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商嫡女:医动天下-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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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头不忙的时候，盯着些北侯那边的动静，原先还能跟着婉姐姐从西侯那里听到一些，如今北侯离戚府越近、对我越亲近，反而让我更难明白北侯是在想什么。不过，要小心些，让你做这个也许并不合适。”

　　　　不为了什么大哥的亲娘，还是木剑平，或者是别的，戚明鸾只是觉得北侯这个人总藏着更多的东西。

　　　　“无碍的，为了能一直替主您效力，银杏可不会轻易的让自己出事。”轻巧的翻出了二楼的窗，贴在墙边听着戚明鸾房里的动静，小乔进了来，洗漱净面、更衣梳妆，安然的深宅小姐的生活。

　　　　直到确认了戚明鸾已经离开，银杏才真的离开，顺便回过头看了看自己身后的某处，被主教出来的大乔，再过上几年，她这个当师父的说不准都打不过了。也正因为有大乔在，银杏才能放心许多，甚至想当初该把小乔也纳过来一起教武功更稳妥。

　　　　至于北侯的动静，就算不查，银杏也知道侯爷的野心，因为这是北侯木家每一代家主的野心，传到木通这里，也许能真正的实现，所以银杏才没有告诉戚明鸾，没有告诉她东侯家的海滟郡主当初不愿嫁给戚家的原因是因为北侯，没有告诉她戚家在一开始对于北侯来说不过是个意欲拉拢的庞大钱庄，因为要完成某些事，没有金银的支持是不够的。

　　　　北侯的势力，远比世人想象的大的多，能几代人维系一个年镖局当做密探培养的，有几个家族做得到。

　　　　“若你没有离开，现在站在侯爷身边的，会有麒麟二人，不会只有一个麟。”这是麟对她说的话，就在那一晚凤宅里的碰面，十几年未见的人，只有这一句话。

　　　　“不是站在侯爷身边，而是在侯爷身后。我宁愿，站在戚家小姐的身边，过着一个平常人的生活，这般，最好。”这是银杏给的回答，两个人的对话，等了十几年，却结束在十几息之内。

　　　　若是遇上的不是麟，而是其他任何一个暗卫，凤宅的秘密早就被北侯知道了，包括她自己，一个擅自离开麒麟镖局的暗卫，同样下场不会好。

　　　　阿武是事后才知道银杏的另一个身份的，麒麟镖局表面上的押镖还是有普通镖师的，在银杏教大乔功夫的时候阿武惊讶的很，从来只当银杏是镖局里一个新进来的女镖师罢了，没想到竟会功夫这般好丝毫不逊色于他。

　　　　那一晚的对话，银杏只告诉给阿武一人，阿武沉默良久，只问了银杏一句会不会后悔，当时银杏的回答是，她不知道。

　　　　现在呢，会后悔吗？若是没能守住凤宅，守好戚明鸾，她才会后悔。

　　　　“小乔，你走得快些行不行！”戚明鸾不会知道银杏内心深处所想的那些，她只一心想要去戚老夫人那里看看大哥如何了。

　　　　“小姐……小姐你慢些，小心摔着！”小乔提溜着裙角一小跑的跟着辛苦，前头的主可是有哥哥大乔竖抱着快走的，自然不累，可苦了她的两条小细腿儿。

　　　　祖母的院落外头，只有清溪一人守着，看见迅速靠近的主仆人，清溪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不可相信的揉了揉眼睛。

　　　　“七小姐，大少爷在里头……在给老夫人请安。”待清溪再反应过来，戚明鸾已经好端端的站在了她的面前，一脸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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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4。天底下的丈母娘都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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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4。天底下的丈母娘都喜欢你

　　　　“大哥那么快就回来了呀。”戚明鸾立在清溪面前，装得无比童真，“那正好找了大哥一起玩，好久都没陪小七了呢。”

