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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邪妃-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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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好景不长,父皇有了月妃、明妃,皇后又有了身孕之后,就不再来兰馨宫了,而他身为太子,则被送往时为太傅的尹左相那学习,很少能见母妃的面。但每次有空去兰馨宫请安的时候却还会看到那海鲜汤。那次他得到了父皇的赞誉,得意洋洋地跑去兰馨宫找母妃,却看
到母妃很平静地喝着那海鲜汤,他嚷着要喝,母妃却不许他喝,他伸手却抢,结果被母妃扇了一记耳光,那碗汤也跌落地面,母妃抱着他嚎啕大哭,哭得那么伤心……
后来,他再也不喜欢喝海鲜汤……
再后来,他才知道,那海鲜汤里竟然放了藏霜!除此之外,还加了几味药材,让人容易产生幻觉!
他那温婉美丽的母妃,就是这样一步步走近死亡的!他到现在还不明白,母妃当时若是早就知道那汤里有毒,为何还要甘之如饴?
现在是虾蟹最肥美的时候,府里膳房虽然也备有虾蟹,却只会清蒸和白灼,绝不会敢做海鲜汤,而她竟然敢做海鲜汤?!
一样的香气,一样浓稠的汤……纳兰昊旸只觉百丈钢针刺入喉间,哽得他两眼通红。他身体僵直,手握成拳,象是随时会爆发的火山!
“谁准你做海鲜汤的?”低沉的嗓音中布满狂野的怒涛,整张本就丑陋的脸此时更显得森冷无情。
虽然纳兰昊旸的生气本就在苏瑾的意料之中,但此时见到他那嗜血的眼神就像是想要吃掉她似的,苏瑾还是不自禁的打了个寒蝉。他这个反应也太可怖了。
哼,她就是明知道他讨厌吃虾蟹她才故意弄这个海鲜汤的,谁叫他要当她是丫鬟般使唤呢?
“羽曦见那些海虾和海蟹这么新鲜,所以才做了海鲜汤嘛,我怎么知道殿下您不能吃虾蟹啊?”苏瑾骇得退后几步,撇撇嘴,很是委屈,凤眸一眨,立即烟雾氤氲,眼角沁出的珠泪眼见着就要落下来了,心里却是雀跃得很。
明知道她是假装的,但看到她泫然欲泣的模样还是很碍眼,再听到她腹部传来的饥肠辘辘的声响,纳兰昊旸低咒了一声,强忍住想掀了桌子或者直接掐住她咽喉的冲动,狠狠的闭上眼,再睁开的时候却是一片冷寂,“还不过来侍候本宫进膳?”
罢了罢了,她又不知道他不能吃海鲜汤,此时动怒也是无济于事,反而伤了彼此难得的和气。再说了,暗魅这小子既然是去保护和监工的,自然知道她做的是什么膳食,而暗魅竟然没有出言和阻止?!哼,暗魅,你死定了!
拳头缓缓松开,纳兰昊旸径自坐了下去,冷眼睨了还在怔愣之中的她一眼,“你不饿?”
靠!还以为他会一气之下走人,她好得个清净呢。苏瑾暗自有些失望,表面上却是松了一口气,一边走近他一边温婉又羞怯地应道:“饿,只是殿下不吃的话羽曦不敢先吃。”
为他盛了一碗凉拌拉面,自己则盛了一碗海鲜汤。幸好这汤里还未曾加料,不然就浪费掉了。“殿下请用!”看到他的眼神紧盯着那碗拉面,神情有些纠结,苏瑾很想叹气,难道他要让她站着吃吗?以昭示他是天是尊她是地是卑?
