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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撩易躲,暗贱难防-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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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颇为不善的目光之后,立马改了口,“哎呀哎呀不见不见,那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行了吧!”
说着,她二话不说就拖着江蓠朝农房中走去,嘴里还嘟囔个不停:“我要和师姐说悄悄话,师兄不许偷听了!”
夕阳逐渐消失在天的尽头,夜幕降临,万籁俱寂,林间的风呼啸而过,与白日相比寒凉了不少。
简单吃过晚饭之后,柳云暮就带着云隽去村中民宿投宿了,原因很简单,就是江蓠住的地方很小,顶破天住两个人,三个人是挤不开的,更别说柳云暮要面子,与师妹一同休息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云隽本想粘着江蓠,与她一起住,可江蓠既要忙着收拾行装,又要与青荷刘金生道别,跑了好几个地方,忙得脚不沾地的,她只得作罢,老老实实跟着柳云暮投宿去了。
得了他们这么久的照顾,江蓠感激不尽,道别之时万分不舍,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为了防止官兵搜查到这,她还是要尽快离开。
她没有什么能为青荷与刘金生做的,只能将他们的婚房收拾得一尘不染,里里外外全都打扫了一个遍,就连外面的院子也扫过,末了累得瘫坐在院中石桌旁,望着月色直喘粗气。
夜凉如水,月光落在石阶上,树影随着风不停晃动摇摆着,她静静地坐了半晌,思绪不由自主飞了很远。
一切事情都尘埃落定似的,她也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名声已经这么臭了,若是没有别的事情,这辈子或许再也不会来金陵城了。
可有些事情总是难以割舍,一旦想到,心里觉得很不是滋味。
望着斑驳落在地面上的树影,江蓠幽幽叹了一口气,放松了身子靠在石桌上,抬手撑着腮。
今日忙碌了一整天,跑前跑后的,十分疲惫。随着夜色渐深,她睡意渐浓,却有些不舍得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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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139。心意
今日忙碌了一整天,跑前跑后的,十分疲惫。随着夜色渐深,她睡意渐浓,却有些不舍得入睡。
她想等等,再等一等。
纠结再三,她还是决定趴在石桌上小憩一会,秋夜的风是凉的,石桌的寒凉透过衣裳冰凉着手臂,依然挡不住困倦,她的眼皮沉重,意识也模模糊糊的撄。
依稀梦到了一些以前的事情,断断续续不成篇章,她觉得有些冷,身子缩了缩,意识沉沉浮浮的时候,她忽然听到了一些声响。
那声响很轻微,但足以唤回她的神智,睡意顿时消散了。
她立马睁开了眼睛,说不出的激动了起来,抬起头就朝前望去,月色之下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依旧挺拔清瘦,清寒的月光覆在他的肩头,如水一般于衣摆滑落。
生怕这是梦境,江蓠大气不敢出,她直勾勾地盯着身前的人,看着他微微有些气喘的模样,他也在看着她,本在皱着的眉头逐渐舒展了开来。
“赶上了……”他自言自语一般,声音很轻,但还是被她听到了。
“段珩。”她恍惚之间开口唤了他一声,二话不说站起了身子,“你可算来了!偿”
话音刚落,猛地站起让她有些头晕,脚下踉跄了几步。
见此,段珩上前了一步,本想伸手扶她的肩头,可还未触碰到,动作就顿了顿,“我来的确实有些迟了,江姑娘还是早些休息吧。”
他的手不知该不该落下,一时间僵在半空,却不料她此时忽然抬起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你好些时候没来看我了,好不容易等到你了,我才不去睡呢……”
她睡得朦朦胧胧的,说话也毫不掩饰,段珩愣了愣,随即有些歉然,“抱歉。”他微微皱了眉头,“我最近不在金陵,今日刚刚回来。”
握着他的手腕,感受到他是真实的,江蓠才确定了这不是做梦,她晃了晃脑袋驱赶了睡意,仰着头认真地看着他,“所以你一回来就来看我了吗?”
