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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茯若传-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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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询又呵斥了上奏的苏,傅二人几句,便勒令退朝了。
当晚,询没有去任何嫔妃的寝宫,只是在乾元宫独自一人待着,玉璃命人去问了数次,乾元宫的人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只见玉璃一人以手支颐,静静听着如儿向她汇报今日朝堂所发生之事。听到苏元昊与傅棠上奏反对询三皇子溶为太子的细节时,玉璃登时大怒,只将不远处的一盏瓷杯摔了出去,只是不悦道:“这起子大臣当真是要与本宫处处过不去,本宫费尽了心思才让那宋氏被逐出皇宫,便是为的本宫儿子的太子之位,眼下这般紧要关头了,他等竟有上奏反对。”
雁儿只是上前劝解道:“皇贵妃莫要生气,虽说那些大臣反对,但好在皇上乃是一心向着皇贵妃和三皇子殿下的。”
玉璃只是蹙眉道:“单单是这样没用,眼下本宫在朝中的人到底势微,而上官氏家族,连着先前宋氏家族的残党,并着太子妃与宜贵妃的罗州苏氏。都是一心要扶持临海王做太子的。且说后宫还有昭惠太后,她乃是母后皇太后,便是皇上也要忌讳她三分。上回倘若不是昭惠太后一力劝解,那宋氏的后位早就被皇上废了。焉能由得她与本宫今日嫡庶难分的局面。”
如儿说道:“那苏元昊到底不过是太子妃的堂叔罢了,竟也肯为了临海王的太子之位这般拼命劝解。而且奴婢还听闻,他今早还上奏皇上说皇贵妃的伯母不足以封为贞顺夫人。只说贞顺夫人乃是皇后亦或是太后母家的女眷才可担任。”
言语未完,玉璃只是冷冷道:“说到底,无非是他们心里头还是只认着那宋氏为皇后罢了,也怨不得旁人,本宫如今的宫殿乃是永安宫非凤仪宫,而本宫便是有了凤印,但那最最要紧的立后册文,凤冠,本宫还是未能得到。便是本宫统摄六宫,旁人眼里本宫终究也只是皇贵妃罢了。”
雁儿只是无奈道:“莫非皇贵妃便由着那些大臣来反对您和三皇子殿下么?”
玉璃眼里闪过一丝狠意,只是沉吟道:“怎会?一个个来慢慢收拾,便如同当年铲除了薛氏一族那般。昔日本宫人微言轻,那薛氏位居中宫,又心机叵测还不是被本宫斗垮。如今看来,那太子妃苏氏,本宫是该寻思个法子叫她离开东宫了,只要她还在东宫住着,前朝的大臣便一日不平。”
后宫的夜色便如同轻纱扬起,四散弥漫。倏尔有凉风吹过,只听得往来萧萧之声。洪尚仪侧身点亮一盏盏油灯,只显得整个长乐宫更是落蕊芳郁,沉静熠熠。
昭惠太后轻哂,对着洪尚仪道:“今日之事你可曾听说了?”
