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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商嫡女:医动天下-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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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的婚事哪儿轮得到我们操心呀，外头可都传着呢，太子殿下的婚事都是口头上说的大，排场都谨守着礼，唯有东侯的驿站那儿是藏着掖着都盖不住的热闹，对了对了，东侯夫人已经来了京城了呢，听说码头上停了好几艘大船……”
小乔一打开话匣子就止不住的叽里咕噜，戚明鸾还是不改微微抬起的脑袋，就这样静静的听着。她需要离开戚府吗？不需要了，有大小乔在，外头有个风吹草动，都能告诉给她听。
小乔之后再说什么，戚明鸾似乎都没有听进去，还有三日，戚府外头就会想起冲天彻地的鞭炮声，这是在这个古代社会让她躲也无处躲的东西，没有安稳觉睡，还要跟着大人上街去凑热闹，是不是该感谢那谁没有将她这位戚家嫡小姐写进宴请宾客名单中。
还真的就要娶了那孙妙青了，从来都没有什么感觉，为何这一夜就莫名其妙的多了感触。
若我许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若我只想要你一人。
三日之后，这些话都只会是空中的白云，随风而去。
突然间，大乔停了手中的力道，走了神的戚明鸾一个没坐稳晃了重心，整个人精神都被晃醒了。
“主子，有人。”大乔的警惕永远是十二分的开在那里。
“嗯？又有人？看来戚府的安保有必要好好抓一抓，动不动的就有人翻墙，还就盯着本小姐的绣楼翻，等空了去凤宅那儿送个信，把那桑罗树移栽点过来，还有黑仔也是，搬两窝。”
戚明鸾干脆的站立于地上，墙头被翻的多了，能不心里不爽么。大乔四下张望了一下，指了指后院的小院儿阴影，意思是，人在那儿。
“咳咳。”熟悉的咳嗽声，不用见到人，戚明鸾就知道是谁在那儿。这就是所谓的白天不能说人么，天都黑了多久了，怎么还是会一提起就出现。
两个身影缓缓的从阴影中走出来，绣楼内的小院儿并未有其他下人，不用担心会被看见，一个扶着另一个，走的有些踉跄。
“太子殿下？”小乔被眼前的宇懿德的模样吓了一跳，被青林扶着也就罢了，走路时跟被拖着差不多，还有那苍白的面色，若不是红烛火照着，岂不是更面无血色。
“都认识的，不用小乔你介绍了。”戚明鸾拽了小乔过来，没拿正眼去看宇懿德主仆二人，显然带着种生气的口气，都冲着小乔去了。
“明鸾，咳咳咳咳。”先开口打招呼的，是宇懿德，青林扶着他急的火急火燎，恨不能背着他主子就飞到戚明鸾的面前来，可他主子倒好，宁肯趴在墙头上看着那小丫头发呆，一个发呆的看着天空，一个发呆的看着发呆的她，青林都以为太子殿下忘了为什么要来。
“太子殿下真清闲，数数还有三日，便要大婚的人，竟还有时间出来赏月。”挪了挪地方，戚明鸾坐到了花架子下，灯笼点了大半，烛火有些昏黄，衬托在戚明鸾的脸蛋上光泽正正好好。
“七小姐、不、凤鸾郡主，还请劳烦看一看太子殿下的身子，这样子怎么可能去拜堂？”青林再也忍不住，眼看着十几步的路，他都担心太子殿下会撑不出倒在地上。
“拜堂？娶个侧妃要拜什么堂？直接进了洞房不就结了。”小乔跟在戚明鸾的身后，将热茶端了过去，在大乔的眼神示意下，安安静静的与大乔候在戚明鸾身边。“皇后娘娘不就是盼着太子殿下早日成婚，可以早日生下一男半女的。哦对了，本郡主给忘了，孙姑娘中过毒，身子还未好全，现在看着太子殿下的样子，怕是也不行了的。皇后娘娘的愿望是要落空了，好不容易盼着嫡子成婚，结果一个不能生，一个没力气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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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7。太子殿下生龙活虎
