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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女医的爱恨传奇-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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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宁每日都要冻得面色铁青,肌肤僵硬,须眉皆冰。青宁被移到普通的屋里,天一亮就开始嗮太阳,每夜都要泡热水,又莫子用热气温这入睡。虽然这样不便,但青宁倒是一天好过一天,会动,会睁眼,会说话了。慢慢的也能下地走路。

    一个月之后桐君研究出了五行运化之法,加上药物的调理,青宁身体的恢复,只在每月初一的时候才需要宣散寒气了。青宁死里逃生,实为不易,对水芝更是感激,总以妹妹相称。数月的相处,几人已经有了感情,莫子夫妻都喜爱的叫她小水芝。

    青宁一日在晒太阳,水芝来了。见青宁眼睛里有了泪,便问她可是那里不舒服。青宁摇了摇头,原来是想起还未见面就被人抢走的孩子。“水芝妹妹,你知道我孩子的事情么?可怜我的儿,我连她是小丫头还是小小子都不知道。我宁愿死的是我,换她活下来。”

    “别难过了,身子才好些。莫先生待你这样好,你应该看到生命中好的一面才是。”

    说道莫子,青宁突然想起一个事,急忙问水芝,“水芝妹子,我现在也好的七七八八了。明年便可以再怀宝宝了吧?”

    水芝看她眼泪汪汪,脸上全是期盼,顿时觉得不忍,沉默起来。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妹子你帮我治好不就行了?”

    “你现在身子阴寒到了人能承受的极点。你应该知道女人就是普通的宫寒,也是无法受孕的。”

    青宁呆愣当场,眼泪扑簌簌掉下来。

    水芝也觉得可怜,却不知怎样安慰,“你不必太难过,师父在研究克制冰魄胆的药物,要是成功了,或许就有机会也未可知。”

    青宁知道水芝不过说话跟自己宽心,冰魄胆一旦药力消除,心脏便会慢慢坏死,胸腔里的肺叶也会出现排斥,自己是没有活路的。想到这里青宁忍不住伏在水芝身上大哭。

    水芝想着刚出生的孩子被活活从身上撕下脐带,除非老天庇佑,否则实难活命。

    又过了一月,青宁除了每月初一寒毒发作以为,平时已经跟常人无异。莫子早已会熟练运用五行运化之法,又想着数月前可能就死去的孩子,一腔恨意难解,不追查一番,手刃凶手,总是不甘心。所以便带着青宁,辞别了桐君和水芝等人,回斩龙垭去了。

    此次一别数年,桐树林被毁,桐君去世,水芝失踪,却是莫子没有想到的。再见之时已经是兰府大宴之上,不过匆匆一面即刻就分了手。

    莫子叹了口气:“肖儿,师父师娘深受桐树林深恩。我们一定要尽快找到谨一。”

    “是,师父。”

    “另外,我虽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可还是忍不住要叮嘱你。你和谨一若是两厢属意彼此,你可要好好对她。万不可辜负,委屈于她。如果我的徒弟,对不起桐君的徒孙,伤害了小水芝的女儿,百年之后,我还有何面目与古人相见。”

    肖敛脸上一红:“师父,我今生今世只爱谨一一人。若有负心,必定天地不容,不得好死。若她不爱我,我也会终身不娶。”

    “好。”听了肖敛的话,莫子也稍微放了心。

    。。。
………………………………

第一百一十二章 练功

    夜凉如水,虫鸣铮铮。

    蒋玉杵还因为白天和怜儿的亲密而兴奋的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眼看子时将过才睡的沉了。

    肖敛却毫无睡意,想着之前师父说的关于桐树林的事情,难以成眠。便躺着练起气来,真气在体内流转,鼓荡,四肢百骸舒服受用。

    肖敛忽然耳朵一动,外面有人。什么人这么晚了还没睡。肖敛正惊讶间,门轻轻被推开了。肖敛即刻睁开眼,借着门外的月色一看,竟然是师娘。

    肖敛不知师娘怎么会来,想要起身招呼师娘,又怕半夜三更吓着她。师娘不会是在梦游吧。

    肖敛看师娘走到蒋玉杵床前,将蒋玉杵被子掖了掖,又朝自己的床边走来。青宁看肖敛没有盖被,自顾自的说:“马上就夜深了,身子刚好些,怎么不盖被。”说着将肖敛被子抖开,要给肖敛盖上。

    肖敛这时候知道师娘不是在梦游了,原来是担心自己和师哥晚上着凉,起夜查看来了,心中很是感动。“谢谢师娘,我不冷。”

    “哎哟,你怎么醒了?是不是被我吵醒了。”

    “不是,我睡不着。”

    “年轻轻的,怎么睡不着。是不是有心事?”

