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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太平道的日子-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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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勋似乎看出了严观的顾虑,“严工师放心,赚得钱你分得比一般工师多,就是三年之后你们自己经营,这门手艺的专利权也是你的。”
“专利权?”严观一愣,“这是何权?”
“专利权就是~~”李勋脑子转地快,“专利权就是‘专享其利之权’,也就是说这门手艺是你严观严工师所创,比人要学着你的样子作出这样的瓷器去贩卖,就得花钱跟你买下这个‘专利权’,或者只要他每卖掉一个,就得分你一份钱~”
有其他工匠在一边说道:“那他不是捡了大便宜,躺在家里就能坐等数钱~”
李勋笑道:“那谁叫这手艺是别人先想出来的?如果你有本事,你想一门更绝的手艺出来,也能专享其利,坐等收钱~。”
严观欠了欠身,说道:“回主公,这手艺虽是家传,可在会稽郡那一带但凡是个烧陶的都会,也不是一个人想出来的,是许多烧陶老工师的心血之作,严观自问无权、也无颜专享其利~”
“那你是否愿意将这手艺传授给其他工匠呢?”李勋又笑问
严观此刻不假思索地答道:“严观以为当初创出这门手艺的老工师也希望将这们手艺发扬光大,越多人学会越好~~~严观自问三天之内就可以教会各位工师,六天之内可以大批烧制~~”
李勋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这套陶器坚固而jing美者,且呈青sè,为了有别于一般陶器,以后这种东西就命名为青瓷吧~~”
屯田安排妥当了,练兵安排妥当了,各类工匠也安置妥当了,李勋开始思考下一个问题,做出来的东西往哪里卖?手工业产品不同于庄稼,十天半个月之后就能出成品,如果产品没有销路,那可是个大问题。
眼下李勋手里计划先主打两种商品,第一是铜镜,第二是青瓷。从李勋的控制区往外有三条通道:第一是向南出忻口关至太原郡、第二十向北出雁门关至雁门郡北部、第三十向东出瓶形寨至幽州西部的代郡。这三地之中,以太原郡最为富庶,所以李勋决定微服前往太原
这一行,李勋带着暂时赋闲的昌豨和管亥以及周仓、廖化出发,临出门李勋临时决定带上赵云,这让童飞等人艳羡不已
李勋一行人身背弓箭,要跨缳首刀,都穿着朴素的衣服,李勋、昌豨、管亥三人骑马在前,周仓驾着一辆马车在中间,赵云、廖化骑着马押后,马车里放着三十面铜镜和三十件刚刚出窑的青瓷。
出了忻口关之后,李勋一伙人一路南来,路上原始的山林秀sè宜人,可谓山河如画,既无后世那种人工痕迹,也无工业污染的浑浊空气,用李勋的话说,空气都是甜的,吸进肺里令人身心舒适
“*,难怪无数英雄竞相折腰~”李勋忍不住剽窃了一句名篇
昌豨笑道:“这晋阳城乃是故秦所置晋阳县。以后迭为太原郡、并州治所。自古便是晋地大都会,战国初,韩、赵、魏三家分晋,赵国据有太原。赵立都邯郸,南阻漳水,西恃太原而守太行,秦虽强,却奈赵不得。之后秦夺韩之上党、赵之太原,夺太行屏障,尽占山西之地,赵国才渐渐势弱;后秦攻赵时常起两军:一路出河内而逼漳水,攻邯郸之南;一路出井陉而下太行,攻邯郸之北。楚汉相争,高祖刘邦能够改变双方战略态势,亦赖韩信入山西,灭魏、平代,控制河东、太原,而后东下井陉,破赵、降燕、下齐,从北面完成对项羽的合围之势。”