“坐下进膳吧!”纳兰昊旸看了许久那碗奇怪的东西,才淡然说道,见苏瑾如蒙大赦般连忙坐下来,捧起海鲜汤吹了几下就大口喝了起来,脸上还现出无比惬意的神情,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和一丝纠结,静静地看着她。
苏瑾喝完了那海鲜汤,又夹了些凉拌拉面大快朵颐起来,连吃了好几口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那腹黑男还没吃,本是不想理他,但转念一想,他如果真是饿坏了保不准又要对她撒气了,便侧头问道:“殿下,您怎么没动筷子呢?这凉拌拉面不合你胃口吗?”
“本宫得先看你吃了有没有事才能进膳啊。不学着聪明一些,本宫只怕早就死了!”纳兰昊旸冷笑道,眼睛象出鞘的剑一样闪着锋利幽深的光芒。
苏瑾很无语,也很愤慨,难不成他把她当成了试药的耗子?tmd,这也太欺人太甚了!
她眼里闪烁着的怒焰让她的双眸更是如明星般耀眼,纳兰昊旸心情大好,学着她先把那些青瓜丝、胡萝卜丝以及肉丝倒在拉面上,勺上一茶匙的豆瓣酱,撒上些白芝麻,搅均匀之后便低头吃了起来。随即眼一亮,那味道竟然出奇地鲜美!
暗魃没有说谎,沐羽曦还真是厨艺精湛,做的东西只要吃过了就会回味无穷!这还是他第一次吃她做的呢!不知怎么的,他突然妒忌起曾经吃过沐羽曦做的食物的暗魃和璃月以及甘霖来,心里甚至萌生了一种憧憬,若是她一辈子都为他亲手作羹汤就好了!
这么一想,纳兰昊旸的手忽然一僵。她不过是个两面三刀的坏女人,他放任她暂时的安枕无忧只是为了让她跌得更惨,伤得更重,他又怎么可能会允许她这样危险的人物继续留在自己身边
呢?真是笑话!
“你最好希望这奇怪的东西本宫吃了之后会没事,否则……”他敛下心神,边大口吃着边恶狠狠地威胁道。苏瑾忍住想要砸碗的冲动,眼珠儿一转,朝他点点头当是回应,又夹了些拉面进碗里,这次却没有加青瓜丝等配料,而是把海鲜汤倒入了碗里,搅拌一下继续进食,还不忘夹起肥美的海蟹很不优雅地撕啃起来。
纳兰昊旸拧着眉吃了两碗面便不吃了,这时候苏瑾也吃饱了。纳兰昊旸站起来拉了拉墙上那一幅山水画旁的细绳,立即,门外就奔进来两个小厮,低着头把那托盘菜碟什么的全都收拾出去,而那福管家则亲自送上一壶茶来,还亲自倒了两杯分别放在了两人面前,恭谨地说道:“殿下,王妃,喝些药茶吧。”
苏瑾谢了一声,捧起药茶轻轻一嗅,人参、当归、雪莲、西红花、野山参、熊胆……天啊,这可都是大补的药啊!他就不怕流鼻血吗?分明还咳嗽着的吃什么补药啊?
见纳兰昊旸举杯欲饮,苏瑾蹙了蹙柳眉,还是忍不住低声说道:“殿下,这茶喝不得!”
