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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鬼在北宋末年的日子-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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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嚯!!

    两三层上趴着彩栏往下张望的人俱是倒吸一口冷气,八百两银子……还真是够阔绰的。

    对他们这些寻常子弟而言,一百两都拍不下来。不过仔细想想,这也不算离谱,能坐于上首的,哪个不是大富大贵之辈。

    不过既然柴胖墩开了头,下边其它有钱的少爷也不会甘于人后,一个个安排家奴上去拍牌子。这前头唱牌的龟奴也是翻着一张张木牌高唱…

    “彭记猪肉行彭川余少爷鲜花五百朵!!”

    嚯!!下边又是一阵轰然~~这汴京的富家少爷们还真是不缺钱。

    “樊记造纸坊樊廉少爷鲜花一百朵!!”

    “穆记干果行穆迁溢少爷鲜花一百二十朵!!”

    “熊记打铁铺熊离少爷鲜花一百一十朵!!”

    ……

    ……

    这里头最为难熬的自然得属前头的陈午了,此时见后头那一个个富二代意气风发的拍牌,那是一个咬牙切齿啊~~

    这不是让他难堪么!

    他们都拍出一百多两了,那自己这个坐最前头要是不表示一下,非得被他们鄙夷死不可。最可恶的就是后头那死胖子,没想到这么有钱……现在想想,终于明白苏进为什么这么大方了,感情是早知道会有这种场面,这回是被他坑惨了。

    而他身边那几个小二黑兄弟更是头冒冷汗,麻麻的、这撷芳楼真是吞金子的地方,一下就一百两的出手,真是不来不知道,一来吓一跳……

    “陈哥儿,我们……”阿庆咽了口口水看向陈午,那意思也很明白了……要不要也表示一下,毕竟是坐最前头的。

    感受到后面探过来的目光,陈午攥起拳头挣扎……要是这么一声不吭的,恐怕会被人鄙夷死……一念至此,手心更是盗汗急出……

    耳边龟奴讨彩的高唱声此起彼伏…

    “梅记酒行梅参肃少爷鲜花三百五十朵!!”

    “石记木工铺石皴少爷鲜花两百三十朵……”

    ……

    耳边这如同魔咒一般的声音折磨的陈午都快抓破头皮了……

    “陈哥儿你没事?”

    “我们…也送。”,“啊?”

    ……

    ……

    这文会也算是渐渐步入了高氵朝,底下文士书生不知是得了什么消息,忽然间便是兴奋起来,也不论平ri有何间隙,均是打成了一片,对于此次赢得花魁赛都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潘楼有动静没?”

    “没呢,不过跟你说,这次花魁撷芳楼铁定能拿下~~“,“嗯?怎么说?”

    “鳌山传来消息,潘楼这次竟然推新人出来,那汐琰根本没打算出场子~~”

    “竟有此事!!”旁边讶然不已。

    “谁骗你,鳌山那边成片的消息都放出去了,我看啊~~定是因为矾楼那姓李的摘了牌子,所以那汐琰索xing也退居幕后,甘为新人做绿叶,最起码能博个名声~~”

    ……

    这二三层楼上的人或许也是听到这消息,顿时欢呼起来,看来这次撷芳楼也能拿个花魁了。余下青楼在造势上都不及撷芳楼,除了对面遇仙楼有些难缠,就连仁和店、清风楼之类的行首青楼,这次也都有些萎靡,仅仅出了几篇草草之作,根本难以与撷芳楼相比,眼下好像就高阳正店没动静传来,倒也是沉得住气。

    而下边,那龟奴唱牌还没有结束,高亢明亮的声音即便是在二三层都听得明晰…

    “卢记染坊卢嵩少爷鲜花二百三十朵!!”

    在底下一片掌声下,那献花的富家子弟还站起来与众人招手示意,最起码要让那封宜奴看到自己么。

    现场这些捧场的人也是毫不吝啬掌声,毕竟目前是站在一条战线上的,要是能把封宜奴捧上花魁,那作为这场文会的参与者、也是面上有光。而后面那些内司高班又开始传抄,并且不停的往外派送。至于梨台之上的封宜奴,则是停下了演奏,直起身来到台前向献花的少爷们一一报以微笑。

    那衣着光鲜的龟奴继续唱牌,今ri他也算是扬眉吐气了回,所以脸上也尽是笑容…

    “陈记风悦楼陈午少爷鲜花……”

