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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女医的爱恨传奇-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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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必行礼了。你们刚才说谁好呀?”
“没有说谁。心影跟我闹着玩儿的。”
“没有说谁?是不是无风岭上莫老东西的大徒弟,那个看着挺干净清透的蒋玉杵?!”
金相声音很大,语气严厉,吓得怜儿两人不敢说话。
“不敢说话就是承认了?怜儿,你最近越来越不像话了。拜月教的少主也不见来了,各大门派的少爷,高徒个个你都推脱不见了。你当我死了吗?”
“爹爹。”怜儿突然跪下,用膝盖急走几步,抱住金相的腿,心影也赶忙双腿一弯跪了下来。只见怜儿眼泪汩汩往外冒:“是女儿不好,女儿没听爹的话。可是女儿现在有喜欢的人了,还求爹爹成全。女儿不愿再做诱饵控制别人,打探机密。求爹爹看在娘亲的份上,不要再逼女儿。”
“闭嘴!”金相大怒。一脚踢开怜儿,怜儿挨了一个窝心脚,嘴里腥甜之气溢了出来。
怜儿倒在地上,心影急忙相扶,怜儿呜呜啼哭不止。
金相看着怜儿,声音越发凶恶起了:“你不提你娘还好,一提我就满肚子的气。你想跟你喜欢的人在一起,我告诉你,绝无可能!”金相从怀里狠狠摔出一个盒子:“这是宫里大夫新研制的胭脂,你拿回去。三天后有贵客要来,你擦上这个胭脂,穿漂亮些见客。”
“爹,你不觉得你一直把女儿当成陪笑的贱丫头吗?”怜儿哭的伤心,“我是你的亲女儿,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你娘就是个陪笑的,你还想当什么样的丫头?要不是你是我女儿,我哪有心思栽培你?再说,我看你之前一直做的很好,无师自通,游刃有余。确实是你娘生的!”
怜儿看着自己爹满脸的冷漠,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嫌弃,满心委屈,不明白,也不甘心:“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娘亲是谁?她是怎么死的?你告诉我,爹,我求你告诉我。”
“哼,”金相将袖子一甩:“记住三天之后见客!心影你扶她回去。”说完抬腿头也不回的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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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雨夜
月半弯,星疏稀。西风岭上树林黑沉,清风徐徐,夜色中依稀可见的路上一个人迅速的上了岭。来人步法轻快,气息沉稳,身姿轻捷,一看便知道是个武学上颇有造诣之人。你以为那人是谁,正是笑容灿烂,干净温暖的蒋玉杵。已过了半夜,他上得岭了,也不敲门,在房外微微一提气,人呼地就上了房,在墙头一点,身子轻飘飘的就到了院子里,动作潇洒,有如行云流水。虽说没人看见,可是蒋大少爷还是忍不住要耍帅,谁让他此刻心情好呢。
蒋玉杵得意洋洋的正要转身,忽然就愣住了,院子里赫然立着一个人,阴沉沉的不出声,更死了一般。蒋玉杵吓了一跳,沉声问他:“你是谁?半夜在这里做什么?”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你半夜来我女儿院子里做什么?”
蒋玉杵听那声音知道不好,心道:“完了,金相怎么在这里。”蒋玉杵尴尬的笑笑:“我要来给怜儿一个惊喜。既然你老人家在这里,我就先回去了。”蒋玉杵转身要落跑。
没想到金相去不肯就这样放他走:“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未免太容易了些。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我斩龙垭上无人。”
“金伯伯,你别这么说,我也是斩龙垭上的,我们是一家人。”
“废话少说,今天我就替莫子好好教训教训你。免得半夜出去爬墙,给他丢人。”
“这事是我不好,师父完全不知道。”
“嘿嘿,知不知道都一样。”金相说完话,便动了手,双臂一曲,掌力涌动,对着蒋玉杵扑来过去。
蒋玉杵登时觉得气息一窒,忙运起玄宗九式的真力相抗,但觉一股排山之力压到身上,站立不住,身子急往后退,收不住势,咚一声狠狠撞在了墙上。蒋玉杵五内翻滚,知道自己受了伤,心中暗暗着急。
金相得手更不留情,回身又是一掌,内力雄劲,有如恶龙直奔蒋玉杵胸口。蒋玉杵闪避已然不及,危急之中只得举手格挡,身体奋力移开,以免直受其掌。听的咔嚓一声响,蒋玉杵左手手臂骨折,身子扑通一下跌倒在地。
“怎么样,我的玄宗九式比你师父,孰优孰劣?”
