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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商女-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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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芳回到医馆的时候，王文轩已经换好干净的衣服，喝了姜汤。医馆的伙计说王文轩觉得头有些晕，正在休息。郁芳也没打算去打扰，就和丫鬟们回房去了。
晚饭时间，医馆的伙计。匆匆忙忙的来找郁芳。“小姐，小姐。不好了。”伙计神色慌张的敲开了郁芳的门。
“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郁芳坐在房里，喝着茶轻声斥责。
“小姐，是副掌柜的，副掌柜的……”伙计喘着大气。停顿了下。“文轩怎么了？”郁芳放下手里的茶杯，紧张的问道。
“掌柜……的……发高烧了。”伙计断断续续的终于把话给说完了。伙计原本是要到王文轩房里。喊王文轩吃饭。进去后，却发现王文轩发高烧了。伙计就紧张的跑来找郁芳了。这王文轩的身体一向不错。来到边境虽然有些水土不服，但是也没有生过什么大病。怎么才落水而已。现在却高烧不退。
“我去看看。”郁芳也是神色慌张，脚步飞快的往王文轩的房里去。这王文轩身体向来不错。怎么说发烧就发烧。郁芳到了王文轩的房里。王文轩躺在榻上，脸红扑扑的。郁芳伸手一摸。这确实是烫人。
“小姐，你莫离副掌柜的那么近。”郁芳的贴身丫鬟提醒着郁芳。郁芳的身子骨不好，万一离得太近。王文轩将病传给郁芳那就不好了。
“没事的。”郁芳此时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王文轩的身上，哪里顾得上自己的身体。郁芳说着便帮王文轩把脉。虽然郁芳身子骨不好，郁天霖宝贝着这个女儿，不让郁芳累着。从不让她帮别人看病。不过郁家的家传医术，郁芳是从小耳渎目染，加上郁天霖的亲身教导。郁芳的医术不会比郁天霖差。把完脉之后，郁芳的每天皱了皱。这王文轩是着几日过于劳累，每天在医馆看病，还要照顾着她。导致身体过度劳累。这次落水，恰好引发了。（http：/／。）。所以才病倒了。
“拿笔墨过来，我开个药方，你们立马去配药，熬药。”郁芳有条不紊的吩咐着。伙计急忙的拿过纸张笔墨递给了郁芳。郁芳写了药方之后，就让伙计去抓药熬药了。
“晓风，你去端热水毛巾上来。晓红，你去熬煮些白粥候着。要不然等下文轩空腹喝药，对身体不好。”郁芳吩咐着下人。
“小姐，这里有我们照顾就可以了。你先去吃饭喝药吧。别误了时辰。”郁芳的贴身婢女晓风关切的说道。晓红也立马搭腔。“是的，小姐。您的身子要紧。”
此时王文轩正发着高烧，郁芳哪有心情去吃饭喝药。“我没事的。药少喝一顿不碍事。你们快些去吧。文轩必须要尽快的退烧。”郁芳说着，眼睛就没离开过王文轩。眼里满满的关切之意。
晓风和晓红叹了一口气，郁芳对王文轩的感情，她们身为贴身婢女怎么会看不出来。现在怕是她们说什么，郁芳也不会听进去的。那还是赶紧的把郁芳吩咐的事情做好。好让她家小姐去休息，吃饭喝药才是正是。想着两人对看了一眼，就一起出去了。
………………………………
二百二十、帮忙
程一和程甜各自忙活着自己的事情。林凤蝶带着程二从冶铁作坊回来，程一告知了林凤蝶关于她即将启程前往边境的事情。
“我不同意你到边境去。”林凤蝶对这一件事情表示了反对。程一起初以为林凤蝶应该是会赞同她的想法的，却没想到反对得这么直接。
“娘，你为什么要反对。这可是扩大程家冶铁作坊的一个机会。而且我到边境也算是开阔眼界，见识见识不同地方的人事物。”程一开口说道，希望能够劝服林凤蝶同意。虽然不管林凤蝶同意与否，程一都已经决定往边境去的。只是林凤蝶要是能够同意，程一能够比较安心的离开而已。