    到这里,他不得不停下来,好像是犯迷糊似得揉了揉眼睛……底下楼上的这一众人也是听惯了这龟奴唱牌,如今忽然中断下来,不禁都把目光望过去。

    “这…这……”那龟奴真是难以相信眼前这张花牌子上的数额……“陈记风悦楼陈午少爷鲜花…鲜花…”

    “…十朵。”

    这个数额出来,就连他这个唱牌人都羞愧的想要钻洞里去。而全场也是陡然间鸦雀无声。

    封宜奴微有诧异的目光望向了陈午这边。本来那个位子请的是李府那千金才女,虽然也没抱太大希望,毕竟与人家没什么交情,但没想到后来那才女的贴身女婢还特意过来一趟,说是上元会有人代她过来。当时一听,这也是好的,能与那李家千金交往的人,想来也是博有学识的士子名流,所以从这文会开场到现在,也算是对陈午另眼相看,哪怕是开始的时候他突兀的送给自己一个蹴鞠,她也是挂着笑容收下,还以为这人只是xing格有些古怪,但眼下…她不得不重新对他定义一番了……

    封宜奴的想法还算是客气的,而后头、甚至是二三层上那批封宜奴的忠实拥簇,可就没这么好的涵养了,直接是一片cháo水般的讨伐声下来…

    “这谁出的花牌!!敢不敢自己站出来承认!!”

    “不想出就不出,竟然在这儿侮辱封姑娘!”

    “那个姓陈的!自己站出来!!”
………………………………

第五十三章 盛世浮华(九)

    ()  正月十五元宵,夜。

    ……

    “这谁出的花牌!!敢不敢自己站出来承认!!”

    “不想出就不出,竟然在这儿侮辱封姑娘!”

    “那个姓陈的!自己站出来!!”

    ……

    前头的陈午虽然知道会有这种结果,但还是被这声势震到了。不过他这人就是有些倔脾气,还就是吃软不吃硬,一声拍案、就是顶着这一片密密麻麻的讨伐声站了出来…

    “是我出的又咋样!”

    底下那一帮子人一直在后头寻视,没想到这人竟然从前头的雅座站了出来,而且还是第一排最近的雅座!

    许多人第一反应都是一愣,这…贵宾席的怎么可能……

    不过诧异只是一时的,很快便被滔天的怒意掩过去了,这已经摆明了侮辱封宜奴、侮辱撷芳楼、也是侮辱他们这些今天过来捧场的人!

    “一个小酒店的竟敢在撷芳楼撒野,来人!给我拿下这狂妄之徒!”有些有官身的便直接支使手下扈从上去抓人了…

    陈午和他那三个兄弟马上做起防御状态,尤其是阿庆他们三个,更是心中叫苦,本来好好的就过来看个红姑娘,怎么会摊上这档子烂事!

    正当要出篓子的时候,还是上面的封宜奴出面了。她从梨台上下来,走到陈午一众面前,扫了眼他们后,朗声对这底下这近两千余人说话…

    “大家稍安勿躁~~~”

    女子清亮动听的声音出来,底下躁动的气氛也稍稍缓和,最起码那几个准备上前的扈从是收回了步子。

    “这位陈郎君……”

    她微笑的看了眼陈午后才说,“是宜奴好友,今ri过来捧场宜奴已是万分感谢,如今愿为宜奴献花,更是让宜奴受宠若惊,这十朵鲜花寓意着十全十美,或许大家觉得数额不多,但宜奴以为其胜在心意,不以银钱来轻贱宜奴……”女子慢慢的说,底下虽然明知道为其开脱,但也不得不暂时忍下来……“陈郎君~~”她看着陈午问,“宜奴说的可是你的用意?”

    她颇有俏皮的冲陈午眨了眨眼睛,却是让这愣头青不觉羞愧。虽然他确实没有羞辱人的意思,但着实也是为了要自己面子才硬是塞了十朵鲜花,总归还是自己做的不对……此时阿庆在旁边不断的蹭他手臂,示意他点头说是…

    “这……这…”陈午嘴巴从未如此的黏巴过,“封…封姑娘所言正是……陈某心意。”这句话出来,甚至让他都觉得自惭形愧起来。

    “咯咯咯~~”的女子一阵儿笑,而后面向底下道,“宜奴便知这是一场误会,大家可勿要再计较于此了。”

    底下这些才子书生,富商巨贾自然也是得给封宜奴这个面子,也就口头上说几句“封姑娘所言甚是得理”,刚想要把这一页揭过去,可这门堂处却传来一阵突兀的男子声音…

    “封姑娘若说这十朵鲜花是十全十美的话,那王某可就要送上百倍的‘十全十美’才能表达对姑娘你的倾慕之情了~~”

    男子身后的扈仆随即高唱,“小王都太尉子王缙、王衙内鲜花一千朵!!”

