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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鬼在北宋末年的日子-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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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前坐着姐妹两人。曾芝兰很大家闺秀的坐着。不过少女却是把脚伸到床上来,抱着膝。
“看看吧,给你的。”
曾芝兰将一纸信笺塞到少女手里,此时少女的脸se与之前可谓大相径庭,虽然还是没有笑脸,但举手蹙眉间,往ri那些荣光却是回复了些。
她握了握信,眼神有些不自在的乱看房间里的桌椅纱帘。
“我…我已经不喜欢他了。姐姐你就别再给他说话了,再说……我已经允诺了赵家。若是悔婚,李家颜面也无光,爹以后在朝上也多有尴尬,不好这样任xing的……”
她煞有其事的在那儿分析,不过旁边却已经是咯咯的笑了起来,“是嘛?姐姐也是凭良心说话,那书生除了出身不好外,没什么可差的,虽然如今被官家降了罪,没了前途,但也只是你介意不介意的问题,你看我和你二兄,这一路过来也不比你容易。”
少女鼓起腮帮来,“姐姐是受了他恩惠才这么说的,我才不会信你。”她还背转过身子,佯装着生气。
“真的啊?”曾芝兰也是佯装着起身,“那我可就这么给他回了?”、“那我走了啊~~”、“走了啊~~”
少女气的一个跺脚,床板都起了闷响,但又不想转过身示弱。
曾芝兰笑了笑,也不再与她打闹了,“好了。”她收起了戏谑,“姐姐认真的问你,你心里还有没有他?”
榻上的少女用力的抱了抱膝,声音细不可闻,“要是我就这么原谅了他,岂不是……很丢脸。”越到后面声音越小,曾芝兰极力忍住笑意。
“那你就给他提个条件,往难了提,不能便宜了他。”
少女磕着膝盖不说话,腮帮鼓鼓的,好似是认真的考虑这个建议,可不想开口的第一句又把旁边乐到了。
“我要提三个。”、“让他要我等三年,气死了。”
旁边好好好的安抚,“你就是十个百个他也答应。”这才让少女脸se好看了几分。
而隔扇外的王氏听到这儿,也是不由自主的把耳朵往门上贴,她倒是想听听这女儿提什么要求出来,而身后那些女婢们也是把耳朵竖了起来。
床榻上的少女磕着膝盖想了想。
“他老是给人写曲子,可从没给我写过,就让他写首曲子给我……”前面的还好,旁边还嗯嗯一个劲儿答应,外头的王氏也觉得这对那书生应该没什么难度,正要怪女儿故意放水的时候,后面连珠炮似得限制却把她也懵住了。
“要以前从没听过的,而且曲子要能听出歉意来,但不能太露骨,不能有歧义,要让我听得开心……嗯,就这点吧。”
旁边的曾芝兰已经开始擦汗,“好,那第二个条件呢。”他不管那书生能不能做到,但还是先应下来再说。
“嗯……第二个。”她转了转眸子,“他一个人道歉还不够,最起码……要有个一千人陪他一起道歉。”又加了句,“不许花钱雇人。”她知道苏进得了三千金,而且又是大手大脚的主,所以把这作弊方法从源头掐灭,结果这自然是听的里外俩头心里都是一个疙瘩。
这女儿……王氏心里默默的念,不过也好,那书生别想有机会。
“第三嘛……”不知道为什么,她潜意识里总觉得这些对苏进一点难度都没,所以不知出于什么心思,脱口而出一句连她都觉得后悔的话。
“要想让我原谅的话,就让他……”
她外头听墙角的姨娘张大了嘴,半晌才闭上,一句也好,绝了那书生的念头。旁边花细一干婢女也是面上十分难看。
“安安……你…确定要这样?”里面的曾芝兰眉头深皱,对于这种离谱的要求实在不能理解,不过这时候正在气头上的少女并没有反口的意思,她气鼓鼓的“嗯”了声,就这么坐实了。
“我只等他到六月六。”(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五十九章 稚气话
或许东京人应该庆幸苏某人的出现,自从这个家伙出现后,东京城里就再也不缺乏茶余饭后的闲聊话茬。很多人都在想这个家伙就不能消停会儿?这次居然把李学士的才女千金都搅和了进来,看这满城风雨的谣传,估计也不会是空穴来风。
而在人们腹诽苏进的同时,他们没有意识的是,自身的一些思维习惯也在不知不觉中受到感染,像瓦肆里的商贩说书,现在俨然就是翻版的苏进,那种投机倒把的jing明劲儿怕是连他本人都得承让,今儿一品斋贴出来李清照和赵家即将定亲的消息,他们就唱和赵李两人不得不说的辛密,改明儿贴出来李清照和苏进的三条之约后,他们就改旗易帜,大摆起苏李之间的一路走来。
“我早就说了,你们看,这不就出来了~~”说书人扶尺一下,卖了个事后诸葛亮,“那李才女要不心属那苏仲耕,端午那天岂会惊扰圣驾?所以我看啊,多是李家嫌贫爱富,不,嫌贱爱贵,不然以我们苏先生的才气,岂会弱了那赵德甫?”