“这边境很不安全，多动乱。而且那么多冶铁作坊都没能在那里谈成功过生意？一一，你这一次肯定是凶多吉少的。”林凤蝶的眼里满是担忧，哪有当娘的能够看着女儿往危险的地方去而不阻止呢？“一一，想扩大程结冶铁作坊并不一定要去边境，去别的地方也一样。你要是想见识不同的人事物，可以到林郡，陈县等等。这个国家还很大。为什么你非得去边境呢？”
“娘，我已经仔细考量过了。只有这边境的市场是冶铁行业的一个空白点。我知道娘亲你是关心我的安危。我会小心的。我这次去，只要是考察市场，不会闹事的。”程一坚持自己的想法。“而且娘亲，我会带上赖八等人，他们都会些武功底子。能够好好保护我的。不会出事的。”
程一态度坚决，丝毫不肯改变。林凤蝶有些没法子。程一决定的事情，果然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也不知道这个固执、倔强的脾气是遗传了谁。“赖八那群人那点三脚猫功夫，怎么可能保护得了你。如果你真的决定要去。那娘和你一起去。”林凤蝶要跟着程一身边保护着程一。上次在官郡就出了那样的事情，这次在边境，不知道会出怎样的状况。
“娘。”程一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是为了保护我。但是这家里，程二、爹都需要你。冶铁作坊和农具铺也要你帮忙看着。你还是留在家里。你要是嫌弃赖八等人功夫不好，那我从武馆或者是镖局请些人来。”程一寻思着替代方案。确实赖八等人之前只是小混混而已，那些三脚猫功夫用来吓唬程知书、程文武等人绰绰有余，但要是真的上了战场。可能就上不了台面了。
林凤蝶看着粉嘟可爱，闪烁着乌黑的大眼睛看着她的程二，小嘴嘟囔着娘，娘。还吐着泡泡。林凤蝶就一阵心软。确实这家里、程二需要她照顾。她跑不开身。但是她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儿没人保护。林凤蝶心里有些埋怨鬼医，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把两个小鬼头叫回去，要是有那两个小鬼头在，不久可以陪着程一到边境去了。这样林凤蝶也能够放心。虽说是可以请武馆的人保护，但是哪能如自家人那边安心。林凤蝶如是的想着。
自家人？林凤蝶的脑海里面冒出了个法子。虽然有些小风险，可是那些人来保护程一的话。林凤蝶可是会十分的安心。“一一，娘可以同意让你去边境谈生意。但是这个保护你的人得娘亲来帮你找。”林凤蝶一本正经的说道，却给程一有种贼贼的感觉。
林凤蝶本事会武功，看起来就是个江湖中人。她能够主动帮忙找人来护送程一。程一自然是求之不得，而且又省事。“可以娘。那就麻烦你了。不过你得快些找。我整理完这些资料，再做些相关的调查之后。可能就要出发了。”
“我会再你出发之前，把那些人找来的。你放心吧。”想到了两全的法子，林凤蝶心情颇为不错。就抱着程二进屋。开始捣鼓着要约见那些保护程一的人了。
林凤蝶帮程一解决了保镖这一个问题，接下来就是随行人员的问题。边境地区不管是环境还是气候还是那里的人，肯定与程一现在生活的这个地方的人不一样。最好能够找个熟悉边境的人同行。但是在程家冶铁作坊里面。好像没有那样的人。这看来只能到那里找个当地人做导游了。帮他们熟悉那里的一切。
程一想着王文轩貌似就在边境开着医馆，不知道会不会碰上。要是碰上了。程一觉得有几分的尴尬。她之前可是拒绝了王文轩，这要是碰到了，会不知道要怎么样和王文轩相处的。
就在程一无厘头的思考之间，程甜已经把饭菜做好。程达理也从冶铁作坊回来，程一在吃饭间把自己的想法也跟程达理说了下。程达理也是担心程一的安危。后来程一说林凤蝶会找人保护她的。程达理才放心下来。
晚饭过后，程一继续整理着材料。而程甜收拾了碗筷之后。就开始在屋里收拾着出行的包裹。看着程甜积极的收着衣服和出行要用到的物品等等。程一就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和程甜说。不打算让程甜跟着去，她希望她呆在家里。
