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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宦无妻-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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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是……

    天妒英才,好好的人怎么就是个太监呢,还是个权势滔天的太监。

    可惜了。

    宦官权臣,傅明娴的心咯噔一声,但只是片刻,傅明娴的心中好像坚定了许多,“三表哥,汪延是个好人。”

    何九烨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的看着傅明娴,“我还是,第一次听人说,汪延是个好人。”

    这个人还是他的小表妹。

    傅明娴笑了笑,不管汪延对别人如何,对她来说,是很好很好的人,“我懂了三表哥的意思了,咱们得快些回去,追上鹊之,不然母亲那里不好交代。”

    何九烨目光一直盯在傅明娴身上,始终带着探究,总觉得傅明娴和汪延之间的关系很奇怪,汪延看着傅明娴的眼神恨不得把他的小表妹给吃了!

    万贵妃带着傅明湘和傅明婵已经坐上马车准备好了,看着缓缓出现的汪延,万贵妃沉着脸开口,只是示意马车起程回宫。

    西厂的厂卫随行保护,汪延也跟在一旁准备回皇宫复命,却突然在胡同拐角看到了……霍彦青!(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三十二章 忠告也是警告

    第一百三十二章:中高也是警告

    汪延吩咐李生先行随侍万贵妃回宫,自己却是停留了下来,他在等待那不远处的霍彦青。

    汪延倒是很想知道,霍彦青究竟是为了何事而来。

    霍彦青拧眉,神情复杂的缓缓走到汪延的面前。

    汪延也眯着眼睛,唇角带着讥笑的打量着霍彦青,两人在朝堂之中的争端皆有耳闻,素来以名门之后自居的霍彦青,怎么能看得上权臣宦官的汪延呢?

    似乎两人的不对盘,是与生俱来,无论……朝堂还是女人。

    不过,两人也有几分相似的地方。

    起码喜好,和办事能力势均力敌。

    汪延得朱见深信任开辟西厂,和霍彦青掌管锦衣卫成为都指挥使,两人的时间倒是不相上下,所谓旗鼓相当,争端也是暗藏汹涌,到鲜少正面相争过。

    同为朱见深的左右手,从帝王权术上来看,皇上很乐见其成,治理国家千百种方法,但万变不离其宗,就像端着一碗水过桥那般。

    讲究平衡之术。

    两人虽为说话,但是目光深情中便已经有了数回合的敌意,再加上当初在傅明娴灵堂上的对峙。

    恐怕,并非那么简单。

    良久,汪延饶有兴致的挑眉,“霍大人似乎有事?”

    “不然也不会专程从皇上身边找借口出宫至此。”

    今日在傅国公府,万贵妃为了傅明欢向霍彦青逼婚,汪延眸光闪过一抹寒意,只觉得很好笑。

    似乎,傅国公府的女子,都很喜欢霍彦青,从前傅明娴是,现在的傅明欢也是,好像……霍彦青有着说不出的好。

    只可惜,霍彦青自己不懂得珍惜。

    自己错过良机。

    不过,汪延还是选择开了口,万贵妃也给了几分面子,做了让步,霍彦青来找他,也逃不过这件事情。

    汪延明知故问,只是想看看霍彦青的反应。

    倒还真的是一样,一样的冷漠。

    和当初在澜安亭见到傅明娴尸体的时候,一模一样。

    感情是最没有办法说清楚的事情,哪怕汪延不想承认,却也不得不承认,对于霍彦青,其实他心中是有着几分嫉妒的,毕竟,霍彦青什么都不做,就有着阿娴曾经全部的感情。

    他如何能不在乎?

    焦灼的时间,霍彦青已经走到了汪延的面前,眉心拧做一团,“汪督主,?”

    “难道霍大人不应该感谢本座?”汪延若有所思的挑眉看着霍彦青,“还是霍大人这是在责怪本座,坏了霍大人您的好事?”

