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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商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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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就算是想卖，只开出那点价钱，他也好意思说出来。而且说出来的话，还好像是程一他们占了多大便宜，得了多大好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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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念想
而且说出来的话，还好像是程一他们占了多大便宜，得了多大好处一般。程一看着总觉得这嘴脸貌似似曾相识。是和程玉凤很相似，那日她来说亲事的时候，也是这般嘴脸。不愧是一母同胞的姐弟。程铁柱有四个妻妾。程玉凤和程知书是二房姨太太所生，程文武是三房姨太太所生，程达理是大房所生。
自那日来提亲之后，也过了些日子了，程玉凤虽然没有回信，不过也没有上门来了。想必那亲事已经不了了之了。
程达理在思索着程知书的话，不过最终还是摇头表示不会卖。这程达理如此的坚持是出乎程一的意料之外。原本要是程达里有稍微动摇想要卖那片荒山的念头，程一都会跑出来阻止。那可是他们的全部家当，以后发家致富都得靠那片荒山，怎么能够卖呢？。如今程达理如此的坚定，程一也就放心了。
此时的程知书可是很恼怒，这程达理今天是怎么回事。以前一般他说什么，程达理都是不会反对的，都是点头称好的。今天怎么如此顽固。“老二，你是觉得价钱太低了吗？”程知书狠狠心，打算提高些价钱。
程达理摇摇头，“二哥，那是爹留给我的唯一念想，说什么我也是不会卖的。你就不用多说了。”
“这……”程知书长叹了口气，摸了摸眉毛：“老二，一口价，一百二十两。不能再多了。”
这两个人的想法不在同一个点上，程达理是念着感情不想卖。而程知书这种只在钱眼里打转的人，自认为程达理是嫌价钱低才不买，狠着心加了二十两。
“二哥，不是钱的问题。那荒山我是不会卖的。你回去吧。”程达理不想多说，直接赶人。
程一在灶间，暗自叫好。“爹，好样的。那荒山是不能卖的。”
突然间外面锣鼓震天阵阵的传了过来，程知书，程达理和程一都吓了一跳。响声越来越近，程知书好奇的走出院子往外望，程达理跟在后面也走出厅门。程一也从灶间出来。
两辆豪华的马车在程一家门口停了下来，后面跟着一群喜气洋洋的婢女奴才，拿着礼品，笑容满面。再后面的人则是敲着锣，打着鼓。邻里们好奇的循声探了出来，四处张望，小声的议论纷纷。
程一等人眼睛直直的望着那两辆马车。稍待了一会，第一辆马车的帘子被揭开，程玉凤梳得乌黑发亮，摸着头油，插着金钗的脑袋探了出来。
程一揉着眼睛，想确定她有没有看错。人家说说曹操曹操就到，她是想曹操曹操就到。这不刚才才想这程玉凤提的那门亲事，这程玉凤就出现在她们家门口了，这可真够神的。
程玉凤下来，却也不急着往程一家的院子走去。而是同贴身丫鬟一同走到了第二辆马车，恭敬的说道：“上官夫人，我们到了。”说着还伸出手去帮马车里的上官夫人打起了帘子。
“到了，还真是远。这马车坐得我是腰酸背痛。”上官夫人将手搭在程玉凤的手上，踩着脚踏下了马车。等上官夫人下了马车，程一才看清楚。院门口的上官夫人，约莫四十岁上下，她梳着祥云髻，插着步摇珠钗；身着玛瑙红牡丹花纹坎边连襟襦裙，外罩绛红金丝线绣花梅花扣褶子；颈带珠玉金链、手戴金镯玉环，显得一身贵气。
“老二，老三，还不赶快出来迎接县令夫人。”程玉凤在院门口朝着站在厅门口的程知书和程达里大喊。
一听到是县令夫人，程知书的脑袋一个激灵，脚下如抹油一般，蹬得就飞到了上官夫人身旁。“夫人好，草民程知书。”
上官夫人却是鸟都不鸟他一眼。“这就是那什么程一的爹吗？怎么长得这般猴样，爹长得这般难看，闺女能漂亮吗？”
