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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商女-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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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醒来，程一照旧到冶铁作坊溜达了一圈。这张小和、*氏和刘大娘貌似最近也没什么异动。程一现在也是坐观其变，敌不动，我不动。敌动，我便动的作战方式。在冶铁作坊巡视一圈之后，程一和程甜就往镇上的农具铺去看看情况了。这赶集日才过，铺子的生意铁定是冷清的。不过还是得巡视巡视。程一才能安心。
“小东家，你可来了。”程一刚到镇口。农具铺的小伙计就气喘吁吁的跑过来看着程一说道。
“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你跑得这么匆忙。”程一看着小伙计，心中产生了疑惑。这大清早的能发生什么事情。
“小东家，有人来铺子闹事。现在二福哥和张管家正应和着。他们差遣我过来寻你过去。”小伙计一五一十的说道。这今早农具铺才开门不久。小伙计正打扫着屋子。就有一泼辣妇人拉着他相公的耳朵，抱着几个农具。嚷嚷着到农具铺找碴。非说农具铺坑爹。还算那些抽奖都是骗人的，都是店家的拖。这程家冶铁农具铺是个黑心店铺。那妇人在农具铺门口骂人，真是有多难听，她就骂得多难听。引得一大堆人围观。程家的农具铺连生意都做不了了。张叔和张二福应付不来，只能派人来找程一了。
“我现在就过去。”了解了情况。程一就脚步匆匆的往程家农具铺去。程家的农具铺生意好，眼红的大有人在。有人来闹事，那也是正常的。程一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来闹事了。现在只能见招拆招。不能让程家农具铺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好口碑给毁掉了。
程一和程甜，来到了农具铺。一眼就看见了那泼辣妇人。穿着简单的粗布麻衣。头发用木簪盘起，很是凌乱。厚唇大嘴，凶悍的模样，此时叉着腰，站在农具铺门口。扯开嗓门大声的叫嚷着。而坐在旁边门槛上的大概就是她相公了，低着头，畏畏缩缩的坐在一旁，好似做错事得小孩一般。
“小东家，你可来了。”原本站在一旁劝阻的张叔和张二福看到程一来了，就如同见到了救星一般。这泼辣妇人根本就不讲理。张叔和张二福说的话她根本就听不进去。只是一味的大声嚷嚷。要让镇上的人都听到一般。
“这件事情我来处理。张叔，你且舞把农具铺关了。要不然这妇人要是一会发疯了进去砸铺子，那我们的损失就大了。”程一十分冷静而且有条理的说道。只是一对夫妇而已，还好不是无赖什么的，要是无赖直接没把铺子砸了。那这下可就是亏大发了。程一想着要不要把赖八等人召到这农具铺来。当个保安之类的。以防万一。
“诶诶。你们干啥关门？是心虚了吗？”那泼辣妇人看到张叔要将冶铁作坊的门关上。她就叉着腰，大声嚷嚷道。
“这位大婶，我是这程家农具铺的小东家。你有什么事情直接跟我说就是了。不要为难我的员工。”程一回过神来，十分有礼貌的对闹事的妇人说道。
那闹事的妇人转而盯着程一。“你这黑心东家，终于出来了。你说你要怎么赔偿我们得损失？”泼辣妇人瞪着程一说道。
黑心东家，这名字还叫得真响亮。“大婶，我想先问问。我哪里黑心了。”程一面无表情的看着泼辣妇人说道。
泼辣妇人办起来来，开始有模有样的细数着程一的十大罪状。“你卖给我们家的那农具今天才刚下地就断了。可见就是黑心货。而且你还设什么抽奖。把我家相公的十两银子全部都骗了。他拿着一百文钱和几个破农具就回家了。你可知道那十两银子可是我们一家六口这个月的口粮。现在都没了我们娘几个要吃些什么？”泼辣妇人说着还装模作样的挤出几滴眼泪来。
