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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西行-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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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人张贴告示,若是有人能除了这疫病,便在长安城里赐给他一大座宅子,封田加官。”
“两位若是不急着赶路去长安,还是在这里留些时日吧,等这疫情减轻了,再走也不迟啊”
兮行两只手臂撑着桌子,回那店小二:“多谢小二哥提醒”,说着那店小二朝柜台走去。
格尔加见那店小二走了,站起身没有搭理兮行直接进了客房,气鼓鼓的坐在垫子上,兮行跟在她身后,一脸恭维的表情,像做了错事一样。
格尔加严肃的质问他道:“你说,你的钱哪来的,你是不是又想偷偷丢下我自己走,连路费都准备好了,不然,你哪里有钱给那个店小二,而且,还给那么多”
兮行愣了一愣,看着她嘟着嘴不停的呼气吸气,突然间发现她生气的时候我那么好玩,原来她是因为这个在闹脾气。
兮行便故意逗她道:“那本来就是我的钱啊”
“骗子,你的钱都在我那里呢?”格尔加怕他偷偷地走掉,便把他所有的东西都挪到自己的小包袱里替他保管着,生怕他私自挪用。
兮行指了指门外的那棵大树下:“囔,我家主子给了我好多的钱呢,我都把它埋在树下了”,“他还说,如果在路上遇见个没钱吃饭,没钱穿衣的人了,就给人家买块饼,买块布的什么的,让我多替他在外面做些好事”,兮行眉眼一抬,“这个解释我的大小姐满意了吗?”
“不满意”,格尔加冷哼了一声扭过头,嘴上说着不满意,其实心里早就信他了,她的确看到他昨夜里在门外那棵大树下刨来刨去的,管他刨什么呢,就当他刨银子好了。
“你家主子做了多少亏心事啊,还用的着给你那么多银子让你一路行善积德收买路人替他造福立德的啊”,“鬼才信你”
看她这么贫嘴,兮行就确定了,她已经没有生气了,在他看来,她还能巴拉巴拉不停的跟你讲这讲那就说明她什么事都没有。
“是啊,我家主子就是爱做好事,而且还是不留名的那种,只求天下太平,百姓安居”,兮行自顾自的在一边坐了下来。
“还有啊,我的东西都在你那里,想走也走不了啊,再说了把你一个人扔在这种荒乱无人的地方,我也不放心啊,万一被坏人抓走了可怎么办?你说是不是!”,兮行故意笑她道。
“你才被抓走,那也得看看本姑娘同意没同意他们抓我,否则我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格尔加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铃铛,一脸极不安全的笑意。
“你小小年纪,怎么那么大脾气,赶紧去休息会儿,一会儿睡醒起来还要继续赶路呢,晚了我可不等你”,兮行不理她了自己翻了身躺在铺着垫子的地板上便闭上眼睛睡了起来。
格尔加听说不等她立刻跳上了自己的床榻,卷上被子,安安稳稳的躺了下来。
………………………………
不可开交
“王爷,王爷,不好了”
那广陵府中的管家匆忙跑过来时,刘胥正在托着盛满了细肉的盘子,喂笼子里关着的两只小黑熊吃午饭。
刘胥抿着嘴,连看也没看他一眼,半晌了才说了一个字:“说”
那管家听刘胥开了口,才抬起头回话。
“听长安城内的人说,太子外出受了刀伤,中了剧毒,如今卧病在博望苑,接连看了好多大夫都不管用,一直高烧不退,昏迷不醒”,那管家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刘胥,又低下头去。
“他卧病在床,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大夫,老拿这些没用的东西搪塞我,白养了你那么多年了,连只熊都不如”,刘胥吞了口气,继续在那笼子前转悠着,拿着肉片时不时的扔进笼子里。
“王爷,听说朔方的事情办的差不多了,燕王如今正在赶回长安的路上,那我们…”,那管家打量着刘胥的眼色,也不敢多说。
“真是蠢到家了,这个时候回来,指不定太子殿下已经布好局就等着他往里面钻了”,刘胥心里想着,却并未说出口去,若是管家听了不知道会怎么想他,但他也就只是对着那管家浅浅一笑,有道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一次他相信自己看清了。
