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魔法的标量操作-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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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与科学很近”的炼金术师，懂得一点科学知识也没什么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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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二章：炼金师与……

　　　　ps1：调查真的很重要，为什么都不去做呢？在这里说一下，杨谦视角和炮姐视角都有特色，都写剧情进程就慢（前提是你们做调查……但到了第二卷结束的时候还是只有这么寥寥几个人做调查的话……哼哼，别怪我不更……），欢迎做调查，并在书评区提出自己的意见，我会酌情采用。

　　　　ps2：信不信由你，当初我想开这个坑就是因为脑子里突发奇想有了绝对能力者进化计划这一段来着……

　　　　――――――――――――――――――――――――――――――――――――――――――――――――――――――――――――――――

　　　　“出来吧，我知道你在这里。”

　　　　话音刚落，杨谦就听到，在自己的背后，巨大空间的另一端传来了一阵非常清晰的脚步声，这脚步声毫不急躁，却完全没有放轻声音的意思，似乎是在宣示自己的到来。

　　　　“很有用的一种心理学小技巧……或者说，你的确发现我了？”

　　　　声音很普通，是带着一点印欧语系口音的日语，却有一种不容反抗令人臣服的味道。

　　　　杨谦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后用一种不卑不亢的语气说道。

　　　　“你就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吗？”

　　　　似乎是惊讶于杨谦的反应，脚步声在距离杨谦大约十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而那个声音在停顿了一会以后又响了起来。

　　　　“不胜荣幸，奇怪的年轻能力者……”

　　　　杨谦笑了一笑，然后转头看着脚步声的主人。

　　　　这个脚步声，出自于一双似乎是名牌的皮鞋。而皮鞋上方整个身体，都被包裹在昂贵而洁白的西装里，头上则是一头不伦不类的绿色头发。这个明显是硬染出来的颜色配着大背头的发型，使眼前这个典型的欧洲男子，看起来更加独特。

　　　　然而让杨谦在意的是，这个男人的脖子上有无数似乎是被蚊虫叮咬过的伤痕。

　　　　“……虽然不知道何学园都市会冒着全面战争的风险来干涉此事，但这不会干扰到我们之间互相介绍一下自己的身份，鄙人奥雷欧斯，魔法名honos628（我的名誉，为了世界而存在），曾隶属于罗马正教的一名苏黎世派炼金术师。”

　　　　“杨谦，隶属于风纪委员第177支部。一名level0，等等……你说全面战争？”

　　　　尽管有点心虚，但杨谦还是坚持自己是level0的身份，因为他刚刚听见了一些很重要的信息。

　　　　（“虽然不知道何学园都市会冒着全面战争的风险来干涉此事”……也就是说，学园都市里的超能力者，或者说学园都市，与魔法师，至少是一部分魔法师……是对立的？）

　　　　如果这是真的，那么就必须坚持自己“level0”的身份了，因为在一场战争中，只有平民身份，才过造成最小的影响。

　　　　而且，自己是官方的“level0”不是吗？“魔法师们”不可能因为他的片面之词就相信眼前这个炼金术师的话，在拥有充足证据之前，就是再不相信，但还是要认定自己的“平民身份”。

　　　　“你是个level0？”

　　　　然而奥雷欧斯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杨谦后面的问题，反而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东西一样笑了起来。

　　　　“一个level0能够接下3000摄氏度的火焰？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了，学园都市的后辈！”

　　　　“我没有开玩笑。你可以去学园都市的‘书库’中查询，我确实是一个level0。”

　　　　杨谦面色平静的继续说道，然而奥雷欧斯似乎并不相信杨谦的话。

　　　　“……是吗，那只好用这招了……科学其实还蛮方便的……”

　　　　一边说着，奥雷欧斯一边从白色西装的怀里，取出了一抱封在塑料包装袋中如同头发般纤细的针，撕开袋口，奥雷欧斯取出了一根还泛着些许消毒水味道的细针，毫不迟疑地将针插进了自己的脖子。

　　　　“说出你的身份和目的！”

　　　　随着奥雷欧斯的一声令下，正奇怪奥雷欧斯所作为何的杨谦突然感觉到了一股空前庞大的奇异能量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开始接管自己对大脑的控制权。

