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决西行-第3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寸是一天两天了吗?你不是现在才知道啊”
张静娴一句话把百夜升噎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百夜升吐了口气,不管了随她吧。
“百夜升,你不要转移话题,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她,反正我们的亲事早就已经定了,我们草原女子生性开朗,心胸宽广,你要是想娶她,我一点儿都不介意,但是你不要欺负我无父无母,就想悔婚,好歹我也是个郡主,不然你让我父亲的颜面何存啊?让我的颜面何存啊?”,张静娴一口气说道。
百夜升冷着脸看着她,没人理她她都能巴拉巴拉的说一大堆,“我喜欢羽弋是一天两天了吗?你是今天才知道吗?我想娶她,一点儿都不需要经过你的同意,还有…你我那亲事是我爷爷接下的,可不是我,你想说理,你去找他说去”,说着,转身便要走开。
张静娴瞪大了眼睛,听他这话,难道里面的那个女子便是他从小就认识的那个羽弋,天呐,怎么会这样,张静娴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好声没好气的说道:“反正我不管,你我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要是反悔就是违抗圣旨,到时候容不得你不愿”,张静娴抱着胳膊站着。
百夜升冷冷地道,“羽弋她现在不是你能动的人,你要是想活得久一点儿就好好的别再去招惹她”
“凭什么你说什么我就要信你什么,我爱招惹谁就招惹谁”,张静娴反驳道。
“好,你爱招惹是吧?你要是嫌自己命长,你爱怎样怎样?”
“借你吉言,我会长命百岁的”,说着张静娴转过身,冷哼了一声,对身后的婢女说道:“我们走”,转眼间便已经消失在竹屋拐角处。
百夜升无奈地摇摇头,光是一个羽弋就够他烦忧上心的了,现在又来一个张静娴,他真是…不知道自己上辈子作了多少死,这辈子才会遇见张静娴这个刁难任性的女子。
………………………………
死无对证
格尔赞在马上,看向离自己的马队不过百米远的镇子,的确如店小二说的那般荒废,到处都是一片杂乱的景象。
兮行看格尔加拉开了车帘,一位侍女跑过来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格尔加对着她点了点头,兮行顺着格尔加的目光看过去,问她道:“怎么了?”
格尔加看了他一眼,“格尔赞派人过来说已经到了小二说的那个镇子了,前方怕是有瘟疫,而这条路又是去长安的必经之地,我们这么多人若是贸然过去,若是染上了瘟疫怎么办?”
兮行掀起车帘,看了看她口中说的那个镇子的镇口,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不用担心,这里已经是个荒废的镇子了,而且镇上的屋子都是一片被烧焦的痕迹,说明,有人为了不让疫病传播,把这里给烧毁了,疫病在大火之中估计也早就消失了吧”
格尔加想了想,好像说的有道理的样子,但是…“我是说万一,万一呢”
兮行心想,怎么说自己从小也读过不少医术,跟着夫子也学了不少看病的本事,这一路从燕地西行至长安,什么病没见过,于是便有把握的说道:“我医术再怎么不精,也算是个半瓶子大夫,我保证,万一你得了瘟疫,看在你救过我的份上,我一定会舍命相救,如何?”
兮行看了看天上的日光,已经是午后了,若是再犹豫下去,怕是今晚就真的要留在这破烂不堪的镇上休息了。
“快走吧,否则天黑了不好赶路,我们今夜连夜赶路,绕过瘟疫区,沿小道行进,另外,要将人数分成两班,两班人一班赶路,一班休息,到午夜时再换班,我们在客栈停留修整了太久了,夜长梦多,争取明天一早能赶到长安”,兮行对格尔加道。
格尔加听了,同意地点了点头,她可不想在这荒无人烟的坡镇子上呆上一夜,便转过头对那侍女道:“你去告诉格尔赞,让他带领大家继续赶路,另外让手下的人分成两拨,轮流驾车。
语罢,兮行一脸认真的盯着格尔加的侧脸,格尔加许久才发觉,疑惑的问他:“你看我干什么?”,接着,用双手掰着他的脸扭向了正前方。
格尔加一松手,兮行便又扭了回来。格尔加实在是忍无可忍,他这么看着她,仿佛要把她看穿了似的,还没有人敢这么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再说了这是极其不符合礼节的,他们汉人不是最在乎礼仪了吗?
