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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商女-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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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然不能放弃。不过我们也不能去告官。”程文武虽然想不出个所以然拉。但现在反正很确定的就是不能告官。不能把这件事情闹大。这闹大了一定是对他们没有好处的。
“那我们要怎么做？”程知书看着正认真思索的程文武问道。程文武寻思了好一会儿。说道：“我们现在去老三家。这事得当着面解决。”
此时程一、程甜和程达理十分悠闲的呆在家里。程一现在就等着县衙的传唤。她把一切都跟他爹说好了。反正到时候，程达理就是死不承认那契约是他自愿签的。然后程一再把程知书和程文武之前做的坏事全部都捅出来。反正大家彼此都是没证据的。程文武和程达理手里也是只有那张契约，那张契约根本没有公平可言。除非傻子才会签。这县令大人是个明理之人，也绝对不会被程知书和程达理蒙骗。这个案子就算不了解，也只能悬着。但是要是案子悬着，对程一等人倒是没影响。但是程知书和程文武的恶名，怕是要传遍整个县里。程知书和程文武就等着被指指点点。身败名裂吧。
“老三，老三。”程一还在想着公堂对簿的事情。却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程知书和程文武折回来了。程一叹了口气。程知书和程文武已经转进屋子里了。
“大哥，二哥。你们怎么回来了。不打算告官了吗？”程达理十分欣喜的说道。
程一看都没看程知书和程文武一眼。“大伯父，二伯父。你们来有什么事情吗？我可是在等着县衙来。咱们好对簿公堂。你们是告官了没。要是没有，我可以去帮你们告。”程一悠悠的说道。
看着程一十分自信的模样。程文武庆幸他半路折了回来。“这自家兄弟，怎么能闹到公堂之上呢？刚才只是气话而已。”程文武满脸笑意的说道。“其实这个契约的事情。我们可以重新谈谈。你们要是觉得我们要八成太多。那么我们可以只要六成。你们可以拿四成。”程文武的态度缓和了下来。
“大哥，少了两成我们很吃亏。”程知书在一旁很是着急。
程一连听都不想听。这种话他们都说得出口。不要脸这种境界不是一般人可以学得来的。程一连看都懒得看他们。
程文武瞪了程知书一眼，示意他安静。这程一和程达理都没达理他。难道他都已经少要两成了。他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要不我们要五成，你们要五成。这五五分账。很合理了吧。”程文武咬咬牙，又退了一步。程一都想把他们轰出去。这什么都没出。要白拿五成的利益。还说得十分吃亏的样子。真是够恶心了。
“要不然我们只要四成。你们要六成。”程文武觉得这是他最大的让步，再多那是绝对不行了。
程一依旧没反应。程达理拉了拉程一的衣袖。程达理觉得程文武只要四成利益，应该是合理了吧。程一叹了口气，他爹可怜兮兮的看着她的表情。程一直接忽视。这伤疤都没好。他爹就又站到程知书和程达理那边去了。程一心里一把火。
“不要跟我们说你们几成，我们几成。除非你们有投资，要不然休想从铁作坊里分得半点利益。”程一直接明了的说道。
“我们还得投资。这铁作坊明明就是我们程家的。我们凭什么要投资。”程知书和程文武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真是呸。你们程家的。这话亏他们说得出来。“这冶铁作坊是分给我爹的。大伯父，二伯父。请你们搞清楚。如果你们继续要这样强词夺理的话。那我也可以说大伯父你家的米店是程家的，你得给我们四成利益。还有大伯父你住的祖宅是程家的，你得给我一半。”程一都懒得再跟他们辩解了。