317。生龙活虎
“你！你说什么！”青林被戚明鸾的话给吓得不轻，自己都差点儿左脚拌了右脚，他实在是看不懂这个所谓的戚家嫡小姐，说话毫无规矩，知不知道是在跟谁说话，太子殿下、未来的皇上！
“自己主子小心扶着呀！”小乔离得近些，顺手的借了一把力，才不至于让宇懿德真摔在地上，顺便大眼睛瞪了青林一眼，也是她心里一急没顾得上太多，真就怕青林冲上来对自家的小主子怎么样，虽然有大乔在，谁也别想近得了身。
“你！”青林仗着自己人高体长并不领小乔的情，却在下一刻对上大乔冷凌的眉宇，全没了气势。毕竟，不是大乔，太子殿下可能已经没命了，大乔是戚明鸾的人，那么对戚明鸾青林内心也该是感激的，只是方才那些话，真真让他气不过。
“青林、咳咳、咳咳……”宇懿德扶在青林这边的手用了点力道，气息紊乱的很，说句整话都有些艰难。
“太子殿下，您先坐。”大乔换上一副笑脸，端了个石凳子过来，悄悄的用眼神打量了小主子的神情，后者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就跟没事儿人似的品着茶。“夜里凉，太子殿下可要注意身子。”
大乔的关心，在青林看来，就是跟戚明鸾两个人一唱一搭，典型的抽一巴掌再给你揉一揉，还知道关心太子殿下的身子？还知道夜里凉？那怎么不赶紧着给殿下诊疗？赶紧请到屋里去啊！
“咳咳咳咳……”宇懿德不说什么，说不出也不会说，刚坐上石凳时，的确是一股钻心的凉意，那一阵过了之后，也就不觉得什么了。“青林，不得无礼。”
“被个毛毛躁躁的跟班风风火火的赶路过来，内息不虚火上来才怪，这个石凳以为跟随便哪家的假山石头一样？夜凉伤身，玉凉润气，没眼力的，这可是用玉石胚料雕出来的，你要是有本事劈开的话……算了，估计你也没这本事。”
又一口茶，戚明鸾的话说的尖刻了几分，字字冲着青林而去，堵得他面色青青白白的转换，成了名副其实的青林。
“难怪、难怪现在胸口没方才那般疼了。”宇懿德肯定是站在戚明鸾这边的，于是，五个人中，青林又一次成为被不待见的那个，可又能如何呢。
“望闻问切，药堂里的大夫坐诊，应该就是这几样儿吧，为何明鸾你不问问我，为何成了现在这般？”宇懿德依然弯着嘴角，他不是在意坐在冷凳子上没有给杯热茶，而是在意戚明鸾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过他，他也不愿总在这样的情形下碰面，没有谁能理解，他的日子有多么难熬，一日复一日，每个人都在提醒他，迎娶孙妙青的日子越来越近。
“为何？”简短的不能再简短的两个字，到底是在问宇懿德为何成了现在这般，又像是是在问，为何要知道这些。
“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宇懿德默认戚明鸾是在询问他缘由，眼瞧着戚明鸾漠不关心的样子，他的七七妹妹比他这个太子殿下更能做到抽身事外，难道真的要做到从此陌路。
“望闻问切，那是药堂里的大夫，本小姐这儿，望之一字，就能看出不少，比如说，宫中的御医就算换了一批，还是那么的不顶用。”面色青白，步伐无力虚脱，加上心跳不合常理的过速跳动，戚明鸾已经基本上猜到，这位太子殿下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了。
“我这儿给你的药，掺不得任何俗秽之物，若不是下药的人不知你身上有伤用多了药量，让内伤发作了出来，太子殿下你，已经没命活到当新郎的那天了。”迷情之药，调动男子精力，一般人不觉得有何问题，只当是情之所至驱使，但宇懿德本就底子空着，被药强行调动体内精气，没喷一脸血已经阿弥陀佛了。
还有三日，只是三日，那位孙姑娘就等不及了？或者，是孙皇后的急不可耐，生怕迟则生变？
却不知，那一点儿迷情药，若真的让宇懿德稀里糊涂的乱了脑子，三日后的婚宴，孙妙青可就只能抱着一块牌位拜堂了。
“那……”青林到底是心系太子殿下安危，冷不丁听到下药，急性子一起来又差点冲撞了戚明鸾，这位惹不起的戚家嫡小姐。