“当然是师父好。”
金相哈哈一笑:“他好,怎么教出你这么个没用的废物?你小子的玄宗九式还差的远呢。”
蒋玉杵强咽一口血:“我打不过你,不是师父不好,是我愚笨。多谢师叔指教,以后有机会再来领教。”蒋玉杵翻身上墙,这次姿势再不复见帅气,刚上了墙头,整个人扑通就栽了下去。
金相见他要走,也不阻拦,冷笑道:“你和怜儿的事,我已经知道了。绝无可能,这次看你师娘份上,给你点教训。要是还有下次,不要怪我下手无情。”
蒋玉杵在墙外将金相的话听的清清楚楚,重伤之际,想到怜儿,不知她爹有没有为难她。蒋玉杵自觉越来越难受,一口气总也提不上来,便赶忙强撑着一步一挨的往无风岭走去。
蒋玉杵西风岭上挨揍呢,这边肖敛在床上练功,突然感到身子发冷,就一瞬间的功夫,身体不受控制,已经开始发抖了,牙关格格作响,想说话嘴都不好使了。肖敛知道自己寒毒发作了,不敢大意,立刻将真气继续运转,但觉胸口剧痛。肖敛不敢再强行运功相抗,只有活活生受。还好意志尚且清醒着,滚到在地,想要叫蒋玉杵。那知抬眼往床上一看,居然空空如也,这才知道蒋玉杵不知何时出去了。肖敛此刻也没空想师兄去哪里的事了,身子越来越冷,慢慢呼气都凝成了白烟。肖敛知道再等下去,凶多吉少,手脚并用拼命从地上爬起来,晕头转向的往门口摸去。
肖敛出了门,一想师父尚且在闭关,师娘已经睡了,又不会武功,师兄不在,我该如何自救。慌乱中脑子急速运转,肖敛只觉无法可想,万般无奈中,一步一挪的往澡堂走去。因为青宁的缘故澡堂里总是有水,不过这个时候水早就凉透了。
只要能到澡堂,将火点上,有了热水,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肖敛凭着这一点信念,穿过院子慢慢往澡堂走去。时间一点点流逝,肖敛越走越慢,越来越冷,须眉皆冷,哈气成冰,脸色青紫,浑身上下从里到外没有一丝热乎气,眼看就要冻透了。肖敛意识渐渐模糊,双眼看去,事物都迷离失真。肖敛心中苦笑,默默念着谨一的名字,咕咚一下躺在了院子里,晕了过去,人事不知。
其时节真是三伏热天,夜晚闷热异常。肖敛晕倒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天空一片红亮,一道闪电划过半边天空,撕开了夜的遮蔽,滚滚惊雷轰隆而至,炸的人耳朵发抖。惊雷一阵紧过一阵,片刻间就下起了瓢泼大雨,跟天空发洪水了一样,放肆的直往地上倒。
肖敛躺在地上,浑身冰冷,浇到他身上的雨水,遇到极冷的事物,寒极成冰。肖敛整个人几乎被层薄冰裹住,成个透明水晶人儿。豆大密集的雨水打到肖敛身上,在炎热的夜晚将肖身上的冰冲破,化开。转眼间就积起的冰层,不肖多久又被化去,如此反复,没玩没了。院子里因为地势较低,存了雨水,肖敛身边的水面全结成了浮冰,雨水不停的洗刷,将肖敛身上的寒气竟然洗去了很多,使他没有即刻命丧当场。
大雨下了整夜,早上也没有停的意思,转成了中雨,继续在斩龙垭上耀武扬威。青宁起得床来,要去看徒弟,怎知刚到院子里,就看见院子里地上结成了冰,肖敛躺在地上犹如躺在水晶棺中,一动不动,早已人事不知。青宁吓得腿软,急忙吩咐人将肖敛抬起,送到澡堂,用热水浸泡。青宁看肖敛面色不好,不知被寒毒折磨了多久,用手指探了探鼻息,若有若无,脉搏还像也摸不到,搞得青宁心中更乱,眼圈泛红,不知肖儿还能不能活命。
等到肖敛泡在热水中,冰块慢慢融化,手脚有了回软的迹象,青宁才放松了些。这一放松才想起,怎么不见蒋玉杵。正要让人去找,下人来报说,蒋玉杵浑身湿透晕倒在大门口,胳膊也断了,叫他毫无反应,看样子是受了重伤。青宁听的心突突直跳,昨天两个孩子都还好好的,怎么一场大雨。两个孩子都在生死线上走了一遭呢?青宁喝口水,稳了稳神,眼泪边落边说,“快去告诉老爷出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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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情变
莫子听说家里出了事,不得不中止修炼,忙从密室中出来。将两个徒弟看了一番,眉头紧蹙,不言不语。青宁吓着了,“师哥,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
“玉杵是被金相打伤的。”
“什么?!”青宁气的直抖,“他越来越过分了,这么多年了大家一直相安无事,他现在想干什么!”
