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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议嫁-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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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还不走?”我问他。

    彭震肃着脸说:“你以为爷爱伺候你。可不就是看在我哥的面子上,哼!不识好歹。”

    这就骂上了。

    我心头其实是有寄人篱下的伤感的,无论是邱逸远那里,还是彭震这里,他们也许真的会给我还有孩子提供很好的居住环境,满足我的一切要求,但是到底是别人的地方,他们的性格又都是这样的强势,我其实不可能跟在家里一样的随心所欲。

    人都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大概也就是这个原因吧。

    “真是麻烦你了,我很好,不用你伺候,你走吧,天也晚了,回去休息吧。”我尽量让自己语气柔和一点,原本心里因为被毫不知情的骗到这里的那点子怒气,全部压下去,在这里没人会因为我心中的委屈体谅我。

    彭震瞪了我一眼,“德性儿!”,说了一句,然后转身就走,毫不犹豫。

    他走了,我心里有些松口气,却也有些空,毕竟这地方我不熟悉,到底还是有些害怕的。

    人生地不熟这句话,说出来,都让人觉得心酸。

    回到别墅看了一圈,准备的很齐全,连小孩子的书籍还有玩具都有,看到这些我又觉得刚才对彭震的态度可能是过了一点,他其实还是很尽心尽力的。

    坐在孩子的房间里,看着孩子熟睡的脸,心里微微叹气。

    其实不是我肆意嚣张,把彭震看不在眼里,而是刚才那样的情况,我下飞机发现回到的地方不是家,而是另一个陌生的城市,在知道又一次被陆暻年骗了之后,实在是拿不出好心情来去面对彭震。

    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这样吧。

    惹了彭震,我的日子总还是要过下去的。

    走出孩子的房间,看到保姆佣人还有保镖都站在一起,看到我出来,先是跟我熟悉的保姆开了口,“夫人,现在我们要怎么做?”

    这些人都是土生土长的南方人,我下飞机有彭震准备的衣服穿,这些人现在还穿着短袖,都是在新加坡时的装束。

    跟着我,他们也是受罪。

    真是抱歉。

    我温和的对他们笑笑,“现在这个情况你们也清楚,先生打算让我们在这个地方住一阵子,虽然这地方咱们都不熟悉,但是好在咱们都在一起,一点点的也就克服了。明天先出去买衣服,我给你们报销。”吞吞口水,好在我随身带着卡,要不然可真是身无分文的到了这里。

    衣、食、住、行。

    少了哪一个都是不成的。

    衣服倒是好解决。食就有些难了,孩子们现在已经开始吃正常的食物,所以每一餐都会给孩子做的精细一点,并没有那么容易。

    “这别墅里应该是有准备一些食材的,明天应该能解决,你们出去的时候多看看,附近有没有菜市场。”我想了想又说:“阿虎你们多往外面去看看,红姐你们出去还是两个人结伴吧,这地方治安肯定是好的,就怕不认识路。到时候找不回来可就麻烦了。”

    大家都点点头,脸上多少是有些担心的。

    人到了陌生的地方,要是完全的不担心,那是不可能。

    哎,好像人的年纪越大,就越离不开故土了。

    又安排了房间,男人们住一楼,我跟保姆孩子都住二楼去,这地方又不像在本市的时候,前面还有门房让保镖们住。没办法只能这样凑合着了。

    好在这些保镖都是跟了很久的,倒是不怕出什么事情。

    等一切安排妥当,这才让大家都去睡,这一天,其实谁都累。

    我回到我的卧室,看到中式的雕花木质拔步床,以前倒是在电视剧里看过这样古香古色的家具,没想到今天就真的睡在了这个上面。

    原本想着这种床一定会很硬,没想到真的睡上去,倒是感觉还好,只是觉得大的可怕。

    孤枕难眠,不知道是不是就是我现在的写照。

    一个人的时候,难眠的会想起陆暻年,恨的咬牙的同时,又止不住的担心,他如果不是真的打算跟颂先生拼一把,是不会付出这么大的心力,将我骗走的。

    早早,他就有了跟颂先生一决高下的心思。

    被人控制着的人生,对于他来说。自然是不能接受的。

    当年他年纪小一切都没有能力的时候,自然是无力反抗,现如今的陆暻年,执掌am集团已经有十年,相对的,各方面的资源也积累雄厚,真的跟颂先生搏杀起来,还真的不知道结果会如何。

