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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金通灵-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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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勇义看他一直默不吭声,关心询问:“小余,你没事吧?”
“啊?!……没有、没有……”余梦金回过神来:“我只是在思考舒老师那几句话的意思。”
舒礼涵见这位一直冥顽不化的邻居,竟然开始被“神的话语”感动,顿时来了兴致,神采飞扬的说:“圣经给了我们方方面面的教导,一定会对你有帮助的!一起听听讲道吧……”
老林在一旁补充:“而且教会的音乐也很好听――小余以前玩音乐的,应该会有共鸣……”
“玩音乐那是业余爱好……一般会讲多久?”余梦金印象中的教堂音乐,都是《欢乐颂〉、《弥赛亚》……那一类庄严大气有余,传唱度不高的传统诗歌。
“正常、呃……一般就不到一个半小时。”舒老师立即结结巴巴的抢答。
“好吧……我也去看看:主有什么美好旨意在我身上。”小余故意用了信徒们最喜欢听的专业词语。
在自己的不懈努力下,有慕道朋友愿意上教会:舒礼涵眉飞色舞、心情愉悦!路途就显得短暂,二十分钟后,汽车刚进入市区,就在一座高楼前停好了。余梦金还以为会去到市中心:那个屋顶尖尖、上面竖着十字架的教堂。哪知道这个教会就在一栋商业大厦的三楼。他跟随林、舒夫妇进入大门,就碰上了楼下的接待人员,微笑送上聚会流程单。他看这张16开的复印纸上,印了今天所唱诗歌的简谱,还有一些圣经经文――最后标明了这一次讲道的主题,还有主讲人的姓名:吴美凤姊妹。
小余心想:姊妹?女人也可以站台传道?嗯……女人都有当总统的了!看来女权运动遍布各个领域,连教会这种男权至上的地方都不能免俗……
进入三楼的主会场,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余梦金瞧这不到四百平的空间,全都摆好了折叠椅。因为前方舞台部分占了不小的面积,所以挤满了也就坐三百多人。也正如舒老师说过的,这里年轻人占了多数!小余看见正对面的墙上,端端正正贴了一个木制十字架,旁边挂好了一块白幕,打上了ppt内容。天花板还装了射灯。红红粉粉的灯光洒下来,仿佛是歌舞表演的现场效果。舞台的右边赫然立着电钢琴、吉他、贝司……乐队四大件全齐了。
“这里每周都开演唱会?”三个人一坐下,他不禁要问。
“我们每次都是用唱诗赞美,开始主日崇拜的。然后才是讲道……”舒礼涵小声回答。
这时已经来了一、两百号人,但大家都安静坐在椅子上,无人高声喧哗,因此舒老师的特意控制了自己的音量。
捱到了九点,大厅上济济一堂,几百张椅子各归其主――终于有两男两女拿着话筒,在舞台上带领会众一起唱歌了――都是简单明快、朗朗上口的旋律,和流行音乐差不多。乐队的构成、乐器的运用也是如此。如果不看歌词,在楼下经过,还以为上面是某个商业活动请来的助阵乐团。
尽管音响系统让会场的气氛很热闹,但唱得实在水平有限。余梦金只有偷笑――舒老师见他一脸笑意,满心欢喜:感谢主抚慰受伤的心灵……
然而令小余惊喜的是:上面带唱的二女中,有一人像是老同学、旧同事:刘蔓玲。但时隔多年不见,中间又有二十米的距离,他也不敢贸然断定。
走音严重的歌唱,几乎持续了半小时――余梦金感到只有自己在备受煎熬,身旁的人一个个被感动得泪流满面,他心中暗想:唱成这样都可以?怪不得网络谣传:那些唱歌节目里的观众都是职业演员,前奏一起,要什么效果的眼泪都有!难道来这里的也有演员……?