竖日清晨，林凤蝶将程二让程甜带着，就收拾了一番，骑上快马出门去了。她要去找可以保护程一。并且她信任的人。到了县上，林凤蝶进了一家赌坊，她给了小厮一件信物，那个小厮就立马跑去找他们老板了。而林凤蝶旁若无人的直接进去内院等着。
过着约莫半个时辰，一个彪形大汉，满脸的络腮胡子来到了内院。看着坐在席子之上，悠哉的吃着点心喝着茶的林凤蝶说道。“今天是刮大风了吗？怎么把你吹来了。”
林凤蝶笑了笑，“我喜欢来就来，不喜欢来就不来。你管得着吗？找三四个信任的人给我，武功越高越好。”林凤蝶开门见山的说出自己到来的意图。
“林凤蝶，这十几年不见。见到大哥我，你一句问好都没有，开口就跟我要人。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大哥没有。”眼前的络腮胡子正是林凤蝶的大哥林虎。
“有，有，有。绝对有。没有我今天能到你这人跟你要人吗？大哥。”林凤蝶半调子的口吻笑着说道。
“你这个死丫头，永远没个正经，而且说风就是雨。”林虎带着宠溺的斥责着林凤蝶，林凤蝶作为林家的小女儿，上面有六个哥哥。自然是备受宠爱。只是这个死丫头，鬼灵精怪，鬼主意多不说，还十分倔强。当初硬是要嫁个程达理那个手无缚鸡之力之人。拒绝了他爹给她找的亲事。他爹不同意她的婚事，她就和程达理私奔，十几年没回过家。
“你要人是要干啥？”林凤蝶十几年来从来没来找过他们，现在突然上门来了。绝对是有要紧的事情。
“找他们来保护我的宝贝女儿，也就是你的宝贝侄女。看点找来，就当做你这个舅舅送侄女的礼物吧。”林凤蝶说得理所当然的。
“我侄女？”林虎重复着林凤蝶的话。“那大概也有十几岁了吧。已经是大姑娘了。怎么没带来让我看看。”林虎对这个从未见过面的侄女可是十分期待的。
“等下次吧。现在我女儿正忙着呢？你快点把人给我找来。我急着赶回去，要不然，你侄子见不得我，可是会大哭大闹的。”林凤蝶没好气的说道。
“侄子，还有个侄女。死丫头，你还真是不厚道。我的侄子侄女都不带来给我看看。就算不带给我看看。你至少也要带回家给爹看看。爹这些年可是都念叨着你。”林虎随意的对着林凤蝶说道。
“爹？”林凤蝶呆楞了下。“他还好吗？”十几年没回过家，林凤蝶还是挺想家里人的。只是当年凭借着一时之气，离开了家。她哪有脸回去。这次要不是为了程一，她恐怕也不会过来找林虎的。
林虎叹了一口气。“爹，你也知道的。（http：/／。）。年纪大了，以前身上的旧伤，老毛病就都泛出来。整个人燥燥癫癫的。你找时间还是回去看下他吧。虽然他不说，可是看得出来还是很想你的。”
林凤蝶有些感伤。硬着气说道：“身上有伤，就让他去看郎中。不肯喝药逼着他喝。别像个小孩子一样。他要是不肯看郎中，你就说是我让他去看的，他要是不同意，就让他来找我理论。”林凤蝶听着她爹新伤旧伤的煎熬着，倒是很想回去。但是没借口。这让她怎么回去。
林虎苦笑了下。“两个犟脾气的父女。都不肯退让一步，事情已经过去多少年了。爹也不怪你。你就不能退一步，回去看看爹，认个错。”
“大哥，我们别说这事情了。先说说我女儿的事情吧。你这到底我没有人可以借给我。要是没人的话，我就去找二哥要了。他的黑店是开在哪里，我去看看。”林凤蝶扯开了话题。
“你……老二早就不开黑店了。他现在正正经经的开着酒楼呢？”林虎对于林凤蝶避开话题有些无奈。
“二哥，这么长进，还开起了酒楼，没有亏本吧。”林凤蝶笑着调侃道。
………………………………
二百二十一、渐入佳境
那是谁帮他看病的呢？王文轩仔细一思量；想来也只有郁芳懂医术；应该就是郁芳帮他看病的。百度：＋一想起郁芳；王文轩又想起了昨天在湖上；郁芳对他表明心意的事情；王文轩顿时满脸泛红发热。门咯吱一声被推开了；医馆伙计走了进来。
“副掌柜；您可醒来了。”伙计欣慰的说道。上前去探手摸了摸王文轩的额头。脸上出现了疑惑。“副掌柜；您额头怎么还烫着；脸也红。是不是烧还没退；我立马去请郁芳小姐过来。”伙计说着就要转身而去。
