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皇商嫡女:医动天下-第10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哦?不过是贪睡,何必弄得这般,虽说已经封了,不过朕还想再等等才让你接受朝堂上的事儿,所以趁着还能偷懒的时候偷懒,也是件好事儿。”
宇玉珏嘴角带着一点点淡淡的笑,这一夜之前宇懿德只当这是父皇对他慈爱的表现,但是那一夜之后,宇懿德才知道父皇是一个父亲之前,先是一个君王,能让人见到的,永远只会是掩藏的面具,不会是真情。
“儿臣年纪尚小,还不够资历参与朝堂大事,而且昨夜儿臣一时好奇,闯入了天牢之中,儿臣自知天牢重地擅闯不得,惶恐至,还请父皇降罪。”
宇懿德单膝下跪之后,宇玉珏才从书桌后头起身,踱着不紧不慢的步伐来到宇懿德面前,抬了抬手掌拍在了宇懿德的肩上。
“天牢的确是重地,不过其实已经空置了许久了。不过倒让朕好奇,能从聂左聂右两兄弟面前闯进天牢,朕的懿德身手不错啊,还是说有青林相助?”
“……”
这话要怎么接,宇懿德难道还能反问一句,不是父皇您让那俩很臭屁的看门侍卫放了儿进去的?
“起来吧。现在天牢里,也只关着一个甄启昌。”再拍了两下宇懿德的肩膀之后,宇玉珏踱回了书桌前,端起自己的杯盏起了茶。“不过今日聂家兄弟来报,说是甄启昌昨夜在牢房中畏罪自尽,一命呜呼了。”
“什么!”这个消息让宇懿德怔住了,揭露了两个惊天秘密的人怎么说死就死了,“自尽?怎么死的?”
“那身上的衣服撕成了条状,然后绕在牢门上。聂家兄弟看顾天牢不力,朕已经让东林给了他们一个人十板小惩大诫。不过昨夜懿德你进了天牢之后,可有见过甄启昌?”
宇玉珏问话的口气有点怪,似乎在怀疑着什么。
“是有见到,儿臣曾听青林提过一句甄大人、哦不,是甄启昌得了失心疯,满嘴胡话,昨夜见到时,也跟儿臣说了一大堆疯话。”
宇懿德并不会在宇玉珏面前隐瞒什么,他当上才几天,父皇可是做了整整五十多年的人。
“疯话?世人只当疯人说疯话,只要是疯话就是不可信的。跟朕说说,甄启昌跟你说了些什么,从时辰上来算,若是懿德你听过甄启昌的疯话,那甄启昌就是在你离开天牢之后上吊自尽的。”
听到这里宇懿德神经一紧,父皇的话中意思是他所理解的吗,怀疑甄启昌的自尽与他这个所谓的误闯的有关?不对啊,他回忆几遍,也只记得甄启昌似乎曾经身体状况不佳,后来好像是吃了什么药又好了,到最后自己急火攻心内伤发作之时,甄启昌已经倒在牢房里奄奄一息,之后又怎么可能有那个耐性撕了衣服弄成上吊自尽?
“这……儿臣离开时甄启昌还没上吊。”只有这样说,才不算说错,的确没上吊,可没说是死是活。宇懿德不得不考虑,如果父皇怀疑甄启昌的死是自己逼迫或者下手,那么接下来该如何。
又或者,甄启昌到底是怎么死的,甚至究竟有没有死都不一定,父皇是在试探什么。
“有一些事,儿臣想问问父皇。当然儿臣知道疯的话信不得,可甄启昌说的那些疯话匪夷所思,稳妥起见,儿臣以为还是告知父皇的好。”宇懿德的表现,就好像并不十分在意甄启昌说了些什么,宇玉珏在试探他,而他也在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宇玉珏。
“你四皇叔去审问那甄启昌的时候,带回来的疯话就够新奇的了,朕倒要听听他又跟你说了些什么?”宇玉珏反而是来了兴致一般,继续着自己杯盏中的茶。