程一并没有直接去搭理泼辣妇人，而是走过去看了看那些破损的农具。又看了眼那蹲在一旁的汉子。这汉子昨天到底有没有来农具铺程一虽然不怎么确定。但是如果这汉子真的到铺子发了十两银子。照理说程一不会没映像。
泼辣妇人看程一没反应，就继续说道。“本来要是你这农具铺正正经经的，卖的农具是好的。我们竟然买了，那也是只能买了。咬咬牙也就过了。可是你这黑心东家。用这般下三滥的手段我实在是认不得。”泼辣妇人突然提高音量，对着围观的路人喊道：“你们可知道这黑心东家设的那个什么抽奖，都是假的，全找的一大堆推。那些中奖的人都是托。所以我相公才连中了十次都是末将。这黑心东家就是拿着一两银子吊了我们十两。而且你们看看这农具，就是一堆废铁。大家也都知道。农具是咱庄家人的命。现在让我们怎么活。”泼辣妇人说着声泪具下。围观的人看着泼辣妇人的模样，看起来好像是有证有据，句句属实。不免有些同情。吩咐用奇异的眼光去看着程一。
程一淡然一笑。“大婶，你都说完了吧。说完了，就该我说了。”程一指着那堆铁具和那个男人。“我想大婶你找错人了。你这农具不是我们这里的。”
“不是你们这了。你这黑心东家，现在要耍赖了吧。这世上还有没有公里，让坏人这般逍遥，老天，你快来收了这黑心东家。要不然我们娘几个得怎么活……”泼辣妇人直接瘫坐在地板之上，手舞足蹈，声泪具下。
“大婶，你先别哭。眼泪还是省省吧。你这农具明显就不是我们程家的。我们程家的农具上面都会印着程字。你看看你这上面全部都没有。还有且不说这农具不是我们程家的，你这农具明显是把用砸的砸坏的。各位叔叔婶婶，你们且看看。”程一拿起农具，让那些围观的人看了一遍。那些人很多都是庄家人家，一看，拿农具的断裂口确实很诡异，不像是自然断裂的。心中也就产生了狐疑。不大相信那泼辣妇人了。
泼辣妇人见状，立马又大哭。“这黑心东家净耍诡计，明明买给我家男人的就是这些农具，现在还死不承认。我们娘几个得去跳河自杀了，你这黑心东家就是杀人凶手……“泼辣妇人继续指责着程一。
程一毫不动怒。她示意张二福把程家的农具拿了出来。“你们看看，这才是我程家的农具。上面都有标着程字。相信昨天有买我们家农具的人都知道。而且这妇人说我们家的农具有问题。那我现在酒现在让大家试用。”程一示意张二福拿出一批的农具给围观的人传看。“各位叔叔婶婶，现在你们看过了。可以再来看看这妇人拿来的农具。”程一接着说道。
那妇人却突然挡住了那破损的农具。“老天不开眼，这黑心东家明明昨天就是卖这种农具给我们。现在拿出了好的农具，就是死不承认，这些农具是他们家的。昨天还坑了我家十两银子，那些抽奖的都是托。我们被骗了。”泼辣妇人见这农具造假已经是被揭穿了。就开始死不承认，然后把话题引到了抽奖，骗钱上面来。
程一见围观的人基本上也觉得这妇人的农具有假了。程一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也就不去跟泼辣妇人拿那些假农具。
“大婶，你口口声声说昨天得抽奖有假。那些人都是托。可是你们昨天又来抽过奖吗？要是你男人花了十两银子在我店里，我们会没有任何映像我。而且我看大婶你们你汉子都穿着简单，应该是平常得庄稼人家。你那十两银子是哪里来的？”程一反问道。
“这……这。老天爷，这黑心东家又开始死不承认了。你应该打雷劈数她。”泼辣妇人不知道要怎么辩解。只能在一旁耍泼。程一叹了一口气，这对方泼妇还真是揪心。
………………………………
158、生意上门（三更）
“各位叔婶伯父，你们昨天可到过我们农具铺，如果有请出来帮我说句话。你们昨天可有看到过这个男人。”程一指着一直蹲在地上的男人朝围观的人问道。围观的人议论纷纷，却始终没有人站出来。程一接着说道：“各位，即使你们没见过这个男人。那你们应该我见到在我铺子里面中奖的那些人。如果你们认识他们，请你们帮我跑下腿，把他们找来。我们来个当面对质。看他们是不是托。找来一个，我赠与二十文。”