他话还没说完,底下就丢过来一个菇菜帮子,正巧坐在了他那帽尖顶上。
“一天到晚就知道在这儿胡说八道!”菜贩都看不过眼了,旁边其他人也赶紧让开些身子,免得又一个菜帮子飞过来。
“什么胡说八道,这告示写的那也是有模有样,这三个条件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啧啧……”他拿着那张泛黄的告示纸在那儿揣摩,或许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离谱,托着下巴。倒是不好往下编段子了。
“都散吧、都散吧~~”底下一起哄下,还真是都各干个事儿去了,瓦肆里热闹事儿不少,走索跳竿、皮影木偶,他们可不会一直围着这么条不靠谱的流言转,所以了,最后只留下那说书在亭子里抓脑袋。
“这到底是真是假?”他拿着告示翻来翻去的看。自己都开始迷糊了。
不过,这些秘闻对于身在勾栏院的伶人可是极感兴趣的,她们女子中的拔萃人物终于要选婿了。还有比这更让人期待的事情吗?
“宜奴姐觉得可是真的?”
撷芳楼的几个伶人在州北瓦子里游街,左转右转的彩棚摊头上都有人谈论这话题。听得封宜奴脸上也笑了,她放下手上的脂粉盒。
“摸着良心,我肯定是希望真的。那李家娘子嫁了人。我们这些才可能入了他们男人家的眼。”封宜奴说的都咯咯直笑了。当然,以她如今积攒下的人气而已,自是笑侃而已,旁边的姐妹也都是摇头而笑,今ri难得出来逛逛瓦子,不想就碰到这等闺房趣闻。
唉,真羡慕呢。
封宜奴戳了戳那小姐妹的眉心,“瞎想些什么。人家可不是跟咱们一个地儿的,好好做好自己的分内事就行了。”
豆蔻年华的少女多的是少女情怀。遇到些梦幻中的事情,就不免傻傻的捧着个脸发呆。
我要是那李家娘子那得有多好。
……
……
青楼楚馆里的这些消息最为灵便,也最有传播的价值,不少在酒楼阁子里的人都已经听到这个传闻了,那李清照这些天可真是处在风口浪尖上,流言飞的久了,就连一些原本没兴趣的人都要凑过来听听。
“哝~~自己看。”
满是珍馐佳肴的圆桌上,有富贵少爷们的聚会宴飨,他们命花架子边上的乐姬弹琵琶语,自个儿却在那胡吃海喝,有奴仆缩着脑袋进来送有趣的告示张贴,坐东的看了后就笑着给旁边轮过去瞧。
“我看看我看看,什么东西?”、“哎!别扯啊,我还没看完第三条呢……唔!”他被好友塞了一筷猪耳朵后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手里的东西被抢走。
饭桌中间的酒蒸石首鱼还冒着热气,鱼汤咕噜咕噜翻滚。不过这时候这些纨绔少爷的注意力全在这新鲜趣闻上。
“搞得我都想试试看了。”
“就你……吃你的猪耳朵去吧!”又是一筷子猪耳朵要塞过去。
他们在这阁子里嬉闹纨绔,角落里的琵琶语也慢慢歇了下来,时断时续,好似是在听他们的墙角。
