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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名捕-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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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若宁不说话。

    这男人以前可是生怕沾上她,这才多久,是被解蛊之后就变了吧。看着他满头的银丝,江若宁忆起自己第一次见到他时,虽然那时的他一头黑发,却不如现在。知晓真相后,他也病了一场,也是近来才略好些,怕是这个年节,他也没过好。

    “我是来给娘办丧事的,梧桐阁都拾掇好了?”

    这是愿意住容王府了!

    容王立时笑了,忙对左右道:“令承仪派人打扫梧桐阁,凤歌要在府里住几日。”

    江若宁不是太善良的人,容王原也是个重情人,有情人总有某些人有情,对其他人就会无情,此理同然。如果不是谢氏的算计,他与雪曦真正是一对璧人,可惜现实弄人。

    “我还带了八名侍卫,几个服侍宫人,得一并安顿好了。另外,我得空要去大理寺、明镜司,进出别让门子拦着问长问短,规矩大了,我可受不得。”

    “是!是!应该的,爹派人与门上打招呼。”

    容王一直希望江若宁能进容王府,也好弥补亏欠江若宁的一切。

    雪曦殒亡,但他可以对雪曦的女儿好。

    容王府给容王妃雪曦办丧事,照着规矩会停灵几日,正月二十七开始便有宾客陆续上门吊唁,庶长子慕容琅与妻子李亦菡被唤回府里帮忙,依旧住在和鸣院。

    夜里,江若宁遣退左右,唤了小马来问话。

    “今儿上午人多,我没好问你,你说的那个瘦高脖子上有胎记的人到底是谁?”

    小马可是个记仇的人,谁待他好,谁为难他,这心里都记得清清楚楚。

    “禀公主,今日的事是奴婢自作主张了,请公主恕罪。”

    小马扑通跪下,态度真诚。

    江若宁摆了摆手,“我知你是为我好,只是把无辜旁人扯进来,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reads;。”

    她哪能真罚小马,着实是她忘了事先通报容王府一声。

    小马道:“那人是二郡主的乳兄铁头,不是个好的,以前得势时,还暗里欺负过没依仗的宫娥。三年前,谢通房还得势,有一回二郡主入宫赴宴,不小心衣袍上沾了油污,他去马车取二郡主的干净衣裙,自己跌了一跤弄脏了,非赖我推他,害得奴婢被打了二十宫杖,在榻上躺了大半月才下地。

    二郡主又总挤兑公主,有那样的主子,奴婢也好不到哪去。既然总得有人出来顶罪,就拉了他。小马可不是胡乱拉的,而是听说谢通房被软禁北边清秋院后,二郡主时常去探她。儿头二郡主的乳兄,最得二郡主看重,她出门指定带上铁头。”

    江若宁道:“没瞧出来慕容药还是个孝女。”

    小马笑道:“公主,要说孝顺,公主才是真孝顺。二郡主还是不听说谢通房手里有一笔银子,得有好几百万两,二郡主虽有嫁妆,要没了封号,又失了汤沐邑,这谁会嫌自儿个的钱多,她的几个女儿个个都有心疾,儿子的病重些,女儿轻些不显,听说也得请太医瞧过。婆家对她不满,正张罗着要娶平妻过门,她还不是想多弄点钱在身边防身。

    几个孩子要吃药问诊,这养心丸可不便宜,一粒就要二两银子,她有三个孩子,若一天吃上三粒,可不就得六两银子,这寻常人家谁出得起这笔银钱。”

    江若宁还以为二郡主慕容药是孝顺谢氏,原来是想从谢通房那儿弄银子。

    “谢通房眼里,只有儿子可没有女儿,要我说,怕是不会给她的。”

    小马道:“奴婢今儿在容王府,可与人打听了不少消息。琅公子搬出容王府时,谢通房悄悄给了他三百万两银票,还哭着安慰了好一阵。叫他别全都交给琅奶奶,男人手里就得自己拿着银票。可琅公子竟没管,回头就全交给了琅奶奶保管着。”小马见四下无人,神神秘秘地道:“公主,小的瞧琅奶奶的样子,像是怀上了。”

    “怀上了?”江若宁吃惊不已,不是说慕容琅偷偷找太医配了药么。

    小马不无遗憾地道:“瞧着样子,时日可不短了,唉,可惜琅公子有祖病……”

    若是没祖病,孩子会是健康的,可随了祖病,这孩子一出生就有心疾,一生都受病痛之苦,着实可惜了。

    江若宁今儿在灵堂上见着慕容琅了,不过淡淡地说了两句。

    “凤歌来了?”