“这……不一样。”程知书和程文武还在辩解。
“有什么不一样的。反正一句话，要利益，就得投资。要不然你们就趁早给我滚蛋。爱告官就去告官。反正我现在有的是心情，有的是时间陪你们闹。”程一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让程知书和程文武有些退却。
“这投资要怎么投资，分利益要怎么分。”程文武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问道。
“大哥……”程知书嚷嚷道。被程文武制止住了。先如今要是他们就这样走了或者去告官那他们肯定是吃亏。甚至是一点点利益也分不到。这不如先问看看这是怎么投资的一个方法。指不定他们还能捞点利益。总比两手空空，还失去名声的强。
“你们出资多少，就是分多少利益。例如你们出资一千两，而铁作坊的成本是一万两那么你们就是得百分之十的利益。如果铁作坊的成本是十万两，那你们就是的百分之一的利益。以此类推。而同样的。要是铁作坊亏损，你们不要赔，但是本金要用来抵债。也就是说，你们投资的钱没了。”程一看着程文武和程知书娓娓说道，让他们投资，程一算是让了一大步了。与其让他们以后再和程达理商议出什么鬼主意来，不如现在就让他们和她签好协议。程一也比较放心。而且这也算是满足了程达理希望兄弟在一起打拼的愿望。
“这我们还得赔偿亏损。”程知书得吊眉眼紧皱，十分的不情愿。“让我们出资，我们已经是退了一步了。还得让我们赔偿亏损。这可是不厚道的。”程文武表示出要投资的意向。程知书已经是觉得很不爽了。但是这程文武是经商之人肯定有着自己的算计。竟然问出了这样的话。程知书觉得跟着没错。但是又得出资又得赔偿的。这太让他出血了。
“就是说，要是铁作坊亏损。你们得把我们银子还回来。”程文武立马在一旁应和。
“大伯父，你也是做生意的。难道你从外面进货回来，然后卖不出去。发霉了。你还能向卖家说。东西没卖出去。把银子还给我。这说出去，让人家笑话。”程一不屑的瞥了程文武一眼。“而且大伯父，二伯父。你们就不能盼着点冶铁作坊好。就只能想着冶铁作坊亏损。要是这冶铁作坊赚钱，你们可就是坐着等收钱。这哪里有的好事？你们不好好想着。就尽想着些亏损的事情。”
程一的话是有些到底，但是这要是亏损了怎么办。现在让他们把白花花的银子投资出去。他们就已经十分的肉疼了。这要是真有那么一天，铁作坊亏损了。那他们的银子拿不回来，这岂不是就如同割他们的肉那般的痛。程知书和程文武犹豫不决。而程一则是轻松自如。‘你们爱投资不投资。要是不投资。那正合程一的意思。’没人烦她，她可以多清净几天。
“大哥，你过来下。”程知书拉着程一出去外面。两个人一通得商议。程一也不知道他们再说些什么。最后两个人不清不愿的进来。
“一一，达理。我们打算投资。”程文武眼神闪烁的说道。
“好，你们要投资多少？”程一有些不耐烦的问道。这两个小人不知道又在合计着些什么。程一想着要多些心眼才行。否则会吃大亏的。
“我和知书没人投资五十两。”程文武伸出手掌边比划边说。
五十两，两个人要商量半天。程一冷笑了下。“可以。”程一答道。“不过，大伯父，二伯父。你们投资归投资。但是冶铁作坊的事情，你们完成不能插手。一插手，我们的契约就作废。你们拿不到利益，也拿不到本金。”
“还要这样。”程文武的眉头一皱起。最后想了想，“也行。冶铁作坊的事情我们不会插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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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开工了（二、三更）
程文武这么爽快答应不干涉冶铁作坊的事情，程一倒是感觉十分的讶异。不过他们能答应，那是最好不过的。
之后，程一同他们订立了新的契约。把原先程达理签的那份契约给撕毁了。又叫来了村长当见证人。这一手交银子，一手签契约。这件事情算是圆满的解决了。虽然最终还是让程文武和程知书入股了。不过这也改变不了大局。这程家的冶铁作坊还是属于程一他们家的。
