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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名捕-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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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是太丢人了,温修远自己去暗楼便罢,竟连温令宪也去了暗楼,温家四房的名声彻底毁了。一起毁的,还有嘉隆伯世子温元瑞,嘉隆伯得了消息,也赶来镇北王府问计。

    现在京城权贵门阀被明镜司、大理寺抓住的人不少,说要核查与千尸案是否有关联,毕竟松柏林的尸骨太多,多到令人惊容。

    温志远恼道:“这个老四,就会惹乱子,不是说要学如何练水兵吗?怎么跑去暗楼了。”

    温四太太宋氏一把鼻涕一把泪,哭道:“大伯、二伯、三伯可一定要把他们父子给捞出来!嘤嘤,都是我不好,是我对不住他。”

    她年纪大了,在那事上力不从心,可温家又不能纳妾,也难怪温修远去了那种地方。若说早前温令宜丢尽了温家的脸面,这次温修远丢的脸面也不小。

    温鹏远问温令宽道:“大理寺那边如何说?”

    “朱大人说,这件案子的主理官是七皇子,他与关大人都是协理。”

    温家四房的嫡次子温令实骂道:“朱拯就是个滑头,分明就是推托之词。”

    温修远道:“不是朱拯滑头,这件事便是七皇子都做不了住。今日朝堂上,皇上对此大雷霆,散朝之后没去书房,也未回养性殿,淑妃令宫人寻了个遍也未寻得踪迹。皇上这是避着人求情,他给七皇子传了口谕,先不要私放一人,与大理寺、刑部理清案情为要。黄昏时候,又突然下旨,让监察院莫御史、翰林院章学士协同会审千尸案。刑部那边指定关霆,大理寺是朱拯……”

    温志远道:“这些人全都是寒门出身的官员。”

    温绯面露深色,“京城的天要变了……皇上怎会突然下旨让七皇子、刑部、大理寺夜围暗楼,这本身就让人意外。”

    温修远道:“皇上手里已拿到暗楼的犯罪证据,名簿、账簿皆有,皇上愤然之下踹翻龙案。”

    温家商议着如何将温修远父子、温元瑞弄出来,虽说丢了脸面,可这人该救的还得救。

    嘉隆伯温绯道:“可能与凤歌公主搭上话,现下皇上最宠这位公主。”

    温令宽道:“我们大房欠了凤歌公主人情,这种话……”

    温如山的事,江若宁可没有追究,一旦追究他欺人骗婚等,温如山不死也要脱层皮,可人家根本就没追究,甚至还曾很合作地帮了大房的忙。

    江若宁可知道阿宝的亲娘是谁,人家没点破,就凭这点,温家大房就欠了凤歌公主一个天大的人情。

    宋氏一听,立时哭道:“夫君啊!四老爷,大房能帮上忙,现下却袖手旁观了,都怪我这不贤妇,当初作甚乱出主意,害你开罪大房,是我的错呀……”

    温鹏远继续踱步,“着实不成,只能请母亲去畅园行宫走一趟。”

    温志远道:“大哥,让他们父子在牢里住几日也好,免得胡作非为。”

    温四太太道:“七皇子为甚不放人?这琅世子不也在暗楼,可黄昏时候……”

    温修远忙道:“琅世子不在暗楼,近来十多日一直在翠薇宫。前几日,我奉旨去翠薇宫指点凤歌公主绘画,当时他也在,他近来的画技突飞猛进,虽不及凤歌公主,却也是雅俗共赏,假以时日定有所成。”

    几人商议了一阵,最后还是决定由温老夫人梁氏出面,去畅园行宫找太后说情。

    *

    敏王府。

    敏王妃早已哭成泪人。

    去暗楼不丢人,丢人的是被人抓进了大牢,若与千尸案扯上什么关系,慕容瑾的前程全毁了。

    慕容瑾虽是嫡子,可敏王却有十几个儿子,对他来说,宁折儿子也不能损他颜面。

    顾妃、丁承仪二人正等着抓世子的不是,这才一日的时间,就在敏王面前说了多少话,直说那暗楼去一回就要十万两银子,慕容瑾这是没将敏王府当一回事,是拿了大家伙的银子玩快活。

    今日才生的案子,立时就传到整个京城上下皆知。

    暗楼里的收费也立时被世人所晓:皇亲国戚、有封号的人十万两银子;一至三品大员的子弟二十万两银子;四至七品的官身三十万两银子;名门世家、在京城有名气的公子,二十万两银子;富商财主一百万两银子……