    “……”

    “是不是想谨一了?”

    “师娘,我是不是配不上她?”

    青宁楞了,没想到肖敛怎么突然有了这种疑问。“怎么突然这么想?”

    “谨一师祖是桐君,娘亲是双色荷花水芝。爷爷是兰致图,霍长风那样的人,不过是她家的家奴。她爹爹师从风语友人,是江湖四大高手之一。不管是江湖还是朝堂,我都只是个无名小子,师娘,我,我,我心里好慌。”

    “傻孩子,你是太在意她了。英雄不问出处,爱情没有界限。你若是好过谨一身边任何一个男子,她怎会不爱你。”

    “我没有信心,我怕我做不到第一。我怕我即使做到了第一,仍然不能平视她。”

    “谨一的心意只有她自己知道,我也不能妄自揣测。可是在师娘眼里,我的徒弟长的丰神俊朗,人前一站,长身玉立,仪表堂堂。为人更是正直,重情重义,痴心不负,将来武功更不会逊色于天下人。这样的好男人,打着灯笼都难找,这世上的姑娘那个会不喜欢。”

    “师娘,你别取笑我了。”

    “我只问你,如果她不爱你,你怎样?如果她爱你,你又怎样?如果她现在心中还没有人,你是对她都是一样?”

    肖敛呆了呆:“她爱不爱我,我总是把她放在心里,忘不掉,放不开。”

    “这不就对了,此乃以不变应万变。你既然诚心爱慕她。你便守护她,帮助她,陪伴她,成全她。把你能做的都做了,至于她怎样,不要强求。天意如何,结局在哪里,都不要计较。”

    肖敛经青宁一番话,立刻茅塞顿开,精神大好,“谢谢师娘。徒儿愚笨,劳师娘烦心了。”

    “师娘见你想明白了,也是开心。有什么好谢的。你还不懂情爱,师娘能指点的当然要指点。”

    肖敛对着青宁感激的一笑。

    青宁拍了拍肖敛的肩膀:“快睡吧,时候不早了。”

    “师娘,我睡不着。我要出去练功。师娘,你自己先去歇息才是。”

    青宁吃了一惊:“半夜练什么功?”

    “师娘,为了谨一我要变成最好的,最强的。”肖敛边说边溜下床穿鞋走了出去。

    “哎哎,”青宁看着肖敛的背影,叹一口气:“这傻孩子。”旁边蒋玉杵一个翻身,睡梦中吃吃笑出了声,被子又滑落一旁。青宁又忙给玉杵盖上,轻声说:“正是没一个省心的。”说完,拉好门,才回房去了。

    从此之后,莫子闭关,三日才得一见。肖敛日夜练武,不肯耽误片刻功夫。

    蒋玉杵呢,偷空就跑到西风岭上见怜儿。要不就是怜儿过来找他。两人天天见面,恨不得刻刻黏在一起,长在一块儿。他二人一时去看日出日落,一时又去等月升星移。刚刚还在花间追逐,现在又幕天席地的躺下看云。头一天爬上悬崖抓青鸟,第二天便相约去密林寻毒蕈。之前去了山下寺庙许愿,现在又说想要去勾栏见见世面。蒋玉杵虽不明白怜儿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但是他愿意讨她欢喜。只要怜儿愿意,去一去又有什么呢,最重要的是随时要准备好将心影甩掉。青宁只道蒋玉杵陪肖敛练功去了,也没有过多追问。

    这一日,蒋玉杵又和怜儿偷偷在后山见面,蒋玉杵将怜儿搂在怀里,两个人坐在一棵参天大树的枝桠上。一边轻快的摇晃双脚,一边嘻嘻哈哈的互相给对方嗑瓜子。树下的心影对她们的样子实在看不下去,转到旁边的山崖上躺着闭目养神去了。

    “怜儿,我昨天晚上梦到你了。”

    “你梦到我干什么了?”

