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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邪妃-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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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虽然除了大婚之夜对她态度极差,她受伤后对她却是极好的,但是既然想要她回应他的感情,为何还要处处隐瞒她呢?即使可以笃定他并无利用自己去对付沐卿若之心,但他的这些隐瞒和欺骗还是让她感觉很受伤,心底有一分不舒服。
苏瑾敛了心神,浅浅一笑,便缩回手,低下头掩嘴打了个呵欠,说道:“不知怎的,我又觉得困了,还想再睡一会儿。”
纳兰昊旸也是玲珑心思,她再擅伪装,却也瞒不过他的眼睛。他自小在极恶劣的环境下长大,他自己本身也是极善伪装,观察人更是深刻入微,对身边的人更有一种别人所没有的直觉,她掩藏的很好,面上不露分毫,身上的气息却已有差别,他感觉的出来。
他不知道她究竟觉察到了什么,越想越觉得是他方才在门外和暗魈的对话被他听到了,他无意去解释,因为一解释,依她的性子是绝对要跟着去的。只是,在这件事情上他终是需要说些什么,当下便道:“曦儿,你一定要相信,我做什么都是为你好的,我无意去伤害你。”
苏瑾有些失望,他这样说终究还是对她有所隐瞒了。柔顺地点点头,她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纳兰昊旸几不可闻地低叹一声,正要跟着躺下去,却听到一记敲门声,随即是暗魈的声音,“殿下,属下有急事要禀告,还请殿下出来一下。”
纳兰昊旸眉峰一蹙,暗魈这样说就证明此事不易让曦儿知道了,于是俯身下去,在曦儿的耳边柔声说道:“曦儿,你自己先睡吧,我去去就来。”
苏瑾闭着眼应了一声,心里虽然很好奇是所为何事,但却也没问。然后就听到他下床穿衣的声响,又听到他低低的声音:“你们在门外候着,若是让半只苍蝇飞进来惊扰了王妃,我唯你们是问!”随即是几个男子的低应声,然后脚步声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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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5)
苏瑾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大半个时辰也还是没见纳兰昊旸回来,反而觉得饥肠辘辘。爱睍莼璩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却因为看到手腕上的纱布而微微一蹙,这才想起昨晚自己放血的事情来。
不知道纳兰昊旸有没有察觉到这件事?不过他素来心思慎密,就是察觉也会不形于色。
她从来就不是个弱女子,不想靠别人的庇护生活,可是命运偏偏让她成了二皇子妃,这些日子更是倒霉到险些连命都没了。现在虽然几近痊愈,但却是什么事都做不了,不然纳兰昊旸也不会事事瞒她了。这样被他保护着,怎么都觉得自己很窝囊,心中也有些不舒坦。
看来,她必须让自己变得更强大起来!
解开纱布,那几道伤口早已经消失不见,楚华的药的确厉害,也不知道他是否已经将***草的解药给研制出来了。看来,她今日还是去楚华那看看好了,顺便自己制些毒药防身攴。
将纱布藏好,下床来将三千青丝细心地绾了一个发髻,仅用一根紫玉簪固定住,才刚想换衣服,却忽然闻到了饭菜的香气,苏瑾以为自己饿到产生了错觉,但是嗅了嗅,那香气却是越来越浓。苏瑾一愣,快步走到外室,却发现外室的桌上已经摆了一桌热腾腾的吃食,另一侧则备好了洗漱用品,屏风后的浴桶更是盛满了热水,白烟袅袅。
苏瑾怔忪片刻,下意识地转头望向纹丝未动的房门,又仰头瞧了眼屋顶,一脸的郁闷和狐疑。纳兰昊旸身边的暗卫可真是神通广大,竟然无声无息地进来准备好这些,时间又刚刚好,而她竟然毫无所察?!幸亏是自己人,如若进来的是敌人,她只怕死透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纳兰昊旸的细心和体贴让她欣喜。简单梳洗了一番,换上一套月白色的素雅衣裙,又快速填饱了肚子,苏瑾嘴角微微上勾,脚步轻抬,便缓缓走了出去妣。
才刚拉开门,两道影子快速出现在她面前,异口同声地恭谨唤道:“清风(明月)拜见王妃!”
苏瑾不用看也知道这两位就是纳兰昊旸安排保护自己的暗卫,不过面生得很,刚才那些膳食和热水应该也是他们准备的了。她摆摆手,说道:“这里没你们的事了,都退下吧!”