“哎,怎么不弹了?”有人指了过来,那插着木荆的伶人才愕愕的继续拨弦,只是没有之前那么清幽了。
……
……
世俗的烟火气也会飘到那些文人雅士的集会上。此时这正举着茶会的晁府后院里,也因这外间沸沸扬扬的流言变得世俗起来。
茵茵草褥,林石怪立,十数张低矮四平的茶案子在一间攒尖凉亭前整齐摆开,上面放满琳琅茶器,幅巾宽袍的学子一边研茶,一边交流茶道,同时也与上面的晁补之吕希哲俩个大儒交流。
席间,茶香轻扬,草叶要滋长起来了。
这时有书童走进亭子里,递上来一粗制滥造的泛黄告示,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字,正要上呈给晁补之看,不过晁补之却笑着摆摆手,将茶汤罐搁了下来。
“予众读来便是。”
凉亭底下这些赴宴而来的学府学子都好奇的仰头看上来,并有碎言碎语出来揣测,而上头的书童也已经朗声开读了。
“近有传闻,赵李两家定于下月六天赐节定亲,但一品斋苏进心有不甘,为求佳人谅解,便夜闯李府求见,结果却被李家千金当场责难,除非苏能做到以下三条,方可重新考虑……”
底下学子一听,原来是小道流言,还以为是什么,不过好像还说的有模有样,所以就耐心心来听听究竟是哪三个条件。或者,他们自己心里也有那么点小心思在。
“其一。制新曲,绝异古今,歉意诚然。能博佳人欢心。”
底下呵呵,立马就断了念头,果然是无良道人编出来的谣言。而上头的晁补之慢慢悠悠的喝茶,他倒是有听说李格非确实有意和赵家结亲,虽然他个人对赵挺之无感,但既然是那丫头自己拿的主意,那他这做老师的又能怎么样。
“其二。集千人众府门前致歉,不可金银相诱。”
底下又是大半学子绝了念头,果然是谣言。不过初次乍听的晁补之却不这么认为。他与旁边的老友吕希哲相视笑道,“荥阳先生以为如何?”
他还给老友斟茶,身边伺候的家仆递上来新温的茶汤。
吕希哲扶髯亦笑,晁补之更是与手边几个陪侍的子辈道。“尔等可能做到?”换来的当然只是一阵尴尬。晁补之轻骂了句无用后端起茶来喝。
“其三,让其……”那书童突然扼住了,这一中断,底下就起了声音,书童纠结了脸se后,才干干的吐出来话。
“飞、飞来致歉。”
噗!
正喝茶的晁补之差点没呛着肺,不过衣襟上俨然已经湿了一片,胡闹的说了一顿后。赶紧便是回房换了身衣服,而底下的一众学子亦是面se滞然。
额……
果然只是谣言。
……
……
虽说是谣言。但这半句飞来致歉,却无不是成了戏谑人的话,王孙贵族聚集的旧曹门街上就极为流行这句,像今ri的向府,就有几个王室女眷前来拜访,坐甄氏的闺房里,几个平ri走动频繁的姐妹一起说些私房话,尤其是向家两位少爷回来后,她们的这些走动也就更为频繁了。
“把窗格子推开了透透气。”、“来来,都坐,小梅~~点心怎么还没端上来?”