    话音刚落,举座俱惊!!!

    所有人的视线不约而同的望向那个束冠华服的王缙走进大堂来,他身后跟着十数个家仆,此时顶着众人惊羡的目光走进来,到了最前头那张无人的雅座坐下。

    梨台前报牌的那龟奴者怔了怔,转而立即高声唱:“小王都太尉子王缙、王衙内鲜花一千朵!!”

    这便很是具有讽刺意味了,在场的众人无一不是从低谷到高cháo的走了一遍,可真是有意思。前头那个献十朵,后面就来人献一千朵,若是不明真相的,还以为是撷芳楼自己搞出来的噱头呢~~

    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强烈的对比,反到使全场第一次整齐的响起掌声来。

    “好!好!”听说这次上元灯会cāo持人就是王诜,那他儿子来撷芳楼,胜面多少还是加点的……想到这方面,下面的掌声就更为殷切了。

    “多谢衙内抬爱,宜奴受宠若惊。”封宜奴更是上前敬了一盏清酒。

    那么,在此时此刻,面上最无光的应该就是献十朵的某人了,而事实好像也是如此。

    他双拳紧攥着,两眼更是连血丝都溢出来了,“姓…王…的~~”他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齿缝里挤出来,旁边阿庆三个赶紧抡住他手臂,“陈哥儿,你要冷静!”

    好像反应有些过于激烈了~~

    那王缙本来就与陈午挨着雅座,此下这么大动静自然是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转过头来看陈午那张愤怒的脸,有些皱眉,好似是在回想什么……

    随着哦的一声后,居然笑了起来…

    “是你这小子啊……”

    想来应该是很不错的回忆,倒是别有兴致的问话过去,“说来……你姊现在如何了?在陈留过的还好?”

    “你!!”

    陈午一拳就要砸过去,不想却被身边那三个小兄弟死命的拽住,“陈哥儿!你忘了陈叔的交代吗?”,“陈哥儿!你就听一句劝!”

    几人好说歹说,终于是让陈午安分下来了,只是那快被他抓烂的桌布还是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哼~~

    那王缙终于是收起了笑脸,冷哼一声,转过头不去看陈午一众。

    边上的封宜奴倒也是瞧出来这两人互有间隙,不过还是出于主家的身份,算是做了个和事老。而后头那些看众还以为是陈午恼羞成怒,对其更是不屑。自己没钱,还不准别人撒钱,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嘴脸的人了。

    这时,外面传来飞报,鳌山那边最新消息,高阳正店新出的一个雏儿爆了大冷门,竟然自出了一首《鹊桥仙》,现在鳌山那头都议论开了。此时这抄送从外边的小斯那儿接过来,一群老儒书生赶忙围聚起来一同鉴赏,结果均是点头称赞。若是仅凭诗词功底,倒也算不得上成之作,只是这言词俏皮不失内涵,纯真又兼意切,而且结合当时的场景,可端的是天时地利人和之作。

    封宜奴端着纸笺轻轻念诵…

    “说盟说誓,说情说意,动便chun愁满纸。多应念得脱空经,是那个先生教底?”,“不茶不饭,不言不语,一味供他憔悴。相思已是不曾闲,又哪得功夫咒你。”

    虽只有短短的五十余词,却是句句发自肺腑,出之自然。语言通俗、文意浅白,几乎全用口语,有天然去雕饰之感,确实是难得的好文章啊~~

    本以为谢逸那首《浪淘沙》已是上成佳作,却是不想这高阳正店蛰伏已久,原来是要在这个时候推出新人来,倒也是煞费苦心。

    正当这一众才子书生愁眉不展时,在前头坐着的王缙却是笑着站了起来,风度翩翩的样子。

    “诸位勿要弱了我撷芳文会的势头,今ri我与丁使一同赴会,想来丁使也不会袖手旁观的。”王缙这话却是说给旁边与他一起而坐的丁仙现。

    这丁仙现乃是这教坊司主管之一,今ri本来也应该在鳌山露台前帮忙,可是不想被这王缙死拖硬拽过来。心中虽然有几分不乐意,但看在王诜份上,也不得不做这个人情。于是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他也是写了一赋《绛都chun》出来。