许是她问得过于直白,段珩语塞了半晌,末了轻咳了一声,转移了话题,“夜里风凉,你还是先回房暖和暖和。”他顿了顿,“……你的手很凉。”
在外面睡了这么久,单薄的衣裳早就不顶用了,江蓠这才后知后觉地松开了抓着他的手,双手合十哈了一口气,搓着暖了暖。
好不容易等到他,她才舍不得去睡。
“没事。”她抿嘴笑了笑,眼睛都弯了起来,“这样就不冷了,你试试?”
她故意伸出食指去碰了碰他的手背,其实她的指尖还是冰凉的,见得他无奈的模样,她笑得贼兮兮,像偷腥的猫。
段珩没了招,索性不再催促她了,“城中风头已经没了先前那般紧张,我看柳公子与云隽姑娘已经不在客栈了,想必是来找你了。”
“是啊,师兄他们傍晚来的。”江蓠捏着下巴思索了思索,“不能再耽搁了,等到天亮了我们就启程回重英山了。”
说着,她话头顿了顿,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情绪复杂。
有些话卡在喉咙中,憋得难受,她仰头看着他,极其认真的模样,想从他眼眸中看出什么似的,“我这次是真的要走了,可能不再回来了,你有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其实她当真很困倦,困倦到一沾枕头都要睡着了,可她偏偏不去睡,她想得很简单,不过是想看看今晚段珩会不会来看她,若是他不来,以后恐怕也没什么机会再见了。
虽然她不想承认,但现如今,她与他当真是萍水相逢的缘分,一旦她离开,所有的联系都断了。
现在她无比想从他口中听到些什么,不舍也好,挽留也罢,只要她能看出一些端倪,她一定会不顾一切地向他表明真心。
青荷说得对,她不是个犹豫的人,有些事情还是得勇敢点为好。
她满是期待,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他,段珩望了她半晌,身侧的手逐渐攥紧,但最终还是移开了目光,“……一路小心。”
像是一桶冷水迎头浇下,所有的期待在这一瞬全都消散了,江蓠愣了愣,随即故作淡然地垂下眼眸。
但她搭在身前的双手却交握在一起,十指交错,力道大的指骨都在隐隐作痛。
她没有说话,四下一时间寂静异常,只有风声在耳旁呼啸而过,吹在身上十分冰凉。
看出她有些颓然的模样,段珩垂下眼眸,“我近些时候没有机会见到豫王。”他平稳地说着,声音没有什么起伏,“你平安无事的消息我会告诉他的,若你担忧此事,尽管放心就好。”
一听到他提及萧子翊,脑中的弦骤然崩断,堆积在心底的情绪像是快要炸裂一般,磅礴汹涌着。
为了这件事,她一直在忍,她忍了这么久,所有人都认为她和萧子翊情比金坚,所有人,就连段珩也这样认为。
以前就算了,为了遵守帮萧子翊隐藏身份承诺,她都忍了,可如今即将离开的时候,她实在是忍不住,也不想再忍了。
将手攥成拳头,江蓠浑身绷紧,直勾勾地看着段珩,声音不由得大了一些,“你再说这些话来听听?”
相识这么久,她一直是温和的模样,从未如此激动过,简直与平时判若两人。
“为什么你总是要这样误会我,我与他什么关系都没有!”她憋闷地直喘粗气,“我与他假扮恩爱和美是有原因的,可我一直一直不能说,我憋了这么长的时间,真的憋不住了……”
说着说着,她委屈到鼻头泛酸,眼眶热热的,声音都颤抖了,“我和他只是朋友,仅此而已……”
听了这些,段珩有些惊讶,微微愣住了。
控制不住情绪,江蓠急促地喘了几口气,“你知道你救我出来我有多开心吗?若不是云隽……”剩下的话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心口仿佛压了一块大石头,喘不过气来。
她不想这样的,她不想这般欺骗云隽,更不想争抢她喜欢的男子,可她当真是难以控制。
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江蓠苦笑了一声,“我今夜在这等到这么晚,就是在等你来找我,你为什么就是看不出来,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知道?”