两人却还是杵在那动也没动,苏瑾有些不悦了,“你们没听到我的话吗?难道你们要一直跟着我不成?”
虽然知道纳兰昊旸的用心是好的,但是她很讨厌有人跟在自己身边,感觉自己被人监视一般。
那明月应道:“王妃请息怒!只是主子交代过我们不能离开王妃十米之外,所以我们只能在王妃十米内隐身,还请王妃见谅。王妃若有事吩咐只需吹响这哨子我们就会立即出现。”说完,将一只竹哨递了过来。
竹哨轻巧但做工极为精致,苏瑾点点头,接过竹哨藏于腰间,又听那清风说道:“属下虽然负责保护王妃安危,却也不是多嘴之人,更无监视之意,王妃大可放心。”
苏瑾一听便乐了,看来这清风倒也是个懂得察言观色之人,知道她不高兴,便先说了这话,倒是让她讨厌不起来。现在自己没了内力,有人暗中保护也是件好事。这么一想,脸色也和悦不少:“既然是殿下吩咐,我虽然介意但也只能任你们跟着了,不过,我希望当我不想你们跟着的时候你们可以自动消失,不理不问。我需要的是护卫,不是眼线!你们若做不到,小心我对你们不客气!”
她的眸光清冷,这般一说话,便有了一抹极为特殊的杀气透了出来。清风和明月对视了一眼,应道:“谨遵王妃之命!”
“现在我就不想你们跟着,你们懂得该如何做了吧?”
“属下明白!”两人又一愣,却还是恭谨地低头应道,话音刚落便鬼魅般地消失了。想来他们也知道在这别院里是绝对安全的罢。
苏瑾望着空无一人的花厅松了一口气,却是越发沮丧。她什么时候才能练到像清风明月那般的好身手啊?难道自己真的只能靠毒药自保了吗?内力突然消失,怎么想都觉得怪异,难道自己中了什么奇毒?可是若真是如此,为何连楚华都没诊断出来呢?
本以为纳兰昊旸会在花园里,但是却不见踪影,就连个人影都没见。苏瑾循着昨晚的记忆一路晃悠晃悠地来到了楚华的竹楼,却见竹门紧闭,一片静谧,不由得一愣。难道楚华睡到此时还未醒来?都日上三竿了哦。失望地想要离开,但又记挂着那解药,踌躇了片刻终究停住了脚步,对着那二楼大声吼道:“楚大夫!”
只是连叫了好几声都还是没有听到回应,正在狐疑之中,屋顶上噌地落下一个人来,吓了她一跳。
“那姓楚的和你相公半个时辰前急匆匆地出去了,只怕三个时辰内都不会回来,你若是有事找他到晚上再来罢。”乌冬的手里握着一只香喷喷的烤鸡腿,薄唇一层油腻,面无表情地说完,张嘴便又狠狠地咬了一口鸡腿,不紧不慢地嚼着。
苏瑾一怔。难道寿管家的有急事禀告是因为有人受伤了吗?所以纳兰昊旸才带着楚华匆忙出去救人?还真不巧了。
“不知道楚大夫制好解药没有?”
“不知道!”乌冬言简意赅地应道,看都没看她一眼转身欲闪,苏瑾忙伸手扯住他的衣袖,说道:“乌冬,你不是懂得药物吗?你帮我个忙好不好?”
她虽然背熟了毒经,但对那些中药却还不是耳熟能详,若是有乌冬在旁边帮忙挑拣药材或者熬药,她就轻松很多了。
乌冬的眼里闪过一道异色,有些厌恶地回头瞥了她一眼,目光落在她那银叶手镯上,心头一震,再望向苏瑾那张平淡无奇的脸上时,眼里已经多了些狐疑和深究,“无心?”
他说得极其小声,苏瑾却听得真切,讶异地应道:“你说什么?”但心却是一跳。他说无心,那无心指的可是暗香阁的无心,凤倾珏的未婚妻?乌冬竟然以为她是无心么?这实在太荒谬了,那晚她所看到的无心可是个极其美艳的女子,又怎么可能是像她这般丑颜?
乌冬走到她的面前将她再次打量了一番,他这一次凑得有些近,闻到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也能看到她脖子上雪白粉嫩的肌肤。苏瑾被他的举动给吓得退后了几步,凝眉想道:难道乌冬是个神经病?刚要说话,他却已摇摇头,迅速退到了三步之外,俊脸恢复了一片沉冷,不带一丝情绪地说道:“我很忙,你要找人帮忙找你的相公去吧,他的人多得是。”说完,竟然身子一晃便又回到了屋顶上,晒着阳光继续啃他的鸡腿去了。
苏瑾目瞪口呆,越发觉得乌冬是个怪咖。狠狠地瞪视了他片刻,他也是视若未睹,苏瑾又出言威胁道:“乌冬,你若不帮我,我便把你偷酒的事告诉二皇子!”
