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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谋天下-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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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般,撕出五条白布带子,又从匣中拿出一个小葫芦,用嘴咬去葫芦塞子,一只手插到女刺客身下,托起她微微侧了侧身子。
昏迷中的女刺客似乎感觉到了痛楚,微微地发出一声呻吟,杨帆将葫芦嘴儿对准女刺客背部血肉模糊的伤口,飞快地点下一些褐黄色的药沫,然后放下葫芦,将一条准备好的白布带子轻轻地贴上去……
放平女刺客的身子后,杨帆如样施法,给她正面的伤口也敷上了药。女刺客被细枪一枪刺穿了肩头,好在不曾伤了肺腑,及时救治,不会有生命危险。不过是否会伤了筋脉,影响她的一身武艺,现在还不好说。
王闵敷好了药,将布带一圈圈缠好,然后再拿起第二条布带,当他缠到第三条布带的时候,额头已隐隐地现出了汗渍,他虽然秉持着君子之礼,不去看那妙相毕露的女体,但心姓是一回事,本能却是另一回事。
他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时而托着少女的纤腰,时而托起少女柔腴的项背,时而裹扎伤口,再如何小心避闪着目光,那玲珑的玉兔边缘美好的形状和曲线也不免要落入眼帘,他的身体已经起了些本能反应。
“嗯……”
这一番折腾,女刺客呻吟一声,醒了。
女刺客双睫微张,灯光入眼,不免为之大惊,她疾伸手,本能地就去抓剑!
王闵闷哼一声,整个人顿时僵在那儿。
“你是谁?”
女刺客的眸子迷蒙了刹那,迅速清明起来,有些凌厉地看着杨帆。
“我……是……救你命……的人!”
女刺客飞快地扫了一眼室中的情形,确信不是官衙,又问:“这是你的家?”
王闵脸上微微现出一丝难受和腼腆的神气:“这样……说话,好吃力!姑娘……请先放手!”
“嗯?”
女刺客微微一诧,目光一垂,这才发现她握着的东西硬则硬矣,却并不是她的剑柄。她抓的位置居然是这男人的裆下,女刺客苍白的脸颊“呼”地腾起一片惊人的红晕。她的小手仿佛被蝎子蜇了似的迅速一颤,猛地松开来。
王闵长长地舒了口气,由于角度问题,他的“枪”几乎被这女刺客的纤掌拗成了九十度,还好,“枪的质量”很过关,只一松手,它就绷得笔直。杨帆弯了弯腰,有些难为情地道:“在下实无邪念,只是剪衣裹伤,难免……”
“不要说了!”
女刺客垂了眼帘,红晕满颊,用凶巴巴的语气掩饰自己的羞窘,飞快地转移话题道:“匕首还我!”
“呃,好!”
王闵侧了身,赶到柜旁,取了匕首回来。
姑娘匕首在手,神情便轻松了许多,似乎此物在手,她便有了最大的安全保障。
她吁了口气,脸上的红晕渐渐散去,抬起双眼仔细看了王闵一眼,似乎有所发现,突然道:“你是……我方才遇到的那个书……书生……”
王闵笑道:“是我。”
女刺客眸中闪过一抹狐疑,问道:“你为何救我?”
王闵一呆,当下便是下意识的反问道:“为什么?……救人……也需要理由么?”
女刺客盯着他道:“我是个刺客,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还敢救我,这其中要是没有点什么目的,我可不信?”
女刺客这么问,倒不是她不近人情。
她做的案子,实在是非同小可,一个人或许会对一个倒卧路边的伤患慨施援手,然而对一个触犯王法的人,他还敢慷慨相助么?更何况这施以援手的乃是一个书生,她不问清王闵救她的理由,是不敢在此多待一刻的。
王闵似乎犹豫了一下,并没有回答。
姑娘目中隐隐泛起一道杀机,冷声道:“说!”
听得女刺客如此冷厉的言语,感受着其中浓浓的杀机,王闵明白,如若自己此时不将自己的目的实话实说的话,恐怕前者必定是不会相信自己的。
“没什么,我就是想知道,你……费尽心机做了这么多,究竟……有何目的?”
