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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议嫁-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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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是佩服死何总了,就凭着这股子骨折了还能照旧笑脸迎人,迎来送往的劲头,这货将来肯定能成大事。

    何总自己打电话叫来了妻子。

    看起来非常贤惠的女人,来的时候手里还提着一袋子盆盆罐罐的,看来是打算来陪床的。

    何总催着我回去休息,“你回去吧,再晚了女孩不安全。今晚签的合同,明天拜托你送到总公司去,后天就是下个月了,晚一天送过去,就晚拿一个月的提成。”

    我点点头。

    晚一个月拿提成,要我也不干呐,这合同必须明天就入账生效。

    出了医院我才想起许飒来,转头看,她一直就那么抽抽嗒嗒的跟在我身后,一张脸我保证她就这么回去,遇到流氓强盗都得绕着她走。

    我走回她身边,问她:“你哭什么哭”

    许飒一顿一顿的说:“哪有这样跑业务的”

    那还能怎么跑业务我想反问却又无语。其实我也是没干过这样的事情的,只是那时候听江哲年说过,那些卖医疗器材的业务员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别说喝酒吃饭,就是献身陪睡的都有的是。

    我还曾言语鄙视过这种人。

    这么想想,其实今天我们运气不错,雷老大那些人虽然蛮横了些,可到底还是有规矩的,要不然他非要来个霸王硬上弓,谁又能有什么办法。

    哎,看来我不仅要练练酒量,还要随身带个小小的电击棒,说不定在必要的时候,还能防身。

    我心里谋算,却不知道该怎么跟许飒说,她家在广西的一个小县城里,上大学也不过是在桂林。那样山清水秀的地方,哪里经历过这样的肮脏现实。

    想来想去也只能跟她说一句,“这个社会没你想象中的那么美好。”

    她复又大哭起来,边哭边骂:“何总都是骗人的,他说我会在三年内成为百万富翁的”

    我不在多说,转身离开这里回家。

    许飒现在对社会的天真认知,其实就跟我当年对爱情的天真认知相同。而这份天真,不经过风吹雨淋,切实的伤痛是无法被打破的。

    这事儿说来就很怪,我对爱情从来天真幻想,对社会现实却从来冷酷。

    可能是我妈从小给我的教育太过于冰冷,让我很早就知道,这个社会上的一切残忍。

    上了出租车回家,车里的司机拿着对讲机在跟老乡说话,似乎是河南人,口音叽里呱啦,我听不懂,但是他那开心的表情却是能明显感受到的。

    刚压下去的酒劲儿又涌上来。

    头疼的厉害,抱紧了胸口处的文件夹,这是今晚的成果,我人生第一次签下的订单。

    车外万家灯火,我头靠在车玻璃上,任着流光在我眼前一个一个的闪过,眼神渐渐变的木然又孤寂,就如在这个城市里打拼的千千万万个人一样。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进门开灯的刹那,就跟骨头被抽出来了似的,全身都是软的。

    整个人陷进沙发里,趴在沙发扶手上看着窗外的夜景,我住十九楼,外面正好看到报业大厦的灯光,一闪闪的,照亮半边夜空。

    这种一个人的独处时光对于我来说是其实是极其陌生的,我从小身边就有个姐姐,无论是好是坏,总归她是时时刻刻都跟我在一起的,一起上学一起放学,一起写作业,甚至一起逃学。

    后来上大学之后就有了江哲年。

    一直到如今,其实我身边并没有真正的,缺少过陪伴的人。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天生惧怕孤单的原因,但我明白,我应该开始适应这种孤独的感觉,因为这会使我冷静,自立。

    在过去的那么多年里,我依附着江哲年生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我逃避长大,逃避面对社会的一种方式。