    到暗楼里快活的谢阁老、肃毅伯谢万林、温修远等在朝堂上有些势力的文武臣子,立时被推到风尖浪口。

    “什么清流之,什么一代鸿儒,真是丢人,快七十的糟老头子,竟去暗楼玩乐,简直丢尽我们读书人的脸面。”

    “肃毅伯素日一本正经的模样,原来也是个爱美人、喜风/流的人。”

    “谢家是一代不如一代啦!丢了列祖列宗的脸。”

    有人忙道:“镇北王温家这一支,温修远父子也被抓了,全在暗楼里玩乐。”(未完待续。)
………………………………

246 说情

    立有一个过路者搭话道:“这些权贵门阀哪来这么多的银子,玩一次得十万两银子,我们寻常百姓家,辛苦一年到头,能攒二两银子就是个好年景了。‘”

    十万两,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可这些权贵,逛个楼子就能砸进去,这还是最少的数目。

    “什么大燕功臣,我呸!还不是贪了我们老百姓的民脂民膏。”

    “要我说,慕容梁就是个罪魁祸,他好好的皇亲国戚不做,弄什么暗楼,做这等生意,简直把皇家的脸面都丢尽了。”

    茶肆、酒楼里,到处都在议论千尸案。

    朝堂上更是暗潮汹涌,皇帝一面令寒门出身的臣子协助七皇子审理千尸案,一面又提拔扬州籍、益州籍、洛阳籍等官声不错的异地籍望族官员。

    京城的权贵门阀、异地籍望族官员、寒门大臣,几夕之间成为三股力量,互相拆台,互相弹劾,朝堂上更是前所未有的精彩,亦是正兴帝登基以来不曾有过的激烈,从而以前他未曾现的问题也暴露出来。

    江若宁继续龟缩在翠薇宫,近来画兴大,让翠浅、小高子去内务府取了颜料,又开始琢磨她的画作。经正兴帝恩赐,允她自由出入太学院,接受太学院的先生教授。

    江若宁意外地现水墨丹青、工笔画是两种领导当下画风。

    水墨丹青的代表是谢阁老、温思远;而工笔画代表则是太学院的寒门学士薛敬亭。

    工笔画以细腻、逼真,线条柔和为美。

    薛敬亭曾瞧过江若宁绘的彩绘,惊为天人,见江若宁来请教,自是乐意指点,还亲自示范,配了颜料,备了笔墨,全套的画笔进行讲解,并自己先绘了花鸟图。

    他讲解一阵。江若宁接过笔,学着他的样儿细细地描画。

    薛敬亭捻着胡须,时不时颔点头。

    江若宁善素描彩绘,但凡是画。 ‘即便风格不同,亦总有相通之处。

    小高子一路快奔进了画室,俯身道:“禀公主,容王妃携敏王妃入宫拜访淑妃、德妃二位娘娘,给公主带了些礼物。请公主回翠薇宫一见。”

    江若宁凝了一下:谢婉君给她带礼物,看她不顺眼,没拿把刀子给她两刀就是恩赐。

    薛敬亭道:“凤歌公主,这二位王妃到底是你的长辈,你不见倒不合适。”

    江若宁睨了一眼,问道:“薛先生,皇帝可有亲戚。”

    薛敬亭不知所谓,答道:“有。皇帝还有几个穷亲戚。”

    “是先亲戚还是先君臣?”

    “自是君臣为先。”

    江若宁点点头,“小高子,就说我现在跟着太学院的先生学画技还没下学。待下学之后,我定会回宫。薛先生继续讲。”

    谢婉君怎样?她过继给当今皇帝,她便与谢婉君再无瓜葛,何况谢婉君从来就没认过她。谢婉君不认她,也自不认谢婉君。有事时,摆着她是长辈的款儿;无事时,拿她江若宁当仇敌。

    她江若宁才不会贴上去被人羞辱。

    小高子支吾一阵,他要是没将公主带回去,可如何与谢婉君、敏王妃说?

    江若宁自与薛敬亭探讨工笔画上的一些事,又拿着不同用途的画笔研究。一边琢磨,一边道:“先生这一套笔甚好,回头本公主也让内务府替我预备上几套。”

    薛敬亭揖手道:“公主若喜欢,这一套画笔就献给公主。”

    江若宁歪头。瞧着这套画笔,制作精良,“画笔的功用是绘画,这笔杆是象牙的吧?哟,上头还嵌着金纹,这等贵重的东西。本公主可不要。本公主要的是画笔,可不是这等摆着好看的。‘”

    薛敬亭噎了一下:这画笔原就是有人听说他近来在凤歌公主学工笔画,说了许多好话,让他把这套画笔送给公主的,不想公主一瞧,反不乐意了。

    江若宁扫着薛敬亭微变的脸色,煞有其事地道:“这世间之物,太过好看的未必中用。就如饮茶,薛先生,你饮的茶还是吃的是杯子?”