    霍彦青目光一沉。

    汪延却并未停下,“五小姐的确是样貌出众的,背后又有万氏一族,不过,霍大人可忘记了,她也姓傅,也是傅国公府的人。”

    汪延的话中带着怒意。

    “我的事情,以后不用汪督主插手,您的好意,心领了。”霍彦青薄唇轻启。

    “帮你?”汪延冷笑,“霍大人似乎多虑了。”

    汪延抬眸,“汪延乃是贵妃娘娘身边的人,所作所为皆是为了娘娘着想,不过是不想娘娘和皇上难办而已。”

    霍彦青面色有些变动,不再说话,转身离开。

    汪延始终唇边带着笑意,他也该是笑着的,因为,此刻的霍彦青,到很像是……恼羞成怒。

    “督主,有消息了。”正在汪延搬弄着拇指上的玉扳指的时候,李生突然悄声而至到汪延的身边,“傅四爷那头有动静了。”

    汪延抿唇,“盯紧了。”

    ……

    拐角胡同其貌不扬的小院中,陆历久一身蟒纹官府还未来得及脱下,便伫立在这等人。

    这小院乃是徐友珍精心准备,这些年他正放手势力,逐渐退居朝堂的闲暇时间,便在这里靠养花草来打发时间。

    也算得上是晚年清闲。

    小院建筑别出心裁,地下引了温泉,又铺了地龙,冬暖夏凉,可以算得上是价值万金。

    陆历久抿唇,目光并未多看,而是专心的等待着那传唤之人出现。

    “陆大人,老爷马上就来了,奴才便先下去了。”引路小厮将陆历久带到竹木廊下便告退离开了,不一会儿徐友珍的身影也缓缓出现在陆历久的面前。

    “您来了。”陆历久拱手,却并未躬身,现在他的身份,已经不必向面前的人行跪拜大礼了,加之两人之间的关系,朝堂之中谁人不知,陆历久是徐友珍的得意门生。

    师徒之礼也无需多见怪。

    徐友珍鹤发童颜,已经古来稀的年级,除了鬓上发白的银丝,身形微佝偻了些许,旁的倒是丝毫没有影响,徐友珍目光上下打量了陆历久一眼,随即温和的笑了笑,“内子可安好?”

    提起赵宛容,陆历久的目光中露出一抹遗憾,“恐怕……”

    “从胎里带出来的毛病,治不好了。”

    徐友珍沉思点点头,“我这倒是有过不少人送来珍稀药材,若是你需要,便可报了名字去库房领取。”

    “多谢大人。”陆历久拱手,继续等着徐友珍开口。

    “那些药材放在那里也是无用,还不如拿给你去做有用之事,我若是不需要,那么,那药材对我来说便并不珍贵。”

    徐友珍挑眉,“话似乎是说的远了,叫你过来是想问问你的情况。”

    “兵部的事情可有棘手?还未来得及恭贺你升迁之喜。”

    陆历久摇头,“并无异常,一切都按照原来的程序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老夫的眼光并没看错,你果然是个人才,现在皇上也对你信赖有佳,能在四权分立的朝堂之中占有一席之地,不简单。”徐友珍眸光闪了闪,“虽然这里面有老夫行的方便,但你的能力也不可磨灭。”

    “是有何要紧的事情吗?”陆历久有些不解徐友珍究竟有何事要找他,虽然他是徐友珍一手提拔上来的,但徐友珍却从不插手他在朝政上的事情,并且默许陆历久有着主导权。

    陆历久抬眸,深邃的目光直接对上了徐友珍那闪烁着精光的眼睛,“那么……您的意思是?”

    徐友珍笑了笑,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转而看着他伺候着的花圃,“不该听的时候,便不听,不该看的时候,便不看,不该说的时候,便不言。”

    “历久,虽然我门生上百,但总是最器重你一些,希望你不要让为师失望。”

    陆历久心口一沉,剑眉顿时紧皱起来。

    “您的意思是?”

    “在其位,而谋其事。”徐友珍突然将水壶放下,右手握上了那开的正娇艳的牡丹,手腕一番,牡丹花便已经脱离了花梗到了徐友珍的手掌心。

    “不管花开的如何好,若是离开了它的根,便也没有多久的性命,历久,你还年轻,你还有许多事情要去学习。”

    “你可懂了?”徐友珍依旧是在笑着的,可是陆历久却觉得无形的压力在压迫着自己的神经。

    方才在折花的时候,陆历久从徐友珍的身上感觉到了明显的杀意……

    这样笑容可掬的徐友珍才最是让人害怕忌惮,因为这样的人,你永远也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更找不到他的弱点把柄。