    可见无论如何都逃不过的,人总要在这红尘里走一遭才算是完整。

    喝酒后的夜,我的失眠症状好一些,这对我来说是个意外之喜,从失去孩子到现在,我一直都是靠着安眠药在休息。

    难得不用药物就能睡一觉,我自己都觉得欣喜。

    怀着这样的心情,第二天我乘车去了夏氏实业的总部。

    夏氏实业的规模并不小,虽然不能跟a团那样的跨国金融集团比,但是作为本土实业,他的规模还是相当可观的。

    夏氏实业的大楼不显辉煌,方方正正的倒是很低调。

    这栋楼本地的人都知道,当初盖的时候,设计公司有很多的方案,可是据说夏氏的大老总也就是白手起家的夏老板都不喜欢,他要求的就是把他买下来的这块地每一寸都利用起来,给他盖一栋最实用的大楼。

    那时候还有报纸嘲笑过,说这是小农意识。

    可那又怎么样呢夏氏实业到现在依旧保持着这样所谓的小农意识,稳扎稳打,不上市不融资,就是他们夏家人完完全全的掌控着这家公司,每年的销售利润上亿,但是没有股东,这些钱就完完全全是他们夏家人的。

    这样的企业其实本地还有很多,典型的闷声挣大钱。

    我拿着合同先去前台登记,然后前台的人让我上9楼找夏常董。

    我一路想着这个常董的意思,估计是常务董事的意思吧。

    到九楼出电梯就听到男人的说话声,“我妈说了,让我今天来找夏亦寒,叫他给我个单子跟。”

    秘书略为难,“二少爷,夏常董在开视频会议,你还是下午再来吧。”

    我走进去,说明了情况,另外的秘书就带我进了办公室。

    身后那男人叫起来,“那为什么那女的就能进去,我要回去告诉我妈”

    我管不上他,只觉得这男的看起来也有二十五六岁了,这么张口闭口我妈我妈的,听着可真让人别扭。

    我今天来找的人是夏亦寒,听说是夏氏实业老总的大儿子。

    现在很多业务已经交给他来管理。

    “夏常董,恒水那边的顾小姐送合同来了。”

    夏亦寒原本的低着头的,听到介绍才抬头来看我。
………………………………

第九十章 那你该找江哲年,而不是我! 家有流氓兔打赏的南瓜马车加更(一)

    夏亦寒颇为瘦削,眼睛是斜飞如鬓的丹凤眼,皮肤紧绷,细长的眼睛看过来,莫名就有种冷酷的味道。

    “嗯。”他应了一声。

    我身边的秘书快速的拿了我手上的合同递过去,那动作姿态怎么看都有些献媚姿态。

    这种事情其实并不少见。我也明白,在这种家族式的企业里,规章制度什么的根本可以忽略,老板的心情才是最重要的。

    就像民主与,家族式的企业就是父传子。子传孙,这种模式就导致了企业内部不可能有什么民主可言。围华估弟。

    夏亦寒翻开看了一下合同,略满意的点头,“还不错,拿去财务那边,先登记。”

    财务那里一登记,提成就来了。我心里雀跃欢喜,还有什么比挣了钱更能令人开心的呢。

    不过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夏亦寒放下手中文件,抬头看向我,目光相对的一刹,我心中微微惊讶。他真的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一种人,他的眼睛是冷的,真的是那种没有七情六欲的冰冷,我心里不知怎么的就浮现出目若寒星四个字。

    可是这样的人不是太不真实了吗

    我从前以为这样的人恐怕只有在虚幻的想象里才有。实在没想到真实的生活里,居然还能被我碰上一个。

    “怎么从没见过你”他问。

    秘书立马接话说:“这位顾小姐是新入职的,之前恒水那边送过资料过来,只不过当天您在跟澳门那边的公司谈事。所以没给您过目。”

    说完那秘书抓了下我的手腕,“夏常董问你话呢,还不赶快做下自我介绍。”

    我充愣之下,开始自我介绍,其实我的简历真的少的可怜,无非也就是从什么大学毕业,然后在a团做过一段时间。

    跟的是谁”

    “陆驹,小陆总。”

    我倒是没敢胡说八道,我真的是跟在陆驹那里上班的,至于陆暻年,他身边估计以我的工作能力是去不了的。

    夏亦寒点点头,脸上没有了刚才听我说曾在a职时的兴趣。随口说:“你回去吧。继续努力。”