“你到底在看什么?”,格尔加似乎是有些不高兴地道。
兮行看着她的侧脸,仍旧不挪开自己的眼睛,淡淡地说道:“格尔加,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格尔加一脸茫然的问:“什么问题?和我有关?”
兮行这才微微转过头:“我有种直觉,你最初对我说的话都是假的?”
格尔加愣了愣:“我对你说什么了?”
“你说格尔赞是你的哥哥,阿达是你的父亲,你还说阿达在你们那里是首领的意思,你说你们是雪族的商队,来大汉行商的”,兮行一脸平静的说道。
格尔加一点儿也没什么情绪,就想听他把话说完:“没错,我…是这么说的,不过,你从哪里看出来我骗你了”,格尔加哼了一声,一脸笑意地心想,再说了我说的可都是事实,雪族的人天生热心善良,从不说谎。否则会被雪神降罪,除非…除非是为了维护雪族部落的安危。
“格尔赞与你的名字虽然只差了一个字,但他并不像是你的哥哥,他看起来比你大了许多,这一路上他一直带队在前,你却乘马车走在中间,他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会先向阿达禀报,之后阿达再派人告诉你,这中间有许多地方解释不通。”,“依照汉人的规矩,走在队伍最前面的是探路的高手护卫,以防前方有什么危险,他们好凭本事解决危险或是为后面的人争取时机。而走在最后面的人同样也是高手护卫,负责把守后方,走在中间的才是最尊贵的人,我想这一点你们雪族和汉人应该不会有什么不同吧”
格尔加听了也不说话,虽然他说的在理,但她还是想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格尔加点了点头,表示认同他的说法。
“如果是这样,汉人还有一个规矩那就是地位最低的走在前面,如此看来那格尔赞看上去虽然是一名年轻勇士,但地位却并不高,也并不是像你说的那般他是你的哥哥或者是阿达的儿子,如果他是阿达的儿子,起码他要离阿达的车队近一点儿”
兮行又再一次看向了格尔加,一脸认真的缓声说道:“其实,你才是真正的阿达”
格尔加如兮行预料的那般,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即便身份被揭穿,也不会有什么惊讶,不安,惶恐的表情。格尔加仍旧一脸微笑的坐着。
“我的左谏还真是心细,不过我是不是真正的阿达,其实你心里最清楚不过了”,格尔加拿出自己的棉衣来,卷了卷,放在自己的脖子下,准备当枕头用:“天黑了,我要睡觉了”,说完,格尔加便打了一个哈欠。
兮行看着她躺了下去,自己在一边竟有些不知所措,因为他发现格尔加每天在车子上都是在睡觉,除了吃粮的时候起来,其他的时候仿佛什么都不管,就只睡觉。
“我还有一个问题”,兮行试图性的问她,不知道她会怎么回答。
“那你快点儿问,问完我就睡了”,格尔加又打了一个哈欠。
“你为什么从来不过问我的事情,从我们认识到现在你连我真正的名字都没有问过”,兮行不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什么,虽然知道她的性格,有些顽固,有些调皮,有些耐不住性子,但心却也是善良的。
格尔加喃喃道:“这是雪族的禁忌,知道的事情越多,也就意味着越危险,我们族人从来不过问外面的事情,也不会轻易去打探别人的消息,除非他们自己愿意告诉我们,否则,如果我们对不属于雪族的事情好奇的话会被雪神怪罪”
兮行点了点头,却发现她刚说完话,就怎么也叫不醒了,也许她是真的很困吧,才会入睡地这么快,一个人在半睡之中说的话都是真实可信的,除了梦话。
也许吧,的确相识她说的那样,他若不愿意说,她从来不会在意,她们的族人心地善良愿意帮助别人,即便别人是坏人,不去窥探别人的秘密也不至于成为敌人被杀害。这也许就是他们族人做人做事的高明之处吧。
籽玥从外面回来,趴在羽莺的耳边说了几句话,羽莺听了,嘴角微微上扬,含着笑,继续着手中的动作,那块梅花手绢她已经绣了一个月了,今天就该完工了。
羽莺低着头,认真地按照勾好的线去补针:“那就好,既然事情都办妥了,那就先下去吧,下一步的事情,我自有安排”
籽玥听了,点了点头,退出门去。
羽莺一面认真补着针,一面自言自语道:“刘据,你放心,既然我杀不了你,那就让你一点一点儿的不能自控好了,不过话说回来也是,要是让你那么痛快的死去,我这心里还挺不舒服的”,羽莺语罢,嘴角的弧度又弯了一些。
刘据拖着有些不适的身子,强撑着虚弱的身体来到这木案前,木案上摆放的都是他平日里最喜欢吃的东西,刘据看了一眼,却并没有什么胃口。摆了摆手,吩咐下人撤下如。
刘据的动作正巧被从门外进来庄寒和张光看见,庄寒叫住那下人,“把东西都放下吧”
那下人又将东西全部重新摆在木案上。
“殿下,七日已过,按照百夜升的吩咐,殿下可以吃些东西了,之前总是以参汤和草药排毒续命,殿下的身子若是再不进食,怕是会撑不住啊”,庄寒端起一碗莲子粥呈到刘据的面前。
刘据费力地抬眼看了看他,接了过来,喝了几口又放下。用边上的布巾轻轻沾了沾嘴巴,沙哑着声音问道:“案子查的如何了?”
