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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鬼在北宋末年的日子-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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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一声,在众人瞪大了的瞳孔里,陈苓跪在了他面前,这一下,就像是一掌拍在了纲筝弦丝上,铿锵的巨鸣,震的所有人心弦急颤。
“我答应了,求…求大户放苏家一马。”
黄大户黝黑的脸上稍稍起了些波澜,不过还没来得及露出和善的脸色,就又冷了下来,因为那苏老太婆一巴掌给在了陈苓脸上。
“混账!十年前的大难都没让苏家跨掉脊梁,今儿几间破房又咋了?烧了就烧了,大不了换个地方,老婆子就不信这天大地大,还没个容身之地!”
陈苓捂着脸在哭,小丫头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她跟前,用满是雪渍的小手帮娘亲擦眼泪。
“娘,我们不要屋子了,我们去京师找耕叔好不好~~”
陈苓流着眼泪在擦她脸上的水,“傻孩子……”
在场的所有人的都木住了。一些模糊的感情在胸口锤击,越不能发泄,就越显得煎熬。
这场景对于吴娌儿而言有些似曾相识。只是从主客变成看客之后。体会也变得更为真实起来。她是个泼辣的姑娘,所以从不会在人前示弱,流眼泪什么的,是她觉得羞耻的事情。但真到了绝望的时候,似乎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来表达这种情感。
她擦着眼角,扶住身边的薛浑,“浑二哥……帮帮苏家吧。”
只是此时的薛浑也只能攥紧在袖中的手。他答应过苏进照应苏家,可眼下显然是没有做到承诺。
……
……
大火,熊熊的大火。让昨晚的烟火成为小丑,笔直向上的黑烟直冲云霄,与雪白的天色、银裹的山林相映刺眼。村里赶路的商队自然也都看到了,他们抬起头来。议论是谁家的灶头出了事。大过年的,可真不是喜庆的消息。也有好新鲜的跑了过去看,但无不灰头土脸的回了来,周身几个问起,却是含含糊糊说不要多管,赶路要紧。
哞哞的声音,再次井然有秩起来。
“掌柜的,没想到这畿内治下还这么多事。想想还是咱们户县安生。”
“屁话,就我们那穷乡僻壤。往下刨个三丈地都不见油水,哪养的起这些土皇帝。”适才吃猪蹄的那阔商从苏家出来,一路与伙计说话。前面拥挤的车队已经开始通畅,他们跟着屁股后头走,到得村口口几棵老槐前,却是被九驾北下而来的马车挡住了去路。伙计本想开骂,但见对方驾驾马车,又是一溜的整齐,便把话咽进了肚子。
那车上一一下来人,有金冠玉革的士族子弟,也有凤钗彩衫的千金女郎,他们言谈着下车,看来是因为他们这些商贩挡了路,所以才下来走路。
“榆丘是汴京南下的路道必经之处,所以年底这时候,就多有商旅往来……”苏进解答了李霁、陆煜两人的疑问,也算是作为主家给人介绍。曾芝兰因为心头事重,所以心思一直旁顾其它,这倒让她发现了村子上头直起的黑烟。
“那是怎么回事?”
她一话让所有人不禁抬头,身边的李清照蹙了蹙眉头,她当然不会认为是谁白天在放烟火,或者是在院子里烧烤猪羊。
“走水了?”