　　　　感觉状况不对的杨谦立刻开始了与奇怪能量的争斗：能量吸收和能量放出同时开启，以自己的身体作为中转站，将不断袭来的奇异能量又“移”了出去。

　　　　然而杨谦很快就反现了一个令人绝望的事实。

　　　　――那些奇异能量在被杨谦排出去以后，立刻再一次加入了入侵的大军。正是因为如此，每时每刻都有越来越多的奇异能量加入对杨谦的“围攻”之中，而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同时袭来的能量将超过杨谦所能够处理的上限，最终完全接管杨谦的身体。

　　　　“……你…到…底…想…干…什…么……”

　　　　咬牙切齿的说出了一句话，杨谦试图向着名为奥雷欧斯的炼金术师冲过去，但是奥雷欧斯只是轻轻张了张嘴。

　　　　“你――”炼金术师好整以暇地说道：“──不准再靠过来了。”

　　　　一瞬间，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

　　　　乍看之下好像什么改变都没有。但是，杨谦却感觉到了，试图侵占自己身体控制权的能量停止了继续侵占，转而包住了自己身体的每一寸位置，而这些刚刚意图侵占自己身体的能量，现在却似乎将杨谦和奥雷欧斯之间的距离变成了一个恒定的值：不管怎么跑，也没办法缩短眼前的距离。

　　　　（这些能量，是万能的？）

　　　　放弃了继续前进的行为，杨谦没有任何的后续动作，只是在警惕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同时尽可能快的分析着那种奇怪的能量。

　　　　“所以说，你根本不是一个level0。”

　　　　炼金术师此时已经将脖子上的针拔了下来，随手丢在了地上，用一种骄傲的语气宣示着他的“发现”。

　　　　“不，我确实是‘level0’，还是那句话，你可以去书库查询。”

　　　　“还是不承认吗？”看见杨谦依然在坚持level0的身份，奥雷欧斯露出了一种很为难的神色，“那就不好办了，刚刚那些已经算得上‘冲突’了吧……但愿有用，没用的话……”

　　　　“少年，忘了在这里发生的事情吧。”

　　　　只是这一次并没有太大的用处，炼金师似乎也不能过长时间的使用能力，在有了些经验的杨谦的僵持之下，几十秒之后，炼金术师停止了能力的运作。

　　　　“还是不肯承认吗？”

　　　　“我……当然是level0，你这个家伙……”

　　　　数次被攻击已经有些愤怒了的杨谦继续辩解着，只不过这次，炼金术师似乎并没有什么耐心

　　　　“不肯承认就算了……你要真的是‘level0’的话，应该不会引发什么的吧的吧……那就速战速决……”

　　　　还不等杨谦反应过来，奥雷欧斯迅速地摸出了一根针，毫不犹豫的插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斩杀！”

　　　　――――――――――――――――――――――――――――――――――――――――――――――――――――――――

　　　　如果说杨谦的能力像是一个调料瓶子的话，那么不管是酱油、醋还是别的什么不知道的调料都可以装进去再倒出来――无论你知不知道它是什么，唯一的区别就是你知道是什么的调料可以用它来做菜，不知道的是什么调料却只能作为一个储存容器，无法做出菜来。所以理论上主角可以储存任何种类的能量，但并不是所有的都能够“使用”（如转化）。

　　　　无关紧要的小设定之一：灵魂被抽出而死的科学表现形式是身体中的全部神经系统在一瞬间被毁掉。

　　　　ps3：作为一个魔法师，奥雷欧斯杀个把人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而他的能力又不适合对付杨谦这样的人，不想“浪费时间”的他下个杀手也正常。所以别问我为怎么上来还没说两句话就下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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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三章：失败？

　　　　ps1：调查真的很重要，为什么都不去做呢？在这里说一下，杨谦视角和炮姐视角都有特色，都写剧情进程就慢（前提是你们做调查……但到了第二卷结束的时候还是只有这么寥寥几个人做调查的话……哼哼，别怪我不更……），欢迎做调查，并在书评区提出自己的意见，我会酌情采用。

　　　　ps2：因为本章剪粘较多，所以3k……没错，就这样

　　　　――――――――――――――――――――――――――――――――――――――――――――――――――――――――――――――――

　　　　“不肯承认就算了……你要真的是‘level0’的话，应该不会引发什么的吧的吧……那就速战速决……”