    “我梦到我们两人在一起,什么都干了。”

    “什么都干了?”怜儿一愣,随即明白了。不过她笑着转开脸:“你是不是梦见你师娘突然同意我们在一起了。”

    “不是这个,我梦见我们两个成亲了。不对,不是成亲,我们还没有成亲,但是我们提前洞房了。“

    怜儿本来要故意装傻,哪知蒋玉杵直截了当的就说了出来。当即脸上飞起一朵红云:“呸,好不要脸。”

    “嘿嘿,我是男人嘛,当然要主动些。”蒋玉杵搂紧怜儿,就在脸上蹭了一口:“要是脸皮薄的话,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我憋出病了怎么办,到时候受苦的可是你。”

    怜儿听蒋玉杵说的越来越不像话,挣扎着要离开蒋玉杵的怀抱:“你这人太坏了,我不要理你。”

    蒋玉杵哪里舍得放开怜儿,不容怜儿躲闪,狠狠一口吻住了怜儿的樱唇,柔嫩湿滑,清甜温软。

    青山绿水,微风和煦,树叶沙沙作响,热恋中的二人浑然忘我,深陷晴欲,迷失在唇齿间的甜蜜里。正当蒋玉杵和怜儿难舍难分,呼吸沉重,蒋玉杵手更加不安分之际,半空突然传来砰一声巨响。震的两人一声惊呼,险些从树上栽倒下来。蒋玉杵搂紧怜儿,双足在枝干上一点,轻飘飘的落了下来。

    心影也马上从山崖那边奔了过了:“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心影刚说完,又是平空一声闷雷样的声音。

    蒋玉杵循声望去,发现声音就是从山崖下的树林里传出来的。蒋玉杵携了怜儿的手,展开轻功,急急往那个方向奔去。心影大急“:哎,等等我呀。”蒋玉杵哪里肯等她,衣衫翻飞,人影翩然,眨眼间就去的远了。

    心影狠狠的跺了跺脚:“蒋玉杵,你太过分了。每次都这样。啊!!!真气死我了。”心影虽是生气,到底还是担心怜儿过去会不会有危险,心不甘情愿的也急忙追了过去。

    蒋玉杵和怜儿钻到树林里一看,那两声巨响的始作俑者不是别人,正是蒋玉杵的好师弟夜叉肖敛。

    蒋玉杵一看肖敛,登时吓了一跳。肖敛灰头土脸,披头散发,发尾焦糊,衣衫褴褛的站在那里,脚底下放着好几个箱子。现场一股浓烈的火药味儿,浑浊的烟雾还在空中飘散,呛的怜儿不停的咳嗽,用手好一阵扇,又用衣袖捂了口鼻,这才好些了。

    “师弟,我说你在干嘛?刚才的声音是你弄的么?”蒋玉杵脸上很不耐烦:“你知不知道你坏了我的好事?”

    怜儿怕蒋玉杵胡说,赶忙用手拉他胳膊,撅着红唇,一双大眼嗔意十足,警告蒋玉杵不许提刚才的事情。蒋玉杵还是一般的嬉皮笑脸。

    肖敛一脸茫然。“我练功呢?”肖敛指了指地上。地上赫然八仙桌那么大的两个坑。

    “练功?这坑是怎么回事?还有这箱子,是干什么用的?”蒋玉杵说着还用脚踢了踢箱子。

    肖敛赶忙阻止他,“别乱踢,这可是火药!”

    蒋玉杵拉着怜儿退后几步,瞪眼看着肖,“你这练那门子功呢?”

    “师兄,现在瀑布对我来说,已经完全没有作用了。我需要更大,更强的力量来对抗。”

    “所以你就选了火药?你这是对自己不负责。这么危险的事情,你赶紧停下。师父要是知道了,肯定不会同意的。”

    “你先别告诉师父。不瞒你说,我刚开始也挺担心,虽觉得身体可以胜任,但也怕伤到眼睛这些脆弱的地方。刚开始我们的火药都是小箱的,渐渐适应了,今天才换成大箱的,没想到把你招来了。”

    蒋玉杵歪着嘴抿了抿,半边眉毛挑起:“这两天师兄确实忙别的事,疏忽你了。”说着看了眼怜儿,怜儿假装没看见。蒋玉杵继续说:“不过现在我既然知道了,你就必须马上停下。不准你这样练功。”

    “不行,师兄,我不能停!”

    “你不肯听师兄的话了?学了几天功夫,就嘴硬了。”

    “师兄,我要去找谨一,我不能停下来。我已经有能力对抗这一箱火药的威力了。你相信我。”

    蒋玉杵看肖敛眼里坚决的意思,不禁有些生气:“用什么练习对抗不行,非要用这个。你要是有什么闪失,我怎么跟师父交待。”

    肖敛见师兄坚持不同意,便提起一箱火药的引线,二话不说点燃了,“师兄,等你看到了,你就会信我了。”

