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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太平道的日子-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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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卑人有打来了?”老魏博本能地举起手里的木杖
“不是,是寨子里的小伙子和两位大人带来的官兵打起来了~~”瘸腿男子嚷道
“赵云~~”李勋喝道
赵云不能李勋吩咐,立刻如猎豹般窜了出去
随即,李勋和王弘、老魏博也赶紧冲出屋去,只见前院里,二十多个男子扭打在一起,几乎各个都挂了彩。
“住手~~”年轻的赵云连拉带踹,将几个自己的童子军拉到一边,魏家堡的人也赶紧将自己的人拉到一边
“为什么殴斗?”李勋铁青着脸
一个额头流血的童子军气呼呼地答道:“这些乡民说咱们抗敌无能,扰民有法。我气不过,就说那是官军,不是咱们太平军的做派~~可那竖子竟说不管什么军,都是一路货~~属下气恼不过,才~~~”童子军手指一个眼睛被打肿的男子
“才动了手?”李勋喝斥道:“太平军?是谁给定的名字?”
赵云抱拳答道:“兵士觉得黄巾、蛾贼都是污蔑之语,咱们既是太平道的军马,就该有自己的名字,如今三县百姓和士兵们都管自己叫太平军,只是主公政事繁忙,一直没有来得及禀报~”
“好啊,都长本事是吧~~”李勋觉得这名字还不错,脸上却依旧严厉无比,“你到给我说说,这太平二字何解?”
那童子军答道:“让天下老百姓过上太平ri子~~”
“你就是这么让老百姓过上太平ri子的?”李勋锐利的目光直勾勾地瞪着那童子军
童子军还想申辩,赵云早就一脚踢在他小腿上,童子军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要巧言令sè,还不快请罪?”赵云喝道
童子军立刻俯首道:“属下知错了,请主公降罪~”
“子龙,以军法,殴伤无辜百姓,该当何罪?”李勋朗声说道
“罪当斩一手一脚~~”赵云有些痛惜地看着那名童子军
老魏博看那童子军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要是斩了一手一脚到也可惜,于是赶紧上来打圆场,“将军执法如山,我们是心悦诚服,敬佩的很。但是法理不外乎人情,我寨中子弟也有不当之处,不如就免了这小兄弟的斩刑,让他戴罪立功如何?”
王弘也劝解道:“是啊,眼下大战在即,不如让此人戴罪立功。乡民不是说他抗敌无能吗?那就让他提几个胡颅回来~~再说这些健儿虽然身配兵刃,却并没有用它们伤人,说明他们心里还是有百姓的,只是年少之人,血气方刚,一时冲动罢了~~”
这时,那名被打肿眼睛的魏家堡男子嚷道:“要是你真敢和鲜卑人来真格的,老子手脚并用给你当马骑~~”
“混账东西~~”老魏博大怒,照着这个不识大体的男子就是一棍子,“你还有理了?来人呐,家法伺候~~”
结果二人当众被抽了二十鞭子
不过事情却没有就此结束,等那队童子军和魏越回到营地之后,魏家堡的故事就在太平军中广为流传。很快的,强烈的耻辱感和民族仇恨如瘟疫般蔓延开来。太平军的士兵们没有责怪那名年轻的童子军冲动,也没有怪魏家堡的男子说话刻薄,而是把所有的怨气统统转移到了胡人头上。
中平二年四月十八ri夜,几只骑兵部队悄然离开屠各部浑河老营,结果天还没亮,立刻就有人将此动向同时报告给了羌渠、王柔、王弘和李勋。踌躇满志的白马铜还沉浸在那ri挖苦羌渠的快感中,并不知道一张天罗地网已经悄悄地盖向了他
人马山沐浴在淡淡的月光下,好象披上了一层薄薄的轻纱,美丽而又非常的宁静。这里位于偏关西部,是屠各部东进的咽喉要道和必经之路。
猎物在哪里被杀死,不是猎物决定的,而是猎人决定的
白马铜以为自己是出sè的猎人,但是此刻,他的行踪已经被出卖,成了一头被人猎杀的猎物。李勋为白马铜选择的葬身之地是一处在人马山脚下,名叫崴子坡的地方,此处从浑河营地前往雁门郡腹地的必经之路。除非白马铜愿意沿着洪涛山绕个大圈子,否则他就一定会走这里。
初chun夜晚的天气还是带着寒意,此处山路两旁的树林足够密集,也足够高大,管亥的兵马包括管亥本人在内都是紧紧贴附在地面上。露水渗进了衣服,弄得人很不舒服。李勋下令人人嘴里咬叼根小棍,防止说话出声。在正规军中谓之“衔枚”,但是太平军中哪来这玩意儿?大部分人都是随手折段树枝凑数。另外,管亥按照李勋的命令,携带了大量除湿杀虫的石灰粉,三千士兵几乎每人发给一包,结果石灰粉不够用了,就有人用烧了柴火的草木灰混合沙子来凑数,总之是能迷了人眼就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时间由深夜逐渐到了早晨,又渐渐到了晌午,又由晌午到了黄昏,崎岖的山林道路上还是连个鬼影都没有。“难道是军师算错了?”管亥暗自心里盘算,紧握钢刀的手松开又握紧。太平军中普通士兵用的都是铸造的铁刀,只有管亥等少数高级军官才配有蒲元jing心打造的四十炼钢刀
就快到太阳落山时,西北方向的大道上尘土徐徐升起。
“来了~”管亥兴奋地舔了舔嘴唇,他朝趴在树头上的李乐做了一个手势,依照事先约定的手势,在树头观察的李乐也做出了回应,这套手势的含义是“至少三分之二是步兵~~”
“如此之多的步兵?”管亥不解,“来的真是屠各人吗?”