李勋点了点头,“我yu成大事,必先得并州,yu得并州势必要夺晋阳~~”
主臣之间正说话间,忽然前方一阵金铁交击和呼喊求救声大起
“大王~~钱财可以拿去,万望无伤我家小姐啊~~”
“老不死~大爷是替天行道的黄巾,找你儿女是去伺候咱们教主的~~滚开~”
“大王~~~”
“啊~~”老汉一声惨叫
………………………………
第七章 都是假冒的
此处距离忻口关还不远,难道真有不守教条的黄巾出来打劫?李勋怒向胆边生,“昌豨、管亥~随我来~”李勋一怒之下,直呼昌豨、管亥二人名字,昌豨、管亥二人丝毫不以为然,毕竟在这个等级森严的时代,主公叫你“兄弟”之类是称谓是客气,直呼你名字那是道理
三人打马扬鞭,向那喊声之处飞奔而去,不多远就见十多名身穿皮袄,手拿刀剑的壮汉围住了一辆牛车。一名白须老汉倒在血泊中,两个壮汉将一名身穿汉服的女子双手紧紧按在地上,一个独眼龙正一脸猥琐地伸手去解那女子的腰带。
“狗贼~~”那女子虽然无力反抗,但是依旧怒目圆睁,喝骂道:“杀不尽的蛾贼~~”
“哈哈哈~~这小妇人象未驯服的母马,够劲儿~~”独眼龙将白丝腰带凑在鼻头上闻了闻,“这丝带真香~~不知道你身子是不是一样香?”独眼龙yin笑道
“头领,你把他衣裳脱了,闻一闻不就知道了?”众壮汉一起放肆的yin笑起来
“说得对~~”独眼龙伸手就去撕扯那女人的衣服,“嗯?”忽然独眼龙一把捏住了那女人的面颊,“想咬舌自尽?嘿嘿嘿,等本大爷和你过几招,你就不想死了~~嘿嘿~”独眼龙将丝巾塞进那女子的嘴里,女人发出痛苦、绝望和无奈的呜呜声
“就地正法~~就地正法~”周围的壮汉一起高声呼喊,鼓动着独眼龙继续他的兽行
“哈哈哈~~~“独眼龙又是一阵yin笑,右手抓住女子的衣襟就要往下拉
嗖~~~~~~~
“啊~~”独眼龙身躯一震,一跤跌开,只见一支羽箭shè中了他右手手掌
“头领~~”众壮汉顺着来箭方向望去,一个骑着枣红马的少年正挟弓而来,那少年年介弱冠,生的白净俊朗,剑眉朗目,眉宇间英姿勃发,一身藏青sè紧身劲装,显得英武不俗。“尔等住手~~~”那少年一声大喝,虽在百步之外,但是众壮汉依旧觉得振聋发聩
那独眼龙霎时凶悍,手掌被shè穿之后,居然用牙齿咬住箭杆,同时左手用力,将插在手掌中的箭杆生生折断,然后再将断箭拔出,整个过程居然哼都没哼一声。独眼龙随手从衣服上撕下一截破布包裹手掌,怒骂道:“哪里来的小贼~~敢搅大爷的好事?”
“天者,乃道之真,道之纲,道之信,道之所因缘而行也。”李勋朗声说道,这是《太平清领书》里的话,是黄巾军互相辨认的口令,对方如果也是同道中人,就应该回答‘地者,乃德之长,德之纪,德之所因缘而止也~’
那独眼龙抽出腰间缳首刀,“说的什么鬼话?兄弟们,看他衣裳穿的不错,给我杀了他,分钱财~”
原来是冒牌货,李勋此刻更是怒不可遏,“朝廷不仁,百姓困苦,尔等还要趁火打劫,我要替天行道,诛杀尔等~~”说着拈起两支羽箭,搭在弓上
“口出狂言~~”众壮汉们发一声喊,一拥而上
“找死~”李勋伸出两根手指,插进两支羽箭之间,使两支羽箭张开角度,“中~”
嗖~嗖
两支羽箭激shè而出,只听~两声,两个跑在最前面的壮汉闷哼一声,当胸shè中,一头栽倒
“直娘贼~纳命来~”管亥一声暴喝,直振得周围树叶沙沙作响,也将众贼吓了一跳,竟一时愣在原地。这时,赵云、廖化等也策马赶到,见众壮汉围攻李勋,立刻提刀上前
“原来还有帮手~”独眼龙见还是己方人多,便大吼道:“都愣着干嘛?咱们人多势众,还怕他五个人?给我上~~”在独眼龙的鼓动下,众贼再次嘶吼着冲了过来,而那女子则乘机挣脱束缚,躲到牛车后面去了
“诸将听令,这些山贼土匪冒充我太平道抢劫杀人,*妇女,给我杀~~~”李勋弃了弓箭,抽出缳首刀冲在第一个
“诺~~”昌豨等人也是高声应诺,五人一字排开,杀向山贼
