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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这也叫金手指-第3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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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北之地出什么事了？”夏洛特来不及寒暄，匆匆问道，“是不是众神向魂之座出手了？”
“放心，事情还没紧急到这一步。”黛娜挥了挥手，“如果真是众神出手，那也轮不到主人不在的冰风堡出头，自然有伊曼纽尔陛下前去处理。”
夏洛特松了口气，向两女致意后一屁股陷入沙发里。这时，同样心情紧张的薇薇安和洛丽塔才想起向黛玛、黛娜行礼，后者不在意地点头回礼，黛玛则抱着胸，又露出不愉快的表情。
“哼！每逢大事需静气，这点道理都不明白吗？接下来像个领袖一样冷静一点，黛娜，你继续说明。”
“是！姐姐！”
夏洛特从言语中听出不妥，刚刚放松的情绪复又紧张，他撑着沙发，上半身不自觉地前伸。
“刚刚有个莽撞的血族慌慌张张地来到至高塔，要不是他带着克莱尔在冰风堡报备的徽章，下面的法师早就将胆敢擅闯的蠢货轰成渣！不过嘛，那家伙也够倒霉的，满身是伤不说，还找错了地方，误以为你还住在至高塔里。等见了我和姐姐，只来得及说上一句话就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倒是把我给吓了一跳……”
黛娜向来话唠，听她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夏洛特早就觉得不耐烦。好不容易听她说到这里，夏洛特立刻打断道，“他说了一句什么话？”
被打断的黛娜顿时没了好心情，像她姐姐一样耷拉着脸，硬邦邦地回了一句，“克莱尔出事了，速请冰风堡支援。”
“啊！”侍立在沙发后的薇薇安和洛丽塔忍不住惊呼。
夏洛特也从沙发一蹦而起，他有时候真是恨透黛娜的话唠了，明明简简单单一句话就能说明清楚，可要是夏洛特不问，估计她还能滔滔不绝地说到极北之地的风土人情上去。偏偏夏洛特还没有希尔维亚那样的威信，若是希尔维亚在此，估计早就冷着脸来上一句‘闭嘴！黛玛你说！’了。
说起来黛娜也是痛苦，在希尔维亚面前不敢多话，以至于好好一个传奇活生生逼成了话唠。被夏洛特一番追问‘那个血族现在在哪’，她的谈兴顿时烟消云散。撇着嘴，不快地回答，“我不是说了他倒地不起了吗？”
“他死了？！”
“没有，只是晕过去而已。现在还在安排人手治疗，所以你想得到进一步的信息，现在问我也问不出什么来啊。”
——那你就用简简单单一两句话说清楚啊，这样下去读者会以为我在水字数的啊！啊，不对！窜戏了！
夏洛特懒得理会黛娜，直接问黛玛，“现在信使在哪？”
看到黛娜吃瘪，黛玛心情又变得明快起来，爽利地指路道，“在至高塔五层的实验室里接受治疗。”
“实验室！？”夏洛特脸都青了，实验室都是群什么怪物，曾经和克莱尔泡在至高塔五层研究大脑记忆的夏洛特心知肚明。
他再也待不下去，马不停蹄地赶往实验室。黛玛、黛娜对视一眼，两人会心一笑，说起来，时不时戏弄夏洛特也是首次席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虽然就过去的经历而言，被戏弄得更多的反而是两姐妹两人。
薇薇安和洛丽塔担心克莱尔和伯伦特的情况，朝两姐妹行礼后快速跟上夏洛特。师徒三人刚刚来到五层，就看到实验室里走出一名死灵系法师，那名法师朝夏洛特鞠了一躬，不动声色地将右手往后一摆。但那一瞬间夏洛特却从他右手掌心看到了一个玻璃皿，器皿里还有一颗神秘通透的血珠。
不用想，这家伙绝对中饱私囊，从那名血族身上取走了一滴宝贵的心血。