刘胥看着笼子里的两只黑熊,摸捏着手里的肉,嘴角含笑,冷哼了一声,“我这两位好兄长,一个太自恃聪明,聪明到全天下的谋士三分之二都被他收入囊中,可这越聪明之人反而也越危险,常言道多多益善,那是用兵之法,可若是交朋友反而是多而不精,芸芸众口,各有各的打算,只要有一个人意志不坚定背叛了他,那就会让他一时之间都翻不了身。而另一个,欲望太强,野心太大,又急于求成,难免会在大事上乱了方寸,他以为自己所有的计划都天衣无缝,周密精致,可这种用利益关系来维持的地位,却也不见得牢固到哪里去”,刘胥低着眉头看了看那管家,他就是故意说给他听的,看他能自己领会多少,又能向燕王刘旦汇报多少。
“两个人看似表面上平平和和,客客气气,可只要有一块肉扔在他们面前就会撕咬争夺的跟这两只熊一样,鲜血淋漓,不可开交”,刘胥将托盘中的最后一块肉扔进笼子里去,看两只熊互相撕咬着抢那块鲜肉,随手将手中的托盘递给旁边的下人,在铜盆里洗了洗手,用布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
“可若是太子的病不见好转,王爷按理来说是不是应该去探望一下,毕竟这也是市井传言,病的严不严重也只有去了才能知道啊,这一来也可消除太子殿下对王爷的戒心,二来也显得王爷明达知礼”,那管家不知是真有心替他考虑一番,还是怎么的?可在刘胥看来,却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放心吧,死不了,皇兄他手下高手众多,不会连个病都看不好,再说了,皇兄他身份尊贵,能当老天爷孙子的人命比我们硬多了”
刘胥对着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下去,刘胥看着那下人离开的背影,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刘胥算是看明白了,这管家哪是他的管家,分明是燕王的管家,一句句的不离燕王,一出出的都是在劝他让他替燕王担待着点儿,明着说是让他去探病,实则是让他替燕王打探虚实。
可若是拒绝他,又不能拒绝的太明显,否则,他若跑去跟燕王汇报一番,说他心里向着刘据可怎么是好!
他清楚的知道,这些年他依照本分在广陵,呆的好好的,一心想远离朝廷纷争,刘胥呵呵笑道:“一个无心权力之争的人,硬是被逼无奈地卷入了这场来势汹汹的皇位之争里,差点儿连性命都丢了”,如今,他根本不知道该向着谁,一面是太子,一面是燕王,虽说太子对自己还算义气,一向不怎么针对他,可自己这出身终究是和燕王为一母所出,太子就算再与他井水不犯河水,也难免会对他有所戒备,倒是燕王,他现在在皇上那里争权夺势,正值高头,他若是妨碍了他,难免不会被他不念手足之情,解之后快。
入了初秋,带些微凉的午后,阳光能穿透那层层绿叶撒在南亭上,阿丁一身素色便衣,在南亭前已经站了好久了,阿丁隔着几米远的距离看着百夜升窗口外的那盆三七,被阳光照的叶子都蔫了,心想,门主近来一定是很忙了,连他最爱的三七都没有时间去浇浇水照看一下,阿丁走过去,拿起旁边木桶上的葫芦瓢,舀起了瓢水,轻轻地用手指一点一点的洒在叶子上,这个时候百夜升应该在睡午觉,阿丁尽量让自己不发出任何生音。
阿丁浇完水把葫芦瓢又放回木桶,猛一抬头间,瞥见了窗前的那个黑影,百夜升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阿丁被他这触不及防的眼神吓得后退了一步,百夜升这才挪开了自己的眼神,又往前走了一步,伸出手去,将三七已经发黄的叶子给摘去。
百夜升一面摘叶子,一面冷冷地开口道:“白右使派出去的人有消息了吗?”
阿丁听他没有要责怪擅自动他的三七的事,直接问起她白右使的事,便放下了心,“白右使派出去的人已经回来了,他们说在凉州西界的地方跟丢了高兮行,不久之后却见一队黑衣人从凉州古道骑快马路过,他们便一刻不停地跟着那黑衣人,没想到那群黑衣人动作极快,等他们赶到时,高兮行已经不见了,他们顺着草庐中的血迹一路查下去,发现血迹到了悬崖边,他们立刻绕道去崖底找人,却并没有发现高兮行,只在半山腰找到了高兮行的旧琴,如今过了这么长时间了,若是高兮行真的被那群黑衣人扔下了悬崖,怕是九死一生了”
百夜升听到九死一生四个字,停下手中的动作,隔着窗子问道:“没有找到高兮行那也就是说有可能活着,阿丁,你猜,若是他回来,会不会立刻来百夜门找我,将他遇害一事算在我的头上?”