“玉杵不会有事,虽然伤的重,养个把月也就好全了。”
“那肖儿呢?他怎么样?他昨夜寒毒发作,没有人在他身边。”青宁说不下去,眼中盈满泪水。
“唉,冰魄胆你是知道的。如非昨夜一场大雨,肖儿只怕早就死于非命了。现在虽说性命无碍,可是毒气没有随着寒气没有散出,他已经中毒了。”
“中毒了?那肖儿不是只有十年寿命了?”
“桐君后来给我们的书信中详细说过冰魄胆的药性,里面所含的药性寒,且毒性极大。因为冷的缘故,毒性反倒难以扩散,可是发作的时候要是没有宣散毒气,非中毒不可。中第一次毒便只有十年可活,中两次便只有五年可活。如此递减。”
“我怎么不知道,你月月为我解毒。如果用些热水就能暖化寒气,这么多年你又何必这样辛苦。”青宁心中苦,此时泣不成声,伏在莫子怀里十分难过。
“师父师娘,你们别难过。我本来早就该死了,能活十年我也满足了。”原来肖敛醒来听的师父师娘的话,虽然自己不好受,见师傅师娘哀伤,反而相劝。
“还孩子,师父对不住你。也对不住小水芝。”莫子叹口气,走到肖敛身边:“你觉得怎么样?”
“寒气已过,我没什么感觉。”
“嗯,你好好歇着吧。”
“师哥怎么样了?”
“他受了伤,吃了龙血丹,还没有醒。”
“师哥会不会有事?”
莫子摇了摇头。
青宁忍不住问:“肖儿,你可知道你师哥昨夜是怎么回事?”
“师哥昨夜没有回来。我寒毒发作时,他也不在屋里。没想到竟然被人打伤。师哥武功很好,怎会伤重如此。”
“等他醒了,师父师娘会问他的。你不要担心了。”
却说蒋玉杵让莫子给疗伤之后,晚上了才醒。睁眼一看,就见到师娘焦急的目光,一下子想起自己受了伤,喊了声师娘。
青宁眼泪滚落:“你总算醒了,昨夜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被金相伤了,还倒在门口?是他来无风岭了嘛?”
蒋玉杵见师娘着急难过,不敢欺骗师娘,便将昨夜偷去见怜儿的事情说了。青宁不知道还罢了,一听是为了这个,顿时火气,粉拳狠狠砸在床沿上:“玉杵你好糊涂!半夜怎的去幽会人家的女儿?!师娘早告诉你那怜姑娘不好,你偏不肯听。我还以为你们断了来往,哪里想到你俩居然到了如此地步。”青宁越骂越气,语气急促,脸红胸闷,不住咳嗽起来。
蒋玉杵吓坏了,忙忙的给师娘道歉,赔不是,一再保证没有下次了。
青宁缓过一口气来:“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不听师娘的话,昨夜差点害死了你师弟。师娘让你二人在一个屋里住着,原是为了让你照顾他,你倒好放心大胆的出去寻开心了。”
蒋玉杵一听这话,知道出了事,斜眼看师弟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不知怎样了,后悔的要命:“师娘,师弟怎么样了?”
“你别叫我师娘,”一说到肖敛,青宁心中气更大:“就因为你不在,他昨晚在雨里躺了整整一晚,寒气攻心,已经中了毒了。”
蒋玉杵登时脑子里嗡的一响,整个人都呆住了。
肖敛一直清醒着,见师娘啼哭,师哥被骂,忍不住开口:“师娘,你别怪师哥。他不是存心的。师哥一直对我很好。昨夜要不是金相伤了他,他及时回来我怎会有事。”
蒋玉杵深呼一口气:“师弟,我……”蒋玉杵此时后悔害怕已然来不及,道歉的话在嘴里打转却说不出来说出来,只觉得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来不及了。
等到了晚上,莫子见肖敛暂时没有危险了,反倒是玉杵比较危急。加上自己闭关中途出关,耗费了我精神,便带着蒋玉杵一起闭关去了。青宁让肖儿自去泡热水澡,想着玉杵为金相所伤,气愤难平,吩咐下人道:“去西风岭,告诉金相,我要见他!