“你回来；我没事。烧已经退了。只是盖着被子；所以脸才发热。”王文轩有些不好意思的扯着话随便说着。
“这样。”王文轩懂医术；竟然他说退烧了。那肯定是退了。可是为什么还是面红耳赤的；这伙计就不明白了。不过想起前堂还忙着。“副掌柜；您先歇息会。我过会帮您把药和粥端过来。”他只是找了个空隙；奉着郁芳的命令进来看看王文轩的。这会还得到外堂去帮忙。
“这个不急。”王文轩想起来；却感觉有些无力。这几日太忙了；导致累到发烧；恐怕也得静养个一两日。可是他要是静养；这医馆的病人怎么办。“伙计；你扶我起来。我到外堂去帮病人看病。”王文轩朝伙计说着。
看着王文轩有些无力的模样。伙计立马说道：”副掌柜的您不用勉强了；还是躺着好好休息吧。”伙计过去扶住王文轩躺下。“这前堂有郁芳小姐帮忙照应着；没什么大碍的。”王文轩机械式的躺下。“你说谁在前堂照应着？”王文轩以为自己听错了；所以又问了一遍。
“是郁芳小姐。”伙计十分骄傲的说着。这郁芳小姐看起病人来有条不紊的。开的药方也好；医术不比副掌柜的差。今日伙计第一次见识到。满心的佩服之情。
郁芳在前堂看病？这怎么行？郁芳小姐的身子本来就弱；怎么能这般劳累。而且要是一不小心被传染了那可怎么办。王文轩揭开被子；坐了起来。“伙计；帮我把衣服拿来。我得出去看看。”王文轩焦急的表情完全浮现在了脸颊之上。
伙计有些蒙了。这副掌柜的怎么听到郁芳小姐在前堂看病；反应这么大。“副掌柜的。您现在这样还是别到前堂去了。还是好好休息吧。”伙计语重心长的劝慰着。并不帮王文轩拿衣裳。
“我得去看看。”王文轩自己浮着边缘下床了。要往屏风处去拿衣服。如此执拗的王文轩；伙计还是第一次看到。“副掌柜的；您坐着。我过去帮您拿衣裳。”伙计扶着王文轩坐下；快步到屏风处拿了衣裳。然后帮王文轩更衣洗漱。接着扶着王文轩到外堂去了。
还未到外堂；王文轩就听到外面闹腾的声音。他远远的瞥去；郁芳和晓风晓红正有条不紊的帮病人看着病。郁芳坐在屏风后面；瘦小的身姿；看起来也是精神洋溢的模样。王文轩记起了郁芳曾经有意无意的说道；也想学有所用；济世救人。只是碍于身子弱；郁天霖从不舍得郁芳如此劳累。
晓风和晓红在药柜那边忙得不可开交。而伙计的却进去看看王文轩之后；就老是不出来。晓红有些想进去喊他；却走不开身来。这刚往里面瞥了瞥；却见到伙计扶着王文轩出来了。王文轩的脸色好多了；只是看起来还是很疲惫。这不在内堂好好休息来前堂干啥？晓红正想同郁芳说王文轩出来了。却瞧着王文轩一直盯着郁芳看；眼里的感情说不清道不明的。晓红就当做什么也没看见；继续忙活着手里的事情了。
王文轩越往前走；越看着郁芳。昨日郁芳所说的话就更是历历在目。王文轩突然止步不前了。这见到了郁芳要说些什么呢？会不会很尴尬。王文轩现在还没有心理准备去见郁芳。他看着郁芳心中有着各样的情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副掌柜的；您怎么不走了。”伙计看着心思沉沉的王文轩开口问道。王文轩沉思了好一会儿；关切郁芳身体的心；终于是占了上风。他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这么些年；在医馆里面；郁芳的身体状告是他所必须要考虑的第一个要素。这日久了好像就成了习惯。王文轩会不自觉的关心着郁芳。
郁芳正在帮病人看病；看到王文轩出来；有些讶异。她从屏风处出来。“文轩；你怎么不多休息下。现在出来干啥？”说着拉过王文轩的手；开始把脉。烧已经退了；不过还需要静养个一两日。郁芳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王文轩有些不好意思。“我没事了。倒是你；身子那般弱。怎么能出来前堂操劳。快回去休息吧。这外面有我呢？”王文轩自然而然的说道。却没发现他眼里不自觉的宠溺。也许郁芳早就在王文轩的心里占着一个角落了。只是王文轩以前一直念着程一；以为他以后会和程一在一起。所以根本就没有发现。他其实时时刻刻都关心着郁芳的情况。现在王文轩知道了跟程一没什么可能了；也算是死心了。而郁芳又恰如其分的跟他表白。王文轩虽然还搞不清楚自己的心意；可是言行比他的思虑还老实。