    底下人互相传阅,也皆是赞叹声。不愧是教坊司主管,在诗词的运用上确实已经炉火纯青,即然到不了传世佳作的地步,但也值得他们这些后生学习了。

    *******************************

    ……

    此时与撷芳楼隔金水河相望的遇仙楼大堂内,亦是一片灯火辉煌、人员涌动,欢呼、喝彩、鲜花,从没有停止过。缁衣宽袖的士子书生展一张碧云chun树笺在案上,旁边檀香袅袅,有人围观,有人沉吟。

    适才高阳正店忽然发力,一首绝妙的女儿闺中词令人耳目一新。这遇仙楼高起来的气势立即被压了下来,让这些前来捧场的才子们如何不心急?

    这时正聚在前头雅案上商议对策。

    而文会台上的徐婆惜也慢慢歇下舞姿,两手边的筝琴声随之而偃。

    她托了托细滑的丝袖,莲步向台下众席拜礼致谢,俯仰颦笑间、那灿星的眸子里似乎要泛出水来。结果自然是赚的下边一片喝彩。

    “徐姑娘舞姿举世罕有,真如那月宫里的仙子一般,让我等粗人大饱眼福!”

    下边酒酣意恬之时,堂口传来鳌山飞报,“撷芳楼教坊司丁使出新词《绛都chun》~~”

    前头那几个老儒才子正是发愁,没想到对面竟然这么快就有应招了。等那首《绛都chun》拿到手里,也不得不承认确实是有大家气派,只是眼下却更是发愁,这遇仙楼越显颓势了……

    *****************************

    ……

    宣德门鳌山前,抬眼望天,尽是啪啦啦的羽翅声。

    一群群的信鸽飞出去,那些传抄内侍忙得焦头烂额,不过还是及时的在鳌山前榜布各大酒楼最新进展。

    “哇~~撷芳楼那边有钱人可真多!”

    “小王都太尉的儿子一口气拍了一千朵鲜花,可真是大手笔啊~~”

    “哈~~也不知道那陈记风悦楼是什么来历,竟然给封宜奴献了十朵鲜花,倒也是有两分胆量~~”

    “以我看,指不定是遇仙楼过去砸场子的~~”

    人群里津津乐道不已,这些可比诗作的优劣更为直观,谁都能插上两句话。

    ……

    宣德门城楼上的黄帘彩棚里,徽宗也是颇有兴致的与向氏品谈各大酒楼出来的诗词,旁边是几个学士院的老学究,还是徽宗特意排了雅座,让这些人上来一同品评诗词。

    “诸卿以为,当前这百余阙诗词中,何为佼者?”

    底下这一众老学士相互间传阅议论,而后由一人作为代表回应。

    “老臣以为,这百余阙诗词中,当以那高阳正店的《鹊桥仙》最有新意,虽不及那几个老儒的文工,但不矫揉做作,更兼情意真挚,着实为上佳之作……”他顿了顿继续说,“若再往下推之,当属清真居士的《玉兰儿》最为jing雅,只是今晚矾楼文会不举,是故不能作数,余下皆是红粉旖旎之词,虽文辞斐然,但实属平庸之作。”

    徽宗笑了笑,倒是没有对这些老学士做过多评价。确实对他们这等修养而言,这民间的文会是看不上眼的,更别说这些功利xing明显的诗词了。眼下把他们叫上来看座,更多也就是用来解解闷,只不过当他们说起清真居士时,到也是有了些谈兴。

    “说起来这周邦彦也算是饱学之士,做个校书郎也实是可惜,今见其在如此情形下亦是不弃矾楼,倒属难能可贵,那这样……”年轻的皇帝确实还有些意气用事,他招来身边的内侍高班交代,“记下,让睿思殿明ri传谕周邦彦,提举大晟府。”

    旁边这些老学士算是对徽宗无话可说了,还以为是要拔进学士院了,没想到却是让人家去管大晟府,也不知那周邦彦听了后该喜该悲了。

    徽宗望了望城门楼下,“那如此说来,今儿怕是那高阳正店要摘花魁了~~”

    他笑着正准备吩咐身边准备礼炮,不过就这时,下面又是急急递上来词笺,那内侍面上颇有些笑意,“官家,潘楼出情况了,您看看?”