    那引线嗤嗤冒烟,火花颤动越变越短。

    。。。
………………………………

第一百一十三章 山花

    眼见那火药的引线越来越短,蒋玉杵大惊,“不可!”忙要去踩那引线。哪知怜儿害怕,也担心蒋玉杵受伤,一把给拽住往后拖。

    肖敛见蒋玉杵要来干扰自己,连忙双掌掼力,运气挡他。

    蒋玉杵前后受阻,身子不受控,往后退了几步。便是退这几步的空挡,那引线已经点燃了火药。

    平地砰一声巨响,震荡鼓膜,耳朵里嗡嗡做响。眼前陡然一亮,闪耀的人眼睛一时间什么也看不清楚。火焰腾一下窜了起来。热浪冲击之下,人人摔倒,树木晃动,叶子乱翻,林中惊鸟冲天而起。

    那一箱火药炸裂,不过电光火石之间的事情。虽然转瞬间的功夫,却发生了好多事。

    蒋玉杵刚一倒下,立刻真气运满全身,右臂啪一下拍在怜儿身上。怜儿不意有此,又惊又怒,慌乱中抓住蒋玉杵的手也给挣脱了,人如断线的风筝,在蒋玉杵掌力和火药的气浪双重力量之下下,飞了出去狠狠撞在一颗树上,哇一声吐出一口血。

    蒋玉杵甩脱了怜儿,全力运功,一层气障护住全身以抵挡住火药的威力,大吼一声,向离火药最近的肖敛扑了过去。

    肖敛正意守丹田,脚下注铅,气运全身,啊一声大喊,准备直面火药的骇人冲击。哪知明亮不能直视的火光中,冲过来一个人,一下扑倒自己,将自己带倒在地。

    火药片刻间就没了威力,地上又添一个大坑,碎土稀稀拉拉掉在三人身上。

    这时候心影赶了过来,看见怜儿躺在地上,花容惨淡,鬓松钗斜,嘴里一丝鲜血,吓了一跳。急忙将怜儿扶起来,问这问那,着急心焦,怕怜儿受了重创。

    怜儿抬手让心影打住,淡淡说,“我没事。”

    肖敛躺在地上,见蒋玉杵用身体护住自己的头脸。“师兄,你怎么不信我。”

    蒋玉杵翻一个身,也不顾身上,头上的尘土,摊手摊脚躺在地上,吐一口气:“你为了谨一,什么都干的出来。我看你已经疯了。”

    哪知肖敛却说,“师兄,还是你厉害,刚才要是换了我,又要推开怜儿,又要救人,那么近的距离还能不被火药所伤。根本就做不到。”

    “废话,我都开始练《玄宗九式》了,你才练到《碧海生潮》,内力和抵抗能力当然不能和我相比。不是我不让你练,只是你这方法太极端了,你一味只求速成,我怕你早晚走火入魔。”

    肖敛道,“可是谨一……”

    “谨一,谨一,谨一,什么都是谨一。你要是出了事,谨一毫无所知不说,还要担个害死你罪名。她做错了什么,要来担这个名。你要是为她好,就好好爱惜你自己。”

    肖敛沉默起来,树林里忽然风起,吹得人头发乱飞,衣衫飘荡。肖敛站起身来,望着远方,阳刚俊朗,像这山林中的一颗雪松,高蜓可靠,伟岸伫立。他那黑幽幽不见底的眼睛里盛满了忧虑,脸上的伤疤奇异的增添了他的男性魅力,看得一旁的怜儿也不由得心酸起来。怜儿儿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

    蒋玉杵过来搂着怜儿:“你怎么样?刚才情急,我打的你痛不痛?”

    怜儿缓了缓神,摇着头说:“没事,这点力量我还受得了。”

    “师弟,你不许再用这么危险的方式练功,你要练习力量,我来陪你练。等你打得过我了,你再考虑别的。”蒋玉杵回头看着怜儿,“我送你回去休息吧?然后再回来陪这个情种练功。”

    怜儿点点头,蒋玉杵笑了,一把抱起怜儿,脚下冒烟,又是哧溜一阵,人影晃了晃就不见了。只听见风中余音缭缭:“师弟,告诉师娘,我不回去吃饭。”

    心影一看自己又被故意甩了,恼恨发飙,咬牙切齿道:“看你的好师兄,我看你们都是坏透了。”

    肖敛无辜被骂,正要分辨,心影却提气奔跑向怜儿追了去。肖敛摇摇头,无奈收拾东西准备回无风岭上去。

    蒋玉杵抱着怜儿跑的远了,渐渐放慢脚步停了下来。在一处向阳的山坡上,开满了黄色的山花,星星点点,活泼可爱,一颗泡桐树红艳艳的花朵开得正欢,张嘴而直笑。蒋玉杵低头看着怜儿,语气有些歉然:“我刚才将你推开救师弟,你有没有生气?”

