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商嫡女:医动天下-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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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总不能从他的话里听出关键的地方，比如说他提到了在戚府留夜的北侯，那宁王府遭灭，与北侯木通是离不了的关系。

　　　　“那我明白了。你到戚府来最想要看看的，并非是娘亲的身孕。”戚明鸾的嘴角还是带着一丝上扬，神经里还是没能将这事儿认真的相信，“你是想来看看宇懿寰过的好不好吧？”

　　　　“这个名字，莫要再提。”回应戚明鸾的，是陌蓝异常认真的口气，一紧张起来也没能压着声调，“以后这世上，宁王府只剩一个失踪多时、生死不明的宇懿寰，而戚府只有一个四少爷的通房丫头雨儿。”

　　　　“只剩？那宁王、宇懿允、还有……还有个郡主来着的？都……”难得认真的人都认真起来了，只能说那件事的确是真真切切的发生了，死寂，只剩宇懿寰，这样的词句若是真的，宁王府上下可得是遭了怎样的打劫？

　　　　“皇宫中的人传出的消息，皇上皇后都有对宁王府有必灭之心，要说缘由，就是宫宴时刺杀皇上的元凶就是宁王所派，皇后那边亦是如此，是得知了太子殿下受伤之事，所查得的刺客同样是宁王所派，这才断定宁王有谋反之心……”

　　　　灭门二字，是简单与最不简单的两个字，理由其实并不十分重要了，宇玉珏终究是皇上，君要谁死，又有谁敢不死，与其让小明鸾是通过京中骚动得知此事，还是让他来提前说了更好些。

　　　　“谋反？这个理由你就不觉得可笑？”这一次，戚明鸾是真的笑了，是嘲笑是讽刺都好。“不论遗诏真假，那宇玉珏继位时不就知道皇位不属于他，要说谋反，宫宴上集体中毒事件早就可以被拿来做文章，刺杀？哪个造反的人会蠢的杀皇帝杀不了去杀皇帝的儿子的！呵呵！”

　　　　“宇懿德受伤之事，又怎会让孙莲儿知道了去！宇懿德除非自己不想查，不然不可能宇懿德查了几个月没有头绪的事情，孙莲儿刚知道就查出来了？她的人不可能有这样好的本事。”

　　　　戚明鸾的脑子已经在这个世界里被锻炼的运转本事大增，那宇玉珏要除掉宇玉筠之心不是一日两日，怎么可能用这么啼笑皆非的破理由。

　　　　“待太子殿下迎娶了侧妃之后，宫中才会张榜宣布这一事儿。”眼前的戚明鸾有什么反应，都在陌蓝能预想到的范围内，只是，如何才能让小明鸾知道，结果已经如此，缘由真的不重要了。“那之前，能瞒住雨儿多久，就多久吧。”

　　　　“瞒？怎么瞒？”想起宇懿寰，戚明鸾心里头不得不多了一丝难受，叛逆的女儿跟家中父母不合离家出走追求真爱是一回事，家中被人全灭就是另一回事儿了，这个结局，有楚婉的设计在内，还有自己这个戚家嫡女的放任不管。

　　　　“护着她的身份，才能保着她的命，和戚家所有人的命。在事情过去之前，要让雨儿在府内好好呆着，什么外人都不要见，能躲在四少爷房里不出来更好。记着，皇上要的，是宁王府满门。”

　　　　陌蓝考虑着，是不是要告诉小明鸾，是北侯的人给了皇宫里消息说了宇懿德遇袭之事，连带着告诉孙皇后背后主使之人就是宁王，才让孙皇后直接冲到皇上的书房里当着大臣的面揭露此事，皇上对宁王的处置看似是被孙皇后急切的催促着而下的，但是能让整个王府的人一夜之间消失干净，这个手段像是仓促间才决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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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6。与木通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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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6。与木通摊牌