渐渐地,敌人在管亥的视野中逐渐清晰:人影绰绰,穿行在树林间山道上的敌军队列极长,人数至少在七八千人左右。看他们士卒前队行军时步调比较一致,尘土条条升起,清而不乱,然而后队不但步伐声音杂乱无章,而且扬起的尘埃散乱不齐,说明连基本的行军队型都无法保持。他们的衣着打扮确实是屠各人无疑,可只有少数人有马骑,大部分人都是步行
屠各人在距离进入伏击圈不到一里的地方停止了前进,管亥的心脏陡然加剧跳动,脑海中顿时充满了紧张与忧虑:为什么敌军要停止前进?难道我们的人暴露了?管亥的手紧紧攥住钢刀
究竟是为什么?在哪里出现了纰漏?管亥正用自己不多的智慧努力思考时,屠各人的队型已经开始改变。从灌木的缝隙间望去,只见屠各人的骑兵散开,绕向步兵身后,步兵则乱糟糟地涌到前面来。经过一番折腾,管亥终于看出了敌军的真实意图,原来是让步兵走在前面,而骑兵走在步兵身后,拉开大约一百步的距离。显然,屠各人也料想到这里的地形险要,汉人可能有埋伏,所以故意把这些新兵当做先锋。
当这些步兵通过林间道路中时,隐约可以听见他们的抱怨和叫骂声。
“我是不会这么容易上当的~~~”管亥得意的笑了。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埋伏在对面树林的周仓忍耐不住了,他用铜镜反光,向管亥发出信号。
“糟糕~~”管亥暗叫不好,要是这个时候暴露了自己,就前功尽弃了。好在这时正好有几只乌鸦起飞,累得树枝发出沙沙之声,而这些屠各人也没有留意周围的环境
终于,身穿铁甲的屠各军官带着骑兵也进入了伏击圈。管亥这是第一次在近距离看到屠各人,尤其是屠各军官,他骑着一匹灰sè的高头大马,身穿大块铁片做成的铁甲,腰板挺得笔直,白sè的皮肤,高挺的鼻梁、褐sè的头发以及蓝sè的。
“放灰~~~”管亥忽然一声爆喝,声音洪亮浑厚,顿时将骑在马背上的屠各军官吓了一大跳。话音未落,屠各士兵只看见头顶有无数白sè粉末状的东西如迷雾般扑面而来,一旦落入眼睛两眼,眼睛就会变得揪心般疼痛或吸入口鼻也是好似火烧。
“有埋伏~~”屠各军官赶紧低头遮眼,石灰只落到了他的头盔上。但是他的坐骑没有手可以捂眼睛,石灰落入马的眼睛里,战马也是顿时悲嘶一声,双脚腾空,将屠各军官摔下马来,随后乱跳乱跑,眼睛里落入石灰粉的士兵此刻同样一边痛苦的哀号,一面四处乱窜。
大批屠各步兵在狭窄的山路里乱作一团,被太平军扔下的礌石滚木砸成了肉泥,管亥并不在意那些小兵,“杀呀~~~”管亥嘶吼着,率领太平军从山崖两侧杀出,目标直指屠各军官。
“胡狗~~~”管亥高喊一声
屠各军官虽然听不懂管亥喊的什么,但是见一个汉人打扮的黑大汉冲自己杀来,也毫不示弱地举起手里的狼牙棒迎了上去
“纳命来~~”管亥向屠各军官扔出一个东西,屠各军官来不及细看,条件反shè般的一棒打去,噗~~一团白sè的粉末溅了屠各军官一脸,眼睛、嘴里、耳朵到处都是。屠各军官眼前骤然一黑,两眼还被炙得揪心般疼痛,顿时痛苦地怒吼起来,他一边用屠各语嘶吼乱叫,一边将手里的狼样帮在身前胡乱挥舞。
陡然屠各军官身体一震,一枚锋利的铁枪枪头从他后背刺入,前胸刺出,但是没能再次刺穿盔甲,而是将他胸口的甲片高高地顶了起来。一个太平军小兵从背后给了他致命的一击
管亥裂开大嘴怪笑一声,手中钢刀一挥,屠各军官那颗沾满石灰的头颅就咕噜噜地滚到了地下。
………………………………
第二十一章 需要压倒性胜利
