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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商嫡女:医动天下-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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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着挺累人的。
“罪臣一生恪尽职责,力求行医救人……”
“难道你想跟本太子说当初该是你当上院首不成?!这些跟本太子想知道的有什么关系?”
见甄启昌还在纠结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宇懿德直接打断了他。
“那位院首,姓楚名杰。当了院首之后,一直给当时的先皇与先皇后诊脉安身,直到十几年前先皇后身体不适……”
甄启昌点出了楚杰的名字,宇懿德心口咯噔一声,这个楚杰莫非就是父皇跟四皇叔口中的那个人?是甄启昌见到的鬼魂?
“莫非你为了坐上院首的位置,不惜加害于那位楚杰楚大人?所以他就是你心中见不得光的那件事?”
甄启昌垂了头沉默,在宇懿德看来这就是默认。
为人医者,理当治病救人,到头来为了一个所谓的高位去害人。
但宇懿德并不会天真的认为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全部,楚御医被甄启昌所害那惩处了甄启昌也就算还了楚御医一个公道,但……等等,他似乎忽略了什么事情。
“若是本太子没有记错,十几年前宫中有御医丧命,是因为替皇祖母诊脉有误耽误病情,皇祖父一怒之下赐死。可就是那位楚杰?莫非当年皇祖母之死另有蹊跷?楚御医并没有误诊,而是你从中作梗?为了陷害楚御医竟胆大包天对皇祖母下手!为了一个院首之名不惜赔上九族性命吗!”
一股无名火熊熊燃起,眼前这个苍老的老头,宇懿德恨不得亲手揍上两拳,他的童年里对皇祖母没有印象,唯一有关的只有每一次看见皇祖父黯然神伤才能体会皇祖父对皇祖母的思念,每个人都不会在皇祖父面前主动提起先皇后之死,就连现在父皇登基之后迟迟没有追封先皇后为太后,宇懿德也想过却想不透缘由。
一切的起源皆是因为一个蝼蚁般小人的私欲!他接受不了,宇懿德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若他能做主,巴不得立刻将这个甄启昌绳之以法,可他没有这个权力,能下旨的只有父皇。
“罪臣死不足惜,一百颗脑袋也抵不过先皇后的凤体。”被太子殿下爆发的怒气震慑住的甄启昌再一次匍匐在地。
“但是太子殿下,就算上天给了臣一百个胆子,也断不会去加害先皇后!正如太子殿下所说,一个院首之位远不如家中几十口人的性命来的重要!”
“楚大人之死的确与罪臣有关,可是罪臣也是身不由已,身不由己啊!那个人、那个人威胁要么将罪责嫁祸于楚大人,要么就让罪臣全家为太医院陪葬,罪臣该如何?该如何!面对一个敢毒害先皇后的人,罪臣真的是无可奈何!”
哀嚎而出,悲天怜悯,带着满腔的悔恨,绝望与解脱并存。
“谁,整个大宇皇朝有谁敢这般只手遮天,说!那个人是谁!”
宇懿德一手伸进铁栅栏直接,一把揪起甄启昌的脖领子,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此刻似有神力相助将甄启昌一个成年人的身体提起大半。
那个人那个人,四皇叔也只是说那个人那个人,就好像父皇很不愿意听到这个人的名字一样,这说明什么?
这个人父皇认识、四皇叔也认识,在大宇皇朝中有着至高无上的权位言语间的闪烁其词越是欲盖弥彰,宇懿德气自己,气自己脑子里竟然出现最不可能的一个人影,更气自己为何要来这天牢一次,或者干脆现在就让甄启昌什么话也说不出一了百了,然后离开这里就当从来都没有来过。
“咳咳、殿下。”甄启昌感觉脖颈上的力道一松,自己又一次瘫软下来,气息有些接不上。“咳咳,那个人,殿下也、也认识。”
太子殿下猜到了,所以才这般的不愿意接受,可是啊,这才是他甄启昌知道的其中一个秘密,若是将第二个也告诉了太子殿下,殿下又该如何。
“胡说!你说的这些都是胡诌的!你以为你这样你全家和你的性命就能被放过吗!这只会让你死得更快!”