    方才的杀意,是徐友珍故意显露的,为的是想要给自己一个警告。

    徐友珍拿折花来含沙射影的告诉他,若是没有徐友珍,陆历久再荣耀,也只是孤掌难鸣,很可能成为昙花,只能短暂的开放。

    可是……陆历久并未和徐友珍起了冲突,他不过是刚从皇宫中出来,之前是同皇上汇报了……

    陆历久眉心一紧,兵部消息,忠国公石亨贩卖私盐,在沿海一带有着不小的势力。

    贩卖私盐……

    官府对盐铁垄断经营,寓税于价,使人民避免不了征税,抑制私人财力,且保障关于民生的私盐通道。

    从春秋齐国管仲提出的“官山海”政策之后,历朝历代都对盐铁经营有着垄断控制,盐税和铁税也成为国库金银来源的重要渠道。

    但若有人贩卖私盐,便是重罪,看私卖数量而定罪。

    若是石亨牵连其中,是不是代表着朝中还有其他大臣也曾经参与?

    恐怕罪名不会轻。

    陆历久目光复杂的看着徐友珍。

    他不过前脚刚从勤政殿出来,后脚徐友珍便已经知道了他同皇上汇报的内容。

    看着徐友珍退出了朝政,但其实他一直都在朝政之中,连皇上的身边都有他的耳目。

    皇上身边的人除了锦衣卫便是太监,那可是霍彦青和汪延的人,徐友珍也能擦的上手。

    曹吉祥死后,东厂没落直接被西厂汪延吞并,表面上看势力变成了三权分立,但实则,终究徐友珍更胜一筹,就算是用老谋深算也不为过。

    更重要的事情是,徐友珍是在警告着陆历久,不要多管闲事,他当初既然能将陆历久推到兵部尚书的位置,那么也能不费吹灰之力将它拉下来。

    对于徐友珍来说,哪怕陆历久的能力再过强悍,也不过是一朵没有反抗能力的牡丹花一样,他要拿捏他,轻而易举。

    气氛有些肃穆。

    即便陆历久当初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却还是被徐友珍的手段虽震慑一番。

    到底,徐友珍不简单,能成为只手遮天的内阁首辅,也的确不能简单。

    徐友珍拍了拍陆历久的肩膀,将手中方才折下的牡丹花递到了他的手心,“纵然兵部事务繁多,可你家中妻子病危也需要照顾。”

    “适当的陪陪她吧。”

    徐友珍再度变成了闲散归隐山林的老人一般,双手背在身后,缓缓朝着内室走去。

    “回去吧。”徐友珍不再看着陆历久脸上的表情,头也不回的说道。

    放着牡丹花的手缓缓抬起,直到眼帘,陆历久拧眉陡然将手中的牡丹花握紧,花瓣顺着手心四散开来,陆历久转身离开。

    一直在内室观察着陆历久反应的徐友珍轻笑着摇摇头,“年轻人,总是会有些异想天开的想法,更怀揣着不可能完成的梦想,也不知,究竟是好还是坏。”

    一道人影缓缓从内室屏风中走出,窗外的阳光照在那人的脸上,这才是看清楚了样貌。

    石亨冷笑着的看着徐友珍,“等着他到了大人您的年纪便会真正明白,您方才教他那些话的含义。”

    “不过……”石亨咬着牙,“他真的可用吗?”

    徐友珍脸上笑意不减,“暂时可用。”

    石亨突然大笑出声,“我明白该怎么做了,多谢徐大人帮忙解除危机。”

    徐友珍摆摆手,轻声笑了笑,“忠国公这句谢意,老夫愧不敢当,陆历久只是其中一个人。”

    “忠国公还是要自己担心。”

    调查徐友珍的可不只是陆历久一个人,还有……汪延!

    第一百三十二章:

    你想娶我,是因为我长得像她?

    傅明娴情绪有些激动,说出来的话,却让自己吓了一大跳。

    她之所以会这般的愤怒,只是觉得汪延娶自己是因为容貌上的相似,她不是该……很生气吗?

    怎么变成自己在吃自己的醋了?