“父皇真的要听?因为那些话实在是大逆不道。”宇懿德诚惶诚恐,四皇叔向父皇回报的话,似乎只涉及到皇祖母的事,所以宇懿德依旧不敢轻易下结论去相信甄启昌说的所有。
………………………………
283。权力,一切都只是权力
(全文阅读)
283。权力,一切都只是权力
“甄启昌一直说他自己是罪有应得,但儿臣一直没听明白他到底是犯了怎样的罪。”
宇懿德开始像模像样的叙述起来,他不可能编瞎话,也不可能编一个让父皇没有怀疑的瞎话,而且介于之前父皇提及聂侍卫的说法,宇懿德更不会乱说一通,保不准他在天牢里的交谈行为,已经被聂左先一步汇报给了父皇。
后者的可能性并不算太大,要回报的话,肯定会一举一动都不落下,若是聂左将自己明显是受了内伤的表现告知了父皇,父皇不应该还能这样镇定自然。
“他开错的药差点害死你的侧妃,这个罪过不够大?”宇玉珏哈哈一笑,拿宇懿德的话当笑话来听。“朕的懿德脾气真好,不像你皇祖父当年,脾气一急上来什么旨意都下得出来。这个甄启昌放在那时,一家子的命就都没了。”
“父皇所指是当年的什么事?是有关皇祖母吗?儿臣与皇祖母无缘,不得见上皇祖母一面,曾经总听皇祖父提起说皇祖母是一个温柔贤淑的女子。”
“还是美貌聪慧,世界上最好的母后。”
宇懿德巧妙的用宇玉珏的话讲话题引到了皇祖母身上,他不敢相信自己现在做什么,他竟然在想法设法通过引起父皇对于皇祖母的念想来赢得信任。
一个儿子,要得到父亲的信任,竟会是需要这般的良苦用心。
“可惜啊,你皇祖母去世时,你还这有这么点。”宇玉珏两手间比划了一下,宇懿德眉毛一抽,自己小时候难道还没一个砚台大!“当年事,你也就只知道你皇祖母是突然间病逝的,一个风寒,你能想象一个风寒就夺去了你皇祖母的命吗?”
“这……也许是当年的太医医术不精……是不是这甄启昌误了皇祖母的病情?难怪他总提什么当年的事当年的罪。”
假设自己是站在父皇当年的立场上,宇懿德相信自己多少能体会一些父皇的心情,又或者站在皇祖父的立场,只要稍微一假象自己有一天永远失去七七,他肯定会发疯。
皇祖父深爱着皇祖母,所以皇祖母的死让皇祖父满腔悲伤,必须有个发泄之处。
父皇不也该是爱着母后吗,那些花丛之下相遇定情的故事从小听到大,所以父皇的内心正在矛盾着,最爱的女人毒死了唯一的母亲。
“懿德,为人君者以仁爱治天下,与民同安、为民所想,甄启昌差点害死你的侧妃也不曾想过要了他的命是一种仁慈,这有利于你的太子形象在百姓心中的奠基。”
宇玉珏突然间转了话题,他一直都知道甄启昌的死与宇懿德没有关系,一切跟宇懿德心中所猜测的一样,牢里说的每一句话都已经转达给了宇玉珏,唯一让宇懿德没有料到的是,聂左将宇懿德内伤发作的癫狂样子形容成对甄启昌说的秘密一时难以接受的表现。
所以宇玉珏并不知道面前最喜爱的儿子被人行刺受了严重的内伤。
“你也别急。”宇懿德想说什么,被宇玉珏一抬手打住了。“甄启昌的死是他对你的内疚,对外就是这样的说辞。朕心里清楚,那个孙妙青,只是孙妙青罢了,对你来说,没有什么特别。”
“但是懿德,为人君者,手中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势,获得权力所要付出的远比人们想象的要多得多。朕很高兴看见已经长大了的你,知道为了将来努力现在。”
宇玉珏再一次双手拍在宇懿德的肩膀上,他的儿子,他最小、亦是他最喜欢最寄予厚望的儿子,也跟他、跟先皇一样,为了一个情字可以去做任何事,只希望将来他的懿德不会因为这个情字经历他与先皇会经历的事。