二十文虽不多，可是只要跑腿就可以白得。围观人员开始议论纷纷。终于有人站了出来。“我去帮你找林大壮过来。他昨天可是白得了十两，乐开花了。”中年妇人笑着说道。就去找人了。接着陆续又有几个人去找另外得中奖者。
泼辣妇人和一直蹲在地板上的男人有些慌了。那男人拉了拉泼辣妇人的衣袖。泼辣妇人瞪了她一眼。站了起来整整衣服。“这真是没天理，黑心东家。骗我家的钱，还卖烂东西给我们。现在又不知道要耍什么花花肠子。现在都没人相信我们娘几个……我不如死了算了。”那泼辣妇人就要往程一的店铺撞上去，张二福和围观人员都吓了一跳。
程一是心知肚明那泼辣妇人只是做做样子而已。不过她也不阻止张叔等人去把她拉住。“你们拉我干啥？让我死了算了。”泼辣妇人继续耍泼。“这黑心东家，良心被狗吃了。坑我们娘几个，大伙给评评理。我死了算了。”程一刚才好不容易拉得人心。被着泼辣婆娘，要死要活的模样，又骗得有些动摇了。
“大婶，你要死要活。我们管不着。但是你三番四次的往我们程家抹黑，往我身上抹黑。我实在是不能忍。你明明拿着别人家的农具来坑我，又说我骗人。现在我找人与你当面对质。你就要死要活。你是心虚，还是真的不想活了。你要是真的不想活了。你就撞死。你这条命我赔。你家的孩子我养。”程一不耍点狠的，那泼辣妇人还以为程一好拿捏。只要胡搅蛮缠，大家就拿她没辙了。
那妇人听得程一这般说，呆楞住了。围观人群也是面面相觊。这程家的小东家。这般的有魄力和狠绝。竟然让那妇人去死，这条命她陪。
“二福哥，你把她放开。让她去死。她就是做贼心虚才寻死觅活。如果心中无鬼。她怎么就不敢和我们当做对峙呢？”程一瞪着泼辣婆娘冷冷的说道。
那泼辣婆娘浑身一软，摊在地上。她怎么可能自己去寻死呢？之前以为程一只是个小姑娘，好拿捏。现在看来她好像提到铁板了。现在要怎么收场。
“哼哼。”泼辣婆娘硬撑的站了起来。“你们这些黑心东家，财大气粗。我们这些庄家小民斗不过。我们认倒霉，我们走。”泼辣婆娘想跑了。程一岂会让他们走，他们这一走。程家的农具铺子就永远都被抹黑着，洗也洗不清了。
“大婶，你是心虚了是吧。我也是庄家人家。靠着自己的血汗今天才开了这家铺子。你不要开口闭口庄家人家。你这种骗子，会玷污了庄家人家。你闹了事现在想走没那么容易。这大家都看着呢。我们得等那些人来了之后当面对质。如果我们真的骗人的话，今天我就自己砸了我程家的招牌，我们程家的童叟无欺容不得你玷污。如果是你无理取闹，你就给我赔礼道歉。并且供出幕后的主使者。”程一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的老天爷，我们都认倒霉了。你还想怎样。”那泼辣妇人只想着脱身。“各位父老乡亲，你说她该不该在这里当做对峙。如今她心虚要走。还把黑锅往我们程家上盖。如果她不留下来当面对峙。我岂不是成了冤大头了。”
那些围观的人群看着泼辣婆娘急着要走。都感觉这里面肯定要猫腻。“大妹子，当面对峙你怕什么。要是这东家坑你。我们都可以帮你。就不用急着走。”开始有人开口劝者泼辣婆娘。
“我看她是心虚了，想跑。我们得堵着她。不能让这般小人在这里闹事，坏了风气……”一堆人议论纷纷，且把围成了个圈。泼辣婆娘现在是跑也跑不了。
“是谁说我是托。难得我运气来了还得让人泼脏水。”林大壮刚来就沸沸扬扬的说道。他挤进去人群里。看着闹哄哄的一群人。“是哪个不长眼的。说老子是托。老子需要干那种事情吗？”
“这位大哥……”程一礼貌的喊道。指着泼辣婆娘说道：“就是这位大婶说你是我们店里找来的拖。抽到的那十两银子是假的。”泼辣婆娘躲躲闪闪的。
“说假话舌头可是会被阎王老爷拔掉的。”林大壮瞪了泼辣婆娘一眼。“难得我运气来，还要被别人触霉头。大家伙看看。”林大壮从兜里掏出些细碎银子。“这是我现在剩下的银子。昨天我拿了银子买了些胭脂水粉送我婆娘……”林大壮细数用这些银子干了些啥。围观人群越听越觉得那泼辣婆娘就是来闹事的。
