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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鬼在北宋末年的日子-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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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卞女儿?

    李清照蹙了蹙眉头,将拜帖接了过来看。

    ……

    ……

    前堂主厅里,李格非晁补之几人已是有些弹冠相庆的味道了,虽说这么形容不大贴切。但就以目前个个红光满面的状态来说,似乎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也就年纪最长的吕希哲还能保持些冷静。

    “你们也别高兴太早了,如今官家动向不明,我们若是太张扬只会适得其反。”

    “荥阳先生就未免太谨慎了,宫里有眼线传出来了,官家这些天就在研读通鉴,诸事不理,看来是要有大动静了。”

    他们围着圆桌坐下喝茶闲聊,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舒心了,像囊中一向羞涩的陈师道都极豪爽的买了份报纸回来尝新鲜,晁补之几个在那儿高谈阔论,他却自顾自的在那儿看报纸,累了吃口茶,好不悠闲。

    晁补之看不过了,“我说履常,你可是太学博士,怎可与那些市井之徒一般看这等俚俗文章。”

    “话可别这么说,你们看看这个。”他将报纸摊平在桌上,指着雅士逸闻板块让他们看,很快,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

    “荆公有这等事?”

    吕希哲年长些,倒是听说过,“第一则倒是无有听闻,但荆公待客一说确有听先父提及,当年先父与荆公常坐同席,荆公与吃食上确实节俭,少有剩食余下,我看上面所提胡饼一事应是属实。”

    “哦?”

    其余几个若有所思,但也没有异议,虽说王安石是新党领袖,但在士林中威望极高,即便是元祐系人对其也多有赞誉。

    提到王安石,晁补之忽然想起来,“听闻那蔡卞前两天也回了京,尔等不觉得里面有些不对?”

    李格非却是摆手,“蔡元度乃荆公之婿,学通古今,身清性洁,自与新党小人不同,官家如今初掌权柄,百废俱兴,自是需要真才高士辅佐大业,如今范右丞以老致仕,想来也唯有调回蔡元度复任执政,我等也莫要矫枉过正,不然与新党小人有何差异。”

    对于此论,就是向来刻薄的陈师道也无异议,“蔡元度乃千载人物,自不用我等评论,我新奇的倒是那苏家小子整出这东西意欲何为?”他打量着这份报纸,总觉得这东西出来的时机有些不对,但又想不出的问题的根结,反倒是被晁补之笑了。

    “商户逐利而已,还能如何,不过这东西卖价才俩个铜子儿,若是想要盈利。少说也得卖上个万把份,不过我想市井瓦子里也没有这么多识字的吧。”他哈哈的笑了,这时王素卿端了茶点进来。

    “什么识字不识字的,老远就听到你们笑了~~”

    “还不就这东西。”晁补之将报纸推给她,王素卿看他一眼。“告示?”晁补之不答,李格非几个也是光笑没应,王素卿碎念了几句神神秘秘后,倒也有板有眼的拿起来看,入眼的大片细密文字,让看惯经义的她还真有些不适应。不过正因为如此,所以那几个标题也就最先被她拣了出来。

    婆媳意争俩相误,丈夫休书、妻子砒霜

    ……

    原本晁补之几个还等着看王氏如何轻描淡写的将东西丢了,再说俚俗不堪,可结果是……他们茶水都喝到底了,王氏非但没把报纸甩了。还搬过来张圆凳坐下看,半晌,拿着报纸问他们。

    “这事儿真的假的?那李氏后来到底死没死?三钱的砒霜可不是闹着玩的,她死了,那她婆婆醒了就更麻烦,以后娘俩坐一起吃饭,那铁匠心里没梗才怪。我看这家人算是完了,也是孩子倒霉……”

    “……”

    ……

    *************************

    *************************

    这天民间肯定是被报纸搅和乱了,或出于新鲜,或出于对一品斋的惯性信任,不少人还是掏了俩个子儿去买了,所以这第一天,不论是报亭还是流动报童,报纸卖的都非常紧俏,甚至是那些满脸横肉的膀爷都排了俩个铜子儿在报亭摊子上。

    “给老子也来一份。”,“哦…哦。给、给。”

    稍远些的几个太学生见了都是不屑的撇过头,实在是受不了这些五大三粗的家伙在那猪鼻子插大蒜,他们赶紧是离开,多看一眼都觉得难受。

    不过这对陈守向来说是乐到骨子里了,原本瞅着那一车车出库的报纸那是一个忧。现在巴不得坊子加班加点,印它个百十来车。

    “仲耕啊,我看明天加印一倍吧?”