“父皇,孙姑娘是母后为儿臣挑选的,儿臣,会好好待她。”宇懿德双手抱拳,说了一句两个人都心知肚明的虚伪之语。
“是,在你母后在的时候,别太冷落了就行。”宇玉珏的回话更是直白,孙皇后在一天,孙家的权势就在一天,孙妙青也就有她存在的价值,哪怕只是一个侧妃,当然若是太子还要娶谁做侧妃侍妾亦或者迎娶正妃,就不是孙妙青这个侧妃有资格过问的了。“父皇知道懿德你对那个明鸾丫头放不下,等你地位无可动摇之时,你要纳谁进宫都是你说了算。当然,朕的意思可不是让你做一个荒淫无度的君王。”
“父皇,什么叫做母后还在的时候?”这句话让宇懿德心里发寒,发寒的程度完全盖过了父皇口中对于七七在一起持赞同态度的喜悦。
“母后!她根本不是你什么母后。懿德,你不用再怀疑甄启昌所说的,朕知道他都告诉了你,否则他不敢死。皇后,他不是你的生母,这件事是真的。你是朕从外头抱回来的,亦是真的,你是朕的儿子,更是千真万确的,唯一不同只不过是皇后是皇后,但不是你的母后。”
一个拳头捅破窗户纸,就是现在宇玉珏的话造成的效果,一开始是试探,到现在直截了当的说出了真相,宇懿德还能不相信吗?他唯一想问的问题,也只剩下谁才是他的生母。
“懿德,你给朕记住这点,牢牢的记住,那个女人只是你父皇的皇后,暂时是。”
越到后头,宇玉珏略带了些咬紧牙的口气,是怒意冲天而起,是不再掩藏遮盖的表露在宇懿德面前的他。
“父皇,就算母后、皇后娘娘不是儿臣的生母,可毕竟养了儿臣这些年,父皇您几十年前与母后相遇钟情、几十年来夫妻情深,父皇您真要……真要因为皇祖母的事……”
能接受甄启昌所说都是真话,宇懿德就能肯定父皇想做什么,母后的命已经不知不觉中被列在了父皇的名单上。
“朕知道不能一时半刻让你割舍心中的那份母子情,她对你好,只因为你是嫡子,她的嫡子,将来你做了太子登基为皇,她就能坐上太后之位。”情深?懿德啊懿德,真正与朕情深的人,是你所钟情的戚明鸾的祖母,这事儿你还不知道,暂时的。“朕跟你一样,一开始不愿意相信下毒之人是她,直到后来一直在想,为何朕的皇后要对朕的母后下毒手。”
“权力,一切都只是权力。这个世界能掌握权力的不只是男人,低估了后宫中的女人对权力的渴望,足以让一个君王毁灭。”
宇玉珏对孙莲儿,现在心中的感受超级复杂,他已经被消磨掉的那种失之交臂、难以挽回的可惜再一次出现折磨了他,如果不是娶了孙莲儿这样一个蛇蝎心肠的女子,就不会有之后的一大堆糟糕事。更坚定了他对自己内心情感寄托的方向,他爱的女子只会是那个如花瓣般温柔的孙蓉儿,永远不可能是孙莲儿。
“父皇,儿臣不懂。”宇懿德在努力懂,追究事情的原因也改变不了结果,可是他想知道,而且皇后娘娘这十几年拿他当亲生儿子来养,只是因为皇后娘娘并不知道自己生的是公主而且一出生就夭折了,所以在皇后娘娘身上表现出来的母爱都是最真的。
“朕从一出生就被你皇祖父立为太子,当五十多年的太子,孙皇后就跟在朕的身边当了几十年的太子妃,上头永远有一个皇后高过她,对于权力的渴望在几十年里面越积越多直到不能再多积累一天。”
“懿德,你一直叫着母后的那个女人,就是为了能坐上皇后的位置才做出那样的事来,你明白吗?她想要拥有的,必须是在将朕从太子的位置往上推才能得到的,从太子妃到皇后、将来是太后。”
“可是为何不是对皇祖父下手?如果是父皇说的这样,皇祖父才是目标不是吗?”