庄寒看了一眼张光,回了话:“凶手死了,是服毒自杀”
刘据听了,沉默了片刻,端起桌上的茶盏朝着庄寒的脚边扔了过去,茶盏碰着地面立刻被摔了个粉碎。张光吓得后退了一步,也就庄寒仍然站在原来的位置。
刘据看着二人的反应,突然间觉得胸口不畅,头痛难忍。但还是强压着自己的情绪,看着张光,噤声道:“自杀了?你也这么认为吗?”
张光惶恐不安地抬了眼皮看了看刘据那愤怒到铁青的脸,“庄大人仔细看过那人身上没有伤口,他七窍流血,必是中了剧毒,确实像是自杀,而我们也没有在现场发现其他人去过那处宅子的痕迹。”
“你觉得要杀我的人,一个用弯刀的刺客,一出城就死在了自己家中,会是巧合?”,刘据用力的拍了下木案。
庄寒怎么能不知道那是不是巧合,可现在最重要的问题,就这样被简单的压过去了,“刺客死了,我们就毫无对证了呀,敌人在暗,我们在明,即便我们知道对手是谁,可现在我们拿不出证据,对方正好拿刺客畏罪自杀一事替自己开脱,若是事情有变,对方反而会说我们是自导自演,故弄玄虚,诬陷他人,到时候不但查不出真凶,反而会被反咬一口”
刘据缓了缓气,问道:”那烟雨楼那边呢?”
“刺客死了,毫无对证,只得无罪释放,顶多能扣上一个经营不善的小罪名,拿些钱去就疏通一下能解决了”,“而且…”,庄寒停顿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讲。
“而且什么…”,刘据用极为冷漠的语气问道。
“据属下从百夜门那里得来的消息,一年多以前的一个夜晚,百夜升曾和皇后娘娘一起去过烟雨楼,而当时烟雨楼一夜之间人去楼空,是皇后娘娘吩咐百夜升,让他把所有被遣走的人重新召集了回来。不管这件事是否属实,若果真是如此,那我们再调查下去,是不是会对我们不利。”
刘据忽然想到了什么,一年多以前,也就是羽弋进宫的日子,羽弋为烟雨楼的人,烟雨楼却在羽弋走之后一夜之间散了,不过是一桩婚事罢了,她母亲不至于抛弃半生心血,她们想隐瞒什么?刘据用手摸捏着下巴,连庄寒见他他也没听到。
张光突然道:“那我们不如就亲自去问百夜升,既然刺客不是他派到烟雨楼的…”
张光话还没说完,门外一个下人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殿下”
刘据点了点头,那下人从袖口里掏出一个泛黄的布条来,递到了刘据的手里,刘据伸开来看了一眼,将布条狠狠地握在手心里,低声对他们两个道:“不用查了”
张光觉得太子看完布条的反应有些不对劲,立刻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殿下?”
刘据朝着他们翻了翻眼,将布条扔给了他们,自己则什么也没说的走出门去。
庄寒一伸手便稳稳的接过,上面的是皇后娘娘的笔迹,“主使在侧,切勿惊蛇”
张光看了,对庄寒道:“难道皇后娘娘那边有消息了?”
