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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名捕-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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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大为惊叹。自他去岁入京,回春堂的章郎中便是他的专用郎中,对陶玠的病最是了晓,如今见寒毒似无,也大为吃惊,直追问“陶五公子体内的寒毒是如何被祛除的。”

    陶玠努力地想,怎么也想不出来凤歌公主是如何给他祛除寒毒的,只晓得他似昏睡了一场,然后醒来,就见到凤歌那一双明亮如星,又深入幽潭的眸子,含着笑,却似要把他吸进去一般。不等他回过神来,凤歌就与他讨诊资。

    他当时就觉得“这凤歌公主真是奇怪”,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她。

    今儿回府请三位郎中诊脉,才知体内的寒毒真的没了,就更让陶玠意外,与陶适、章郎中细说了凤歌公主给他治病之事。

    章郎中道:“凤歌公主的医术师从世外高人,非我等郎中可比。”他可是亲见凤歌给张广、张晏父子治心疾之事,那种手术,那种魄力更是闻所未闻。

    陶适道:“章郎中,你是说我家玠儿的病大好了?”

    章郎中揖手道:“恭喜陶三老爷,贺喜陶五公子,陶五公子的病却是大好了,眼下就照着凤歌公主叮嘱调养。”

    自家最有才华的后生病愈了,后辈里就多了一份希望。

    陶玠道:“三伯,凤歌公主……说……说让付她十万两诊资。”

    章郎中道:“这听起来十万诊资很贵,可在下瞧过凤歌公主与容王府三郡主之子的治病过程,用的都是世间最名贵的药材,耗的又是内力真气,寻常人还真治不了,这个价儿倒也合理。”

    这会子,袁管事一脸敬重之色。“有劳凤歌公主!”

    “你且回去吧,叮嘱你家五公子照医嘱用药调养!”

    待袁管家离去,容王不高兴了。

    “我说若儿,你怎给人治病了,这可是极耗内力真气的,上回你给茱儿、萸儿的孩子治病,闭关修炼了几月才恢复,我们家又不差钱,你这般辛苦作甚?你真不拿自儿身体当回事?万一你有个好歹,为父如何对得住你娘?”

    “若儿,我在说你呢,你别只顾着数银票。”

    江若宁抬头:“爹,这是我自己赚来的银子,一不是我偷,二不是我抢,有银子的感觉真好。”

    “你要多少银子,与爹说,爹给你。”

    “我才不要,我不做啃老族。”

    “啃老族?”

    “就是吃爹、用爹的,还花爹的钱,这就叫啃老族。”

    听起来像那么回事。

    “你是我女儿,用我钱怎了,我养你一个女儿还养不起,要让你出去给人治病挣钱?”

    江若宁不理,将赚来的银票放回怀里。

    容王又是一番说教,见她不搭理自己,打不得,骂不得,只能给她讲道理了,“你是皇家公主,什么好的没见过,你这样给人治病,很伤身体的,你没钱与爹说,爹给你啊,你不能再干这种事……”

    江若宁嘴是应着,心里却道:我又不真为了银子,我是为了寻古魂血、古魂骨,陶玠体内的寒骨是从哪里来的?还有朱芸肺上那滴古神血,似她一出生就有了,这又是从何而来?

    江若宁将早前自己救的四个人又细细地回忆了一遍。

    那位瞎眼的少年,双眼是被古魔魂血的浓雾遮住了;杜白的气海穴则是有一根古神骨头,被这骨头的神力压住了双腿,也至一出生双腿就被困缚住;还有钱元丰是个傻子,是一枚古妖魂血与一枚古神魂血锁住他的识海穴,令他思绪难展,变成了一个傻子;而冷月城的季兰,心脏异于常人,左胸腔里多了一个寻常人瞧不清的古神心脏……

    瞎眼少年的父亲,是一个征战沙场的忠烈义士;杜白的父亲,是一个颇有名望的文士,听说杜老爷行事,最是诚信,是出名的诚信儒生;钱元丰所出生的钱家,世代行善,更是出名的大善人,一代人行善不难,难得的是几代人都行善;唯有季兰,季老爷是个见钱眼开的铁公鸡;再有朱芸,朱拯是当朝出名的“朱清天”,是个刚直不阿的干臣;陶玠更是出生世代书香门第的名门望族,陶氏一族在天下颇有磊落君子之称。

    这些人里,似乎除了季兰,祖上的名声都很好,或忠烈、或诚信、或善良、或刚直、或磊落,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都是正面的印象,代表着美好的正义力量。

    容王道:“若儿,不许再与人瞧病了。今儿你游园,也累了,改日为父再来瞧你。”