“懿德。”宇玉珏看像宇懿德的眼神中,有一种儿子你终于开窍的欣慰,“你怎么知道你皇祖母没有成为目标?朕已经查到,先皇多年来也一直被人暗中下毒,唯一的区别只是先皇后的毒因为当年御医的药而发作,先皇的毒则是慢慢的渗入身体。”
“所以……”宇懿德脑海里对于孙皇后的所有印象都在这一刻被宇玉珏的话彻底敲碎,做出这样的事情,毒害先皇先皇后,足以死上一千次一万次。“既然皇祖母的毒是孙皇后下的,那么皇祖父的毒也是,如果只是皇祖父驾崩,孙皇后只能是皇后,上头还会有作为太后的皇祖母高她一等,所以……所以才会先是皇祖母,再是皇祖父。”
宇玉珏沉默,这就是他要告诉宇懿德的,身在皇宫内的宇懿德早已见多了勾心斗角的各种龌龊,如今再加上一条,恶毒的孙皇后。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这句民间都流传甚广的话,他这个皇帝又该如何去做,孙莲儿是皇后,亦是孙蓉儿的亲姐姐,他不知道孙莲儿一旦有个三长两短,蓉儿是否会很伤心,他不愿自己去做的事情,会让蓉儿、让戚家受到波及。
………………………………
284。百毒不侵,才能天下无敌
(全文阅读)
284。百毒不侵,才能天下无敌
三日后,京城中的各大街小巷的公示栏上贴出了告示,定太子殿下迎娶孙府孙姑娘为侧妃的日子为三月末。与此同时,一道圣旨进了戚家的门。
人群还是围在公示栏前的多些,戚家三天两头的有圣旨,比当大官的都多,还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还不如关心关心那位以侧妃身份进门的孙姑娘,人群里消息灵通的人不少,不一会儿人们就知道这位孙姑娘其实是孙皇后娘家侄女,算是太子殿下的亲表妹了,还有人开始议论说,现在看只是侧妃,不过是不太招摇罢了,将来从侧妃到太子正妃,不是孙皇后随便一句话的事儿。
外头议论声纷纷,而戚府内则是热闹与安静相对的两种氛围。
正厅很热闹,小郑子公公来传的圣旨,正是定下了戚家大公子戚少成与东侯海沛独女海滟郡主的婚期,戚老夫人与戚候儒正乐呵的不行,戚候儒还派了戚福亲自去当家主母许氏的院落通报这个好消息,让孕中的妻子也跟着高兴高兴。
宣读完圣旨之后,小郑子就先离开了,正厅内戚少成只在戚老夫人与戚候儒面前笑着不答话。
圣旨中婚期定在四月初六,与太子纳侧妃的日子很近,若是太子娶正妻的大婚之礼,前后一个月的时间别人家是不能办嫁娶的,妾室可以,没有什么三书六礼的一大堆礼节,正室则是明媒正娶八抬大轿之类的礼节会对太子大婚的皇宫规矩有多冲撞。
总之,这个婚期对于戚家人来说又觉得时间太紧怕来不及准备,又是急切盼望着,戚老夫人不断的说着终于是有了孙媳妇进门一桩心事了了之类的话。
唯一有些可惜的就是,戚家人原先还有计划邀请东侯与海滟郡主来府上小住几日的,可现在婚期已定,反而海滟郡主就不适宜住在戚府上了。
“婆母、老爷。”许冉眉听了戚福来报之后,便让秋水扶着她来了正厅。
“冉儿,你巴巴的赶来做什么,小心自己的身子。”戚候儒第一个紧张的过去将许冉眉扶在自己这边,忙不迭的使唤丫鬟拿这拿那的。
“我这月份都没显怀呢,哪里那么娇贵了。”到底是还有戚老夫人在,当着婆母的面被相公这般宠爱,许冉眉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的,带着一点点的害羞,还有一点点的小幸福。
嫁到戚家,远比嫁给什么官家幸福的多,上哪儿去找这样好的相公、这样好的婆母,别的人家婆母不数落媳妇没把自己儿子伺候好就不错了。
“就是月份还小才要当心,三个月都不到呢,你不自己注意着点,不是要让我这老太婆提心吊胆啊。”戚老夫人笑着打趣,做了个手势让身边的戚少成也过去帮着戚候儒扶着许冉眉坐下。
“母亲可要吃点什么点心?”戚少成不敢怠慢,从丫鬟手中接过刚送上的热茶,将杯盖子揭开一个小口吹了吹才递到许冉眉的手上。
“别都围着我转,不是该说说成儿成亲的事儿,才是戚家现在最大的喜事呢。”许冉眉接过茶喝了一口便放在了一边,顺便给了戚候儒一个白眼,当着儿子的面儿眼神儿就这么腻歪了,都不知道害臊。
“这日子紧了些,各种礼的准备起来都不能马虎了,迎娶郡主的礼节上该是更隆重才是……”
啰嗦是许冉眉怀孕之后显著表现的性子之一,只要一开始就是没个停的。