洪尚仪只是轻声道:“奴婢听着乾元宫的太监们略说了几句。那张氏的父兄当真是野心蓬勃啊。”
昭惠太后勉强一笑,道:“那张氏一家子便是极有野心的,景宗朝年间便在当时的庄献太子幕下做事,原本不过是一介皇商罢了。随后庄献太子赐了他们一个户部的官职,而后明宗皇帝登位,明圣太后只一力肃清了当时庄献太子的残党,她张氏家族也没抄家流放,而那张氏便是如此才被充入后宫做了宫女,只是不知后来怎的那仁惠太后竟让她成了皇帝的常在。如今若是仁惠太后还在世,只怕是要悔不当初了。”
洪尚仪只是静静道:“但是今日听皇上的口气,仿佛是要铁了心立那张氏的儿子做太子。便是今日傅大人与苏大人都被训斥了,这可从未有过的事啊。”
昭惠太后只是无奈叹息道:“如今便有了,傅棠乃是安惠的公公,皇帝都可这般不留情面,且说如今张炯那贼子在朝中做大,便是哀家的两位兄长也觉得在朝中难做了。只怕长此以往,哀家往后只怕是要仰人鼻息了。”
洪尚仪连忙宽慰道:“太后娘娘切勿忧心,好在咱们宫里的清漪倒是极好,若是她能顺了太后娘娘的意,那也不枉太后提拔她了。”
昭惠太后这才沉吟道:“且让华穗去将清漪叫到哀家跟前来。”
洪尚仪只是诺诺下去办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那清漪便到了,只见她唯唯诺诺的给昭惠太后问了安,只是喃喃道:“不知太后娘娘如此深夜唤奴婢前来,有何事要吩咐。”
昭惠太后只是和蔼笑道:“也没有旁的事,只是哀家寻思着,打今儿起你且在哀家身边伺候吧,长乐宫的那些个杂活你且不必做了。哀家随后只让洪尚仪吩咐下去便是了。”
清漪只是欢喜道:“奴婢多谢太后的恩德,只是奴婢人笨手拙的,若是什么事做的不好了惹得太后娘娘生气,还望太后宽恕奴婢。”
昭惠太后和颜道:“这个自然,你来这长乐宫的时日也不少了,你瞧着哀家是那等容易动怒的人么?”
………………………………
第118章
入了春,宫里御花园的各类花草竞相争放,玉璃素来是极爱赏花的。便带着宫里人去了御花园。她一袭明黄色绣芍药花的宫装,高椎髻上九凤绕珠赤金缠丝珍珠,左右各一对宝蓝点翠珠钗,形容极尽华贵之能事。便是一旁的雁儿也在打趣道:“今儿天朗气清的,皇贵妃穿的又这般的华贵,莫不是遇上了什么喜事。”
玉璃只是和颜笑道:“还能有什么喜事,如今这六宫里便是本宫为尊了,宋氏被贬黜他处,今生今世怕是也回不来了,只要前朝的事儿结了,本宫的儿子做了太子,将来本宫母以子贵做了这宫里独一无二的皇太后。可不是事事都如了本宫的心意么?”
如儿含了一抹会心的笑意,走近玉璃几步,细细道:“此事想来倒也快了,奴婢听着乾元宫的太监们说,皇上做个拟了旨意说是要将苏元昊大人左迁到江东吴州去。皇贵妃细想,皇上立太子之事,那苏元昊大人便是牵头反对的,皇上拟旨将他贬官,可不是越发坚定册立三皇子殿下为太子的心意么?”
玉璃眉含疑惑,只是沉吟道:“当真有此事,那苏元昊到底是太子妃的叔父啊,且便是看在宜贵妃的面上,那也不至于外放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做官。皇上如今可是下了狠心了。”
雁儿只是继续伫立,只是笑道:“可不是么?奴婢瞧着指不定往下便是收拾傅棠大人了。”
玉璃只上前摘了一朵开的极好的牡丹把玩在手里,冷冷道:“这件事倒是要仔细些,那傅棠到底是安惠长公主的公公啊。倘若如此,那昭惠太后定然也不会甘休的。”
雁儿不以为意,只是道:“安惠长公主乃是明宗皇帝的嫡皇后贞熹皇后欧阳氏所出,如今的昭惠太后只是她的继母,倘若安惠长公主婆家出了事,昭惠太后会出手相救么。”
玉璃,白了雁儿一眼,只是有些不悦道:“你懂个什么?那安惠长公主自昭惠太后嫁入宫以来便是一直养在膝下的。只是因着她乃是先皇的嫡长女,还不到十三岁,昭惠太后便将她下嫁了。不比得那庆顺帝姬在长乐宫养了十六岁才被远嫁出去。”
如儿坏笑道:“说起远嫁,奴婢想起如今的惠顺帝姬也有十四岁了。已是到了待嫁的岁数了。”
雁儿闻言大喜,也只是拍手道:“如儿说的极是,那惠顺帝姬乃是宜贵妃的养女,如今皇贵妃统摄六宫,皇子帝姬的婚事自然都是皇贵妃说了算。倘若皇贵妃将她远嫁他处,可不是妥妥的给了那罗州苏氏一个下马威么?”