　　　　还不等杨谦反应过来，奥雷欧斯迅速地摸出了一根针，毫不犹豫的插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如果暧昧的说法不行，那就――斩杀！”

　　　　随着炼金术师的一声令下，在杨谦的感知中，空气中的能量迅速聚集了起来，形成了一把巨大的刀刃，向着杨谦斩了下来。

　　　　――毫无疑问，使用最原始动能造成伤害的刀刃对杨谦的伤害甚至还不如之前的攻击，在接触到杨谦的一瞬间，毫无疑问的停住了，最后无力的消散在了空气之中。

　　　　看见这种物理攻击依然无效，炼金术师在沉思了一会之后，扔掉了旧针，又掏出了一根新针，只不过……

　　　　“你够了啊！！！”

　　　　在遭到炼金术师三番五次莫名其妙的攻击之后，纵使是泥菩萨也要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呢。大吼一声，杨谦向着对面的那个人，名为奥雷欧斯的炼金术师冲了过去。

　　　　不需要更多的言语，也不需要什么暗号。

　　　　超能力者与炼金术师之间的战斗，已经开始，目的只有一个――

　　　　打倒对方。

　　　　现在两者的距离是十米。而杨谦在自己能够承受范围内进行动能增幅全力冲刺的话，只要一两秒就够了，就在大吼一声的一刹那，杨谦已经往前冲了三米有余，而对面炼金术师的针才刚刚扎进了脖子里，嘴巴也才刚刚张了开来……

　　　　只不过炼金术师的能力注定了杨谦不太可能成功，将两人距离拉近到了仅有不到一米的杨谦才挥出拳头，就听见了炼金术师的话语：

　　　　“我能够闪避任何低于‘教会’等级防御上限的攻击。”

　　　　――相当于科学侧核弹防护所等级的“教会”，防御力然不是杨谦增幅了一点动能的拳头可以击破的，杨谦动能增幅的拳头挥了出去，却在打到炼金术师的一瞬间，一拳打空了。

　　　　一拳挥空了的杨谦向前踉跄了几步，反观炼金术师，却是微微眯起了双眼。再度拿出一根如同头发般的细针，插在脖子上。

　　　　“穿刺死，与烧死”

　　　　炼金术师的话刚一说完，橘红色的火焰就立刻从四面八方包围了杨谦。同时杨谦头顶的空间如同水面般波浪起伏了起来，接着数十根长长的金属钉刺凭空飞出，向着还来不及转身的杨谦激射了过去。

　　　　金属钉刺在刺到杨谦的一瞬间便停住了，橘红色的烈焰随后也消失了，杨谦重新站稳了身子将脸转向了奥雷欧斯。

　　　　“打不到吗……我似乎明白你的能力了呐，超能力者。“

　　　　奥雷欧斯并没有急着发动下一击，而是很得意的说着

　　　　“能量……对不对？”

　　　　杨谦突然浑身一震，更加警惕的看向了奥雷欧斯。

　　　　“那能怎么样？”

　　　　“不怎么样……”炼金术师笑了笑，继续用那种好整以暇的语气说着话“这就代表你极端惧怕一类攻击……”

　　　　突然感觉到了什么的杨谦立刻反应过来向着炼金术师冲去，然而，炼金术师却用最快的速度将一根新针插到了脖子上。

　　　　“进行电击，电流为一亿安培，持续十秒！”

　　　　蓝白色的汹涌电流一瞬间包围了杨谦。

　　　　――――――――――――――――――――――――――――分割线――――――――――――――――――――――――――――――――――

　　　　夜幕低垂。

　　　　“？”

　　　　上条当麻茫然的从座位上站起来，开始环顾四周。

　　　　（这里是哪里？）

　　　　环顾了一下四周，上条当麻才发现自己现在正坐在一班公交车里。看了看路线图，上条当麻却惊奇地发现，这班车完全没有经过自己所住的宿舍。再找找前一个站牌的名称，上条当麻才发现，自己大致在一个名叫三泽塾的地方。

　　　　“三泽塾？”

