩都走了。程一也没处问。
“一一。”程甜看着程一有些**的笑容。“刚才那叫王文轩的是不是喜欢你？”
“堂姐，你又损我。我们只是邻居关系而已。”程一不解的看着手里的走马灯，看起来还蛮有趣的。回去点上应该很好玩。
“一一，我可没损你。这在元宵节送走马灯可是有深意的。走马灯可是送给喜欢的人的。”程甜为程一解释到。程一一愣，她呆呆的看着程甜，现在手里的走马灯好像有千斤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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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告官（三更）
程一拿着走马灯，这还也不是不还也不是。王文轩这么突然的把这走马灯送给她，程一甚是头疼。拿着走马灯程一，也没有什么心情再继续逛花灯会了。又走了一会，就回到家里去了。
“一一，你要是不喜欢这走马灯。赶明儿我帮你拿去还。”程甜知道程一心中苦闷。程一和欧阳烁是两情相悦。而这现在王文轩对程一表示好感。程一又不知道怎么拒绝。现在由她出面应该是再合适不过了。
“不用了，堂姐。这件事情我来处理吧。”要拒绝程一也想自己来。算是表示对王文轩的礼貌吧。只是要尽量讲得委婉些还是直接些。程一还得好好琢磨一番。“堂姐，早些睡吧。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明天程一要把程文武和程知书契约的事情解决了。
一大清早起来，程一就对程达理说了一番。程达理连连点头，毕竟这祸是他惹出来的。现在程一叫他做什么。他基本上都是会照着做的。程达理使人去把程知书和程文武请来。
程文武和程知书还在为了昨天程达理要跟他们要回契约的事情在生气，不过还是都过来了。因为毕竟现在他们可是和程家的冶铁作坊紧密相关呢。程达理喊他们，他们当然得过来视察视察。
“老三，你又要干啥？一点小事都办不好，当个东家还被赖八欺负着。现在你还有脸找我们来。你倒是说说现在要怎么办？”程知书刚进门就破口大骂。
程文武不屑的瞪了程达理一眼。“你就是个没用的家伙，才会让伙计看扁了。还有脸跟我们要回契约。你可是东家，伙计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还有点东家的样子吗？真是不成器。”
程达理低着头，默默的说道：“大哥，其实我不是这冶铁作坊的东家。一直以来都是挂名的而已。”
“你说什么鬼话，你脑袋有问题。咱程家的冶铁作坊，你不是东家，那谁是东家。”程知书如妇人般。伸出指头，戳着程达理的额头骂道。程达理无奈的往后退了几步。“那一一才是这冶铁作坊的东家，程家冶铁作坊的房契和罗云山的契约都是在一一手里的。我只是挂名的而已。”程达理哆哆嗦嗦的说道。
“一一的，不就是你的。你现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程文武接过程达理的话尾说道。“这不一样。那个一一是东家。就代表我没有权利决定这冶铁作坊的任何事情。也就是说我和你们签的契约是无效的。”程达理说出了今天的重点。
程知书冷笑了下，“敢情兜这么大个圈子，就是为了说这个。”
“老三，你还真是不死心。你当初签的那么爽快。现在就想来个打死不承认。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你说你不是东家，难道那契约就白费了吗？你没听说过父债子还吗？就算你不是东家。这一一也得给我们每个人四成的利润。”程文武自鸣得意的说着。“你就死了那条想把契约作废的心吧。我们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哈哈。”程知书和程文武满脸笑意。他们一副你乖乖把钱拿来的姿态看着程达理。程达理吞吞吐吐的，眼神不时的看向里间。想着这一一怎么还不出来。
程达理默不作声，程知书和程文武以为程达理没辙了。就接着说道：其实老三，看你可怜兮兮的模样，也别怪大哥和二哥不挂念兄弟之情。不如你现在就把冶铁作坊全部给我和大哥。那么那张契约就作废了。“程知书得寸进尺的说道。
程一在里间听得一把火，这两个混蛋。尽想着好事。“这是不行的大哥。二哥。这冶铁作坊不能给你们。爹说过，让我好好的守着。”这程达理千个软弱，万个好说话。就这点很坚持。程一不知道这是程铁柱教的好，还是程达理只是死脑筋。不过这终归对程家有好处的。