　　　　“大少爷成婚在即，有不少事儿要忙也正常，想来现在老夫人也在嘱咐大少爷这些。”清溪说归说，似乎并没有让开的意思，老夫人的吩咐守在外头，谁来都不能打扰。

　　　　“那大哥成婚，可要另置一套宅子？府里的院落都不怎么大呢，扩建怕是来不及，还是重新置办一套快些。”清溪的态度戚明鸾也明白，越是如此，越是说明祖母在跟大哥说的事儿，就是她担心的事儿。

　　　　“这奴婢就不清楚了，七小姐您呀不用替大少爷操心的。”清溪努力的在戚明鸾面前表现的正常些，大小乔一左一右站在戚明鸾的身后，一个一脸茫然还在平顺着呼吸，另一个带着不明笑容看着戚明鸾在那儿装着乖巧。“七小姐若是得闲，不如去夫人那儿瞧瞧，陪夫人多说说话。”

　　　　“娘亲有着身孕脾气怪着呢，有爹爹哄着就行了，省得娘亲见着我总能挑出不顺眼来。”带着酸味的口气从一个女娃口中说来反而添了些可爱，也不算是完全胡诌，许氏有了身孕性子愈发纠结，一会儿被娘亲说没规矩一会儿被娘亲说不懂事，戚明鸾完全就觉得许氏有了这一胎双生后就心思跑掉一大半了。

　　　　“咦？戚家的七小姐，这是看不顺眼谁了？”说着说着，从清溪的身后传来一道温润的声音。

　　　　“大少爷，您出来了？”清溪一回头就瞧见了踱着平稳步子出来的戚少成，行了一个礼。

　　　　“祖母想要换杯热茶，姑姑进去吧。”戚少成对着清溪的礼点了点头，言语间十分自然的掩过了戚老夫人要单独见他把清溪遣在外头看着的场面，主要是要做给戚明鸾看的。

　　　　“那大哥来小七的院落里，小七给大哥泡茶喝，是惊梦园的新茶哦，外头多少人想买都买不到呢。”拉过戚少成的袖口，戚明鸾发嗲起来，大哥的神情似乎挺正常的，呼吸平和，并不像是经历过情绪波动的样子。

　　　　“咱家小七会泡茶？”戚少成十分溺爱的牵起戚明鸾的小手，慢慢的往绣楼的方向走去，“看来少源被罚的事儿这不是全没好处，都让小七学了些东西。”

　　　　“哎？”巴登着大眼珠子，戚明鸾脑子里突然间转不动了，大哥说的这是什么跟什么，完全不搭界的事情都能被扯到一起说。“四哥被罚是四哥的事儿，小七只是想泡茶给大哥喝，四哥五哥都每份，大哥还这样说人家。”

　　　　“呵呵呵呵，大哥逗你呢，小七呀永远都是大哥最疼爱的妹妹，什么时候有见过大哥对你二姐、三姐、五姐她们多说一句话？”戚少成笑了，笑得轻柔如春风。

　　　　“……”戚明鸾眼角滑过三道黑线，这大哥说话怎么也开始不怎么正常了，那话不该是对着海滟表白的时候说，什么从未跟其他女子多说一句话。不正经的风格是在不适合大哥呀，若用玉石来形容，在戚明鸾眼中的戚少成就如一块窝在手中久了的翡翠，色泽沉敛又不失清润。

　　　　“方才小七是说看谁不顺眼呢？该不会是清溪姑姑吧？”戚少成装作忽略戚明鸾脸上很无语的表情，继续慢慢的走着、聊着。

　　　　“哪儿有！人家哪儿看谁不顺眼呀。”戚明鸾连忙争辩，自己向来与人为善，就算看人不顺眼，会直接说出来么。“大哥可有准备好给海滟姐姐的聘礼？就冲着东侯叔叔对海滟姐姐的宠爱，嫁妆肯定很多很多滴。”