　　　　上条当麻歪头思索着。这不是补习班的名字吗？为什么我会在这里睡着？上条当麻苦思，但完全想不出理由。自己不可能会去上补习班。别说是准备考试，上条当麻当麻可是连暑假作业都不会写的人。

　　　　一瞬间，上条当麻的脑海中浮出了“丧失记忆”这个字眼，让上条当麻感到一阵寒意。原本以为自己只是没有过去的记忆而已，现在看来，状况可能比预期的还要严重。

　　　　“……去一趟医院好了……”

　　　　喃喃自语的上条当麻，决定先下车再说。毕竟自己连这辆公车开到哪里都不知道。在最近的站牌下车之后，周围的景色，果然对上条当麻来说相当陌生。

　　　　平衡感没有问题。也没有特别想睡觉。乍看之下非常健康，但是既然失去了几个小时之间的记忆，还是到医院去好好做个检查比较保险。

　　　　（要去医院的话就要有健保卡，看来还是得先回宿舍一趟。这个时间医院有开吗？还是要挂急诊？等等，要怎么跟茵蒂克丝说明？突然说要去医院，她一定会觉得很奇怪吧。而且让她这么晚都还没吃晚餐，她该不会已经生气了吧……？）

　　　　东想西想的上条当麻，决定总之先回宿舍一趟。但是经过这个站牌的公车都没有开往自己所住的学生宿舍附近，真是太不幸了。就在上条当麻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

　　　　──突然有种被什么人呼唤的感觉，这种感觉令上条当麻不禁转头望向“三泽塾”的方向。

　　　　上条当麻歪着脑袋想了想，却没有想起任何和补习班有关的事情来。

　　　　“算了。既然想不起来，表示应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上条当麻叹了一口气，用手在头上搔了搔。

　　　　用他那只只要是异能之力，连神迹也可以消除的右手。

　　　　啪的一声，伴随着好似头盖骨破裂的声音，今天一天的记忆都涌进了上条当麻的脑袋里。

　　　　茵蒂克丝……名为姬神的少女……身为风纪委员的同学……火焰魔法师……还有……

　　　　名为奥雷欧斯的炼金术师只用了一句“全都忘了吧”，就让上条当麻真的忘了一切。忘记那变成战场的三泽塾，忘记被奥雷欧斯夺回的姬神，以及忘记从炼金术师口中说出来的──似乎是抓到茵蒂克丝的言词。

　　　　上条当麻立刻向着那栋奇怪的建筑物冲了过去。

　　　　“可恶！”

　　　　全力冲向“三泽塾”的上条当麻，很快就看见了高耸矗立的三泽塾大楼，然而……

　　　　原本应该很热闹的大街上，却一个人都没有。

　　　　不，并非一个人都没有。

　　　　让上条当麻感到异常的是，在周围一个行人都没有的情况下，此刻的“三泽塾”周围正站着数个穿着银色板甲的人。

　　　　正因为周围没有任何路人，所以才更让人觉得诡异。

　　　　（真令人介意……不会是罗马正教的吧……）

　　　　来之前，上条当麻就听史提尔说过，在对科学侧极端敌视的罗马正教之中，从不乏战斗力丰富而又热衷于“净化异教徒”的存在，作为学园都市里的一名学生，他们眼中的无信者，自己贸然上去，反而有可能遭到他们的无差别攻击。于是上条当麻小心翼翼的躲在了一旁紧盯着前面的三个“金属罐头”。

　　　　过了一会，正当上条当麻有些急躁的时候其中一个身穿全身板甲的人，将原本挂在腰间的大剑高高举向天空。而那大剑此时正闪耀着一种红色的光芒。

　　　　（简直像是根天线一样）

　　　　“根据约翰启示录第八章第七节──”

　　　　简直像是事先配合好一般，

　　　　“──第一位天使，手持管乐器的毁灭之音在此重现！”

　　　　或许是魔法造成的效果吧，如同野兽的远吠一般，闪耀着淡淡光芒的大剑发出了喇叭般的声音，响彻整个夜空。

　　　　发出巨响的下一瞬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原本飘荡在夜空中，那些一片片的云，全部都被吹散。