不知为何,她的身子一直颤抖个不停,双手攥的死紧,指甲刺的掌心生疼。
她当真好喜欢他,喜欢到多忍一刻都是煎熬,她无法思考其他的事情,在这个月夜,在金陵的最后一晚,她只想把所有的心事都说给他听。
不管他究竟如何看待她,不管他心里有没有她,她都要说。
反正横竖一张脸皮而已,不要就是了。
现在她喜欢的人就站在面前,望着的也只有她,就算他没有说话,她也不觉得丝毫的尴尬。
“我喜欢的……”她一字一顿,声音颤抖且坚定,“一直都是你。”
眼前渐渐模糊了起来,温热的眼泪一颗一颗涌出,顺着面颊滑落,她仰起了头,毫不避讳地看着段珩,很是专注。
月色微芒,照亮他面上的神色,他好似震惊不已,一双深沉的眼眸中情绪复杂,复杂到她分辨不出。
她从未见过他如此,他好似从不将情绪外露,也不会将喜怒哀乐展现在她面前。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敛去了震惊的神色,定定地望着她,她以为他要说什么,可他只是伸手去拽住了她的手腕,转身径直拉着她朝农房而去。
他的步履虽有些急,但仍旧很稳,只是江蓠多少有些迷茫,脸上的泪痕还没干透,她任由他拽着,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步伐。
她方才那一番话……说的确实有些急了,但意思应当是很明确啊,为何他什么都没说,也没什么反应?
难不成他当真对她一点意思都没有?
越想心越冷,她走得诚惶诚恐,直到走入一片漆黑的内室,房门被关上的时候她才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最让她觉得不对劲的,还是他反身将她按于门板之上,让她动弹不得。
她顿时懵了,头刚刚抬起,就感受到他忽然凑近的呼吸,嘴唇轻易被他寻着,温热的唇带着略显强硬的力道,夺去她喉间刚刚挤出的那个“你”字。
惊讶只是一瞬,她脑中空白一片,可心口顿时柔软不已,眼睛不由自主地闭上。
………………………………
140。返程
想来他今夜是从密林中而来,就连呼吸都好似带了林间清寒水雾的味道,她小心翼翼地呼吸着,与他的交织在一起,心口抑制不住地砰砰砰直跳,在寂静的室内越来越响亮。
对于这种暧昧的接触,她没什么经验,他更没有,唇上的动作略显笨拙和生涩,但她只觉得开心,难以抑制的开心,垂在身侧的手捉住了他腰上的衣裳,再缓缓环住了他的腰洽。
她想离他近一些,再近一些,她还想牢牢记住他唇上的温度记住他的呼吸,除她之外,谁都不能如此近的感受他。
不多时,他后撤了些许,抬手揽住了她,用额头抵住她的,耳畔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他的声音低低响起,在寂静的内室中分外明显,“你为何不早些告诉我?”
脑中七荤八素的,江蓠没怎么听明白他的意思,她悄悄抬起眼睛,本想看看他,却又觉得不好意思,末了傻愣愣地问了一句:“你其实也是喜欢我的对吗?”
此话一出,段珩沉默良久,他颇为无奈,又有些想笑。
她问完了也觉得有些傻气,实在没忍住,咧嘴傻乐了半晌,堆积在心里的事情终于都说了出来,她轻松极了,同时难以控制地欣喜不已。
环抱着他腰的双臂不由得用了些力气,她仰起了头,借着月色真诚地望着他,认真地提议:“方才我没准备好,你再亲我一次吧?”