    我当即扭头往外走。

    其实我知道说出陆驹来实在给我没有多少加分,稍微了解a点的人都知道陆驹是个什么东西,当他的手下恐怕不是什么有面子的事情。

    但是这又怎么样呢,我是万分不想在跟陆暻年扯上关系的。

    走出夏氏实业的大楼,我满心觉得花红叶绿,时光一片大好。

    心里盘算着这一单我能拿到多少提成,算起钱来,那心情简直美好的像是要飞起来。

    就在我这么开心的时候,电话响了。

    看到来电提醒的时候,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果然老天爷是个任性的boy,馅饼的后背必有坑

    “妈。”我接起。

    我妈已经很久没有给我打过电话来,我在医院住了一个月,她都没有给我来过一个电话。只是在律师将房产证钥匙送回家里给她的时候,给我发过一条短信,说你姐闹离婚搬回家了,现在住在原来的房子里,你要是搬回来就跟她一起住。

    当时我就笑了,这意思在明显不过,就是她跟我爸是要搬进我之前跟江哲年的那套房子里,而现在住的这套,留给我顾佳芸住,而我要是搬回家,就只能跟顾佳芸住在一套房子里。

    就这样,我怎么可能回去

    顾佳芸我是再也不想面对的。

    我妈在电话那边对着我吼,“你把人家何栀怎么了人家父母都找到咱们家门上来了”

    听到何栀的名字,我脑袋就嗡嗡响,我不是什么好人,何栀害我流产,我要是还能平心静气的对待她,那我就不是人

    之所以一直没有问,那是因为我知道陆暻年只会比我更厌恶何栀,有他这样的人出马,我完全不用插手,权当看戏就可以。

    却没想到他们家的人居然会跑来找人。

    “他们还有脸上门”我极其讽刺的说。

    我妈那边估计是真的急了,大吼说:“你快点回来我们可丢不起这个人”

    丢不起什么人呢我当然要回去看看。

    回到家的时候,才知道我妈为什么会说出丢人这样的话来。

    房子已经被搬的差不多了,其实我跟江哲年的那房子里什么都有,根本不用搬的,偏我妈事多,这个也舍不得,那个也舍不得,这可不就得找人来搬家。

    找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舅舅一家。

    说起我这舅舅,那也是奇葩。

    当年年纪轻轻的跑去了港城,在当时据说抓回来就要被枪毙的。偏他胆子大的很,翻了铁丝电网就要往深圳河里跳。

    亡命之徒似的去了港城。

    一混就是三十年。

    现在改革开放,来回港城对本市的人来说根本就不在是什么稀奇事情。

    这舅舅也是到了这些年才跟我们家的关系又有了联系,原本我妈一直以为她的这个小弟弟,现如今估计已经成了身价上亿的大港商,可是现实总不会那么梦幻。当年逃过去想要捞金的人千千万,到最后成了李嘉诚的还不就是那一个。

    我舅舅当初还是个初中生就跑过去,没文化没经验,更没有人可以依靠。想要白手起家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他自己现在说起来,那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说当年为了能活下来,他当过古惑仔的马仔,跟着鸡头当过拉皮条的,反正种种种种都是社会底层的打拼。

    后来娶了一位同样的逃过去的女人做老婆,生了个儿子。

    那女人有了儿子之后,顿觉身份不同了,张口闭口都是我家仔,我妈他们也宠这个侄子,生生将我这表弟养成了一个200磅的大胖子。

    这几年港人反水客反大陆客,我那表弟就是其中的骨干份子,张口闭口都是我们港人如何如何,从来不说他的父母就都是当年的大陆人。

    我进门我那舅妈看到我,呀了一声就开始说落,“不是我说你啊,小夏,你可真是不识好歹的很。老公找个小的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看看港城里那些大婆,还不是都过的好好,怎么就你闹着要离婚。女人一旦成了甩手货,那就不值钱了。”

    港城曾一度没有废除男人可以多娶老婆的制度,那些富豪娶好几个老婆的多的是。

    所以她能说出这个话来,我完全不惊讶。

    我舅舅如今也是脑满肠肥,他在港城没奋斗出什么家产,但是这几年靠着我姐,倒是不知道做什么发了点小财,发福的厉害。

    “就是,就是。”他坐在我舅妈旁边附和。

    我懒的理他们,只看向坐在房子中间的一对夫妻。我曾在电脑视频里见过他们,正是何栀的父母。

    说起来,我妈这人也不是没有好处的,那就是在外人面前,她从来不会先骂我,见我进来,她没有用电话里那样责备的词语跟我说话,而是瞪着何栀的父母,“我跟你们说过,找我女儿回来也没用,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们。”