　　　　“你呀你，怎么听到金子就两眼放光。等侯爷夫人正在来了火岩城，带你去请安的时候可也会这样？”戚少成听这戚明鸾提起海滟，除了一星点儿的情愫闪过，再无其他，平静的很。

　　　　“侯爷夫人？哪个侯爷夫人？”侯爷夫人四个字一提，戚明鸾立马拉起警戒线来，意识到自己反应太过，又按压住性子。“哦哦……东侯的侯爷夫人。”

　　　　“也是，三位侯爷有两位侯爷夫人来了京城，难怪小七你分不清。方才送北侯会驿站时，遇上了北侯夫人，不知东侯夫人会是怎样的一个人。”戚少成直接提起北侯夫人，就跟说起任何一个普通长辈一般的口气，反倒是对东侯夫人表现的好奇更大些。

　　　　“东侯夫人这个丈母娘肯定会喜欢大哥的啦，整个大宇皇朝找不到任何一个丈母娘会不喜欢大哥这个女婿的啦。”戚明鸾正愁不知如何问，见大哥自己就先说起了北侯家的那位夫人，不由欣喜。

　　　　“瞧你这话，还会有几个丈母娘啊，这话可不许乱说。”戚少成总算有了多一些的反应，一半是被戚明鸾的话给逗乐的，是丈母娘都喜欢他？难不成他以后还会娶很多个妻子么？至于另一半，则是被一种说不明的情绪给闹的的。

　　　　“是是，一定不在海滟姐姐面前乱说话。”吐吐舌头，戚明鸾不好意思的微微笑，顺带回个头给了两个警告的眼神，大哥能笑话她，你们俩可不能笑，偷偷掩着嘴都不行。“对了对了，大哥给小七说说北侯夫人好不好，她是个怎样的人？”

　　　　“北侯夫人？”戚少成愣了一愣，对着戚明鸾黑亮的双眸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对呀，小七认了北侯为义父，那么北侯夫人就算是小七的义母，说起来总要去见个面请个安的。”至于理由么，戚明鸾早就是想好了的，也不算是现编的，所以也算是说的自然诚恳。“大哥既然见过了北侯夫人，那就跟小七说说，让小七有个准备不是？”

　　　　“嗯……北侯夫人围着面纱……听说府里多了两棵杏树，带大哥去看看吧。”说了个开头，戚少成就换了话题，说是让戚明鸾带着他去看，实际上是他牵着戚明鸾的小手往杏树那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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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5。有个郡主妹妹也不错

　　　　315。当不成侯爷夫人的儿，有个当郡主的妹妹也不错

　　　　杏树种下的地方就像是被单独围出来的迷你花圃，一眼就能认出来。

　　　　“在戚府二十多年，竟然是从未想过，为何祖母不在府中种上杏树。”看了两棵幼苗，戚少成来了这么一句，“小七有见过杏树么？”

　　　　“有，宫里的御花园有一大片的杏树林，远远望去白白的跟木凉城的雪景一样。”戚明鸾拿双手比划了一下，为的就是配合戚少成开始的这个话题

　　　　“北侯夫人蒙着面纱，穿着不张扬，更像是个普普通通的深闺妇人。”捏起小树苗的枝丫，戚少成开始说北侯夫人。

　　　　“义父说，义母多年前受过伤，面容有损，所以才会带着面纱的吧，就像大哥救了海滟姐姐那会儿，海滟姐姐也是蒙着面纱的，后来小七可是看在大哥你的面上，好不容易从凤銮阁里拿来神仙玉女凝胶的方，熬了送给海滟姐姐的。”

　　　　若说起大哥跟海滟的相遇，还真跟木通与流云的相遇，都是英雄救美、渐生情愫，只不过么，那个流云肯定没有海滟那么美。不过，海滟那会儿是怎么受伤落水、或者是落水受伤，大哥倒是从未说起，也许那个已经不重要了。

　　　　“那北侯还说过什么？比如说，侯爷夫人为何会受伤？比如说侯爷夫人跟祖母一样喜欢杏花。”