王闵丝毫不畏惧的,目光灼灼的直视着前者,望着前者那吹弹可破的苍白中又是透漏出一抹虚弱的嫩红,王闵心无波澜,就这么静静的等待着前者的回答。
如若前者真有什么冤屈,受了什么不公正待遇,那么,王闵必定会为她出头,但若只是为了杀人泄私欲,那么……王闵是决计会立即将前者捉拿回衙门,公事公办!
………………………………
第一百二十六章 遇到变态?
先前那女刺客就是一脸戒备的直视着王闵,此刻当得王闵最后一字落下的时候,那张精致莹白的俏脸顿时就是猛地剧变起来。
“你……你……都知道什么?”
那女刺客怔怔的望着面前,直直立在地上的王闵,那一双有着长长睫毛般,瞪的通圆的大眼睛却是怎么也是镇定不了,加上之前受过一些伤势的原因,此刻那一张吹弹可破的俏脸也是有些略略发白。
匕首横在身前,戒备的指向王闵,皓白洁齿艰难咬着红唇,还是有些湿漉漉的身体则是猛地拱起,目光含煞,就像是一头即将发动攻击的野兽,整个人显得无比紧张。
王闵的话语虽然很是简洁,可是,她的心中此刻却是不啻于泛起了滔天般的波浪,自己乔装潜入,先是利用药物迷醉在场众人,直到后来突然发难,这一切的一切,自己当初做的可是非常隐秘,按道理来说,应该没人发现才对,可是,现在,看来,自己身前的这个人却是仿佛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了然于心,更像是亲眼见过一样。
此刻,她觉得自己当初是那么的傻,竟然会傻傻的将这么可怕的一个人会当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你到底……是什么人?”
看到紧张的少女,王闵像是无事前者一般,面色不变,就这身旁一张椅子坐了下来,翻起一盏茶杯,可是,待得王闵提起那重量明显有些出入的茶壶,举在半空,半天没有倒出一滴水的时候,王闵这才是缓缓回过头来。
摇了摇那空空的茶壶,王闵脸色讪讪,不禁失笑,自己这才是刚买下这座宅子,今日,自己才是与着芸娘来匆匆清扫过一遍,尚未正式搬进来,想起至今,芸娘还独自居住在驿站,那么,这里,那水又当是从何而来?
王闵摇摇头,将着脑中这杂乱的思绪除去,这才是满脸带着温和笑容,对着床帏上,那至今还是高度紧张的少女充满笑意的缓缓开口道。
“呵呵,我么,你不用紧张,我只是一名秀才!”
“秀才?”
女子偏过头,微微低垂,似是在仔细思虑着什么,良久后,这才是仿佛想到什么,柳眉微蹙,疑惑的望着王闵,红润的嘴唇艰难开启了几次后,终于是忍不住,最后还是将着心中的那个疑问,吞吞吐吐地终是说了出来。
“你……为什么……救我?”
望着面前这明眸皓齿,充满青春气息的女子,女子虽是这般问着,可是,还是保持着高度的紧张,就在王闵眼中,即便是到了现在,那横在胸前的匕首也是不曾移开过一毫。
此刻的傻女无疑是极美的,大大的眼睛,直挺的琼鼻,小小的嘴巴,莹白的瓜子脸颊更是在嫣红中又是透着一抹心疼的苍白,让人看了好不心疼。
可是,就是这般一个人儿,此刻却是因着受伤的缘故,不顾伤势,吃力的一手撑着床榻,一手握着匕首,紧张的横在胸前,微微娇喘,如墨的长发散乱的披在肩上,更是增加了一份别样的娇弱感觉。
衣衫紧紧缚在身上,勾勒出玲珑的曲线,即便是隔着衣衫,也是能充分感受到前者那一双细长大腿上传来的惊人弹性。
“滴答,滴答!”
冰凉水渍顺着胸前那处凹凸的曲线缓缓蜿蜒,肉眼可见,就在那两处紧紧包裹着的饱满的山丘外,一丝丝水渍竟是顺着那褐色的粗衣布料向下流淌,这让的王闵也是不由在此多注意了几眼。
这女子,虽然是稚嫩之年,堪堪只是十五六岁,可是却已出落的亭亭玉立,面容虽还显得稚嫩,可是,身体确是出落的恰到好处,甚至,还是拥有着一般已经嫁做他人妇女都是没有的汹涌,那鼓胀的胸前,与着芸娘那含苞初开的嫩瑞相比较,更是让人生出无限遐想。
“咳咳!“
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平静,王闵干咳几声,镇定了面容,隔着这么一段距离,沉沉的看着少女。
“你……还没回答我呢!”