    “琅堂兄安好!”

    “好。”

    慕容琅现在最看重的人是他妻子李亦菡,他都想好了,这辈子就与她好好度日,不能生出健康孩子,他们不生就是,大不了过继一双儿女,日子还是一样的过。

    李亦菡也因为慕容琅不想让她生孩子的原因,怀孕好久了,也一直没敢说,她怕慕容琅逼她打掉,她自然知道慕容琅是真心疼她,上回盛汤时,不小心烫伤了一点儿皮,他就心疼得跟什么似的。

    李亦菡瞧在眼里,暖在心上,就算真不能拥有健康的孩子,有这样的夫君,这一辈子,她也值当了。

    江若宁轻叹一声,“谢家这病真是奇怪得紧,怎么代代相传了。”

    “京城人都说这是谢家作恶多端害了子孙。”

    人言就是这样,人们对这种祖病找不到原由,便说是上天的惩罚,总之怎么寻到他们认为的理由,就怎么说。(未完待续。)
………………………………

400 瞒报追责

    容王府的月华院,现在是容王的寝院,但东厢房头间置成了郭承仪的房间。

    贵妾,即便是打理后宅的贵妾,也不能住在主院正房,这是各府的规矩。

    这会子郭承仪正与容王禀报查到的事。

    “王爷,妾身细查了,小马说的那人,是二郡主的乳兄铁头。正巧这些日子二郡主时不时坐着马车从偏门到清秋院探望谢通房。许是小马只当他是我们府里的小厮,就把话递给他了。”

    女儿探望母亲,这是天经地仪的事,即便谢婉君被降为通房,但总不能不让人敬孝,这也太于理不通。

    严嬷嬷在一边帮腔道:“今儿突然说公主扶灵回府,我们都吓了一跳。原是早就递了消息,他知道了话,就该禀给门上的管事,由门婆子再传话给严嬷嬷或我,这么得了消息不支气,给我们府里惹下多大的麻烦。万一一个处理不好,岂不是让京城百姓瞧了容王府的笑话。”

    男人爱一个女人时,能捧上天,宠成宝,若厌恨一个女人,同样可以踩成泥。尤其是对于谢通房,容王那是恨之入骨,要不是谢通房,他也雪曦会是天下最和美幸福的夫妻。

    他此生饮恨,此生痛楚孤寂,全都是谢婉君害的。

    容王道:“着人把谢通房请来!怕是她一早就知道,她不就是忌恨雪曦入了宗庙,成了真正的容王妃。人都死了,她还想拦着不入府?本王这辈子,就认雪曦是嫡妻。要不是她,本王早娶雪曦过门……”

    所有的错,都是谢婉君种下的。

    谢婉君欠下他太多。

    谢婉君还给他生了几个有祖病的儿女,按照皇家的规矩,这种妇人就该重罚。

    可他没有罚她,只是降了位分,但还是给她好吃好穿。只是吃穿上不能逾了规矩。

    不多会儿,便有婆子领了谢婉君进入主院。

    容王任她跪在中央。不多看一眼,谢婉君四十多岁了,又经历了家变之痛,再是身份贬降、儿子失爵被分府另住reads;。这点滴种种,早前四十多岁像是三十出头,而今四十多岁像五十岁的老妇。

    容王虽有一头银丝,戴上帽子,依旧看不出是四十多岁的人,尤其是解蛊之后,又有专门的太医给他调养,身子一日比一日康健,加上他又恢复了早晚习练武功。瞧着倒似个正值壮年的人,加上他不爱女色,不像敏王一副身子几近被掏空。

    “谢通房。你几日不给本王惹点事,是不是心里就不痛快?看你教的好女儿,她是在报复本王,还想全京城的人来瞧笑话?

    若儿遣小马来递话说今日要送王妃的灵柩回府,正巧小马在偏门上遇到了铁头,便将话告诉了铁头。铁头怎能忘了这么重要的事?他是药儿的乳兄。怕是铁头告诉了她,被她给瞒下了吧。

    这种事能瞒。知不知道他们一瞒,今儿府里险些出乱子?她是不是瞧着若儿性子好欺负,便从中使坏,欺上瞒下,若儿还说是她忘了,真是气煞本王了!

    同样是女儿,瞧瞧两个的行事作风,怎的悬殊这般大?

    有什么样的亲娘,就教出什么样小肚鸡肠的人,行事也不分过轻重是非,容王府丢了脸面,让人瞧了笑话,她就有脸面了?