“你个榆木疙瘩，老头子都死了那么多年了。你还老是爹说。爹说。你有没有出息。”程知书说着推搡了程达理一把，程达理一个踉跄，险些跌倒。不过还是撞在了案台上，发出了响声。
程知书和程文武看着程达理狼狈的模样，更是撇嘴不屑。程一从里间看到程达理撞到了，急忙跑了出来。“爹，你没事吧。”程一扶着程达理。狠狠的瞪了程知书和程文武一眼。
“你个死丫头……”程知书为了这程一一回来，就让程达理来要回契约的事情心里憋了一把火。再加上赖八死拦着他们不让他们进冶铁作坊。口口声声的小东家吩咐，小东家说的。程知书对程一就讨厌的紧。现在这程一又瞪他。不就是程达理撞到桌子而已，又死不了。瞪什么瞪。程知书伸出手来要打程一。
程一毫无畏惧的凑上前去。“二伯父，你打，你有本事你就打。你今天要是敢打我一巴掌。咱们这事就没完。你身为我爹的二哥。身为我的二伯父。来到我家打我爹，还打我。你反正已经没脸没皮了，不再怕多一桩恶名。”程一狠狠的瞪着程知书，程知书得头皮发慌。举着的手不知道要收回来，还是要打下去。程甜在屋里看到程知书要打程一。急忙出来拉住程知书。“爹，你干啥？程一可是你侄女。你怎么能打人。”
“小甜，这没你的事情。你闪一边去。”程知书被程甜拉着不能动弹。
“爹，除非你答应我，不打人。否则我不会放手的。”程甜很是坚决。程知书只能愤愤的点头。程甜才方开了手。程知书走到一旁去。
“爹，你先做着。这件事情我来处理。”程一扶着程达理坐在一旁。“堂姐，你先进屋去吧。”毕竟程知书是程甜的爹，程一不想把程甜牵扯进来。程甜看着情景有些缓和。就进里屋去了。
“大伯父，二伯父。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就算掉了也不会砸到你们的头上。一句话，那份契约我是不会承认的。你们就死了这条心了。”程知书和程达理这般无赖，程一也不想拐弯抹角的。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谁怕谁。
“你说不承认，就不承认。那可是白纸黑字的写着。你们必须给我们八成的利润。”程文武挺起胸膛，理直气壮的说道。他们才不会被个女娃子吓退了。钱他们必须要要。
“白纸黑字，确实是白纸黑字。还心甘情愿的呢？”程一冷冷的说道。“但是很可惜，我爹也说过了。那冶铁作坊做主的人不是他，而是我。所以他签的契约就是无效的。”
“我呸。什么无效。这谁信。大家可都是喊老三东家，而且父债子还。不管怎样，你都是得给钱得。”程知书丑恶的嘴脸显露无疑。“就是，就是。你们想耍赖，那是不可能的。最好乖乖的按时把钱拿来，否则我们就去告官，让官府把你们的冶铁作坊给封了。”
说我们耍无赖，好那就来耍无赖。“负债子还，告官是吧。我非常的欢迎。你们随时都可以告。就让整个县的人，整个镇的人，看看你们两兄弟是怎么坑自家兄弟的。那白纸黑字的可是都写着，你们好意思拿出去，我都不好意思看。照你们那契约，大家都可以不用干活去抢就好了。你去告官，我求之不得。反正这冶铁作坊就是我的，我有上百个工人可以作证，这契约是我爹签的就是无效的。你们就是告，看是你们有理还是我们有理。”程一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你……别以为我们不敢去告官，这契约可都是写得清清楚楚的，明明是你们想耍赖不承认。”程知书有些没底气的说道。
“那你就去告官，我倒要让县令大人评判评判，到底是你们在耍无赖还是我们在耍无赖。这大门就在那，你随时可以出去，往南走，雇一辆马车这一会就可以到县衙了。你就去。这县官现在可是清廉县官，你们收买不了的。到时候，就不知道谁才是无理取闹，想侵占别人家产的犯人。”程一故意轻松的说道。有着十足的把握。反正他们现在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程知书和程文武要是想陪他们耗，程一是随时奉陪。她就不信了，他们拿着那无理取闹的契约，还能有理有据，理直气壮的。那就真是老天没眼了。
“这……。”被程一说得。程知书和程文武都感觉有些理亏。他们摸了摸兜里的契约。难道这契约真的没什么用。可是这里面可有八成的利润。他们不可能这么容易放手的。
“是你说的，你让我们去告官的。那我们现在就去告官。”程知书和程文武气呼呼的走了。“好走不送。”程一原本不想走到这一步的，可是程知书和程文武实在是太气人了。而且是程知书和程文武自愿要走到这一步，那她就陪他们耗着。爱告不告，现在那县官是清廉之人，程一也不怕程知书和程文武暗地里搞什么鬼。
