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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宦无妻-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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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想天开。
究何九烨心中一沉。
究竟是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还是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微霜?
傅明娴咬着唇,听出来了何九烨话语中试探的意味,正因为他太过聪明,她才会担忧何九烨看出了什么不同。
这词正好被何九烨抓了个正着。
傅明娴暗中攥紧了双手,告诉自己不要慌张,何九烨是他的表哥,又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即便真的有怀疑也不会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情。
“不过是一首词,竟然不知三表哥这般好文采,还能联想到这么多的事情。”
“不过是因为看着哥哥和表哥们都要科举乡试了,我闲着无事做也是照着前人的字帖临摹,倒是叫三表哥笑话了。”
傅明娴不着痕迹的上前将何九烨手中的宣纸又抽了回来,折好放在砚台下压着,“旁人都觉得三表哥无心仕途,更不喜读书,要我看,是三表哥已经融会贯通,没有再看的必要了。”
“不过哥哥和四表哥都知道马上时间紧迫正在最最后的努力,怎的就你一个人这么闲?”傅明娴推搡着何九烨离开,“你还是好好的看看陆老师所讲解的手札吧。”
“总是不会有坏处的,既然老远的从江南进京赶考,就该好好上心才是。”
何九烨还未来得及说话,就已经被傅明娴给推了出去,“这丫头。”
何九烨无奈的笑了笑,可能真的是他多虑了,小表妹能有什么惊人的大秘密瞒着大家,就好像他一般,人总是有两面。
一面是在人前为人所熟悉的,一面是背后真实的,可能傅明娴真的是转了性,就喜欢写字呢?
女儿大了不中留,祖母总是说这句话,果然不假,看来明娴表妹也是有意中人了,是谁都好,千万不要是汪延。
何九烨转身离开。
傅明娴见何九烨离开才松了口气,将砚台下的宣纸又拿了出来,她想撕掉扔了,却临到动手有些舍不得,傅明娴想了想……又重新将这首词留了下来。
或许有一天……她会用到它。
若是汪延瞧见了这首词,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
汪延该是认得傅明娴的字的,她该怎么同汪延解释?还是……这一辈子都瞒着他?
傅明娴是在自己纠结。
……
“参见贵妃娘娘。”入宫几日,傅明婵的身形瘦弱了许多,万贵妃名曰让傅明婵进宫侍奉在傅明湘的身边,自家姐妹一来是因为关系亲厚,而来湘嫔总是思念家人,接来这么一位放在身边也解了思亲之苦。
万贵妃是诚心想要傅明湘添堵的,没想到傅明湘倒是好脾气,竟然万贞儿说用傅明婵,她便真的用了,只不过是让傅明婵办宫女的差事,在朱见深面前可是放的紧,没有半分机会钻空子。
“贵妃娘娘,求您帮帮婵儿吧,婵儿不想就这么一直在姐姐的宫中待着,和宫女没有什么差别。”
傅明婵咬着唇,眼中已经是露出了绝望,当时她欢天喜地的被带来宫中,本以为会有机会飞上枝头变凤凰,没想到傅明湘根本不给她机会。
她又斗不过二姐,只想着当初承蒙万贵妃看中,再来求求万贵妃,若是能帮着她,她便可以成功了。
万贵妃半眯着眼睛,听着这哭哭啼啼的傅明婵只觉得莫名烦躁,叫她来是想要给傅明湘找麻烦的,她可不是想找个绊脚石来影响自己心情的。
你想娶我,是因为我长得像她?
傅明娴情绪有些激动,说出来的话,却让自己吓了一大跳。
她之所以会这般的愤怒,只是觉得汪延娶自己是因为容貌上的相似,她不是该……很生气吗?
怎么变成自己在吃自己的醋了?