　　　　就像一道巨大的落雷或者机战动漫里大型卫星炮一样。一道由天上往人间放出的粗大光柱。化成一柄巨大的长枪，一击贯穿了“三泽塾”四幢大楼中的其中一幢。红莲的神枪，一瞬间就从大楼的顶楼贯穿到地底下。

　　　　一刹那，就像空罐被踩扁一般，大楼被挤压到只剩下一半的高度。玻璃全部破裂，内部摆饰品全部从窗口飞了出来。隔壁两幢也都被空中走廊所寄连，隔壁两幢也被硬生生拖倒。剩下唯一没事的一幢，如墓碑般伫立着。

　　　　（这……这是！）

　　　　――――――――――――――――――――――――――――――――――――――――――――――――――――――――

　　　　弗兰肯斯坦什么的……刚刚发现电的时候曾经有人认为雷电能给生物赋予灵魂……我记着在一部电影里有个吸血鬼用过这了理论，所以这个炼金术师知道这个也没什么吧。

　　　　感觉这样才符合中世纪教会对付“科学者”的态度吗……原著里的那个怎么感觉怎么想可以点击对话的np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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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四章：再临

　　　　ps1：调查真的很重要，为什么都不去做呢？在这里说一下，杨谦视角和炮姐视角都有特色，都写剧情进程就慢（前提是你们做调查……但到了第二卷结束的时候还是只有这么寥寥几个人做调查的话……哼哼，别怪我不更……），欢迎做调查，并在书评区提出自己的意见，我会酌情采用。

　　　　ps2：一剪粘就停不下来了……

　　　　――――――――――――――――――――――――――――――――――――――――――――――――――――――――――――――――

　　　　一刹那，就像空罐被踩扁一般，大楼被挤压到只剩下一半的高度。玻璃全部破裂，内部摆饰品全部从窗口飞了出来。隔壁两幢也都被空中走廊所寄连，隔壁两幢也被硬生生拖倒。剩下唯一没事的一幢，如墓碑般伫立着。

　　　　（这……这是！）

　　　　对于这如此疯狂的行为，上条当麻哑口无言。――上条当麻清晰地记着，那是南栋大楼，自己和史提尔最初进去的地方，也是遇见了杨谦又即刻分道扬镳的地方。

　　　　（开什么玩笑！里面还有很多学生！还有史提尔、杨谦以及姬神可能都还在里面！甚至是奥雷欧斯──甚至……）

　　　　――甚至有可能茵蒂克丝也在里面。

　　　　上条当麻咬紧了牙齿。如同炮弹一般地冲向了那三名骑士。

　　　　如同暴风般的粉尘，没能阻止上条当麻的前进。即使完全看不到前面，上条当麻还是拚命向前冲着。

　　　　擦着脸颊飞射过去的碎石也没能阻止上条当麻的前进，即使脸上因此被划出了了数道血口，上条当麻还是拚命向前冲着。

　　　　但是刚刚跑到一半，上条当麻却自己停住了脚步。

　　　　“？”

　　　　上条当麻最初感觉到的是，掩盖视线的粉尘都散去了。像突然受到强风吹袭般，大量的粉尘朝着上条当麻的前方──原本是“三泽塾”的大楼残骸飞去。

　　　　“！？”

　　　　然后不只是粉尘。四周的碎片也浮上空中，倒塌的墙壁重新翻起。如同拼图一般，碎片的断面开始拼凑在一起。崩溃的大楼重新站起，跌落的人们重新被吸回龟裂的缝隙中，大楼的破损处也全部复原。没隔多久，“三泽塾”的四幢建筑物宛如什么事都没发生，又重新矗立在那里。连被飞散的瓦砾破坏的周围建筑物也恢复了原状。

　　　　就像倒带一样

　　　　（等等……倒带？！）

　　　　上条当麻突然抬起头来。随后，就在那一瞬间，从“三泽塾”的屋顶，往天空放出一道红莲神枪。不用说也知道，这道神枪的目的地是哪里。名副其实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啊……啊啊……完了……全完了……”

　　　　转头往身边一看，先前穿着全身铠甲的家伙正痛苦发着低嚎，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看来他应该很清楚，这一击具有多大的威力吧。

　　　　上条当麻有些惊讶地看着夜空。

　　　　（这种威力……就算是等级5的超能力者，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