怜儿从昨天被金相骂了之后就满腹心事,她一直在等蒋玉杵,她好想见他,她心里有好多话要跟他说。怜儿眼巴巴望着蜡烛,默默坐着等了一夜,蒋玉杵都没有来。怜儿心里有些恼了,很不是滋味。次日白天坐也不是,站也不好,吃也不香,躺也心烦,蒋玉杵还是没有来。
“心影,你说他怎么回事?说好了要来,怎么还不来?”
心影哪里知道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只说:“是不是他师娘知道了这事,不肯让他来了。”
怜儿心想不错,上次自己因为不服气招惹了肖敛,被青宁知道后,她就一直不喜欢我。玉杵从来也没有失约,这次肯定是他师娘的原因。怜儿气鼓鼓的道:“他也太听他师娘的话了。这么大人了,腿在他自己身上,他师娘又不会武功,哪里拦得住他。哼,我看我在他心里根本比不上他师娘。”怜儿想到这里便觉得委屈,小嘴一瘪,泪珠就滚了出来。
好容易挨到天黑,蒋玉杵还是没有来的意思。怜儿再也忍不住了,换了衣服就要溜出去找质问蒋玉杵。又怕金相会来找自己,便吩咐心影假扮成自己躺在床上装睡。金相虽对怜儿不好,但是武功教的还是用心,督促严厉。是以怜儿的武功在普通江湖人中也算是高手。怜儿心中憋着一口气,脚下不曾停一下,没断篇的就到了无风岭。
怜儿到了无风岭想去敲门,想着要是青宁吩咐了下人,敲门也是白敲。怜儿也学蒋玉杵昨夜的样子,翻墙进了院子。那只一进院子就遇到了青宁。怜儿心里咯噔一下,转念一想,你也不会武功,我怕你做什么。因为认定是青宁不好,所以连招呼也不打,就要闯进去。
青宁见怜儿这样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没有礼貌,实在缺乏教养,呵斥道:“站住!”
怜儿停了下来,转身看着青宁。
“你来我家做什么?半夜三更,不知羞耻,成何体统?”
青宁言语过重,怜儿委屈的几乎要哭。“你为什么不让蒋玉杵见我?”
“我昨夜跟玉杵说过了,他已经答应我从此跟你两不相干。他说他根本不喜欢你,让我转告你,趁早忘了他。”
怜儿听了青宁的话,也不知是真是假,心中实在不愿相信:“骗子!你想拆散我们对不对?”
“我何须骗你,不信你自己进去问他。”
怜儿虽然害怕,却不肯信,头也不回,迈步往蒋玉杵房间走去。青宁紧紧跟在怜儿身后。
怜儿来到蒋玉杵房间门口,就要推门进去,突然房间里蒋玉杵说话了:“怜儿,你来了。”
“玉杵,”怜儿心里一喜,就要开门。
“你别进来。”
“怎么了?你昨天怎么没来?怎么不让我进来?”
“怜儿,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以前是我不好,不该去招惹你。我给不了你幸福,你走吧,忘了我。”
“你说什么?”怜儿声音尖了起来。
“怜儿,你已经听到了。我觉得我配不上你,你值得更好的人。”
“不,不,不,”怜儿身子软倒在地上,嘤嘤的哭,用力推门却推不动:“你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变了。为什么呀?为什么?玉杵,你开门,开门让我进来呀。”
“我已经跟你说明,再见也是白白尴尬,你还是走吧。你这样年轻漂亮,很快就会忘记我的。”
“昨天爹爹不让我跟你一起,今天你就变心了?你们都是我最亲的人,可是为什么都对我这么残忍?爹爹不嫌弃我,我只有你了。”怜儿哭着说:“玉杵,你别不要我啊,只要你愿意,我就是死,我也要跟你在一起的。你为什么不愿意了?是不是因为你师娘,是不是她让你离开我?”
怜儿不等蒋玉杵回答,扭过头泪汪汪看着青宁:“夫人,我知道不喜欢我,可是你要相信我。我对玉杵是真心的,求你不要活生生的拆散我们!我会对他好的,你相信我。相信我。”怜儿边说便向青宁走去,跪在地上,拉着她的衣袖求她。
青宁见怜儿哭的伤心,竟然有些不忍。可是想着肖敛躺在冰水中的模样,想到玉杵受伤的痛楚,心肠一硬,狠心的一把推开怜儿:“你们两个想要在一起,绝无可能!”