　　　　“我再问你一次，你必须老老实实的回答我。宁王府的人，当真已经都入了黄泉？”若不是外头阳光正好，戚明鸾真希望自己还在睡梦中不曾醒。

　　　　“银杏那里，小师妹你也是知道，没有十足把握的消息，绝不会透露一丝一毫，更何况是告诉我了。”隐约间，已经听见了大乔上楼的声音，陌蓝能说的也就这么多了。

　　　　“收留她，我是不是做错了。”明知道楚婉会让大宇皇朝鸡犬不宁，明知道宇玉筠成了牺牲品，明知道宁王府的结局早晚都会来，是她自己，不断的自我安慰，以为一切都还遥不可及。

　　　　“今日银杏会亲自入宫查探，也会去一次宁王府，小师妹若是不确信，过几天寻个机会来凤宅亲自问她便是，也许那时，会有更多更详细的消息。”陌蓝起身，预备离开，说句玩笑话他还真不敢喝大乔泡的茶，将心比心，他这个神医徒弟何尝不想给那个劳什子太子宇懿德弄一碗药灌了了事。

　　　　对付宇懿德，他陌蓝敢说任何的狠话，面对大乔可就缺了不少底气，打不过是一个原因，更大的原因，伤了宇懿德小娘子不会有多心疼，碰伤了大乔小娘子就会连杀了他的心思都有。

　　　　这就是现实，陌蓝很清楚认识到的现实。只不过如今的他还并没有完全看清戚明鸾的心思，一个自己都没看清自己心思的小丫头，喜欢谁不喜欢谁或者是更喜欢谁，远比尝试新药的药性更为头疼。

　　　　脚步声一声声缓缓传来，以大乔的身手，完全可以做到无声无息，但他没有。

　　　　“时候不早了，北侯他们也该是要回驿站了。”想象中最唯美的场景，应该是静静的跟小娘子聊聊天说说话，离去时轻轻的亲一记小娘子光洁泛粉色的额头，将来的某一天，是不是能如此呢。“北侯的为人，小师妹你也不是一无所知，他所做的每件事，都有他的目的，师兄只是担心我家可爱善良的小师妹，会被木通的三个儿子给带坏了。”

　　　　“咦，陌公子这就要走了？可要多留一会儿？”大乔的腹黑已经是属于刨开给人见的地步，如果是真心要留着陌蓝，那该如何解释手头端上来的，只有一个茶盏，虚掩的杯盖子底下散发出的，是浓浓的**之气。

　　　　牛乳茶，这味道闻着就知道是最好、最新鲜的牛乳泡制的。戚明鸾刚被生出来时戚候儒去千方百计寻来的就是一顶级的品种，随着戚明鸾的成长，那头充当乳娘作用的奶牛，也一直在繁衍着它的后代，所产的奶，只供戚明鸾所用，泡茶也好、煮热了单饮也罢，都只看戚明鸾自己的喜好。

　　　　“娘亲每天多加一杯牛乳茶，双生子，这个钙质得加了倍的补。”戚明鸾看了眼大乔，很快移开了眼神，宁王府、北侯，陌蓝将这两者放一起提起，莫非是想暗示北侯跟宁王府的事有关？也罢了，还是直接去找了银杏来问最清楚。

　　　　“是，大乔知道了。陌公子，可要大乔再送您出去次？”大乔可是一副和颜悦色的态度看着陌蓝，连逐客令都替戚明鸾下了。

　　　　“怎么来的，就怎么走。大乔，陪我将着茶送去娘亲那儿，顺便蹭点吃的。”戚明鸾再一次抬起眼神看着大乔，随后说了句让陌蓝更堵心的话。

　　　　怎么来的怎么走，不就是再从窗户翻出去、爬墙的那条路么，小明鸾啊小明鸾，师兄我怎么说也是重伤初愈的人，就不能给点儿优待么。

　　　　“是。那陌公子就自便吧，陌公子也知道，侯爷他们就要回驿站了，主子的身份，总不能不在，是不？”