　　　　戚少成的眼神流露着些许落寞，并不是迷茫，是确确实实的落寞，也许心里还有着一些疑惑，但已经年过二十的一位榜眼，又怎会没有自己的主意。

　　　　“大哥，小七知道义父是故意的要带你去见义母的，义父都已经告诉我了。”戚明鸾看着戚少成的眼神，她不知道祖母都跟大哥说了些什么，但她确定那位侯爷夫人若是见着大哥，肯定是巴不得把什么事儿都说出来好认了大哥这个儿。

　　　　“你知道了？”戚少成颇为诧异，对于北侯会将这样的秘事都告诉戚明鸾听很诧异，对知道了那事的戚明鸾可以表现的这般平静更为诧异。“小七的大哥，并非小七的亲大哥。”

　　　　“这又不是什么新鲜事儿，娘亲嫁给爹爹的时候，大哥已经岁，随后大哥就认在娘亲的名义下，以嫡嫡孙的身份，所以大哥你就是小七跟四哥的亲大哥。”戚明鸾绕到戚少成的身前，努力的惦着脚尖为的是表明自己的立场，无论如何她都希望能努力一下，如果大哥的心还在动摇，那么她必须尽可能的将天平压到自己这边。

　　　　“义父告诉我，现在他的夫人是曾经祖母身边的最小的那个陪嫁丫鬟，也就是大哥你的生母，大哥是不是在想，这么多年以为早已死了的生母为何会好端端的活着还成为了北侯夫人？义母跟大哥你说了什么？”

　　　　没时间再绕圈了，戚明鸾最直接的问了她想知道的，情感上来说，她肯定愿意相信祖母而不是那个暗搓搓活了二十多年的流云。

　　　　“我们家小七知道的还真多，真不能拿你当个普通家的姑娘看待呢。”戚少成揉了揉戚明鸾的发髻，圆鼓鼓的，很紧实，不得不说，小明鸾的头发长的真好，既黑又亮，浓密柔韧，自家的这个七妹，几乎是完美无瑕。“只是口头上说侯爷夫人是我的生母，我并不会相信，只是侯爷夫人能说出我身上的胎记，除了小时候照顾我的奶娘，并没有其他人知道那块胎记，哪怕是父亲，小时候见过怕也是不记得了的。而且，重要的是，侯爷夫人看我的眼神，就跟母亲看四弟和你一样。”

　　　　“大哥……”戚明鸾从未听过戚少成说这般的话，总以为大哥一直尽心尽力做好戚家嫡长的身份，对娘亲孝敬有加，对弟妹关爱照顾，原来大哥的内心能细腻至此，再如何教养他，终究不是许氏的亲生，而且这么多年来大哥看得明白，只有许氏亲生的儿女，老爹戚候儒才会真的放在心上。

　　　　“大哥是不要小七这个妹妹了吗？”那是不是说明，侯爷夫人这位亲娘的出现，让大哥觉得有了母爱的感觉？再多说几句如何受到戚家的迫害险些丧命之类的话来，完全有可能轻易的让大哥的内心开始动摇。

　　　　“傻瓜，为何这般说。侯爷夫人的确是跟我说了许多，说她当年生下了我却反倒被戚家的人送出了府，送出去也就罢了，还暗中对她下手意图要她的性命，大哥能相信侯爷夫人是我的生母，但不代表会相信祖母会做出这些。”

　　　　戚少成揽了戚明鸾过来，他最见不得那双黑亮的眼眸闪闪烁烁的晶亮，不关于是嫡出妹妹还是庶出妹妹，更无关是要讨好主母许氏还是父亲戚候儒，对待戚明鸾的喜爱，是戚少成发自真心的，从见到肤白胜雪的奶娃娃的她开始，戚少成的心里就已经被占据了一大块。