上面其中一位男性领唱,还兼任主持。唱歌部分结束,他留出几分钟让大伙擦鼻涕、抹眼泪。顺便搬上来一个木制的小讲台,然后朗声介绍:“本周讲道的主题――为什么要信耶稣。为大家证道的是:吴美凤姊妹。”
台下并未奉上掌声,小余本想着要礼貌性的鼓掌,但见旁边的人都在掏出纸和笔准备记录,他也不便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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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六回 旧友
可惜这场布道,要比之前的音乐表演更烂!那位吴美凤姊妹,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身材丰腴、五官标致,脸上的皮肤保养得极好!显然家境丰厚,绝对不是清贫的传道牧师。而她讲章一开篇引用的例证,更显出不学无术的才疏学浅!这女人先列举了某国某地某个信耶稣的家族,培养出了五个律师、七个医生、四个工程师……然后再列举了另一个信仰其他宗教的家庭,却出了四小偷、七个抢劫犯,三个****这一对比自然明白:你们为什么要信耶稣。余梦金听得瞠目结舌:这种比较有什么可比性?而且这种例子哪有什么说服力?历史上很多改变世界的伟人都不是基督徒,那又该怎么讲?照她的意思,只要信了耶稣,一切都好了,一切都完美了――如果全世界都信了基督教,就不会有战争了……
他悄悄观察周围的人群反应,居然人人凝神倾听,认真笔记,就连舒礼涵这位大学老师也格外专注。他暗暗感叹:愚夫愚妇何其多!怪不得1851年金田起义,洪秀全就拿一本小小经书,自称什么“天父”、“天兄”转世附身,就召集几十万之众,打下了半壁江山……
他极度失望,也没心思再去推敲:她一整篇信口雌黄的胡说八道,如坐针毡的忍耐到结束。等到全体起立,诵完祷文,他马上问林勇义:“可以走了?”
“等下有饭吃,我们吃了再走。”老林笑答。
“有饭吃?在哪吃?”小余吃饭前,先吃一惊。
“就在这里,教会管中餐。”舒老师解释。
“哦……原来还有饭吃的,难怪人都坐满了。”余梦金此刻也大概明白:为什么太平天国这样的农民起义,会有那么多人响应了――先提供精神鸦片,再继以果腹米饭:何况还是永远吃不完的“五饼二鱼”?
很快有人指挥:大家把折叠椅都搬到两边倚墙放好。腾出了中间大块空地,再拼好几条贯通大厅的长桌。从厨房里端出了几大盆碗筷、米饭、热菜,放到桌上。所有人自觉排好队,挨个领取,就像公共食堂一样。
这套聚会流程明显试用过很多次,教会的安排井井有条――有人负责搬椅子、摆桌子,有人负责发放碗筷、有人负责舀菜……吃饭时间,完全谈不上庄严肃穆了!几百人凑一起吃吃喝喝,吵吵嚷嚷和外面的大排档没任何区别。
余梦金早就发现那位酷似刘蔓玲的女子,正在一盆青菜后面,为公众服务。他一直观察,确认就是老同学无疑!待到了她面前,点头问候:“嘿……好久不见了!”
刘蔓玲一时还没认出是他,呆了片刻,才叫道:“啊……是你!你也信主了……?”
周遭环境实在太嘈杂,小余只是摆摆手。既是否认,也表示这里说话不方便。刘蔓玲会意,只等完成手头工作,再去找他。
除了林、舒夫妇,其他人余梦金一个都不认识,只得跟紧他们找空位坐了,免得落单无聊。而林勇义不时也会和某些人打个招呼,显然是常客。
“这么个吃法,还有场地租金……教会的钱从哪里来?”小余提出了经济学问题。
“就靠信徒奉献……我们会拿出收入的十分之一给教会。”舒礼涵耐心解答。
“哇!这个教会一定很有钱!像您这样的土豪,拿十分之一,至少这帐上不少于两百万!”余梦金半认真,半开玩笑。
“我哪有这么豪?你才是真正隐形富豪,深藏不露!”林勇义赶紧澄清。
“我们教会没什么钱的――来这的大多是工薪阶层。每个月奉献款也就三、四万。”舒老师心直口快。
小余不再纠缠,暗自嘀咕:你们家换了新豪车,住别墅――真要奉献十分之一,岂不要肉痛半年?还好意思说什么“尽心尽性尽力爱主,我的神”?尽心尽力该怎么理解?……他与信教群众接触不多,但那些人动不动就把专业名词挂嘴边,也记住了不少。而且他对这些说得漂亮,言行大相径庭的信徒甚为鄙视!