　　　　大乔原地一个回身，跟在了戚明鸾的身后，稳稳当当的端着茶。

　　　　“你又是有什么事儿要说。”走在前头的戚明鸾，出绣楼院门前停了脚步，回头望了眼二楼的方向，再瞧了瞧一脸微笑的大乔。

　　　　“什么都瞒不过主子，是侯爷想要找主子喝喝茶聊聊天。”对于陌蓝与戚明鸾单独说了些什么，大乔是不会主动去问的，对于北侯，是以为作为主子的戚明鸾事前就交代过要留意。

　　　　“在哪儿？”低眉叹了一口气，真是没有一日消停的，怎么这日子越过就越违背了她定的原则，她要好好掰掰手指头算算，有多少日子没能优哉游哉的数金子玩儿了。

　　　　说起金子，还是直接问木通去要那木剑平欠下的十锭金子，子债父还，合情合理。

　　　　“小花园里，下人来报时，说是今日一早，北侯托人买了两棵杏树苗，现在正亲自在那儿看着人种下。”

　　　　其实一早上发生的事儿也不少，更不知道那北侯是什么时候传了消息出去，让人送了树苗来。

　　　　“杏树的树苗？北侯买的？”戚明鸾美目间又暗沉了几分，她隐约觉得自己在这个大宇皇朝，能不能安然活到及笄都是个问题，一个个的都在那里弄出这些个费心神去猜的事儿来。

　　　　戚府不论是在木凉城的老宅，还是京城里的大宅，都不曾种过杏树，戚明鸾也是在知道了祖母与宇玉珏那段往事才知道杏树对祖母来说有着怎样的意义。

　　　　木通买了杏树来，绝不是偶然。就像陌蓝说的，木通所做的每件事，都有他的目的，如此说来，目的很明显就是针对戚家的。

　　　　小花园内，果真是一派繁忙景象，三五个家丁正在除去一块草皮，边上躺着的正是两株杏树苗。

　　　　“义父真是别出心裁，独独送上两棵树苗来。”戚明鸾笑脸盈盈的去跟木通打招呼，大乔还端着茶盏跟在后头。“大乔，这牛乳茶先去端了给娘亲，凉了就有腥味儿了。”

　　　　“是，郡主。”在北侯面前，大乔很识相的改了称呼，端了东西悄然离去。

　　　　“本王可也听说了，戚夫人怀了双生子，这可是一件大喜事儿。正巧想着该给戚家送些什么见面礼，这不，两棵杏树，不正是象征着未来的戚家少爷或者小姐么。”木通看着心情很好，还时不时的指点着培土的家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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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7。早该死了的人，却是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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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7。早该死了的人，却是活着

　　　　“梨花色白，香味清新，皇宫中御花园里那满片的梨花林真是可惜了。”眼瞧着两棵树苗被扶起，小心的放出挖好的坑内，木通不禁喃喃自语起来。

　　　　“可惜？怎么可惜了？”戚明鸾站在木通身边，一起看着两棵嫩叶子都还没长齐的树苗。宫中的那片梨花林她自然是记得的，几十年的树龄，花开如雪，一如寄托着宇玉珏对祖母的深情爱意。

　　　　“辛苦你们了，先下去吧。”看着小树苗刚刚被种好，高度还不到木通的肩膀，木通遣走了家丁，走到其中一棵旁边，伸手轻轻掸去残留在枝头的泥土。“从年下宫宴之后，皇上就以修整御花园为由下旨除去了杏花林，一棵不留。这事不算秘密，不过杏花林代表着什么更早就不是秘密，如今这般作为，难保不引得世人心中除揣摩几分。”