    汪延周身凌厉的气势突然减弱许多,伸手缓缓将傅明娴揽在怀中,“阿衡……”

    这是他第一次叫这个名字。

    从前他只称呼她为阿娴或者傅明娴。

    “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是和感觉,我是很喜欢她的,喜欢到,这辈子除了她,再也不想亲近任何一个女人,可是在看到你的时候。”

    汪延的声音有些沙哑,“我总觉得你们好像是一个人。”

    傅明娴的心陡然漏了一拍,汪延的气息温热打在自己耳边,他的肩膀很宽,在他的怀抱中很暖,那种暖从心底起渐渐蔓延全身。

    傅明娴双手迟疑又有些颤抖的缓缓伸出,渐渐环绕在汪延的腰间,慢慢收紧。

    她……好像知道自己的心意了。

    她……很喜欢他。

    不同于前世对霍彦青和今生对沈瑜,她是真的很想和汪延在一起,哪怕……他是个太监。

    ……

    傅明娴回来的时候,何知秀正站在门口望着胡同的拐角,见到傅明娴立刻迎了上来。

    傅明娴站在原地,看着天空突然飘落的雪花,她双手缓缓伸出,看着雪花在自己的掌心融化,流下了一滩血迹。

    她现在终于懂了,为何她有心要躲避前世认识的那些人,却命运总是见她们牵扯在一起。(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三十四章 这字迹好熟悉

    第一百三十四章:字迹好像从哪见过

    “阿衡?阿衡?”何知秀轻声的唤了几声傅明娴。

    傅明娴方才回过神儿来,有些疑惑的看着站在雪梨木案桌边的何知秀和何九烨两人,“母亲,三表哥,你们是什么时候来的?”

    何知秀脸上写着担心,但何九烨却是挑眉好奇的看着傅明娴所写的字。

    成了阿衡之后,傅明娴一直都在刻意改掉从前的习惯,小道写字说话,大到生活方式。

    然而,习惯才是最可怕的习惯,有些事情是深入到骨子里,改不掉的事情。

    傅明娴方才想着从前在督主府上的事情,一时间忘了神,她写这段词,不是刻意用的簪花小楷,而是用的顺手的行楷。

    前世她因为霍彦青的喜好曾苦练过行楷,字体磅礴大气丝毫不输男儿的英雄气概,连商次辅也曾夸赞过她的字,理法通达,笔力苍穹,姿态优美。

    女孩家,若非受过良好的教导,是绝对写不出傅明娴这样上等的行楷,况且看傅明娴笔迹老练,没几年的磨练和对人生的感悟是不会达到如此境况的。

    曾经待在督主府中哀莫大于心死的傅明娴,和傅家这个不谙世事的小阿衡,如何能有一样的心境。

    何九烨对傅明娴的随笔入了眼,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可是身体不舒服?”何知秀上前探了探傅明娴的额头,“为何脸色这样苍白?”

    从傅国公府回来之后傅明娴便总是心不在焉,也不知道是在傅国公府发生了什么事情。

    问谁谁也不说,何九烨更是守口如瓶只说没有大碍,当初何知秀便不想让傅明娴去的,傅周氏去世后,傅国公府剩下的那些人,没有善茬子,如今回来,傅明娴忧心忡忡的模样,何知秀难免担心。

    见状,傅明娴笑了笑,“母亲,我好好的站在这里,还能出什么事情不成。”

    何知秀将信将疑。

    傅明娴转着话题说道,“哥哥后日就要参加乡试了,可准备好了?”

    科举分为三级,乡试,会试和殿试。

    乡试一般在八月举行,称为“大比”又称为秋闱。取中者称为举人,其中第一名为解元,第二名为亚元。

    一般乡试是在各地州,府主持考试有专门的贡院,可在本地,也可入京城,这种情况极少,何九烨和何九衍所为不同,另当别论。

    考试分三场,每场考三日,三场都需要提前一天进入考场,考生考试期间与外界隔绝,吃饭问题得自己解决,也就是说,傅明元除了答题,其他时间都要待在考棚,米粮和衣服需要提前准备充足。

    何知秀叹了口气,“都准备好了。”

    “正在和你四表哥读书讨论呢。”

    傅明娴点点头,陆历久对读书的本事,她还是很相信的,否则也不会一鸣惊人中了探花,而且又在翰林院呆了那么多年。

    有陆历久教授看管傅明元,傅明元又不笨,问鼎状元不好说,举人还是不难的。

    傅明娴又瞧了何九烨一眼,“那……三表哥怎么这么闲。”