    “好!”她压根就没听,还是琢磨着自己的事。

    是夜,明月皎皎,如冰如润。浓稠如练的月华洒照天穹环宇,却是如此的凉,洒于容王府,仿佛覆上一层淡淡的霜色。

    江若宁换了干练便装进了月华院。

    容王自纳了郭承仪、戚昭应后,早前是为了报复谢婉君,后来冷静下来后,亦不再去二人屋里,好像从来不曾纳过这二人,但郭承仪还是一如既然往的嘘寒问暖,只容王已经近两年没去她们屋里了。今夜,容王依旧宿在书房。

    江若宁进了内室,寻着熟悉的密道进了密室。

    不到一刻功夫,雪曦便出现了。

    像往常一样,她如一个小孩子,一下扑到雪曦怀里,享受着她的宠溺与疼爱。

    “娘,我今儿得了一件东西,瞧不出是什么骨头,你许有用。”

    她将灵瓶递予雪曦,雪曦用神识一扫“冰灵根的古妖神骨?”

    江若宁勾唇一笑,“娘,这东西有用?”

    “这是冰灵根的上古妖骨,最是难得,你从哪儿得来的?”

    江若宁想了片刻,便将今日参加游园,照着雪曦传授,用神识秘法探视各人,无意间发现陶玠丹田有这东西,细细地说了。

    雪曦早前让鬼差收罗这种天疾之人,又从中筛选一番,方有了确切的定论,但陶玠、朱芸二人则是意外。

    雪曦道:“现在就差灵肉。”

    “娘,这是……”

    “如果再得到这种东西,为娘就能淬体重生。”

    她有魂血、有古妖骨,就只肉,这样一来,重生的她,就拥有古妖之身。

    江若宁道:“会有古妖肉?”

    “既然有古妖魂血,有古妖神骨,自然就有古妖灵肉,只是现在我不知此物在何处。”

    “娘,会不会在天疾之人身上,如果是,我可以给天疾之人治病的名义寻来。”

    “此事急不得,端看缘份,最近阎罗要放一批枉死之人回人间,我们五大冥仙各领一支冤魂。我传我一套借尸还魂之法,你助我将他们送回人间。”

    “娘让我来做?”

    雪曦道:“我得去寻灵肉,唯有此物方能助我淬体重生。”

    “好!我帮娘办差。”

    雪曦手指一点,一道芒光掠过,使用之法就自江若宁眉心处源源不断地进入脑海。雪曦拿出一个小布袋,“里面是十枚古钱,分别代表着三魂七魄,你自有用处,一旦遇上相宜之人,它们会告诉你。你只需使出招魂法术,就能助他们借尸还魂。”

    雪曦叮嘱了几句,又化成青烟自地下消失。

    江若宁进入戒指空间,修炼了一阵,见无晋级希望,离了地下密道,彼时已近五更时分。

    正要回梧桐阁,腰间小袋里的十枚铜钱叮当作响,她开启神识,容王府后院柴房里有一个犯过丫头刚刚咽气。转身奔至柴房,挽了几个手诀,打开袋子,里面飘出一缕魂魄,飘悠悠往柴房而去。

    江若宁刚出来,就遇到一个婆子:“老奴拜见凤歌公主。”

    “那柴房里关押的是什么人?”

    “回公主,是琴瑟院的丫头,老子娘是大厨房的管事,世子妃让她去给世子爷送羹汤,她竟在羹汤时下药,被世子妃发现关押进来,天一亮,就要发卖出去。”

    江若宁道:“既是家生子,就饶了她这回,与世子妃说一声,且发到庄子上罢。她爹娘老子还在府里办差,就算是给她爹娘一分薄面。”

    “老奴代醋婆子谢公主恩典。”

    “醋婆子?”

    婆子道:“他男人原是姓楚的,她自来爱拈酸吃醋,因她又在大厨房上,久而久之就被人叫作醋婆子。”

    “且去忙罢!”

    婆子应声告退。

    天一亮,江若宁带着蓝凝、小马等人出门逛街,直逛到午后未时三刻方才回府。

    令蓝凝备了香汤,正泡着,便有大理寺卿朱拯之妻带着朱芸上门道谢。(未完待续。)
………………………………

497 拜谢

    江若宁整好衣裙,移到花厅会客。

    朱太太难掩感激之情,“昨日我家芸娘归来,提起公主与她治病之事,今日特备了礼物前来道谢!”