山贼原来以为自己人多势众有优势,可一交手就知道自己打错了如意算盘,那为首的少年生得白净,可下手狠辣无比。尤其是厮杀之时的高声啸叫,直让众山贼毛骨悚然
“噗~~~”第三个山贼被李勋如鬼魅般的刀法割断了喉咙,大动脉里喷shè出殷红的鲜血溅到李勋白净的面庞上,而此时的李勋怒目好似铜铃,微张的嘴里,牙关紧锁,并发出如野兽发怒时的低吼之声。在众山贼看来,其凶悍暴虐较之独眼龙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时十几个山贼已经被杀死大半,只剩四个一直没敢冲上前的胆小鼠辈还躲在独眼龙身后
“你~~”李勋抬起还在嗒嗒滴血的缳首刀遥指独眼龙,“过来受死~~”
李勋充满杀气和煞气的目光令独眼龙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随即独眼龙惊慌失措起来,“好汉~~好汉有礼~~江湖规矩,见者有份,这钱财和女人我都不要了~~全当送给好汉的见面礼~~”
“哼~”李勋不屑地斜视那独眼龙
“好汉~~好汉饶命~~”独眼龙居然全然没了方才的凶悍和横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住地给李勋磕头,“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李勋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见对方跪地求饶,又是磕头象捣蒜,心下的戒备倒也松了三分
“主公小心~~”就在独眼龙磕头磕到第八下的时候,昌豨忽然一个箭步冲到李勋身边,猛地一掌推开李勋,李勋还没反应过来,只听的一声,昌豨肩头就多了一截短箭。原来,那独眼龙自知武功不如李勋,于是跪地求饶是假,而暗中施放藏在后背上的暗器是真。昌豨江湖经验老到,及时看出了独眼龙的诡计,救了李勋一命
这一次,李勋真是怒不可遏,人心险恶如此,“狗贼~~~”李勋暴喝一声,双足一蹬,便已经窜到独眼龙身前,独眼龙避无可避,只得拔刀迎战。
几招过后,李勋已经看出独眼龙不是自己的对手,但是李勋盛怒之下决意要让独眼龙多吃点苦头,于是身形一歪,故意卖个破绽。求胜心切的独眼龙果然中计,猛地一刀劈来,李勋忽然腰间用力,稳住身形,同时一翻手腕,缳首刀势不可挡地削向独眼龙的腋下
咵嚓,独眼龙整只右手被齐齐削断,“啊~~”这次独眼龙再也忍不住剧痛,大声惨叫,声如牛吼
李勋又趁回招之际,前脚一曲,顺势一刀斩向独眼龙的左小腿
“唔~~”这次独眼龙连惨叫的声音都发不出来,普通一声栽倒,痛苦地在泥地上蠕动着,象一条肮脏的蛆虫,那截被砍下来的小腿就掉在他面前
“好~~好汉~~”独眼龙这次是真心求饶了,可他连完整的“好汉饶命”都说不出全了
不过李勋任然不解恨,他居高临下地望着独眼龙那只充满了绝望的独眼,冷冷道:“很多人都这么求过你吧?可你饶过他们的命没有?”
“饶~~饶~~”独眼龙做着最后的努力,“饶~”
噗~~
不等独眼龙第四个“饶字“出口,李勋手中的缳首刀就刺进了独眼龙硕果仅存的那只单眼之中,独眼龙的身体猛然抽搐起来,李勋又从容地将刀身旋转了两下,直等到独眼龙的身体完全停止了抽搐,才解恨地将缳首刀从血窟窿里拔出来
剩下的四个山贼早就吓破了胆,乖乖地任由管亥等人将他们双手反剪,押到李旭面前。他们也是如独眼龙一般的不停磕头求饶,“好汉饶命,我们都是被独眼龙裹挟的良民啊~~”
管亥用刀柄在其中叫得最响的人后背上重重一敲,“住口~~”随即向李勋请示道:“主公,这四个山贼如何处置?”
李勋把自己的缳首刀在其中一身的身上擦尽了血污,这才说道:“既然他们自称是我太平道教徒,那依照我太平道教条,该当何罪?”