阿丁被他这一问,着实不知该怎么回答,小声地“这…”了一声。
“燕王的动作还真是挺快的,那边派人追杀高兮行,这边又有人暗杀太子,自己还天衣无缝地制造了不在现场,忙于国事的好证据。”,百夜升不由得手脚发冷,也就他百夜升夹在中间,他若是不出手相救高兮行,就落得个不顾朋友死活的名头,他若是救高兮行就是与太子为伍,与他为敌。他若是不配解药救太子,若是穿了出去,不仅太子会出事,自己也是死罪一条。他若是配解药救太子就是明摆地与他对立,他以后做起事,算起新仇旧恨来可就没那么好对付了。刘旦着实是为他准备了两步最险的棋,很明显,百夜升输了,怕是这消息早已经传入燕王耳中了。
“门主,阿丁有一事不明白”,阿丁斗起胆子问道。
“你问”
“燕王他上次的确是派人对爷爷暗中下了毒,他以为只要百夜明不在了,就可以控制您和百夜门,那个时候你说百夜门没有解药。而我们都已经知道下毒的人便是叛变的西令,只可惜他当时是燕王的人,我们不能拿他怎么样,西令他不是汉人,我们便可以给燕王拿捏一个罪名了。可这次燕王他故计重施,又重新派西域人刺杀太子,若是他想试探门主,何必偏偏在他离开长安的时候动手,况且太子遇刺中毒可是大事,他犯不着再落一个勾结西域人的罪名在门主手里,我总觉得这里面的事不简单”,阿丁冷静的分析道。
百夜升久久没有说话,可眉头已经皱了起来:“你这么说倒是提醒我了,燕王他知道自己还欠了一条命在我手里,所以这些时日他才不敢对我百夜门轻举妄动。以他谨慎小心的性子绝不会给我一个抓柄翻身的机会。难道是另有其人?阿丁,你马上暗中派人给我查清那个烟雨楼楼主的身份,还有她身边的侍女,她如今顶替弋儿的身份呆在皇宫,离太子也最近,甘愿入虎狼之穴的人不是找死就是另有所图”
“门主,那姑娘呢,高兮行这件事需要告诉她吗?”阿丁吞吞吐吐的说道。
“如果他能活着回来,就让他亲自告诉她吧,他现在生死未卜,我又能做何判断?”,百夜升看了一眼阿丁,淡淡的说道。
“那这琴呢?”
阿丁指了指她放在南亭柱子边的那把破琴。
百夜升侧着脸看了一眼,有些不高兴地回答她:“派人送去琴阁吧,我府中不想留别人的东西。”
阿丁点了点头,没再说话,转身提起那把琴,出了南亭。
………………………………
竹林争吵
按照百夜升的习惯,他中午是一定要在南亭休息的,这个时候肯定不会呆在竹林,张静娴在紫竹林的入口那里犹豫了好久,到底要不要进去,张静娴眼珠子一转,想到下人说的有好几次都看到百夜升从竹林出来,又回到竹林,张静娴觉得心里开始不安,百夜升一定有什么事瞒着她,以前他只在小七的生日和祭日才会去竹林,可最近为什么去的这么多次,张静娴像鼓励自己一般,用力的点了点头,要想知道百夜升他最近在干嘛,我必须要进紫竹林,话语间,张静娴已经带着一个婢女便偷偷的跑进了紫竹林。
张静娴轻车熟路的穿过各种小道来到了最后的竹林空地,走到了这里,她却犹豫了,问旁边的婢女:“万一百夜升他今天没有休息怎么办,那我现在进去岂不是正巧被他发现”
“郡主,我们都已经走到这里了,再有几步就到了,郡主不会是想要半路放弃,无功而返吧”,那婢女安慰她道。
张静娴躲在一棵竹子旁边,看着那条石板路,摸着头想了想,“你说的有道理,我不能费了这么大功夫穿过了竹林却又原路返回吧”,“嗯,不管了,被他看到就看到,他又不能把我怎么样!”