    “没有,他是你师弟,是你亲人。你怎能置他于不顾。”

    “虽然我知道他现在内力大增可能不会受伤,但是我还是怕担心他身体承受不了。真是委屈你了。”

    怜儿善解人意的笑了笑:“只要你没事就好。刚才我好怕你受伤。”

    蒋玉杵听的怜儿说的话,一时间心花怒放,含情脉脉的喊她:“怜儿。”

    “嗯。”娇软女音听的蒋玉杵心尖都麻了。

    “我晚上去找你好不好?”

    “不行,会被发现的。”

    “以我的武功,除了你爹,没人能发现我。你帮我留着门好不好?”

    怜儿脸色鲜红,把头埋在蒋玉杵怀里,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蒋玉杵欢喜的魂飞天外,一把将怜儿抱起,在地上转了几十圈。两人乐得哈哈大笑,胸口被甜蜜的情愫涨满了,浑然不知身边还有其他人看到了这一切。待蒋玉杵胳膊有些酸了,才将怜儿放下。怜儿头晕站不稳,软倒在情郎厚实的臂弯里。两人双双躺倒在地,在山花摇曳,青草芬芬的山坡上,蒋玉杵紧紧搂着怜儿,低头吻她的头发。泡桐花朵些些飘落在怜儿身上,娇花映照的人更加美艳动人。

    过了许久,两人远远看见心影来了,怜儿倒害羞起来:“都是你,每次都跑的远远的,不管她。”

    蒋玉杵做无辜装:“不关我的事,是她功夫太差。”

    “你还说,你明明是故意的。”

    “那就该怪你,我只想跟你待在一起,都怪你太迷人。”

    “呸,油嘴滑舌。”怜儿看着心影气喘吁吁的,忍不住觉得好笑,笑完了又愧疚起来,“你下次不要在这样作弄她了。”

    “天地良心,我除了你可不愿捉弄别人。”

    “你要捉弄我,我不理你了”

    “嘿嘿,”蒋玉杵赖皮的亲了怜儿一口:“我先走了,她凶巴巴的肯定要发火的。晚上记得等我。”

    心影刚上了上坡,蒋玉杵又跑的人影都不见了。心影双手叉腰,大口喘气:“这次算你跑的快,下次一起算总账。”

    “好姐姐,你饶了他吧。我刚已经帮你教训过他了。”

    “重色亲友,你心里早没我了。”

    “怎么会,你在我心里就跟我的亲姐姐一般。我敢对天发誓。”怜儿说着就把手郑重的举起,对着天空。

    心影看她模样严肃真诚,倒也不好再发作,问道:“怜姑娘,你没有大碍吧?蒋玉杵下手太没有轻重了。他怎么能出手打你,当时那种情况,他就应该救你,管那夜叉做什么?”

    怜儿见心影还顾着关心自己,着实感动:“他刚才已经跟我道歉呢。他不是故意的。”

    “你就向着他,全心全意的信他吧,到时候把你骗来吃了你都不知道。”

    怜儿一听这话,想起晚上跟蒋玉杵的约会,脖子都红了起来,直说:“我们快回去吧,这里太热了。”边说边拉着心影往家里走。

    怜儿看心影还要说话,怕她发现自己的秘密,忙转移话题:“你说夜叉喜欢的那个叫什么谨一的,到底是什么模样,能把一个人迷成这般连命的不顾了。”

    “哼,再漂亮还能比的过你。那夜叉眼睛都长头顶上了。今天的事说起来都怪他,说的好听是痴情,说的难听叫大傻子。傻子喜欢人自然是常人无法理解的。”

    “你没有觉得他表面看起来十分冷漠,实则心中满是深情。外形虽然有些不羁,内在却是柔软温暖的么?”

    “没觉得,怜姑娘,我虽然不喜欢蒋玉杵,可是蒋玉杵对你还是不错的,应该是真心的,你可别瞎想啊。”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不过随便说说。玉杵是他师兄,比他好一百倍,一千杯,一万倍。”

    “谁能有这么好啊?”怜儿正说着,突然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怜儿和心影吓了一跳,抬头一看,门口回廊转出来一个人,正是金相。

    “爹爹。”

    “老爷。”

    怜儿和心影忙垂首不敢乱动。

    “嗯,不必行礼了。你们刚才说谁好呀?”

    “没有说谁。心影跟我闹着玩儿的。”

    “没有说谁?是不是无风岭上莫老东西的大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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