汪延周身凌厉的气势突然减弱许多,伸手缓缓将傅明娴揽在怀中,“阿衡……”
这是他第一次叫这个名字。
从前他只称呼她为阿娴或者傅明娴。
“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是和感觉,我是很喜欢她的,喜欢到,这辈子除了她,再也不想亲近任何一个女人,可是在看到你的时候。”
汪延的声音有些沙哑,“我总觉得你们好像是一个人。”
傅明娴的心陡然漏了一拍,汪延的气息温热打在自己耳边,他的肩膀很宽,在他的怀抱中很暖,那种暖从心底起渐渐蔓延全身。
傅明娴双手迟疑又有些颤抖的缓缓伸出,渐渐环绕在汪延的腰间,慢慢收紧。
她……好像知道自己的心意了。
她……很喜欢他。
不同于前世对霍彦青和今生对沈瑜,她是真的很想和汪延在一起,哪怕……他是个太监。
……
傅明娴回来的时候,何知秀正站在门口望着胡同的拐角,见到傅明娴立刻迎了上来。
傅明娴站在原地,看着天空突然飘落的雪花,她双手缓缓伸出,看着雪花在自己的掌心融化,流下了一滩血迹。
(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三十五章 我不在乎
第一百三十五章:我不在乎
“哦?”万贵妃倒是起了兴致,“如何行动?”
“你是你的好姐姐的对手吗?”
傅明婵贪图权势,又十分势力,傅明湘却城府深沉,否则傅明婵也不会入宫这么久都没有出路。
傅明婵双拳握紧,“只怕有心人。”
“贵妃娘娘眼里容不得沙子,民女会帮着贵妃娘娘好好的将那沙子揉碎。”
万贵妃所厌恶的,除了傅明湘的肚子,还能有什么?
万贵妃点点头,“若你真的能帮本宫把那沙子剔除,湘嫔所拥有的东西,变成你傅明婵的,也并不是不无可能。”
傅明婵面上一喜,万贵妃的话,实在想自己作着承诺,只要自己除掉了傅明湘的胎儿,便是成为皇上的妃子,位列嫔位也不无可能。
“多谢贵妃娘娘,奴婢告退。”
傅明婵欢天喜地而走,等在殿外的汪延却是微微蹙眉。
“娘娘,您真的要用傅明婵?”万贵妃身边的丫鬟了吕绍问道,“奴婢怎么看都觉得这傅明婵不太可靠。”
万贵妃瞥了信步走来的汪延,冷笑一声说道,“若是指着傅明婵,恐怕本宫这么多年来的贵妃之位,早就易主了。”
“不过是想让傅明湘如鲠在喉,但却拔除不得这根刺罢了。”
搬不到傅明湘,总是能膈应死傅明湘,万贵妃的心情可好着呢!
“你们先下去吧。”
吕绍点头,带着一干宫女太监离开。
“怎么?汪督主是不放心本宫已经把人撤走了,所以想要来亲自证实一下?”万贵妃挑眉看着汪延。
汪延薄唇轻启,“娘娘知道奴才不是这个意思。”
“那汪督主又是为何而来。”
汪延眉心紧皱,“贞妃……贞妃娘娘已经自请入冷宫,即便她的孩子生产,也……”
李生私下汇报,贞妃娘娘的膳食中出现了红花,后宫大权掌握在万贵妃的手中,中宫皇后巴不得哪位嫔妃能诞下子嗣来同万贞儿抗衡,下手的就只有万贵妃了。
“皇上对您的感情不会改变的。”汪延有些欲言又止,想起那抹明黄也有软弱的时候,摆脱他不能泄露机密。
“汪延,你好大的胆子。”万贵妃的眉眼间带着怒气,“你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本宫?”
