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和女鬼在北宋末年的日子-第13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子民……”
徽宗上头说着,陈次升的眉头是越来越紧了,边事找两府商议才是,他一言官能有多大份量,他心疑间,上头已替他解惑。
“今日朝上论起此事来难有断论,朕见两院无人说话,想来是有些别样的看法,所以就找来老大夫问问详细。”
“这……”陈次升转念一想,没必要在这些事上强行出头,所以回礼道:“青唐邈川本属荒芜,难有更生,朝廷每年投入大笔物资已是艰难,如今既然边事不振,若再强行维持,也只会淤泥深陷,朝廷财政亦会被其拖垮,所以老臣以为,如今之计唯有渡出新地,示弱以强,待得休养生息后续图大业。”
他已是谨慎行言,反正满朝都这么说,他也是只求无过,可没想到上头的面色却忽然一冷。
“尔等所言尽是曾相公之语,可有己见?”
他一洒袖,背过身,也就是让他退下的意思,可这话却让这位老谏院心跳不止,他失魂落魄的出了大殿后就被寒风吹醒。
“不行,得去趟曾府。”
意识到事情严重的陈次升一出宫门就直往曾府去了。
……
……
“哦?竟有此事……”
曾府大堂上,眼下只有曾氏兄弟和谏议大夫陈次升在座,陈次升已把皇帝的反应与曾布描述清楚,可不想曾布却依旧是一张笑脸摆上,似乎不以为意,他诧异,只是不好点破,好在一旁的曾肇给了提醒。
“自古皇帝最忌大臣朋党,兄长还是小心为上。”
不想曾布却是摇头,“官至人极,本就易受猜忌,自古难免,若是万事不为,这首辅又有何意义?”
他这话说的也是在理,人一旦到这地位,不管做什么都会受上猜忌,如果万事瞻前顾后,畏首畏尾,那这宰辅做与不做又有何区别?
不过话是这么说。但眼下这事儿还是要解决的,曾肇道:“官家毕竟新掌朝政,进取之心可以理解,不如此事就随了官家意吧,不然兄长也难给交代。”
曾布这时候也收起了笑。开始思量起来。
……
翌日朝会,晨光在大殿的梨花地板上流映出反光,将大臣争执而红的脸色映照的一览无余。
“我大宋浩荡国威,又岂可屈于蛮夷淫威之下,尔等食君之禄,却只会做此等损贻国体之事。当真我朝廷败类,鄙人不耻与尔等为伍!”,“你…你胡说!纯属诽谤!我也是为我大宋长治久安考虑,岂像你等粗俗如此浅薄!”
那人不理,“陛下,臣力主与党项贼寇死战到底!”
身后又有人。“臣亦附奏!”
昨天还死气沉沉的朝堂忽然间就是生气十足了,堂上众人各抒己见,针锋相对,一时间难分主意,最后都是纷纷向皇帝请旨。
御座上龙袍威仪的徽宗一直保持着帝王镇定,喜怒不形于色,也只有身边的内省都知张裕瞧见了皇帝微微摇头的动作。甚至还有一声淡淡的叹息。
说了句话,是一句自言自语的话,很轻,但恰好是能被他听到耳朵里。
这……
他咽了口口水,不敢张扬。
……
……
朝中的事情民间自是难以得知,所以还像是以往那么平静的渡过,无风无浪的,就连那天街说书的也没有了新的段子来取悦民坊。
“叮呤当啷~~”的一阵铃儿响过一品斋店门,柜台前对账的苏进一抬头,就见着一幅巾宽衫的太学生走进店里。
“苏郎君。”他一拱手。明媚的午阳就把他的脸庞打的清清楚楚,苏进一笑,做了个请,让庄舟上了茶点在后堂。
“决定了?”苏进端起茶敬他,而这太学生似乎毅然中带有些局促。他攥着杯盏的手有些颤抖,好在最后还是将茶一饮而尽了。
嘭的将盏子置于案几上。
“什么时候准备?”