yin馆城外,一个一丈见方的土台被黄土堆积了起来,土台的两边屠各人与汉人阵线分明地相对而立。令人意外的是,双方士兵都没有统一的军服。匈奴人穿着大同小异的皮袄和裤褶,太平军士兵除了人人头裹黄巾,身穿黄sè坎肩,胸口绣着太平二字之外,都穿着各式各样的麻布短衣
“李勋~~”一个雄浑无比、却极不标准的男声大声吼道,沙律虎穿着他古怪的行头,迈着大步走上了高台,“李勋~~~”沙律虎又是狂吼一声,虽然他的身体大部分被怪异的盔甲和护具所覆盖,但是丝毫掩不住那骇人的气势和乌云伦比的杀气
“李勋~”沙律虎用蹩脚的汉语喊了第三声,“你是胆小鬼吗?”
“哈哈哈~~绵羊一般的汉人~~”屠各人一阵哄笑,他们本来就瞧不起汉人,觉得汉人孱弱
“可恶~~”太平军士兵怒不可遏,腾腾的杀气和汹涌澎湃的战意顿时陡然澎湃起来,太平军和屠各人两军的将士们远远地开始互相瞪视着对方,那散发出浓浓杀意的眼神在空气中激烈的撞击在一起,互相不服输似的都想把对方压服下去。一时间,空气中仿佛有无数个血红的‘杀’字在狂暴的乱舞
“李中郎~”白马铜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语,“李中郎,我怀着不愿意血流成河的诚意而来,如果你避而不见,难道想看到这方寸之地变成杀戮的屠场吗?”
白马铜再次高声喊道:“请李中郎出来相见~~~”
“出来~出来~~出来~~”屠各人齐声高呼
终于,在屠各人的千呼万唤之下,李勋才慢悠悠地同王柔一道踱到门楼上,“阁下就是白马铜首领吗?”李勋居高临下,以轻蔑地眼神望着白马铜
虽然白马铜看不到李勋的神sè,但是也能感觉到李勋倨傲的语气,“李中郎终于愿意出来相见了吗?”白马铜笑道:“这是我的勇士沙律虎,是特地为了解决我们之间的一些误会,前来与阁下比武的?”
“与我比武?”李勋哈哈大笑
“怎么?你想反悔吗?汉人有句话叫做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白马铜说道:“莫非阁下想出尔反尔?”
“当然不会~”李勋收起放肆的大笑,“但是,首领你随便拍一个人出来就可以劳烦本将军动手么?”李勋地神sè更加不屑
白马铜哈哈大笑,“原来阁下真的只是一个胆小鬼么?”白马铜放声大笑,笑得比李勋还要大声,但心里却忐忑不安,因为己方的战马有四分之一不能使用,不是没跑多远就口吐白沫,就是四蹄发软躺倒路边。经过屠各兽医的诊断,应该是吃了毒草或者是被人用暗力挫伤了软关节
白马铜立刻就想到这一定是羌渠故意使坏,可是等白马铜发现这个情况,已经是走到半路上了,想回头也不行,如今能做的就是尽快在一对一的决斗中获得胜利,以高昂的士气杀回王庭,如果可能的话~~
“蕞尔蛮夷,何劳我师叔出手?”只听一个年轻人的声音朗朗传来,太平军的队伍如cháo水般分成两半,只见一员二十来岁的小将,骑着一匹通体白sè的战马,从人群后缓缓而来。这员年轻的小将以青巾为帻,身穿白sè缎子紧身劲装,披一领雪白sè的斗篷,与胯下雪白sè的战马融为一体,好似一团白雪,加之那俊朗年轻的面庞,说不尽的风liu潇洒
王柔忍不住赞道:“这白袍小将当真潇洒倜傥~~”
“此乃某师兄童渊高足,赵云赵子龙~~”李勋也觉得脸上有光
只见赵云一纵身,足见在马背上一点,矫健的身形已经飞上高台,同时手中揭开披风的扣结,以一个极为潇洒地动作甩开披风,那领洁白的披风飞扬出去,犹如一朵白云
“蛮夷~”赵云将手里的浑铁烂银枪在高台上重重一顿,戟指沙律虎,说道:“要想我师叔出手,先过某这一关。”
沙律虎通过头盔上的镂空花格看了看比自己小了不止一号的赵云,笑道:“我要挑战的对手不是你,何必白白去死呢?”