乌冬啐了一声,手一扬,一个什么东西闪电般朝苏瑾射来。以为是暗器,苏瑾的脸色一变,连忙敏捷地闪开,那东西擦身而过,落于地上,竟然是那鸡骨头!苏瑾大怒,骂道:“乌冬你这王八蛋!”仰头望去,哪里还有他的影子?八成是嫌她烦,索性躲起来了。
苏瑾挫败地跺了跺脚,气冲冲地来到昨晚楚华捣弄药材的茅房里,推开门,眼一亮。那屋里采光特殊,明亮又清凉,除了熬药的瓦罐和将药材碾碎或成粉的碾槽之外,还摆着不少中药,其中有一种她认得,正是可以用来制成软筋散的苏弥草。
既然有了原料,又无人打扰,不趁机制些毒药就太浪费了。于是苏瑾喜滋滋地走过去,仔细辨认了一番,成功找到了三种药材,便开始按照配方忙活起来。
只是碾药容易,到熬药的时候却麻烦了。生火花了不少时间,弄得自己满脸黑漆漆的,好不容易细火熬好了药,打开瓦罐一看却气得半死。古代称药的小称她不懂得用,各种药材的份量都是估摸着放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配药的比例不对,还是水加得太多,她熬出来的药汤竟然稀得像水,根本就不像书里所说是浓稠的黄色。
她只好倒掉再重新熬,可是,第二次却差点敖干了水,臭味扑鼻,到了三地次终于浓稠了,却不是黄色,而是黑褐色。苏瑾望着那碗失败的药汤,自言自语道:“究竟哪里出错了呢?”
若药汤无法凝结,就无法晾成粉末,软筋散就做不成了。难道自己真的没有制毒的天赋?
正在苦思冥想中,背后突然传来了淡淡的嘲讽声:“你这样乱放药,再熬十次也不会成功的。”苏瑾循声望去,正抱着胸靠在墙角的那个家伙不是乌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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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6)赏你毒针
放错了药?!苏瑾的眉一蹙,有些望了他一眼,便开始重新筛选药材。爱睍莼璩只是片刻她便发现了端倪,原来,竟然有一种药材的外形和苏弥草极为相似,只是一个叶背有毛,一个无毛,偏偏两种药草都放得极近,或许是她一时不察便放错了。只是,这种又是什么草呢?
心里有些狐疑,本想问个究竟,但想到乌冬这个怪咖和常人不同,你主动去问他反而不会告诉你,而且这软筋散还得抓紧时间做呢,所以她迅速挑选出正确的苏弥草,打算重新再做一遍。
“这叫宁宿草,若是和桑螵蛸、蓬莪术熬成汤汁可治头风、偏瘫,但若是和硫磺和在一起,却会变成剧毒,闻者若是过了半个时辰还未曾服下解药便会变成中毒昏迷,即使能救醒也会是痴傻之人。”乌冬见她不理他,觉得有些无趣,迟疑了片刻,索性走到面前提醒道。
苏瑾的手一僵,乌冬的话她自然是相信的,他没有理由骗她,只是,为何她现在没有感觉到丝毫的不适?
“你的血能压抑奇毒,而这毒虽然霸道,但对于你却是无害,所以你自然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了。攴”
“哦,原来如此啊,你懂得的可真多。”苏瑾浅浅一笑,问道,“你是楚大夫的徒弟吗?”
“哼,这老妖怪有什么资格当我师父?”乌冬仰起头冷哼一声,嗤之以鼻,“他只不过是我的仇人罢了!”
“仇人?”苏瑾一愣,“他毒死了你的亲人?娣”
乌冬的脸色愈发沉冷,那眸光像是剑一般。苏瑾毫无畏惧地迎视着他,又说道:“可是我觉得你和他并不像仇人啊,反倒像是亲人或是相交了多年的知己。你们之间有着一种默契感,你没有发觉吗?”
最关键的是,他望着楚华的目光虽然也极冷,有时带着怒,却毫无杀气。
乌冬的眸光陡然便凌厉了许多,先是扫了苏瑾一眼,然后冷笑道:“去他的鬼默契!沐羽曦,你还真是个名副其实的废材啊,愚笨至极,只会被表面的东西所蒙蔽!”