    “回公主,自是饮茶。”

    “对,只是饮茶。茶的好坏,无关这装茶水的杯子。所以,这套画笔瞧着华贵却未必适用。薛先生得空替本公主在文房书肆里替我选两套画笔,先生是工笔画的高手,自然知晓什么样的画笔适用。”

    江若宁都如此说了,薛敬亭不好坚持。

    她说的原是实话,这套画笔瞧着华美漂亮,还真不适用。就以薛敬亭来说,还不如他自己家里使的画笔,绘出花鸟来更为流畅自如。

    听说先生有个女儿,闺字玉兰。本宫朋友不多,明日你带她入宫与我作伴,近来我又常来太学院,就当是陪我读书。

    小高子惊道:“公主要选薛小姐做陪读?”

    以前的公主陪读多是十四岁以下的贵族小姐,长则五年,短则二年,可公主今岁已经十八了,翻年便十九、虚岁就该二十了,她现在寻什么陪读。

    江若宁笑道:“前儿父皇说要给本宫挑两位小姐入宫陪读,我回父皇说我要自己挑。薛先生不是说薛小姐虽不善绘画,但这字写得极好。我的书法差些,有她相伴,定然能早日写得更好。”

    薛敬亭的女儿今年四月就及笄,虽比江若宁年幼三岁,但也到了议亲之时,只是薛敬亭是从一介知府调任翰林院,又再入太学任绘画先生,专给几位年幼的皇子、公主讲授如何绘画之事。

    虽然女儿的年纪有些偏大,可江若宁的年纪不是更大?这样的好机会如果他谢绝了,还真是傻子,反正女儿还没定亲,做凤歌公主的陪读也好。当即揖手跪拜:“下臣代小女谢公主大恩!”

    “罢了!”她摆了摆手,对小高子道:“你去问问羊翁,照着规矩还需要怎么做,打听好了,请羊翁得空与父皇说一声,就说我挑了薛先生的女儿的薛玉兰做陪读。”

    小高子原等着江若宁回宫,又得了件差事,立即离去。

    江若宁学了一个时辰的工笔画,这才不紧不忙地回了翠薇宫。

    碧嬷嬷听说江若宁挑了位陪读,当即令宫娥将西偏殿给拾掇出来,好安排给公主陪读住。

    江若宁进入翠薇宫,并未见到谢婉君、敏王妃,心下略有些好奇,正疑惑着,翠浅从外头进来:“公主,淑妃娘娘到!”

    江若宁转身走到宫门前,欠身行礼:“见过淑妃娘娘!”

    淑妃微微勾唇,“凤歌这几日在太学院读书?”

    敏王妃笑道:“谁不知道我们大燕的凤歌公主是出名的大才女,瞧瞧人家多用心,还在读书学习呢。”

    谢婉君最瞧不得江若宁这等模样,快被所有人捧上天了,偏她还一副安然受之的模样,就没个谦逊的温婉状,“淑妃娘娘与三弟妹莫再夸她,她还不得意到天上去。”

    谢婉君果然还是厌恶她?别人在劝,她与谢婉君又不熟,谢婉君竟还是说这种话。明明是帮着转圜的话语,不知为何,从谢婉君嘴里出来,就带了一丝古怪的语调,更有讥讽之意。

    江若宁道:“淑妃娘娘请!容王妃、敏王妃请!”

    淑妃坐了主位,江若宁在她身侧落座,翠浅领着宫娥侍奉茶水。

    敏王妃先是审视着翠薇宫一番,之后与身侧的嬷嬷使了眼色,嬷嬷会意,敏王妃笑道:“凤歌啊,我前些日子得了些稀罕物,正合你这般如花之龄的姑娘穿戴,当是三皇婶对你的一番心意。”

    嬷嬷领着几名彩娥进来,或捧锦盒,或托着木盘上面盖着彩绸。

    江若宁好奇地打量。

    小高子快走几步,启开锦盒,立时笑道:“公主,一套漂亮的宝石头面、一件珍珠衫、一株尺高的红珊瑚树摆件。”

    江若宁笑了又笑:“敏王妃,这般重的厚礼,凤歌可不敢收。”