玉璃只笑着走到御花园中的亭子里坐下:“如今羌族中也没有什么适龄的男子,而那西南赫连族倒是安分了许多。若是贸然将惠顺帝姬嫁出去,只怕旁人只当是本宫有心,旁人这般想了本宫倒是不怕,本宫只是担忧皇上也和那些人存了一样的心思,那便不好了。惠顺帝姬到底是他的女儿啊。”
雁儿眼中的兴奋之色退却,只是无奈道:“奴婢也只是想着帮皇贵妃罢了。皇贵妃的母家原先便是被罗州苏氏的人告发的。且皇贵妃先前在宫里受了那些人那般多的委屈。奴婢只是为娘娘抱不平而已。”
玉璃只是冷笑道:“你的心思倒都是极好,只是那宜贵妃苏氏本宫瞧着她在宫里这些年倒也还安分。倒也没必要睚眦必报。”
如儿道:“皇贵妃当真是宅心仁厚啊。”
玉璃微微思忖:“并非是本宫宅心仁厚,只是本宫为了溶儿的前途打算,不得已而为之。”
雁儿与如儿都面带异色,只是问了几句,玉璃和缓一笑,方才细细道:“如今本宫的母家的朝中的势力尚且不稳固,伯父虽说官做得大,但他年岁大了,而本宫的兄弟们都不是可堪重用之才,皇上料想也是不会对他们委以重任了。倘若皇上不在了。便是溶儿当真能坐上帝位。凭着那些勋贵们对本宫恨意,溶儿的帝位能做的稳固么?罗州苏氏乃是百年大族,又前朝中极有分量,傅氏乃是诗礼之家倒也是可用来帮我溶儿稳固帝位。本宫只是寻思着若是将来溶儿的娶亲能娶上罗州苏氏的女儿,那便好了。如此一来,有了一位出身名贵的皇后。料想溶儿的皇位也能更名正言顺些。”
如儿和颜道:“难为皇贵妃为三皇子殿下想的如此周到。”
玉璃神色的伤感如漩涡般在面上一瞬而过,她旋即坚定道:“这并非是本宫设想周到,只是本宫的出身不比得皇后宋氏,昭惠太后那般尊贵。因此想帮着溶儿子凭母贵怕是不行了。唯有出此下策。”
如儿只被玉璃的话深深感动,只是道:“三皇子殿下有皇贵妃这般的慈母,当真是他的福气。”
回到宫中,只是在里头伺候的喜儿出来焦急道:“皇贵妃不好了,太子妃刚刚来了这里说是要找皇贵妃,奴婢瞧着她语气不善,只怕她是要寻皇贵妃的麻烦。”
“你且先进去伺候吧,本宫如今已是皇贵妃,她虽说是太子妃,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孀居的寡妇,本宫又何必惧怕她呢?”只是慢悠悠走了进去,到了内殿,只见太子妃面带愠色的坐在座椅上,玉璃一使眼色,如儿连忙却给太子妃端了一盏茶,只是陪笑道:“太子妃殿下难得到咱们这儿来,当真是稀客啊,如今这儿有皇上新赏下的茶叶。殿下且快些尝尝吧。”
太子妃冷冷哼了一声,只将如儿递给她的茶杯扔了出去,只是喝道:“孤哪里什么好的东西,要你这贱婢来这儿现世,皇贵妃的茶叶孤也敢喝,孤只怕她想药死了人。好让她儿子进东宫里去。”
如儿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啊,只是红了眼退到玉璃身后,玉璃见了只是冷冷一笑,径直走到上座,只是道:“本宫瞧着如今太子妃的样子倒也不像是来问安的,难不成是来找本宫说话的,但本宫方才命贴身宫女给你的倒的茶你都敢扔了出去。想来便是连唠嗑的也不是了。既是如此,太子妃还来永安宫作甚?”