    早前,朱太太原不相信的,毕竟这是天疾,朱芸从小到大瞧过的名医郎中也不少,朱拯与朱太太夫妇膝下只得这一个女儿,虽有个儿子,要那个却是他们从朱拯的兄弟那儿过继来的,也只得这个女儿才是夫妇俩的掌上明珠。

    江若宁摆了摆手,“朱大人为人正直不阿,是我朝的清官、好官,这些礼物且都拿回去,本公主旁的没有,手头的好东西却有不少。请了京城名医给朱芸好生调养,而今痊愈了,便能如其他贵女一般玩耍嬉闹。”

    朱芸忆起昨日,她不但不信江若宁,还避虎狼,生怕江若宁缠着她再修订律例,当年因她入宫修订律例,事后皇帝赞她修订合宜,封了个“嘉律县主”,她想如旁人一般地出门与三两个投缘姑娘小姐做朋友,但她有病,一直不能与其他人一样。

    今晨一早,朱太太将信将疑地请了回春堂、杏林馆、保安堂三位有名望的郎中入府,纷纷告诉她,朱芸的脉像正常,不似有哮喘,只是有些气血失调,只要调养些日子就好了。

    一个人说,朱太太不信,可三人都如此说,由不得她不信,这才令府中管事备了厚礼,原是上午就要来,却听说江若宁出容王府玩逛去了。

    朱太太道:“这如何使得!”

    “使得!使得!昨儿我治病的可不止芸娘一个,还有晋陵的陶玠,哈哈陶家是有钱人,我一口气收了他十万两银子。本公主治病,有缘分文不取,无缘收上万金,有钱人的钱不收,就不对了。”

    朱太太赔了个笑脸,能让她真心感谢的人不多。

    这位朱太太会些武功,听说在朱拯任地方官员时,没少襄助朱拯屡破奇案。

    寒喧了一阵,江若宁道:“芸娘,明儿我去大理寺找你玩儿,我昨日给你的山参和肉灵芝,要炖了吃,正好可以养你的身子。”

    朱芸眼睛一亮,她交好的贵女不多,但与江若宁算是相识最长的一个,再是薛玉兰、尚欢、金柳等人,“好,那明日我恭候公主。”

    江若宁对蓝凝道:“把我屋里的蓝漆盒子取来,里面有些药材,就当我送给朱芸调好身子的。里头有长安王妃送我的上等阿胶,芸娘气血不足,自好蒸着吃了。”

    朱太太忙道:“这如何使得,公主可是我们家芸娘的恩人。”

    “什么恩人不恩人的,我与芸娘是投缘的朋友。这些东西都带回去,我这儿多得很呢,若朱太太真想感谢我,就让芸娘多来陪我玩耍,我从皇上那接了差事,要做慕容刚谋逆案的副审官,还有好些事我没弄明白呢,少不得要芸娘帮我。”

    朱芸自是欢喜,她一直想着,若是自己健康了,就像温令姝、玉鸾、凤歌这样做些事,她精通律例,可以帮父亲断案定罪。

    朱太太原要拒绝,朱芸到底大了,又要议亲,这样抛头露面到底不好,可凤歌公主开了口,朱芸也是满心欢喜,一副很乐意的样子,她着实拒绝不了,“芸娘,可不许与凤歌公主添乱。”

    “娘,我知道了。”

    母女二人坐了一阵,江若宁坚决不收朱太太的厚礼,令下人重新送回朱太太车上,朱太太还得了江若宁送的一盒子给朱芸补养气血的药材。

    接下来几日,江若宁便往返在大理寺、刑部,除了尚欢,还有朱芸相伴,三个姑娘在一处玩闹说话,倒也不无快活。

    京城里流言四起:

    “听说三月初八桃园游园会,玉鸾公主与嘉慧公主瞧上了同一个男子。”

    “我听说是绣鸾公主与明澜郡主。”

    “我刚听到消息,听说凤歌公主把大理寺卿朱大人家的掌上明珠朱小姐的天疾哮喘治好了!”

    “这胎里带来的哮喘也能治好?”

    “是真的,是大理寺那边传出来的消息。”

    “我怎听说是晋陵陶玠公子的寒症被治好了。”

    长安王妃许氏也得到了消息。

    这会子,正在长安王府花厅上来回踱步。

    一侧,坐着许太太,正蹙眉道:“你倒是说话啊!你不是说与凤歌公主交好么?你二哥小时候多聪明,要不是那年敬香被倒下的菩萨砸了,也不会是如今这模样。你大哥憨厚有余,才学不够,你多个能干的兄弟不好么?

