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魔法的标量操作-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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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大的威力吧。

　　　　上条当麻有些惊讶地看着夜空。

　　　　（这种威力……就算是等级5的超能力者，也不可能创造出这种奇迹吧……）

　　　　那就只有可能是一个人做的了……奥雷欧斯伊萨德。

　　　　（这才是那家伙的真正实力……）

　　　　“可恶！”

　　　　使劲甩了甩头，上条当麻还是朝着“三泽塾”在之前的攻击中“仅剩”的那栋大楼冲了过去。

　　　　没过多久，上条当麻就穿过了自动门，再一次回到了“战场”

　　　　然而上条当麻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站了起来。

　　　　因为在刚刚如此巨大的声响中，里面的学生却没有丝毫惊慌，只是在若无其事地听着课――上条当麻更是惊悚的发现，不少在更早的时间里受了伤，甚至已经死亡的学生，如今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认真的做着笔记。

　　　　“……！”

　　　　如此和平的景色，反而让上条当麻无比恐惧。因为在奥雷欧斯的魔法影响下，生与死、幸福与不幸、日常与异常，一切都可以如此简单地重新洗牌。

　　　　即使如此，上条当麻依然在大楼中狂奔。为了早点确认大家的平安。

　　　　――虽然上条当麻根本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跑上了某层楼的直线走廊，上条当麻终于看见了熟悉的面孔。

　　　　“……那么事情就是这样了？”

　　　　“是的，已经找到了，是一个来到这里后，成绩没能明显提高的学生的报复性恶作剧。”

　　　　――那是杨谦，在南栋大楼与他们分道扬镳的风纪委员，此刻正站在北栋的走廊里，与一个老师模样的人交谈着。

　　　　“好吧，谢谢你的合作……唉？上条？怎么，你也在这里上补习班吗？”

　　　　“你跟我过来一下”

　　　　上条当麻却没有理会杨谦的问题，只是把杨谦拉了开来，然后在杨谦有些惊讶的目光下用右手碰了碰杨谦的头。

　　　　“你在……好吧，这次真是阴沟里翻船了。”

　　　　―――――――――――――――――――――――分割线―――――――――――――――――――――――――――

　　　　“奥雷欧斯把罗马正教那种规模的攻击攻击反弹回去？……怎么可能！”

　　　　“……是真的！简直像是录影带在倒带一样，坏掉的大楼又恢复原状了！”

　　　　在和上条当麻一起找到了那个不良神父之后，不同身份的三个人总算能够站在一起，互相交流一下了。

　　　　“……这么说来难道是……可是，以现存的炼金术应该无法完成那个才对……”

　　　　“……但按照他那种奇怪的攻击方式：随心所欲的放出至少level4水平的攻击，最后的一次电击连御坂都无法轻易做到……魔法难道真的那么了不起，讲什么都可以成真？……”

　　　　“你说那种一句话让任何事都随心所欲的攻击？……怎么可能。魔法是一种学问。和‘科学’一样，是个有严谨的理论跟法则的世界。如果有这种既荒谬又夸张的魔法，谁还会认真地做研究？”

　　　　“那我看到的到底是什么？他的一句话，真的可以让任何事都随心所欲。”

　　　　“随心所欲……真令人讨厌。让我联想到‘大衍术（arsmagna）’。”

　　　　对于“随心所欲”这个字眼，上条当麻不禁皱起了眉头，但不良神父却除暴的打断了他的想法。

　　　　“那不可能！我之前说过，那不是人类能够达到的境界。那是一、两百年不眠不休地诵唱也念不完的、不存在任何可以缩短的要素、也不可能分割诵唱的传说中的法术……所以，寿命有限的人类，根本不可能使用那种魔法……”

　　　　虽然不良神父依然在反驳着。但其他的两人都可以听得出来，这个魔法师的声音却越发颤抖起来。

　　　　上条当麻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却被杨谦拦住了，因为──

　　　　“不管怎么样，我们到了。”