    但仅是看他把我跟孩子都送走,这一点,就能说明他其实是没有全胜的把握的。

    我摸摸自己的脸。

    眼睛为他落着泪。心却为他打着伞。

    大概就是我现在的心情了。

    恨他将我这样轻易的抛弃,送离,却又在内心深处,担心他的处境,没了我跟孩子,他在本市会不会变成以前的模样,日日加班住在酒店,更像个机器而不是人。

    虽然他从来没有说过,但是我也知道,我跟孩子。是他藏在内心深处的柔软。跟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也许,也是他唯一能放松的时刻。

    有些东西不敢想,想了就会不自觉的心疼他。

    又响了。

    就被我抓在手心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上床的时候紧捏着它。大概是知道陆暻年一定会打电话来,又或者是,我觉得捏着,能让我觉得跟陆暻年挨的更近了一点。

    接起电话,听到他在那边有些不确定有些惊喜的声音,“顾夏?”

    我想一定是这夜太安静了,所以我才能听到他声音里所有的情绪。

    才会在突然间泪如雨下。

    其实还是恨害怕的,不仅是害怕这里完全陌生的环境,还害怕陆暻年那边有个什么。人一旦分开了,似乎思念就会变的更加的猛烈,而那些奇奇怪怪的担心,也会弥漫上心头。

    看不到他,我是真的接受不了。

    他大概是听到了我呼吸声,“小乖?”

    有些哄劝,有些迟疑的唤着。

    我还是哭。

    不知道怎么就有那么多的委屈,但是心里那止不住的委屈不知道是从何而来的。

    哭的忍不住声音。

    他听到了。简直慌乱的不得了,“顾夏,到底出什么事情了?是不是受委屈了?”

    这种时候这样的问话无疑是让我哭的更惨些,不过我知道他能送我离开,是因为担心我,我现在这样不说话,他还以为颂先生对我怎么了呢,所以打着哭嗝说:“没事,我很好。”

    哭着说我没事,也真是违和。

    陆暻年顿了下,然后声音就冷下来,“彭震呢?”

    “走了。”我说。

    “走了?”陆暻年口气不善。

    我不想让陆暻年跟自己兄弟闹矛盾,就自己主动承认说:“我态度不好,他生气了,就走了。”

    陆暻年不说话,我不知道他的样子,猜不出他在想什么,所以也就跟着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陆暻年才重新软了语气问我,“那你们那边是怎么安排的?”

    我大略的跟他说了下。

    谁知道他当即就发了火。“让保镖跟你们住在一起?男女混住,你有脑子没有!”

    男女混住实在是太难听了。

    我心里也委屈啊,保镖保姆的都是跟我从本市到新加坡,又从新加坡到这里来的,他们也很辛苦,而且他们是我最熟悉的人,在这里大家都是不熟悉的,难道我还能让保镖住在院子里么。这里可不是本市,天气暖和,这里晚上温度很低的。在室内都得开空调,更何况室外。

    面对陆暻年的怒火,我知道也许他说的对,可是,“我有什么办法?”

    就给了我一栋房子,不把人都安排住下,日子可要怎么过!

    陆暻年气的在那边踱步。

    磨牙念着,“彭震,彭震!”

    抿抿唇,我又说:“你别说他了,他准备的很齐全,给宝宝们的东西都有,人家能做到这样,已经很好了。”

    这是真的。

    我来这里,说实在的,确实是给彭震添了麻烦,照顾来的客人,能准备成彭震这样已经非常的尽心尽力了,再多要求,就真的是我们过份了。人家又没欠着你的,何必强人所难。

    彭震本就是粗枝大叶的性格,不可能想陆暻年对我这样,事无巨细的都考虑到,彭震也没这个义务不是。

    陆暻年还是口气不好,不过对我,他总是能将语气压下去的,“那好,今晚就先这样,你把门锁好。外面不论出什么事情你都不要出去。”

    他这话,我是不可能做到的。

    孩子们就睡在我对面的房间里,要是晚上真的有个什么,我哪里还就能不出去了。

    不过他这么生气,我就敷衍着说:“嗯,好。知道了。”

    陆暻年怒起来,“顾夏,你别骗我!”