    一品斋里,柜台的那盏茶已经无法让陈老头安分坐下了,他站起来与苏进商量,只是在他看来铁定无疑的事情却还是碰了壁。

    “明儿减半出印。”

    “这是为什么?”就是店里帮忙的庄舟也是不可思议的把目光望过来,等着苏进给解释。

    他们可以直观的看到踊路街头的报亭繁碌喧嚣,就连赤脚挑夫也都上前问了细里,还视如珍宝的将报纸折好塞进怀里,谁知道他买去干嘛,但能卖出去就成。

    “卖不出去。”

    苏进将出账本合上,这时陈午和申立吊儿郎当的唱着逍遥游进来。

    “好汉跟我一起走~~”申立手里还耍着东华的宝剑,飒飒剑风扑面而来,到得苏进面前以一个稽首结束。

    看样子进展顺利,苏进也就放下了账本,示意两人里屋说话。

    “如何了?”

    “嘿嘿。”申立对着空气戳上两剑后才回话,“我们办事苏大哥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他拍拍胸,“有银子敲门,啥事搞不定,现在就是陈祐甫他家的狗叫什么都一清二楚。”

    “叫什么?”,“旺财。”

    苏进就把目光投向了陈午,陈午自从在宫里御鞠队待过后,在做正事上确实比以往要靠谱的多,见了他点头,苏进才继续与那申猴子说话。

    “那就说说吧。”

    申立也收起了剑,详详细细的把这三天来打听到全部情况转述给苏进,苏进徐徐颔首,认真的听着,也偶尔插话。

    “他是不是有个儿子叫陈迪?”

    “你怎么知道?”申立继续说,“这也是个太子爷,虽说在太学挂了名,但成天就知道流连瓦子,由于不敢纳小妾,所以更是喜欢在青楼妓馆里潇洒,这两天就光和他那群狐朋狗友在矾楼泡着,啥正经事不干,你问他干嘛?”

    苏进沉吟了会儿,而后将两人耳朵招过来密语了一番,申立听了面有难色。

    “这……就怕赌坊狮子大开口啊。”,“钱不是问题,我只问你事情能不能给我办成了。”

    “只要有钱,问题应该也不大,我……尽力试试吧,反正还有陈哥儿在前面顶着呢。”他还知道把陈午拉上,被陈午瞪了记白眼后笑嘻嘻的先回了。

    苏进也正要出去打理明日的报纸,不过陈午却突然拉住他,脸色有些不对。

    “跟你说点事儿。”

    苏进瞥了眼他,“怎么了。”

    “你不觉得这半年来你都没往陈留捎过信吗,听来贵说我阿姊和小耘儿日子不好过,每天还都要愁着吃喝,我说你怎么就一点想法也没?就算我阿姊是外人,但你自己亲娘病重了你怎么都不回趟看看,你知道现在乡里怎么说的你?”

    这些话他早就想说了,以前以为这家伙稳定了就会将自己姊姊接过来,可谁知道这家伙的计划里根本就没有他姊的位置,这如何不让人气愤。不过……他的质问却没有的让面前这人产生一丝的愧疚,很平静的脸,甚至连诧异都没有。

    “这件事我自有打算,你不要多问。”他顿了顿,很是严肃的看向陈午,“还有,从今日起,你不能再与陈留有任何来往,就是书信也不行,这事我会与陈叔说的,你若是真为你姊着想,就守好你的性子。”

    “为什么?”