　　　　再一次来到了“三泽塾”北栋最上层──那通往校长室的巨大门扉正敞开着，此刻正想一只巨兽一般，

　　　　择人而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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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五章：莫名其妙？

　　　　ps1：调查真的很重要，为什么都不去做呢？在这里说一下，杨谦视角和炮姐视角都有特色，都写剧情进程就慢（不错不错，上涨了将近百分之三百的调查量……），欢迎做调查，并在书评区提出自己的意见，我会酌情采用。

　　　　ps2：一剪粘就停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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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熟悉的空间。

　　　　熟悉的华丽却毫无品味，让人厌恶的房间。

　　　　然而和杨谦上一次来到这里时不同，空旷的房间里，已经有了三个人。

　　　　奥雷欧斯，一个穿着巫女服的少女，还有正躺在那张华贵桌子上的――茵蒂克丝。

　　　　（上条当麻……你还真是有了妹子就不要命了啊……）

　　　　就是为了这个少女，上条当麻已经失去了一次记忆，然而又是为了这个少女，名为上条当麻的少年再一次踏进了足以称得上九死一生的战场。

　　　　（可惜了……）

　　　　眼前突然没来由的叹了一口气，恐怕自己绝对做不到向上条当麻一样的举动吧，就算是老好人，如果不是自己在乎的人，自己也没有如此的善良随意可以送给一个刚刚认识的陌生人。

　　　　摇了摇头，杨谦将自己脑子里的想法驱赶出去，看向了那个穿着白西服的欧洲男子……

　　　　奥雷欧斯

　　　　轻而易举的识破了自己能力的本质，轻而易举的击败了自己，却在击败了自己之后只是变更了自己的记忆，打算将自己遣送回去。

　　　　（……这个家伙……这种能量……）

　　　　杨谦觉的自己对炼金术师所操纵着的能量有了更深一步的理解，并且这种理解也越来越深刻――周围的能量依然在“若隐若现”，但现在的自己却能够轻易地感知到它们在隐藏自己――这让周围的气氛带着一种极端的空虚。就像是看着太过老旧而泛黄的照片般的虚无感。

　　　　（……对这个可以操纵全世界的男人而言，或许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吧……）

　　　　杨谦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但是，也因为这样，对这男人来说没有什么东西是真实的）

　　　　――对于能创造一切的人来说，他所创造出来的东西，并不具备任何意义，这一切在他眼里都只是“动动嘴皮子”而已。

　　　　“嗯，看你的眼神，你应该已经恢复清醒了，异能力者。”炼金术师用淡然的口气说道：“既然你打不过我，为何还要再来到这里？……还有那个魔法师，你的符文魔法，不也是为了拯救**目录而存在的？”

　　　　奥雷欧斯很轻松的说着，就像是在看两个演戏的小丑一样。

　　　　伸手拦住想要冲上前去的上条当麻，史提尔用一种同样淡然的语气回答到：

　　　　“很简单。因为你救不了这孩子。”

　　　　“不，你的理由只是嫉妒。”奥雷欧斯严肃地说道：“只要利用人类以外的力量，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人类……以外……？”

　　　　“吸血鬼拥有无限的生命。但他们的大脑却与人类一般无二。”炼金术师说道：“但是，从来没有听过有哪个吸血鬼被脑中情报撑破脑袋。事实上，吸血鬼不管储存多少的记忆，也不会因而丧失自我意志的法术……就算是那个方法人类不能用，──那就让**目寻不再拥有人类的**。”

　　　　“让她被吸血鬼咬吗？啧！天底下有哪个基督徒，成为该隐后裔的玩物之后会感到高兴的？”

　　　　“……荒谬。这种想法才是真正的伪善。这孩子曾经在最后一刻告诉我，她绝对不想忘记我。就算要违反教条，就算会牺牲生命，她也不希望遗忘心中这些点滴的回忆。她用连一根手指头都已无法移动的**，甚至没察觉到脸上的泪水──带着微笑跟我说了这些话。”

　　　　奥雷欧斯�9�9伊萨德似乎微微咬紧了牙关。

　　　　“看来你无论如何是不打算改变想法了……”史提尔突然望向上条说道：“喂！现任伙伴！告诉他吧！告诉眼前这个残骸，他犯了多大的错误！”

