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商女-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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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一，你要说啥？”程达理随着程一转进了里间。

　　　　“爹……”程一把她的心思简略的告诉了程达理一番。程达理听完之后神色严肃，这确实是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可是那沈浩笙会同意吗？程达理心有疑虑的点头赞同。

　　　　得到程达理的赞同，程一欢喜的走出里间。

　　　　“沈公子，我同我爹商量过了。那罗云山我们是不会卖的。不过我这里有个折中的法子，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程一看着沈浩笙郑重的说道。

　　　　折中的法子！

　　　　沈浩笙有些兴趣的抬起眼来，打量着程一。“你且说说。”

　　　　“是这样的，沈公子如此热衷的想要买罗云山。想必是知道那罗云山铁矿丰富。”程一点出了重点。

　　　　沈浩笙既不否认也不承认，静静的等着程一接下来要说的话。

　　　　“你我都心知肚明那罗云山的铁矿不止值五千两。”

　　　　这是想抬高价钱吗？沈浩笙在心里想着。原本看程达理老实巴交的模样，如今这小姑娘这般说。看来之前程达理多番的推脱就是为了抬价。沈浩笙寻思着要加多少银子合适。

　　　　程一似乎看出了沈浩笙的心思。“沈公子，你放心。我说这话并不是为了抬高价钱。就算你出的价格再高，这罗云山我们也是不卖的。我说的折中的法子是你出银子来投资我们程家的铁作坊，将来铁作坊兴盛了。你可以获得两成的利润。”

　　　　原本沈浩笙还有些期待程一所说的折中的法子。现在听到程一如此这般的说。不禁笑了出来。这小姑娘不仅是异想天开，还是狮子大开口。这罗云山的铁矿是十分丰富没错。但是要重振他们程家的铁作坊谈何容易。虽说程家在八年前兴盛一时，但如今已经落败不堪。再看那罗云山和程家铁作坊的位置，十分偏僻。单单前期的投资，修葺铁作坊，修路等等，都是一笔大的投资。就算铁作坊真的开始运行，资源丰富是有一定的优势。但是如今市场竞争大，这程家的铁作坊也是很难兴盛的。

　　　　给两成利润，亏这小姑娘说的出来。沈浩笙又是一阵好笑。他可是不会把银子投进这程家的无底洞，只亏不赚的营生他是不会做的。

　　　　程一知道她如此贸然的提出这般法子，是有些荒唐。毕竟在沈浩笙看来这程家除了罗云山的铁矿资源丰富些之外，其他一无可取。所以沈浩笙的一阵好笑。程一并不介意。因为程一不能如此直白的告诉沈浩笙，说她手里有先进的冶铁技术，你快来投资吧。要是透露出了冶铁技术，怕以后程一家更不安宁。

　　　　“沈公子，我知道你可能觉得我的要求不合理。但是如果你能同意我的法子。那日后你绝对不会后悔。那两成的利润绝对会比你现在买罗云山而得到的利益更多。”虽不能直白的告知沈浩笙拥有技术的事情。但程一还是委婉的透露了下。至于沈浩笙能不能领悟，程一想着也只能随缘了。

　　　　沈浩笙看着程一如此认真的说道。心里有些怀疑，这程家毕竟是冶铁世家，难道程铁柱有留下什么？要不然这小姑娘怎么说得如此的自信。沈浩笙看了看程一，又看了看沉默不语的坐在一旁的程达理。

　　　　“我是商人，利字为先。你想让我投资你们程家的铁作坊。你得有足够的理由说服我。单单那罗云山的铁矿资源，我是无法拿出一大笔钱来投资你们的。其实就算我买不到罗云山，我也可以买其他地方的矿山。”沈浩笙决定再听听程一怎么讲，再来做决定。

　　　　沈浩笙动心思了。程一寻思着要怎么说服沈浩笙。“我程家乃是冶铁世家，冶炼出来的铁不管是从质量还是品相都会比外面的好。再加上罗云山资源丰富，绝对能够在短期内打开市场。获得盈利，不会让沈公子亏本的。”程一看着沈浩笙，她提示得很直白了，她有技术所以她家冶炼出来的铁好。这沈浩笙应该能够明白了。

　　　　沈浩笙微微一笑。沈浩笙想到的点同程一说的点不在同一层面上。程家是冶铁世家没错。当初冶炼出来的铁确实是好。不过那是八年前的事情了。如今各大铁作坊冶炼出来的铁那质量和品相比程家好的有的是。沈浩笙的期待落空了。