王闵的目光只是一扫而过,再加上那少女刺客受了伤,体力精神本就不济,王闵的异常前者并没有发现,再加上先前本就处于昏迷状态,后来是因着王闵要为其换药触动了前者身上衣衫,这才是被突然惊醒,坚持个片刻时间还行,可是,如若坚持个几分钟,那么……恐怕就是有些吃不消了!
就在王闵那沉沉的目光中,那少女刺客终于是断断续续,身体细微颤抖,额头淌着细密汗珠,无比艰难的向着王闵一字一句,艰难咬着牙齿,道。
“……如果……我告诉……你,我……父亲……是……死于……前者手中,你……信吗?”
少女迟迟艰难说完,便是紧张的盯着王闵,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这般说辞前者会不会满意,看着面前与着自己年岁同样差不多,面容俊雅,一脸温和笑容的王闵,少女心中却是实实打着鼓,冥冥中,却是感觉比先前对着那四名守护红运楼的人还是可怕。
感受着脑中不断袭来的滔天般眩晕,她知道,考验自己的时候到来了,自己没有被那些官差发现,落到了前者手中,这就说明,自己身上有着前者所需要的目的,现在,她也只能是赌一把了,赌面前的这名男子,不会将自己轻易交出去。
只是,就是这简短的几句话,就是少女也是知道,要让一个陌生不认识的人相信,无疑是艰难的,那种几率,更是渺茫。
“我信!”
出乎意料的,就在少女那患得患失,内心惊疑不定,且目中无比眩晕即将就是坚持不住的状态下,两个淡淡的,且富有磁性力道的男子声音便是这般缓缓在着少女耳边沉沉响起,直直让的少女怔在了原地。
“难道你就准备……这般半蹲着?”
王闵内心微叹,情知今日自己也是问不出什么了,可以看出,少女的状态很糟糕,而现在更是濒临了再次昏迷的边缘。
王闵转身,从着一边衣柜里拿出一袭翠绿衣衫,将之放到离着床榻不远处,后来,低头思衬了一下,就在少女听闻自己话语,明显放松下来,但还是深深注视着自己的目光下,伸手进怀中,就在少女那暗自蹙眉,以为自己要行什么不轨,那一袭娇躯猛地又是绷直下,王闵却是从着怀中缓缓掏出一瓶拇指大小的,翠绿玉壶,一把丢到了床榻上。
“这是一袭女装,你……将他换了吧,还有,你身上毕竟是有着伤口,后来又浸了水,此刻也是开始恶化,诺,这是上好的金疮药,也不会留疤,你……用吧!”
少女那双大大的眼眸瞪得更大了,即便是现在,也是不明白王闵为什么会帮她,强自支撑着,樱桃小嘴微动,就是想要向王闵道谢,可是,就在这时,门外却是猛地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刹那间,就又是让的少女那本就疲惫不堪的心神又是高度紧张起来。
“咚咚!”
“开门,官差勘察!”
伴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与着几只燃着火光的火团,隔着院门,一声大喝也是这般猛地响起。
王闵摆摆手,示意少女不必紧张,对着少女示了一个眼神,接着便是径直出去了。
“王大人,大人怎么在此居住?”
院门开启,门外本来叫嚣的将士却是忽的一下熄了音,万万想不到,这片刻之间,却是再次遇到了王闵。
“呵呵,没什么,只是刚入城,还没什么身家,只能在此购置了这座宅子,只不过,尚未入住,今日,见着这杭州城混乱,担心有宵小之徒趁机来此,便是来此看上一眼!……对了,参将若是不放心,倒是可以进来看上一眼?”
“大人那哪里话,既是大人的宅子,那么想必是没什么问题的,如此,就不打扰了,属下这便告辞了!”
那为首的将士,正是知州身下的一名参将,此前,二人正在红运楼才堪堪见过,因此,倒是认识。
王闵的官职虽是比不上知州,可是,却也不是前者可比拟的,那参将再次见得王闵,心中也是不敢得罪王闵,当下客套几句,随即便又是匆匆带着手下去别的地方了。
隔着窗户,紧张注视着院门情况少女的眼眸中,却是见得,王闵打开门,面色平淡,身材居正,对着那些身穿盔甲,手执火把的将士不知说了些什么,接着,那些人竟然是没进院搜擦,随即便是匆匆的走了。
这一切的一切,更是让的少女对着王闵的身份充满了疑惑。
“你到底……是……什么人?”