程知书和程文武拿着新契约屁颠屁颠的回家去了。程达理也松了一口气。这事情终于是圆满解决了。程一则是想着这冶铁作坊得开工了。
吃过了晚饭，程一就和程甜往冶铁作坊去。程达理则是在家带着程二。经过了前两天的休息，冶铁作坊的工人们都是精神抖擞的。程一帮他们安排了工作，当务之急就是将那些冶铁锅炉都好好的安装上去。之后程一验收了这一段时间她不在，冶铁作坊里面的工人的工作状况和学习得怎样了。矿洞已经挖了三分之一。程一也去看了看，感觉很不错。就让工人继续工作。
干完了这些事情，程一又安排了新来的工人和陈进福的具体工作。程进福由于在之前就是工头，所以程一安排他在这里也是当工头，和林伯一样。两个人一边督工，一边教导新的工人。这之后程一又到张叔哪里跟张叔说了程文武和程达理投资的事情。让张叔把账目做清楚。
这程一忙得是不可开交的。天渐渐的黑了。程一在冶铁作坊吃过了晚饭。就同程甜回家了。这冶铁作坊一旦要是上了正轨。那就得找买家了。这又是一大问题。不过目前还是得先看看这运用新的冶铁技术，练出来的铁是怎样的。要是铁好的话。那找起买家来也是比较容易的。
“堂姐，你觉得在你现在帮张大婶的忙做灶间作坊还习惯吗？”程一想着要把程甜安排在哪里。
程甜点点头。“还行，也没什么习惯不习惯的。就是做饭。我也是轻车熟路的。”程一想着总不能让程甜这青春年华的小姑娘老是呆在厨房里。“堂姐，不如我帮你请个私塾先生，教你读书写字。然后你以后来帮张叔管账或者是可以当买办、当点货之类得。你觉得怎样。”程一想帮程甜换个轻巧的工作。
“上私塾？”程甜想都不敢想。“可我都这般年纪了，还是个姑娘家。怎么上私塾。”程甜虽然心里很想上私塾。但是她觉得这样很麻烦程一。也就开口推迟了。
“没事的堂姐。我们请他晚上过来教我们一两个时辰。我们可以一起读书写字。”程一虽然看的懂小篆。但是那笔画太难了。程一并不太会写。刚好趁着这个时候，可以好好的学习写写字。以后肯定能够派得上用场的。老是麻烦别人也是不好的。而且等以后要是出去跟人家谈生意。说自己不会在合同上签字。那岂不是非常丢人。程一想着很有请私塾老师的必要。
“可是咱村上并没有私塾老师。这得上镇上去请。可是晚上哪有私塾老师愿意来我们村上。”程甜点出了请私塾老师的难处。这杏村有几个认字的就已经很不错了。哪有私塾老师。
“这倒是个问题。”程一想了想。这在古代请个家教老师确实不太容易。“我是犯傻了。堂姐。我们直接让我爹教我们就好了。”放着家里的家教忘记了。还想着往外面请私塾老师。“我爹也算是识文断墨的。教我们可是绰绰有余。”这冶铁作坊的事情多是在白天忙活。晚上都是休闲的。所以程达理应该是有空闲教她们的。
“达理叔会答应教我们吗？”程甜看着程一，有着质疑的问道。这程达理不是每天都在忙着冶铁作坊的事情。拿回有空教她们。
“我们马上就回去。我跟我爹说。今天太累了。从明天开始我们就开始读书写字。”程一十分欢快的就这样决定了。拉着程甜就往家里的方向跑去。
“一一，你跑慢点，夜里黑。”程一看着跑得欢快的程甜，急忙开口说道。
“没事的。堂姐。快到家了。”一转眼，程一就拉着程甜跑到了家里。她推开了院门。“爹，我们回来了。”
程达理从屋里走了出来，他刚刚把程二哄睡下。这程甜和程一就回来了。“你们回来了。冶铁作坊怎样了？”程一不再的这段时间，程达理不管有事没事都是泡在冶铁作坊的。现在突然没去，他感觉有些不习惯。
“冶铁作坊很好。爹。工人们也都开始开工了。我想很快我们就可以开始冶铁炼铁了。”程一一脸笑意的说道。之前程知书和程文武带来的阴霾。早已经烟消云散了。
“那就好，那就好。”程达理说着有些低落。程一看出了程达理的低落。“爹，明天。你可以去看看。那些锅炉可都是好东西。”
“是吗？”听到程一没有不赞同他去冶铁作坊。程达理松了一口气。脸上又恢复了笑意。“那我明天一定要去好好看看。一一买的锅炉，爹很放心。”
“爹，我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程一适时的开口说道。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咱是一家人还说什么帮不帮忙得。”程达理直爽的说道。