“你们就是串通好的。”那泼辣泼辣硬撑着。程一冷笑了下。“各位乡亲父老。我冶铁铺子设的奖项，大奖小将加起来不下五百个。你认为我有那个本事买通五百个托吗？还有抽奖都是光明正大的，我哪里知道会是这林大壮兄弟抽到的。昨天大家可都是看着。林兄弟运气好，才抽中的。”
程一说的话十分的有道理。围观群众的天平已经完全倾向了程一。接着又来了几个中奖者，纷纷指责着那泼辣妇人。随着局势的一边倒。围观人群里面有抽到奖的人也纷纷出来帮程一说话。心中又因为刚才没及时站出来的愧疚。都开始夸奖程家的弄具好。程一小东家为人处世极好之类的。原本泼辣婆娘的一场闹剧，却变成了夸奖程家农具铺的夸奖大会。想必经过今天的事情，程家农具铺在这镇上那肯定是人尽皆知了。
那泼辣婆娘见事情完全败露，回天乏术了。就想跑了。程一早注意着他们了。让张二福和店里的小伙计将他们抓住。“大婶现在想跑已经晚了。你们最好是告诉我幕后黑手是谁。否则我就将你们送官处理。”这对夫妇与程一家无恩无怨的却突然来闹事，那肯定是有人指使的。
“小东家。你们不要把我们送官。我们说，我们说。”那两人一下子就将镇上冶铁铺的东家刘掌柜供了出来。围观的人群一阵哗然。昨天刘掌柜找到了他们要他们把程家冶铁作坊抹黑了。所以今天他们才来闹事的。
刘掌柜原本就一直在人群中看好戏。现在听到那对夫妇把他供出来了，心里一把火。“你们两个胡说些什么。”刘掌柜站了出来。“程小东家。这两个人就是无中生有。你不要听他们乱讲。”刘掌柜看着程一谄媚的说道。
情况怎样，大家都已经心知肚明了。程一懒得听刘掌柜说话。“刘掌柜，明明就是你。你现在却不认。这银子就是你给我们的定金。”泼辣妇人从兜里拿出了些细碎银两。刘掌柜的脸色沉得如同暴雨前得阴暗。
“你们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们送官。”刘掌柜恼羞成怒的骂道。程一在一旁看了会。“你们先走吧。”程一挥手让那对夫妇离开。
“这程小东家，这两人无理取闹。怎么能这么容易就放了。”刘掌柜恬不知耻的说道。程一一本正经。“刘掌柜，你自己做了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虽然我们是竞争关系。但是你用这种方法真是太下作了。不过这次我们农具铺算是没什么损失。我也就不与你计较了。要是有下次，我们程家也不是好欺负得。”程一说完就示意张叔打开店铺的大门，进来店铺去。
围观的人群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刘掌柜。纷纷赞扬程一小小年纪却是宽宏大量。而且如此的进退有度。真是不错的的商人。刘掌柜这场闹剧，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黑了自己，赞扬了程一。这刘掌柜的名誉算是掉光了。
一大早就打了场仗，程一十足的精神。因为因祸得福了。还好这刘掌柜找的这对妇人不太精明。否则这程家农具铺要是被抹黑了。那就糟糕了。
外面的人群渐渐的散了。程一也把钱给了那些帮助他找人的人。之后就又大开店门做生意了。
“请问你们东家在吗？”一个青衣小童，来到程家的农具铺门前问道。
“在呢？不知道小哥有什么事情？”张二福礼貌的招呼着。
“我是县上的农具铺的下人，我们东家想跟你们东家谈下农具的事情。不知道你们东家在不在，要是在的话。烦请跟我去一趟。”青衣小童看着张二福缓缓说道。
这感情是生意上门了。程一刚才院子走出了。就听到了这般好消息。
………………………………
（159、怄气（一更）
程一随着青衣小童往县上去，这可是第一笔生意，程一十分的兴奋。到了县上，青衣小童引着程一往沈氏农具铺去。沈氏农具铺乃是这县上最大的一家，其规模大概是镇上农具铺的三倍大。听说沈氏农具铺还在各个郡都开有分店。