　　　　“小姑娘。你想重振你们程家冶铁作坊的心思。我觉得很不错。但是我不能投资。如果你想通了，想把罗云山卖了。那随时来找我。”沈浩笙说完起身，整了整衣裳，便离去了。

　　　　程一很是失落。这拉投资还真是不好拉。沈浩笙原本是有意向要投资的。怎么最后又改变主意了。是她说得太委婉了。沈浩笙没听懂。还是沈浩笙根本就不在乎程家的冶铁技术。程一琢磨了半天，也琢磨不出个所以然。

　　　　算了，再想其它法子吧。先得把日子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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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了几日之后的清晨，程一正在灶间做饭。就听到她家院子外面吵吵闹闹的。原来是程知书同程文武气冲冲的拿着那罗云山的契约跑到程一的家里来，嚷嚷开了。

　　　　程一心知肚明，程知书和程文武生气的原因。只是程一有些纳闷，这程知书和程文武的反应也太慢了吧。这都过了几天了。他们才发现那罗云山的契约是假的。

　　　　原来程文武和程达里那日拿到罗云山的契约那是喜不自禁，回家之后就用迷糊糊将契约完完整整的粘好，如宝贝般的收着。直到昨日才拿出来同沈浩笙商议卖罗云山的事宜。价格都谈话了。沈浩笙愿意用一万两来买下那罗云山。谁知程文武欢喜的将契约拿出来。沈浩笙仔细的一看，勃然大怒，说程文武拿个假契约唬弄他。程文武很是纳闷，这明明是从程一那拿的，怎么会是假的。程文武接过契约，仔细一看。那印章上的字怎么少了那么一横一撇。当时只顾着高兴，没有细看。没想到又被那程一小丫头摆了一道。一想到一万两就这么飞了。程文武同程知书心里就是一把火。

　　　　今天就上门来找程一和程达理理论，并且要逼他们交出罗云山的契约。（http：/／。）。

　　　　“小丫头片子，你给我出来。”程文武走进屋里大声的喊道。

　　　　程一走了出来。“大伯父，您大清早的来干啥？”程一明知故问。

　　　　“来干啥？”程文武将假的契约拍在了案上。“你既然敢骗我，快把真的契约拿出来。”

　　　　程一一笑。“大伯父，你不是也骗了我。我爹根本不是你们救出来的，是知府大人放出来的。”

　　　　“你这小丫头片子。那是我事先跟知府大人说好的。要不然他怎么会把你爹放出来。快把契约拿来。”

　　　　这睁眼说瞎话的本身还真是强大。程文武认识知府大人？

　　　　程一刚想反驳。

　　　　院子外面，哒哒的马蹄声。两个衙役骑着快马停在了她家门前。“程达理在吗？”衙役大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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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一十八、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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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当家；这个道理其实和你禁止卖农具的道理是一样的。你为了和少数民族之间的交易；用低价的物品换取高价的物品。但是你如此的禁止；其实就是在堵住堤岸；早晚有一天会决堤的。”程一十分郑重其事的说道。

　　　　连腾升若有所思。“程姑娘你所说的是要解决第二个问题。而不是向我说大道理的。还是请你说回原来的问题。”连腾升有些不耐烦。

　　　　程一从容不迫。“连当家；我并不是跟你说大道理。这解决的问题；就是决堤；疏通。也就是说；连当家应该不在禁止本地区的农具贩卖。”程一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连腾升哈哈一笑；这说来说去；无非还是想要说服他跟她合作；来进行农具的贩卖而已。并没有什么实际的解决方法。“程一姑娘；你还是不用白费唇舌了。这我们之间恐怕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了。”

　　　　“连当家；不用这么快下定论。你听我把话说完。”程一依旧十分的淡定。“连当家；我说开通农具的贩卖绝非是因为我想和你谈这笔生意。而是为了连当家考虑。”

　　　　“为我考虑。”连腾升觉得有些可笑。这想来想去都是只有对程一有利而已。怎么变成了是为他考虑了。这程一睁眼说瞎话也得要考虑下事情。

　　　　“连当家，虽说，要是少数民族有了农具。能够提高粮食的产量。那么跟你交换的东西可能会比较少了。但是。”程一故意停顿了下，直视着连腾升的眼睛。“但是连当家却可以获得出售农具的这一笔收入。”