向后退了两步,宇懿德努力的要将自己匪夷所思的猜想忘得一干二净。
“殿、殿下,这些话罪臣也告诉了段王爷,想必段王爷、也、也会如实转告于皇上,这些话若有半分虚言、殿下连、连罪臣的尸首也见、见不到了。”
甄启昌一口气缓了许久也没有接上,扭曲的侧躺在干草堆上,下意识的不断在胸口处摸索了一阵,似乎找到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找到。
“废话!”一拳砸在身后的墙上,感觉有液体从指节流出却丝毫没有疼痛感传来。他一个字也想不出来去否定甄启昌的话,因为那是实话,父皇跟四皇叔还留着甄启昌的命,就是因为甄启昌说的话,与六皇叔宇玉筠拿来交换的秘密一样。
“殿下,殿下就没有想过为何天牢的守卫会轻易的放太子殿下进来?这天牢的守卫每一个都没有任何品衔,但却只听一个人的旨意。哪怕天底下所有人都有陷害那个人的理由,唯独他没有啊殿下!”
借由一个从地上撑起身子的动作,甄启昌悄悄的吃下了去一颗小药丸,这才感觉胸口好受了些。
“你!这不可能,为什么!”甄启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天牢是受大宇皇朝帝王直属的,再回想起来那两位聂侍卫就好像特意等在那里一样,还有天牢里头空空荡荡,一切都是为了他这个太子夜探此处而准备的。
是啊,就算全天下的人都有陷害污蔑的理由,唯独父皇没有,他不可能大费周章就为了编一个离谱的谎言,去陷害相伴几十年的结发之妻!
是了,宇懿德已经想到了,明明可以昭告天下为含冤而死的楚御医平反,可是不能,整个大宇皇朝权势最大的无非就是父皇、四皇叔,还有就是皇后娘娘。
要如何让刚刚登基称帝的父皇跟天下人说,现在母仪天下的皇后是十几年前毒害先皇后、害得楚杰一家家破人亡的一个毒妇!
“母后?真的是母后?”母后也许不是天底下最温柔可心的母后、可能对待长姐一直过于严苛,又或者对待自己这个唯一的嫡子也总是管束着每一步。
“是。”甄启昌的确认,毁掉宇懿德最后一丝期冀,身在皇家的他并不会天真的认为没有什么枉死的冤魂,若是宫女太监的性命他都可以理解,可是那是皇祖母啊,是皇祖父最心爱之人,更是父皇的生母,母后与皇祖母间会有什么深仇大恨,让母后下此毒手!
“十几年前,在先皇后薨逝当夜,罪臣被皇后娘娘密召至她的宫中,说先皇后之死让先皇悲痛欲绝,恨不能夷平整个太医院,既然现在只是迁怒了楚大人一人,那么牺牲他一个人,总好过拿罪臣一家的性命给太医院陪葬来的好。”
一步步的,甄启昌已经坐起了身子,靠在牢房的一边墙上,破旧灯笼中的灯光越发黯淡,如同自己的生命一点点的流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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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1。太子殿下的惊天身世
(全文阅读)
281。太子殿下的惊天身世
一步步的,甄启昌已经坐起了身子,靠在牢房的一边墙上,破旧灯笼中的灯光越发黯淡,如同自己的生命一点点的流失殆尽。
“呵呵、呵呵呵。”气短的笑声在空荡幽黑的天牢当中比鬼魅之声还要恐怖,只是甄启昌回忆起当时在皇后面前磕头谢恩的场景,就忍不住的嘲笑自己的愚蠢之极。
“太子殿下,如果可以,罪臣想求太子殿下一件事,这事在段王爷面前罪臣也提过。”那时还是太子妃的皇后,可以狠毒到对先皇后下手,那么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只是孙皇后早晚会明白什么叫做天意弄人,也会后悔当年是找了他甄启昌充当打手的角色。
“求什么?求你一个全尸?”宇懿德脑子里还在想甄启昌前头说的话,关于为何来历神秘的聂家兄弟侍卫,关于他能轻易进入天牢的缘由,如果甄启昌说的话可信,那就是父皇故意留的话,可是为什么,想不明白为什么。
只为了让他这个做儿子的亲耳听见自己的母后做过什么狠毒的事情?那么好,他现在不觉得有什么事情能更让他失去理智了,他还做不到父皇那般几乎没有情绪波动。