    本王还想着好歹给你个奉侍的位分,好让她们不算太丢脸,可你看看,她都干的什么事?把你的手段、做法都学了个十足……”

    严嬷嬷立在一边,帮腔道:“容王妃的名讳都记入皇家族谱宗庙了,这事是定了。谢通房,人家凤歌公主可是行事端方的,你做错了这么大的事,今儿在灵堂上,还劝王爷给你个名分,可你瞧瞧,二郡主这都是干的什么事?”

    容王冷声道:“慕容药怕是干不出来,弄不好是有人在背后给她出的主意,以为瞒着不说,雪曦就不会回王府?与门上打声招呼,既然慕容药敢这么干,就别让她回家奔丧,我慕容植就当没生那么个不仁不义又不孝的女儿,就算她回来,也不许进府门。”

    戚昭应正从大厨房那边过来,身后的丫头捧着盅羹汤,脚步优雅,迈着细碎莲花步,娇唤一声“王爷”,笑着道:“你快消消气,谢通房定是知错了,王爷先吃碗羹汤,这可是贱妾照着府里太医给预备的膳食,最是养生。”

    皇帝将二位美人送入府前,就由德妃明言转告过,希望她们能给容王多添几个子嗣,容王府的子嗣着实太单薄了,除了有病的,就只得一个在外游学的慕容琭。虽然还有一个女儿,可已经过继给了皇帝,自然不算。

    她们二人都知道,游学在外的慕容琭怕是要袭亲王爵,两个拼劲想生儿子,谁得了儿子,谁的儿子就能得候爵。

    实在是慕容琅有病,皇帝又表了态,不会把爵位给有病的皇族子孙。

    容王接过羹汤,尝了一口,“承仪,若儿回府,现住在梧桐阁,她让宫娥传话,说她院里备些素斋,莫要沾了荤腥。你近来多费些心。”

    郭承仪应声“是”,容王道:“再添两个碗来,你们俩也吃些,养好了身子,给本王再多添几个子嗣。”

    谢婉君跪在中央,看着容王左拥右抱,宽慰了郭承仪,又关照着戚昭应,他不是对雪曦痴情么,就不该唯雪曦一人?怎的还娶了两个侍妾入府,还想着生儿育女,这男人背着痴情的名儿,还不照样左拥右抱。

    她前世今生爱慕的就是这么个人?

    前世的他……

    谢婉君努力地想着在那幻墙里看到的景象,貌似容王一生只得一妻,还育有两子一女:慕容琳、慕容琭、慕容瑷。而她生的四个孩子并不在其间,难道这些孩子都是雪曦生的,因为她拆散了他们,所以受到了天罚。她怎么也没想到,前世出现过的孩子,今生依旧出生了。只是慕容琳却不再是雪曦所生,而是韩国公主,而慕容琭也成了丫头所生reads;。

    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前世里三个能干聪慧的孩子,今生依旧是一样的能干,能文能武的慕容琳建功立业,慕容琭是个文臣,慕容瑷得太上皇夫妇喜爱,便是皇帝也喜欢,还额外封赏了她一个“凤歌公主”,这是仅次于皇家嫡出公主的皇家金枝玉叶。

    这一切都是命,她改变的只是自己的命,在享受了自以为荣华富贵的二十多年后,她又成了那个卑微的、可怜的谢婉君,虽有儿女,却个个体弱多病。

    现在,她跪在花厅中央,看着容王与新纳入府的侍妾吃羹汤,还有说有笑,似忘了她的存在。

    严嬷嬷见没自己什么事了,告退离了花厅,回东厢房末间自己的屋里歇下。

    容王吃罢了羹汤,道:“谢通房,你早前是不是拿若儿的身世秘密,逼她帮你救谢千语?”

    戚昭应不屑地瞪了一眼,“谢通房,我也太恶毒了,怎么能这么干。容王妃可是被你害死的,你还拿这事去要胁人,天下没比你更毒的了。”她坐在容王的腿上,跟着容王一起指责谢婉君。

    容王是故意的,故意在谢婉君的面前与侍妾恩爱。

    谢婉君以前不是不许他多看旁人一眼么,那么现在,他偏要扮出恩爱、风流的样子来。

    容王用手轻抚着戚昭应的脸颊,“玲花瞧过那话本子没?”