　　　　“义父喜欢杏花？”戚明鸾的眼珠子明亮着呢，木通看着杏树苗时流露出的神情，跟祖母看着杏花林时一般。

　　　　“是你义母喜欢。”木通淡淡一笑，提起闵氏，难得的流露出一丝温柔表情，“她受伤那时昏迷了几日，迷糊中总念叨着杏花，原本还答应了她以后带她进宫去看那片杏花林的，只是……可惜了。只能盼着这两棵能快快的长高、长大、开花，也好让你义母多瞧瞧。”

　　　　“这……木凉城常年偏寒冷，并不是杏树适合生长的地方。义母可亦是京城人士

　　　　？”戚明鸾正捉摸着，怎么去探木通的口风，这简直就是虎口拔牙的事情，要让一只老狐狸中的老狐狸松口放掉嘴里的肉，这个难度有点儿大。

　　　　“是。”戚明鸾问什么，木通就答什么，痛痛快快的，也许面前是个十岁都不到的丫头，或许是自己打心里喜欢的义女，“后来伤病好了些，却是没了记忆，生下剑平才慢慢恢复，说是年幼时曾去过京城后山的杏花林，才对那美如画的场景记忆深刻。”

　　　　“那这两棵树苗，义父为何不种到驿站去给义母日日看着不更好？”戚明鸾站在杏树苗旁，很憋屈的发现还得仰视。

　　　　“戚府里不也是有喜爱杏树之人，戚府院落中百花争艳，唯独缺了杏花，不也可惜了？”木通看着戚明鸾甚为可爱的模样，说着一句似是非是的话来，“你义母的意思也是如此，难得能戚府里有多年未见的故人。”

　　　　“故人？谁？义父来戚府，也是为了见那个故人？”这才是木通接近戚府的目的？杏花，戚府里与杏花有一段故事的，也就只有祖母了，而且这事儿除了祖母、清溪跟她自己，再无他人所知。

　　　　“小明鸾你该不会不知道，戚老夫人最爱的花，亦是杏花。多年来，义父我一直在为你义母寻找以前的亲人或者是认识的人，总算是寻到了些线索，只是……有些事情到出乎义父所预料的。”

　　　　“对了，若不是你爹说起，还真看不出少成并非戚夫人亲生，少成对戚夫人恭敬有加、孝顺至极，可见戚夫人教导的很好。”

　　　　话题转而到了戚少成的身上，戚明鸾刚有些头绪又被打乱了。

　　　　“是否亲生有那么重要么？大哥的确不是娘亲亲生，但娘亲心善，又怎么忍心自小就没有亲娘照顾的大哥再背着庶出的名分，母慈子孝，主母嫡子又有什么重要的。”

　　　　估计自家那个老爹酒一喝多，就什么话都吐出来了，对着木通肯定是说起大哥的身世，再加上好几万字对不起娘亲之类的话来。

　　　　“难产离世，对不对？”木通像是早就猜到戚明鸾会说些什么一样，但语气中，隐隐的有些讽刺的味道。

　　　　若不是对闵氏存了些真情，他亦不会替她寻找从前的家人、和那个不知在何处的孩儿。如今，故人是找到了，孩子也是找到了，但，是不是应该点破这件事。

　　　　“义父知道？”戚明鸾不得不惊讶了些，那个老爹怎么什么都说出来了，再一想也就释然了，那可是北侯木通，他想知道的事儿，有什么不能知道的。

　　　　“义父倒是想问问小明鸾一件事儿，若是一个你认为死了许多年的人，却还是或者，你会高兴，还是不高兴？”

　　　　木通抬手拨弄了一下戚明鸾脑袋上挂着的垂吊珠子，试探着询问？

　　　　“死了很久的？没死？”难道，戚明鸾一想明白之后，心中不能不讶异，这样说来，一切就都能说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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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8。你可知你义父有多羡慕你爹娘