明明被毒死的是父皇的亲生母亲,为何父皇还要留着甄启昌,若只为了让他听到真相,还不如直接处死甄启昌让他担了所有罪责,以免关于母仪天下的母后的不利流言流传出宫。
“罪臣不为自己,也不为自己的家人,一切都是十几年前的那个选择,答应了皇后娘娘的话替她做了事,一切都是罪臣罪有应得。”
“只求殿下亦能去寻找当年楚御医留下的一子一女,皇后娘娘当初怂恿的先皇要灭了楚御医满门,罪臣实在不忍,求先皇放过楚御医的夫人与子女,最终盼了流放,只是还不出半月,罪臣就再也寻不到他们的踪迹,未知生死。”
谁都是有家人的,十几年前的那个选择,其实对于甄启昌来说清楚的很,他根本没有选择,如果不答应当年那位太子妃的话,那么不仅救不了楚大人一家,还会搭上自己甄家几十条人命。
只是他真的有想过去弥补点什么,哪怕求得先皇开恩盼了楚夫人及子女流放,那么自己也有能力一直暗中护着,整整十几年不得任何消息,直到昨夜,见到了那张脸,与楚大人一模一样的脸。
“不是说生死未知么,上哪里去找。既然你已经告诉了四皇叔,四皇叔也就会告诉父皇,总比本太子能耐大些。”这事宇懿德已经知道,父皇也下了令让四皇叔去寻了,不过似乎是父皇先提起的这事儿,四皇叔并没有说起甄启昌曾经求过他寻人这件事。
“容罪臣说句大不敬的话,太子殿下认为,若是皇上先找到了楚家后人,会如何?”
似乎是药效要过了,甄启昌开始察觉到身体内部的异样,看来该说的话,必须得抓紧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本太子找到跟父皇找到有什么区别?”是什么意思宇懿德听得清清楚楚,甄启昌是在暗示他,若是让父皇先找到了楚家的后人,那么父皇会做的事情并不一定像是他口头说的那样做出补偿。
皇宫内院,私人恩怨、杀母之仇都比不过皇家的名声,只要保住了名声,其他事情都好办。
可以将母后渐渐的冷落,让她空有一个皇后的名位,甚至也会如当初母后对皇祖母做的一样,暗中下毒或者其他,总之宇懿德已经几乎能够肯定,父皇不会允许母后有坐上太后之位的那一天。
“所以父皇会想方设法的让本太子见到你,是啊,这就是父皇。”将来的皇位是他宇懿德坐上的,所以父皇必须让自己知道不能立母后为太后的理由,这么迂回又直白,父皇就不曾想过自己这个儿子的内心正在如何煎熬,那是她的母后,就跟皇祖母是父皇的母后一样啊。
被父皇算计在内的感觉让宇懿德很不好,心中所想、会做的每一件事,都被父皇算计的清清楚楚,他甚至在想,在御花园中他胆战心惊的偷听的那个桥段,自己是不是也早就被父皇与四皇叔发现了,那些话是他们故意说给自己听的不成,就为了引自己夜探天牢。
如果自己不是父皇唯一的一位嫡子,境况又会是如何。以父皇的个性,将来自己登位之路一定会被清除的干干净净,还有母后的激进与手段,两位兄长的将来不言而喻。
“恕罪臣直言,对于皇后娘娘所做的一切,太子殿下并不需要像现在这般难受。咳咳……”该死的,又咳嗽了,呼吸会越来越难受了。“正如、正如太子殿下一直困惑的,罪臣这十几年的命,不该被留着,当年被皇后娘娘利用过之后,早就该跟妻儿一般死于不明缘由的病症,可是罪臣、咳咳、罪臣偏偏活着。”
“你又想说什么?”前言不搭后语的话,还有甄启昌开始泛起潮红的面色也让宇懿德注意到了。
“罪臣活着,不是罪臣苟延残喘苟且偷生,而是皇上一直在保住罪臣的命。”一连串不止的咳嗽让甄启昌的身子佝偻了起来,“还有一事,是到了让太子殿下知道的时候了。”
“怎么难道你还要说父皇也做过什么取人性命的事儿被你知道了?”宇懿德都快要抓狂了,扑过去扒拉住铁栅栏,这一日,他知道的已经够多了。
这个时辰原该是按照七七妹妹说的,泡在加了药的热水桶里巩固内伤,七七妹妹还说过,复发起来会被先前更为痛苦。
胸口在疼,五脏六腑又一次如同被火煎烤着一般灼烧。
“太子殿下、您、您一定要好好听罪臣、接、接下来说、说的话。”可看起来,甄启昌的状况也没好到哪里去,一手紧抓着胸口领子,另一手已经深深抓进了身子底下的土中。“皇后、皇后娘娘她,她并、并不是……这么说吧,太子殿下认为,皇上为何早早的、早早的立了你为、为太子?”