“怎么?这茶里有毒?”纳兰昊旸的手一顿,阴冷地盯着她。
暗魅站在一旁,眼里掠过一道异色。
唉,这好人还是当不得啊!她已经后悔自己的冲动行为了。苏瑾叹气道:“这茶虽无毒,但却都是大补之药,对于患了风寒而咳嗽难消的人来说却是有害无益。您真要喝茶的话,不妨喝些菊花茶清心茶什么的比较好一些。”
反正她就不想喝。
“你以为你是大夫吗?这药茶可是御医为了本宫的身体特地调制的,难道你意指父皇要谋害本宫吗?”纳兰昊旸深深的看着她,目光狠戾,他的脸色阴沉骇人,越来越深。
“是羽曦逾越了,请殿下恕罪!”苏瑾懒得再跟他争辩,见他依然喝了茶,于是收回视线小抿了一口药茶便放下了,望向门外想道:不知能否让福管家找些热水来让自己沐浴?昨晚大婚之夜没能沐浴,今日又出了不少汗,尽管换了衣物也是黏糊糊的,很想洗澡啊。
“沐羽曦。”纳兰昊旸忽然又开口道。
“嗯。”
“本宫的命,硬得很。”
苏瑾不明所以的看着纳兰昊旸,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这句话。怔愣半响,才想开口苟同。却见纳兰昊旸神色一慌,冷不防又是一阵咳,那茶水倾泻出来,打湿了手背和衣袖,一片狼藉。
咳咳咳,早晚咳死你算了!苏瑾有些恶意地想道,但还是慌忙跑到他身前,顾不得其他,卷起衣袖躬身抚着他的背,试图平顺他的气息,一边吩咐暗魅,“福管家,你还不快去请大夫?”
暗魅怔了怔,随即点头退下,一出了门却是悄然松了一口气。看来,这沐羽曦倒也不像是那种无情冷血之人嘛,至少她没有谋害主子之心。
“都说这补药对你来说有害无益,你怎么听不懂人话呢?”苏瑾边抚着他的背边低声嘀咕道。
咳着,纳兰昊旸感知着背后的那双游动的手,力道恰好的抚过,好似带着隐隐的暖意。
猝不及防,心里蓦地竟是一热,眼神更是灼热狂乱。
她终究是心里有他的,不然,又怎么会关心他?
好不容易止住咳,纳兰昊旸伸手推开她,冷冷一笑,说道:“你不必假惺惺地安慰本宫,事实上,你恨不得本宫早日去见阎王吧?若不是这突如其来的婚事,你就可以和你的心上人双宿双栖了,不是吗?”
苏瑾一怔,又听到他冷冰冰地说道:“今日飞云渡少主凤倾珏亲自送了份贺礼给本宫,说祝愿你我白头到老幸福美满,还让本宫转告你说他因为有些急事今日就要离开凤夙回去了,说什么有缘千里再相逢。莫非这风倾珏就是你的心上人?”
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样物件扔到了桌面上。
苏瑾循声望过去,见是一支银鎏金凤簪,又一愣。望着那银鎏金凤簪,明明心里没什么感觉,只是钝钝的痛,麻麻木木的,可是泪水,却好像断线的珠子,滴答滴答地使劲往外流。
凤倾珏啊凤倾珏,你不是对你那未婚妻说想利用我彻底离间圣皇和沐卿若的感情,所以才靠近我吗?既然想要利用她利用个彻底,为何还要送贺礼过来?还是,你就是想用这根银鎏金凤簪先让纳兰昊旸对我更加厌恶
,你也好趁机装出那专一深情的模样,来哄骗我?你实在太让人失望了!
目光中刹那恨意翻涌,她想也未想地拿起那银鎏金凤簪就让门外扔了出去。
“哎哟!”门外立即传来一声闷哼,一个小厮站在门口,捂着额头,指缝间已有鲜血溢出,见两人望过来,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战战兢兢地说道:“殿下,王妃,是福管家吩咐小的几个备了热水过来,好让王妃沐浴的。小的并无冒犯之意,还请殿下和王妃明察啊!”
在他的身后,也跪着两三个小厮,个个都脸色惶然。
苏瑾一下子清醒过来,清醒得寒凉刺骨!她竟然又在纳兰昊旸面前失态了!
纳兰昊旸站起身来,温柔地为她拭去脸上的泪,薄唇贴在她脸颊旁低声说道:“收起你这副伤心样,若是下次再看到你在本宫面前为别的男人*流泪,本宫绝不轻饶!”
那语气极其阴森冰冷,说完,站起身来,却是扬声深情款款地说道:“王妃且先去沐浴更衣吧,本宫在床上等着你回来!”