    何九烨收回目光,笑盈盈的附上何知秀的肩膀,“看姑母担心某个人,所以陪着姑母一同来看看了。”

    “姑母,你看吧,明娴表妹还是这般的牙尖嘴利,怎么看都不像是有事情,您还是先关心一下咱们晚膳吃什么才好。”

    何九烨耷拉着脸,乡试的时候他可要好几天吃不到何知秀亲手做的饭菜了,这人啊,千万不能惯着,尤其是嘴,一惯着,就刁了。

    口味和要求也变得刁钻了起来。

    “母亲,三表哥若是这样说,您可千万不能再给他下厨了,不然考试的时候总是想着您做的饭菜,茶不思饭不想的影响发挥就不好了。”

    傅明娴挑衅的回了何九烨。

    何九烨被抢白了,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姑母,您可不能这样,正因为如此,您才应该多做一些,好弥补未来几天吃不到的损失,存够了,到时候想的时候就拿出来回味。”

    何知秀笑着看着何九烨和傅明娴贫嘴,九烨九衍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九烨的本事和人品自然不必说了,若是……

    “姑母突然想起来,厨房放着给你们考试腌制的酱菜好像忘了密封。”何知秀瞥了傅明娴一眼,“母亲先去看看,记得一会儿出来用晚膳。”

    九烨对傅明娴有好感,两人成就美事也不无可能,虽然阿衡之前和沈瑜的亲事未成,但做母亲的知道,阿衡的身子还清清白白,倒也不算是委屈了九烨。

    何知秀会错了意。

    何知秀刚走,何九烨却是已经不客气的坐到了傅明娴雪梨木案桌上,拿起了方才傅明娴闲笔所写。

    “三表哥……”傅明娴一惊,想要伸手抢下来,何九烨哪里能让傅明娴如愿,高高的举过头顶,个子矮是傅明娴的弊端。

    “明娴表妹,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写的什么还害怕别人看啊?”何九烨嘴角带着笑意,目光闪烁,躲避傅明娴的空闲时间已经是将那闲笔放在了眼前。

    “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何九烨一时手快,傅明娴没有防备就这般被他抢了去,还将她随笔写下的词给读了出来。

    “明娴表妹?你这是在想人吗?”何九烨没有错过傅明娴眼底的一丝慌乱,“不过这词又不像。”

    傅明娴写的,是苏轼所著有的《江城子》,苏轼当年写这首词的目的为了悼念其原配妻子王弗所写,太过悲壮,傅明娴好端端的写这首词做什么?

    难不成她也是在思念着某人?

    究竟是思念还是悼念就不得而知了。

    小轩窗的前几段分别是: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微霜,夜来幽梦似还乡?

    何九烨脸色微变,皱眉盯着傅明娴的字迹,总觉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好像是从哪见过的样子,他素来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但这么仓促之间却是想不起来,究竟在哪见过。

    方才隔空看的时候,还不觉得,如今凑近了一瞧,这种感情便更加强烈了。

    真的很熟悉!

    有的时候,何知秀和傅家桓不是不清楚傅明娴的行踪,只不过她们不想严加看管罢了,但是何九烨这般聪慧,又和傅明娴朝夕相处多日,怎么能不心存疑虑呢?

    何九烨目光盯在傅明娴的脸上,试探着的问道,“没想到明元表弟不太聪明,明娴表妹的字竟然写的这般好看。”

    傅明娴性格活泼,又不喜欢读书,早些年何知秀曾同何家通信的时候提过,信是由何九烨的手交到何老夫人手中的,心中的内容也没有什么好相瞒的。

    可是如今看着傅明娴的字迹,可不像是不喜欢读书的女子所写,还有,接触这么久,在傅国公府的反常何九烨早有疑惑。

    傅明娴成熟稳重的,就连那些世家嫡女有所不及。

    而且最重要的事情是,傅明娴还认得汪延。

    汪延对傅明娴很好。

    光凭这一点,就已经很不对劲了。

    那可是汪延,朝中手段毒辣的大奸佞,这样的人不会莫名其妙的对一个女子好,这样的人说是因为感情喜欢都会让人觉得异想天开。

    究何九烨心中一沉。

    究竟是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还是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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