太子妃只是恨了皇贵妃一眼,沉声道:“你与孤的母家到底有何冤仇,还是孤在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你要这样来陷害孤的母家。”
玉璃故作疑惑,只是好奇道:“太子妃这话本宫倒是不明白了。本宫何曾陷害了你的母家,且太子妃身为晚辈,对着本宫为何不自称儿媳,反而一口一个孤。听着倒是极为不妥。”
太子妃冷笑道:“对你自称儿媳,你也配。你只当你是皇后么?”
闻得此言,玉璃面上倒也带了怒色。只是静静道:“若是皇贵妃没有旁的事。且先下去吧。本宫在外头逛园子,有些乏了。只想着在入内殿去休息了。”
太子妃怒极,只是恨恨道:“都是因为你这个奸妃,累的我叔父要被皇上问斩。”
玉璃倒是吃了一惊,只是向雁儿问道:“怎的又会问斩了,不是将他放了外任么?”
倒是玉璃宫里的一位太监道:“回禀皇贵妃,奴才听乾元宫做事的人说是苏大人抗旨不尊,还说皇上被奸人所惑。还将宣旨的人给打了。皇上得知了,只是大怒。便将苏大人下了大狱。择日问斩。”
玉璃这才得知了详情,只是慢慢道:“既是如此,太子妃来永安宫又有何用,若是想着求情还是去乾元宫好些,若是想着送行呢,且还是去大牢里吧。指不定你们叔侄俩再也不能见了。且太子妃到底忒不懂规矩了些。你身为晚辈,竟敢胡言乱语说本宫奸妃。你不怕犯了不敬之罪?”
太子妃闻得玉璃这般幸灾乐祸的言语,越发动了怒气,只是乱骂道:“你个贱人,你算得什么皇贵妃,你不过是仁惠太后身边伺候的下贱宫女罢了。”
玉璃闻言,大怒,只是低沉了语气,对着太子妃怒道:“太子妃你今日竟敢在永安宫妄动,你当真是不知分寸了。”
太子妃只是轻蔑道:“对着你这般微贱的女人有何分寸可言。”
玉璃怒极,只伸手打了太子妃两耳光。缓缓道:“本宫乃是当朝皇贵妃,又统摄六宫,便是无皇后之名却又皇后之实。太子妃不过一青孀寡妇。也来对本宫无礼,难道太子妃真要本宫动用宫规,在这永安宫里让人将你打一顿,教你学规矩么?”