庄寒点了点头,“看信上这意思,皇后娘娘手下的人已经有结果了,便是太子殿下身边的人”
张光一脸惊愕:“不是你,不是我,不是燕王,不是百夜升,那还会有谁?”
庄寒冲着他冷冷一笑,这次,怕是自己他也担不住了。
刘彻在甘泉宫里,一面看着刘据送过去的已经批阅的折子,一面拿着笔记录着什么。刘彻伸了伸懒腰,叹了口气,苏文见状,立刻去斟了一杯热茶,又去给他捶捶腿,捏捏腰的,刘彻很是享受着。
刘彻猛不防地问了句:“太子的伤势如何了?”
苏文额了一声才回道:“听说是恢复的还不错,只是有些食欲不振,听太医说,太子殿下他七日未进食,如今看见食物竟然也没什么感觉,也只是吃了一些粗茶淡饭。”
刘彻看着这桌子上快堆成山的折子,摸着木案道:“生着病还批阅了如此之多的折子,当真是像极了朕当年为国事操劳的样子。”
刘彻突然心疼起刘据来,尽管他们父子两个在关于朝廷战事上有着诸多不同的见解,从而也引发了许多矛盾,这才导致两个人的关系逐渐冷淡如冰,刘彻虽然深知自己的做法是为了大汉的天下,为了他的儿子将来继承皇位能够得到福泰民安,内外无忧患的太平盛世,可他这一番苦心,刘据懂是懂,可却偏偏被儒家的仁善思想所束缚,以为靠仁爱便能治天下。
刘据他本性如此,抱负如此,又怎么能改变他的想法。
“太子殿下他忧心国事,的确是有心了”,苏文看刘彻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便安抚他道。
“朕这几个儿子里,据儿他从小便努力,上进,不骄不躁,遇事沉着冷静,如此才能担当重任,可就是偏偏反对战事,无战事则军防松懈,兵力废驰,对江山社稷岂不是威胁。燕王他,野心太大,从小与这几个兄弟争强好剩惯了,母亲去世的早,他与胥儿处处想要争夺自己的地位,可也不容否认,这些年他在外抵御外地,也跟随军队征战多年,又把燕地治理的如此之好,能力比之据儿也是不相上下。可朕万万不想看到他们为了朕这皇位兄弟之间反目成仇,兵戈相接。”,刘彻说完,握着右手放在嘴边轻咳了几声。
苏文立刻拿了他的披风过来给他披上,“皇上,天色晚了,还是早些歇息吧,这些折子太子殿下看过了应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明日再看也不迟啊”
刘彻点了点头,站起身,在苏文的搀扶下朝自己的寝宫走去。
………………………………
拆穿谎言
经过几日的调理,刘据的伤也没有那么严重了,清晨醒来,听见窗外的鸟儿喳喳的叫着,刘据眯着眼看向窗口,一缕阳光倾斜着照在墙上。穿戴好衣服和配饰,推开门走了出去。
庄寒迎面走来,沉默着站在他的身旁。看上去他的气色明显比前些日子好了许多。迟疑了片刻,庄寒才意识到今天到这里的目的。
“燕王已经回京了”庄寒道。
“他处理起事情来还挺快,不过数十日便回来了”,刘据双手负立,脸上没什么表情,眉宇间却有着遮挡不住的担忧。
“今日我要回宫里一趟,你若是有事要办,不必请示,我们时间不多,乌孙使者再过几日便到长安了,要尽快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刘据说完,转了个身,想要往西边走。
庄寒叫住了他:“殿下”
刘据回头,问:“还有事?”
庄寒犹豫了一下,终是摇了摇头,没有说出口。
刘据不再理他,径直向前走去。
刘旦从进了城门,一刻也不停的往自己的王府走去,身后的人急匆匆的跟在后面,刚一进门,便抽出腰间的佩剑落在身后的人的脖颈上。大声地朝他吼:“我前脚离京,后脚太子就遇刺,没有我的命令,擅自做主,你们要造反吗?”