………………………………
178。误会加剧3
与此同时。爱睍莼璩
璃月正在绝望之中,却突然觉得背后有暗风袭来,然后左肩膀被一只手臂一压,那手极其地冰凉,骇得她瞪大了双眸,还未来得及惊呼,那人的另一只手鬼魅般用一条红线击打在正挟持着她的向晚(也就是暗魅)的手臂上,趁着剑刃被弹开,那人闪电般点了她好几处穴道,拽住她的手臂飞掠而起,几个起落已到了狮子巷口,离二皇子府已是数里远。
“你受了伤,还是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处理一下伤口的好!”那人在暗处停下来,松开手,解开她的哑穴冷声说道,露在面纱外的双眸冷厉又带着些许的纠结。又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那声音是故意压低了的,但却有些熟悉……璃月诧异地抬起头来,眼见着他走到明处,摇曳的灯火将他颀长的身影表露无遗。璃月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佩剑的吊饰上,忽地眼一亮,扬声唤道:“莫护卫,别走!”
那人的脚步一滞。本想不理会,却听到璃月磕头的声响,“求莫护卫带璃月去见小姐!求您了!轹”
璃月的额头已经磕出血来,脸上满是哀戚,可是那双秋水般美丽的眼睛,却是一直凝视着暗魃,眼里满是祈求之意。
因为这段时间一直跟着沐羽曦,早就习惯了对沐羽曦以“小姐”相称,又因为要隐藏身份,所以璃月还是叫沐羽曦小姐,而非叫沐三小姐。
她还真是傻,都伤成这样了还想去见沐羽曦?!她对她的主子倒也是忠心耿耿!仿佛在这女子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又似乎是因为沐羽曦的缘故,暗魃回转身,有些无奈地说道:“你何必如此执着?郡主是不会见你的,你还是尽快和你家主子离开皇城吧。不要再出现在郡主面前了。翥”
他已经后悔自己贸然将她救出来的,只是,沐羽曦待她就如姐妹一般,若是璃月有什么不测她定然会很伤心,他帮主子假扮凤倾珏和暗魅他们在沐羽曦面前演了那场戏,他已经觉得很对不起沐羽曦了,所以,今晚他才会动了这不该动的恻隐之心。
这次,倒是真的背叛主子了!
想到此,暗魃的眼波一黯,心头满是苦涩之意。
“璃月不明白莫护卫的意思。”璃月心一惊。难道莫护卫知道她的真正主人是谁?想到昨夜主子突然遭遇的袭击和那碧血寒沙的毒,璃月越发狐疑,莫非此事与沐三小姐有关?
“我的意思是说,郡主的心已经被你主子给伤透了,你若真当她是你的姐妹,就不要再来让她伤怀了。”
“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难道莫护卫知道我的主子是谁?可是,若是知道又何来伤透心之说?主子和小姐本就是两情相悦的啊。”璃月一激动,腹部被扯裂的伤口更是血流如注,她闷哼了一声,伸手捂住腹部,却仍然固执地不愿意离开。
暗魃沉默了片刻,才不带一丝情绪地冷然说道:“你既然执意要知道,我也就不妨告诉你真相!昨日在皇觉寺你我刚离开,大婚的圣旨便来了,郡主自是不肯应允,甚至铁了心要逃婚,她告诉了我她和凤倾珏的事,还坦白了你的真实身份。可是老爷却告诉她凤倾珏和暗香阁阁主定有婚约之事,说凤倾珏并不是真心待她的。郡主将信将疑,便让我带着小白狐去揽月楼找你,想问个究竟,但并没见到你和那个夜阑,揽月楼也已经是人去楼空。我只好让小白狐在墙上留下几行字,希望你们可以看到,及时来抢亲。郡主一直笃定凤倾珏会来,可是,一直等到她和二皇子拜了堂,入了洞房,又到今晚,她还是没等到那个人出现,你说,她能不伤心吗?”