闻此,段珩愣了愣,有些手足无措的模样,面上不由得升腾起了些红钤。
她的话实在是有些多,他移开了目光,清了清嗓子,本想说些什么,她却忽然凑了上来,轻轻啄了一下他的脸,继而笑着埋首与他怀中。
“看来这把我赌对了,你是喜欢我的。”她在他怀中自言自语,声音轻轻的,“万一你不喜欢我,我也不亏,反正我要回去了,大不了一辈子不见。”
说着,她想到了什么,连忙抬起了头,急急说道:“以后你要给我写信的,我哪都不去,就回重英山,驿站有很多鸽子都朝那儿飞的。”
“好。”段珩点了点头,“尽量挑隐蔽的路线,大道已经被封住了,万事小心,江……”
他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江蓠恶狠狠瞪过来的目光,“江什么啊,亲都亲过了,还不快点改口。”看着他又要红起来的脸,她贼兮兮地笑了,“快叫一声阿蓠来听听。”
“阿……”他有些难为情的模样,但还是轻声唤了,“阿蓠。”
他能如此唤她,简直做梦似的,江蓠说不出的心满意足,没再说什么,而是靠在他怀中,缓缓闭上了眼睛,听着他的心跳声。
窗外夜色渐深,他们静静感受着难得的安宁静谧,一时无话。
…………
秋意渐浓,林中秋叶泛黄,在地面上笼罩了厚厚一层,有一辆马车穿梭在林间,时隐时现,枣红色的骏马强健有力,鬃毛在风中飘摇着。
驾车之人斜斜倚在马车壁上,寒光剑搁在一旁,柳云暮淡然地望着远处的风景,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马儿。
马车中,云隽趴在江蓠的膝上,早已沉沉睡去,而她没什么睡意,托着腮看着车窗外不断掠过的风景,正午温暖的风顺势而入,吹拂过脸庞。
她垂下眼眸,明明在走神,嘴角却不由得弯起来。
林间安静一片,鸟雀的叫声叽叽喳喳,时不时响起,她的心头很是安宁,昨夜的情形还萦绕在脑中,她能记起他的呼吸与怀中的温暖,无不让她神思恍惚。
目光垂下去,扫过安然睡着的云隽,看着她恬静的睡颜,想起她澄澈的眼眸,江蓠心头的情绪顿时复杂了许多,连身子都微微僵了僵。
她这次是不是……又欠考虑了?
一路上,她都沉浸在无尽的纠结当中,直到马车缓缓停稳,她才回过神来,撩起车帘探头向前看去,望见藏在密林之中的熟悉的道观,阔别几年之久的浓浓的思念再也掩盖不住,她抿着嘴唇,失神许久。
这里明面上是一座道观,实际上是她从小到大的栖身之地,更是她的家。
还是云隽悠悠转醒发出的声响唤回了她的神思,云隽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看了看外面,拉着她的手就要下马车,嘴上还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到了到了,可算是回来了……”
柳云暮将马儿拴在树上,回头见得云隽拖着江蓠下了马车,云隽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面上的喜悦之色溢于言表,她深吸了一口气,大声喊道:“小崽子们,师姐回来啦!”
她这嗓子堪称震天响,穿过相互遮掩的树木,响亮地传到了道观中,只眨眼间,就有起伏不断的欢呼声从道观中传出,紧接着,几个小少年快步跑了出来,见到远远站在外面的江蓠,激动地吆喝了好几声。
“师姐回来了!”
江蓠看着那几个少年跑到身边,小的搂住了她的腰,扯住她的手臂,大一点的则站在她面前,激动地语无伦次,“师姐师姐,你这次怎么出去了这么久,我们……哎呀你们别老拽着师姐!”
小一点的撅起了嘴,气得直哼,江蓠忍俊不禁,抬手拂了拂他的脑袋,“包子乖一点,饺子你也听话。”安抚过挂在身上的师弟之后,她看着面前的小少年,“阿辽长高了不少啊。”
说着,她抬手比了比,“走得时候,你才到我腰呢,现在都快到我肩头了。”
“师姐还好意思说。”站在一旁的云隽瘪了嘴,“你都多少年没回来了……”
难掩心里的愧疚,江蓠叹了口气,这次回来的太急,什么东西都没带,这么久不回来已经是亏待这几个小师弟了,还不能好好补偿一番。
不过师弟们道倒不是很在意,能再次看到她,他们比谁都开心,挂在她身上说什么都不下来,末了还是柳云暮扫过去一眼,淡淡地说道:“先去见师父。”
这道声音比圣旨都管用,师弟们立马乖顺了许多,从江蓠的身上下来,并排站好,包子还凑到她耳畔偷偷耳语了一句:“见完师父要来找我们玩啊师姐。”
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她外出几年,也算是惹了不少的事,免不了会被师父骂一顿,就希望能看在她总归是平安回来的份上,不要打她的手掌心……
绕过道观,走过熟悉的山间小路,远远能看到一条小溪蜿蜒而下,水面在阳光下波光粼粼。
有个熟悉的身影坐在溪边光滑的大石上,头戴斗笠,手执竹竿,鱼线垂在水面之下,时不时轻颤一下。
江蓠轻手轻脚地走上前去,想去看一看李忘机的侧脸,可他将斗笠压得低低的,像是在小憩,她等了半晌,正想抬手去掀开他的斗笠,就听得一道沉沉的声音响起:“又胡闹了。”
她周身一个激灵,立马收回手去,板板整整地站在原地,将声音放的低低的,“师父……”
李忘机随手掀开了斗笠,抬眼望了过去,他已经近不惑之年,须发尽白,但一双眼眸中神采奕奕,看不出半分老态。
“老夫还当是谁,原来是蓠丫头回来了。”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平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怎的,在外面野够了?”