    这话不知道怎么就踩着线了,我心里猛的就觉得反感,反唇相讥说:“我不骗你,那你为什么就能把我骗的跟傻子一样!”

    我已经尽力在克制自己了,他打电话过来,我就是心里再怎么难受都忍住没有跟他发脾气,可是他此时的口气太令人生厌。

    凭什么呢,凭什么我就要事事听他的,不能有半点的隐瞒,而他对我,就是如此的肆意,想怎么骗就怎么骗。

    心里火一拱一拱的,我直接挂了电话。

    这事情也真是就这么巧,当晚两个孩子就发起烧来,尤其是女儿,额头烫的不行。

    彻底完蛋。

    我们刚到这里,根本就不知道该找谁,在本市还有家庭医生随时可以打电话,在这里根本就没有。打给陆暻年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彭震的号码我完全不知道。

    保姆都急哭了。

    两个宝宝长到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烧的说胡话,还拉稀,简直就是要脱水的拉法。

    等着我打电话给陆暻年求救。然后联系彭震,然后在等医生上门根本就来不及了。

    小孩子的病,那简直就是瞬息之间就能变幻很多。

    我当机立断,直接打了120求救。

    这地方是别墅区,现在又是后半夜,救护车的到来简直能响彻长空,只是我都顾不上了。

    孩子在救护车上就开始输液,平时打针两个小家伙儿还能折腾一下的,现如今孩子早已经呈现昏迷的状态,根本连哼一声都不曾。

    我坐在一边拉着女儿的手。心就跟掉进了黑洞似的。

    一直在往下沉。

    百年养儿,担心九九。

    这话说的简直到了心坎子里,我满心的自责,孩子从新加坡那么热的地方到了这里,温差大,气候不同,再加上原本我们根本就没有料想到会到这里来,准备的东西也少。

    孩子从飞机上下来的时候恐怕就是着了凉的。

    怪之怪,我这个糊涂妈妈,只想着自己心里的那些愤怒,完全忘记了他们,只当着他们是睡着了。

    孩子这样烧起来,我觉得自己这个妈妈真是该死。

    这里的医生看我的样子实在是难看,还跟我开玩笑,“都说双胞胎是有心理感应的,一个哭另一个也哭,一个病了另一个也病,是这样吗?”

    我嗓子眼里更梗着什么一样,说话都艰难。

    到了医院,住院手续就让我犯了难,孩子的准生证,出生证,我的结婚证,一切的手续,我都没有。

    坐在医院的长椅上,真的觉得如果现在身边有个人就好了。

    单亲妈妈的痛苦,到这个时候我是深有体会。

    国内的体制,其实是根本不给单亲妈妈活路的。我虽然不是单亲妈妈,但是从证件上来说,其实跟单亲妈妈无异。

    我跟陆暻年没有结婚证。孩子当时出生是在私立医院,也根本没有所谓的准生证,出生证。

    好在医生还在给孩子治疗,所以我还能有些时间给陆暻年打电话。

    已经是凌晨4点,他的声音没有半点的含糊,想来是还没有睡的。

    “顾夏?”他有些惊讶我会在这个点给他去电话,“怎么还不睡?”

    我声音出奇的镇定,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没有要哭的意思了,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我很冷静的跟他说:“孩子住院了,办住院手续需要证件,我没有,你让彭震来,孩子情况挺严重,不能耽搁了。”

    陆暻年的呼吸都开始重起来。


………………………………

第235章  确定他不是强抢民女的恶霸吗?

    彭震来的很快,一身正装的他带着人迈着大步向我走来,一下下的像是踩在人心上,耳边陆暻年在说:“顾夏?”