　　　　“农具的收入，哪能和粮食的交易收入想比。”连腾升十分不屑的说道。他现在觉得程一就是在浪费他的时间而已。要不是看在连夫人的份上，连腾升早让下人把程一给直接丢了出去。

　　　　“确实是不能比。但是这一笔收入只是额外的而已。更大的收益在后面。”程一依旧信心满满，而且带着神秘。

　　　　“更大的收益。程一姑娘，你是在绕弯子，还是再耍花花肠子。”连腾升已经有些不相信程一所说的话了。

　　　　“连当家。我并没有在绕弯子。其实连当家，你想一想，就能够明白有更大的收益了。你说人是有钱。吃饱喝足了，才回去买高价的东西。还是饿着肚子的时候，才回去买高价的东西。”程一再一次开口向连腾升问道。

　　　　这……。连腾升思索了下。不用说自然是前者。连腾升渐渐的有些明白程一话里面的意思了。她想表达的是，如果不再禁止卖农具。那么一旦少数民族地区的居民。可以使用农具，就可以增加粮食的收入。他们就可以吃饱喝足了。不用拿东西来换。但是一旦吃饱喝足了之后，他们就会想要消费其它东西。而已一个人家里要是越富裕。那么消费的东西就越多。连腾升就可以通过这么一点，去弥补因为农具的广泛使用，而造成的损失了。

　　　　“程一姑娘，你的话时有点意思。但是还不能完全的说服我，毕竟你所说的都是理论而已。根本没有实践。而且我要是贸然行动，风险还是太大了。”连腾升是商人，而且是巨出名的商人。所以做事特别的小心谨慎。

　　　　“连当家的。这绝对会是你最好的选择。其实你再想想，如果你长期禁止农具的贩卖。少数民族地区的人们无法丰收。他们吃不饱穿不暖。只能打猎等等来换取粮食。这样长久下来。森林里面的动物也会被抓完。这会给云卷镇带来很大的麻烦的。

　　　　连腾升陷入了沉思。他似乎已经被程一给说服了。

　　　　“你先回去吧。给我些时间考虑下。”连腾升沉思了良久之后，最终开口说道。程一心里暗想着，这绝对是有希望了。“那我就先告退了。希望连当家可以尽早的给我答案。如果我们能够合作，那么绝对是百利而无一害。”程一十分自信的看着连腾升说道。

　　　　连腾升则是闭口不答话。程一默默的告退，去和林英林明集合。之后就回到了下榻的客栈等待着连腾升即将要传来的消息。

　　　　程一走后。连腾升只是的琢磨着程一所说的话。其实一味的阻碍农具的贩卖，确实不是长久之计。计划应该有所改变才对。程一所说的话是有道理的。但是连腾升还是要考虑下。毕竟是主业不可能因为程一的三言两句，就完全做出改变来。这也是不科学的。所以连腾升决定再考量一番看看。才决定要不要按照程一所说的。全盘不否定的活动最大化的利益。

　　　　程一回到了客栈里面，赶紧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程甜。程甜也十分的高兴，虽然结果还没有出来。但是已经是十之**，完全跑不了了。这程家冶铁铺子和连家即将谈成生意。程家的农具铺一定会在边境这个地方打开市场来的。程一准备着要给在家的林凤蝶写一封信过去，让她们早些做好准备。用来支援她们在边境的所作所为。

　　　　程一这边在风风火火的谈着生意。而郁芳和王文轩的关系则是有些扭扭捏捏的模样。前些日子。程一让郁芳大胆的向王文轩表明心意。但是郁芳还是不太敢向王文轩说出心中的所思所想。

　　　　这一日，医馆的病人比较少。郁芳就邀王文轩陪着她在边境，在云卷镇的各个地方逛一逛。郁芳是第一次来到边境地区。而且这一段时间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所以王文轩也同意配郁芳逛逛。只不过不能再外面逗留太久。王文轩担心着郁芳的身体状告。要是在外面耽搁太久，怕郁芳的身体会承受不住，旧病复发。

　　　　“这边境地区倒是别有一番风情。”王文轩和郁芳在街上逛着。郁芳看着来来往往和镇上不一样的风俗民情，笑着开口说道。

　　　　王文轩陪笑着点点头。“这边境地区不管是生活习惯还是其他的。与我们那边都是不大一样的。”刚来边境的时候，王文轩因为边境和杏村很不相同。刚来的时候是十分的不习惯。后来才渐渐地好了。

