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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议嫁-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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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不知道他突然问我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可以吗我说不可以又能怎么样呢,我今天既然已经来了,哪里还有退缩的道理。
遂点点头。
他还是有些不放心说:“那我在门口等你,有事你就喊我。”
我想大概是夏亦寒叮嘱过他吧,不过他能这样对我,我还是很感激的,至少不会再出现上一次的事情,有人在外面,陆暻年想要掐死我,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好。”我顺从的点点头。
贺莲城离开后,偌大的办公室里,就剩下我跟陆暻年两个人,他不说话,我更没有话说。
酝酿了许久才鼓起勇气说:“陆总,关于我们公司的款项”
“坐下说。”
我没法子,只能坐下来,但是全程低着头,没有看他。
我也不知道自己再逃避什么,可是再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情之后,我实在无法做到坦然的面对他。
“想喝什么”他问。
我坐在他的对面,如坐针毡的感觉。
“不不用了。”我拒绝。
其实我跟他真的没有任何喝茶聊天的心情,我还是记挂着我今天来这里的事情,接着说:“我们公司之前一直跟贵司合作的不错,这次突然断掉给我们的款项,实在是不合理。所以还请陆总高抬贵手,按照合同办事。”
“举起手来。”他说。
我惊讶的抬起头,觉得他这四个字说的可真是滑稽,又不是警察抓小偷,什么就举起手来。这一抬头,自然就看清楚了他的脸,他的眼睛。
他还是从前的样子,只是脸颊瘦了些,显得他的眼睛更大,瞳孔更加的明亮。
他就那么一刹不刹的盯着我看,跟以往一样的专注认真。
我在触及他目光的瞬间,就低下了头。我还真是没出息,看到他的眼睛,我就又想哭了,但是我还算清醒,这时候怎么可能哭出来。
那样也就太难看了。
强忍住所有的情绪可以,但是要让我再说什么,那是真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围投记亡。
我想我还是不够决然,面对他的时候,还是会很轻易的被他挑动起情绪,也许今天来,实在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他又重复了一遍,“把你的手举起来。”
我低着头盯着自己的手腕,手上的伤比脖子上的伤好的慢,还没有拆纱布,现在要是举起来,他一定会发现我的伤口。
其实为了美观,我买了一只蛇形的,在手腕上要缠好几圈的手表。
平时咋看起来,其实是看不出我的伤口的。但是我就知道,陆暻年他能看到,他一定看的到的。
双手握紧,我并不按照他说的去做。
不仅如此,我心中的委屈还在不断的加剧,不知道这种情绪来自于哪里。但是面对这样冷情的,说着命令话语的陆暻年,我就是忍不住眼眶发红。
快点跑吧,快点离开这里。
我在心中呐喊。
他在下一刻站起来,我同时站起来就跑,他没想到我会作出如此的反应,愣了片刻,也就是这片刻的时间,我已经拉开门出去。
贺莲城就站在门边,看我心急火燎的跑出来,下意识的问:“怎么回事”
后面陆暻年在追过来,他当然不可能像我这样毫无仪态的奔跑,但是声音却已经发出,“顾夏,你站住”
我听到他的声音更好像是被火烫到了。
管不了红色的眼睛会不会被人发现,一把抓住贺莲城的袖子,求他,“求你,快点带我走”
贺莲城没有犹豫,拉着我飞快的跑进了电梯,他的工卡一刷,电梯门就关上了,电梯门最后合上的瞬间,我看到了停在外面的陆暻年。