　　　　“人家以为大哥有了个侯爷夫人的娘，就不要小七这个妹妹了。”顺势抱上戚少成的腰，那一句傻瓜，也算是让戚明鸾内心定了一些，大哥还是那个疼爱她宠着她的大哥。

　　　　果不其然，流云真的对大哥说了这些，戚明鸾都能想象出流云是如何的声泪俱下控诉戚家对她的所作所为。看大哥现在的样，是从祖母那里知道了什么，两方的话衡量下来，大哥会有自己的判断的。

　　　　“小七如今是北侯的义女，北侯夫人是大哥的生母的话，小七还是大哥的妹妹呀，怎么会舍得不要你呢。”戚少成还想拿话逗着戚明鸾，圆圆的眼睛闪闪的样总让人看着欲罢不能，再过上五年，该会有多少男为了小七痴迷疯狂了。

　　　　好吧，戚少成啊你不知道的是，你那小七妹妹，已经把殿下与这些谪仙公二人搅得心神不宁许久了。

　　　　“祖母才不会做那样的事情呢，对待府上的任何一个下人祖母都宽厚的很，更何况那个流云还是自小跟在祖母身边的。”戚明鸾若真是九岁小孩，估计就会吓得哭了，不过她不是，戚少成口口声声只说那是侯爷夫人，就已经表示他接受侯爷夫人流云是他的生母，而且只是接受这件事情罢了。

　　　　“那为何府中从来都没有杏树，祖母明明最喜欢杏树不是吗？不是因为心中有愧，不愿意睹物思人想起曾经的流云来？”见戚明鸾眼中的闪烁始终晃晃悠悠的在那儿，戚少成心都要化了，如今真真能明白为何滟儿曾跟他说过那样一句话，要是能生个小明鸾这样的女儿该有多好。

　　　　不过戚少成再如何盼望着，也明白，戚明鸾这般的，整个大宇皇朝怕是只有这一个了。

　　　　“这个问题，大哥也问过祖母了吧？”只差那么一点儿，戚明鸾就要把祖母的杏花儿情缘给说漏嘴了，还好及时的忍住，祖母的秘密除了清溪，戚府里再没有人知道了，自己这个小孙女儿又怎么会知道呢。

　　　　戚少成温润一笑，一不小心捏下来一片杏树的嫩叶，可怜两棵树苗，树丫上更秃了。他的确是问过，不过问的更直接些，祖母也直接的承认，流云的确是当年的陪嫁丫鬟，亦是他这个大少爷的生母，但却不知为何会成为了北侯夫人，明明是眼见着生产之后没了气息的。

　　　　听了大哥这般说，戚明鸾也不明所以，祖母自然能预料到北侯能查到北侯夫人出身戚府，那么必然能查到当年发生的所有，没必要承认了流云的身份之后还要去隐瞒送流云出府的事来，所以只能说，连祖母在内都没有参与到当年的事来。

　　　　那就真的是祖父下的手？为了保住戚家的颜面？可是也不是能说得通，以前祖母说过，祖父对待她是千依顺疼爱有加，不可能轻易对祖母的陪嫁丫鬟痛下狠手，更不可能瞒着祖母下手，若祖父有那般狠心，更有可能是连大哥这个婴孩都不放过，毕竟只要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长孙在，戚家的这件丢颜面的秘闻就不可能一辈瞒下去。

　　　　“娘亲其实一直很疼爱大哥的，可能一开始还未曾生育，不知道怎么当好一个母亲，在照顾大哥的时候也就不同于照顾四哥那般，但是大哥一定要相信，娘亲一直是拿大哥当亲生儿看待的，小七瞧着有时候对待大哥比对待四哥都要好，还总说四哥不如大哥懂事沉稳。”

　　　　戚明鸾又开始了动员工作，说上一大堆的好话，站在她自己的视角看到的，真真实实就是许氏对待戚少成的态，明知道这是自己丈夫跟别的女人生的儿，还能安安稳稳的养在身边教养成人，这已经能说明许多了。