　　　　“文轩，真是辛苦你了。”当初为了让王文轩离开程一。郁芳特地要求王文轩来这边境地区。现在看来。这边境虽然也还算富裕。不过刚开始的时候，确实是各种不习惯。现在看来，郁芳很是心疼王文轩。来到边境将近一年了吧。整个人变得受了。也成熟了。

　　　　王文轩一笑。“那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这算作是人生的一种历念而已。”虽然当初离开杏村，离开程一。让王文轩痛苦了一段时间。但是能够来到边境地区，王文轩觉得这是他这一辈子最幸运的一件事情。因为在边境地区可以救下很多人，可以帮助很多人。

　　　　“你能够这样想真是太好了。”郁芳欣慰了一笑。她在路上走走看看。心里一直在挣扎着要如何向王文轩表达出自己的爱意。郁芳难得的犹犹豫豫的焦躁不安的模样。

　　　　“郁芳小姐，你怎么？看起来好像有些不舒服。不如我们就回去吧。”王文轩敏感的发现了郁芳的异样。他以为郁芳旧病复发了。所以就急忙关切的说道。

　　　　“我没事。”郁芳挤出了一抹笑容。“我还想再逛一会。我们过后再回去。”郁芳在酝酿着心里的勇气。这要是突然间回去了。郁芳就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有第二次的勇气去说出心中的事情。

　　　　郁芳坚决的模样，加上看起来应该是没有生病。于是王文轩就松口。让郁芳可以多玩一会。毕竟回到镇上之后，就看不到这些情景了。（http：/／。）。王文轩是打算等郁芳的身体好得差不多了。那么他就让人把她送回去。毕竟这边境地区，像郁芳这种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呆在这里是不好的。更何况郁芳的身体还很不好，随时会有倒下的可能。所以只要等她身子好些了。王文轩就立刻找人送她回去，回去之后，让掌柜师傅亲自出马，好好调养下郁芳的身体。这一路的奔波，郁芳马不停蹄的，对原本就已经虚弱的身体，造成了很大的伤害。不好好调养，要是以后落下病根，就麻烦了。

　　　　“郁芳走着走着，就恰好看到了集市上有人在卖走马灯。”郁芳想起了那一日，王文轩在元宵节的时候，回到了镇上。然后偶遇到程一，王文轩买了一盏走马灯给程一。当时郁芳想死的心都有了。明明陪着王文轩元宵逛花灯的人是她。王文轩却买着走马灯送给了别的女人。郁芳怎么能够不伤心难过呢？

　　　　“郁芳小姐，你想买走马灯吗？”王文轩毫无其它意思的说道。不过看到走马灯，也勾起了王文轩心里的难受。好像程一拒绝他的情景还在昨日一般，历历在目，令人难受。

　　　　“不，我并不想买。”郁芳摇着头说道。走马灯，她心里最想，最希望的是。王文轩能够买着送给她。虽然不太现实。但是郁芳心里还是有着这样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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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一十九、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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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芳放下了走马灯继续往前走。王文轩并没有意识到郁芳的异样，照常在后面跟着。她们一行人走出了集市，往湖边去。阳光照射在湖面上，泛起了粼粼的波光。湖风顺着岸边的树叶吹向了路边。

　　　　站在岸边的郁芳，感觉神清气爽的。“郁芳小姐想要游湖吗？”王文轩看着郁芳看向湖面，就开口问道。此时的湖面上有着三三两两的小舟，或者泛波湖上，或者赏花游玩。

　　　　郁芳点点头，她没料到这边境，这云卷镇还有着这样的风光。“那我去租一艘小舟过来。”王文轩说着，就到附近的桥洞，向船家租了一辆小舟。

　　　　郁芳和王文轩还有船工，共同游湖。其余的下人在旁边等着。在岸上看着湖里的风景，和搭乘小舟看着湖里的风景，那是截然不同的。船工在船尾划船。船头就只有郁芳和王文轩两个人，很是娴静，很是温馨。

　　　　“文轩。”郁芳难道有些扭捏的开口说道。王文轩直视着郁芳，在等着郁芳接下来的话。

　　　　“那个……我希望……你以后能够永远留在郁家。”郁芳说着两颊有些泛红，她撇开眼去，不去看王文轩。她怕看着王文轩，会说不出话来。

　　　　永远留在郁家！？其实也是不错的。原本王文轩想要学成之后，就离开医馆。自家打拼，之后和程一在一起。但是程一现在已经明确了拒绝了他，虽然这次来了边境。但是王文轩也知道，让程一喜欢他没那么容易。既然没有了奋斗的目标。那么留在医馆也未尝不可。而且他师傅和郁芳都对他很好。“郁芳小姐，我会留在医馆的。会一直帮着你和师傅的。”王文轩面色如常的说道。