“这个啊……”苏进抬头望了下天色,已经临近午后申时了,屋瓦当沟里屯着的晚霞此时挂下来形成帷幕,红红的,将孤寂的冬日勾勒的无比清晰。
这时外头有推门声和脚步声。
“完工完工,哈哈,那小子人都傻了~~”,“小少爷什么事儿这么高兴?”跟着的是庄老头的声音。
苏进扭头看向那脸有诧色的太学生,嘴角笑起。
“就今天。”
……
……
今天,是十月初八,不是什么大日子,但对于咸宁坊五王宫桥前陈家来说,却是一个鸡犬不宁的大日子,眼下已是戌时天了,黑夜把没有灯烛的地方尽数涂黑,伸手隐见五指,但陈府大院里的女婢奴从们却没一个敢去歇息,一个个提心吊胆的守在大堂外,听着那一句句谩骂从窗格子里出来,就像是在剜自己肉般刺痛。
有些稍胆大的奴婢碎碎念,“我就奇怪大少爷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原来都是管人家借的。”
旁边把头奴的低低的,“就是,现在人家要债了,可三万两银子,怎么可能还的出?”
……
“你真是给我长能耐了!”里头尖锐的女子声音刺的人耳膜生疼,“我倒说最近怎么这么殷勤,又是给我买簪子,又是给我买脂粉,原来都是管人家借的!”
“夫人……”这是陈迪的声音,软绵绵的无力。
主堂高坐的陈祐甫捏着手里的几张白条,脸色煞白,没想到这儿子还真能整事,他一时间也没了主意,三万两千五百两,饶是他不是清流官员也拿不出这么大笔钱,虽然人家把这零头去了,但三万两银子对于他来说依旧是个天文数字。
“逆子啊~~~”
他叹息出来,一时间意兴阑珊,也没了责备的意思。
“爹!你不能不管儿子啊!”陈迪跪他面前大哭,旁边的妻子曾氏扭过头半眼都不想瞧,自己堂堂相府千金,怎么会摊上这么个软蛋,不过骂归骂,这人终归是自己丈夫,若是以后被人告上衙门。丢脸的还不是她们曾家。
要不去求求爹?
她开始盘算这事儿,而陈祐甫已是一挥大袖的出门了,只留得独子在主堂里嚎啕大哭,就这么,过去了一夜。
……
……
原本曾布进位首相对于陈家人而言是大喜大贺的。可如今出了这么件糟心的事,是如何都不能让陈祐甫带笑容了,而且过两天就是天宁了,这是徽宗第一次为自己的生辰立节,底下哪个不敢送礼祝寿,可眼下倒好。自己家里出了这么档子事,哪还有心思去捧皇帝的臭脚。
难道真的只能去求曾布了?
他一想到曾布对他家的冷漠态度,心中摇摆不定,只能一个人独自在长庆楼里喝酒,半晌不见来人,正疑虑间。耳边忽然响起来。
“故平兄何事闷闷不乐?”
他一转头,就见张商英从珠帘后出来,手里提着壶椿令,坐下来就给他把空盏子满上,“来~~”
这张商英自然是他叫来的,如今心烦意乱下,也只有叫老友过来拿主意。他回敬起,一杯香醇下肚,随后就是倒豆子一样把事情的原委与对方说了,张商英也是认真的听,时不时皱眉。
“如今之计,也唯有曾相公能救令郎。”
“天觉兄怕是不知,这曾相素不与我陈家来往,若是贸然求救,怕只会遭致厌嫌。”
张商英笑着摆摆手,“这你就过忧了。令郎再不是也是曾府女婿,就是看这身份也不会置之不理,难道曾相公不要名声了?”
陈祐甫知他意思,若是陈迪欠下巨额外债的事传出去,那曾布这宰相的名声也肯定受损。尤其是如今曾布刚坐稳相位,是绝不会允许这种谣言起来的。
“那……”
就在陈祐甫要定下决心时,张商英却又笑眯眯的打断了他,“若是伸手要钱,怕曾相公是万万舍不得的,所以……”他招来陈祐甫的耳朵一阵密语,听得陈祐甫那是一个心花怒放。
“天觉兄真乃我之良友,此事若成,它日必当厚答。”
他丢下这句后就匆匆下楼了,留下满脸堆笑的张商英坐阁子里喝酒,一杯又一杯,他从窗子往下看,底下陈祐甫的马车已迤迤启动。
他呵的一笑,没有赘余的表情留在外头。
……
……
曾府,漆红金钉的相府大门前,有陌生车马停下,门前的护卫刚想上前盘问,但因某女的下车而立马镇住。
“三娘子安好!”