程知书的脸顿时僵住，不知要接什么话。程玉凤则是讪讪地笑着说道：“夫人，这是我二弟不是我三弟，我三弟在那。”程玉凤指着程达理站着的地方。“三弟，还不快过来见过夫人。”
程达理才缓缓的走过去。程一心里又不好的预感。明明程达理已经拒绝了程玉凤说亲的事情。可是今天程玉凤却将县令夫人请来，而看那架势，披红带喜，礼品糕点一应俱全，这是纳采的节奏。
“夫人，莫介意。我那三弟老实人，没见过什么世面。看到夫人您都有些怔住了。”程玉凤赔笑道，用余光撇了程达理一眼。
“草民见过夫人。”程达理朝上官夫人行礼。
“这模样到还过得去，不过关键还是得看那姑娘。那姑娘呢？”上官夫人单刀直入。程一躲闪不急，与上官夫人来个四目相对。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上官夫人那边，是婆婆看媳妇，越看越欢喜。而程一这边是，小女子看恶势力，越看越忧心。
程玉凤看着上官夫人打量着程一，貌似很满意。她松了口气，脸上也是对着笑意。“一一，快来见过夫人。这可是你的福分。”
程一默默的走过去。“见过夫人。”
上官夫人一笑，伸手抬起了程一的下巴，仔细打量：“这小姑娘，到是长得还算俊俏。”
“多谢夫人夸奖。”这好像看货物的感觉，令程一心中很是不爽。可是这古代阶级制度，官压死人。程一现在可是斗不过这县令夫人，所以只能委曲求全。
“夫人。我们进去慢慢聊。这老是站在门口，怪奇怪的。”说着程玉凤扶着上官夫人往屋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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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下聘
“夫人。我们进去慢慢聊。这老是站在门口，怪奇怪的。”说着程玉凤扶着上官夫人往屋里去。“你们都在这候着。”上官夫人像是想起什么，回头对着那一群婢女奴才说道。
“是，夫人。”那些婢女奴才，拿着礼品候在原地。看着程一，不时的交头接耳。
程一望了程达理一眼，程达理皱着眉头，很是为难。估计也是在纳闷这程玉凤怎么突然来这一出。
现在也只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程一和程达理都硬着头皮走进屋里。
这程知书虽然被上官夫人说得难听，但是他岂会放过这么一次巴结县令夫人的机会呢。他走到院门口，同一人耳语了几句，然后那人便走了。接着程知书整了整着装，屁颠屁颠的跟随着上官夫人走了进去。
“这地方还真是破旧。这养出来的闺女，会不会很是穷酸气，拿不出手。到时候丢了我们家的面子。”上官夫人坐在席子之上，靠着案子丝毫不顾忌的说道。
程玉凤一脸陪笑的说道：“我三弟为人老实，不善经营所以才落得这般地步。不过他打小也是生活在富贵人家，该有的教养自是不会差。我那一一小侄女虽说不上是知书达理，但聪慧过人，一点就通。决不会给您丢脸的。”
聪慧过人，一点就通，程一不禁翻了个白眼，怎么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有这般优点。这才见过几次面，程玉凤还真是能掰，不去当媒婆可惜了。
“是吗！？”上官夫人皱着眉头有些疑惑。
“这岂敢瞒骗夫人，一一快进来。”程玉凤朝着程一招手，眼睛直眨，暗示程一机灵点。
程一却装作没看到一般，聪慧过人是吧。
“夫人您喊我。”程一傻笑着看向上官夫人。程玉凤的脸色拉沉了一些。
上官夫人脸色如常，上下打量着程一。“今年几岁了？”
“回夫人的话，我今年刚好十四岁。”
“可有上过学堂，识得字？”
这个问题怎么这么熟悉，古代应该追求女子无才便是德。这要是如实的回答没有，那岂不是标准答案。
“没，不过识得字，而且我喜欢看书，还是读过一些书。”程一穿越过来之后，偶尔会拿着家中的书看看，程达理并不讶异，可见原本的程一还是识字的。但是有没有上过学堂，那程一就不知道了。。
上官夫人点点头，没有特殊的反应，只是盯着程一的臀｜部看了会。
这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呢？程一看不明白了。
“你先退下吧。”上官夫人挥挥手。
这问题就问完了！？程一只能默默的退了出去，坐在台阶上听着屋里的对话。
“亲事玉凤已经跟你说过了吧。今天我把聘礼带来了，选个黄道吉日就让一一过门。”程一一出屋门，上官夫人就简洁明了的朝程达理说道。