    给陆暻年拨通电话后,他就没有在挂断了,在那头指使着白助理给彭震打电话,然后就这么跟我保持着通话,我不可能一直坐在这里跟陆暻年耗时间,自然是要进到病房里去守着孩子的,但是陆暻年就是不同意挂断,我也拿他没办法。

    彭震进到病房就皱了眉头。

    很小的病房,里面还挤了好几家的孩子,目前这个季节,听医生说他们这里的儿科是天天爆满的,没办法,空气质量太差,孩子的气管根本受不住。

    “你这女人是不是傻?不给我打电话,在这里耽误什么?!”彭震的口气不佳,现在刚刚早上六点钟,他一看就是缺乏睡眠的样子,心情不好,情理之中。

    那边陆暻年哼了一声,“把电话给他。”

    我为难,跟陆暻年说:“不用了,他已经来了,我就挂了啊。”

    彭震根本就没给我挂电话的机会,从我手里就抽走了。陆暻年不知道跟他说了什么,他脸色更差,辩解说:“我哪儿知道孩子会生病!?”

    这的确是人不可能预料到的情况,彭震这样根本就没有做个父亲的人。根本就不可能了解。

    陆暻年大概是说了不好听的话,彭震没在辩解而是老老实实的嗯了几声,然后软着嗓子说:“知道了,知道了,会好好照顾好你的心肝宝贝的。”

    原本他说这话其实是说孩子的,但是彭震却那眼睛把我瞅了一眼。

    我有些不适应,急忙说:“我们能照顾好自己的,不会麻烦你。”

    哎,我心里也很无奈。

    我是最不喜欢给别人带来麻烦的人,到这里来吃彭震。住彭震的,稍微有些面子的人都会觉得不好意思。太麻烦他,实在是说不过去。

    彭震把交给我,臭着脸转身,他的助理秘书的已经安排好住院的手续,彭震此时吆喝着要给孩子们换病房。

    我张张嘴想说不用了,可是电话还没有挂,陆暻年已经开口,“让他安排,你别管。”

    这话说的端的是怪,我是孩子亲妈,怎么能不管。

    我不吭声,陆暻年就又说:“你不让他安排妥当,是想让我赶过来?要不然我怎么放心。”

    心里说不出的烦。

    他是孩子爸爸,为孩子做多少事情都是应该的,我当然理直气壮,毫无心里障碍,可是彭震不一样啊,他最多就算是个帮忙的,让他这样劳心劳力,我心里有愧。

    陆暻年这样的话说出来,倒像是我在无理取闹,闹的他不得安生了。

    有些时候人不在身边,透过电话来沟通,很多话的意思就会变,变的跟面对面说话的时候完全不同。

    我深呼一口气说:“你放心,这边安排的好得很,你忙你的事情吧,别到最后什么事情弄的不好了,非说是我搅黄的。”

    “孩子要换病房了。我挂了。”

    没再给他机会,我就挂了电话。

    是真的忙着去给孩子换病房,孩子已经输了一阵子液体,昏迷的状态好了些,只是孩子一病起来,就变的格外的粘人。

    这里的环境又是孩子不熟悉的,他们两个这还是第一次住院,看到医院里的样子。

    都闹人的很,除了我,谁都不要。

    没办法了,我就只能让医生先把液体拔掉,然后一手抱起一个,两个孩子四只手抱住我的脖子,跟在彭震后面去新的病房。

    孩子身上的烧还没有退,抱在怀里还是有些烫。

    这两个小家伙,我现在抱一个都有些费力了,更何况是一次抱两个。好在孩子病了,不会动来动去的闹腾,都乖乖的趴在我的肩膀上,女儿病的更严重一些,她是生下来身体就比较弱的,所以生病起来似乎也抵抗力差一点,人还迷迷糊糊的,只会叫妈妈。

    儿子缓过来了一些,抱着我的脖子叨叨。

    “妈妈,爸爸呢?”

    平时要是出个什么事情,都是我跟陆暻年一人抱一个的,先开始都是她抱女儿,我抱儿子,后来儿子比女儿的体重增加的快,所以就成了我抱女儿,他抱儿子,儿子这个时候,问起爸爸,也是应该。

    我抱着他们走路本来就费力,而且新的病房在另外一栋楼上,要穿过整个医院的园区,说话的时候有些上气不接小气,“爸爸忙呢。”

    儿子有些扭捏,带着哭腔说:“要爸爸。”

    我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平时明明是粘我比较多的,这会儿怎么就想起陆暻年了,而且孩子一病,那声音就变的娇嫩的不得了,带着哭腔听着就让人觉得可怜。