管亥答道:“死罪,就地正法~”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家有八十~~”不等几个山贼继续求饶,管亥等四人一刀一个将俘虏的四个山贼杀死
“将他们的尸首钉在这些树上~~~以儆效尤~~”李勋将缳首刀插回鞘内,立刻过来查看昌豨的伤势,“昌大哥~~多亏你救我一命~~”
“属下保护主公,就是舍了xing命也是应该的~”昌豨此刻早已将肩头的短箭拔出,只是箭头发黑,显然是一支毒箭
李勋心里一酸,心想前有张角为自己挡刀,现在有昌豨为自己挡毒箭,这些被士家史官描述为反贼的人,居然如此重情重义。想到此处,李勋从昌豨腰间拔出一把短匕首,“昌大哥,你忍着疼,我先要切开伤口,然后帮你把毒血吸出来~~~”
昌豨赶紧一把揽住李勋,“主公,这如何使得?这毒箭既然是那贼所使,想必此贼身上必有解药~”
“对啊~~”李勋赶紧在那独眼龙的尸首上一阵摸索,果然发现了一节竹筒,里面装着一些黄sè的粉末,“只是不知道这是不是解药?也不知道是内服还是外敷~~”李勋不敢马上给昌豨使用
昌豨倒是很坦然,他一把拿过竹筒,洒了一些药粉在伤口上,又干咽了一些,“昌豨贱命一条,何足挂齿?如果死了,也只是早一步去天上的黄天乐土享福罢了~”昌豨哈哈大笑
………………………………
第八章 我是蔡琰
那些黄sè的粉末撒到伤口上之后,昌稀觉得那种怪异且火辣辣的疼痛减轻了不少。一边的管亥等人也拿出金疮药给昌稀疗伤
李勋这才走到牛车边,伸手搭在那老人的脖子上,没有脉搏,可怜的老家仆为了保护自家小姐牺牲了。
“这位姑娘~~”李勋抬头去看那躲在牛车的姑娘,只见她虽然头发散乱,身上的衣裳也有些歪斜,但是神sè已经不再惊慌,一对明眸之内满是jing惕的神sè。
“姑娘~~”李勋又上前一步
“你不要过来~~”那姑娘拔下发簪当做武器
“姑娘,我不会伤害你的~”李勋觉得自己的这话似乎很假,尤其是刚才自己以极其血腥甚至有些变态的手段虐杀了独眼龙之后,眼前这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姑娘凭什么相信自己不会伤害她?不过,这眼前的姑娘确是个美人儿,皮肤白皙如羊脂,瓜子脸,柳叶眉,丹凤眼,樱桃小嘴因为紧张而紧紧抿着。李勋心里忽然胡思乱想起来,如果自己真要伤害她,也不会是用手里的兵器,也不会是在这里
果然,那姑娘说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李勋莞尔一笑,答道:“如果我真有意象那独眼龙一样,何必这么客客气气的?”说着李勋又上前一步
哪知那姑娘忽然手腕一翻,将发簪紧紧抵住自己咽喉,“你要再靠近一步,我就自尽~~”
李勋无奈,只能伸手进腰袋内,摸出一枚铜钱,暗暗扣在指尖,“好好,我不过来,不过,有样东西,姑娘最好看看~~”说着,李勋将暗扣铜钱的右手直直伸出
“什么东西?”姑娘果然上当,微微探头
嘤~~
“哎呀~~”见那姑娘上当,李勋手指一弹,铜钱激shè而出,打在那姑娘的手背上,发簪应声落地
“你~你~~”姑娘见没了最后的武器,一时又急又气
“要我怎么说,姑娘才相信我是好人?”李勋一时也没了辙
“嗜血好杀之人也会是好人吗?”那姑娘愤愤道
一个粗野的声音嚷道:“~真是不知好歹的妇人,要不是我们主公救了你,你早被那丑陋的独眼龙糟蹋了~~~如今我们主公年少英俊,一表人才,又是你的救命恩人,没要你以身相许就不错了~~~还叨扰不清~”管亥哈哈大笑
“呸~~”那女子呸了一声,“我蔡琰岂能以身事贼?还是大逆不道的蛾贼~~”原来方才李勋和管亥的对答,她全都听见了
“蔡琰?”李勋哈哈一笑,“我听说蔡琰乃是本朝大儒蔡邕之女,琴棋书画无一不jing,诗词歌赋无一不晓,乃是有名的才女。我本yu上门求亲,可惜她早就嫁给了河东卫家少爷卫仲道,估计现在早就儿女绕膝,相夫教子了。想不到你一个普通的妇道人家,刁蛮小姐居然也叫蔡琰~~~”
自称蔡琰的姑娘闻言,忍不住扑哧一笑,说道:“蔡家小姐十六岁就嫁给了卫家公子,那是四年前的事了,中原、并州何人不知?何人不晓?你现在还在做这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chun秋大梦,看来只是哪个穷乡僻壤之中,有些家资的野老、土豪,如何配得上这当世才女?”
李勋笑答:“我自认才学也不差,只是不喜欢那些迂腐的经学。”
自称蔡琰的姑娘又是一阵银铃般的嬉笑,笑罢,才一本正经地问道:“你们是蛾贼~为什么要杀自己的同伴?”
李旭伸出一根手指,在那女子面前摆了摆,“第一,我们不是蛾贼。第二,那伙山贼不是我们的同伴~”
自称蔡琰的女子笑了,“不要否认,方才你和那黑大汉的话我都听见了~那我不叫你们蛾贼,叫你们黄巾好了~”
“哦?你都听到了?”李旭故意做出一副极不自然的、凶恶的表情,“既然你知道我们是黄巾军,难道不怕么?”