啥！？程一差点喊了出来，她急忙的捂住嘴巴。这上官夫人真是来下聘的。可是这亲事程达理不是已经回绝了。是不是程玉凤在暗中搞鬼？
“夫人，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前些日子已经修书一封，回绝了这么亲事。现如今您却要上门下聘？”程达理看着上官夫人和程玉凤很是不解的说道。
“这是怎么回事？玉凤。”上官夫人的脸色一变，斜眼撇了程玉凤一眼，眼神传递着不满。回绝亲事这不是让她下不了台，丢她的面子。
“这，老三，我们那日不是都已经谈妥了。你怎么突然反悔。”程玉凤说着，直朝程达理眨眼。
“谈妥了？”程达理饶了饶头发，他可不记得有这件事情。“没，你只说让我考虑下。我后来觉得一一实在是高攀不上县令家的公子，就修书拒绝了，可是你却迟迟没给我回信。我以为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上官夫人拍案而起，“现在是怎么回事？我聘礼都抬上门了。你们要拒婚是吧。敢往县令大人脸上打一巴掌，你们的胆子不小。”上官夫人气呼呼的盯着程达里和程玉凤。
“夫人您消消气。这件事情交给我处理。我三弟没想拒绝这门亲事。他现在只是紧张，所以口不择言。您先坐着，让我跟他说清楚。”程玉凤边安抚上官夫人，边给程达理使眼色，示意他往里间去。
程达理看着上官夫人怒气冲冲的样子，他有些害怕，浑身都在颤抖。现在大姐程玉凤给他使眼色，他就按照大姐的指示往里间走去。
“夫人，您先消消气。我去去就来，去去就来。”程玉凤朝丫鬟示意，让她好好服侍上官夫人，随后也跟着程达里的脚步往里间走去。
“老三。”程玉凤一进里间就板起脸来，“你这是闹怎样？当场让县令夫人下不了台。”
“大姐，我也不想。可是我明明修书给你拒绝了亲事。现在上官夫人却来下聘。”程达理很是焦躁，他没想到他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却惹得县令夫人发那么大的脾气。
“你说什么信？那信我根本没收到。”其实那信程玉凤收到了。她没想到程达里竟然拒绝了亲事。她认为程达里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因为就算那县令公子不是傻子，可那县令夫人那般的人品，很少有人愿意将闺女嫁过去。只是她哪能让程达里破坏她的计划。拒绝也好接受也罢，反正让程一嫁给县令公子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没收到，不可能？”程达理满脸疑惑。“那人明明跟我说是亲手送到大家手里的。”
程玉凤瞪了眼程达里。“你是说大姐我说谎骗你是吧？”
“不是的，大家。”程达理连忙摇头。
“反正那信我是没收到。你久久没消息，而县令夫人又催得紧。我想这又是门好亲事，所以就直接领着县令夫人上门来下聘了。这事到如今，你就收下聘礼，答应了这件亲事。这不就皆大欢喜了。别那么不识相，惹得县令夫人不高兴。到时候你是吃不了兜着走。”程玉凤软硬兼施。她就不信她都搬出了县令夫人这一尊大佛，这程达里还有反悔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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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逼婚
程玉凤软硬兼施。她就不信她都搬出了县令夫人这一尊大佛，这程达里还有反悔的余地。
“大姐，我还是想拒绝这门亲事。”程达理怯怯的说道。程一不想这么早许人。程达里也舍不得程一还这么小就嫁人，还想多留她几年。虽然这会得罪县令夫人和县令，但是程达理的态度很坚决。
程玉凤的脸色一变。“老三，你怎么这么顽固。这同县令家结亲有什么不好的。你就这般不同意。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
“风声？”程达理有些疑惑。“同县令家结亲是好事，但是我舍不得一一现如今就嫁人。”
程玉凤的眼珠子转悠了下，这程达理没听到什么风声，那怎么还这么顽固不肯让程一加入县令家。“不舍得，不舍得。那你能让一一过上好日子吗？还不是让她同你一起受苦。”