以前总是甄氏去她们那儿闲聊,如今这夫君回来后,终于也可以在家里做回小女人了,她把平常最为交好的几个姐妹邀过来,心情的愉快完全就体现在了轻盈的脚步上。
“好了好了~~”闺房密友捂嘴而笑,“又不是外人,客气什么。”
等抹茶松糕端上来后,几人也把屁股下的鼓凳挨近些说话,大到丈夫的差遣变动,小到针线首饰,话头是不缺的,不过今儿坊肆里听来的那句“飞来致歉”可真是把他们乐的没边了。
“我说荨妹妹,听说那苏仲耕曾在你府上做过教习,你倒是与我们说说看,这人怎得如此风趣。”他们自是以为一品斋散布出来的谣言。
不过甄氏却是皱起了眉头,“那苏仲耕处事严谨,以我看,该不是他所为。”
那郡王府王妃听着一愣,与另外几个王府妃妾面面相觑,显然不相信这真的会是那才女提的要求。如果前面两个算是苛刻的话,那这第三个就完全是“东京夜谭”了。
但话又说回来,如果这是真的……那这李清照和苏仲耕的关系可就真值得玩味了,毕竟这完全就像是对情郎说的稚气话,比如摘星星摘月亮什么,没个黄花闺女会轻易对普通男子说的。
“荨妹妹,觉得那苏仲耕如何?”那郡王妃试探的话,旁边几个云髻贵妇把手头的这些蝉玉珠、金花细放回了首饰盒里,都盯着甄氏看,显然是对眼下的话题更感兴趣。
甄氏看这齐刷刷的目光,倒是掩着嘴笑了,“我与那苏仲耕又不算熟悉,只能说还可以,算是不学有术吧。”她从未见过苏进做过什么文章诗词,平时谈吐举止也都是寻常人模样,所以这么认为自是不差的。不过那几个贵妇明显有些失望,不过转念想想……
毕竟只是个商贾。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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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城朱雀门边上的小纸坊街口处,立着一家店面宽敞的印刷铺子,幌子挂的是陈记一品斋分号,也就是苏进这段ri子来盘下的那间樊记书铺,这间书铺就是庄舟以前干活的铺子,苏进想要盘书铺的构想告诉庄舟后,这老头倒是有趣。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吃掉他的老东家。虽然樊记经营不善,但还不到倒闭的时候,只是在金元攻势前。谁也支撑不了太久的所谓底线。
这些天来苏进辗转与各个铺子选任分店掌柜,并且开始交代今后的工作蓝图,整个生活的节奏还是极为紧凑的,不过在出了李清照的事情后,有些工作计划就不得不暂时停摆下来。
樊记书铺的后堂大作坊,数十个纸匠在忙碌造纸,荡料入帘。覆帘压纸,繁复的数道工序后才能得到光洁雪白的纸张。
这是造纸作坊,隔间处才是印刷作坊。里面虽然雕版陈设无数,但这时候这些老工匠却不得不跟着几个孩子学活字版韵轮,这些孩子自然就是苏进在书院的那几个,如今被安置在了印刷坊里。也算是兑现了他之前的承诺。
“按韵找字很快的。几位老伯只要耐下心来很快就能上手的。”
二次学习可不是这些老工匠的优势,不过好在对雕印技艺的熟练,所以他们很快就摸到了里头的门道,不过这可不代表他们能理解苏进的行为,只是碍于换了东家。
“难道以后不设雕版了?”庄舟很是忐忑的陪着苏进在逛。
“除了特别书籍外,其余还是用雕版。”苏进当然不会不明白这雕版的好处,所以一直是区别对待。庄舟这才放下心,虽然不理解苏进为什么这么迷信活字。但看着书铺生意是他鼓捣红火的,也就不多说了。
“书怎么样了。没问题吧?”
“没问题,苏家少爷尽可放心,必定能在三天内赶制出来。”
“好。”
这时陈家那一众的小子玩着蹴鞠回来了,他们可以说是职业蹴鞠了,所以一天来也可说是游手好闲,自然就成了苏进最好的壮丁。
“好了,都贴完了,发赏钱吧!”他们拖了条长凳坐好,大爷模样的管苏进要工钱,作坊里一些工匠都极有趣的望过来看,他们对于苏进的行径还是很好奇的,印了那么张的小道消息出来,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用。
苏进看他们一眼,“动作倒是挺快,找了多少人?”