绝无可能四个字像一把尖刀扎在怜儿心上,昨天爹爹也这样说,今天你又这样说。这世上除了玉杵没有人真正对我好过,可是你们却要我们分开,你们好狠心。怜儿脑中转过这些念头,心里恶念徒生,面相突然变得狰狞,恶狠狠的说:“你们不让我幸福,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怜儿怒喝一声,下手狠毒,对着青宁胸口就是一掌。
青宁不以有此,加上不会武功,哪里躲闪得过,哎哟一声,胸口剧痛,摔倒在地上。
就在此时,听的砰一声门响,门里窜出来一个白色的身影,一手抱起青宁,一手同时出掌,啪一声拍在怜儿背心。怜儿但觉眼前一黑,头晕目眩,气息乱窜,整个人无力的撞到在栏杆上。怜儿正要回头,就见那人抱着青宁人影闪过,已经回屋关上了门。
蒋玉杵,蒋玉杵,你居然下手伤我。怜儿痛急,吐出一口血,大喊一声:“蒋玉杵!”
“滚!”屋子里的人只有这一个字。便再无声息。
怜儿伤心欲绝,反而没有眼泪流出,头脑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有一个念头打转:“我是气恼你师娘,可是我没有真的伤她。我手下有分寸的,真的。你怎么不信我,你不肯见我,还用玄宗九式的内力伤我,最后留给我的只有一个滚字。”
怜儿此刻觉得天塌地陷,神魂俱失,哈哈哈一会儿哭,一会儿又笑,跟疯了一般,完全找不到方向,也不知该往哪里去,反正知道蒋玉杵不要她了。潜意识里跌跌撞撞的往门外走去,心中凭着一口恨意,支撑到了无风岭下,再也坚持不住,仰头晕倒在地上,骨碌碌滚下了山坡,人事不知。
。。。
………………………………
第一百一十六章 阴谋
怜儿一夜未归,心影望着屋外的大雨,担心的团团转,撑了伞鞋也没顾上换,就跑了出去。找到无风岭上,问了门口的仆人,说是怜儿没有来过,心影不信,在门口大闹,要进去找蒋玉杵。青宁早就吩咐了下人,不让怜儿进门,这怜儿的丫头当然也是不让进的。
心影焦急毛躁,一言不合,就跟看门的动起手来。看门的那些功夫哪里够看,三两下被心影撂倒了。心影刚进了大门,就见夜叉出来了。夜叉冷面冷神的:“你到我们无风岭上撒什么野?”
“姑娘呢?昨天来找你师哥,现在都还没见人影。你们把她怎么了?”
肖敛于此事一无所知:“我没有见过他,师哥昨天受了伤,也不可能见到她。”
“不可能,姑娘等了蒋玉杵一天一夜,实在熬不过了,才自己专门跑来找她的。这斩龙垭上谁不认识姑娘,谁敢为难她。她肯定是来了你们这里的。”
肖敛皱着眉头,昨天师哥闭关,不可能经过怜姑娘。“她什么时候来的?”
“晚上。“
肖敛想起晚上自己一直在屋里,确实没有见过怜儿,莫非是被看门的拦住了,转身问身边的人:“昨夜你们有谁见过怜姑娘吗?”
仆人都表示没有。
肖敛看心影着急,也知道师哥惦记怜儿,看在师哥的面上,只好说:“你家姑娘昨夜确实没有来,要是来过,我应该知道。她会不会在路上出什么事了?”
“你觉得有可能吗?姑娘武功比你还高,路又熟悉,岭上的人都认得。怎么会出事?”
“我看我们还是找找吧。”
心影也没有更好的主意,跟着肖敛顺着路往回走。雨天路面泥泞湿滑,肖敛看到地上一个脚印,问心影:“你看这想你家姑娘的脚印么?”
心影看着那个脚印,已经有些模糊,哪里敢十分确定。
肖敛道:“我们顺着这条路过去看看。”
那有不是回西风岭的路,怎么会往那边去。虽觉得可能性可是脚印是往那边去的,心影也只好跟在肖敛后头。走了没有几步,转一个弯,就看见地上一道长长的痕迹。看样子是有人滑到了。肖敛和心影立刻往痕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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