    “潘楼?”

    徽宗略有迟疑的接过来看,不是说那头牌退居幕后了么,这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也出了不错的新人了?他心中想着,已是慢慢的拆开来看,上面密密麻麻的一干字,等看完后,也是笑着下递给那些老学究了。

    “几位老学士看看,可有何感想?”

    对于潘楼的诗词,这几个老学士还是颇有兴趣的。等看完这诗词后,却是均是哈哈笑了起来……

    “那女子一向自诩先唐薛涛,如今看来,老朽可是真服了!当是奇女子也!”

    ******************************

    ……

    “潘楼出词了!”

    “不是说推新人吗?这又是怎么了?”

    随着这最新的传抄在鳌山露台前公榜,这一下子可就热闹起来了,原本以为高阳正店要爆冷,没想到却是峰回路转,一众人挤破了头要往最前边蹭,却是一定要弄个明白。

    “究竟是怎么了?”

    “这次汐琰大家可是坐定花魁了!你们看,太有意思了这……”

    ……

    ……

    露台上教坊司的歌女不停的唱着各大酒楼新出的词令,歌声清扬、飘渺出去很远。

    官员彩棚处,对于这文会极为上心的公子哥儿亦是伸长了脖子在那儿看。原本那些潘楼的拥簇这时候终于是扬眉吐气一番了,本来这矾楼退出,潘楼已经是毫无疑问的花魁了,可没想到潘楼却新推了一个叫崔念奴的雏儿,汐琰退居旁边甘做绿叶。这可真是急坏这帮官家衙内了,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潘楼街外摇旗呐喊。

    不过现在可算是守得云开见ri月了,旁边那些撷芳楼、遇仙楼、清风楼的拥簇完全是萎靡下来,让他们刚才在那儿叫嚣。不过还没等这些纨绔们得意多久,这身后便是他们父辈的训斥。

    “瞧你这点出息!一天到晚脑子里就装这些东西,什么时候能给我上点心?课业都做完了?这月底的太学私试要是再过不了,你爹都保不住你继续在那儿厮混!”

    嘿嘿~~一个个吐着舌头老老实实坐进彩棚里。

    ……

    随着鳌山上的贡灯开始有黯淡的迹象,这灯节、也差不多迎向尾声了……
………………………………

第五十四章 盛世浮华(十)

    ()  正月十五元宵,夜。

    ……

    潘楼。

    地处皇城东南角直出,乾明寺北,秘书省东,是整个东南角的商业中心,贩夫走卒多如牛毛,酒店摊铺随处可见。此时恍如隔世般的灯火夜市,便是直把这天上的明月比了下去。

    潘楼作为京师最顶级的大酒楼,自有其不同于其他酒楼的内涵和底蕴,尤其是三年前一名叫汐琰的清倌从矾楼手中赢下花魁后,这潘楼的声势便与ri俱增,如今隐然已经居于所有酒楼之上。四层相高、五楼相向,与景明坊内的矾楼一般,均是整个东京城最高的建筑,便是皇宫里的恢弘大殿,在高度上也是难以企及。

    如今这潘楼中心楼大堂内,屋宇jing洁,花木萧疏,前来捧场的亦是有近千余之众,不过与其他酒楼不同之处在于它整个装饰的格调,无一不是透着一股文墨气。

    彩结梨台上,几位白衫舞女身段婀娜,在台上翩然有致。台子zhong yāng有一位不过豆蔻年纪的少女在抚琴清唱,歌声婉转、秒如仙音,正是此次潘楼新推出的雏儿——崔念奴。

    底下一干老儒文士算是沉得住气,整场文会都快临近收官了,还依旧在那儿品茗论曲,摆明了是来欣赏歌舞表演的,决口不提诗词一事。而且由于一早那汐琰便开口不受鲜花,所以也让一些有钱人家的衙内束手无策,所以也都是象征xing的送了几百朵给了台上的嫩雏。

    若说这场子里最闲的,那就是这内宫里的黄门侍官了。本来分到潘楼的差儿,还以为是抱了金窝,毕竟明眼人都看出来这次潘楼势在必得,没想到一过来就发现这气氛不对,作为头角的现任花魁竟然在旁边给人做旁奏。唤来老鸨一问,原来潘楼这次从一开始就打算推新人,只是之前碍于声势,不好直接打出这个名头来。

    眼下可真是乐得清闲了,那些文坛老儒应该已经提前打过招呼了,竟然没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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