“都说了冉儿你要好好养胎,我老婆子还走得动,操持大孙子的婚事也理当,你呀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戚老夫人都觉得自己这个上了年纪的老人,都还没到许冉眉这样爱操心跟啰嗦的程度,当然这是因为怀了身孕的关系,所以戚老夫人总会想到底是怀了怎样的孙子或者孙女,才让冉儿的性子变了那么多。
要还是一个小七这样的,戚家可就热闹了,反正别像小四那样跟他爹一个德行傻乎乎的就行了。
“过段日子我让人去请了陌公子来,让他看过你的身子为夫才能放心。等成儿媳妇进了门,不就是多一个人孝顺你我还有母亲了,好事啊,是好事儿啊。”
戚候儒从来不是个会安慰人的,说话总是前后不搭界的,家里人反正也习惯了,下人们当他是老爷怕着敬着,戚老夫人则只会觉得自己生了个脑子里少根筋的儿子。
“说到陌公子,小七她这几天也没说陌公子去了哪儿,你上哪儿找人家去。”而且自从回了府,这几日总觉得家中的孙辈有些奇怪,小四总往外跑不知道做什么、小五是规规矩矩的在铺子里帮忙,明兰足不出户的呆在房里刺绣,明月总吵着要跟着小五一起出门,最奇怪的是小七,请安没有来、用膳没有来、就连现在平日里关系最好的大哥婚期已定,都不见小七出现。
戚老夫人曾经都怀疑她的小七是不是离家出走了,直到远远的在绣楼小院外头,看见在二楼望着远处发呆的小七,戚老夫人才放心了。
“清溪,你去绣楼那儿瞧瞧,看七小姐这几天都躲在绣楼忙什么呢。”越想越是好奇,终究还是忍不住让清溪去打探一番。
再看看戚候儒跟许冉眉两个人,从小到大戚明鸾的各种表现,已经将她的娘亲跟老爹锻炼的心理承受能力越来越强大,只要戚明鸾没在外头乱跑就行,这就是许冉眉现在对戚明鸾的底线。
只是,清溪并没能进了小院,小乔在外头就挡住了清溪,理由无非还是那些准备午睡了、有医术要看之类的,清溪察觉到小乔脸上略有些不自然的神情,独自猜测着或许大少爷要成亲的消息,让七小姐高兴之余还有些伤感的情绪,比如说只宠着她的大少爷将来会将宠爱给了未来的大少奶奶之类的。
“小姐……”
小乔站在小院里,望着楼上的闺房方向,这时大乔从后院绕了过来,他刚刚才去过兔圈。
“小姐还不曾出来吗?”
顺着小乔的目光,大乔也略有些担忧的看着,他的心里感觉很怪,因为关于陌公子的消息,就是他带回的,然后小主子就一直这样沉静,沉静的异常,什么话都不多说,却是吩咐他将兔圈里的兔子挨个的放了些血。
陌公子替太子殿下挡的那一掌一点儿都不含糊,陌公子整整昏迷了一夜才刚刚转醒,暂时还躺着一动都不能动。
楚掌柜的医术也是不差的,反复嘱咐着让大乔带话说陌公子休养一段时日就好,不用太过担心,可是即使这么说了,小主子的反应还是超乎了他的想象。
“小姐在房里做什么?兔兔们的血是用来做药的话,也不该是交给哥哥你去熬的吗?以前小姐做药,都只是配好了方子给哥哥你去熬的。”
小乔从大乔这里听了大概,眼瞧着闺房被小姐封了起来,谁都不能进,所有需要的东西放到门口就行,包括吃的、洗漱的、还有换洗的衣物,除了吩咐要什么,话都不多说一句。小乔心里的失落感很强,太子殿下跟陌公子都受了伤,小姐的反应却是反差特别大,所以在小姐心里,还是陌公子的地位更重要些?唉,可怜的太子殿下,难怪会同意娶个侧妃了呢。
“应该是药吧。”大乔也想不明白,从前他替小主子熬的那些药丸子,一开始熬制的时候药味浓烈,熬到一定程度药味褪去转而生出好闻的淡香,他对药材的嗅觉就是在不断熬药中被迫锻炼出来的。
这是这一次,要说小主子是熬药,也没必要放在闺房里熬,而且门外从未闻到过任何不寻常的味道。推断是熬药的缘由,是因为他回来之后又被小主子派去凤宅了一次,任务是拿一小罐陌公子的血来。
小主子的原话是怎么说的来着?什么样本?
大乔小乔谁也没想主动去问,小主子现在到底是怎样的状态,连他们都没有把握能猜到。
“大少爷的婚事定了,放在四月初六,哥哥你说小姐是不是在准备给大少爷跟未来大少奶奶的新婚礼物?”小乔的话换来的是大乔的一个毛栗子,用兔兔血能做什么礼物,怎么想都很诡异好不好!
“人家就随便说说嘛,小姐为大少爷准备礼物,总好过因为陌公子或者太子殿下伤神来的好呀。”
小乔捂着脑袋,有点委屈的瞧着自家哥哥,若是早出生几刻钟的她该多好,现在就是她随随便便就抡起来给大乔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