听着程玉凤的骂语。程达理依旧弱弱的说道：“大姐，不管怎样这亲事我不同意。”
程玉凤怒气冲冲的。他如今死不同意，岂不是打乱了她的整盘棋。“你，你，老三，你真是孺子不可教。”程玉凤用手指对程达理指指点点的。“你这性子怎么变得如此顽固不堪。那现在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程玉凤看看到现在这般情形，她只能祭出杀手锏了。
“大姐……”程达理吓了一跳。
“老三，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实话跟你说吧。这一一和县令家公子哥的婚事，不管你同意不同意，那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今天县上的人可是都知道，上官夫人是来为她的儿子下聘的。她决不会原封不动的将聘礼带回去的。”
“这是逼婚……”程达理怒斥道。
“老三，别说得这么难听。上官夫人可是光明正大的来下聘。”程玉凤笑容满面。
“她就算是县令夫人，也不能这般不讲理。不是她下聘，我们就得收。”程达理依旧据理力争，可是怎个气势已经弱下来了。
“老三，你错了。她就是那般不讲理。她下定，你就得收。你老是生活在这穷乡僻壤的，可能没听说过吧。在这县里县令大人可是说一不二的，不可反抗的。你今天要是拒绝了聘礼，那过会你就会直接被丢进大牢里。”
“这……”程达理怒气冲冲，却是不知道要说什么，也是敢怒不敢言。
这山高皇帝远，地方县令就成了土皇帝。
程玉凤撇了眼愤恨的程达里，压低声音在程达里的耳边阴阳怪气的说道：“老三，你要知道县城的县衙那是有去无回的，那狱卒各个都是牛鬼蛇神，保证你一进去连个骨头都无存。”
程达理听着程玉凤的话心一冷，脚发软，跌到在地。
威慑到了程达理，程玉凤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老三，你就在这冷静冷静。希望你等会出来的时候是高高兴兴的接受了聘礼。否则后果你得自负。”
程玉凤说着整了整仪容，扭着腰肢往外面走去，心情可是十分的愉悦。
程一早在程达理同程玉凤到里间谈话的时候，就跑到里间的窗户边偷听。这程玉凤同程达里的谈话全部都进入了程一的耳朵里。这县令一家果然不是好人。而程玉凤想巴结县令一家，又舍不得自己的闺女。所以就想着让程一嫁到县令家。程一想着越想越愤恨。
这可咋办，现如今他们斗不过程玉凤，更斗不过县令。她要是不同县令公子成亲，她爹就会被关押。难道她真的要嫁个县令公子不成。程一激动的想着，背上的伤口好似又裂开了。程一感动一阵疼痛。
也是是这疼痛的刺激，程一的脑袋一个激灵，脑海里面冒出了个主意。这她们不能推亲，可以让县令夫人自动退亲。
程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往王大婶的家方向走去。
王大婶和王大叔看到程一家围着那么多人，又听说是县令夫人来了。都站在院子里朝程一家探长了脖子，想看个究竟。
“婶子，叔。”程一进王大婶家院子前特别拧了自己一把，再加上背上的伤口。程一现在是疼得眼睛泪汪汪的，声音也有些哽咽。
“诶，一一你怎么过来了。这眼睛还红红的，是不是谁欺负你？”王大婶关切的走了上来。
“婶子，叔。你们这次可得帮帮我。除了找你们帮忙我没其他办法了。”程一说着还抹了把眼泪。可怜兮兮的模样惹人心疼。
“一一，你快别哭了。”王大婶拿着袖子帮程一擦着眼泪。“有什么话？你快说。这婶子和你叔一定帮你。”
王大叔也在旁边应和：“是呀一一，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倒是说说。你这般哭。我和你婶子看着着急。”
程一慢慢地止住了眼泪，把事情的原委说与王大婶和王大叔听。当说到县令夫人要逼婚的时候，王大婶和王大叔都是一阵怒气。
“挨千刀的，这县令真不是东西，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早晚会被拉起砍头的。”王大婶气得，气都往鼻子外面直冒。
“我之前也听说过县令大人在县上无法无天，欺压良民，没想到现在都来到我们杏村强抢民女了。这一一还这般小，这事他们怎么就做得出来。”王大叔边说边叹气。
程一在一旁含着泪，沉默不语。