    敏王妃故作愠怒地道:“我可是你的三皇婶。小七的婚事将近,李家备了整整八十抬的聘礼,我备了六十抬,顾妃也备了六十抬,可真真是浩浩二百抬了,便是我家明珊当年出阁也没这等丰厚。”

    小七卖了多少银子?早前慕容瑁得了一百万两银子,怕是敏王妃母子也得不少,否则他们怎会给小七置备嫁妆。

    江若宁昔日已暗示过小七,可小七依旧要嫁给李望,这可不是她能左右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李家接二连三的出事,李源自然乐意结这门亲,硬是生生将早前的嫡妻五奶奶降为贵妾,五奶奶虽心有不甘,可瞧着几个儿女的面上也只得咽下这口气。

    江若宁道:“小七的婚期定在哪日?”

    敏王妃回道:“八月二十六,算着日子就到了。”

    江若宁微微点头,“近了日子,我着人再过去瞧瞧。”

    敏王妃忙笑道:“这敢情好啊,我就知道凤歌是个讲情义的,可有人啊,还说不是。”她看了看谢婉君。

    江若宁爽快地将敏王妃备的礼物收下。

    淑妃便开始闲话起来,几个人你一言我一句,很快就扯到了红楼案(宫外都唤千尸案,可宫里人觉得晦气,又称为红楼案,谁让这两处暗楼一个叫红影、一个叫红莲,索性叫了红楼)。

    敏王妃叫屈道:“凤歌,你说你二堂兄真是太冤了,被安成候世子池焘拉去玩乐,直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新奇,谁知人刚进去,就被大理寺的人给困住,而今被抓到刑部大牢。”

    因暗楼里拿到的名簿错综复杂,现在刑部、大理寺要将所有被抓的人进行核实。

    江若宁故作意外地道:“瑾哥哥现下可好?”(未完待续。)
………………………………

247 陪读

    敏王妃眼里有泪,这些天,日夜难安,她原想求敏王,可他就赖在今年新娶的美妾屋里,敏王妃多说几句他就烦,还嫌敏王妃没有教好儿子给他落了脸面,更别说让他在皇帝面前求情了,“让那混小子在牢里吃吃苦也好,当什么地方都可以去么?那是暗楼,里头死了多少人,也不嫌晦气。‘”

    早前,谁知道暗楼死了人。

    暗楼里的姑娘,玩的花样比外头的要多,模样又比外头的生得美,是个男人,哪有不受诱惑的。

    只是这一闹,各家有被抓住进了刑部的,都觉得丢脸。

    丢脸归丢脸,总不能任由将人关在牢里不管,又怕牵扯到红楼案,万一朝廷追查起来,你玩一次几十万两银子,这银子是哪儿来的,这不是要连累全家么?

    有门道的都在走门道,没门道的也挖空心思寻门道。

    敏王妃指望不上敏王,只得请谢婉君,谁知谢婉君的亲爹谢阁老也还关在刑部牢里呢。谢婉君原想求容王,可她实在开不了口,亲爹是因为逛楼子被捉进大牢的,若是旁的事都好求情,着实太没脸面了。

    两位王妃一商量,索性入宫找淑妃娘娘帮忙。哪曾想,淑妃娘家的兄弟侄儿也搅入了红楼案,她也是眉头不展。

    好几日了,大理寺、刑部硬是一个人都没放出来,倒是公布了从两处暗楼十六位幼女的身份,其中有十位幼女正是前不久南安贵族失踪的幼女,又有六位是去年、前年失踪的幼女。

    大理寺、刑部将此事道出之后,京城又是一片哗然,骂什么、说什么的都有。

    被抓的权贵嫖不是丑,而是被世人以为,他们欺凌幼女这就太让人觉得有些缺德,尤其是谢家,现在整个京城的贵族有多远离多远,读书人都是对谢家斥骂不已。直说谢家身为清流之,丢尽他们读书人的脸面,枉为圣贤读书人。

    曾经拜在谢阁老门下的大臣,更是递上奏疏请求皇上严惩。 ‘

    而京城书院已经有名士、才子联名上书。请求朝堂重惩罪魁祸也正纲纪。

    这会子,敏王妃一想早些把自己的长子慕容瑾给捞出来,立时泪如雨下,“好什么呀?凤歌啊,我原想送寒衣进去。可狱差都不许,连跑了好几回,连人都没瞧见。直说案子未明朗前,任何人都不得探望,谁也不知道他们是玩的还是卷入其间的。”她一面抹泪,一面道:“世子妃听说瑾世子出事惊了胎,近来正在卧床养胎,都怪那可恶的池焘,他不学好便罢,非拉了我家瑾儿去作甚?”