    怪了,凭什么给他们钱。

    我眯起眼睛站在我妈身后,看着他们。

    何栀她爸已经病的严重,并不说话,何栀的妈倒是很厉害,张口就说:“怎么不用你们赔钱我女儿被学校退学,前途是毁了现在又被关在看守所里,说是要关半年劳改。她才多大,在那种地方呆半年出来,还有什么地方敢收她一辈子就这么完了,你们不负责谁负责。”

    这什么逻辑,我简直目瞪口呆。

    “那你该找江哲年,而不是我”我忍不住说。

    “我们找过江医生,他现在比我们也好不到哪里去再者说,江医生不是想要跟你复婚吗你们不负责,谁负责”

    还好这种时候有我妈,要不然我嘴笨舌拙的,哪里说的过这些人。

    “我们负责”我妈只要提到钱,那战斗力真的是杠杠的,“你女儿害的我女儿成了下堂妇,还要我们负责笑话,我们让她往我那前女婿床上爬的还是我们送她进看守所的告诉你,我们没让你们给我们赔钱,都是我们和气。”

    我舅妈在旁边插话,“就是,在港城就你们这样的,被大婆找人丢去填海的,多的不得了。”

    何栀他妈瞪向我,“好,就算是我们栀栀之前做错事,可是你也不能害她进那种不是人呆的地方吧,你可知道那女子看守所里,都是些什么人她到了那里面,不死都得脱张皮你们不赔钱,我们认了,可总归不能往死的整我们家孩子吧”

    她哭起来。

    我妈这人一谈钱就强势,一说警察、看守所之类的地方就犯怂。

    在加上何栀他妈这么撕心裂肺的一哭,我妈立刻调转炮头对着我,“你说你也是,离婚现在也离了,房子你也都抢过来了,好好的又去害人家干什么我不是跟你说过,做人要厚道的么”

    我舅母又来插话,“就是不是我说啊,从前还真看出来顾夏你这么有手段,那些港城的大佬离婚,官司打好几年,大婆能拿到一半家产就烧高香了,你居然能全占真真儿是好手段”
………………………………

第九十一章 软柿子也有呼你一脸屎的时候!

    我冷哼:“我害的我好手段亏你们能说的出口妈,你倒是说说那派出所是我开的吗我让谁进去就让谁进去要真是这样,咱们以后还怕什么”

    事情能发展成这个样子,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反正从来无论事情怎么变化,最后被责备的人肯定是我

    我舅妈为什么会这样愤愤不平。我很理解。

    舅舅他们一家折腾这么多年,在港城还是买不起一套房,到现在了一家人还是租住在一间小的吓人的房子里。要不是真的去过,真的无法想象世界上竟然还有那么小的房子。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港城的房价全世界都是出名的贵。那里是他们这些蝇营狗苟混底层的人能买的起的。

    现在她心里不平衡我离婚得了套房子,也正常。

    往往生活不如意的人,也就看不上别人过的好。过去的这么多年,我早已经明白这其中的缘由。我不说,不代表我不懂。

    可是到了今天,我心里压抑已久的愤怒突然就想要爆发。我离婚、流产,曾经那么脆弱的时候,这些所谓的亲人没有一个站在我这边安慰我的,他们眼里只有我现在得到了房子,可我曾经付出过什么他们从来不关心。

    从流产之后,我没有哭过一次,也没有发过脾气。一直再强迫自己用一种积极向上的心态去面对,因为我明白那种时候我其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稍不注于就会自残自杀,就算是如此。到今天我还是没有摆脱失眠的状况。

    前所未有的暴躁席卷了全身,我那种不顾一切的心情冒出来,我瞪向何栀的父母,“你们现在来哭什么当时你们不是说的很义正言辞。你们女儿是被强奸的,要让江哲年负责你不去找强奸犯,来找我做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之前你们打着女儿被强奸的名号,可是得到了不少社会资助”