　　　　308。你可知你义父有多羡慕你爹娘

　　　　“义父该不会是想告诉明鸾，明鸾的义母，与大哥的生母、老爹的一个通房丫头是同一个人？”倒也不是戚明鸾故意的将语气说的这般不屑，听过了宁王被灭门的事儿震惊之后，暂时还没能恢复正常的情绪过来。

　　　　“通房丫头？就算曾经是你家那个爹的通房丫头，如今也是我北侯的侯爷夫人，不比你娘亲这个戚夫人的名头要高？”果不其然，木通的脸色带着阴沉的笑，眼前的小丫头难道亦不过是一个被娇宠的嫡小姐，不知天高地厚。

　　　　“呵、义父难道还更希望老爹知道那个曾跟他一起共度良宵、给他生下长子的女子还活着的消息后欣喜若狂？”无意冒犯你的那个侯爷夫人，但不表示戚明鸾能忍了木通提起许氏时的口气。“侯爷夫人又如何？她的儿子不照样欠着本小姐金子没还？区区十锭金子，侯爷家的公子都拿不出来，可见北侯家过的日子也不怎么宽裕。”

　　　　“……”几息时间的沉默，亦或是又一次被戚明鸾的惊人之语给愣住了，木通直愣愣的任由眼前的这个丫头说完这么一长串不可思议的话。小丫头是生气了呢，都改了口说本小姐而不是本郡主，完全就一副不喜欢当什么凤鸾郡主的样子。

　　　　“那小明鸾帮义父猜猜，你爹爹会欣喜若狂么？”轻笑一声，木通摇了摇头，自己竟然在跟个小女娃子置气，这似乎是他从来都不会发生的境况，抛弃了而且他在大眼瞪小眼的气势上还落后了那么一点点。

　　　　“先还金子。”戚明鸾小手一摊伸到木通的眼皮子底下，继续跟一只虚张声势的鸵鸟似的掩藏扑扑乱跳的心脏，她竟然在木通面前摆谱，这才重新投胎活了几年，就差点儿把整个大宇皇朝最有权势的人给得罪光了。大明地师

　　　　“呵呵，呵呵呵呵。”木通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跟戚候儒多喝上几晚上，得好好问问，他是怎么把一个灵气十足的丫头教的钻到金子堆里去了，自己那神经大条的小儿子这一回是忽忽悠悠的欠了十锭金子，以后天晓得一不留神又得在多大的账单上摁手印了。

　　　　“明鸾啊，你现在不应该更关心一下，若是戚大少爷知道生母还在世，戚家人骗了他整整二十多年，会是如何？”就算是堂堂侯爷，随身也不会带着十锭金子的，银票倒是有一些，就是看小明鸾的架势，不见金子不会罢手的。

　　　　“什么叫戚家骗了大哥？”这时戚明鸾才脑子里一个激灵，她竟然忽略这个关键问题，老爹当年的那个通房丫头怀了身孕、生下大哥戚少成那一日难产而死，这不是整个戚府都知道的事儿吗？现在既然这个闵氏还活着，那当年的事情就有隐情在，能在戚府里计划这些的，只能是戚府里说话最有力的人，不是祖父就是祖母。

　　　　“是当着皇商戚家的长子嫡孙，还是来当北侯夫人的儿子，这个选择并不难做。”木通再想拨弄下戚明鸾的发饰，却被小脑袋一歪躲了过去，整个身子躲到了小树苗的后头，虽然还只是些叶子都没长齐的嫩枝头，但木通仿佛是看见若干年之后，会是一个容貌出众的小女子在杏花雨下的唯美场景。

　　　　“听这么说，侯爷是还未将这事儿告诉大哥或者祖母他们是不是？”这就是木通的目的，千方百计的接近戚家，又让自己的儿子跟大哥套近乎，为的就是这一步。戚明鸾都不知道自己该给木通一个什么评价，说他也是痴情人一个，为了一个闵氏跟别人生的儿子都愿意花那么多的力气与精力，就没想过这事儿被张扬出去会惹来多少的非议？网游之不败战神