这训斥是躲不过了……江蓠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将脑袋垂下,支支吾吾的,“师父,我知错了。”
“老夫还没说什么,着急认什么错?”李忘机摇了摇头,随手拍了拍身旁石头,示意她坐下,“一路上也累了,坐下说话吧。”
她乖乖地坐在他身旁,侧着头打量他半晌,他只是在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悠哉乐哉地垂钓着,半晌没说话,她只好静静待着,望着远处的水面。
自小从这里长大,一草一木都带着熟悉的味道,她还记得小时候缠着师兄非要来溪水中捕鱼,末了反倒摔进水中,一身**地回去挨了一顿骂。
还是那熟悉的阳光,熟悉的小溪,看着看着,她的心境平和了许多。
就在此时,鱼线摇晃,有鱼上钩了,李忘机扬起鱼竿,拉起了水中肥美的草鱼,鱼尾上的水珠顺势而落,滴在江蓠的脸颊上。
她伸手就想去抓那条鱼,李忘机却先一步拆开了鱼嘴上的鱼钩,将鱼抛回了小溪中。
看着肥美的鱼落入水中,江蓠傻愣了半天,痛心疾首地叹了一口气,“师父,这条鱼烤着吃特别香的……”………题外话………
平安夜有没有吃平安果呀!(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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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山中无年岁
看着肥美的鱼落入水中,江蓠傻愣了半天,痛心疾首地叹了一口气,“师父,这条鱼烤着吃特别香的……”
“都多大人了,还记挂着吃。”比起她,李忘机颇为不在意,“这些鱼儿就是因为贪吃,才会被老夫给钓上来。”
说着,他抬眸看了她一眼,面上尽是打趣神色。“不过这鱼儿也是有趣,就算是被老夫钓上来过,下一回还是会继续上钩。洽”
“师父你又打趣我。”江蓠瘪了嘴,整张脸耷拉着,“我这次外出虽然不对,你怎么骂我都行,但不能暗地里戳我脊梁骨啊。”
“哎呦,蓠丫头这就气上了?”将鱼竿搁在一旁,李忘机啧啧感叹了起来,“老夫可不敢说你什么,比起在山中,外出游历自然是好的,能增长些见识,有什么可责怪的。”
闻此,江蓠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指着自己的鼻尖,“师父不怪我?”她顿了顿,“可是我这次出去惹了不少事,还忤逆了你的意思……”
“这些云暮早已传书告知了。”李忘机在鱼钩上挂上鱼饵,又将鱼线扔入水中,“听说你还受了不少难为?好不容易回来了,老夫若是再罚你,岂不是不通人情了?”
这下江蓠没了话,老老实实地坐在大石上,掰着手指头,直到她听得李忘机继续道:“这次外出,阿蓠可有所得?”才回过神来,抬手挠了挠头。
“师父说得对,与官场打交道确实是要谨慎行事。”她看上去有些无精打采的模样,“但我觉得此行还是有些收获,我只是不懂,为何师父要我们远离朝堂?钤”
她确确实实疑惑不已,一双眼睛望着李忘机,一直没有挪开,而李忘机故意似的不去看她,而是远远望着水面上静止一般的鱼线。
许久,他才悠悠开口:“一旦有所牵扯,你就会明白远离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他沙哑地笑着,“那些风云诡谲,哪比的上久居深山来得清闲自如?”
江蓠没有听懂,迷迷糊糊的,李忘机没有多做解释,专注地垂钓了起来。
她知道自家师父若是不理人,那就是当真不理人了,所以她也没多做耽搁,陪了他一个时辰就起身离开了。
奔波了一路,风尘仆仆,江蓠又是困倦又是疲累,一路上接连不断地打着哈欠,根本没什么精神去看师弟们,只想回房间倒头就睡。
道观后面是一处小院,院子不大,却干净整洁,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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