“我是神医，不是神仙，三日后，太子殿下注定是没气力洞房的。”戚明鸾毫不客气的白了青林一眼，天底下的跟班唯有她的大小乔最好，其他人都看不上眼。
“没、属下、属下不是这个意思……”洞房儿子堂而皇之的出自一个小丫头片子的口中，青林都觉得害臊，解释起来语无伦次结结巴巴的，倒成了欲盖弥彰的典型表现。
“一个不能生，一个没力气去生。明鸾方才是这么说的吧。”宇懿德一抬手让青林退下，“明鸾的话中似乎还意有所指。我的伤，只有我知道——哦不，现在很多人都知道了，那么另外的是指……”
“没什么，年下宫宴时，替孙姑娘把脉解毒，意外得知，孙姑娘的身子偏凉寒，就算太子殿下您再如何的生龙活虎，孙姑娘永远没有当娘亲的机会，亲生的那种是肯定没了，将来若是再娶上几个侧妃，随便过继一个给她倒是还有可能。”手中热茶喝了一半，茶凉味也淡了，随手递到一旁，小乔接了，意领神会，红着脸福了福身。
生龙活虎的太子殿下，小主子从大少爷那儿都学了些什么成语回来，这用的还这般理直气壮，小乔总觉得，将来总有一天，被老夫人或者夫人关柴房的就是她或者是大乔，受主子口不择言的连累。
“咳咳、咳咳……”宇懿德这回是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了，若不是七七妹妹年岁还小，宇懿德肯定要想歪了，比如说，是否见过别人是怎样的生龙活虎。“这事儿，当时为何没说？”
“切，你们又没问。”垂下浓密的睫毛，说的漠不关心。告诉皇家人孙妙青不能生育，效果只会是，当众落了孙皇后的颜面，至于宇玉珏，虽说不至于撤了赐婚旨意，不过心中的不爽怕是很快会在孙家身上。
小乔很快换了热茶上来，一盘子上放着两个明显不一样的茶盏，一杯放在了戚明鸾的面前，另一杯则是得了戚明鸾的眼神允许之后才放在了宇懿德的面前。
“喝点儿茶，里面加了药。其他的，我会再配些，让你的这个谁跟着小乔去拿便是。只不过，你这位太子殿下的饮食，可得要提着神了，再有一次，就不一定有现在这样的运气。”从小乔拿的杯子，戚明鸾就知道小乔的机灵劲儿跟大乔一样，一个懂得端来玉料胚子石凳，一个则已经会选适合的药茶。宇懿德的样子看起来像命不久矣，所以青林才会着急上火的在那儿蹦跶，其实戚明鸾平日里配着的外能药茶，喝上两杯也就能缓解了，伤势复发不过是被那迷情药给闹腾的，安神补气足够了。
“那要拿上多少份的药？”小乔问着。
“药茶配方给三份，稳当到大婚日就行。调养的只给一份，药材让太子殿下去宫里配，有了方子御医总不至于配不出药了吧。”
新换上的热茶闻着便知是安神茶，闻着舒心不少。
“青林，去吧，这一次仔细着些。”宇懿德打发着青林立马就跟着小乔去。
“天色不早了，早点拿了让太子殿下早些回去歇着，顺便去兔圈儿里抓两只兔子给太子殿下回去炖了补补，记着，三个月大的公兔子。”
戚明鸾用着同样的手势再一次打发了小乔离开，宇懿德的意思她听得明白，不就是想遣开了人。大乔不发言语，候在戚明鸾的身旁，主子不发话那么他便该守在主子身边。
“皇上皇后知道了太子殿下的伤，就不曾问过什么？你是孙皇后唯一的嫡子，她她没气得跳脚？”既然宇懿德在面前，有些事，也许能从宇懿德这里问到。比如说，宁王府。
宇懿德不答，只是笑得很苦涩。父皇告诉他他的身世，意外听来的六皇叔的身世，还有当年皇祖母的死，哪一件不比被刺客袭击来得惊心动魄？要说有什么新鲜的，就是他亲眼看到了他一直敬重的母后是何等的狠辣决绝，母后与父皇各自有各自的算计，结果就是六皇叔府的灭门。
这能告诉七七吗？一定会吓着她的吧，反正待他这个太子大婚过后，世人会知道宁王府发生了知道，知道父王母后想让世人知道的，看到父王母后想让世人看到的。
“懿德，父皇只能保你的太子之位，将来的路你要自己去走。”这是宇玉珏对宁王府下了密令之后对宇懿德说的话。要对宁王府做什么，宇玉珏丝毫没有对宇懿德隐瞒，可是宇玉珏从未想过宇懿德的心会是如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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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8。百姓家都三妻四妾，何况是皇家