赵云冷笑一声,“胜负未分,你死我活,未可知也~~”
沙律虎听不懂赵云掉书袋的复杂汉语,只是看赵云的神sè,应该是免不了和他交手了,于是沙律虎不再废话,只是微微矮下身体,用长方形的木盾将自己身体的大部分护住,同时将弯刀藏在盾后
赵云也是铁枪一震,立了个门户,心里暗道:“早听师父说西域武艺与中原武艺各有千秋,现在这蛮夷的招式居然显得如此无懈可击~~”
忽然,赵云见沙律虎右肩臂铠微微一动,便立刻知道他要出招。赵云立即先发制人,大喝一声,百鸟朝凤枪法突然使出,一招长虹贯ri,带着一股尖啸,直取沙律虎没有盾牌保护的脑袋。沙律虎盾牌一动,迎向赵云的枪尖,同时弯刀对着赵云的铁枪一刀劈出,气概也是相当豪勇。未等刀枪相碰,沙律虎猛地一收招,在二人身形相错的时候,左手平举盾牌,将偌大的盾牌当成武器,顺势一招横扫,直奔赵云的腰部。赵云感觉到一股强劲的劲风直逼而来,也不回头,前行一个跨步,避过沙律虎此招,迅速转身,铁枪直刺向沙律虎的手腕。沙律虎回转身,以弯刀架开铁枪,同时蹂身上前,想逼近赵云。赵云哪里会给他这样的机会?双脚一足转动,一足点地,又绕到沙律虎的身侧。哪知二人再次身形相错的时候,沙律虎又是用盾牌横扫,打向赵云的腰部。赵云早就有了防备,还是跨前一大步,跟刚才一样,待要转身之时,赵云惊讶地发现并没有避开这一击,包着铁质贴边的盾牌依然斩向他的腰部。
赵云大惊,不过却虽慌不乱,他立即弯腰一个俯身,盾牌的边缘擦着他腰部的衣服飞过,一块碎布片已化为风中飞舞的蝴蝶。刚才赵云如果慢一点儿,他至少会被沙律虎打断几根肋骨,刚刚避过了此招,赵云胸中也是一阵心悸,一世英名差一点付之东流,这下再不敢对沙律虎掉以轻心。
赵云正yu再战,忽闻李勋在门楼上高喝一声,“子龙且住~~上来说话~”
“可是~~”赵云心里有一百个不情愿,奈何李勋军令如山,违抗不得,赵云只得悻悻地跳下高台
“啊~~~”沙律虎高举双手,发出野兽般地嚎叫
“屠各万盛~~~屠各万盛~~”屠各人也是一起厉声嘶吼
“主公~~云方才只是轻敌,并未落败,请让云上台再战~~”赵云恳切地请求道
“子龙,让你下来是为师的意思~~”童渊不知何时也出现在门楼上,“你的武艺未必不如这蛮子,但是要打败他须在百招之外,我们需要一个压倒xing地胜利~~”
“那何人能为之?”赵云自认武艺超过自己的人,屈指可数
“我~”李勋左手按着右肩膀,向前向后甩了甩,“好久没有与人动手了~~”说着,李勋身边的一个小卒小心翼翼地将一个红sè锦盒打开,里面躺着一把鲨鱼皮做鞘的刀。
“这是什么兵器?”赵云对这把刀的形状有些眼生,刀身细长且略有弯曲,刀头尖锐、双面开刃更似剑尖。在近刀镡的位置用yin文篆刻着“四十九炼”四个篆字
“你终于还是出来了~~”沙律虎推开头盔,他希望毫无阻挡地看看这个即将死在自己剑下的可怜人,虽然他也不认为杀死李勋后自己还能活命,可这已经不重要了。
“你是个角斗士吧~~”李勋左手叉腰,右手拄着刀柄,懒散地面对沙律虎
沙律虎一愣,笑问:“你怎么会知道角斗士这个称呼?你去过罗马?”