待得王闵进来时,少女仍是警醒的对着王闵斥喝道。
少女抬头,露出那光洁的额头,沉沉望着王闵。
王闵也是望着少女。
随即,就在少女那径直摸不着头脑的情况下,却是见得王闵先生沉默了片刻,而后便是这般缓缓的说了一句。
“……最起码,不是你的敌人!”
说完这些话,王闵便是踱步,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临了,仿佛又是响起什么似得,又是对着前者吩咐道:“对了,现在满城都在找你,今日,你万万不可出去,这里……是我的家,你呆在这里,没人打扰!但是,我走之后,那灯,却是不可长时间燃着,以免被发现!”
少女错愕,万万想不到王闵说走就走,如此干脆,竟是没有给自己一丝说话的机会,也不管自己这伤重之体,也是能不能应付的了这些。
望着渐渐消失在自己眼中的那道修长身影,少女暗暗磨牙,看着那身明显是女子衣衫的翠绿衣裙,面色更是一变在变,心中低低喃喃道。
“难道说,自己遇上了一名变态!”
………………………………
第一百二十七章 寻找刺客
昨夜几乎找了一夜,眼看着已到凌晨,王闵也是让的手下搜寻一夜,累的够呛的衙差们回去休息去了,待得王闵回到驿站时,也早已是凌晨时分,王闵连着衣服也是没脱,就是这般一头栽倒在床上,接着就是蒙头大睡起来,甚至,就是对着芸娘那关切的话语,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含糊不清回答道。
芸娘见得王闵这才是上任第一日便是累成这样,那张精致的莹白容颜上也是有着一丝心疼,此刻,看着一直以来都是笑嘻嘻的王闵竟是累成这样,当下也是不再说话,轻轻的为着前者身上盖了一层被子,下的床来,将着王闵脚上的靴子一一褪下。
眼看着东方天际,启明星升起,天地间也是有着一道亮线显现,望着王闵那疲惫脸颊上,即便是睡觉也是掩盖不住的忧愁,秦芸娘幽幽一叹,穿好衣衫,尔后也是不打算在接着睡,反而是去厨房,后院去为王闵烧水去了,她知道,王闵劳累了一夜,身上肯定是出平好多汗水,可是,此刻既然相公已经睡了,那么她也就是不舍得将刚刚睡着的前者叫醒。
看着王闵瞬间便是进入了熟睡,秦芸娘柳眉微蹙,一动不动注视了王闵好大片刻,叹了一口气,之后也是推开门,自己悄悄走了出去。
她去烧水去了,等待着王闵一会儿醒来的时候,能够立马有的热水去洗澡,虽然秦芸娘不知道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昨夜的那般大动静,即便是身在驿站的她,也是知道杭州城有大事发生了。
驿站中,一些衙役间谈话,她也是有所耳闻,正因此,她也是知道,王闵作为这杭州知县,既然出了这么大的事,就算前者现在已经是回来了,可是恐怕也是睡不长,不久后铁定是要醒来去办公的。
而秦芸娘心善,又不想去麻烦那些同样是刚睡下不久的驿站衙役,所以,干脆就算自己去为王闵去烧水去了。
……
大清早,各处城门刚开不久,几个身着便服,胯下骑马的人便急匆匆地走在赶向修文坊的道路上。
若是有人认得他们,会惊讶地发现,这几人中竟有杭州知州唐纵和监察御使乔君玉。能让这两个人大清早的便走在一起,着实不容易,也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轰动九城的大案子。
杭州尉唐纵约有四旬上下,方面阔口,浓眉重目,颌下一部乌黑的浓须,显得极具威仪。他这个年龄正是男人体力精神达至巅峰的时候,一袭长袍穿在身上,胸膛、臂膀撑出的曲线,可见其身材之魁梧结实。
在他左手边马上的人就是刑部法曹参军事乔君玉,乔君玉也是个四旬上下的中年人,身材比起唐纵要单薄一些,脸颊上宽下窄,浅浅的皱纹给他清瞿的面容增添了几分儒雅的气质。
策马在他旁边的是一个锦袍玉带的美少年,这少年比乔君玉矮了大半个头,穿着一袭玉色交领长袍,腰束七星带,头戴幞头巾子,腰下一双浅腰乌丝履,身材非常纤细,看年纪不过二八妙龄,容颜俊美,双眉如剑。
唐纵一边策马前行,一边沉声道:“乔监察使,杭州人口数十万,鱼龙混杂,要找一个人实在是难如登天,又不许搞出大阵仗来,那不是难为人么?说实话,就算请大罗天仙,恐怕也是没有什么希望!”