318。姓家都妻四妾，何况是皇家
“这凳，坐着坐着还真舒服，不舍得挪了。”借着渐渐暗淡的烛光，看着两个月不见的人儿，宇懿德内心的无力感怎么也消退不了。
“是么？那就送给好了，也不是什么稀罕物。”戚明鸾垂着眼眸茶，她亦不愿与宇懿德的眼神相遇，应付一个对自己表白过n次的男，戚明鸾不擅长，十分不擅长。
殊不知，因为这一句随口一说，苦了某个跟班，扛着石凳、护着主又要不惊动守卫的回到寝殿，青林可把戚明鸾记恨了好几遍。这是后话。
“好。”宇懿德也不客气，七七送的东西，无论什么都好，也一定是普天下独一无二的，天底下还有谁能想着用玉石凳当礼物送人的。“就当，是七七妹妹送给我的贺礼吧。”
戚明鸾不再继续问，宇懿德也不再答，两个人各有各的心思。
于她，这戚府便该是最安乐之地，对他却是轻易来不得的地方，现在是，以后更是，他是、是将来大宇皇朝的皇上，那她呢，第一皇商戚家嫡小姐、神医小徒、北侯义女凤鸾郡主，唯独与他毫无关联。
“日后，让你的人鞭炮声放小些，那声儿闹。”受不住安静的戚明鸾，先开了口，结果一开口，说的话还是离不开宇懿德成婚之事，心里别扭，说出来的话也别扭。
“好。”轻声一笑，宇懿德照样应了下来。
“这都好？”戚明鸾嗤的一笑，她能理解为这是宇懿德在毫不掩饰的纵容着她么。
“我是，我说的话，还是管点用的。”宇懿德陪着笑，就连戚明鸾身后的大乔脸上都带着微微的笑意，大乔都能看出来，恐怕殿下更巴不得小主能说一句喜堂都不要去，那他肯定答应的更痛快。
“皇兄那儿，伍将军家的小姐已经抬进去了。同样是侧妃，孙妙青本就不受用大婚之礼。”宇懿德不止一次想过，若是父皇早让他知道孙皇后并非他生母，那他又何必为了应承孙皇后而答应成婚娶孙妙青，若是明日一早去孙皇后那儿说孙妙青不能生育一事，还来得及取消么。
“皇的侧妃？灵玉表姐？”心头一抽，这种感觉并不好，与伍灵玉之间戚明鸾交情不多，唯独知道对于这个非亲生的外孙女祖母是真的疼惜的，相比着一直教养伍灵玉的姑母戚雯鹃更有几分真心。“皇为人如何，会待灵玉表姐好吗？”
“明鸾以为，皇兄该对这位玉侧妃好吗？婚事是父皇下的旨，可皇嫂家世亦盛，还生育一儿一女，接受一个分享丈夫的女，对她又何尝是不公。”宇懿德说的是别人，也在说他自己。
这一次自己竟然是被人下了那种药，只可能是通过孙妙青给自己端来的茶水，孙妙青敢这般做，孙皇后必定是那幕后默许之人，他这个当的没什么可炫耀的，什么时候成婚他不能决定，想娶谁不是他能决定的，就连该是他亲生母亲的孙皇后都能做出这样的龌龊事来，算计着他。
“是啊，大户人家都妻四妾，何况是皇家，皇上是，你也会是。”不过是感叹一句伍灵玉的归宿，话说的酸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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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9。开钱庄的沈家来了
319。开钱庄的沈家来了
“青林，你将来会娶几个？”深夜，寂静至，到了宫苑墙外，宇懿德突然间的来了这么一句。
“主……”青林差点没被吓死，本就神经紧绷着东张西望、左顾右盼，更别提一手背着一包袱药，另一手还扛着个石凳，砸下来不提惊动宫中侍卫，直接受害的不还是自己的脚丫么！殿下您一走神都走哪儿去了，还是那位戚家小姐又给殿下您灌输了一堆什么念头。
宇懿德黯然双眸，他的确是只想着七七的那一句话，说完那一句，七七是直接起身让大乔扶着她回房休息去了，不再多看一看多说一句，看着那娇小的背影远去，宇懿德竟是开口说一个字的力气都出不来。
大户家妻四妾都是平常事，又何况是皇家人。这句话一直扎在宇懿德的心上，深深的淌着血，不愿意做他的一双人，却又在介意他娶了孙妙青，七七你非要这般的折磨你的一达哥哥吗。
这一夜，宇懿德是坐在玉石凳上过的，青林站着守了一夜，天亮时，宇懿德精神还算尚可，青林可是一身疲累着了凉，还得拿着戚家那位嫡小姐给的药方跑到医院替殿下抓药。