　　　　郁芳听到王文轩的回答，激动的说不出来话。她满脸燥红，回过头来，羞涩的看着王文轩。“文轩，你说的可是真的。你会一直呆在郁家，呆在……我……的身边。”郁芳越说越小声。王文轩有些听不太清了。不过他还是肯定的点点头。“郁芳小姐。你放心。我会跟着师傅好好学习医术，把郁家的医馆经营好，成为郁芳小姐的好帮手的。”郁天霖经常叮嘱王文轩，让他要好好帮着郁芳把医馆经营好。这些话王文轩一直都是记在心里的。

　　　　厄！郁芳瞬间有些尴尬。王文轩说的留在郁家是这种意思。郁芳的心情有些低落。刚才让她白高兴一场。郁芳重新理了下思绪。她感觉面红耳赤的，但是错过了这一次机会。郁芳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才会再有这样的勇气。反正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那就破罐子破摔，把话全部说完。郁芳有着视死如归的气势。“文轩，我的意思是让你永远留在我的身边，成为我们医馆的主事人。也就是成为我的夫君。”郁芳直视着王文轩的眼睛，虽然说出的话很有底气，可是郁芳却紧张得不得了。双手紧紧的握着自己的衣袖。想着要是被王文轩拒绝了，那要怎么办？

　　　　“这……”王文轩突然听到郁芳这种类似表白的话。王文轩呆楞住了。他完全没有发现郁芳喜欢他。“郁芳小姐，你是不是说胡话了。”王文轩职业习惯的伸出手去摸着郁芳的额头。郁芳并没有发烧。那怎么会突然说出这种话来。

　　　　郁芳看着王文轩紧张的模样。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她的羞涩感也减轻了一些。她拿开了王文轩的手。“文轩，我没有说胡话。我说的话都是真的。而且没有在开玩笑。我希望你能够好好考虑下。我一直喜欢着你。希望你也能够喜欢我。”如此简单大胆的表白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但是郁芳做到了。虽然脸还很好，但是郁芳现在已经镇定多了。不管王文轩做什么要的回答，或者是决定。郁芳都有些心理准备了。

　　　　王文轩愣了好一会，他看了看郁芳。又捏了捏自己的脸颊。会痛。证明不是在做梦。那么郁芳小姐刚才是说她喜欢他。他应该没听说把。王文轩现在脑子里面有些乱，心理也是乱如麻。这些年在医馆，郁芳一直很照顾他，对他十分的好。王文轩也很感激她。但是王文轩从来不敢对郁芳抱有任何想法，纯粹是尊敬的情感。

　　　　“郁芳小姐……”王文轩低着头小声的说道。他还是很慌乱。

　　　　“到岸了，你们要下船了吗？”船工突然煞风景的来了一句话。王文轩酝酿好要说出来的话，一下子被打断了。

　　　　他们抬起头来看了看。确实已经到岸边了。这湖泊本来就不大。郁芳看王文轩紧张得说不出话来。她也不想逼他现在立马做答复。郁芳淡然一笑，她要站起身才。“我们先上岸吧。我也有些累了。”郁芳说着，并不看向王文轩。她怕给王文轩太大压力。

　　　　候在岸边的丫鬟早就跑过来伺候，她们牵着郁芳下了小舟。王文轩也站了起来，不知道是紧张还是脚滑。王文轩扑通一声的掉进了湖里。把郁芳和船工等人都吓了一跳。王文轩不会游泳，在湖里扑通的喊着救人。

　　　　郁芳紧张的让随行的奴才下去救人。奴才也不会游泳。船工二话不说的下去把王文轩捞起来。掉进去的时间还不长，王文轩只是浑身湿透，而且呛了几口水而已。其余的并没有什么大碍。郁芳先谢过船工之后，就让人先把王文轩送回去，换身干净的衣服。喝些姜汤暖暖身子。而郁芳则是在后面，慢悠悠的走回去。现在她们两个岔开来走。也许会比较不尴尬。没听到王文轩的回答，郁芳觉得有些委屈，但是也觉得很是庆幸。现在把自己的感情都表达了。接下来就是听天由命了。

　　　　郁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