乔君玉轻轻叹了口气,眼角的鱼尾纹更密了。
要在偌大的杭州城找一个人,难处有多大,他岂会不知道,更何况,还得悄悄进行,不能搞得满城风雨,这实在是太难为人了,可是……
乔君玉往旁边瞟了一眼,见伴在他身侧的那个玉袍锦带的美少年,听了这话也是不由连连点头,忙打着哈哈道:“那个人受了伤,这就是一个很明显的标志。犯人是在修文坊一带失踪的,咱们就以修文坊为中心,向四下里搜查嘛。
杭州府若没有足够的人手,可以就地调动各坊的武侯和坊丁,让他们一曲一巷逐坊搜查就是!”
唐纵听了更是大发牢搔:“王知县,你说的轻松。这天府之城,溪边随便一个垂钓的蓑衣老者,可能就是某位致仕荣修的尚书侍郎,巷弄里边随便一个正在蹴鞠的少年,可能就是某位皇亲国戚。一座小小佛庵、一处小小道观的供奉施主,说不定就是哪位王侯公子,查,怎么查?翻,怎么翻?”
“额……,这个……”
就在二人注视下,却是见得那美少年这时也是咳咳巴巴,脸上哂然,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看着前者这副模样,那二人脸颊上也是一副了然的神色,仿佛对着此种情况好不惊奇,看着前者想了半天也是没能想出个什么主意,当下二人对视一眼,随即也是不再言语,摇摇头,漫无目的的四处乱瞅。
那美少年此时也是一副无奈的神色,低着头,仿佛不知在为着什么发愁。
只不过,眼角悄悄瞥过身边那一脸惆怅,正是为着昨夜没有抓住那刺客而愤恨的二人时,王闵脸上虽是同样显得不甘,可是,心中那一直悬着的大石头却是也是落了地,别人不知道那名刺客在哪里,他王闵可是心知肚明。
既然昨夜没有出现意外,那么,以后,这种几率也是会小很多。
见得在此处再也没有什么获得,虽然街上也是贴满了追查通缉公告,来来往往也是有着不少的带刀将士正在沿家沿户的敲门去搜查,可是,最终也是貌似没什么所得。
“二位大人,要不……我们去城门处去瞧瞧?”
这时,王闵打量着身边这二位大人,小心翼翼的提议道。
这二位,一位是深得圣上信任的的检查御使,另一位的新任程度,虽然不及前者,可是,既然能被派到此处,负责这几十万人口的安危,那么想必也是差不了多少,除了那一直陪伴在自家患伤儿子身边的司衙楼大人,这几人,王闵是一个也是惹不起。
听得王闵的话语,那二人低头思衬片刻,对视一眼,旋即点点头,也算是答应了王闵的提议。
他们走的是洛阳城的一条主要干道,脚下是黄土压实的路面,路两旁是成行的榆树、槐树,树后面就是深深的排水沟,沟后面就是高约一丈的坊墙,坊墙内有深宅大院、寺庙道观的飞檐重楼。
“不开眼的东西,滚开!”
可是,正在王闵一行人行走在这条街道时,却是忽的听闻一道呵斥声猛地从着身侧传来。
王闵几人侧目顺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却是见得,原来是一些乞丐见到自己这几人骑着大马,带着下人,估计是以为什么大户人家,所以想讨要些钱财。
骑马走在外侧的是一些衙差和知州手下负责守城护民的将士,因为都是刻意没有穿公衣,所以单从外表倒是看不出来,乞丐们刚一靠近,他们的鞭子就扬起来,毫不犹豫地抽下去,那几个乞丐没想到这些人这么凶,头前两个乞丐躲避不及,挨了两鞭子,疼得“哎哟”直叫。爱夹答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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