    安成候池家可在暗楼里占了份子。上回池焘试探江若宁,江若宁就猜到了,后来他也瞄了眼捕快从暗楼里拿出来的名簿,这池家可是得了瑞郡王的“好处”。

    江若宁微微拧眉,“瑾哥哥当真与红楼案无干?”

    敏王妃面容微变。

    慕容瑾最爱银子,这点爱好可是举国皆知,从他记事起,就爱往家里扒拉银子。说红楼案与他无干?皇帝可是门清,那名簿里可记录了近年来,每过一段时间。瑞郡王就给慕容瑾送一笔银子的事。

    你与红楼案无关,大东家瑞郡王送你银子作甚?

    天下的人多了去,旁人不送,就给你送了。

    这不明摆着的事实。

    敏王妃不敢保证。她可是听说皇帝手里拿到了暗楼的账簿、名簿之事,也正因为如此,京城权贵一时间都如惊弓之鸟。

    江若宁道:“敏王妃,父皇下了旨,案情未明朗前,任何人都不得替被抓之人开脱、辩解。听说这次。朝堂竟是出奇的没一人替瑞郡王府申辩。”

    各家怕的也是这点,红楼案可是死了好些人,要是被牵连进去,任你如何泼天的荣华富贵都有可能在一夕之间转眼即逝。各家被抓了人,有权贵门道的,自是想破脑袋的捞人。没门道的,竟有人对外公布:断绝父子关系,甚至将犯事的子弟驱除出族。‘

    敏王妃只想快些把人捞出来,这关得太久,谁知道会是什么个状况。不过是关进大理寺牢里,丁承仪、顾妃就蠢蠢欲动,有儿子的妻妾近来更是忙碌得紧,一心想把慕容瑾从世子之位上拉下来。

    镇北王府的世子不就丢了袭爵之权,现在镇北王的世子可是嫡次子。

    既然这嫡长子袭爵一说不一定,是不是说她们的儿子都有可能。

    而且这些姬妾有的也是来自书香门第、地方望族,只是机遇差些,未必就比敏王妃的出身差。

    谢婉君道:“这倒霉的不止瑾世子,文华阁的谢阁老也一样倒霉,就是听几个不成器的后生议论暗楼的事,一时间心下好奇便说开开眼,他活了一辈子,哪听说那些新鲜玩法,不曾想头回去就……”

    江若宁捧着茶盏,只不接话,一副悠哉游哉状。

    谢婉君气急,她怎不接话,到底不是跟前长大的,就是与她没感情。

    淑妃笑了一下,道:“我娘家三弟、大侄儿也受了连累。真是交友不慎,被他们给拉进去,平白累了自己的声名。”

    萧家也是京城名门之一,因着家里出了萧淑妃,就自恃是皇亲国戚,仗着萧淑妃的势可没少干坏事。

    江若宁依旧不说话。

    还道她们哪有这般好,原来是为这事,是想把她们的父兄、侄儿给捞出来。

    她已经好几日没见到皇帝,对于皇帝有何打算,江若宁还真不知道。

    小高子进了大殿,“禀公主,德妃娘娘拟了个京城贵女的名单,请公主选定陪读人选,说照着规矩,公主得选两名陪读。九公主的一位陪读要出阁了,得添补一名。十三公主的陪读也要添上,另外还有两位公主的陪读也是要挑的。”

    淑妃愤愤地在心里骂开了:德妃这个时候来递话是什么意思?不是故意坏他们的事。真是做什么都能被她搅局。

    江若宁道:“德母妃拟名单了?”

    “是皇上让德妃娘娘预备的,德妃娘娘说公主序长,当由你选挑。”

    外头一声高呼:“德妃娘娘驾到!”

    谢婉君、敏王妃与江若宁齐齐起身。

    见罢了礼,德妃浅笑道:“凤歌,今儿可真是大喜啊!皇上要给四皇子、六公主赐婚!你们几个待字闺中的姐妹也要添补陪读,这是本宫忙乎了好些日子才定下的贵族小姐名单,你且挑一个。”

    淑妃讷讷地立在一侧,为甚德妃知晓的事,她竟不知道。

    自打七皇子慕容琢领了皇差,三司会审红楼案,德妃与她之间就调了个儿,德妃代理六宫、淑妃协理。近来,皇帝更是常去德妃所居的永和宫留宿,便是七皇子入宫也常在养性殿留膳。

    江若宁接过了名簿:“德母妃,我对京城贵女不熟,要不你与我举荐三两个,我从中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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