“嘿嘿,三百多号人,有能耐吧。”
苏进难得点点头,“这样就好,明天的单量更大。”他把样张拿给他们一瞧,这些小子那是连翻白眼,真是被当苦力使了。
不过阿庆却面有忧se,“苏大哥,说实话……李家娘子这条件太苛刻了,你这样做有用吗?”旁余人心里其实也是这么想的,这根本就是拒词,人又不是鸟,怎么飞过去。可不想苏进却对他们的言论有些诧异,呃、的怔了下,脸上一笑。
“没让我去摘月亮就很不错了。”
“……”
旁边的李晏往靠椅上那么一躺,“我阿姊那是气话,连我都听出来了你还听不出来?只要你做个样子,我阿姊肯定就原谅你了。”他又作少年老成模样,“不过你看看你现在做的什么?”从旁边拾了一块雕版起来,皱着眉头瞅了眼,石头……还没看完就丢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只知道顾你的书铺,难怪一辈子做不了官。”
苏进笑着从地上将这新刻的雕版捡起来,掸了掸灰尘,“可别摔烂了,你姊可得靠这个挣面子呢。”
“……”众人不解。
“一条一条来,过两天有的你们忙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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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李清照所谓的三约之说传到赵府里后,可就没有外界那么和善对待了。因为对赵家而言,不论传闻是否属实,赵家的声誉都会受到影响,如果六月六那天真被一商户搅了局,那赵家更会成为整个汴京的笑柄。
“我看那李格非根本就没有议亲的意思,不然这消息岂会传出去。”赵挺之妻郭氏怒气冲冲的将这满大街的告示摔案上。
此时这正厅中堂内,赵家几个子辈都在下面听着,郭氏在家素来话语权极高,就是赵挺之也不得不听她两分意见。
“德甫,去那李家,把这口头之约去了,他还真当我们赵家非她女儿不娶了。”
“事情还没弄清楚,这么急躁作甚。”赵挺之压下了郭氏,这妻室是前朝的大官僚郭紧之女,所以从小就养成了傲气,直至如今也没有太多改善。
底下赵明诚如今也并不好过,现在一到太学就被同窗围住道喜,甚至有些直接把手摊过来要喜钱,折腾的他只能向学正告了假,如今在家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连府里的几个丫鬟都偷偷的笑他,怎么说自己也是太学生,却被揶揄成这模样。
“爹,孩儿观那李家娘子该是中意苏仲耕,所以……”
“所以什么?”赵挺之愠怒着语气把赵明诚怔住了,半晌说不出话来了,赵挺之冷哼一声,“李家那丫头你必须给我娶了,不然以后你也别收录你的金石了。”
这话说出来,就连他妻子郭氏都有些不解了,“正夫为何……”
“夫人就不要多问了,此事我心意已决。”
既然赵挺之这么言之凿凿的发话了,郭氏也只能支持,至于心里的那份的疑惑,也只能先放了回去。
赵挺之坐于太师椅里,脸上的愠容让底下三子俱是不解,他们不明白平ri养气极好的父亲怎么会因为这么点小事而动怒,而且似乎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中甫。”
“孩儿在,爹有何吩咐。”长子赵存诚从座椅上起来。
赵挺之脸上yin晴不定,嘴里喃喃,“苏家小儿,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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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美玉仙葩
端午龙舟之事后,这原本平静如湖的东京城就开始余波不断了,对于民间来说或许还能称上几番热闹,但对于身在朝堂中的那些元祐党人来说,这就像是在走绳索一般拘谨,他们越来越摸不透现在这位官家了,再加上宫闱里传出来太后再次病重的风讯,他们内心的忐忑就愈发严重了。可就这个敏感时期,一品斋新出的《保和殿曲燕集》又是给这些旧党火上浇了把油。
引起旧党反感的原因就在于书籍署名者乃是谪臣蔡京,蔡京年前被曾布台谏等一众弹劾去了杭州,原以为三五年内必当无所作为,可没想到新年过后,徽宗就矫旨要“持平用中”,所以元祐、绍圣俩朝一些旧官就被招使回京,这话虽好听,但事实却未必真是如此,蔡京之前就与徽宗走得近,而且又与帘中关系密切,他的征回显然不会是这么简单,所以现在整个朝廷都观望这日后的风头究竟会往哪里吹。以前旧党还可倚仗向氏给皇帝施压,借此将绍圣一众彻底清干净,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向氏在这最关键的时候病了,这即将完备的元祐更化就这么不尴不尬的卡在了节骨眼上,使得新旧之争无法盖棺定论,这几乎是整场政治更化的拐点,虽说向氏之前又有好转的迹象,但随着徽宗对于朝事接洽的日益熟稔,她对朝政的参与也日渐式微起来,最明显的就是在上回青唐问题上,明显就是徽宗的一言堂。这就让旧党不得不考虑接下来的发展问题。所以他们开始把目光描向作为首相的韩忠彦,这个太后一手扶持起来的宰执无疑是目前旧党的领袖,在如今朝政走向晦暗的时期。他们必须要相信他能拨乱反正。
……
此时,尚书省议大堂内,一顶顶硬裹直脚官帽左右两列而下,这些大员们神情肃穆,任由手边的茶变凉。上头主持会议的是尚书左仆射韩忠彦,右丞范纯礼位列其下,余下是六部尚书及侍郎。
“这都看过了吧?”
韩忠彦铁着脸。手上拿着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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