    “以后会明白的。”

    陈午见这块臭石头嘴里什么也撬不出来,也懒得多费口舌,直接撂挑子走了,倒是外头的陈守向还问着去哪儿。

    书斋的四围天井里,此时只有苏进一人立着,旁边都是干涸的盆栽,泥土皲裂,头顶的日头直晒向人脸,仿佛不消片刻就能将人化掉,但就是如此,在他眼里,这片天空还是得被脚下这方小小的天井框住,并且将永远的定格下去。

    他袖中的手,慢慢、慢慢地握成了拳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qidian。阅读。)

    ps:错误修正,蔡京妻徐氏,资治通鉴续篇中有记载,是徐仲谋少卿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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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一番闲话

    跟到现在的书友应该算是山楂的老朋友了,那有些话,就可以坐下来和大家一起聊聊。

    入年以来,或许是长了岁的关系,这看人看事的观点多少又有了些变化,这体现在外在,就是书的更新比以前更慢了,但这回、我却没有像之前那般紧张,可以理解为惰性使然,也可以说是看开了些。

    从动笔写下《女鬼》的第一个字至今,其实也快接近一年了(算上草稿),自己的初衷就是要写好一个属于自己的故事,只是在眼球时代的今天,我也迷失在了噱头与包装上,把原本简简单单的人鬼恋硬生生的改成了四不像,被大家诟病的女鬼酱油根源就在于此,虽说书的种子先天就病秧了,但毕竟是自家的孩子,我也舍不得的丢掉,所以就当作是一个锻炼自己的机会,正所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想要写出自己理想的故事,那扎实的文字功底和情节铺叔能力是必须具备的,所以我要努力的完善自己,补充自己,但理想的意念总是被现实动摇。

    看到书评区的催更,读者的支持,订阅的起伏(虽然没几个),我就会忍耐不住去更新,要抓脑袋的去编构情节,但实际上呢、肚子里存货根本支撑不起每天的更新量,所以在出大于进的情况下,就造成情节注水和质量参差,这是很糟糕的事情,因为这与我原本的意念是背道而驰的,虽然偶尔会停下来反思,但不成熟的心态使自己无法保持稳定,隔几天身体好些,或者时间充裕了,就又要为更新而更新,反复轮回,像罗生门一般看不到前行的出路在哪儿。

    好在人是有惰性的,而我也恰恰是很容易沉湎在惰性里的人,当上月的更新脱节后,自己也慢慢习惯于断更,直至入年后,对于更新看的就更淡了。今天因为要看文案,就只挤出几百字,明天心情烦躁,就干脆把“笔”丢了,等过些天来了灵感、或者说是精神抖擞的时候,一下就码了四五千(这对我来说是很多的量了),不过回过头来审视情节和文字时,却多是要切了重构的,就像这章里曾布和蔡京的戏份,就是胎死了多套方案后才最终成型的,算是现阶段比较满意的构架,至于大家买不买账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我想连自己都不能认可的文字是如何也得不到大家的认同的,所以我给自己把关,我相信我会因此受益,并最终取得有意义的进步。

    从开文以来,我就一直把写作的位置定义的很明确,它是我构建心中桃源的梦想,不参杂其它,所以……今后真不会把更新纳入写作的行为准则里,我只要踏踏实实的写书,与更新无关,回归到写作的真意,所以也考虑着下本书转进实体,电子确实是难为大家了。

    还有,对于完本的事情应该要和大家说说。

    大家认为我六月前完本是烂尾,但我告诉大家,不是的,因为这个故事原本就不长,多大的脚穿多大的鞋,我功底浅,所以大纲就是设定的一百万字完结,很直线化的故事,没有太多曲折,只是自己能力问题导致拖沓了三十万字,使得剧情不断延后,好在在这段日子里,我又重新梳理了线索(也不是光顾着搓麻将),今后情节推进上会加快,无关支线全部砍掉,把“顺畅”提到所有创作准则之上。

    凡是读着不顺的,砍掉。

    凡是看着别扭的,砍掉。

    凡是想着不通的,砍掉。

    希望能彻底改掉话唠的毛病。

    好了,那今儿就到这了,再说就是小尾巴了。

    山楂

    2014。2。10凌晨(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qidian。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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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大热潮(下)

    在京人对报纸的新鲜劲儿过去后,其销量立马跌进了冰窖,虽然上面的市井趣闻被许多人证明了真实性,但还是很难让这些市井小民从口袋里掏出铜子来,哪怕只是一个包子钱,或许……消息经济对于市井小民来说并不迫切,所以在头两天过后,报纸几乎就只有深闺里的怨妇女郎在订了,凄惨的模样,让之前眼红的书铺掌柜有了和小厮放炮的谈资。

    “掌柜的你看,一品斋那报纸卖不出去了~~”

    “我早说了,那些穷哈哈买书都舍不得,更别说这玩意儿了。”