他的眼睛直直瞪着我,发怒的眼神。
我现在对于发怒的陆暻年真的是怕及了的,顿时低下头不敢看他。
电梯下坠的时候,我低着头,眼泪不争气的开始往下落,无声的哭泣。
我知道自己真的很没有用,明明在心里预演过无数次,我可以很坦然的面对他,面对曾经的一切,我要拿出专业的素养来跟陆暻年谈公司的事情,但是那些都不过是美好的想象,我真的没办法面对他,真的,太难受了。
难受到我只想哭。
贺莲城递了手绢给我,问:“他动你了”
我哭的根本说不出话,只能摇摇头。
他又说:“你说我不像个男人,那他像吗他让你这么难过,你还是舍不得他吗”
这种时候,贺莲城说这样的话,无异于往我的伤口上撒盐,我不说话,静默的忍住所有的心绪。等电梯门一开,我飞快的往外跑,真想离a团越远越好,这里的一切都让我烦躁。
一刻都不想停留下去。
跑出a团就看到夏亦寒的车停在那里,他今天其实是有事的,所以刚才没有来送我,让我自己打车过来的。
现在他来,也许是事情办完了。
我拉开车门上车,看到夏亦寒跟看到亲人一样的扯开嗓子哭,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委屈了。
夏亦寒被我吓坏了。
第一反应就是看我身上有没有添新伤,他上上下下的打量,没有发现之后,有些烦躁问我:“到底伤到哪里了啊”
我只是摇头跟夏亦寒说对不起。
用哭声说,对不起他。
我没有完成任务,我甚至连跟陆暻年多说两句话的勇气都没有,就这么灰溜溜的落荒而逃。
哭了好一阵,夏亦寒急的给贺莲城打电话过去发脾气,“你到底是怎么看着人的为什么才进去这么短是时间,人就成这样了生意能做咱们就做,不能做又何必去为难一个女人”
这话说的贺莲城也是烦,“谁t难一个女人了你把话说清楚”
“那她怎么哭成这样了”夏亦寒气急。
估计那头贺莲城也是听到了我的哭声,无奈的说:“我真不知道,她在陆暻年那里就呆了五分钟,就成这样了,我现在就上去问陆暻年,就算是旧爱不如新欢,也不能这么糟践啊。”
说完贺莲城就怒气冲冲的挂了电话。
我想停下哭声劝他不要去,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夏亦寒挂了电话也不在问我,直接开车把我拉回了他家,我摇头不下车,他说:“你这几天就住我这里,我去公司将就住两天去,你避避风头,难道你真的不怕陆暻年晚上找来掐死你吗”
“他凭什么”我哭着说。
我是真的想不通,他就算是移情别恋,就算是忘记前程往事了,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呢。
夏亦寒伸手掐我的脸,“就你这个哭包样子,我也想掐死你。”
我皱眉头。
他说:“行了,钥匙给你上去吧。我还有事情呢。”
公司的资金出了问题,他真是忙的脚不沾地,到处的求爷爷告奶奶的,是真的为了公司不惜一切了。想起这个,我心中内疚,“要不然我跟你一起去吧,多个人总是多份力量。”
他松开我的脸,笑说:“你好好的,就是给我的力量了,别在让我担心了,好不好”
我能说什么,只能点头说好。
找我这么个合作伙伴也真是难为他了,真的帮忙没多少本事,找麻烦倒是一找一个准。
满心歉疚的我进了夏亦寒的家,他的冰箱里有很多新鲜的食材,看样子是真的将我的话放在心里了,平时在家也是开灶的。
我想想他的忙,特意做了一桌子丰盛的菜等他回来吃。
手腕上的伤还是会疼,但是我也没有真的娇气到什么都不做的地步。
等一切的准备好的时候,我给夏亦寒打电话,让他回来吃饭,他却说:“跟朗西的老总在一起吃饭,看看他能不能给我们注资。”
这种饭局是不可能不喝酒的,想想夏亦寒的胃,我一下子就提起了心。
“你别喝酒啊,你的胃受不了。”
“谈生意哪有不喝酒的,我自己能掌握分寸,你别担心。晚上我就直接回公司去睡了,你早点睡,别等我。”
“你”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说的没错,谈生意哪里有不喝酒的。