    戚昭应娇笑出声,“婢妾记得容王妃怒骂谢立端的那些话呢,你恶贼今日辱他人好女儿、欺他人好孙女,待得来日,自有万千人辱你女儿、孙女……”

    容王笑道:“所谓善恶有头终有报,所以你们不可作恶,要多行善事,这风水轮流转,谁知晓谁呢。谢立端害死了那么多无辜女子,可不就被雪曦给言中了,他的女儿今又如何,一个嫁入容王府,现下降为通房;还有一个远嫁江南……”

    容王说的这一个唤作谢婉晴,是谢婉君同母所出的妹妹,她们与谢万桦一道皆是一母同胞的兄妹,谢婉晴远嫁江南扬州名门金家嫡系长房做了宗妇。

    只是,谢婉晴的儿子也有祖病心疾,当整个京城知晓这是谢家祖病时,谢婉晴在婆家的日子就不大好过,因为有一个容王妃的姐姐,倒也没太难。可自打谢婉君被降位分,金家人也不再忍受,而是直接将谢婉晴送到了庵堂静修。

    当年谢婉晴远嫁江南,陪了多少嫁妆,虽不如谢婉君却也少不了多少。那厚重的嫁妆,怕是也被金家人强夺了去。

    谢婉君惊问道:“王爷,婉晴怎样了?”

    郭承仪不作声,依旧不紧不慢地吃着羹汤。

    戚昭应轻斥道:“谢家作了那么多恶,能有甚好下场?”

    谢婉君带着焦急:“王爷,求你告诉贱妾!”

    容王不紧不慢地道:“年节前,你妹妹的儿子因心疾发作,没了。她婆母指责她害了金家嫡系长房的血脉,令人将她送到庵堂去,抬了早前的贵妾宁氏为平妻,宁氏所出的庶子为嫡长子……”

    她的妹妹,小时候总是领着玩耍的妹妹,原以为也是个幸福的,不想也落到这样的下场,这当真是上天的惩罚么?

    谢婉君的身子一软,“年节前的事……”

    年节前发生的事,她到现在才知晓。

    她现在的身份是通房,没有管事婆子应允,连府门都踏不出去,更别说打听什么消息。(未完待续。)
………………………………

401 意外有孕

    前世,她许下重诺,倾尽一切也要谋一段良缘,她是得到了二十多年的体面尊崇与富贵,可现在又是什么日子,也她前世最后在道观里的生活又有甚差别。

    凄苦、孤寂……

    “王爷,信呢?我妹妹的家书?”

    戚昭应不满的对身边的丫头道:“不就是一封破信,谁稀罕似地,快给她。”

    丫头掏出一封皱巴巴的信递给了谢氏。

    “你……戚昭应,你怎能看别人的信。”

    “谁看了?丫头出门帮妾买胭脂,正巧遇上驿差送信,顺道取回,取回来的时候那信早就被人拆开了。谁不知道你是罪大恶极叛臣之女,你又私藏过凤袍,通政司的人要查你的信件,于妾何干?如果不是你们心里有鬼,还怕别人看你们的信?”

    戚昭应位分原比谢婉君高,她要反驳谢婉君也没甚不可。

    过去二十多年,谢婉君说一不二,可现在人在低位,不得不低头。

    容王不以为然,道:“那种信有什么好看的,往后可不能看了。”

    “我们府可是清清白白的,倒因着她连封信都要被通政司的暗探盯上,婢妾真是替王爷不值,就这么个东西,不知感恩,还隔三岔五地给王爷添堵,真是可恶。婢妾好不容易给王爷调养好身子,被她一气,又气回去了……”

    容王哈哈大笑,“瞧你这张嘴。要不是本王要替王妃守几日,今儿就传你侍寝,但这几日不成。怎么也得守上几天。”

    戚昭应捂嘴笑道:“王爷是君子,牢记规矩,婢妾自不敢忘,可王爷,近来天寒,你一人独睡,婢妾可不放心。近来原就忙碌。若是受了风寒可如何了得,就让婢妾给你暖暖被窝。王爷只管放心。婢妾必不纠缠王爷。”

    容王自然明白这是戚昭应的手段,这上得了床,做没做,他们不说。外人不晓,可该有面上功夫还得做。

    “又说胡话了,规矩还是要好的,玲花下次可不许这般引诱本王,否则本王再不理你。”

    戚昭应很快明白容王不是好色的,更不是那种管不住自己的人,脸上微红,福身应是。

    郭承仪心里暗骂:庶女就是庶女,上不得台面reads;。还几个女人在,就这样大庭广众的引诱开了。

    虽都是出宫的宫婢,现在配了人。也是有家有夫的,若是生下一男半女,这一生也就算齐全了。郭承仪根本就瞧不起戚昭应的样子,要不是德妃瞧她生得好,怕也选不上,就跟一辈子没见过男人似的。有事没事就往跟前靠。