　　　　“见着大哥长得仪表堂堂、还文采灼灼身着榜眼的功名，更是与东侯独女海滟郡主成婚在即，侯爷才会愿意让你那个夫人认了这个儿子吧。”就算你一个北侯不怕被人指指点点的当茶余饭后的闲话，她戚明鸾可不愿意自己的大哥被人指着说出身。

　　　　“小明鸾、别闹。”木通算是体会了一把戚候儒的感受，一个不依不饶性子要强又让人打心底里要宠着爱着的女儿，可比一堆那板子抽就能搞定的熊儿子难应付多了，而他还真的就能耐着性子只想着该怎么让小明鸾不再因为他的玩笑话生气。“是义父不好，之前话说的不对。这不，正在跟小明鸾你商量着该怎么做不是么。”

　　　　“当这个凤鸾郡主，真真是没意思。大哥亦不会对什么侯爷夫人的亲娘感兴趣。”有气无力的摆弄两下枯枝头，这话只是想说的大气点罢了，戚明鸾心里已经很清楚，木通所说的被骗，不仅是闵氏的死活，而是闵氏遭遇了什么，可能是祖父或者是祖母因为家中唯一的儿子做出糊涂之事而气急了，或者是为了保住戚家的名声才对闵氏做了什么。

　　　　“明鸾啊，戚老爷与戚夫人对你疼爱有加，你也能明白每个儿女都是爹娘的心头肉不是？就当是体谅你义母的心情，二十多年没有见过亲生儿子，就见一见，听他叫一声娘，可好？”

　　　　木通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像现在这般，为何要去询问一个小丫头片子的意见，就好像若是他能说服小明鸾，也许就能说服戚少成，可是戚少成跟戚明鸾不一样，一个还小想的问题简单，另一个就不是了。

　　　　戚少成一定会问当年的事，即使不问，自己也会去想，为何明明或者的人要说成是死了。见过戚家人之间融洽温馨的场面，木通心里总有种不忍，不忍在这美好上泼上哪怕一小点墨滴，尤其是眼前这个明明年纪最小却最要摆架子的小明鸾，一个谁都想好好护着不接触这世上任何不堪的小明鸾。好莱坞之帝国崛起

　　　　“怎么？”见戚明鸾迟迟没有回答，反而是一脸好奇的看着自己，木通疑惑。

　　　　“义父――这是皇上的圣旨，不当凤鸾郡主就是抗旨，所以还是叫你一声义父――为何你能大度至此，那是你夫人跟别的男人生的儿子，能装作不知道就不容易了，怎么还能想着认回来，这也是为了义母考虑，好好的做北侯夫人，总比被人揭出来曾经连侍妾都不如的身份好，不是么。”

　　　　真真不是戚明鸾爱计较木通他老婆的出身，实在是八卦心理作祟，心痒难耐啊。

　　　　“戚老夫人当年的陪嫁丫鬟，应该是有两个，如今却只有一位清溪姑姑了，是吧。”木通才叫真那戚明鸾没办法，三个儿子都已成人，木通对于如何跟孩子相处早就生疏了，何况是个这么难弄的女儿。“闵氏是年纪小的那个，被指了去当年戚家的小少爷身边服侍，她如今只记得杏花跟她的儿子，若说情义有多少，倒不如说是怜惜多一些，才会想让她圆了心愿。”

　　　　“明鸾啊，你可知你义父有多羡慕你爹娘，夫妻相濡以沫，是带着真情浓意的那种，这是平民百姓家都不全都有的，更何况是作为北侯的我。将来明鸾你长大了，可定是要寻一个人真情真意待你的男子才好。”

　　　　戚明鸾说的那些，木通并不是没想过，不过既然当初娶了她，那么该面对的他自然会面对，外头的人要说什么也得看看他们够不够胆量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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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9。都是一个娘生的，那么差异就跟爹有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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