“因为本太子是父皇唯一的嫡子,这有何可讲?难不成你想说本太子的血统不成!”
宇懿德强忍着身体内伤的痛苦发作,但表情上看来像是如同被愤怒充斥至极的扭曲。
“恐怕、恐怕罪臣的确是这个意思、但也不完全是……”
“你妹的你到底要说什么!本太子不陪你在这里疯了!”甄启昌这种说话习惯,绝对能把人逼疯,说母后下毒害死皇祖母还不够,竟然还要对他这个太子的血统说三道四!说什么,说他的母后不仅心肠歹毒,还为了权位不惜……
这绝对不可能,哪怕相信母后下毒害死了皇祖母,宇懿德也不愿意去相信自己并不是皇家子嗣,一个六皇叔的例子摆在那里还不够吗!
“殿下!”最后的一丝气力,叫停了宇懿德离开的步子,紧接着甄启昌抓住最后一丝机会说出了这个他知道的最后的秘密,“殿下不是皇上的嫡子!但、但殿下的确是皇上、皇上的亲生子、只不过、只不过您不是、不是……”
“不是母后的儿子……”后面的话,宇懿德替甄启昌说了出来,这算什么,跟他想的完全相反。父皇还是自己的父皇,至少自己比六皇叔宇玉筠好上一些,因为自己的确是皇家子嗣。
可是,不是嫡子,那就是说母后不是自己的母后,那是怎么回事?要说母后为了权位、为了有一个能保住权位的嫡子而瞒着父皇抱了一个婴儿回来还说得过去,但情况反了一反,宇懿德就想不明白缘由了。
“当年的太子妃怀孕之时,因为年岁已大,并不、并不能顺利、顺利产子,当日虽然皇后娘娘觉得自己历经艰辛终于是生下了殿下您……但、但事实是,皇后娘娘、娘娘生下、生下是一个已经、已经死去的公主……所以、殿下您……咳咳、咳咳……”
“什么!是什么!你继续说啊!喂!甄启昌!本太子在问你话!”眼见甄启昌断断续续的话还未说完就没了,宇懿德巴不得冲进去揪着甄启昌。
“是皇上,皇上抱回了您,让罪臣与当时、当时接生的医女跟皇后娘娘说,您是她刚刚、生下来的小皇子。”
“让本太子猜猜,那些参与的人,除了你,都死了是不是?父皇抱回了我?所以就算你的家人都被母后除去,父皇也会想方设法保住你,因为你是唯一知道本太子身世真相的人?甄启昌啊甄启昌,你这辈子到底是什么命格的人!”
脑海里过了一遍甄启昌说的话,如果这些是真的,自己是被父皇抱回来的,那么自己就是父皇在宫外与其他女子所生的私生子,被放在母后身边当做她所生的嫡子来养,是因为父皇知道母后一定会尽一切可能的照顾自己。
母后一定是不知道这件事的,父皇选择让甄启昌现在告诉自己,正是为了将来母后是生是死,是富贵还是其他,都不会影响自己的心境。
好巧不巧的,母后与父皇,都有一个无论如何都不能被人知道的秘密,结果上天让他们都选择了甄启昌。这个甄启昌能活到现在,绝对是个天大的奇迹。
………………………………
282。宇玉珏的试探
282。宇玉珏的试探
“罪臣、臣……”
面对宇懿德近乎咆哮的一连串讽刺嘲笑或者是质问,甄启昌渐渐的没有了任何的回应。
“你?咳咳!”