领饭有先后,吃饱的陆续离场。渐渐空间增多,没有先前拥挤了。刘蔓玲也闲了下来,寻到旧相识这里。
“教会的饭好吃吗?”女同学笑嘻嘻的问。
“那要看和谁比了。”余梦金见她变化不大,只是老成了许多,岁月沧桑扫清了以前的青春稚气。
“你还要和五星级酒店比吗?”看起来刘蔓玲心情不错。
“嗯……很对!吃素菜彼此相爱,强如吃肥牛彼此相恨!”虽然对刚才的讲章不屑至极,但几段经典词句还是有印象的。
“哇!圣经你很熟啊!你是老弟兄了?”刘姊妹叹为观止。
“我今天是第一次参加聚会,一窍不通!”目前遇到的信教中人,还没小余看得上眼的。
“哦……那你听得很认真嘛!连这句都记住了!”老同学衷心夸赞。
“嗯,幸好没睡着――要不然上帝会发怒的!”这可是他的心里话。
“呵呵……你比以前能说会道了!这几年过得怎么样?”刘蔓玲开始叙旧。
“我离婚了!”余梦金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如此自然的脱口而出。
“啊?!为……为什么?”这种消息总会引起旧日同窗的热议。
“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男人用一句世界名著的名言,高度概括。
“小余,你认识刘姊妹?”舒礼涵看他们聊得火热,也想加入。
“呃……我来介绍……”余梦金当起了中间人:“这是舒……姊妹,那是林弟兄。”
刘蔓玲常在台上带唱,台下的会众当然都知道这是谁,而她却是第一次正式认识林、舒夫妇。
“刘姊妹带赞美好有恩膏!我好感动……”舒老师发自肺腑的称赞。
“感谢主……”这是信徒间的标准回答,小余一个早上听了不止一百遍。但他还是想确认,就问道:“你是说唱歌那部分吗?”
“对啊……诗歌选得真好!”舒姊妹还在陶醉。
“哦……好吧。”余梦金无言以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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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七回 回家
刘蔓玲察觉到他对这场聚会相当不满,于是发出邀请:“我们除了周日的大型崇拜,星期五晚上还有小组聚会的――那是比较自由的形式,可以相互讨论。有空你也去看看……”
“在哪?几点开始?”小余这时候只想看个究竟,这间教会是如何给人洗脑的。
“在七彩花都小区,离这也不远。反正你有车的,在哪都无所谓……”
“车是申总的――我现在没车开。不过,我也没住那么远了,还是以前的老地方。”找到新住处前,他打算好了要和父母混一段时间。
“唉……你们……有孩子吗?”似乎这是女性普遍关心的问题。
“有个女儿,归她!”小余并不隐瞒。
“女孩跟妈妈好一点……”
“你呢?还是一个人?”余梦金平常不会随便打听别人的**,但这是老同学,不在“别人”的范围。
“和你一样……”刘蔓玲轻松回答。
“和我一样?你也离婚了?”小余有意无意的调笑。
“我没结过婚!和你现在一样,是单身!”这可得说清楚。
不知不觉,快到了中午一点,午餐早就结束。林勇义见这对老同学久别重逢,谈兴正浓――自己可是要回去睡午觉的,只得在一旁轻轻咳嗽。
小余当然明白他的暗示,马上说道:“我们要走了!留个电话,星期五我找你。”
时隔多年,刘蔓玲的号码换了无数个――她爽快报数。待余梦金记录后,四人各自道别。林、舒、余三人下到楼下,准备上车。
却见一个跛了右腿,衣衫破旧的乞丐,拄着拐杖正在伸手乞讨。小余自忖:这人可真会选地方,信教的人应该乐善好施!在这里做这门生意,估计收益不低。
看他的铁碗里:五块、一块的零钞已堆到碗口――乞丐还没收摊,看到有人下来,依然勤奋工作。余梦金正想看看林、舒夫妇会不会施舍。
不料,这二人掉头就走开了,径直上了自家豪车。小余苦笑摇头,还想给那人几块零钱。到了跟前。乞丐抬头看到他的正脸,却面色大变,匆匆忙忙,撑着拐杖,深一脚、浅一脚的逃走了。
余梦金一肚子疑问:这人好像认识我……见了我,像见瘟神一样!难不成是我把他弄得这么惨?