这一夜，戚明鸾闭着眼醒着神的躺了一夜，起得难得的早，头一件事儿就是去查看了安神茶的方，为何一点儿安神的作用都没有。
小乔有些不明所以，但大乔一切都看在眼里，在小主的心里，要说一点儿也没有殿下的位置也是不对的，只不过小主越是纠结在殿下因为孙皇后与戚老夫人是亲姐妹这一层关系下的种种，越是自寻烦恼。
但若小主心里真放不下殿下，照着小主的性，并不会在乎什么表侄女与表叔的关系，那孙姑娘与殿下可是嫡亲的表兄妹，不还是照样成婚了，也许更大的关系是在孙皇后那里，小主这是不愿让戚家遭难、不愿让孙皇后有机会为难。
“小姐，小姐想请小姐一起去院里喝茶。”简单的用过早膳，戚明鸾正在兔圈儿里喂食，小乔过了来通报。
“姐？”戚明鸾不得不惊讶，戚明兰可是几乎房门都不出的呆到现在，戚明鸾哪怕是想知道上一回事情的缘由都不得而知，现在竟然会主动的派了身边侍女来请她喝茶，肯定不会是因为阳好闲得慌。“府里可有客人来过？”
“陌公刚来给夫人请脉，陌公日日都来，已经是常客了……”
“咳咳，小姐是问，有无其他人来。”
小乔刚回答一句，就被大乔的咳嗽声打断，陌公日日都来，却还是不曾来与小主说过什么或是见一面，有些不像陌公的行事风格，以前动不动就爬个墙头，现在明明能正大光明进戚府的门，反而避着小主不见，倒让大乔很是疑惑。
“还真有，在陌公来之前，一大早的就有一个姓沈的老爷上门拜访，带着大包小包的礼，似乎听见是经营什么钱庄的。”小乔本以为主会想听陌公的消息，明明是哥哥告诉他主心里头陌公的位置要比殿下重要一些，怎么现在又不愿意听了。
“开钱庄的沈家？”多么熟悉的角色，戚明鸾当下将手中所有的食料都撒到了兔圈中，回过身来问着小乔，“你确定是那个开钱庄的沈家上门？还带着礼？”
小乔点了点头，沈家的名头在京城里从未有听过，她以为不过是又一个想要巴结着老爷的小商人，只不过是碰上老爷心情好才放进了府。
“姐说在哪儿喝茶，过去吧，等久了茶就凉了。对了，呆上晾好的几种新茶过去，以后或许用得着。”
“就在后花园中，两棵杏树那儿的亭下。”戚明鸾说的话，让小乔更是云里雾里的，到底是要喝的茶，还有以后喝的茶，什么叫做以后用得着，主到底是让她去取什么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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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0。若安分守己，必红颜薄命
320。若安分守己，必红颜薄命
北侯送来两棵杏树苗种下之后，戚候儒便吩咐人再多整理出一块空地来建了一个小亭，起名杏雨亭，一看就是一个孝顺儿为了讨好亲娘所做的事儿，也不会去追究那亭的名儿起得有什么水准。
“郡主。”
戚明兰就站在亭外头迎着戚明鸾主仆人，一身水裙衬得她落落大方，行礼举止丝毫不差，相貌略有些萧姨娘的影，不算有多明艳动人，五官端正肤色白润，仅此而已。
“许久不见姐出来，倒生分了，还是习惯听姐叫一声七妹。”戚明鸾淡淡的笑着，主动的迎上前去扶过戚明兰的手来，面对面站着才发现，十四岁的戚明兰个比自己高出不少，又一次郁闷了一记。
“是姐犯了错，母亲只是罚着闭门思过，让明兰很是不安。”戚明兰也不矫情，本就是她主动请了戚明鸾过来一聚，态上有些谦卑是作为庶女对嫡女的恭敬，过了就适得其反。
“萧姨娘如何了？姐可有去看过？”与戚明兰手拉着手到了杏雨亭下，小石桌上已经备上了泡茶的工具，戚明兰站在石桌的一边，戚明鸾则是坐在了另一边，并让小乔把茶叶拿过来递给了戚明兰。
“本想去看看的，只是，一早上姨娘便被母亲请到了前厅，没能见上。”戚明兰净了手，才小心的拆开茶叶包，一点点的摆弄着茶具来。
女红刺绣是萧姨娘自小教导她去的东西，近两年里、惊梦园发展壮大之后，戚明兰自己对如何泡茶来了兴趣，戚明鸾觉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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