    不过事情并没有朝他们想象的方向发展,在一品斋的报纸刊出皇帝迁往郊外避暑的新闻后,这潭渐静的死水开始泛起了涟漪,之后,头条上陆续刊出京外鲜闻,近到畿内元符陈留等县,远到荆南漠北番闻,无一天重复,而背面连载的东游记情节也超出了公演三日的情节,要看后续的人又把目光放了回来,慢慢的,不知从哪天开始,京师里的民人对报纸再次产生了兴趣,随之的销量也日益走高,虽不及起初两天,但在一月过去后,也已到了一个令寻常书铺难以企及的数量。如今汴京大街小巷里的茶肆摊上,几乎都能见到几个低头看报的人,他们身份各异,有羁旅行商,有杂役脚夫,对于资讯极其迫切的他们确实需要这样一份实惠的信息。

    东京城的早晨,就此多了些色彩。

    而且由于是花了钱的,所以即便是原本并不感兴趣的内容也要仔仔细细的看完,像第二版上的名人逸闻,就是这么“被火起来”的,当然,故事本身轻松简短的特点也是其能形成品牌栏目的重要原因,每天上一人,从第一天的王安石到第二天的蔡确。再到韩缜,再到吕惠卿,无一不是士林中有大声望者,所以久而久之的一月下来,很多百姓都以揣测明日上报人物为趣,在茶摊上摆开俩碗,作为博戏的一种流行开。

    “今天一定是曾相……”。“我觉得是章相,没道理跳过去的。”,“你要这么说,那温公、申公也得有上一笔,可怎么就无有提及。”

    他们争执的时候,旁边已经拿着报纸将他们喊停。“都别争了,自己看看。”

    “啊?蔡京?”

    题名是蔡学士爱吃鹌鹑羹,不过等看完整则故事后,可不会有人纠结这鹌鹑羹,一些不明细里的人,怕心里都得念几句蔡学士的好。

    原来上面说的是蔡府的庖师对老夫人说他发现老爷独爱鹌鹑羹,每次送去书房的鹌鹑羹都会被吃完。其余的却分毫未动,老夫人听着不信,所以第二天就把鹌鹑羹搁在离蔡京最远的那头,结果一餐饭下来,就蔡京手边那盘小青菜吃完了。

    说的差不多就是这些,字里行间里没有什么刻意的溢美,但看在这些市井小民眼里,心里头就是觉得暖暖的。不过这对朝廷来说却不是那么欣赏了。

    此时的尚书省议事小阁里,几个元祐系的官员已经围住了韩忠彦,经过一月的旁观,他们已嗅出了内中危机来。

    “大人,这一品斋此举怕是大有深意在,想必您也看出来了,这一月来。上面所举者皆是新党奸邪,大有助长歪风之态,臣下建议立即查办一品斋,决不能容许这等升斗商户为祸朝纲。”

    这说话的正是被重新扶正的工部侍郎郭知章。他义正言辞,语气铿锵,旁边陆佃、张商英几个也是附和了意见,眼下皇帝去了郊外山庄避暑,正是时局敏感的关头,哪容得半点差池,但他们这些手下人干着急着,案前的韩忠彦却不以为意。

    “商户图利所为,尔等多心了,官家此去避暑回来即会全权起政,尔等需恪守职责,别到时受人口舌。”

    “韩相!”

    “好了,都出去吧,此事我自有主张。”

    底下只得悻悻退去,不过韩忠彦也皱起了眉头,把笔搁了下来。

    曾布,你又是玩的什么把戏……

    ……

    ……

    **********************************

    居庙堂之高者,为国事担忧即是本分,处江湖之远者,安分的过好自己的小日子便是正经,所以对那些身陷瓦肆的姑娘来说,吕洞宾能否堪破千年情劫才是值得关心的事。

    在矾楼里。

    正对着窗儿读的萸卿回头问慎伊儿后续,她那时没看,所以现在也体会到了追连载的痛苦,而此时正作画的李师师却突然接到外头的信。

    她展开了看毕,就让侍婢先去回了信。

    “姐姐做什么去?”慎伊儿看着李师师整发着衣裙,见着是要接客的样子。

    “有客。”