这是第一个问题,然后自然而然就会有人接上“谁家”这样的疑问。
苏进停在原地,头顶槐树的瘦枝受不住积雪的压力,折断下来,在他跟前碎裂。他凝住的眉头,慢慢紧收起来。远处那条浓黑直上的烟道,因为雪停的关系,所以能够很清楚的看到。火灾在任何时候,都不会是一件吉利的事情。
况且,那方位……
“店家……”
“走。”
这日清晨正被一刁妇为难间,苏进一行出现,可絮叨不过一阵,苏进就被县城的衙役带走,引发村中一阵骚动,苏家被一度唱衰。
府衙开审。知县已串通一切,要求卖铺子的商家全部改口,并状告苏进低价强买,致使方氏家翁郁结身死,而后又示意县衙主簿长吏反咬苏进贿赂,交出脏银,苏进因此被指为商不义,拘于监牢,择日发遣开封送审,陈留县令暗信马匪沿途伏击,并散布谣言是方氏商家所为,借此推卸责任,不想在临遣之际,朝廷数十路命官来人恭贺苏进过年,将陈留县令吓得夜不能寐,直接跪求苏进饶命,苏进让县令将实情告出,得知是王诜陷害,就没有对他多做为难,不过知县却连夜提交致仕奏折,其长子次女一夜间被众人冷落。
二十九小年夜,苏进在榆丘过节,不过数十路朝廷重臣却替他大摆流水宴,当晚莺歌燕舞,大唱盛世,当年那十几个落尽下石的官员都来求苏进宽恕,苏进暗示求得苏母原谅后才会考虑,于是十几个大员去求苏母,而后苏进表示几人公告罪己陈词致仕,并散尽家财,遣尽奴仆后便可既往不咎,十几人只得答应。
三十除夕,众官被苏进辞回,李清照得陈苓欢喜但不得苏母欢心,黯然失落,在与苏进校正来年三司条例时多有失神,苏进让慰其心。这天,李师师终于到达,谎称苏进友人,路过榆丘时前来给苏母拜个安好,但晚上被苏母唤入房中检验肩头胎记,确定是王离,心气大哀,虽有心让苏进迎娶,但忌于世俗言论,也是难以定夺,这俩李的亲事也就此搁浅下来。(未完待续。。)
ps: 中秋,祝大家节日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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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回来了
院墙上仅存的几片破瓦,也被大火带出来的热浪抛碎在路道。
“死老太婆,要是再不点头,你这房子可就真没了!”
苏老太坐瘫在雪地里,黄仁全再是骂咧也不吱一声。围观的村民虽然里外三层,但没一个敢出大气。李金花倒是想把人扶起来,但手还没伸出半截,就被老婆子斜睨过来的视线慑退了,唯诺的她两手都不知往哪里放。最后还是薛浑和吴俚儿把人扶了起来。
“苏老太,今日之事是薛某过错,这两天您且暂居敝舍,等明日我便上县衙给您讨一公道。”
村民都把耳朵竖了起来,李金花和李桧这对姐弟心慌下对了眼想法,鼻子口的白雾霎时都没了。
黄仁全见眼下情况,或许也觉得扫了兴致,便丢掉剔牙的竹签子道,“既然苏老太如此决绝,那我等也就不好强人所难了,打搅之处……涵请见谅则个。”他抱了个拳后,便再也忍不住的同他那群打手哈哈大笑起来。
吴俚儿呸了声,不知廉耻。
相比较已经麻木的村民,李金花和李桧可不能这么含糊过去,他黄仁全背后有县尉罩着不怕出事,但他们不一样,所以赶忙是拦住黄仁全去路。
“黄大户,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了了,你这大户连个老太婆都搞不定,传出去也不好听是吧?”
黄仁全看着李桧涨红的脸,摸了摸下巴的络腮。不禁发出来怪模怪样的笑声,“我只晓得之前追两只狍子到了这儿,瞧见人家走水。就进来瞅瞅,话说,这到底是咋的一回事儿?”
“你!”
“我什么我?”
李桧脸色铁青,欲要发怒,但被李金花拽到了后头,“黄大户,来时可不是这么说的。你怎么也是这片地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可不能翻脸不认人啊!”
两边拉扯起来,立马就变得滑稽了。村人暗骂痛快。并发出笑来,但没过两声,又觉得难过,所以脸上的表情就更麻木了。
黄仁全要跑路。李金花几人又怎么拦得住。即便是给苏家出头的牛耿也上去堵了,但还是抗不过那几把竹刀的锐利,乒乒乓乓的两回合后,只剩下黄仁全的笑声在院子回响。
“娘,我们以后睡哪儿?”
苏耘儿在陈苓怀里,眼里滚着泪,再看看自己那小塌在火里煮成了黑炭,泪珠子更是斗大。
陈苓紧紧抱住她。见被薛浑搀着的婆婆一语不发,眼睑就不由沉了下来。她没有尝试过寄人篱下的生活。相信,她的婆婆也是一样的。
“忍一时已长久,老太太这又何必。”薛浑的声音正够她们几个听到。
秋嫂这时附在她耳朵边说,“老太太心高,这几天就住我二表那,他们今年去了祥符省亲,没个两三月不会回来,屋子空着,你们先住下,这两月我给你们再找住处去。“
陈苓紧抿着唇,头髻上的雪是越积越厚。
“还不老实!”