西令见刀落在自己的肩上,仍旧是一副平静的样子,丝毫也不畏惧刘旦。“王爷,我们接到的是左司的命令,当时并未多考虑,便以为是王爷的命令。”
“我的命令?他是太子,不是随便的别人,刺杀太子这罪名若是坐实,别说是你们的脑袋,我的脑袋也保不住。”刘旦用力的将佩剑抵在西令的肩上,衣服都被穿破了,殷红的血一点点的浸湿黑衣。
“王爷不必担心,行刺那人已经被我解决掉了,太子是在烟雨楼遇刺,若是实在抓不到凶手,也只能将所有罪名安在烟雨楼头上,再不济,这是左司的命令,左司过不久便要与太子完婚,我们只要稍微拖延一下时间,便能脱身而出,况且烟雨楼和左司与皇后那里有着理不清的关系,就算是为了他们自己,也不会把矛头指向王爷,否则就是作茧自缚,自寻死路。”
刘旦听了西令的话,把剑从他的肩上收了起来。“你以为你这么说就能脱身而出,全身而退了?你当太子傻,还是你认为左司她对我一心忠诚?”
“两者都不是”,听到门外的声音,刘旦不用抬头也知道是他。
刘胥悠闲地走了进来,坐在南北方向放置的木案一侧。不紧不慢地说:“王兄回来的可真不是时候,想必太子如今也正到处找王兄的把柄呢”
“你不也是怕连累自己,所以才来找我?”,刘旦轻笑到。
“不错,太子遇刺不是小事,你我必然是最有嫌疑之人,先想想该怎么交代吧”,刘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轻轻的抿着。
“交代?”,刘旦呵呵一笑,“还能怎么交代,当然是用最简单的方法,斩草除根”,刘旦提着剑,对着刘胥一脸笑意,刘胥只听到了“嚯”的一声,刘旦身后的人便倒了下去,身下的血如流水般涌了出来。身后的那人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弹。
刘胥拿捏着杯子的手僵在了半空中,眼神惊恐地看着刘旦,一动也不敢动,这就是他说的最简单的方法?
刘旦抽出剑看了看,缓缓的走向刘胥,对着他淡淡地说道:“不听话的人留着也是祸害,所以,把那些不听话的人都解决了吧”
刘胥看着溅在他身上的血滴,缓缓的放下水杯。声音有些发颤地问道:“王兄下一步怎么打算?”
刘旦在他面前缓缓地蹲了下来,“把百夜升和王羽莺都解决了吧,太子他不是想要百夜门吗?那就让他从我手里抢吧”说完,刘旦站起身哈哈大笑地走了出去。
刘胥看到他走远了,才松了一口气,他当着他的面,杀了人,连眼睛都不眨。刘胥撑着木案站了起来,脚下都是软的,若哪一天自己成了他的绊脚石,会不会也像西令那样如此巧无声息的丢了性命。
兮行看着高大的城门上,红褐色的长安两个字,跳下马来,对着旁边坐在马背上的格尔加说了声“到了”
格尔加跳下马,把马交给一旁的随从牵着,自己则率先走了进去。“十年过去了,这里好像也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嘛”
格尔加转过身对阿达用兮行听不懂的语言说了些话,接着,便拉过兮行的胳膊不再管身后的商队大步的向前走去。
兮行回头看,见他们并没有跟上来,终于忍不住问了她:“你刚刚跟阿达说了什么?”
格尔加一路走来,听到很多的叫卖声,最后在一家笼包摊前停了下来。一边跟老板讲话,一边回答兮行:“没讲什么,只是告诉他让他们先去商队的驿站安顿下来,我们晚点儿再去跟他们会合”
“姑娘,您的包子好咧”
格尔加双手接过老板的袋子,扭头道:“去付钱”
兮行愣了一下,拿出了刀币放在了老板手里,转身跟在了格尔加后面。
“哇,真漂亮,左谏,你快过来看。”,兮行小跑着跟在她身后,提着她买的一些吃的用的,走到了饰品摊前。
格尔加拿起一只木簪,精心的看着上面的纹饰,“老板,我要这个,还有这个”
兮行习惯性地拿出钱放在小摊上,一路上,他完全成了她的仆人,没有想到,她对长安城的路竟然如此熟悉,一个人跑在前面也不担心会迷路。
最后他们停在了百夜楼门前,格尔加拉着兮行要进去,兮行木纳地站在门口迟迟不肯进去,“格尔加,我们还是先回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