宇懿德也没好到哪里去,情绪激动将被七七暂时压着的伤势勾了起来,要保证不会被人抬着回春晖堂,宇懿德不得已唤了聂左的名字。
“殿下。”
聂左一点儿脚步声都没有的从黑暗中出现,语气平平全当没发现这里的两个人的异样。
“走吧。”
说完这两个字,宇懿德努力的控制表情上的正常,实则是在紧咬着牙关忍着,还是先回春晖堂休养一夜,或者几天几夜,依旧是那句话,保住了命,才能知道更多的事情。
出去的似乎跟进来的时候不同,宇懿德只是有这一个感觉,他的理智已经没剩下多少了,无暇去仔细看着四周。
“殿下。”候在天牢外的青林一见宇懿德出来,也顾不得跟聂右大眼瞪小眼的较劲。宇懿德只是一摆手,待走远了些,才身倾斜,险些直挺挺的倒在青林身上。
不敢再耽搁,青林连拖带拽的一将他家主带回春晖园中,幸好离天亮还有一两个时辰,正是宫里人最少的时候,不用过担心会被谁撞见。再过会儿就难说了,起早的那一批宫人就会陆陆续续的出现在皇宫各个角落,在御膳房里被早膳的、为各宫主预备伺候起床洗漱的、还有每一处石板石打扫的。
“包袱。”
春晖堂里本就没有多少伺候的人,而这时候的宇懿德,也不会去招呼许多人过来,一个青林就够了。
“包袱?哦!包袱!”
青林这才想起殿下回宫时带回的一个包袱,将殿下扶在寝殿内的卧床上之后,很快就取了来。
宇懿德先取了一小瓶倒了两粒药丸吃下,缓过一些之后才一点点的嘱咐青林去准备,从沐浴的热汤,到该加些什么进去。
终于都折腾完了,宇懿德立定原地由青林亲自服侍他更衣,此时的他已经又恢复了刚离开七七妹妹那里的样。
“殿下,您的伤并没有治好?只是暂时?难道要每天发作一次?”青林十分担心着,只是吃了两颗药、泡了个热水澡,他的主就神奇的“活了”。
“每天按时吃药泡澡,大概几个月吧就能明显好转,至少能保证这段时间不会被人发现本受了伤。”宇懿德也不打算让青林能接受这种泡澡疗法,更别说去解释他的洗澡水呈现怪异的颜色是加了兔血。
“个月之后,殿下就要迎娶侧妃,会不会……”青林其实很想跟主说,将遇刺一事如实说给皇上与皇后娘娘,有着皇上皇后出面,要查起来总容易一些,也让那些没有得手的刺客有所顾忌,也许近期不会再轻易出手。
“侧妃而已,礼节仪式哪儿有那么复杂的。”宇懿德斜了青林一眼,刚才那问题的口气怎么听着像是在担心他这个主在成婚那夜身体会不行一样,有些话可要说清楚了。
孙妙青,母后娘家的表妹,这一层关系本就在宇懿德心里没多少亲密程,加上从甄启昌那里听来的,母后都可能不是母后了,谁还会去在乎什么表妹的。
六皇叔宇玉筠的身世、皇祖母被毒害的真相、加上自己这个所谓唯一嫡的身世,身体上调息过之后侵袭而来的是意识上的疲累。
这一日,是宇懿德很难得的在天亮之后还躺着休息的日,孙皇后派了人过来请时乍听了青林的回话后脸上的表情就说明了一切。
午膳之后,是东林来了春晖堂,传皇上的旨意,宣殿下去书房,说是关于个月后迎娶孙姑娘的一些礼节上,跟礼部进行商议。一听东林大叔传达的这理由,宇懿德也就起了来,跟着往书房而去。
还能让孙妙青当侧妃就不错了,父皇还会关心用怎样的礼节么,那是害死皇祖母的人的侄女,也该是在被父皇算计的名单内了。
“父皇。”
“懿德,你来了。”
父间招呼的方式,简单至。
书房内除了宇玉珏与宇懿德再无他人,青林与东林二人奉命守在书房外,一如宇懿德所想的,哪来什么礼部的人,茶水都是早就泡好放着的。
“难得懿德你睡得好,为父也不愿去扰了你,刚才礼部侍郎已经来过,孙妙青正是成为你侧妃的日,就定在月末,那可算是个好日了。”
宇玉珏坐在宽广的书桌之后,面前零星有几本已经看过的和正在看的奏章奏本,说的就像猜到宇懿德心里在想什么,合上手中刚看完、做了批注的一本奏章后才抬了头。“坐吧,茶水若是凉了,朕再唤人去杯热的。”
“儿臣不敢,儿臣是来向父皇请罪的。”宇懿德垂立着,正在思量该对父皇如何说,指望父皇主动说那是不可能的。
“哦?不过是贪睡,何必弄得这般,虽说已经封了,不过朕还想再等等才让你接受朝堂上的事儿,所以趁着还能偷懒的时候偷懒,也是件好事儿。”
宇玉珏嘴角带着一点点淡淡的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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