“那我就直说了爹，是这样的……”程一把自己的想法同程达理说了一遍。程达理连连叫好。“这是好事。让小甜识字之后来管账或者是点货，那都是你的好帮手。”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那爹你就是答应了。那从明天开始你就开始教我们读书写字了。”程一趁热打铁的说道。
“好的，好的。从明晚我就教你们读书写字。”程达理连连点头。程甜也是十分的开心。
程甜的事情算是解决了。大家也都累了。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竖日清晨，程一等人就又早早的来冶铁作坊。看锅炉等等的装备过程。
程一看着锅炉一个个装上去。而且以前破旧的冶铁作坊现在已经是完全翻新了。还有人来人往的工人。程一就觉得特别的有成就感。虽然撒下去很多的银子，现在还没有回报。不过前期的投资那是必须的。没有投资哪里来的收获了。
程达理和程甜各自去忙活了。而程一往工棚走去，她要去和张叔、林伯商量一些事情。她刚才已经让人去把张叔和林伯请到了工棚处了。现在林伯和张叔就坐在工棚门口。
“一一。你喊我们过来有什么事情吗？”林伯心情十分好的说道。看着那些锅炉，林伯就有种回到了八年前程家的冶铁作坊的感觉。想想他就觉得很开心。
“是这样的林伯，张叔。你们看，再过不了几天。我们冶铁作坊旧可以开始冶铁。然后又打造农具了。这一旦开始生产，那么我们就要找销路了。虽然我以前有调查过，知道这铁和农具大概是要销往那些地方。但是就是具体的买家。我不大了解。张叔和林伯，你们以前跟我爷爷的时候，应该比较清楚。他大概是把农具或者铁卖到哪里去？”程一觉得打开市场要从招牌的老行家入手。所以就过来同林伯和张叔商量。
“这事我不大清楚。”林伯摇了摇头。“以前我都是负责冶铁作坊的工作的。这生意上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
“这个……”张叔则是陷入了沉思。“老东家从八年前就把冶铁生意收了。至于这生意上的老买家。我一时半会还真的想不出来有谁。”程铁柱在八年前为了研制新的冶铁技术，就没有再同别人合作做生意了。所以那些生意伙伴也就都离开了。而且又过了这么多年。张叔也不知道现在他们还有没有在做这种生意。
“没事，张叔，你慢慢想。想不出来也没关系。”程一想着要是要以前程家冶铁作坊的老买家。那自然是好事，打开门路和口碑都会来得比较快。没有的话就从新的买家开始。虽然慢些，但是也能慢慢的打开门路来的。
“一一。其实你可以问问陈工头。他应该对冶铁农具的买家之类的比较清楚。”林伯开口说道。这陈进福是从陈郡来的。虽说他之前当的冶铁作坊是破产了。但是也算是新的冶铁作坊。对如今的销路方向，各大买家之类的。应该是比他们这些老工人更加清楚。
“也对。”程一倒是差点忘了这个新员工。于是程一让人去把他请了过来。林伯则是特换他去继续监工。
“小东家，你找我有什么事情？”陈进福看着程一问道。来到这里有几天了。陈进福感觉还算适应。而且这程一小东家，还有林伯等人都是极好相处的。让陈进福感觉没有来错地方。
“陈工头，我想问你些事情？”程一把刚才对林伯和张叔说的话挑出重点来。又对陈进福说了一遍。程进福听完之后，想了一会。“这买家，我倒是知道几个。不过并不是多大的买家。”因为之前的东家没什么冶铁经验，所以很多事情都会请教陈进福。所以，陈进福对之前冶铁作坊生意上的事情也是知道一些的。
“没事，大不大不要紧。你且说说看。”程一看着陈进福，仔细的听着陈进福的话。虽然陈郡的买家有些远。但是知道也无妨。
于是陈进福就同程一细细说来。张叔和陈进福、程一在工棚里商量了好一会才散去。虽然知道了几个买家，不过还得继续起再打听一些。多些买家，把东西卖出去得几率就比较到。忙活了一天，程一想着该回家了。和程甜在下山的途中，程一听王文轩回到家中看王大婶和王大叔。程一就往家中去，把那走马灯拿着去找王文轩了。