但是夏亦寒这个人,又冷又硬又傲气,我实在的想不出,他求人下话陪人喝酒的样子。
他不回来吃,我当然也就吃不下了。
晚上我有些失眠,到了凌晨三点多才迷迷糊糊的睡着,手机响,我接起的时候,完全是朦朦胧胧的状态。
“开门。”明显喝醉了的音调。
我第一反应是夏亦寒,从床上跳起来跑去开门,可是门口什么人都没有。
“你在哪里啊”我问。
那边一阵叮叮咚咚的声音,似乎是在踢门,然后就是狗叫的声音。我对小狗儿的叫声还是很敏感的,这时才完全清醒过来,拿过手机来看看,发现并不是夏亦寒的手机号码,而是全新的一个号码。
我屏住了呼吸。
静心听着对面的动静,陆暻年大概是真的喝醉了,反复就重复着一句话,“开门。”“顾夏开门。”
他在我那边,我听出来了。
但是他又来找我干什么呢,还不死心吗
隔着电话,我终于可以沉下心来,很镇定的面对他,“陆暻年,你走吧。”
“开门”他吼。
这样情绪失控的陆暻年,我真的没有遇到过,他真的是从来都很严格控制自己的人。
我心里有些动荡起伏,这才敢问他,“你为什么那么恨我呢”
他答非所问,“你在夏亦寒那里对不对”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是在夏亦寒的家里。但是却也不是跟夏亦寒在一起,所以我只能沉默。
可是那边陆暻年却突然发怒,狠狠的揣了一脚门。
用一种阴森森的口吻说:“顾夏我不会放过你们你等着给夏亦寒收尸吧我要让他不得好死”
这样的诅咒太残忍,我觉得刺耳的很。
当场就吼回去,“陆暻年,你发什么疯这跟夏亦寒有什么关系从来陪在我身边的人,是他。你凭什么这么对他”
………………………………
第148章 只要你来海外部,我一定能护住你的。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我吼完这一句的时候,发现他早已经挂了电话。
墙上的时钟指向凌晨五点钟,我站在门口简直整个人都凌乱了。陆暻年喝醉了,说的话虽然是醉话,可是他的语气实在是太过认真。这让我不得不慎重的对待。
再有就是,陆暻年在凌晨的时分喝的这样伶仃大醉的,真的没有事情吗
不仅仅只是担心一个人。
等天好不容易亮了,我就马不停蹄的先回了趟家,不过早已经没有了陆暻年的踪影,然后我就又紧赶慢赶的去了公司。
在夏亦寒的办公室。我看到了脸色苍白,蜷缩在沙发上的夏亦寒。
看到我不舒服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我脑中就回响起陆暻年那咬牙切齿的诅咒,心跳都有些不规律起来。
“夏亦寒,夏亦寒”我拍拍夏亦寒的脸。
他迷迷糊糊的,只说了疼这一个字。
我哪里还敢耽搁,立马打了电话叫了救护车,一路将夏亦寒送到医院。
“胃出血你们这些家属到底知不知道这种病的严重性要是在晚点送来。他的命恐怕就是神仙来了,也没办法”
我亦是听的心惊肉跳。
胃大量出血是指在数小时内失血量超出1000或循环血容量的20,其临床主要表现为呕血和或黑粪,往往伴有血容量减少引起的急性周围循环衰竭,是常见的急症,病死率高达8137。
回到病房看到夏亦寒复又苍白起来的模样,我真是心疼的无以复加。
还好他醒过来的很快,看到我,他居然还能笑的出来,“昨晚他们答应给咱们注资了。”
就为了这个,他就将自己喝成了胃出血,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好。
可是也不得不说,公司有救了。对我来说同样是件非常好的事情。
我出去买了粥回来给他喝,夏亦寒还有些遗憾的说:“都好久没有喝到你熬的粥了。”
“这有什么难的。我等会就给你熬了送来。”
等我熬好了粥送来的时候。就发现病房里不只是夏亦寒一个了,还有许飒,还有墨文,他们都在。
见他们一个个如丧考妣的模样。
我心中有些隐隐的不好的预感,急忙问他们,“出了什么事情”
许飒最是藏不住话,带着沮丧的语气说:“刚才朗西那边打来电话,说他们昨晚跟我们商讨的事情,都作废,他们的老总出国考察去了。”
墨文说的更加简明些,“之前我们谈的几家有意愿的公司,现在也都纷纷来电话拒绝了。”