    “今天有吗?谁啊。”可惜已经没了回答。

    ……

    矾楼金碧大堂里,台上继续着靡靡之音,不过时而也有茶酒被撵上台去唱逍遥游,唱的不癫狂的话,还得被下面泼果子壳,也亏得这些纨绔能玩的如此起兴。陈迪看不下去了,不过偏转过头,身边那群议论国政的酸儒士子就更让他瞧不过眼,左右不是,呆着便觉得没滋味,不过转念想想家里的黄脸婆……

    唉。

    他虽是曾布女婿,但那可不是曾布欣赏他,而是那时遭贬的曾布为了拉拢时任州官的父亲才订了这亲,三年前成婚。如今曾布是执政高位了,但对他这女婿却看不大顺眼,再加上曾氏一族人丁兴旺,才俊辈出,所以他这外姓女婿就更显得可有可无了。不过更糟糕的还是他那妻子,完全把相爷千金的脾气带到了家里,骄横跋扈的,别说让他纳妾了,就是街上多看人家两眼,这回去就免不了一顿跪。

    “我堂堂相府千金,放弃诸般荣华委身于你,可你居然还如此不知怜惜……”

    一念及此,他头疼的按住了额头。旁边的家仆赶紧给他斟酒喝,少爷少爷的安慰。

    “请问……是陈迪陈衙内吗?”

    陈迪一抬头,娇娇弱弱的声音正是来自于矾楼的一女清倌,模样怪可人的,立马便是让这位颓然的公子哥整起了衣襟,精神抖擞,旁边的嫖客也都把目光看了过来。

    “师师姐今晚酉时要在大梁驿府里召举雅会。所以让碧儿来邀请陈衙内,还望衙内能不吝赏光。”

    “啊?师师姑娘?”

    举座一片的哗然,能被李师师邀入私人宅院的,那可是入幕之宾才有的待遇。作为正主的陈迪当然是喜的没边,激动的怔了好一会儿的嘴巴,直到脑袋吹上了大梁驿的巷风才算合上。

    “少爷。这……没事吧,夫人……”

    “费什么话,你家少爷难不成连这点主意都拿不了?”

    酉时的天色,为这条稀疏的旧巷镀了层萧条,使得檐瓦上的两只鸟雀飞去了别处纳凉,还有屋檐下的那两只大红灯笼,将门前这对主仆的身影拉长到阶下。

    陈迪抬脚就跨了进去。威风凛凛的,奴仆将礼物夹咯吱窝里,左张右探的跟着进去,这几年主子处处受气,他这跟班又能好到哪儿去,现在就想着回去怎么给陈迪圆谎。

    ……

    李师师的私人雅会设在后院的小竹楼里,里头茶具坐席都是竹木析成,摸上去光滑清凉。支起身后的窗扇,外面大浮大浮的竹林就能看见,显得很是清幽。

    陈迪坐入席,有奴婢掌上油灯。

    而旁开几处却早已坐上了人,他们个个玉革博带,金线攒边,随身奴仆也都趾高气扬的模样。显然是有些来头的纨绔子弟,看他们与李师师攀谈熟络的笑脸,可真是让人愠恼,不过这时李师师的目光却看向了他。面上有笑。

    “师师还未曾与大家介绍了,这位乃是当朝曾相公之婿陈迪陈子杞衙内,陈衙内学采众长,文辞瑰丽,可是师师倾慕已久的大才子,今日能有幸邀至,甚是让师师倍感荣幸。”

    她的一番好词下来,就是陈迪自个儿也有些飘飘然,之前还诧异李师师为何邀他,原来是看上了他的才气,想想……也是呢。

    前排几个大腹便便的纨绔拿着酒尊晃晃悠悠的起来敬他,“失礼失礼,原来是曾相公的东床快婿啊,真是在下眼拙了,当罚一杯。”

    别人给他脸,陈迪也不敢托大,起身回敬,这下便算是话匣子开了。

    那肥胖的纨绔正是孙大肥是也,他穿着身上的袍子难受,便老想去抓,不过看到身边陈午的眼神后就强忍住了,拂了拂袖子继续。

    “那不知陈衙内现身居何职,以前在下从未听过,难不成是孤陋寡闻了?”

    被人一下戳中软肋,他都有些怀疑这胖子是不是故意针对他,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木着脸把话回了。

    “才疏学浅,恬居诸曹执笔,见笑了。”

    他说句见笑,没想到这一众席的人居然真的哈哈大笑起来。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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