　　　　“……什么？”

　　　　奥雷欧斯终于望向上条。

　　　　“就是说，茵蒂克丝早就得救了。”史提尔露出了极为残酷的笑容说道：“一个礼拜前才刚刚发生的事情。”

　　　　“这不可能……”

　　　　“是啊，我能体会你无法相信。毕竟连亲眼目睹的我，到现在依然无法相信。不，应该说是不愿意相信吧。这等于是在对自己宣告，这孩子已经永远不会回头来找我了。”

　　　　“太荒谬了！这不可能！”

　　　　看着眼前吃惊地炼金术师，史提尔继续残酷地吐着烟说道：

　　　　“这家伙的右手的能力叫幻想杀手。简单的说，是一种不该属于凡人拥有的可怕力量。”

　　　　炼金术师愕然的望着上条当麻，原本的冷静如今已经不复存在。

　　　　“……等等，这么说……”

　　　　“没错，辛苦你了。三年？一切都是白费工夫。”

　　　　“──哈……”

　　　　不良神父决定性的一句话。

　　　　原本支撑着奥雷欧斯�9�9伊萨德的一切，全部崩溃。他开始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家伙已经没救了。

　　　　只不过……

　　　　“我说；你们是不是先冷静一下。我有个小问题想要问问你们……”

　　　　就在不良神父和上条当麻都做好了防御奥雷欧斯攻击的准备时，一直站在一旁的杨谦终于结束了沉思，抬起头来看向了炼金术师。

　　　　――气氛似乎一瞬间变得微妙了起来。

　　　　“……那什么吸血鬼真的是不死的？”

　　　　奥雷欧斯转头瞪向了杨谦。

　　　　明明上一秒还处在激动情绪并未平复的状态，但在听到杨谦问出的问题时，却出人意料的平复了下来。

　　　　“当然……”

　　　　只是炼金术师只说了几个字，他的话便被不良神父打断了。

　　　　“……吸血鬼……或者称为该隐的后裔……一种拥有“不老不死”这种荒谬特性的‘生物’……就连世界也有毁灭的一天，但他们的生命却永不枯竭。绝对不是像故事书中所描述，可以用“十字架”及“太阳光”来对付的脆弱生物，事实上只要一只，就足以引起核弹级的‘世界危机’……”

　　　　“真可笑……不老不死？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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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有人猜到点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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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六章：交谈

　　　　ps1：调查真的很重要，为什么都不去做呢？在这里说一下，杨谦视角和炮姐视角都有特色，都写剧情进程就慢，欢迎在书评区提出自己的意见，我会酌情采用。

　　　　ps2：终于不剪粘了……

　　　　ps3：还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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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吸血鬼……或者称为该隐的后裔……一种拥有“不老不死”这种荒谬特性的‘生物’……就连世界也有毁灭的一天，但他们的生命却永不枯竭。

　　　　绝对不是像故事书中所描述，可以用“十字架”及“太阳光”来对付的脆弱生物，事实上只要一只，就足以引起核弹级的‘世界危机’……”

　　　　“真可笑……不老不死？愚蠢！你怎么不说他们是第一类永动机？”

　　　　仔细的听完了不良神父的回答，杨谦却突然不屑地笑了。

　　　　“不老？不死？怎么个不老不死法？”

　　　　但杨谦的话似乎并没有引起炼金术师和不良神父的不满，反而继续回答着他的问题。

　　　　“……他们就好像活的魔法道具一样，把他们的心脏挖出来放在魔剑中依然可以生存，身体被砍成碎块分装在世界各地的瓶子里才能暂时性的限制他们，不然，只要有几块肉聚集在一起，他们就能再生身体……为什么不是不老不死呢？”

　　　　“如果把一只吸血鬼扔到银心黑洞里去，我不信他们还能活着……所以，没什么所以了。奥雷欧斯先生，就是这样一只脆弱的生物，你为什么不亲自制造一只呢？”

　　　　“杨谦，你……”

　　　　“给我昏迷！入侵者！”