大脑还在努力搜寻记忆片段,身体上了林家的“大别克”――舒礼涵待他坐定,立时解释:“这人在楼下乞讨几年了,从教会搬过来就在!弟兄姊妹都传过福音,他始终不信!长老牧师们已经在讲台上都说了:这等人是以敬虔为得利的门路!如果你有感动,就给他一点。不给;也没有违背上帝的教导。”
“哦……四肢健全的乞丐,我也不会给他们的。但这人有点残疾,我才想做一回善人。”小余肯定不会把一千万捐给一个路边讨饭的。
“小余你要去哪?先送你……”林勇义适时岔开了话题。
“你往前开三百米,然后左转,靠边停就好了。”余梦金觉得自己好久没见到父母了。
老林没用五分钟,就把他送到了。小余拖着行李箱慢慢上了楼,本来放松的心又变得沉重了――他之前还没跟老爸、老妈汇报现状。
“咦?!梦金回来了?怎么还带个那么大的箱子?”余妈一看是儿子开门进屋,关切询问。
“呃……我回来住几天。”他敷衍回答。
“吵架了?”见他情绪不高,妈妈就猜到了几分。
“我们……离婚了!”小余突然干脆的快刀斩乱麻。
“啊?!你疯了?这么大的事,都不商量商量?两个人过日子,就得有商有量,哪这么随便说离就离?”老妈子难以置信!
余梦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长叹一声:“这种事没得商量!她要做潘金莲,我可不当武大郎!”
“被我说中了……?”余爸冷静的补刀。
“我原来以为不会有那么要紧……事实上……我不想说了!我要睡觉!”小余马上就头痛了。
“离就离吧……男人四十才一枝花呢!还怕找不到老婆?何况你才三十一,我支持你!”余爸毫不犹豫站在儿子一边。
“那溢洋怎么办?”奶奶牵挂孙女。
“余溢洋归她抚养……”余梦金撩下最后一句话,就躲进了自己的房间。这里和从前没什么变化――只是墙面干裂老旧,青春年少时贴的救星海报:都粘不住了。和他的美好回忆一起,都成了过去……
饱饱睡足了午觉,起床出了房间,就见父亲正在摆弄几块厚木板,他关心的问:“老爸你在搞什么?”
“前几天,我们和几个老乡去郊游……”余爸答道:“看到几个农民在烧火――我看这几块木头那么好!烧了实在太可惜,于是跟他们要了几块。拿回来随便做什么都好!”
余梦金吃了一惊,心想:不会真有这么巧吧?他细细端详那些木材:厚重结实,散发出一股独有的馨香气味!正是原先家里那个书架的材料!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暗忖:天意……灵界那边和我就是千丝万缕的剪不断啊!
他又问:“你想做成一个什么?”
余爸稍一沉吟:“嗯……足够做一个小小床头柜――五面一围,加个门!刚好!里面可以放纸、放书,面上可以放手机,或者什么小东西都行。”
………………………………
八十八回 牧师
那一代人心灵手巧,动手能力超强!原来家里的很多小板凳、椅子都是余爸亲手制作,而且一用几十年!到了二十一世纪还有在“服役”的……
小余立即鼓励:“可以!不错!上了年纪就要多动动手,找点事干,否则容易老年痴呆!”
老余立马开始憧憬:“这个床头柜等你结婚了,就给你们用!”
余梦金这才体会到:世界上只有父母对儿女才是无条件的付出、接纳!不管在外面遇到怎样的风浪,回到家里就有依靠!然而终有一天,当推开熟悉的门,再也见不到熟悉的笑脸,还有谁可以让你完全的信任?
和父母同吃同住了一周,余爸看他成天无所事事,晚饭时,试探问道:“以后有什么计划?准备上班吗?还是继续炒股?天天游手好闲,什么都不关心,没有寄托……会变成废人的!”