　　　　放到其他家里，主母明着认着这个儿，暗地里放纵教育的多得是，更不用说心机狠毒一些的随随便便就能要了这个非亲生的性命。

　　　　“还是小七最好，当不成侯爷夫人的儿，有个当郡主的妹妹不也一样能沾光么。”戚少成实在是忍不住的亲了戚明鸾的脸蛋儿一口，聪明的不可思议，也狡猾的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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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6。一个不能生，一个没力气去生

　　　　316。一个不能生，一个没力气去生

　　　　日子好像是回到了平常，戚明鸾可以慵懒的睡到自然醒，若是时辰早便去许氏或者戚老夫人那儿蹭早膳，基本上一半时间在绣楼呆着，另一半时间就是在许氏的主院与戚老夫人的院落来回呆。

　　　　戚候儒着家的日子更少了，早出晚归的，虽说还是住在许氏那儿，但早起出门时许氏还未醒，待夜晚归来时许氏又早已睡下，戚候儒为的不扰了许氏的睡眠，只得宿在偏殿中。

　　　　陌蓝果真是一日来一次勤快的很，来了也早，等着许氏起床之后便去请个脉问一问吃食之类的情形，随后便总推说着铺子里忙不开也就没有再在戚府上留饭，甚至都不曾去他小师妹那儿晃悠过。

　　　　的确是忙，戚候儒忙着的便也是陌蓝忙着的，赚银子算是两人同样的目的之一，为的是太子殿下宇懿德迎娶侧妃孙妙青的婚宴典礼，戚候儒为了宫中各项采办而忙碌，陌蓝更是兴高采烈的来往于惊梦园与梦梅楼间备上一切所需。

　　　　戚候儒有戚候儒的喜悦与为难，不能不顾生意可又想陪在家中怀孕的冉儿身边，至于陌蓝么，的确是欢天喜地的，不论宇懿德娶谁，娶了就行了，娶个孙妙青这样的也是不错的。

　　　　无论戚府外头的大街小巷有多么的张灯结彩，戚明鸾一律做充耳不闻状，摆明了态度，在宇懿德的亲事完事儿前，根本不打算出戚府的大门，太子殿下成婚，关她什么事儿，只要戚家的铺子、凤宅的铺子有银子赚就行了，何况这一桩婚事终究会是孙皇后竹篮打水一场空，早晚还得继续张罗着，你宇懿德娶上一堆侧妃更好，有生意做有何理由不做。

　　　　“主子？还不睡？”坐在小院儿中的秋千上正发着呆，小乔递上一杯刚换好的热茶。

　　　　“再等等吧。”戚明鸾微微的荡在秋千上，身后有大乔轻轻的推着，不知为何，这一夜还真就不困，大概是晚上的晚膳吃的太多，看着大哥与祖母说笑如常的样子她就心情好，多喝了两碗甜羹。

　　　　周围安静的很，娘亲与祖母都该是早就睡下了的，有陌蓝天天来看顾着，娘亲的身子愈发圆润起来，双生胎在近一个月的时间里长得很快，祖母都在那儿开玩笑的说不知娘亲快要临盆那会儿该有个多大的肚子了。

　　　　“还有三天。”大乔慢悠悠的来了一句。

　　　　“什么三天？哦对哦，太子大婚还有三天。”小乔装傻的很是时候，就这么极其自然的与大乔一唱一和。

　　　　“大婚？算什么大婚，不就是娶个侧妃么。你们还不如心思好好放在大哥迎娶海滟姐姐的事儿上，说了多少回了，那才叫大婚。”娶个侧妃就劳师动众，孙皇后到底是疼这个嫡子，还是害这个嫡子，作为太子成婚立业是积极向上的好事儿，可何必为了娶一个侧妃就弄得全京城大动干戈，是让人觉得太子殿下身份不同一般，还是娶的是你孙家姑娘才不同一般，怎么说都是不利于太子在人心中形象的。

　　　　“大少爷的婚事哪儿轮得到我们操心呀，外头可都传着呢，太子殿下的婚事都是口头上说的大，排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