幸好昨夜待沐羽曦和主子走后,他又掠上揽月楼细心察看了一番,发现了房里墙上小白狐留下的独特字迹和爪印,不然这段话还真是难掰啊!
虽然有些于心不忍,但是,既然主子铁了心要得到沐羽曦,沐羽曦心中若是怀有他人便绝不会对他交心,而凤倾珏中了碧血寒沙之毒势必要失忆断情,与其三个人痛苦,不如就牺牲凤倾珏一个吧!暗魃这样想道。
“那是因为主子昨夜遭遇身份莫名之人的暗袭而不慎中了毒,他若知道昨夜小姐要成亲之事他一定会去抢亲的。”璃月语气急切地说道:“主子到此刻还昏迷不醒呢,莫护卫,你行行好,让我去跟沐三小姐解释一番吧。”
“我说到这里你还是不明白吗?我家老爷心中只有权势,郡主只不过是一颗棋子,他既然想尽办法都要让郡主成为二皇子妃,并打算让她完全控制住二皇子,就不容许有任何变故发生。所以,昨夜凤倾珏才会遇袭!若不是
他福大命大,只怕连命都没有了。你如果执迷不悟,偏要去找郡主解释,不但会枉丢了性命,还会连累了你们主子!”
“二皇子今日突然接到暗夜门的暗影令,老爷便怀疑是你们飞云渡所为,皇上更是因此龙颜大怒,你们若不趁早离开凤夙,这一场腥风血雨便无可避免,难道你真要看到飞云渡的人和凤夙的御林军大动干戈的情景吗?现在二皇子和老爷以及裴将军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着你们进来了,郡主便是最好的诱饵!明知如此你还要硬闯吗?何况,就算你真见到了郡主,郡主也不会相信你的,我若是你,就会赶紧想办法带你们的人离开凤夙回飞云渡,而非在此陷入困境。”顿了顿,暗魃才又说道:“言尽于此,你自己斟酌吧!我只救得你一次,可救不得你两次三次!”
这番话听得璃月心潮起伏不定,一时间竟然不知如何是好。想不到主子的中毒和夜阑的受伤竟是因为这个原因,虽然不是沐羽曦主使却也是因沐羽曦而起,渡主若是知道了就更不会同意让主子和沐羽曦在一起了,而如今四处是杀机,她该如何是好啊?难道真要任由主子和沐羽曦二人之间的误会加剧吗?但若不如此,她又能怎样?
虽然点了她伤处周围的穴道,暂时止了血,但还是能闻到那淡淡的血腥气,便感觉心头越发窒息难受,璃月那双泪眼更是让他觉得自己极度残冷,想到沐羽曦以后若是知道此事不知会多痛恨自己,暗魃的眼波越发晦暗,说完这番长篇大论后冷然一挥手,将一颗黑色药丸扔到她身上,转身决然离去。
那身影如鹞鹰般转瞬之间便消失在黑暗之中。璃月望着他远去,直到不见了才颓然倒在地上,愁肠百结,脸色愈发苍白如纸。腹伤和臂伤的鲜血染得黑衣一片粘稠,一阵夜风吹来,她才因为那凉意而惊醒过来,低叹一声,把那药丸凑到鼻尖嗅了嗅,确认是清瑶凝神丹之后怔了怔,苦笑着张嘴吞咽下去,这才摇摇晃晃地离开了。
怕被人跟踪,璃月绕了好几个圈后才悄然进入地宫,一进去见到忘忧和仙婆婆便体力不支晕厥过去。忘忧上前去把了把脉,说道:“伤口又扯裂了,手臂也受了伤,心脉和经脉都紊乱了。”
仙婆婆叹了一口气,摇头道:“都说不要去找沐羽曦了,她还要去,这不是添乱吗?忘忧,你去宫门那把机关全数开启,再多设个摄魂阵罢。”
“是,师父!”忘忧领命而去。
仙婆婆望着璃月那惨白的面容,蹙了蹙眉。既然心头血借不到,那就只能用无情果那个方子了。幸好忘情已经顺利把无情果窃了回来,未免夜长梦多,毒素蔓延,索性现在就为倾珏排毒吧,也好断了他这段孽缘!