“我是有寄托的――我天天都在看书!今晚我还要去参加一个关乎生命的聚会。弄明白了这个奥秘,胜过赚到亿万资产!”转眼已经星期五了,他不会忘记和美女有约。
“什么聚会?这么厉害?”连老爸都好奇了。
“基督教的聚会。”儿子直言不讳。
“哦!就是洪秀全、杨秀清那帮人搞的玩意……”余爸也喜欢历史。
“你得学学上网了――现在开始批判太平天国了!这是一个和清朝一样腐朽愚昧的政权!”时过境迁,现在是儿子可以教训老子的年代了。
“我是想学的!就是人老了,已经学不到了……”老爸感叹生不逢时。
“那个聚会里,女的多吗?”余妈更关心婚姻大事。
“女的比男的多――还有更巧的!刘蔓玲也在那里!”或许全世界教会的性别比例太过显而易见。小余只参加了一次聚会,就发现了!
“小刘也在?!这姑娘好久没见了――我以前就说过:她适合你!你都没考虑考虑,千挑万选,找了富家小姐。现在后悔了吗?”妈妈比儿子还后悔!
“现在也不晚啊!她还单身!”成熟老练的晚辈,敢跟长辈讨论男女之事了。
“嗯……说不定就有上帝的旨意啊!”这是父亲的戏言。
“阿们!”这个结束语,他听了也有上百遍!
“什么阿们?什么意思?我只懂你们、我们、他们……”老妈不耻下问。
“应该就是一个回应语吧――我看他们每次祷告完,全体都阿们!”看来信耶稣的人比普通人多一个“们”……
“那我也阿们!”余妈很认真的说。
余梦金抿嘴一笑,觉得跟父母在一起,才是最放松、最没有压力的――结婚以前,总感觉要离开他们,越远越好!现在双亲一年比一年衰老,真是看一天就少一天了……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他唏嘘嗟叹度过了晚餐时光,休息了半小时,就出门了。如今了无挂碍,一个人轻松自由。饭后悠闲散步,七点半就到了七彩花都小区门口。拨通了刘蔓玲的电话,烦她出来领路。没过一会儿,老同学就到了。
“你很准时啊!”小刘肯定了他的表现。
“应该的,迟到就不好了!”守时是绅士的基本准则。
“你不用上班?”女人看他穿着随便,有此一问。
“我好多年都不上班了!就算以前上班我也是这样的……”小余往事重提。
“你在仓库是穿得很随便,但当了经理后,就大不一样了!”
“你后来离开银佳,去了哪儿?”对于自己的发迹,男人总是不想多谈。
“到处走――几年里,就差新疆、西藏、福建、台湾没去过了!”刘蔓玲也要感叹时光飞逝。
“哇!走南闯北、见闻广博啊!”小余由衷佩服。
“四处漂泊:就像没有归宿的叶子,随风飘。好累――还是回家好!”女人到了一定年纪,就需要稳定。
闲聊间,二人进入小区,过了一个单元铁门,上到了六楼。一进屋,男主人热情接待:“欢迎欢迎……请进。我是这家的男主人:邹弟兄。男主人就是难看的主人,简称难主人……”
其他人一阵轰笑。余梦金也赶忙自我介绍――他瞧这邹弟兄:四十岁上下,脑门头发稀少,显得额头油光锃亮!从头到尾都笑容满面,慈眉善目,非常和蔼可亲。然而当他得知上个周日的证道:吴美凤姊妹和邹弟兄是一家人时,顿时好感全无!
这一次,吴传道依然略施粉黛,在室内柔和的光线照耀下,更加美艳动人!想来她的父母对这位宝贝女儿的外貌极有信心,所以取名“美凤”!
邹、吴夫妇的房子:毗邻市区繁华地段,总价可不低!而且装修装饰也不简陋,没有一百万,绝对拿不下!小余悄声问刘蔓玲:“他们是专职牧师吗?”
“他们以前是做建材生意的,最近邹弟兄在百货大楼租了一排专柜,卖包装食品。吴姊妹基本全权负责教会的事……”老同学知无不言。
“哦……那就不奇怪了。”
“不过听说邹弟兄年轻时,混过黑社会――上帝真奇妙,把强盗变传道!”小刘继续爆料。
“难怪我不喜欢他:一股江湖气息!”余梦金这几年碰上过不少黑道人物。
“不要以貌取人,外表会骗人!”
“唉……那倒是!”想起不堪回首的婚姻,的确是犯了这个错误。
参加聚会的信徒,陆续到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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