　　　　上条当麻很是惊讶的叫了出来，但奥雷欧斯并没有等他叫出来，随即发出了攻击。

　　　　上条当麻和史提尔立刻就昏了过去，杨谦却依然站在那里，带着一抹微笑看着奥雷欧斯。

　　　　“什么？”有些不相信眼前景象的炼金术师眯起了眼睛，“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超能力者，现在我要吸血鬼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按照这个魔法师的说法，那个孩子已经被拯救了……”

　　　　“没什么。”杨谦摇了摇头“只是想证明一下你很愚蠢而已。”

　　　　“你！”

　　　　听见了杨谦的回答，奥雷欧斯正要发做，然而在他的手摸到了怀中的细针时，却突然停了下来。

　　　　“你还有那个人……”奥雷欧斯看了看昏倒在地上的上条当麻“……身上没有那些‘标记’……那些超能力者的标记，就连level0都有的标记……而且你和他还不一样，你似乎知道的更多……现在的你更是……你为什么要说我愚蠢？”

　　　　杨谦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

　　　　“当然愚蠢了……不过你刚刚的话让你显得不那么愚蠢了……你现在可以试着造一只吸血鬼了……想象着他被银心黑洞的潮汐力撕碎，又被量子效应再将其瞬间分成无数质子和电子，最后被重力压成一坨没有体积的奇点，‘不老不死’的生物就此死亡的样子……你可以试一下。”

　　　　奥雷欧斯沉默了。

　　　　即使是科学测也得承认，近现代科学技术的起点来自于早期人类以炼金术和炼丹术为名进行的探索。所以，做为一个炼金术师，他需要，也必须知道一些科学侧的知识。

　　　　（黑洞？）

　　　　奥雷欧斯想起了不久前看过的一些普通人书籍上提到的东西。

　　　　“……黑洞（blackhole）是广义相对论中，宇宙空间内存在的一种超高质量天体，……黑洞的质量极其巨大，而体积却十分微小，它产生的引力场极为强劲，以至于任何物质和辐射在进入到黑洞的一个事件视界（临界点）内，便再无力逃脱，就连传播速度最快的光（电磁波）也逃逸不出……”

　　　　（连光也无法逃脱……）

　　　　“……银河系的正中，银心是个很特别的地方，有一个大质量致密核，它发出很强的射电、红外、x射线和γ射线辐射。据估计，银心区可能有一个巨型黑洞，其质量可能达到太阳质量的250万倍……”

　　　　（太阳质量的250万倍……）

　　　　“……如果黑洞足够大，宇航员会开始觉察到拉着他脚的重力比拉着他头的重力更强大，这种吸引力拖着他无情地向下落，重力差会迅速加大而将他撕裂，最终他的遗体会被扯得粉碎而落入黑洞那无限致密的核心……量子效应会把事件视界变成沸腾的粒子大漩涡，任何东西掉进去都会撞到一面超高温墙上而被瞬间分成无数质子和电子……”

　　　　（分成无数质子和电子……）

　　　　尽管对里面的一些名词不甚了解，但这并不妨碍奥雷欧斯对于黑洞力量的理解，所以杨谦的话，成功的引发了奥雷欧斯对于魔法侧的质疑。

　　　　“不老不死”的生物真的不老不死？

　　　　如果真的不老不死，那么它遇到了这个所谓的黑洞会怎么样？

　　　　会死？不会死？

　　　　宇宙中最强大的天体，不老不死的生物，哪一个会赢？

　　　　被分解成科学测最基本组成单位的吸血鬼还能存活吗？

　　　　如果吸血鬼这么容易就死了，那为什么自己造不出来……不，明明那么强大……

　　　　“你不要再说了！”

　　　　炼金术师发现自己的心已经乱了，大吼着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然而……

　　　　“你的能力，只有自己理解的才能“制造”出来吧……像吸血鬼这种‘生物’，被‘告知’是‘不老不死’的生物，你本身就认为“不可能”造出来……所以纵使你有了这种类似能质转换一样逆天的能力，你还是只能坐等吸血鬼上门……”

　　　　“不要说了……”