他的话似有所指,而且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说她笨了。苏瑾的心里荡起了丝丝涟漪,脸上却依旧淡然,冷声说道:“你既是高人,不妨直言。若不想说,就别在这碍手碍脚的!”
本以为这样就可以激到他主动解释,没想到乌冬只是轻哼了一声却没有再理苏瑾,背转身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烧饼又啃了起来。
苏瑾沮丧地摇了摇头,也懒得理他,专心做自己的事去。撩高了衣袖把药粉搅和在一起,再放水中火慢熬,她小心地控制着火候,耳边却一直传来咯吱咯吱的声响,那是乌冬吃东西的声音。苏瑾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他这样不停地吃着东西,就不怕吃得太撑了吗?
昨晚还以为乌冬是不用吃饭的,今日却发现他是个吃货,还真是不能看表面的。
药汤终于熬好了,苏瑾倒出来一看,见是极为浓稠的黄色,而且没有臭味,不由得心一喜。这次终于成功了!只要在这药汤里加上百部粉,再晾干,软筋散就能做成了。
“若是加上番木鳖和钩吻,会不会除了能让人内力全失之外还能杀人于无形?”苏瑾望着那碗药汤忽然灵机一动。按道理说应该可行吧,除非几种药物之间有相克的关系。
“加上的话确实能让人在半个时辰内窒息而死……”
乌冬的声音突然在身旁响起,苏瑾的心一跳,下意识地一拳打了过去,却被他迅捷地钳住了手腕,半分动弹不得,他的手指摁着之处隐有小针刺痛感,凉意从肌肤直达心房。
她想得入神,竟然不知不觉地把心里话说了出来,还让乌冬神不知鬼不觉地靠近了身,若是他是敌人自己岂不立时成了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想到此,苏瑾的后眸光骤冷。
“可是味道很刺鼻,即使是傻子也能闻得到,除非你亲自把毒药灌入他嘴里……”他的力道大得很,痛得苏瑾双眼润湿,他却是面无表情,仿佛没有察觉似的,但那眼里分明带着嗤笑和不屑。
“松开!”苏瑾狠狠地瞪视着他说道。
乌冬瞥了一眼她手腕上的银叶手镯,待看到她右手指缝间的天蚕丝后眸子里寒气骤浓,抿了抿薄唇,突然用左手迅猛地朝她的颈项掐去。
苏瑾心一惊,右脚提起,快速地往他的胯部踹去,嘴里噙着
一抹冷笑,灵巧地微微侧身,右手则一个手刃击向他的颈项。乌冬脸色一变,连忙松开手后退了几步,却听到苏瑾冷笑一声,随即一枚毒针闪电般朝他的面门袭来。
苏瑾倒不是想要他的命,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罢了。既然他这么懂制毒,如何解毒应该也不在话下,何况还有个楚华在后面候着呢,保证他死不了。
见他匆促退避,她松了一口气,只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冷汗,粘连在身上,被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乌冬听得风声将近,双眼睁大,一咬牙,身子急速往上飞掠,很险地避开那枚封喉毒针,却也因此撞到了房梁,发出很大的一记声响。他狼狈地落地,只觉两耳嗡嗡,头晕目眩,再回头一看那嵌在墙上那顶箬笠上的金针,不由得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这毒妇,心肠够狠毒的!”
不但踹向他要害,还想用淬了毒的金针暗算自己?!若不是自己轻功奇佳,听力也甚好,即使闪得开踹过来那一脚,也躲不开这夺命勾魂针。
虽然这毒对他来说没用,但是这被羞辱的感觉无法消除啊!
“你才狠毒,你全家都狠毒!”苏瑾叉着腰毫不客气地反骂道,声音娇柔,可眸光比他更冷,“谁叫你突然对我用强啊?你该庆幸自己闪得快,不然,咻的一声后你就会变太监,再也无法人道了!”
她的笑声极其刺耳,说的话更是粗俗,乌冬的脸立时涨红了,指着她颤声说道:“你……”
他想骂她,一时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怎么这般不知羞耻啊。你什么你?今日我看在楚大夫的份上饶了你,下次再敢对我动手动脚,可就不是今日这般简单了!”苏瑾懒洋洋地说道:“我年长你几岁,你不叫我一声姐姐也就罢了,竟然还不把我这王妃放在眼里,这事若是扯到二殿下那,即使楚大夫想要护你,你也得受些苦楚。识相的就过来道个歉,日后你我好相见,若不识相……”
“我只有一个姐姐!”乌冬的杀气更重了,“我更不需要那姓楚的来保!”