夏洛特差点没一拳打到这人脸上，对于血族而言，心血何等重要，他也不怕把别人治死吗？不，不对！说起来把病人放到实验室，本身就已经很奇怪了。
“信使呢？”
“在里面躺着，但现在仍然很虚弱。”
废话！被取走了心血，哪怕强壮如牛也会变得虚弱吧！
夏洛特懒得理他，继续问道，“已经醒过来了吗？”
“再过十来分钟，等药效过去应该就会清醒。事实上，送到我这里时他受创颇重，就我来看，他应该是活不了多久了，强行诊治的机会不大。考虑到他信使的使命，我只能尽我所能让他伤势不继续恶化，顺便准备了这个药剂。”死灵法师递了个药剂给夏洛特，“大公，这东西能极大地刺激血族机能，让他们在十分钟到半个小时内恢复精力，但事后嘛……”
事后不用说，自然是死得不能再死。这个家伙虽然中饱私囊，但做事倒是主次分明。
“干得好！”
夏洛特接过药剂，拍了拍他肩膀，给他还以一个赞赏的眼神。如果可以，夏洛特自然想要保住这个英勇信使的性命，但是克莱尔生死未卜，夏洛特可不会寄托于百分几的手术成功率，让至交好友陷入危难之中。
他接过药剂，匆匆走入了实验室里，迎面就看到手术台上躺着一名男性，此人全身赤裸，身上伤痕累累，缝合的痕迹简直就像被喝了假酒的医生顺手为之，形如蜈蚣、一副歪七扭八、惨不忍睹的模样。
跟在身后的薇薇安与洛丽塔对男性裸体视若无睹，薇薇安提议道，“老师，考虑到他醒来后的心情，我觉得还是给他穿上衣服，免得他看到缝合痕迹后自暴自弃为好。”
夏洛特从善如流，万一此人一看自己如此模样，摆出拒不合作的姿态可就凭空多出是非。夏洛特可不想侵入本就虚弱的伤患心灵，给对方洗脑。
夏洛特让实验室学徒给男性换上衣物，这时，黛玛和黛娜也慢悠悠地赶到，她们似乎对这一切早有所料。
又过了两分钟，麻醉效力消退后的血族醒来了。
………………………………
第二十五章 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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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族男性醒来后，人还处于清醒后的迷茫状态，夏洛特趁机上前给他来了一针强效剂。药剂效力非凡，血族登时茫然尽去，原本萎靡的神色变得神采奕奕。
“你给我打了什么？”他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普通的治疗药剂而已。”夏洛特面不改色心不跳，看向血族的眼神却闪过了一丝怜悯，“听说你带来了极北之地的讯息？我是夏洛特。克莱德曼，请你将一切情报在最短的时间内尽可能详尽地传达给我。”
考虑到药效一去信使将一命归天，夏洛特不得不尽量言简意赅，这样说起来虽然不近人情，但也是出于现实的考量。
“您就是夏洛特大公吗？”信使肃容问道，从他的称呼可以看出，魂之座依然在密切关注多元宇宙的动向。
夏洛特点点头，重复一遍，“请你将克莱尔的信息尽快告诉我，辛苦你了。”他打定主意，若是这家伙再浪费时间，那他也不得不冒着风险采取非常手段。
所幸信使也明白事情紧急，他先自我介绍道，“我是维尔莉特公主的属下，受公主之命来向大公求援。”
“维尔莉特？”夏洛特恍然想起格洛瑞亚身边的那个血族少女，“这么说来，维尔莉特已经向克莱尔效忠了？”
信使脸色复杂，纠正道，“公主和克莱尔大人是合作关系。”
夏洛特点点头，懒得和他分辨，“发生什么事了？”
说到正事，信使不敢有任何耽搁，“不久前魂之座曾就是否增援北境战争一事展开讨论，在讨论会上，马尔萨斯联合其余王选者突然发难。公主和克莱尔大人猝不及防，虽然带着我们冲破包围，但马尔萨斯和他的邪恶盟友仍紧追不舍。不仅如此，公主和克莱尔大人麾下的势力如今已遭受重大打击，我等在魂之座孤立无援，公主和克莱尔大人掩护我们突破包围圈向您求援，可当时冲突包围的信使，如今在敌人追杀下估计只剩我一个了。”
夏洛特和弟子面色大变，在一旁旁听的黛玛、黛娜也隐现肃杀之意。
“你走时克莱尔可好？”夏洛特钳住信使肩膀，急声问道。