这样统一的,再相同的时间来电话拒绝。
无疑不可能是巧合,唯一的理由只能判定为,是有人施加了压力,让他们不得不在第一时间争先恐后的跟我们划清界限。
我心中愤愤,放下手中的饭盒,就打算去找人。
陆暻年,这么做,未免也太过分了些。
夏亦寒叫住我,让许飒他们先回去,许飒他们就跟打了败仗的将军一样,一路的垂头丧气。
我问夏亦寒,“你为什么不让我去,你明明知道只可能是他搞的鬼”
“不是说给我熬了粥”他并不回答我的话。
我急的跳脚,“你难道你不着急公司”
夏亦寒自顾自的拿出粥来吃,还配上很享受的神情,看我站在旁边呼哧呼哧的喘气,他说:“陆暻年现在就等着你去求他,明知道如此,你又何必去。”
“但是公司,总不能就这么看着它倒下去。”
夏亦寒也有片刻的放空,然后突然笑起来说:“其实这样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这几天公司的情况只要被外界知道了,夏氏的人一定会来找我,我到时候顺水推舟一把,也就能顺顺当当的回夏氏了。”
这怎么可能。
他要是愿意留在夏氏,当时就不可能出来。
“你别安慰我,我知道你根本就不想回夏氏的。”
夏亦寒摇摇头,“原来的确是不想回去。讨厌面对他们那些人的嘴脸,但是顾夏,我这段时日也想了很多,我妈受了一辈子的苦,没有道理最后什么都落不下,一切都给了夏天佑他们。我是不愿意跟他们争的,但是我妈呢那些原本属于她的,我就该拱手让人吗这样对我妈未免有些不公平。”
他说的很对。
当然不能便宜了夏天佑母子。
但是这并不能说服我,我说:“夏至公司虽然小,但是都是你的心血,能到今天的规模,你不知道付出了多少,我不相信你愿意眼睁睁的看着它消失。”
这说出来真是伤感。
夏至从连一张桌子都没有,发展到今天的样子,每一步都有我跟夏亦寒的参与,真的就像是自己养大的孩子一样,谁会希望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离去呢。
但凡还有一丝丝的希望,我们都要去争取。
要不是如此,夏亦寒何至于把自己喝成胃出血呢。
夏亦寒的神情显得有些惘然,然后他说:“顾夏啊,我到如今才发现,没有能力守护好自己珍稀的东西,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情。我以为离开夏氏就是我的解脱了,却发现其实什么都没有解脱。我还是没有办法保护好我妈,还是没办法让夏至如预期般的发展,而如今,我竟然连对方的一点点打击都毫无还手之力,这样的感觉并不好。顾夏,我想有足够的能力守护我想守护的。”
他说的太情真意切,我竟然连半个字的反驳都说不出。
这个社会恐怕就是这样的,弱肉强食,就算是我今天去求了陆暻年,又能改变什么呢,他照样有能力让夏至在一天内破产。
对于a团这样的企业来说,对付夏至这样的小公司,实在是太容易了。
内心里知道夏亦寒说的都对,但是那是我的夏至啊,从未有过的成就感,从未有过的创业激情都投入在那里,真的要这么跟它说再见。
我根本就接受不了。
背着夏亦寒,我偷偷的给陆暻年打了个电话。
站在安全通道里,我的每一下呼吸都听的清楚。
陆暻年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样子,不在是那晚大醉后有些失控的语气,他的话说的冷极了,“什么事”
“能不能放过夏至。”我也只有这么一句话跟他说。
他冷冷笑,“你这是在求我”
“对,求你。”不知道为什么,说求你两个字的时候,我的语气变的软下来。
但是我的示弱并没有得到他的怜悯,他嘲讽的说:“顾夏,求人就该拿出诚意来,你以为你动动嘴,我就会放过夏亦寒”
我知道自己高抬了自己,他又有什么时候是听我的意见的呢。
“真的没有回转的余地了吗你就不能放过他”我还有些不甘心。
他说的更是咬牙切齿,“我说过我不会放过他的”
心中那种痛又涌上来,我明白的,他是等着我去求他,就像是上一次爸爸的事情一样,等着我被逼无奈走投无路的去给他下跪,去求他帮忙。