“劲儿还挺大~~”
牛耿被黄家的三五只猕猴制住,一边脸按在磨盘上,他越是使力,脸上雪渣子越多,但即便如此了,嘴巴却还挣扎不停。
“小勇,鹄子!你俩咋的都不动啊,也不瞧瞧身上穿的都哪来的!”
他目光过去,有俩穿布棉花的瘦汉往人群里缩了一步。
黄仁全哈哈大笑,拍拍牛耿脸上的渣子,“你就是榆丘的新保正吧?看着倒是挺壮实的,好好干,以后来我庄里多走走。“
他看了眼牛耿憋红的脸,更是可乐,将毡帽摘了,直接扣在了人脸上,哈哈哈的,挥手着他的手下准备高奏凯旋。
“等等。”
“话还是先说说清楚吧。”
两句是同一个声道出来的,但中间却偏偏顿了好一下。
围观的人群,像是触了冰的条件发射,在第一时间让出条道来,堪堪能让一人通过。
黄仁全收起来笑,身后的一竿人也把肩头的竹刀拿了下来。
“这不是那……”,“谁啊?”
村民一惊一乍,就像昨晚看烟火,有睁大眼的、有张满嘴的。整个僵直的过程,持续了足足两个呼吸,然后就开始交头接耳。
“耕叔!!”
苏家那女娃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中间又跌了一跤,一脸雪渣的扑进了那穿长袍的男子怀里。
远处陈苓还没来得及收回被女儿睁开的手臂,微微张开了嘴。倒是吴俚儿眼中一丝明光,止不住一声“苏进”出来。
“苏进?”薛浑异口同声。
“这不是傻书呆嘛?不说去京城了么……”
“唉哟,现在好了,一回来这家就被烧了,看怎么收场~~”
里外三层的议诽下,院外进来的生人也越来越多。他们大都是穿黑色长筒的靴子,在雪地里一个印子一个印子的走。眼尖的,直接就叫起了衙门或士府。尤其县主簿陆煜出现后,人群哗然一片。
“陆主簿!”
“这不是主簿大人?”
远头的薛浑也怔了下,动了动嘴唇,还没出声,就被吴俚儿拽了大把袖子,“浑二哥,你使唤来的?”
去年并不愉快的记忆让陆煜在吴娌儿心中印象深刻,但此时此刻,却是像春天到了般,脚下的泥都觉得软了。
苏进一干人被村民围在了中间。没呆过乡野的曾芝兰顶着清一色的粗犷目光,脚下步子都碎了起来,她挽紧着李霁的臂弯细声悄语。这被陆煜见了,忙吩咐仆役屏退乡人。
“乡野粗鄙,还请李夫人多多担待。”,“陆主簿言重了。”
李清照拖后些。看着前头苏进将一女娃抱了起来。女娃呜呜咽咽的,说两字就哈哧半天眼泪鼻涕,苏进就只能不停的给她擦。
那就是他那侄女吧?还未来得及深究。前头一铜锣嗓子就打断了她。
“你这小子又是哪冒出来的?”
黄仁全雄插着腰在苏进面前,下巴抬得极高,不过由于身材短小,腰线肥圆,又加摘了毡帽露出来的秃顶,所以远看去,像一只嗷嗷待哺的便桶。
他打量着苏进。苏进自然也是对着他。
“这下好了,看这事儿怎么收场……”后面都是张望的村民。
就在苏进肩头的雪开始有动弹的迹象时,李清照上来按住他手。轻轻的这一触,那好似要飞出去的雪最终还是停在了肩头。随后他一个跨步,从黄仁全身侧迈了过去,那头苏老太、陈苓几人也终于合上微张开的嘴。
“仲、仲耕……”陈苓嘴唇都颤抖了起来。“你、你回来啦?”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苏进点点头。放下还在哈哧哈哧的苏耘儿,看向苏老太。相比临走时候,老婆子人更瘦了,头发丝也白的更多了。
他撂起下摆,跪了下来。
人群霎时沸止,李清照则默默屏退在李霁身边,脚刚落定,便有人握着了她手。她一看,是曾芝兰冲她暗暗点头。便也是挤了点颜色在脸上。这些事情,总归是女子心领神会些,像吴娌儿眸子也是黯了下,一时无有言语。
“陆主簿!”