    “什么”我妈一听这个那还得了,伸手指何栀的父母,“你们是诈骗犯呐要不是我女儿说,我差点就被你们骗了去你们女儿到底犯了什么罪,被警察抓了你们还好意思往我这跑,还要钱,也是有脸信不信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让你们跟那小贱人一起进牢房”

    何栀的父母没想到我会说出这个来。当即就吓傻了。

    然后他妈结结巴巴的说:“明明明明警察说她是伤了你。”说完这个她有像是有了底气。“你现在明明好端端的,哪里伤着了一定是你害人”

    “我害人”我瞪回去,“我害人警察为什么不抓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一定是江哲年他妈让你们来的对不对她就是舍不得房子所以才让你们来闹的对不对告诉你们,也回去告诉她,房子现在是我的,谁也拿不走”

    “不是,没有。”何栀他妈想解释。

    我就是信口胡说,哪里真的就知道是不是江哲年他妈让他们来的。但是我知道我这么一说,我妈是绝对会信的,对我妈多年的了解,我太知道她是什么人了。

    果然一听到江哲年他妈,我妈立刻怒急,连好好坐着跟何栀的父母说话都做不到了,拿起扫房子的笤帚就开始赶人。

    何栀她父母的身板,哪里是我妈这种天天跳广场舞骨干的对手,劈里啪啦就被我妈打出去了。

    将人赶跑,我妈气喘吁吁的回来,火气还是旺的很,“我就说这些人怎么会找到咱家门上来,原来是那个老妖婆子搞的鬼哼想要回房子门的都没有”

    “大姐,不是我说,你这脾气也太冲动了些,就该人家解释解释,说不准真的是咱们顾夏的手段呢。”

    我舅妈唯恐天下不乱,我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今天的事情恐怕这才开始,何栀的去向我才不用去管,反正她不会有好下场就是了。

    至于我舅妈,这才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

    我妈在这个问题上还是很有原则的,“别胡说,咱们这的警察可不像你们港城的,花点钱什么都好说,咱们这里的最是秉公执法”

    对于我妈这种从文革中出生的人,对权力机构那可真是,崇拜的不得了。

    我舅妈无语,然后才开始说别的事情,“你们现在房子多,我们这几年生意也都在这边做,我就想着先暂住到你们这里来,方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

    我妈脸上立刻没了笑容。

    在一旁的我心里暗笑,亏我妈还想着让舅舅一家人来帮忙能剩下搬家费呢,就没想想我舅妈怎么可能是个让别人占便宜的,估计早已经打算好了,只等着今天搬完了房子就摊牌的。

    我妈为难的说:“可这房子是要留给芸芸跟夏夏住的。”

    说起这个我妈就有些难过,“我这命也是真的苦,好容易把这两个不省心的拉巴大,现在一个两个的都闹离婚,你说芸芸要长相有长相,对那女婿更是没得说,就不知道为什么还闹着离婚。我一想起我的芸芸,这心呐,就抽着疼。”

    果然,她的难过,从来不会为了我。

    我舅妈就不同啦,她张口就说:“我看大姐你倒是命好的很,夏夏离婚给你挣回来一套房子,芸芸离婚只会挣来的更多。你看芸芸、夏夏多有出息,我们家龙仔还太小,等他长大了,我非要让他娶个有房女不可”

    “这房子呢,芸芸看不上的,至于夏夏,她现在也不是也不在这里住。白白的空着做什么,让我们住下不是好,等我们买了大屿山的房子,这房子就还你们。”

    这真是天方夜谭,他们要是能买得起大屿山的房子,现在还用租

    见我妈不出声,我舅妈就将话头引向我,“我看夏夏有手段的很,将来还不定能找上多有钱的人呢。你现在离了婚,还有什么好顾及的,只要有钱,分分钟都能跟你在一起,往后啊,你有的是穿金戴银的日子过,哪里还稀罕这一套房子。”

    这话说的真是恶心。

    好像我离了婚就成了人尽可夫的一样。

    柿子总是挑软的捏,我敢保证她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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