信使犹豫片刻，咬牙说道，“虽然逃得匆忙，但我觉得克莱尔大人情况不妙。否则的话，即便马尔萨斯那个混蛋将主要精力放在公主和克莱尔大人身上，但以两位大人的实力，应该也能找到机会突围。”
夏洛特还想再问，黛玛突然插嘴道，“内斯塔呢？他怎么样了？”
“这我就不清楚了，内斯塔大人带领巫妖和我们族内的精英掩护两位大人撤退，想必……已经凶多吉少。”
“这下好了。”黛玛抱着胸，不愉快地哼道，“克莱尔那笨蛋的势力估计已经烟消云散了。如何？我们的大公殿下，主人不在，如果救援克莱尔，视情况很可能会演变成一场冰风堡和魂之座之间的全面战争。”
黛玛虽然口不留情，但从语气中可以听出，她对克莱尔的安危同样在意。否则，她不会在说明形势后摆出一副静待决定的模样。若是求援者不是克莱尔，那黛玛一定不会冒着巨大的风险将冰风堡拖入无谓的战争漩涡。
但信使却不了解黛玛，他露出绝望的表情，朝夏洛特哀求道，“大公，如今除了您，再也没有人能救公主和克莱尔大人了啊！”
夏洛特陷入了两难的局面。
如果是为了冰风堡好，那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去插手魂之座内部的王选之争。因为无论最后成就根源王者的是谁，那人出于立场的考量，在面对诸神威胁时也只能选择与法师圣地之一的冰风堡结盟。
既然如此，那冰风堡范不着在凛冬将至前冒着巨大的风险去与一个同样传承悠久的法师组织开战，那样只会大幅度削弱法师势力，说不定还会让心照不宣的法师联盟就此崩溃。哪怕需要救援的人是亲善冰风堡的克莱尔，为此承担的风险也过于巨大。
如果夏洛特做出救援的决定，就是不顾大局给冰风堡带来灾难。要知道，这两年间夏洛特硬下心肠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是为了积蓄北境的力量，好为未来大战增添一些胜机。从大局上考量，救援克莱尔纯属本末倒置，对冰风堡而言，这样做的风险远远大于收益，完全是得不偿失的行为。
可从私人感情上说，夏洛特自然无法见死不救。
想到这里，夏洛特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寒声问道，“你必须毫无保留地回答我，克莱尔如今究竟是死是活？”
被他的气势所迫，算得上血族精锐的信使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夏洛特问话的同时驱动魔眼，判断信使话中的真伪。他虽然心底焦躁，但也暗暗打定主意，如果克莱尔已经不幸罹难，而信使只是为了欺骗夏洛特拯救维尔莉特，那他怎么也不会冒险前往魂之座。
“我发誓！”信使郑重宣誓，“我所说的句句属实，当时确实是公主和克莱尔大人掩护我等突围，当时我匆匆一瞥，确实看到克莱尔大人中了一招法术，后来的事……在兵荒马乱中，我就无法确定了。”
虽然恼怒于一开始他在情报方面的故意缺漏，但对于将死之人，夏洛特也多了几分耐心。他判断信使这次没有撒谎，也就是说，克莱尔有可能已经罹难，但最终的结果却无法确定。
唯一可以肯定的事只有一个，那就是如果夏洛特不去救援，以克莱尔的状态必死无疑。但同理，也有可能出现——发起救援行动后却发现救援目标已经遇害的——风险。
该怎么办呢？夏洛特下意识地看向黛玛。
“别看我，你才是冰风堡如今的最高领袖。”黛玛板着脸回答。
黛娜小脸纠结成一团，咬牙插嘴道，“但我建议你不要冲动，一旦冰风堡和魂之座开战……无论胜负，你应该有好好考虑过有可能引起的恶果吧？”
“黛娜！”黛玛不快地呵斥，“让他自己做决定！”
“是……姐姐。”
“怎么这样！”洛丽塔惊呼一声，哀求地看向夏洛特。薇薇安同样十分不安，但更加理性的她却显得比夏洛特更加纠结。
夏洛特还是第一次看到洛丽塔露出这样的表情，可相比他的弟子们，夏洛特其实才是最为纠结的那个。他和克莱尔情同手足，曾经无数次生死与共地冒险，单就互相理解的程度上说，他和克莱尔之间的情谊甚至超越了艾文。
可……他又怎么能为了那份感情，将冰风堡拖入不必要的战争泥沼呢？
在众人或期待、或平静、或哀求的目光中，闭目沉思的夏洛特双眼一睁。