张静娴站起身,自顾自的走上石板路,不多时便到了百夜升的住处。张静娴看了看四周,似乎没有人的样子,轻轻地推开竹门走了进去。
羽弋正在屋子里低着头认认真真的整理衣服,百夜升昨天又派人送来了一些秋装,便想着那些夏装就收起来吧。
羽弋听到外面竹门的声音,以为是百夜升来了,立刻放下手中的衣服,推开了房间的门,满心欢喜的喊了一声“夜升”
羽弋抬眼,看到的却不是夜升,而是两位年轻的女子,羽弋似乎是在哪里见过她,一时却也想不起来。可看到她的穿着,羽弋似乎想起来了实在静娴居,那她估计便是阿丁曾经说过的郡主了。
张静娴看着站在门口做开门动作的羽弋,听她叫了句“夜升”一时傻了眼,她…她…她…她居然这么温柔的叫他夜升,她张静娴认识百夜升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这么叫过他。
张静娴看到羽弋,还一脸不知所以的站在门口看着她,一时心里便来了气,一个步子走上前去把羽弋拉出了门外。
“你是谁呀?为什么会住在百夜升的房子里?”张静娴不分来由的质问道。
“你又是谁呀?怎么就敢不经过夜升的允许来竹林?”,羽弋看她这副来势汹汹的样子,这么粗鲁的把自己拉出门去,一点儿也不示弱。
“你…你,你竟然还叫他夜升?”,张静娴看了看身边的婢女,一时之间气的脸都红了。
“是我先问你的,你还没回答我,凭什么让我先回答你?”,张静娴还是第一次见到敢这么和她对峙的人。
“是你先闯进竹林的,你不知礼仪在先,还问我是谁?”,羽弋就是不告诉她,她非要消消她这坏脾气。
“那你干嘛不经我允许住百夜升的房子?你给我老实说,你是百夜升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竹林?”
羽弋抬眼看了看她,一脸倔强地说道:“我住在这里自然是夜升接我来住的,你连这个都要管,这竹林是你们家的吗?”,说完,羽弋哼了一声别过了脸。
“哼,现在不是我家的,可再有几天就是我家的了,等我和百夜升成了婚,整个百夜家都是我的,哪怕是一根草也是我的,到时候,看你还能不能在这里住?”
羽弋听了,再有几天?成婚?接着一脸茫然的转过头,怀疑的看着她。“你刚刚说什么?你要和夜升成亲?”
张静娴看到羽弋这一副惊讶的表情,一脸得意洋洋的走近羽弋:“没错,再有几天,便是我和百夜升大婚之日,到时候我管你是谁,我不想让你留在这里,你就得立刻给我搬走!”
羽弋回过神来,“不可能,夜升他从未提过此事”,张静娴一句话对她来说仿佛晴天霹雳一般,让羽弋措手不及。
“不信你自己去问他呀?这可是皇上亲自赐的婚,他若是敢不从,就是抗旨不尊,到时候被皇上怪罪下来,可是杀头的大罪”,张静娴确信不管百夜升怎么拒绝都没用,他总不会置皇上的圣旨不顾百夜门生死。
张静娴看她不信,又严声对她道:“我看你这么不情愿听到百夜升要和我成婚的消息,一定是喜欢他吧,不过啊,你再怎么喜欢都没有用了,我喜欢了他这么多年,虽然知道他心里一直喜欢着别人,但这毫无关系,那个叫羽弋的人十多年前就已经被他赶走了,还能回来和我争不成?”