他们并成排的点头哈腰,而这曾氏女半眼不瞧的领着身后的公公进门,倒是陈祐甫回了个点头。
寥寥几步时间,府里的管事人便已将他们引入大堂安坐,并让下人将案角两侧的檀炉点上,袅袅檀烟升起,使人心气平静下来。
等那管事通报回来后,曾布总算是从内堂出来了。
“爹,女儿来看你了。”曾氏首先站了起来,面容雀跃,不过曾布却没像往常那般带上笑容,他只淡淡的扫了眼陈祐甫。
“有什么事就说吧,在我这儿不用拐弯抹角。”
他这话出来,倒是让曾氏和陈祐甫一时尴尬下来,不过事已至此,他们也只能顶着头皮就困境一说。
“什么?”
就连曾布也是为之动容,还真小看了他那便宜女婿,不过他的这份诧异只留在面上一小会儿,很快就被冷漠代替,“是要老夫给你们收拾烂摊子?”
看着父亲的脸色愈冷,曾氏赶忙上前解释,“女儿既已是陈家人,自然不会再往家里要一分铜钱……”她这话出来才让曾布的颜色缓和了些。
“那你是什么意思,说吧。”
曾氏与坐着的陈祐甫交换了下眼神后笃定,“女儿听说户部侍郎一职一直待阙,无人补上,而公公在朝多年,与朝廷事情通达熟悉,完全可以胜任此职,若是爹爹可以内中助力,不仅公公能自解家难,爹爹也可大获助益……”
这女儿的心机倒是有几分自己的模样,曾布冷眼看着,不动声色。
“而且女儿又闻那蔡京上月染疾后就一直抱病在家,户部事宜也都是交由底下操持,这就给了我们机会,我想爹爹也不会觉得那蔡京会比自己人来的放心吧……”
她头头是道的在说,越到后头就越是流利,不过曾布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等到终了,也只一句“容后再说”就把他们打发了。
曾府门口,管家已好生将他们送出,可陈祐甫面色却愈加沉重,本以为能说服曾布,可最后还是功亏一篑,正懊恼间,旁边却咯笑起来。
他不解的望过去,曾氏给他解释。
“我这爹爹什么都好,就是疑心太重,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所以公公就安心在家等着好了,过不了几日便会有手令过来。”
“此话当真?”陈祐甫脸上写满了不信。
……
……
*****************************************
十月初十,天宁节。
宋朝皇帝一向把自己的生日甚至于祖母太后的生日定为一个圣节,令全体臣民为之庆祝,宫廷为之祝寿。如真宗以十二月二日为承天节,仁宗以四月十四日为乾元节,徽宗自然也不会例外,只是徽宗生辰不巧,正落在了五月五日,古来中原便把五月五视为恶月恶日,万事不利,甚至五月五日生的孩子也成为不祥之兆,所以徽宗即位后就把生辰改为十月十日,并定十月十日为天宁节。
晨鸡刚鸣,徽宗已在垂拱殿里接受群臣赞拜,亲王进酒,完后到紫辰殿后阁受群臣上寿,举祝圣斋筵,宴席上宫廷礼乐齐奏,歌姬聘婷舞蹈,百官以下谢坐讫,宰执、亲王、宗室以上的及列国使坐殿上,诸卿少、百官、诸国中节坐两廊,次序井然,仪式威严,等一白昼的宴飨结束后,臣僚簪花归第,少年豪俊骑出宣德门外,御街之上、观者如堵,好不热闹。
烟花,从宣德门处一直开到南门朱雀,照亮了大半个汴京城,踊路街上也尽是拿着灯笼儿嬉闹的孩提,成了这幅盛世布景中最妙的点缀。
在书铺前仰头望的苏某人眼中闪烁,等到叹息时,已将手里的信笺塞进灯笼罩里烧,烧得只幸存最后一指甲盖的大小才罢休,那里,有一个苏字的落款留着。(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qidian。阅读。)
………………………………
第一百九十二章 起竿(下)