“文轩哥。”程一到王文轩家门口喊道。王文轩从屋里走了出来。“一一。你来了。”王文轩看见程一很是高兴。但是他瞥见程一手里的走马灯又有些疑惑了。元宵节那天晚上不知道怎么了。可能是太久没见程一了，又或者是那天的气氛。王文轩就鬼使神差的买了走马灯送给程一。反正王文轩觉得他是真心喜欢程一的，早晚要表白的事情。要是再到边境的医馆去又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见面。所以王文轩对于自己送出的走马灯并不后悔。
“这是？”王文轩指着程一手里的走马灯说道。
“文轩哥，这个……我是拿来还你的。那天晚上来不及。”程一想了许久也不知道要怎么说会比较委婉。索性就开门见山的说道。
“还我……难道你……不喜欢……”王文轩并没有说出口，程一是不喜欢那走马灯。又或者是不喜欢他。王文轩此时的心理有些难过。是他太过于唐突了吗？毕竟没给程一准备的时间。
“文轩哥，我不是不喜欢这走马灯，也不是不喜欢你。只是我一直觉得你就像是兄长一般。而且我也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了。希望你也能找到一个适合的女孩子。”长痛不如短痛。程一一口气把话全部说完。她心理也轻松多了。
“这……一一……你有喜欢的人了。那人是谁……”王文轩十分讶异的看着程一。她不记得程一有和谁处得比较好。还是说他不在的这一段时间里面发生的吗？
“那人你并不认识。”程一想起了欧阳烁。虽说是喜欢，但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人有没有未来。先暂且这样处着吧。不过有些日子没见欧阳烁。程一倒有些想念。那人也不知道给她写封信之类的。还是已经回到都城去逍遥了。程一想着脸上出现了欢喜的表情。
看着程一陶醉的模样。王文轩觉得程一一定很喜欢那人。“我不认识……”王文轩重复道。之后接着说道：“一一，这走马灯你就收下吧。就当做是普通的礼物就好了。不用去想太多了。”王文轩掩饰着自己的悲伤平静的说道。“其实一一你恐怕不知道吧。我一直喜欢着你。从很早就开始喜欢了。好几次想开口，都开不了口。本想着这次鼓足了勇气。谁知道还是不行。不过一一。我还是会一直喜欢你的。”王文轩说完就头也不回的回到屋里，将房门反锁了。
程一呆在原地，不知道要不要跟进去。这王文轩对程一还是很痴情的。可是程一不能昧着良心。也只能就这样了。程一拿着走马灯往家里去。之后又开始去忙活铁作坊的事情了。不过她心中还是有些担心王文轩的。不知道王文轩是否能够平静的接受。
王文轩将自己关在了房里。王大婶和王大叔怎么敲门他都不开门。在屋里呆愣愣的坐了好久之后。王文轩二话不说的就离开杏村往镇上去了。这杏村现在是他的伤心地。王大叔和王大婶不知道这王文轩和程一的事情。所以感到莫名其妙。晚上的时候，程一让程甜去探听了下，听说王文轩已经回镇上去了。程一心里稍微安心。这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希望王文轩可以忘记他自己对程一的这段感情，找一个更好的姑娘。于是程一一直觉得郁芳就很不错。她和王文轩看起来很配。而且郁芳好像对王文轩有意思。程一自顾自的想着。
不过她自己的感情事情就还没有完全的处理好。程一也顾不得再去想别人家的事情。
“一一。你看这是什么？”程甜今天打扫屋子的时候。捡到了一张纸张。她看到上面有着红红的盖章。也就没把她扔掉。而是捡了起来。现在才拿给程一看。程一接过来一看。她开心的跳了起来。这是程文武从他们家抢走的别院的契约。之前程一跟欧阳烁说过，这欧阳烁说会帮他们要回来的。怎么现在这契约却在这里。“堂姐，你哪里找到这契约的？”程一开心的看着程甜说道。
“就是早上打扫的时候，捡到的。我看到上面红红的好像是盖章也就没扔掉。刚才突然想起来，就拿出来了。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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