“不是怀疑,是肯定。”汪延目光直视着万贵妃。
“汪延,你是不是诚心要同本宫作对了。”万贵妃眯着眼睛,眼中突然起了杀意,这么多年,万贵妃还是头一次对汪延起了杀意。
他们自幼相识,更是家门倾覆,时间相差无几入的宫,汪延亦如同兄长般的照顾万贞儿。
后来朱见深登基,万贞儿成了万贵妃,也是一手提拔汪延。
有人说,是万贵妃的存在成就了汪延,也有人说,是汪延的存在巩固了万贵妃的地位。
但其实两人都清楚,万贵妃和汪延现在的权势,不过是朱见深感念当年救命之恩所放手。
汪延看着这样的万贞儿,眼中划过一抹不忍,“就算是为了冬青。”
万贵妃眼中的杀意减退,瞬间眼眶微红。
“皇上早有察觉。”
汪延拧眉,“贞妃母家实力不凡,却是她自请入冷宫,陈家找不到借口,但若是贞妃的性命再受到损伤,恐怕陈家不会罢手。”
“到时候,还有之前的董家……刘家……”
朱见深初掌朝堂,许多势力并未真正控制,后宫血腥味太重,怀了孕的嫔妃相继小产,嫔妃没有证据不能拿万贵妃如何,但那些后妃的母家,可全是大明有地位的世家大族。
到了一定程度,便是朱见深也保不住万贞儿。
万贵妃突然笑了起来,眼中亦有眼泪流出,“我不在乎。”
万贵妃用的是我,而非本宫。
她本就不在乎,她和朱见深两人,最后的结局要么是朱见深忍受不了杀了她,要么是朱见深忍受不住朝臣的压力杀了她。
左右是杀了她。
她想的也是快些杀了她。
“我这么做,正是为了冬青啊。”万贵妃流着泪的看着汪延,“平哥哥,我好想他,好想见他。”
殿门之外。
朱见深沉眸抿唇,万贵妃的哭意清晰入耳。
“皇上,您……”随侍宫人小心翼翼的试问着朱见深,朱见深却摆手示意安静,凝望着殿内国色芳华牡丹的屏风下那么熟悉的身影。
朱见深沉声说道,“走吧,便说……朕并未来过。”
朱见深转身离开,汪延却是听到了殿外的脚步声,“娘娘……您……”
万贵妃低声笑了出来,又恢复了往日贵妃气势,仿佛方才脆弱的不过是初入宫的万贞儿,而她现在已经是贵妃之尊。
“他也清楚,可还是要强装作不知情。”
“所以说何必呢?”
汪延看着这样的万贞儿,只觉得眼眶微酸,努了努嘴,却并未说话。
……
阳光温馨恬静,秋风和煦轻柔,蓝天白云飘逸悠扬。
傅明娴陪同何知秀站在贡院外面看着傅明元三人带着随侍走进考场,恰逢一阵微风吹过,贡院门前栽着的杨柳树树叶被风吹落,落在傅明娴的脚上。
傅明娴目光闪了闪,有些迟疑的蹲在地上将那泛黄的树叶握在手心,这么快就是秋天了,快要到傅政和赵瑾秀的忌日了。
当初她年纪小,不懂什么叫生死,傅政的棺柩从西北抬回来的时候她还吵着为什么父亲不起来抱着她,直到母亲一头撞死在灵前,鲜血染红了她的前襟,她才被吓得哭了出来。
如今想想,傅明娴只觉得鼻尖一酸,每年入秋她都会去父母坟前待一会儿,时间过得飞快,转瞬又是一年,当年她七岁,如今二十三岁病逝,又成了十四岁的阿衡。
她这一年的变故太多,越发的想要见她们了。
“母亲,哥哥科举还需要一段时间,稍后回去之后,我想收拾东西和鹊之去清凉寺小住一段时间替哥哥们祈福。”
同傅明元几个告别之后,傅明娴挽着何知秀的胳膊向着家里走去,似闲话家常般的说道。
何知秀有些诧异,“怎的好好要去清凉寺小住了?”
“只让鹊之陪着你行吗?”何知秀看出来了傅明娴心情不好,她到不限制傅明娴的行踪,只是担心傅明娴的安危,这也是门第不高的好处,没有那么多世家大族嫡女的讲究,出行都要奴才成群随侍身边。
“清凉寺是国寺,治安安全,况且也是有很多客房可供香客留宿小住祈福,若非怕您担心,连鹊之我也不想带,听说若是诚心所求也会特别灵验。”
“哥哥和父亲便一心想着科举能有好名次,我也想出一份力。”
最关键的事情,傅政和赵瑾秀的所藏之处离清凉寺不远,她去了再去拜祭她父母双亲也不会惹的旁人怀疑,并且……汪延的派来暗中关注的人,也不会跟到清凉寺内。
她现在还没想好如何同汪延解释,若是被西厂的人见到她去傅政坟前,那便说不清楚了。
“如此,那便去住几日,散散心也好。”何知秀点点头,看着傅明娴眉眼间的愁云,错以为傅明娴还在记挂着沈瑜。
毕竟沈瑜无论哪一点都很不错,对明娴也很好,亲事原本都要成了的,却突然生出了那样的变故。
阿衡心中难过也是应该的。
“回来之后,便不要再想着从前的事情了,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
傅明娴笑了笑,“母亲,真的好谢谢你。”
何知秀不再言语,转身进了房间帮忙傅明娴一起收拾。
傅明娴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东西,只是带了几套衣服,斋菜清凉寺都有准备,到时候她可以自己下厨,也可以和僧人们一同用膳。
雇了趟马车,小半日的时间,傅明娴同鹊之就已经来到了清凉寺外。
清凉寺风景依旧,好像秋天要比应天更早一些。
青石小路上已经被落叶铺满,这时候不是什么节日,清凉寺人并不多,傅明娴向引路的小沙弥填了香油钱之后,说明来意,便有人引她前去客房。
小住还愿,清凉寺弘扬佛法,还是很乐意欢迎的。
只不过傅明娴已经不再是从前的身份,清凉寺也没有刻意给她留出来的客房,条件要差一些了。
“鹊之,我一会儿会去诵经祈福,若是你觉得乏味的话,便在客房等着我,晚膳的时候我们在一起。”傅明娴目光闪烁,“正好你先收拾一下客房。”
正在整理衣物的鹊之倒是没有看到傅明娴的异常,只是点点头,“小姐您怎么这般着急啊!”