羽弋听到从她口中如此轻描淡写的一句羽弋,反手一转便掏出了别在自己身后的七音笛,正对着张静娴的脸,一脸认真的道:“我不会相信你说的话的,夜升他不会骗我的”
张静娴看到她拿出笛子,她一眼便认出来了,那是夜升的七音玉笛,她之前问他要过那么多次,他都没有送给她,如今却在一个陌生女子手里。张静娴的脸色立刻变了。衬羽弋不注意,后退一步,顺手抽过自己长袍里的牛皮鞭。
“怎么,你想打架啊,我告诉你,我们草原长大的女子可从来不怕”,说着张静娴一根鞭子抽过去,羽弋还没有回过神来,鞭子便已经朝她落了下来,羽弋她立即一个九十度的大仰身躲过了她的鞭子。
“不错嘛,竟然能躲过我的鞭子,那我就来陪你玩玩”,张静娴收回鞭子,一手撑地,一个空手翻顺势将鞭子甩了出去,羽弋接连躲过了她的四鞭,第五鞭的时候羽弋脚底一软,身体的平衡力瞬间收不住了,鞭子一出便困住了羽弋手拿玉笛的那只胳膊,牢牢的缠着三四圈,任凭羽弋怎么用力的往回抽都抽不动。
张静娴一脸笑意的拉紧了鞭子,准备用力一拉。百夜升一声“住手”,张静娴听到身后的声音,一时没有收住手下的动作,她一个用力将羽弋连地拉起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百夜升踩着门框跨身一跃,夺掉了张静娴手中的鞭子,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用力地扔在了她的脚边。
百夜升立刻抬起脚去扶羽弋,她被张静娴的鞭子连胳膊带身体抽离地面,胳膊直直的摔在地面上,那疼痛可想而知。
羽弋忍着眼眶里的泪,摔在地上的一瞬间,她好像觉得自己全身都断掉了,接着便是撕心裂肺的疼,疼的她竟然不知是该叫还好,该哭还好,她就那么保持着摔倒的姿势,钻心的疼让她浑身使不出半点儿力气。
百夜升小心翼翼一手把着羽弋的胳膊扶羽弋坐起来,羽弋趴在百夜升的胳膊上,上半身使不上力气,一个劲的喊“疼”
百夜升又是焦急,又是心疼的保持着半扶着她的姿势,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只要稍微动一下她都忍不住喊疼,怕是刚才那一摔震到筋骨了,一时缓不过来。
百夜升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张静娴,一脸的怒气冲天,“还站着干什么,过来帮忙”
张静娴一时也被这场面吓到了,她原本也就是想和她玩玩,知道她功夫也不错,以为不会有事的,结果就是被他那一喊,她才失了力度,张静娴一想,这也不能怪她对吧,怪也只能怪他突然在那里瞎喊。
张静娴这才“哦”了一声,顶着这事一完,说不定会被他扒层皮的危险,谨慎的走了过去。
百夜升伸手一记砍在羽弋的脑后,张静娴吓得大叫了一声,“你干嘛?”
百夜升不耐烦地道:“打昏她,不然你想让她一直在那里喊疼”,百夜升看到羽弋的脸歪向一边,立刻伸出右手托住她的脸,还好没有磕在院子里的石凳上。
百夜升将羽弋轻轻的放在床榻上,站到了一边,张静娴跟在他身后,自知做错了事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他。
百夜升冷冷地道:“你过去看一下,看她伤到哪里了没有?”,说完便转过了身。
张静娴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凭什么让我去,你怎么不去?”
百夜升听了,脸上立刻铁青了起来,这女人到底长没长脑子,百夜升强压制着自己身上的怒气,手中的拳头攥的青筋暴露,生怕自己忍不住拎着她把她扔出去。
“难道,你想让我当着你的面亲自给她脱衣服吗?”,百夜升这话一出口连自己都被吓到了,立刻转过脸,不看她,他现在一看见张静娴就忍不住来气。
张静娴猛地一下反应过来,伸出食指想着,“哦,对对对,你说的对,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你是我未来丈夫,坚决不能”,说着,立刻跑向了床边,去解羽弋的衣带,看看她有没有受什么内伤。
过了好一会儿,张静娴才站起身走了过来:“好了,都检查完了,除了身上和胳膊上有瘀青,其他的倒也没有缺胳膊断腿的,拿着活血化瘀的药敷几天就好了”
百夜升转过身看了一眼躺在那里熟睡的羽弋,拉过张静娴的胳膊把她拉到了院子里。
百夜升双手负力,冷漠的看着她:“你没事不在家好好呆着,跑来这里干什么”
张静娴才不管他有没有生气,“找你啊,你百夜门不让我进,我就来竹林了,没想到,你居然让一个陌生女人住在这里,如果我今天没有发现,你是不是要打算一辈子都不告诉我”
百夜升愣了她一眼:“静娴静娴,白瞎你父亲给你取这么一个温柔娴静的名字,你怎么这么蛮横无理不知分寸”
张静娴听他这么说也不生气,她可是草原长大的女子,心胸开阔,“你好端端的提我父亲干嘛,我蛮横无理不知分寸是一天两天了吗?你不是现在才知道啊”
张静娴一句话把百夜升噎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百夜升吐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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