“一一，你说。你要婶子和你叔怎么帮你。”看着这从小看到大的女娃子，如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伤心模样。王大婶是打心眼里心疼。
“婶子，叔。一一在这里先谢过你们了。”程一朝王大婶和王大叔深深的一拜。
“孩子，你快别这样。”王大叔开口说道。“有什么，你就直说。我和你婶子是站在你这边的。”
“婶子，叔。是这样的。”程一简单的朝王大婶和王大叔说了一遍自己的计划。
王大婶邹着眉：“这方法倒是可行，可是一一你确定要这般做。这对你以后可是影响很不好。”
“婶子，没事。先解决眼前的事情。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程一豁然一笑。
“好吧。”王大婶沉思了会点点头。“我和你叔这就去准备。”
“那谢过婶子和叔了。我先回去。”一切准备就绪，程一就往家里走去。
回到家中，程一就听到了一阵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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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程甜
回到家中，程一就听到了一阵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进到厅里一看，厅里面站在上官夫人身旁是个妙龄女子，同上官夫人两人正相谈甚欢。那笑声正是她发出来的。
那女子身材娇小，细腰丰臀，身着藕荷海棠花纹绣花对襟襦裙，尽显身姿曼妙；柳眉纤细，睫毛卷翘，红唇薄润，清晰的五官，镶嵌在巴掌大小的脸蛋上；梳着坠马髻，更显娇俏动人，惹人喜爱。
程一总觉得眼前的女子熟悉，可是又感觉哪里有些不一样。但是到底哪里不一样，程一一时间也说不出来。
而程知书坐在一旁喝着茶，满脸堆笑。笑意都快把那双吊眉眼给淹没了。程玉凤则是在一旁翘着二郎腿，翻着白眼。
“诶，一一来了。快过来坐。”程玉凤看到程一的出现，热情涌现。
程一却是感到一阵反胃。“大姑母，我爹呢？”程一扫视了厅里一圈，并没看到程达理，想着他是不是还没缓过来。
“你爹，他身子有些不舒服在休息。过会就好了。想必是看到你要许人了。太过激动了。”程玉凤说谎不打草稿，怡然自得。
“噢，是这样。那我进去看看我爹。”程一想着也得先和程达理说下，要不然会有穿帮的危险。
“诶，一一。你不用去。你爹过会就出来。你还是在这先陪陪上官夫人吧。”程玉凤拦住程一不想让程一进去。她示意程一看向那妙龄女子和上官夫人。
程一不明所以的看向那妙龄女子和有些臭脸的上官夫人。
妙龄女子一笑，开口说道：“一一堂妹，你就让三叔休息下吧。过会他就出来了。”
堂妹？程一仔细的看了看妙龄女子。这人不就是程知书的大女儿程甜吗？
程知书在娶程刘氏之前，和一个丫鬟有染，还珠胎暗结。这在古代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程知书也是打算纳她为妾室的。可是就在同年程知书与程刘氏成亲，程刘氏知道程知书同一个丫鬟有了孩子，十分生气，不允许程知书纳那丫头为妾室。程知书害怕程刘氏所以就没有纳那丫鬟进门。
程刘氏并没有这样就善摆甘休，她处处刁难那个丫鬟，好几次都害得那丫鬟差点流产。后来那丫鬟在生程甜的时候难产而死。这其中有什么猫腻就无从得知了。
而程甜作为没名没分的丫鬟生的女儿在程家的日子，自然是十分不好过。程刘氏就是把她当丫鬟使，而且还常常虐待她。不过这些程一都是听村里的妇人说的。程一来这之后只见过程甜一次，那次程甜跟在程美的后面，穿的破破烂烂的，脸上也是脏兮兮的。哪如现在光鲜亮丽，娇媚动人，难怪程一觉得眼熟，却又不认得。
“程甜堂姐。”程一小声的喊道，还是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看到的。
“这女孩子家，就该文文静静的。跟你家堂姐学学。这般咋咋闹闹的，哪像话。”看来这上官夫人十分中意程甜。
“小甜。你还不谢过上官夫人的夸奖。”程达理的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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