青衣小童引着程一进了农具铺，往内院偏厅走去。“程东家请现在这里等会，我进去请我们东家过来。”青衣小童示意下人上茶，之后就退了出去请沈东家过来了。
约莫过了一刻钟，沈东家来到了偏厅。程一偷眼打量了下沈东家，中等身材，略显富态，长相一般，神态精明。
“程东家，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原来真是个小姑娘。”沈东家一进门就笑着说道。“程东家如此小小年纪就出外做生意，真是令老朽佩服。”在沈易想要跟程家探讨农具的事情的时候，沈易就对程家冶铁作坊作了调查。知道现在当家的乃是年纪十五岁的程一。沈易并没有因为程一年纪小而小看她，这程家才以前破败的局面到现在这重开的局面，显然这小姑娘有过人之处。
“多谢沈东家夸赞。程一才十分的佩服沈东家，这沈氏农具铺可是无人不知。”两人互相寒暄了一番。就依照主次位置而坐下了。
“程东家，想必你也知道我这次找你来的原因了吧。”沈易直奔主题。程一点点头。
沈易继续说道：“你们程家的铁具确实不错，价格也比一般的低，质量也好。我想和你们长期合作。不知道程东家可有这个意向。”
“能和沈东家合作自是好事。不知道沈东家是要隔多久拿一次货，每次要拿多少？”沈易一开口就是要长期合作，这程一是求之不得的。
“这个适时而定。只是我想问问程东家。是否能够保证农具的质量和出货的准时。”
“这个是肯定的。如果质量有误，或者是时间延误了。我们程家会承担起赔偿。”程一肯定的说道。程家冶铁作坊可以亏本，可以赔钱。但是信誉绝对不能坏了。
沈易笑了笑。“有程东家的这一保证，我沈某人就放心了。不过我还有个问题。”沈易表情认真的看着程一说道。
“沈东家有问题请直接说。”这生意快谈成了，程一努力的压抑住自己内心的兴奋。
“我听说程家也开了农具铺。所以与你们程家长期合作。我还有个条件。那就是在我沈家开农具铺的地方，你们程家不能开。”沈易话里的意思就是说，我拿了你的货，所以你们程家不能跟我抢生意。
这……程一有些为难。她觉得程家冶铁作坊的最好境界就是成就一条龙的服务。从冶铁炼铁到打造农具到贩卖再到维修。这是最好的状态。程一思索了好一会。“沈东家。恕我不能答应你的条件。我不觉得你们沈家跟我们拿货和我们程家开农具铺有什么冲突。我可以跟你保证，你们沈家从我们程家拿货，那价格绝对是比跟别处拿货的低，而且质量要好。而且即使我们程家的农具铺开在了你沈家的隔壁，那我们农具铺卖的农具价格绝对与你们沈家的农具铺价格一样。绝对不会耍手段什么的，说故意压价等等。”程一十分严肃的一字一句的说道。末了还加了句。“难道沈东家对你们沈氏农具铺的信誉和口碑没有信心，觉得你们沈家的农具铺会输给我们程家。”
“哈哈。”沈易听完哈哈大笑。这小丫头果然是不可小看，还用上了激将法“程东家，我自然是对我们沈家有信心。不过希望程东家说道做到，保证我们跟你拿的货比外面的好。而且价格低。还有如果你开了农具铺，要与我们沈家的农具铺至少隔两条街。”
两条街，那自然是没问题的。“别说两条街了，三条街也没问题。我们和沈东家合作。自然希望是双赢的。而不是竞争关系。”
“那我们就来谈谈合约的细节问题吧。”沈易让候在外面的青衣小童准备笔墨纸砚，开始拟定合同了。程一和沈易商量了大半天。虽然有些小分歧，但是最终还是将合同拟定好了。程一和沈易两人签了合同，之后又盖了手印。这合作关系就算是确立。沈易让人用马车把程一送回镇上去。
一路上程一拿着合约书，是高兴的合不拢嘴。沈易同程家签订了合作书，这消息一旦传出去，肯定有很多人火蠢蠢欲动，想要和程家来拿货。就算不是来拿货。也一定想了解下程家。比较沈易能够把农具铺做得那么大，他的眼光和判断力都是十分出色的。引领着县上农具铺的走向。
回到了镇上已经晚了，程一来到了程家农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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