“怕?”自称蔡琰的女子显出与年龄不相称的老练神sè,“我敢一人上路回娘家,还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就是一死~”说着又上下打量了一番李勋,“如果阁下真要杀我辱我,那也是苍天不佑我蔡昭姬~~”
“姑娘真是蔡公伯喈之女蔡琰蔡昭姬?”李勋决定不再拐弯抹角
“家父正是蔡邕蔡伯喈~~”蔡琰终于也直截了当的回答
“不对~~”李勋脱口而出
“何出此言?”蔡琰一愣
李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河东卫家时代经商,尊夫卫仲道却喜读诗书,后来呕血而死,英年早逝,姑娘因为与尊夫没有子嗣,为卫家人所不容,才负气出走。但是,此刻令尊蔡公正在泰山羊家和吴会之间流亡,姑娘你哪有什么娘家可回?”
“这些内情,阁下如何知晓?”蔡琰大吃一惊
“再说蔡公是陈留圉人,就算姑娘要回也是从河东折向东南,去往陈留或者泰山,又或者是投奔令姐及姐夫上党太守羊衜。怎么会跑到太原郡来?”李勋继续顺着自己的思路往下说
结果,蔡琰的回答差点让李勋一头绝倒。“此处乃是太原郡?不是上党郡?”蔡琰神sè茫然无助,忽然她厉声高喝:“阿福,阿吉,你们在哪里?”
“阿福,阿吉,你们在哪里?”
“阿福,阿吉,你们在哪里?”
蔡琰声嘶力竭地连喊几遍,除了她清脆的声音在树林间引起一些回响外,就再无别的声音了
李勋诧异地问道:“除了这个老家仆,还有其他人和蔡姑娘一起上路?”
“正是,这阿福和阿吉是我在卫家时伺候我和亡夫的家奴~”蔡琰焦急地扭头四处看
“姑娘说的是这两个人吗?”只见远处赵云提着两颗人头走了过来
蔡琰胃里顿时一阵翻江倒海,但是依旧努力克制住呕吐的反应,仔细辨别那血肉模糊的人头,“这颗首级左耳后,可有一颗朱砂痣?”蔡邕实在克制不住,剧烈地呕吐起来
赵云不屑地看了看狂吐的蔡琰,把手里的头颅举到高处查看,“不错,耳后确有一颗朱砂痣~~”
“那~~那就是阿福了~~~”蔡邕好不容易吐完,“你~~你杀了~~~”
赵云俊美的脸庞上闪过一丝不快,“非也,方才赵云奉主公之命将那几个山贼的尸首钉到树上,在树林里发现了这两具被斩下头颅的尸首~”
“南辕北辙~~~”李勋心里一动,伸手去那老家仆的尸体上摸索,又对赵云、管亥等人说道:“你们也去那些尸身上找找,可否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诺~~”众人虽然不太情愿,但还是执行了李勋的命令
李勋在老家仆身上一无所获,须臾,赵云脸sè凝重的攥着一张染了些许血迹的白帛,从树林中走了出来
………………………………
第九章 晋阳灯火
白帛上的汉篆字体苍劲有力,显然是出自男子之手。“余已诓之往北,尔等在途拦截,生杀予夺,便宜行事。”从白帛的内容上看,似乎完全和蔡琰之事无关
蔡琰手拿此帛书,双手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怨恨与愤怒。“这是卫觊的字迹啊~~”卫觊(155—229),字伯儒,河东安邑人,。他是三国时期有名的文学家,也是曹魏政权中颇有见识的政治人物。《晋书》记载了河东卫氏始祖系汉明帝时期迁徙至河东郡安邑县的代郡人卫暠,卫氏兴起于三国曹魏间,因为卫暠的后人卫觊当上了曹魏的尚书,于是卫氏成为士族,卫觊之子卫瓘甚至成了西晋的司空。根据这些资料显示卫仲道那时候河东卫氏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只是有钱的豪商罢了,至于为什么蔡邕会把女儿嫁给卫仲道,也只有蔡邕自己知道了。
“卫觊?他是卫家的什么人?”李勋诧异地问道
“卫觊是先夫卫仲道的叔父~”蔡琰答道:“听说此人少年早成,很早就以才学著称,凡古文、鸟篆、隶草,无所不善,自嫁入卫家之后,小女子曾见过不少卫觊的手迹,文风华丽,辞藻优美而不俗艳~~怎么会~~”蔡琰很难相信,那个曾经让自己敬佩的长辈会参与到这桩肮脏的勾当中来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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