王文轩的话；让郁芳听着心中一喜。“我没事的。倒是你现在休息才是最重要的。你可不能再病倒了。这镇上的病人都指望着你呢？”郁芳温柔的说道。话里面都能掐出如水的情意来。彼此都关心着对方；两方僵持不下；都要让对方去休息。最后晓风提了个意见；那就是两个人都一起在外头帮人看病；早些看完了；两个就都能休息了。这个提议；王文轩和郁芳两个人都勉强同意了。两人一起到屏风后面；帮病人看病。不时的给对方提些意见和看法；亲密融合之处；看起来就像是一对恩爱夫妇。晓风和晓红看着这样的情形；心里都颇为安慰。她们家小姐恋着王文轩这么多年；现在看来终于是有些盼头了。
……
程一和程甜还有林英林明一同去游湖。两人租了一只小舟；林英林明也租了一只小舟。程一慵懒的躺在小舟之上；温和的眼光洒在她的身上；她用绣花帕子盖着脸颊。“这还真是惬意舒心。”程一感觉心情颇为不错。程甜笑着点点头。“这边境风光还是很不错的。”程甜觉得今天出来走走看看是完全对的。不过看着如此美的风光；看着如此慵懒自如的程一。程甜心里还是隐隐约约的担心着冶铁作坊的事情还有远在杏村的张二福现在不知道怎样了。
程一躺久了；觉得有些累。她坐起身子来；拿开绣花帕子。恰好看见了程甜担忧的神情。“堂姐是在想什么呢？在如此的美景之下；这般忧愁。”程一直视着程甜开口问道。程甜泯然一笑；随意的说道：“没想什么；我们还是赏景吧。”程甜瞥开了程一的眼神；脸颊上有种心思被撞破的羞涩。
程一瞥见了这样的表情；对程甜的心思已经有几分明了了。她故意调笑道：“堂姐；你这是在想二福哥了是吧。”
心思被点明；程甜更不好意思了。她矢口否认。“我哪有想二福哥？你别瞎猜了。”声音小得让人无法相信；她说的是真话。
“堂姐；你还想否认。你脸颊上九写着想二福哥这四个大字。”程一随意的诓程甜。程甜急忙摸着脸颊。（http：／／。）。“哪有这回事情；你一准是骗我的。”程一笑了出来。“堂姐；你明知道我是骗你的。你还这么焦急。不就是心里有鬼。”程一悠悠的说道。不容程甜否认反驳。
“你……”程甜满脸的羞涩。“我……哪有……想二福哥……我是想着冶铁作坊的事情。想着……这次在边境……你和连腾升谈的生意的事情。”程甜断断续续的把话说完；脸上还是满脸的绯红。
“堂姐；这事情；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们现在只能等了。我不是说过了。而且现在连当家应该也是在烦心着我们的事情。要是你这么担心。我们就去找找连夫人；让连夫人给连当家吹吹耳边风。”程一之前就感觉连夫人对她们特别的好。这让程一觉得很奇怪。就算是同情；就算是投缘。她们也认识并非非常久。这好得有些不自然。所以程一就暗中去调查了下。最终把问题纠结在了连夫人之前在寺庙里面抽到的那根签的原因。方丈无法买通；但是方丈身旁的小沙弥要套出话来也就没那么难了。程一找了个机会像那小沙弥套出了话来。知道了连夫人可能是将她们当成了命里面的贵人；才会如此的敬重。待她们为座上宾。生怕她们离开。虽然有些不厚道。但是恰好可以好好利用这一点。
………………………………
二百二十二、散步
程一和程甜等人下了小舟便往连府去。连夫人听闻程一和程甜过来了；自然是十分的开心；连忙吩咐下人准备茶水糕点。
“一一妹子；小甜妹子；你们来了。”连夫人挺着圆滚滚的肚子；满脸笑意的说道。如今肚子已经有七个多月大了；再过两个多月就可以分娩了。只要这两个多月；连夫人可以一直留着程一和程甜；那么一定可以母子平安的。连夫人抚摸着肚子；思索着。
“最近没什么事情做；就过来夫人这里逛逛。”程一看着连夫人日渐大起的肚子；也想起了小沙弥的话。虽然单单相信一根签文；就来认定连夫人母子两人不能够平安。那是不可信的；不过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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