　　　　听到了杨谦那不紧不慢的声音，刚刚还风度翩翩的奥雷欧斯却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东西一样，弓起了身子，表情变得痛苦不堪。

　　　　杨谦却丝毫没有顾及奥雷欧斯的想法，继续不紧不慢的说道

　　　　“……同样，当你认为她无法被救，即使是针灸和精神暗示也不能让你有救她的自信……所以你就救不了她，永远也救不了她……”

　　　　“不要……”

　　　　“……你还在懦弱吗？就连她失去的记忆都认为是‘无法找回之物’，将精神寄托于虚无缥缈的吸血鬼，你就没有想过吗？如果真的有那种生物，那里还轮得到人类统治这个世界，我们早就是他们猪狗一样的奴隶了！”

　　　　“够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奥雷欧斯抬起了头，两只眼睛死死的盯向了杨谦，这种变化让旁边的上条当麻和不良神父都惊讶不已，但杨谦却依然淡定着。

　　　　“无他……这样才好做一些事情……再说了，要懂得报恩，所以顺便给你出出主意，帮帮你这个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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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4：有人猜到点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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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未知的与已知的，以及我们终将知道的

　　　　ps1：调查真的很重要，都去做吧！（最后一次说了）在这里说一下，杨谦视角和炮姐视角都有特色，都写剧情进程就慢，欢迎在书评区提出自己的意见，我会酌情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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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泽塾外。

　　　　上条当麻看着高高挂在天上的月亮和周边的巨大建筑，努力想着什么。

　　　　（我这是……）

　　　　刚刚的半天里，他经历了许多事情，但在最近的这两个小时里，自己的记忆却极其混乱，像是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又像是自己陷入了幻境之中，尽管脑子中飘过许多画面，但却都是些毫无逻辑性的片段。

　　　　记忆到了刚刚和奥雷欧斯说明自己救了茵蒂克丝时就戛然而止，再想想后面，上条当麻发现他只能回忆起一片片混乱和黑暗。

　　　　――刚刚醒来时就把手在头上按了许久，但直到现在，上条当麻也没见有所好转，记忆依然混乱而模糊。

　　　　（不是“幻想”吗？）

　　　　再次“失忆”使得上条当麻打了个寒噤，但看看一旁熟睡的茵蒂克丝，周围一脸疑惑却难掩兴奋之情的姬神和史提尔，只有一脸疑惑的杨谦，上条当麻只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刚刚醒醒来时，发现结界消失了的三人感觉事态不对，立刻再一次就回到了校长室，而令人惊讶的是，那里只有一封信。

　　　　名为奥雷欧斯的炼金术师在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拯救”茵蒂克丝之后，离开了这里。

　　　　惊慌的上条当麻带着同样惊慌的史提尔搜索了整栋三泽塾大楼，却发现奥雷欧斯已经走了，只留下了茵蒂克丝和姬神，在急急忙忙的冲上去检查过茵蒂克丝的状况之后，上条当麻哭笑不得的看着正熟睡着，嘴里还偶尔蹦出老师的字样的茵蒂克丝：――奥雷欧斯在熟睡着的茵蒂克丝身旁留下了第二封信，信上说他打算让茵蒂克丝能够回想起以前的记忆――尽管他现在还只能让茵蒂克丝对以前的事情产生一些模糊的印象，但他不准备放弃，想要再努力一下，争取让茵蒂克丝能够完全恢复那些失去的记忆，顺便，还留下了答应给姬神制作的护身符。

　　　　（茵蒂克丝……记起来了吗？）

　　　　名为史提尔�9�9马格努斯的火焰魔法师似乎从没有这么高兴过（尽管上条当麻失忆了，但他还是这么认为着），因为熟睡的银发修女嘴里蹦出了“哥哥”的字样：尽管看不太出来，姬神似乎也是很高兴的样子，奥雷欧斯留给她的是一个小小的基督受难十字架，这可以有效的掩盖她“吸血杀手”的能力……

　　　　只有杨谦有些失落，似乎是任务没有完成的样子。

　　　　“喂，杨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