黄仁全一声打破宁静,他见迎面走来的陆煜,赶紧弯腰贴上去,“您怎么到这儿来了!怎么都不提前招呼声?是老汉怠慢,是老汉怠慢了~~”然后开始没边的热乎,而他那群猴子猴孙应该是见过陆煜的,不用招呼,就束起竹刀,站挺腰杆在黄仁全身后。
雪,还在飘。
苏进双膝一周的雪很快就攒高了。
见着独子归来,老婆子脸颊微微颤抖,“好……好……”她眼睛从头髻到脚履打量了一遍苏进,整个身子颤得也更厉害了。
搀着她的薛浑不敢大意,扶紧人,与苏进交换了个眼神,“苏兄弟,令堂累了,不如先到鄙舍歇息。”
“劳烦。”
薛浑馋了苏老太出门,顺手把吴娌儿也拉到了身边。“浑二哥你……”,“把苏家娘子也带上,这里事情有苏兄弟处置。”
吴娌儿稍稍犹豫了下后照做。而陈苓见苏进投来目光,蠕了蠕嘴角却没提出异议,拉上苏耘儿还有那秋嫂准备一道先走。
“不走不走!”苏耘儿抱住跪地上的苏进,“耘儿要跟耕叔一块赶坏蛋!”
苏进看她张大嘴的哭,滞了滞,轻轻揽在怀里。
“好,耘儿留下。”
他慢慢起来,下摆上,两块被膝盖跪湿的印渍在风雪里吹,就像两个拳头。
那边的黄仁全也终于停止了喋喋不休,压着嗓子,“这个……陆主簿今日来此乡野之地所为何事啊,不知老汉可有幸打个下手?”这大雪天的,这些个官老爷好好的金屋暖舍不享,跑来这儿穷乡僻壤做什么。
他心里纳罕,而陆煜见苏进叙完旧了,也终于是正眼面向了他。
“都你做的?”他指指烧毁的几间苏家茅舍。
黄仁全一怔,这神色可有些不对,“一场、一场误会而已……”他的背景陆煜是清楚的,即便人证物证俱在,也不会拿他怎么样,所以眼下认了也无妨。
不过,这次显然出乎他意料了。
陆煜盯着他那双大似铜铃的眼,斩钉截铁的一字一句道。
“你死定了。”(未完待续。。)
ps: ps:这段时间对不住大家了,状态确实很糟糕,对于个人现阶段存在的问题一直在反思,甚至到了举笔为艰的地步。虽然现在还在摸索,但相信在接下来的半年内一定会迈过这个坎儿,我的文字,我的人物,我的故事,是我理想的一部分,决不放弃。谢谢大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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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一波三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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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口榆树下,黑压压的一条队伍浮现在小雪天里。
领头两个跨着高马,带着十余个蓑衣衙役渐行渐近。到得村子地头,队伍勒令停了下来。
骑高马的县官眯起眼,看远处一条黑烟笔直往上。
旁边打马上前,是个年轻人,“那苏家果是走了水,黄县尉,你看可是畏罪心切?”他嘴边腾腾的白雾;把整张脸都罩在了里头。
身边正是陈留的县尉黄裕。他虽然脸黄腰圆,但下巴上的胡子却是修的中正,此时抚了抚,露出淡淡的笑意。
过不久,队伍又陆续动了起来,还有一辆“跛腿”的木囚车在后头颠簸。
……
……
“陆主簿,既然这位老爹已经招认,可否就此裁断了。”
苏进领着苏耘儿往人群中间来,村人尽数让出一只脚的空当。里头的黄仁全不明所以,就见苏进立在人群前看着他,神色寡淡。
他忍住怒意道,“恕你小子年幼无知,我暂且不计较,若是再行污言,小心黄某人不客气。”
“不客气什么?”
黄仁全一听是陆煜,赶忙低下腰,“陆主簿,您看这后生污蔑老头儿,您可得为我做主。”
“做主?”陆煜一抬手。俩个奴仆一齐涌上,一人一胳膊的将黄仁全拿了个四平八稳。
“啊?陆主簿您这是……”黄仁全慌乱挣扎。几个手下有心解围,但抬头就见陆煜黑着的脸。便是根手指都不敢动了。
“你私入民宅,纵火行凶,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何抵赖?便是黄县尉在此,也无可人情可讲!带下去,衙门听候发落!”
黄仁全两腿哗啦一下就软了,陆煜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肯定是哪里真惹了祸。他赶紧告饶,后头十余个泼皮也是丢了刀跪下啪啪磕头。“陆、陆主簿,求您法外开恩啊!”