“等着奴婢收拾好东西便和您一起啊?”
傅明娴好笑的看着鹊之那眉头紧皱的样子,说道,“来祈福便是最讲究诚心,我也想着,你一定是不愿意的。”
这次倒是换成鹊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倒是,小姐您真是太了解奴婢了,奴婢又没读几年书,大字都不认识几个,别提诵经了,简直是折磨。”
“收拾好了便去跟着小沙弥领晚膳吧,别的事情,等着我回来和你一起做。”傅明娴担心鹊之会着急,又忍不住交代了几句。
清凉寺一视同仁,前来小住诵经祈福可以,但却没人伺候,更不提倡伺候,像傅明娴这种平民,还是自己动手比较好。
“好,奴婢晓得了,您也别太累着。”
鹊之不觉得有什么异常。
傅明娴悄悄退了出去,带着事先准备好的供品出了门,这清凉寺她从七岁的时候每年都会来一次,如今已经过去了十七年,恐怕她要比新来的小沙弥还要熟悉,傅政的埋葬地,更是简单的绕了几下,便避开了巡视的沙弥。
傅政的坟前很久无人打理,又恰逢秋天,坟包上满是枯草,傅明娴见着的时候,当时便忍不住红了眼睛,快步上前将供品摆放好,又简单的理了理四周杂草。
傅明娴便依身在坟前,好像找不到家的孩子,双手缓缓的拂过傅政和赵瑾秀的墓碑,眼泪已经止不住的从眼眶中流出,落在地上开败。
“父亲,对不起,女儿不孝。”
傅明娴低着头,将带来的贡品一一摆到坟前,“母亲走后告诉我要好好活着的,可我却虚度光阴,最后连命都搭上了。”
“连累了祖母为了我的亲事劳心劳力。”
“我曾经好恨傅国公府,可是现在想想,若是您在的话,恐怕您也会为了维护那个家付出一切吧。”
“现在的父母对我很好,他们很照顾我,我把她们当做你和母亲了。”
“有时候我会想,既然我能成为现在的阿衡,是不是父亲母亲你们也会换了一种身份好好的生活下去。“傅明娴边说边笑,又难得的有些唠叨,从小时候的事情一直到现在,想到什么便说了什么。
“当年做了很多错事,总是觉得很后悔。”傅明湘将斟满酒的杯子举到了傅政的墓碑前,“您很喜欢喝酒,如今明娴给你带来了,没了母亲的唠叨,您可以多喝一些了。”
“记得小时候,您总是抱着我在您的肩上,偷偷的喝着酒。”傅明娴的目光有些飘远,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有很多事情她以为她已经忘记了,殊不知已经刻在了骨子里,那些美好的瞬间,只要认真回想起来的时候,便会觉得很幸福。
想当初,她也是有着和善的家庭,父母慈爱,只不过后来成了孤儿而已,
泪眼婆娑间,身后突然有人脚步声缓缓逼近,傅明娴一愣,慌忙擦掉眼泪,起身的时候,却正好瞧见了霍彦青那冰冷如霜的目光。
傅明娴心中一紧,冲着霍彦青低着头,东西还未来得及收拾便已经打算匆忙离开。
一动未动的霍彦青却陡然伸出手,死死的攥住了傅明娴的手腕,那冰冷的目光化为一团怒火想要彻底将傅明娴吞噬。
(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三十六章 疯狂
(ps:调整了下顺序,大约三百字,挪动到这章了,三百字不重复收费,还有……大家元旦快乐,新的一年,祝大家心想事成,万事如意,‘眯眼笑’)
傅明娴低垂着眸子,泪水落在长而翘的睫毛上,兜兜转转,她一直所求的人从未回头看过她,而她也只顾着追逐,忘记了转身看着身后的那人。
“我该怎么办?”