“这我不必告诉一个将死之人~~”李勋猛地收起了懒散的神情,年轻而冷峻脸上渐渐浮现出杀气,一双眸子冷冷地凝视沙律虎的双眼
沙律虎被李勋看地浑身不自在,同时也暗叹不已,自己那蓬勃的杀气不知是经过了多少场浴血死战方才凝聚而成,可以说是从冥界那里出来的寒气也不为过。自己在战场上、竞技场里杀死过多少人,沙律虎自己也记不清了可以说是杀人如麻,砍头似割草。可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的眼神与气势,比之自己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犹豫会是致命的~”沙律虎想起了自己在卡普亚受训时,他的黑人导师博格斯的教导,“去死~~”沙律虎暴喝一声,长啸处,脚下步伐“蹬蹬”急驰两步,弯刀在手,直举过头,泰山压顶一般一记刚猛的直斩便向李勋劈来。从身形始动至招,只在片刻之间,在场之人都惊叹沙律虎如此身形却灵活敏捷。真可谓是不动如山,难知yin阳,动则雷霆。沙律虎的招式迅若奔雷、干静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李勋不急不慢,手中钢刀一递,在旁人看来,是轻轻地黏上沙律虎的弯刀。而沙律虎却感觉有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地拉了自己一把,赶紧向前迈出一步,企图稳住身形。这时,沙律虎从头盔的镂空花格里看见李勋正向右闪身,便不等稳住身形,就举起左手的盾牌向李勋移动的迎面砸去
令沙律虎难以置信地一幕发生了,这一击再次打空,失去重心的沙律虎重重地摔在高台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只觉得后背一凉,李勋的钢刀从沙律虎毫无防护的后背刺入,并深深地插入高台之中
咕哇~~~肺部被刺穿的沙律虎突出大口大口的鲜血,这些鲜血顺着头盔的镂空花格躺倒高台上,形成一大片触目惊心地红sè
顷刻间,yin馆城外是死一般的寂静
“沙~~~沙~~”白马铜嘴张得大大的,却说不出一个完成的词汇
………………………………
第二十二章 屠各部散了
咚咚~~咚咚~~雄浑嘹亮的牛皮鼓四面响起
白马铜这才回过神来,只见李勋早已在士兵的簇拥下回城,而城头出现了大批手执弓弩的汉人武士。
“不好~~汉人有诈~~”白马铜调转马头就要往自己阵营方向跑,只听耳后嗖的一响,紧接着感觉后背像是被人重重拍了一掌,一支雕翎羽箭已经插在白马铜的后背,只是白马铜在铁铠甲下多穿了一层皮夹,外加自己皮粗肉厚,这一箭才没有致命
“屠各勇士们,杀啊~~~”白马铜顾不上后背的伤口,厉声高喊
嘟唔~~嘟呜~~屠各人响亮的牛角号也吹响了
白马铜高举长刀,纵马狂呼,狂暴地吼了起来。
士兵们受到号声的激励,无不心cháo澎湃,同声应和:
“杀……啊……”
城外的太平军士兵和汉军士兵早有准备,立刻列下盾牌阵,无数长矛从缝隙中伸出
哐~~~
双方瞬间接触,战场上爆发出一声巨响。
战马的嘶鸣声,羽箭的呼啸声,士兵的狂吼声,战鼓的重击声,牛角号的凄厉声,混杂在一起,响彻在战场的各个角落,yin馆城内每一个角落都能听见。不过,雁门边郡之地,百姓早就见惯了厮杀征战,丝毫不以为然,反倒是在官吏的指挥下搬运礌石滚木或是抢救伤员
“汉狗去死~~”
“蛮夷~~纳命来~~”
犀利的骑枪和丈八的长矛互相穿透了对方的声体,屠各人和汉人士兵们纷纷倒下,随即他们又被冲上来的战马和填补上来的同伴肆意践踏而死,中箭的士兵在临死之前掷出手上的长矛,战刀带起一蓬又一蓬的鲜血在空中飞舞。
屠各人的凶猛攻击给汉军造成了巨大的伤亡。汉军凭借造就建造好的工事拼死迎敌,屠各人虽然凶猛,却几乎寸步难行。随着两侧汉军士兵不断向中间挤压,屠各人的侧翼越来越薄,随时有可能被汉人冲破。一旦阵势被拦腰截断,屠各人就会被分割包围。
“难怪有人会说天下人害怕的,除了并凉之人,就是羌胡和匈奴、屠各~”李勋见屠各人明显处于劣势,却反客为主的连连发动猛攻
“弓弩手,朝屠各人一齐放箭~~不要伤了咱们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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