“我决定了！”
………………………………
第二十六章 秘之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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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了！”夏洛特目光灼灼地回答，“增援克莱尔！”
信使欣喜欲狂，洛丽塔耶地欢呼，薇薇安虽面露喜色，但却很快紧锁眉头。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黛玛、黛娜两姐妹露出抵触的表情。
可下一句话，却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但不用冰风堡的名义救援。”夏洛特无视每个人脸上的惊诧沉稳说道，“也不会用到冰风堡一兵一卒。”
黛玛冷笑一声，比起上一个回答，这个追加解释让她更不开心，“你这个蠢货，该不会又想像个英雄一样逞能吧？”
黛娜也接着说，“别犯傻了啊！夏洛特。你应该知道魂之座有多么强大吧？实话说，最古老的三大法师组织——时之眼、幻之森、魂之座——中，就属魂之座的实力保存最为完好。哪怕是冰风堡参战，也不见得能稳操胜券。不是我瞧不起你，可就凭你一个人，那也只是肉包子打狗罢了！”
信使又露出绝望的表情。他当然知道夏洛特很强，可若说他强到能一个人单挑魂之座，那信使只能说此人真是愚蠢透顶。
“这我当然知道，我也没说过我要一个人去挑战魂之座吧？说起来，时之眼如今也算得上名存实亡了吧？有念于此，我决定以效忠于我的时之眼成员为班底创建全新的法师组织。这个法师组织会与冰风堡结盟，但虽然是盟友，这个法师组织会做出怎样的行动，那想必冰风堡也无法干涉吧？”
黛娜释然，“还真是够狡猾的！可即便如此，你身为冰风堡大公也是事实，还是没有办法这么轻轻巧巧地避开敏感带吧？”
“如果失败了，你们就以冰风堡内环议会的名义宣布推翻我这暴君的统治吧。”
“虽然也是个办法，但我想你还没是搞懂魂之座的强大吧？别说是现在分裂的时之眼了，就是拉姆齐和亚伯拉罕精诚合作，如今的时之眼也和魂之座不是同一个量级啊。”
这一次，做出解释的是她姐姐黛玛，“不，你错了黛娜。事实上，如果不是冰风堡大举插手的话，情况并不见得会演变成全面战争。夏洛特需要做的只是救人，而不是与魂之座一决胜负。”
“正是如此。”夏洛特点点头，“这也是我唯一的胜机。”
虽然和预想中的冰风堡参战有所偏差，但能有时之眼成员和夏洛特出手也让信使看到曙光，他狂喜问道，“那！大公这是决定出手了吗？！”
“没错。”
“真的吗！？请问您打算什么时候行动？”
“当然是立刻、马上！”
“太、实在是太好了！”信使开心得语无伦次起来，或许是药效已到，也许是太过兴奋的缘故，欢呼过后，信使的笑声突然沉默。原本还精神焕发的脸色变得灰白不堪，他噗地倒向手术台，在数秒后化为灰烬消失。
夏洛特看着他身体的灰烬在空中缓缓飘舞，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两天后，冰风堡的港口码头上，一艘中型魔能驱动船已经整装待发。
这是结合冰风堡法术力量的最快船只，接下来，它将载着夏洛特和他的全新法师组织赶往奥菲利亚大陆。要通往极北之地，从奥菲利亚大陆往北行是最短的路程。
薇薇安与洛丽塔侍立在夏洛特身后，等黛玛、黛娜用特有的方式向夏洛特表达祝福后，夏洛特转身走向码头上那船体崭新的船只。踏上连接码头和船只的船板，夏洛特轻轻叹息。
“其实你们完全没必要跟过来的，这一次实在太过凶险，我可没有把握保证你们的安全。”
“可同伴有难，老师赴险，难道我还可以心安理得地待在冰风堡赚钱吗？”
“而且老师也说过，我们身为您的弟子，早就已经逃不出战争的漩涡了吧？既然未来的每一战都凶险至极，那现在早点接受恶战的洗礼、尽快在战争中成长，才是真正能保证未来的明智决定吧？”
薇薇安这话才是真正说服夏洛特的原因。