或许真是皇帝生辰保佑,这汴京城自天宁节后一直风平浪静,时间也直溜溜的到了十一月二十二日,也就是传统冬至时节。这是一年中极重要的日子,即使贫者,亦要新衣备食,享祀先祖,官方也会适时的开放关扑,供民人娱乐,犹如年节。
皇室对此就更为注重了,作为一国之君的皇帝早一天就被安排进了太庙,三更时奉神主出庙,穿的一身红袍,戴通天冠,仪仗车顶皆镂金大莲叶,栏槛又镂上龙凤玉盘,在总礼仪官宣奏警戒后,圣驾起行,铁骑前导番衮,列内又数十人唱引,有持大旗,有执大斧,有挎剑,有执牌,旌旗翻卷,气势雄壮,还有紫巾绯衣素队约千余随行,鼓吹御路数十里,以浩浩汤汤之势出南熏门祭天,御街两边此时嬉集了无数百姓,众人雀跃旁观,一时间盛如烟火。
这是一种热闹,就像是在陈府大门前响了一早上的鞭炮,“噼噼啪啪——”的鸡飞狗跳,而且还没有停下的意思,在旁人看来有些奇怪,但在陈家上下眼里,今日确实是值得庆贺的一天。
“终于是看到老爷的笑模样了,今儿的年算是好过了。”
“是啊~~这两月走路都是垫着脚尖,生怕闯什么祸。”
屋廊前院正修花的几个女婢在交头议论,忽然见到自家老爷和少爷从门口进来,赶紧是把头低下来。
“爹,孩儿今后一定立志向上,不再辜负您老对我的期望……”
陈祐甫停下步子,扭头看他一眼,哼了声,什么也没说,继续往前头祠堂走。这一月的摧残可是将陈祐甫的性子磨出来了,好在今日终于把那三万两钱还清,心头的包袱终于是放了下来。
两人没说几句。就已转进了后院本宗祠堂,招手屏退了所有勤杂后,便合上门,取出一个黝黑的小铁盒压在香案积灰上,打开,里头是厚厚的两打借据,在此时看来。依旧是那么触目惊心。
陈祐甫翻了翻,一百、两百、一千,各种数额,翻了小会儿后就放下了,然后推给身边的儿子,看也不看。
陈迪颤颤巍巍地拿起来。在香烛火光的映照下,真有些大梦初醒的感觉,他遵从父亲的意思,将这些借据当着列祖列宗面前一一烧了,以示诚心悔过。
“不孝子孙今后必痛定思痛,戒奢除淫,以功名为图。以门楣为守,还望祖上能给予不肖子孙机会……”
门外的妻子曾氏一直旁听着,没有打搅到里头两人,待听到这时,禁不住叹了声,然后转身回去了。
跪誓的陈迪慷慨激昂,就像是那跳动的香火。旁边听着的陈祐甫却是一言不发地望着这些牌位发怔,那绷紧的脊背这时开始出现莫名的虚软。
真的可以吗……
……
……
*********************************
节日里。向来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外头巷子处传来的童声笑语无法让人感觉温暖,卖热汤面的老爹今日也改下了饺子,只有这棵光秃秃的大杨槐才让人感觉真实。
这是一棵长在镇安坊大梁驿兴西亭北的杨槐,在它身后是成片的老旧民房,杂货游方随处可见,这些年来一直没有变化。
这时。有只细腻的手抚上槐树树干,粗糙的树皮让她几乎无法抚下去,而她另一只手上正提着笼蒸饺,有热气正冒出来。
“姐姐你就别自讨没趣了。”
身后响起来脆生生的声音。“那老头何时想过你,等会儿看他怎么给你臭脸看。”慎伊儿嘟嘟囔囔的从马车上下来,虽然嘴里念着不满,但今天还是帮着李师师一起包饺子,眼下就是要给那穷困潦倒的何老头送上一份。
其后跟下来的萸卿戳她一下脑门,“就你话多,还不帮忙。”
慎伊儿扁着嘴,“姐姐真不进去?”,“好吧,待会儿闯祸了我可不管。”她说着就要去接李师师手里的那笼蒸饺。
就这时,隔壁院子里有一大妈出来,瞧见她们。
“是你们啊?”她笑出来满脸都是褶子。
大半年没过来,居然还能认得她们,李师师心头微热,“您倒还记得我们。”
“这话说的,你们这几个闺女长的这么漂亮,心又这么好,总是给我们送这送那的,上回我家柱子的热疾还是你们让郎中治好的,哪能忘了……”
她说的李师师三人咯咯有笑,“对了,你们今儿来这干嘛?”