转身靠在墙上,通身的冰凉,我几乎是用一种看破红尘的语气再说:“陆暻年,如果可以选择,我一定不会在当初跟你有任何的瓜葛。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遇到你。”
啪
他的手机估计是被他摔出去了。
我慢慢的蹲下身体,不明白我们怎么就发展到了这一步,要这样互相伤害着,互相刺痛着。
只是有些东西无可选择,他不像让我过上平静的生活。
而我,更加不甘心他对我所作的一切。
恨吧,我们就这样互相恨着,其实也不错。
回到病房不久,夏富带着人来看望夏亦寒。
他们原本是父子,却在相对的时候,像是隔了千山万水般的疏离。
我能看得出夏富是想修复父子关系的,他说:“天佑已经被我送出国了,你回来吧。公司里我的股份全权交付给你,只要你回来就行。亦寒啊,爸爸折腾了一辈子,为了这个公司,什么都舍弃过,最后,爸爸不想让公司交到外人手里。”
这话说的可真是诡异,难道除了夏亦寒,其他的人都成了外人不成,那这么多年夏天佑母子是怎么回事。
按夏天佑口口声声的说法,夏亦寒才是外人才对。
我看着夏富那满脸惭愧想要补偿儿子的样子,实在没办法不联想出电视剧里最狗血的桥段,大概他是在夏亦寒的母亲死了之后,才开始懂得了珍惜吧。果然失去的,永远都不会在拥有的,才是最好的。
夏亦寒不出声。
夏富以为他不愿意,又开出了优厚的条件,“你现在公司的这些人,爸爸知道你舍不得,没关系,你全部带到夏氏来,想怎么安排都可以。你也到时候给自己培养些人手了,还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只要你说的出的,爸爸一定尽力帮你完成。”
夏亦寒这才见好就收的说:“我的身体不好,恐怕短时间内还回不去。”
说起这个夏富脸上的愧疚更深,“当年的车祸留下这么大的后遗症,你怎么就不知道说出来你这个孩子,这些年都不知道是怎么照顾自己的。”
我清楚的看到了夏亦寒眼中的讽刺。
我并不知道夏亦寒当年出过车祸的事情,但是能留下后遗症的车祸,想来也不是小事情,可是作为父亲,他到现在才知道儿子是有后遗症的,未免有些太过于后知后觉。
夏富似乎没看到夏亦寒的轻视,很慈父的给夏亦寒说:“这两位是我专门找人给你请来的营养师,专门调养你的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养好身体才是硬道理,你往后啊,可一定要注意。”
“嗯。”夏亦寒敷衍的答应了。
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别扭,可能是从小到大都没有受到这样的关心与爱护,现在猛然有了这样关怀慈爱的父亲,他多少有些不能接受。
但是,我也知道,其实在内心深处,没有一个孩子是不愿意得到父母的爱的。
夏亦寒太缺少这些了,不管现在的夏富的良心发现了,还是出于考虑继承人的角度来对夏亦寒好,对夏亦寒来说,都不是一件坏事。
有人疼爱着,总归比孤独着强。
我默默的退出病房,留给他们父子一个可以独处的空间。
一个人其实也没什么地方可去,也不过就是在医院里走走。
好巧不巧的遇上了行色匆匆的我妈,看到我她也愣神了片刻,然后就开始叫我,“顾夏你这个死孩子,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都跑到哪里去了你姐姐现在还没有醒过来,你都没说来看看你姐姐,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这个家”
医院周围的人都齐刷刷的看向我。
那种舆论的压力,真的是不言而喻。
我在想,连夏亦寒的父亲都会有悔过自新的一天,为什么我妈妈却永远都是这幅样子,大女儿现在还在昏迷,小女儿早早就脱离了她,这样的现状难道没有给我妈带来任何的冲击吗为什么她就从不知悔改呢。围讽反亡。
她说完就开始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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