她说得没错，如果不能尽快成长，未来她们迟早会在那场凛冬中丧命。哪怕再怎么不忍心，夏洛特也必须强忍着痛苦将弟子们推向天空。更何况，她们如今已经有能力在天空中翱翔了。
“那你们自己小心吧。”夏洛特拍了拍两女的肩膀，随着她们年岁渐长，如今夏洛特已不再用摸头杀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感情。
甲板上早已站满了一排法师，等师徒三人走上船后，那些法师在拉姆齐的带领下向夏洛特鞠躬行礼。他们动作一致，看上去已经演练过不止一次。
“秘之仪法师拜见首席！”
夏洛特本身并非根源王者，以陛下称呼自然不妥，因而几经商议，便参考其余法师组织的关系，由夏洛特担任秘之仪初代首席法师的职务。
被称为秘之仪的全新法师组织以拉姆齐带领的前时之眼成员为骨干，在此基础上又吸收了夏洛特法师塔中精锐忠诚的法师，最后组成了这个成员不过一百人的小型法师组织。在场的秘之仪成员约有四十余人，其余人仍然潜伏在埃罗萨境内，暗中解决教会的狂信徒势力。
之所以没有全员出动，是考虑到这次行动以机动与隐秘为主。因而在场的法师全是高阶以上的精锐，想要击败魂之座那纯属天方夜谭，可只要采取合适的战术，也未尝不能救出克莱尔。
看着精神饱满的秘之仪法师们，夏洛特郑重向众人宣布。
“那么，这次的任务是前往极北之地救出克莱尔，战术确认为尽量避免不必要的任何战斗。可即便如此，这次的任务也十分凶险，总之，在此拜托各位了！”
他微微鞠躬道谢。
“但凭首席大人吩咐，我等秘之仪必定不畏艰险，为首席获取胜利！”担任次席的拉姆齐郑重还礼，其余法师纷纷回应。
虽然这次的回应变得参差不齐，但看得出来，在场的每个人脸上都没有丝毫惧色。这两年来的战争，让他们真正具备了北境的战斗精神。
扬帆启程，随着负责操控魔能船的法师注入魔能，与秘之仪同名的崭新船只逐渐驶离港口，在离开港口区域后加速前往奥菲利亚大陆。
夏洛特在甲板上看着码头上送行的亲友，等他们化为一片黑点后，又下意识地看向船体的铭牌。
那儿写着‘秘之仪’的如尼文字。
他像是儿戏般创立了名为秘之仪的法师组织，如今又将带领他们航向远方。这时，他感觉到在原本肩头上又增添了一份重担，而且与原本的重担不同，夏洛特居然生出了某种带着生命的结晶在手上诞生的奇妙错觉。
未来搅动多元宇宙风云的法师组织——秘之仪，在第五纪元08年10月13日，这个秋高气爽的季节正式创立！
此时谁又能想到，它创立的初衷，却不过是出于一个逃避外交纠纷的小小花招呢。
………………………………
第二十七章 奥菲利亚雅达城
沿无尽海往东，以魔能船的高速行驶能力也需要足足半个月日程才能抵达奥菲利亚大陆。
海上的航行无比枯燥，夏洛特无心流连于无尽海的壮丽景观，14天后，秘之仪伴着海鸥的鸣叫来到了那片美丽的大陆。
他们选择的靠岸点是奥菲利亚沿海城邦都市雅达，这座城市是奥菲利亚北部有名的港口都市，这个城市的主色调为红白色，与蔚蓝无际的大海形成鲜明的色差。这种简单、热情的城市色调给疲累的水手带来了激情与暖意。
奥菲利亚大陆的形状狭长，内部多河流山川，这也意味着这片大陆的水运极其发达。独特的地理环境孕育出奥菲利亚大陆别具一格的政治制度，大陆中最为强盛的城邦几乎都是以沿海都市为核心建立，多个卫星城环绕主城，形成大大小小的城邦联盟。城邦之间虽然不乏战争，但残酷程度却远远不及瓦尔卡姆大陆和贫瘠的安拉阿巴德大陆。
河流山川形成的雨林带来了丰富的物产，环绕大陆的无尽海更是有取之不尽的巨大资源，对于奥菲利亚大陆而言，他们击败临近城邦的目的更多是让其并入自己内部的联盟，好在商贸上形成利益一致的共同体。
你看得没错。
奥菲利亚大陆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帝王，他们采用的是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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