“今儿冬至,想着还是要给老爹包些饺子来。”
李师师的笑容却是让这大妈诧异起来,“何老头走前没跟你说吗?”
“走……走了?!”慎伊儿的眼睛睁的跟铜铃一样大,“什么时候走的?”
“上月……初六那天吧,我还问来着,他说有些事儿要做,我还以为是你们把他安置到其它地儿去了。”
李师师攥紧着笼屉的手隐隐在发抖,北风呼呼的吹她的手,越来越冷,最终,将她的手指一个个掰开。
啪嗒一声。
整笼的饺子都摔在了地上。
而后被风洒出去好远,巷口刨食的野狗有歪过头来看,嗅了嗅鼻子。
……
……
回家的路。
车帘随着轱辘轱辘声而动,外面残破的街道时隐时现。
“姐姐……你没事吧?”
狭窄的车厢使得气氛更加粘滞了,就连平时生龙活虎的小魔女在这时候也是猫着身子说话,生怕嘴窟窿捅出什么事来。
“没事,只是有些突然而已。”李师师的脸确实与来之前一般的白,干涸的眸子则是一眨不眨地望着那棵老杨槐离开视线,等到很久以后,才转过头看这两个姐妹。
“没事,只是有些突然而已。”她又重复了遍,话语刚点地,就很快的问向萸卿,“刚看你包饺子时心不在焉的。有事?”
萸卿滞了下,“没什么,就是看少阳这些天有些奇怪,说什么马上就可以给我赎身了,也不知他到底在做什么。”
“呵,是嘛,可能是找到门路了。若是真能出了酒楼……”她忽然停了下来,想到什么似得怔住了,等车厢又颠簸了阵儿后才补上。
“也是好事。”
马车骨碌骨碌地已经驶出大梁驿很远了。
……
……
****************************
风悦楼,今儿的冬至让生意去了大半,所以陈守向干脆打了烊,把酒楼厨子跑堂什么的都被叫到一块包饺子。几个人聚一起聊天打屁,倒腾面粉,倒也不至于闷。
苏进也是在里头,只要逢年过节的,陈老头都会把他叫过来热闹。
“饿死了饿死了!”、“饺子好了没!”
陈午这小祖宗突然喊了进来,结果没吆喝过第三声就被陈守向揪住了耳朵。
“你这小子一大早就没人影,又跑哪儿野去了!”
陈午哎哟哎哟的告饶。还是苏进把老头劝开了,耳语了两句后,老头眼睛蹭的就亮了。
“真的?”
“呵。”
苏进示意了陈午将他爹带上楼去,这老头这么激动也是情理之中,回头钱谁不喜欢,甚至会给人一种天上掉馅饼的感觉,所以老头下来后就急急给每人发了节钱,生怕一回头钱就飞了。
……
等中午这顿饺子完了后。就没有这么多约束了,该玩玩,该跑跑,这御街天桥,瓦肆妓馆,总会有个和自己胃口的地方,不过苏进是个例外。守着这么块热闹地儿也没出去张一眼,就一个人窝铺子里鼓捣版韵轮,向家过来请宴也回了,就呆呆地对着木人桩子自言自语。外头伙计稀奇一阵后就习以为常了,甚至有时候还会替他在木人桩上放好吃食。
今天过节例假,所以桩上那碗饺子是他自己放的。
“吃吧,冬至的饺子。”
他搁上筷子后就不管了,而事实上对方也没有吃过一次供奉,等到傍晚落霞时,蔡家那俩兄弟把他堵门口了,说要请他写九体对联,这事儿倒也有趣,蔡京本就是书法大家,居然还特意请他这小辈去写应节对联,他想着是蔡京有事,所以就随他们去了,哪知一进门就发现形势有些严峻。
锣鼓喧天也就罢了,居然还高朋满座。
“仲耕坐大娘这边,别生分了~~~”
“呃……”
由于蔡京托病不出,所以宴席就是主妇徐氏主持,这位年逾五旬的老妇人在各方面打点都很得体,唯一让他不适的大概就是这老妇总把他和那蔡家千金放一块讲,话题也时不时引到婚嫁上,这一来二去的,他自然是看出意思了,不过哪怕是有所准备了,但还是被老妇的杀手锏震到。
“来来来,仲耕啊,这是大娘给你纳的鞋子,今儿冬至,怎么也得图个吉利……还有薇儿。”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