    郭承仪不紧不忙地道:“禀王爷,今儿琅奶奶在灵堂外头呕吐。似有些不适,要不要传府中的太医给诊诊脉。”

    谢婉君立时惊疑起来,虽然她不喜李亦菡,可李亦菡待慕容琅始终如一,就凭这点,她就该对李亦菡。

    容王道:“你做主吧?就让太医走一趟,诊诊脉也放心些。”

    郭承仪福身,“妾身这便带太医过和鸣院瞧脉。”

    容王心里暗道:慕容琅不是配了不育药,李亦菡不可能怀孕,莫不是配的药不管用?心里琢磨着,既没叫谢婉君起来,也没让谢婉君离开。

    谢婉君跪在蒲团上,容王对她也并非全无情意,否则不会给她蒲团跪着,他就是想报复、羞辱她,近来她受的刺激还小么,先是他要娶个死人为王妃,再是抬了两个美人入府,这些美人个个都风华绝代,尤其是这郭承仪,虽是宫中放出的宫婢,可行事说话都有一股子大家闺秀的作派,尤其是今日的事,府中上下都在夸赞,不容小窥,便是她当年也未必能做到郭承仪这般。

    又过了一阵,郭承仪从外头进来,福身道:“恭喜王爷,贺喜王爷,刚才太医给琅奶奶诊了平安脉,说是喜脉,有近三个月的身孕。”

    谢婉君一声惊呼,“三个月?”这不是说成亲不久就怀了,而慕容琅的药是后来才配的,这可真是上天都要给他们一个孩子。

    容王不悦地轻叹:“子宁有心疾,生个孩子怕也是有病的。真真是,结坏一门亲,害了几代人。”

    谢婉君心头一刺,这话是说,他不该娶她,如果不娶她,就不会生出慕容茱姐弟四人,姐弟四人里都或重或轻有胸口疼的病,又尤以慕容琅最重,一年四季离不得药,当年还请海外郎中给瞧过病。

    容王不认为是喜,慕容琅此刻也如临大敌,他不是吃药了,怎么李亦菡还是怀上了,刚才太医也说了,那种药要连吃一两个月才有用,也就是说,是药效未发作时就怀上的。

    李亦菡满心欢喜,早前就觉察到了,却一直不确定,这会子抚着肚子,一脸幸福。

    慕容琅道:“菡儿,落掉这孩子吧!”

    “我不。”李亦菡似被泼了盆冷水,“他已经在我肚子里了,我不要落掉他,无论男孩、女孩我都欢喜,就算生下来当真有心疾,那也是我们的孩子。子宁,我做不到,你背着我吃药,我不怪你,可这是上天赐给我们的,我要生下他。子宁,虽然你的主意不错,可孩子还得是自己的才好,子宁,我求你,别让我落掉他,让我死!待府里的丧事结束,我去庙里烧香拜佛,我多行善事,我们多帮忙他人……无论是做什么,只求上苍保佑他平平安安的……”

    慕容琅害怕,他怕孩子与自己一样。

    他瞧见二郡主因为孩子犯心疾的惊慌失措,尤其是第一次犯病后,二郡主到谢婉君面前哭诉,埋怨谢婉君不该生她,更不该给她一个病身子,害得她的孩子也有病,那一刻,慕容琅就心如刀绞,他宁可不要没有属于自己的孩子,也不要孩子一出生就有病,他承不住孩子心疾发作时的痛苦。

    那种总是提着心,总是怕孩子犯病……

    这种就像****等待,又怕真的到来的恐惧最是折磨人的。

    慕容琅仰天而望,拥住李亦菡:“办完丧事,我要回京城书院读书,你一个人怀了身孕,留在家里,我……”

    “子宁,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乳娘她们也会服侍我reads;。”

    “菡儿,我宁可不要孩子,也不想你有个差池,你可好好儿的。”

    慕容琅不想要孩子,可这孩子还是来了,在李亦菡的盼望,在他的恐惧里,无声无息地住进了李亦菡的肚子里。

    容王念李亦菡有了身孕,允他不必去灵堂。

    但慕容琅很辛苦,每天要站在灵堂迎来送往,每日都要吃两粒药丸支撑着。

    没坚持到三天,慕容琅就因疲劳过度昏厥在灵堂,吓得下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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