一时间鬼哭狼嚎,村民倒是吱吱地笑,“该,叫你们为祸乡里!”
有俩个莽汉还拿来麻绳,帮着将这些个泼皮五花大绑,架出门当子。看他们一个个鼻涕眼泪的洒,可全是平时耀武扬威的人。
人群都出去凑热闹,苏进落在后头管陆煜叙话。一众人言谈相谐。
墙角的李金花姐弟瞧见苏进与陆煜关系密切,冷汗是蹭蹭的掉,也不它想,就朝苏进跟前扑了去。“仲……不,苏小郎君……”
“尔等刁民意欲何为!快把人放开!”门前忽然一阵喧哗,打断了李金花。即而响起马嘶、驱逐声。
“肃温!肃温!你快就救救你二伯!”
几人往门外望,密密麻麻的人头间。依稀看见一队人马停了下来,然后开始驱散人群。
李清照眉头微蹙。“店家……”
“去看看。”
……
……
此时的牛耿家中,苏老太和陈苓在烧了炭的卧间歇脚,秋嫂端上来姜汤给两人,老太喝了一半,便搁住问外边的情况。
“没事了……”
吴娌儿揭帘进来,“陆主簿出面,将那屠夫押回衙门了。”
薛浑坐炭炉前暖着手,“倒是想不到主簿大人如此深明大义。”他加了一片柴进去继续烧。
榻上的陈苓大吐长气,那秋嫂也是宽了心,“我看仲耕这回是真攀了贵人了,以后妹子还有老太太也都能少操份心。”
陈苓捧着冒热气的姜汤,若有似无的嗯了声。
不过就这时,窗沿停着的那打积雪忽然颤颤巍巍起来,一块块的滚下来,随后便是马嘶声从院墙外传进来。
“尔等刁民意欲何为!快把人放开!”
“肃温!肃温!你快就救救你二伯!”
薛浑神色一滞,旋即卷了披风揭帘出去。吴娌儿愣了愣后也赶忙跟出去。
“浑二哥,这是……”
薛浑推开门,入眼的都是密密麻麻的村民,还有那熟悉的陈留衙役。
“听那声音,应该是黄裕,不过怎么这么快……”他喃喃起来。
在官府衙役的推攮下,刚个还欢欢喜喜的村民赶紧将人放了。黄裕向底下问明详细,知道是黄仁全招惹的是非,心底便是不快,又见这老泼皮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找他要公道,心里更是火气上涌。
不中用的东西,就知道给他找事。
他压下情绪,向陆煜拱手作礼,“陆主簿,我看这事曲折异常,想必当中定有些许误会,我看不如我等回衙门细细调节,你看如何?”
陆煜工工整整的还了个礼,“黄县尉,今日之事众所共见,便是令亲先前也亲口承认,陆某虽与黄县尉私交颇厚,但也不可徇私舞弊,若是黄县尉认为此中尚有疑点,不妨随我一同回衙门与知县大人分解。”
黄裕眼睛一眯,这老油条居然跟他摆上官腔了。他抱了拳道,“既然如此,那我等稍后一同回衙门明禀,就看崔知县如何定夺。”
黄仁全瞪大了眼,没想到这县尉侄子居然摆不平,“肃温,你可得救救你二伯!”
“闭嘴!”黄裕一个大袍挥掸,让底下将人拖走。正是烦闷之际,身边的崔谡不动声色的耳语提醒,倒是让黄裕醒悟过来,暗骂两声昏聩后,便朝着眼前拥嚷的人堆高喊。
“苏进何在!”
前拥后挤的人群后头,李清照青眉蹙起,曾芝兰更是神色严肃,“苏郎君。你行踪何时被人知晓?”
苏进沉吟未答,在人群缝隙里打量清那黄裕的面孔后。便慢慢排开人群,“不知黄县尉找苏某有何要事?”
黄裕眼睛一亮。打了个手势,底下便有张肖像送到他手上,他打开比照,“你就是苏进?”
苏进没应话,那崔府少爷已经附耳悄语,黄裕顿了顿,便是笑着把肖像丢给身边。
“既然如此,那就随本尉赴衙门一趟吧。”
饶是再镇定的人,怕也是很难想象在这年关还有官司缠身。苏进怔然过来。问,“不知某犯何事,竟劳县尉大驾。”
黄裕观他神色从容,心头阵阵冷笑,“陈留商户杜氏、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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