“一一，这样真的好吗？让你大伯父和二伯父去告官。”程达理看着程知书和程文武走了，有些气呼呼的说道。
“没事的爹。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那就没问题了。”程一很是自信的说道。程知书和程文武要真的去告官，那他们这次摔的跟头，可是会很大的。程一心中自有主意。
………………………………
148、合议（一更）
程知书和程文武从程达理的家里气冲冲的走了出来，就往村口走去。他们现在正是气头上，准备要到县上去告官，让程达理等人吃不了兜着走。之后再直接把冶铁作坊抢过来，这样就不用跟程达理讨价还价。讨论分几成利益的问题了。
走了好一会，出了杏村了。程文武将怀里的契约拿了出来。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白纸黑字的写着，程文武愿意各分四成的利益给程知书和她自己。现在反悔不说。程一还唆使他们去告官。”程文武越想越不对劲。这其中会不会有猫腻之类的。
“老二。”程文武停下了脚步，朝程知书喊道。程知书吓了一跳，也停止了脚步。“大哥，有什么事情吗？这么急促的喊我。”程知书看着程文武问道。
“老二，你再仔细看看这契约该不会有问题吧。那死丫头一直怂恿我们去告官。该不会有什么企图。”程文武脸色狐疑的说道。他现在心里越来越没底。这要是契约有问题，去告官最好吃亏的可是他们
“大哥，你别被那死丫头吓唬住了。她可能等会就会来求我们回去了。”程知书就不行程一真的就放任他们去告官。这契约上白纸黑字的写着，还有程达理的亲笔签名。再怎么想也是程一他们家理亏。这要是告官。程达理一家铁定是吃不了兜着走的。程一刚才那一定是在虚张声势而已。
“我们都已经走出村口了。也没见个人影。”程文武回头四处望了望，别说是程一。连程达理也没有追出来。程文武不太相信程知书说的话。“老二，你还是看看吧。我觉得这事有些不靠谱。”程文武直接的说道。
“大哥，你别慌慌张张的。我们在这里等一下。程一那死丫头铁定一会就出来求我们回去了。”程知书看了看周围，确实是没人。不过他没这么容易死心的。程文武现在也没啥法子。那就等等看吧。要是程一来求他们回去，他们就可以趾高气扬的拿到铁作坊的指挥权了。总比闹上官府来得轻松。而且这新来的县令十分清廉，闹上官府，也不知道最好吃亏的是谁。还是先等着看看情况再说。
程知书和程文武在村口等了老半天，也没见程一等人追出来。“那个死丫头。”程知书臭着脸骂道。“她还真是不怕死。大哥。走。我们这就去告官。”程知书气呼呼的拉着程文武要去告官。程文武却站在原地不动。“老二，我们不能去告官。”程文武觉得这里面绝对有猫腻，要不然程一怎么就这么泰然处之。这可是关系到冶铁作坊的八成利益的。
“大哥，为什么？难道你要让煮熟的鸭子飞走吗？你要这样做的话。可别拖上我。那四处利益我是要定了。要是你不要，那就给我。八成的利益可是让人十分东西。”程知书贼眉鼠眼的说道。
“老二。看你这德性子。”程文武摆着脸。“八成的利益，我看你现在还有脸笑。要是到时候告官回来，我怕你哭都哭不出来。”
看着程文武一本正经的样子，程知书有些吓到。“大哥，为什么这么说。告官不是我们有理吗？”
“咱是有契约，不是有理。”程文武琢磨了下。“老二，我们先不能去告官。你想想这老三家要是这么好对付。我们能够接二连三的碰壁。连个银子的边都没摸到。特别是这程一，才小小年纪，就诡异多端。我们吃过她多少亏。你还学不乖。她如今唆使我们去告官。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她越希望我们去告官。我们就更不能去告官。”
程知书听得一头雾水。“大哥，我们不去告官。难道这事就算了。这可是八成利益，白花花的银子。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这不是太亏了吗？”程文武说得有些道理。确实这最近来，程达理一家越来越不好对付了。这次要不是程一出远门。程知书和程文武也没法子哄得程达理签了那份契约。可是要是放弃这张契约，程知书很不甘心。
“这当然不能放弃。不过我们也不能去告官。”程文武虽然想不出个所以然拉。但现在反正很确定的就是不能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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