太子妃只被打蒙了,只是稍稍缓了缓语气,对着玉璃道:“若是皇贵妃能出气你且打吧,只要你能救我的叔父。你愿打便打吧。”
玉璃只是让人将太子妃拖了出去,只是径直去了内殿休息去了。
三日过后,苏元昊问斩。宜贵妃大惊,闻得此消息便病倒了。玉璃前去探望,宜贵妃只闭门不见。
前朝之中,询再次说出册立三皇子为太子的事,朝中大臣多数不敢再言语了。
………………………………
第119章
转眼间入了春,三皇子溶的倒许是身子单薄,竟遭了春寒之症,玉璃与询倒是焦急万分,询每日下了朝便直奔永安宫来。亦不往别处去,每日只在永安宫歇息了。太医们好生诊治了几天,总不见效,询无奈,只是将原是为仁惠太后诊脉的李太医请来诊治三皇子。如此一来,他的病情倒是稍稍缓解了许多。
只是待得最后几日。为三皇子溶诊脉的李太医来为三皇子溶请平安脉的时候,似乎发现了什么异常。只是到了永安宫的偏殿,只对着询与玉璃禀报道:“启禀皇上,微臣为三皇子殿下诊脉之时发现,三皇子的身子原不算甚弱。且殿下的病情发现的早,若是太医诊治三五日便能痊愈。何故需要二十余日之多。微臣以为事情兴许有些不对。”
玉璃接连忙碌了几日,神色有些恍惚,只是淡淡道:“许是旁的太医不及李太医精湛也是有的,且溶儿的身子向来畏寒。且他到底也还只有七岁。太医们开的药不全然能根治的缘故吧。”
李太医道:“娘娘此言差矣,微臣以为,太医院中的太医皆是一等一的国手,且三皇子的风寒之症原是寻常疾病,此等病症便是从民间请郎中回来,也是能以根治,更何况是在宫里,且微臣细问过伺候三皇子殿下的宫女,她们都说殿下原先开的那服药苦涩难咽,每每服侍殿下用药便要从御膳房去拿好一些蜜饯,果脯回来。微臣以为此事不对,治理风寒的药方原是应该酸中带甘,怎会如宫女所言万分苦涩。”
玉璃是何等乖觉之人,闻得此言,便知道事情不对,只是对着询说:“皇上,听李太医这般说,那先前的药方可是用错了。”
询只是凝神道:“且传人来去将溶儿先前的药方拿来,并着先前剩下的药渣子都拿来给李太医过目。”
高柱只吩咐手下人麻溜的去办了。不到半刻便将三皇子的药方并药渣子拿了来。询只让李太医细细过目。李太医瞧了半刻,只是惶恐道:“禀告皇上,这些药方倒是都没有错,但这药渣子里头掺了一味白芍,不但让药味变得极苦,并且白芍性寒,殿下原本便是患的风寒之症,药材中再添了一份白芍,便是大大的冲淡了药性,这也难怪殿下久病不愈了。”
玉璃听完了,只是惊异万分,对着询便哭泣道:“皇上,稚子无辜不知何人要对臣妾的儿子下次毒手,他到底还只是一个七岁小孩。”言毕,玉璃只是哭的如同孤舟弃妇,呜咽之声起伏不绝。
询见着玉璃这般,早已是万分不忍,只是对着高柱道:“且去将前日给三皇子诊脉的太医都给朕叫来。”
待得为三皇子诊脉的张太医到了以后,询只将药方命高柱递给他,冷冷道:“你如今是怎么办的事,办的也忒不小心了。给三皇子的药材里竟多了一味白芍。倘若三皇子出了什么事,你担待的起么?”
张太医闻言大惊,只是磕头如捣蒜,忙求饶道:“皇上明鉴,微臣给殿下的药方决计不会出错,但汤药中多了一味白芍,微臣确实是不知啊。”
玉璃哭了一阵,倒是缓了缓,只是对询低低道:“既然张太医都这般说了,想来也该是如此,且张太医只管开方子,但煎药这些个琐事,却都是由奴才们去办。臣妾以为许是底下的奴才做的手脚,定要谋害臣妾的儿子。”
询细细思索倒也觉得有理,只是让张太医先行下去。只让雁儿去将给三皇子煎药两位宫女都来了过来。玉璃才想起那两位宫女都是近日才来永安宫做事的。一个唤作沛儿,一个唤作碧纹。待得二人都来了,询只是恨恨道:“快些交待你们二人受了谁人的指使,敢来谋害三皇子。”