傅明娴的声音沙哑的厉害,“父亲,明娴好想你啊。”
“若是您还在的话,女儿便不用这般彷徨不知所措了。”傅明娴缓缓抱着双腿,将头埋在腿间,只有在傅政和赵瑾秀的坟前,傅明娴才可以这般肆无忌惮的哭泣。
她好像是真的喜欢上汪延了,这是一种很纯粹的感觉,她想要和汪延在一起,看着汪延沉着脸的时候,傅明娴会觉得莫名的心虚。
原来,从一开始,傅明娴对汪延的害怕躲避,都不是因为讨厌。
从来不是。
她只是不知道如何面对汪延,如何和汪延相处罢了,真正在乎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会百般思量自己有没有做错事,免得惹对方不开心。
傅明娴跨过去的,是自己心里的那一道坎,她终于看清楚了自己的心意。
即便汪延真的是宦官权臣,那又如何,她就是喜欢啊,喜欢就是喜欢,说不出原因的。
泪眼婆娑间,身后突然有人脚步声缓缓逼近,傅明娴一愣,慌忙擦掉眼泪,起身的时候,却正好瞧见了霍彦青那冰冷如霜的目光。
傅明娴心中一紧,冲着霍彦青低着头,东西还未来得及收拾便已经打算匆忙离开。
一动未动的霍彦青却陡然伸出手,死死的攥住了傅明娴的手腕,那冰冷的目光化为一团怒火想要彻底将傅明娴吞噬。
傅明娴被突然闯入眼帘的那道身影给吓了一跳。
赵秦氏和傅周氏相继去世,她身边剩下的亲人也不过两面三刀,没有真心实意,更不会还想着已经故去的傅三爷。
傅明娴又刻意提前了忌日几天前来上香拜祭,为的,就是害怕会遇到熟悉的人。
谁能想到,千算万算,还是遇到了熟人。
这个人还是霍彦青。
霍彦青为何会来到傅政和赵瑾秀的坟前?
他来是要做什么!
傅明湘没时间深究,只想快些离开这里,谁知,霍彦青竟然阴沉着脸直接将傅明娴给拉住。
“霍大人,您这是要做什么!”傅明娴皱眉,想要挣脱,“您先放开我的手好吗!”
霍彦青并未回答,只是目光一个劲儿的盯在傅明娴的脸上,似乎要将傅明娴看穿一般。
“你……方才……说什么?”
霍彦青目光盯在眼眶微红的傅明娴的脸上,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问出口的声音沙哑深沉,竟然还带着几分颤抖。
“你再说一次!”霍彦青的声音陡然抬高,双手死死的攥紧着傅明娴的肩膀,强迫她的眼睛痛自己对视,“你方才说什么!”
同样的问题,霍彦青第二次问起来的时候就要更加愤怒一些。
傅明娴脸色一白,难不成霍彦青听到了方才她说的话?
“不过是女儿家的自言自语罢了,霍大人您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先放开我咱们好好说好吗?”傅明娴看着近在咫尺的霍彦青,强迫自己镇定。
或许霍彦青只是觉得自己出现在这里很奇怪,并未听到她的自言自语,不能慌,千万不能慌。
命运总是很喜欢和人开玩笑,她追着霍彦青的时候,想尽办法要和他见面,霍彦青多半避而不见,而她不想见霍彦青的时候,却总是能见到。
“我们,好像不太熟悉。”傅明娴微微蹙眉,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让她觉得很不适应。
“虽然我很感谢霍大人您在傅国公府帮助民女解忧,但请您放尊重一些好吗。”
傅明娴趁着霍彦青不留神的功夫,快速的挣脱开他的手,加快脚步想要离开。
我们,好像不不太熟。
这句话从傅明娴的口中说出来,让霍彦青这一瞬间脑子空白,明明很正常的话,可是为何傅明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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