…………
苏瑾坐在浴桶里,想到那晚亲眼看到的情景,想到那支银鎏金凤簪,心就像一面光滑的镜子,一瞬间支离破碎……
像个鸵鸟般将自己没入水中,她屏息闭目,眼泪与那温水交融在一起,许久才冒出水面,把脸上的水珠一抹,冷笑道:“失恋算什么呢?快乐和自由才是王道!”
说完,抓起浮在水面上的玫瑰花瓣轻轻揉搓起来,待搓完了全身,便背靠着桶壁,头后仰,一动也不动地躺着。水气氤氲,毛孔在水里懒懒的舒展开,全身骨头都要被水酥掉了。
泡澡确实太舒服了,何况是放了花瓣和牛奶的澡?不愧是皇家,绝对的奢侈啊!如果不是纳兰昊旸这家伙太阴险多变又爱使唤她的话,在这二皇子府呆着也不是一件很难过的事情,可惜这世事就是无法十全十美啊!
苏瑾叹了一口气,闭目养神,直到水凉了才有些不情愿地起身,擦干了身子换上了衣裳后还没将衣带打结,却听到门外传来一阵***乱,随即是纷沓的脚步声。发生什么事了?不会又是刺客来了吧?苏瑾蹙了蹙眉,快速系好带子,五指一动,丝线出手,伸手一个旋转,将之捆扎成髻。一系列动作快如闪电,一气呵成!
她可不想才刚出嫁两日就成了寡妇!这个名义上的夫君,她还是得希望他暂时不会有事才行。
只是,她才刚打开门跨出门槛,狐疑地望向那人来人往的主卧室,白日里见到的那个说她是狗尾巴花的将军突然鬼魅般掠过来,沉着脸迅雷般伸手往她的颈项掐去。
苏瑾一惊,下意识地一侧身,闪过这一掐,就势反手握住他的手腕,臂膀挨着他的身侧,一个四两拨千斤嗖的一下将高她一头的男子硬生生的摔到地上。
裴易岘本以为她只是个弱不禁风的女人,又没有内力,哪里会想到她竟然会这一招?还未反应过来,人已经被
摔倒在地了,自己的手下和那些小厮们的惊呼声和难以置信的目光让他更是怒不可抑,腾地从地上跳起来,二话不说地就一拳往苏瑾的腹部打过来,眼里满是烈焰。
那些人再次惊呼起来,裴将军武艺高强,若是这一拳真打了下去,二皇子妃必死无疑啊!而暗魅虽然已经冲了过来,却也已是来不及了。
苏瑾也是一肚子气,她跟他有仇吗?一见面就想掐她脖子?她还没跟他计较,他倒是不折不饶啊。此时见他竟然想打她,她噙着一抹冷笑动也没动,眼睛紧紧锁着他。当裴易岘的身体挨到她身体的刹那,猛然发力,一手按他的肩膀,一手拉他的手,右腿屈膝磕到他膝盖上,就听“扑通”一声,令人惊奇的事情再次发生了——威武高强的裴将军竟然再次摔到了地上!
这次,苏瑾全不留余力,不但力道极大,而且趁着裴易岘还未爬起的时候再度向前,用膝盖抵着他的小腹,一手按住他的手臂,一手掐住了他的颈动脉,冷冷说道:“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别以为你是将军就可以不讲理!”
裴易岘心一惊,颈部那个穴位可是大险之位,若是被这女人用力掐破,不死亦伤,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败在一个女人的手里,还是一个他极度厌恶的女人?!他的脸倏地红透了,却不知是羞愧还是愤怒。幸好天黑,又带着头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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