二人何曾经历过这样的阵仗。只是都跪下来为辩解,只说自己与此事无关。
玉璃见状,只是让人将二人拖下去打板子,只是对着询解释道:“皇上,依着臣妾看来,这两个宫女一时半会儿倒也还不会交待的。皇上忙碌了这几日,明早还有早朝,还请皇上先行回乾元宫去歇息吧。这儿的事交给臣妾便是了。”
询点了点头,便领着高柱等走了。过了片刻,只闻得外间的惨呼声连绵而至,玉璃只由雁儿搀扶着走了出去,只是命喜儿搬了一个椅子来,只是对着下头挨打的宫女道:“若是想着少受些苦楚,还是快些招供了,到底是谁指使你们在三皇子的汤药中加了一味白芍。”
碧纹挨了十几板,只是疼的浑身冒汗,颤声道:“皇贵妃冤枉了奴婢们,奴婢虽说是帮着煎药的,但汤药中缘何多了一味白芍,奴婢们确实是不知啊。”
沛儿也只是痛楚道:“还望皇贵妃慈悲,饶恕了奴婢们。”
玉璃只是喝道:“本宫问你们的话不说,旁的废话都是说了一大堆。”
她只是冷冷道:“且给本宫继续打下去,打到这两个贱婢子说出实话为止。”
临近傍晚,宫里算的是寂静无声,玉璃只身坐在窗边,闻得外间杀猪似的一声比一声凄厉的嚎叫,只是一言不发。如儿走得近了些。只是给玉璃揉揉肩。道:“也不知道这两个奴婢会不会说。若是外间那些人失手将她们打死了,那岂不枉费了娘娘一番算计。”
玉璃阴冷笑道:“本宫已吩咐了外间用刑的人,仔细些下手,莫将人打死,好歹留着活口。”
如儿只顺口道:“等到那两个奴婢熬不住的时候,娘娘便能心安了。”
玉璃神色平静,只是道:“可都探听明白了,那两个奴婢原是从东宫里放出来的。”
如儿只是垂着眼睑,恭谨道:“奴婢都已打听明白了,那两个宫女都原是伺候太子妃,因着肃悯太子逝世,东宫里头放了一些宫女太监出来到别宫。她们二人才被分到了永安宫。”
玉璃细细道:“待得明早,本宫且先去东宫一趟,若是那太子妃自己知趣,本宫倒也好做,若是那太子妃不识时务。本宫只好把事情做绝了。”
这一夜很快过去,待得玉璃醒了,便带人去了东宫,只见太子妃也才刚刚醒来,只是想着去给昭惠太后问安。却不想正被玉璃迎面碰上了。玉璃只是假意笑道:“太子妃这般急匆匆的是要往何处去呢?”
太子妃心里恨极了玉璃,只是白了她一眼,才冷冷道:“去长乐宫给皇太后请安。”
玉璃只是忧声道:“太子妃当真是孝顺,也难怪皇太后那般疼爱你。”
太子妃只是倨傲道:“前些日子听说三皇子的身子不大好,如今可好些了。”
玉璃只是和蔼笑道:“多谢太子妃关怀,如今溶儿的身子好多了。”
太子妃复又冷笑道:“做母亲的人亏心做多了,便会报应到儿子身上去。且说孤去向皇太后请安,也不算是什么旁的事,只是宫规如此罢了,如今这后宫里没了皇后,妾妃统摄六宫,兴许连着列祖列宗都瞧不下去了,难怪三皇子会得病。”
玉璃面上虽说笑着,但她的的声音里隐约透出冰冷的寒意:“太子妃如今犟嘴,只是本宫发现给溶儿煎药的宫女都是从东宫里出来的,本宫寻思着是否此事会与太子妃有关呢?到底是列祖列宗庇护不了我的儿子,还是有旁的人在蓄意谋害。”
太子妃只是惶惶道:“你说什么?你的意思莫不是孤教唆了她们陷害了三皇子,你好狠毒的心思。”
玉璃只是柔声道:“此事如何善后,全在与太子妃而已,若是太子妃知趣,自行将这东宫让出。去往安陵给已故的太子守孝,本宫眼见太子妃忠义,自然是不能如何呢。”
太子妃闻言,神色一震,眉毛挑了起来,道:“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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