    彭震停下脚步伸手过来,“给我抱一个。”

    我实在也是抱不动了,刚想将儿子递过去,这小子就大声的哭,他一哭,带着女儿也跟着抽泣。

    更是哄不住。

    我知道孩子对这里的一切都陌生,彭震更是他不认识的人,这时候他们连保姆都不跟了,哪里还要跟彭震。

    对着彭震说:“没事,我能抱的住,快走吧。”

    就这样到了新的病房,放下孩子的时候,我的两只手臂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女儿放下就是哭,儿子满嘴就是要爸爸。

    简直头大。

    跟保姆说冲些奶来,这新的病房不像刚才的那个挤满人的杂病房,看起来也不像是儿童病房。完全就是大人的病房,还带着厨房。

    保姆背着大包,叫救护车来的时候,保姆不知道我们要在外面呆多久,就一股脑的把需要的东西都带来了。

    这会儿跟孩子泡奶,倒是东西齐全。

    两个孩子一起哭,我虽然心疼,但是到底是见识过的,彭震就不行了,他哪里见过孩子这个阵仗。脸都是揪在一起的,问我说:“就让他们这么哭?嗓子都哑了。”

    我心说嗓子早都哑了。

    可是我累的不行,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彭震哄了半天没效果,拿出就给陆暻年拨了过去,陆暻年接到视频,点开就是两个孩子大哭的场面。

    我坐在一旁看不到他的样子,不过想来也是心疼的吧。

    儿子睁着眼睛看着屏幕上的爸爸,啊啊的说话,小声音委屈的呀,真的跟告状一模一样。女儿也不哭了,跟着儿子一起看屏幕,也不知道是真的看到陆暻年了,还是只是对亮亮的东西感兴趣。

    陆暻年逗着他们说话,“是不是难受了?听妈妈的话,乖乖的呀。”

    他对着孩子,总是耐心十足,温柔的不像话。

    孩子被会说话会闪光的逗的不哭了,陆暻年才问:“顾夏呢?”

    彭震抢答,“旁边歇着呢,我今天可算是见识了。看着瘦瘦弱弱的,抱着两个孩子一路走,连个磕绊都没有,女人果然惹不起。”

    陆暻年沉默了下。

    医生这时候进来看孩子,孩子勉强还能撑住不哭,被医生软言细语的哄着,嘴里叼着奶壶喝奶喝的咯噔咯噔的。

    儿科的医生很知道怎么哄孩子,在加上彭震在旁边跟个阎王似的,医生的态度就更好了。最后的结论就是还有些低烧,还得输液体。彻底去了病根在出院。

    输液前护士让把孩子嘴里的奶瓶先拿出来,怕他们哭起来彻底被奶抢到气管,奶瓶拿走的时候孩子就已经有些不高兴了,再加上针一扎下去,那简直瞬间就爆发大哭的声音。

    我其实心里是有些高兴的。

    这样有生命力的哭,总比昨晚那样彻底软在我怀里,连哼一声都没有的样子要好。

    彭震彻底炸了毛。

    “我先出去了,听到这俩哭,我心里跟刀割一样。”他扭头出了病房。

    对于男人来说,可能孩子哭闹真的是很难接收的事情吧。陆暻年也受不了。

    等打了针,我跟保姆就一左一右的守着,眼睛盯着针尖看,就怕滑了针,孩子哭过一阵就又睡着了,昨晚折腾了一晚上,他们也是真的累的慌。

    这么一输液,就到了中午。

    拨针之后,孩子明显恢复很多,这房间里也有ifi。陆暻年开会的间隙都会视频过来,看看孩子,两个小家伙儿好像找到了新玩具对着咿咿呀呀的,倒是挺开心。

    还拿着自己的奶瓶往手里里的陆暻年脸上戳,“喝,喝!”

    倒是知道让人了。

    彭震安排的好,定时都有人送饭过来,只是孩子在挂水,我并没有胃口。

    等到他们现在消停下来了,才觉得整个胃都烧着疼。

    彭震就是这会儿来的,早上他跑了之后,就没敢再来,大概也是真的被孩子吓到了,我其实想跟他说孩子其实很可爱的,只不过很不巧,让他看到了两个小家伙儿最魔星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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