“好大的口气!哼,你若这么有骨气,还须在你仇人身边苟延残喘吗?楚华叫你去偷酒就偷酒?”苏瑾冷嘲热讽道,“你也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混账东西罢了!”
“你又算哪根葱?不过是个冒牌货罢了!我今日便杀了你!”乌冬勃然大怒,拔出那枚毒针向她掷了过来。
苏瑾倒抽了一口冷气,她没有内力,此时又抵着灶台,哪里躲得过去?眼见着那毒针就要打中自己,她的眼神一闪,索性站定了微闭着眼睛等着。
她就不信乌冬真要看着自己被毒针打到!
眼睛刚闭上,身前掠起一阵风,衣袂翻飞,随即是乌冬那愤愤然的冷冽嗓音:“你怎么不躲?”
好险!苏瑾的心弦一松,暗叫道:“菩萨保佑!幸得这乌冬怪咖也不算太糊涂!”
“我为何要躲?”缓缓睁开眼睛,正对上他那冷冽如针的眸光,再往下一看,那枚毒针只离自己半只手掌左右,被他捻在两指之间。那毒针是两头尖的,他又接得快,导致毒针的一头已经划破了他的手指,有黑血从他的指缝间蜿蜒而下。
苏瑾的眼角一跳,却还是一派淡定。
“我是要杀你。”乌冬有些挫败,觉得她有些不正常,和某人有得一拼。
“你并无意杀我。”苏瑾淡然解释道。
“你会读心术?”乌冬一怔,樱桃色的唇紧抿着,透露出阴骜狠绝,目光冰寒的紧紧锁着她,但心里却是狐疑得很。
暗香阁的阁主无心的手镯竟然真的在她的身上,可是这相貌却不是无心的。若是无心,怎会认不出自己来?还是,她失了忆,还毁了容?
不,她不可能是无心!无心的左手腕上有一颗红痣,可是她没有!这脸可以易容,总不至于把这红痣也给遮掩掉?可若是真有人想要隐藏她的身份,自然不会疏忽掉这些明显的特征。她会是无心吗?
但最令他惊奇的是,她竟然不怕他,还会像无心那样会读他的心!这是巧合还是……
“我不会,是你的眼睛泄露了你的秘密。”苏瑾淡然迎视着他的目光洗礼。这世上再可怕的人恐怕也没有兽的嗜血和残忍,它们的眼睛更是世界最摄人心魂的利器。她能面对野兽的眼睛,又岂会怕乌冬的眼睛。
光火石间,眼神的交错,那冷硬如铁的僵直气氛,瞬息变化。
(题外话:这两日因为感冒精神不佳,加上市里检修线路,经常停电,被弄丢了几次文稿后就没有耐性更新了,所以停了两日,今日终于有空写文,谢天谢地!明天会多尽量写几章。再次感谢一直支持我而没有放弃我的亲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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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7)
乌冬从未见过如此淡定自持的女子,她也是除了无心第一个敢正视他的眼睛的女子,而她未曾学过读心术却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他的本意。爱睍莼璩这种感觉很奇怪。
“你的手被毒针弄伤了,还是先处理一下的好。”见他这样用幽深难辨的眼神看着自己,苏瑾有些无奈。再等下去这药汤就要凉了。
这人难道没有痛觉神经?想到昨晚他浑身伤口鲜血淋漓却依然面无表情的模样,苏瑾暗自心惊。自己今日这般招惹他也不知是对是错,如若他真的和楚华是仇人关系,就更不会将自己放在眼里了,他真要狠起来可如何是好啊?
乌冬连看都没有看一眼自己的手,闻言只是扬了扬眉,将那毒针往窗外一掷,窗外的暗影里立即传来一声闷哼声,然后是渐远的窸窣声响。
苏瑾听出那是清风的声音,脸上依然一片平静,眸子深处却有一抹淡淡的愠怒飚。
她不是已经吩咐了他们两个没有她的吩咐只能呆在她十米之外吗?他们竟然敢阳奉阴违?还真是不把她这个王妃放在眼里啊!而她更恼的是清风中了这封喉毒针,若是没有解药……
“我这封喉毒针得来不易,你太浪费了。”苏瑾叹气道,却听他很认真地反驳道:“哼,若真是封喉毒针,他早就死了,也不会守在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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