    大姨娘、二姨娘生的两个孩子是聪明,可能与咱们一条心。老四成了亲,镇日合着他媳妇、亲娘算计你大哥,要不是你大嫂行事沉稳又机敏,不知道被坑了多少回。颖儿啊,这外头都传遍了,说凤歌公主会治病,你就代你二哥求上门去一回吧。”

    许氏道:“我着下人去打听,也不知这消息是不是真的,若是真的,我明儿就带二哥去见凤歌。”

    许婆子从外头进来,福了福身,“给大太太问好!王妃,老奴派去问容王世子妃的小厮回来了,说陶玠公子与朱小姐的病真是凤歌公主治好的。两家都登门谢恩了!”她顿了一下,“杨家旁系七房有个傻子,听说也是天生的,这几日杨七太太正寻门道想请凤歌公主给他治病,这孩子据说已经二十有二了,却像个三岁孩童,高兴了手舞足蹈,不高兴了砸碗摔凳。”

    许婆子凝了一下,“今晨敏王府的顾妃去做说客,刚没到梧桐阁,就被容王知晓了,硬是容王堵住,给训骂了一顿,直说她心肠黑,要害她女儿,说得顾妃灰溜溜地就出来了。”

    长安王妃许氏道:“顾妃可不是这等热情的,怕是杨七太太那儿许了好处。”

    顾妃不会平白无故的帮人,她可是无利不起早的类型,若说没得杨七太太的好处,连许婆子都不信。

    许氏道:“容王皇叔为何要阻?”

    许婆子轻叹一声,“这还能有啥,去年凤歌公主给容王府两位郡主的儿子治病,之后因内力真气耗尽,可闭关修炼了几月。又听容王府的人说,早前凤歌公主给琅大爷治病,真气耗尽,几日之间头发转白容王下了令,不许府中下人把上门求病的人放进府,谁要是放进去,他就打罚谁。”

    许太太听到此处,只觉心都凉了,“颖儿,你二哥能否恢复健康,可都瞧你了。这天生的寒毒、哮喘能治,这被砸傻的也能治啊。颖儿”

    这些年,许太太为了给次子治病,什么法子都想了。

    有道士说,那一砸,许颂的灵魂被砸散,用了招魂之术,可招了七天七夜,也没见许二爷许颂恢复过来。

    又人说,是许颂头颅受伤,用了针灸,熬了药吃,可依旧不见好转。

    什么密方、偏方,全被许太太收罗了来,许颂的病就是不见好。

    就在许太太都想着给娶个落魄门第的姑娘为妻时,突然收到长安王妃许氏的来信,说凤歌公主擅治这种疑难杂症。

    许太太说哭就哭,直抹眼泪儿。

    许氏瞧得心下不安,一阵揪似一阵,“在容王府指定不成的,容王皇叔拿凤歌当眼珠子一般疼,我明儿请她来长安王府,若她肯来,就自有法子。”

    翌日一早,许氏就派了婆子以“给凤歌公主下帖子”的名义递了封书信过去。

    江若宁瞧罢了信,“蓝凝、小马,近来寻我瞧病的人很多?”

    两人不答。

    容王可一早就递了话,他们要敢窜掇凤歌给人瞧病,他就能请皇帝把他们二人给打杀了。

    虽是不答,江若宁也明了,轻轻舒了一口气,“看来是真的啊。许氏有个兄弟,想请我帮忙瞧瞧。今儿反正闲着,不如去长安王府走走。”

    小马欲阻“公公主”

    江若宁打断他的话,“不必说了,我自有主张。备车辇出门!”

    她二话不说,穿着一身随常衣裙出门了。

    待到长安王府时,许氏与许太太正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立在二门上恭候。

    许氏打趣道:“皇妹大驾,蓬荜生辉。”

    几人寒喧了几句,江若宁道:“说说许颂的病是如何得来的。”

    许太太便将他八岁那年,自己领着他去庙里敬香,母子俩磕头的时候,那庙里的泥塑菩萨脑袋就突然掉下来,八岁的许颂为了救她,一把将她推,那泥头就砸在下来,许颂原想躲开,不想一下子撞在庙里的供桌上昏死了过去,待他醒来的时候就傻了,对身边的服侍下人,一个不识,就是对自己父亲兄妹也都认不得。

    江若宁看着花厅里傻笑着的许颂,突地腰间的袋子颤了一下,发出一串叮当之响,她开启神识,却见许颂竟无魂魄,想来早在那一撞之下,就丢了性命。

    “你们都出去吧,容我细瞧!”

    许氏拉了母亲退出花厅。

    江若宁打开袋子,光芒一掠,许颂的身子不由得颤栗起来,浑身摇摆。

    “怎么回事?”

    这人定定地看着江若宁,“似巫蛊之术,有人许家有人将我的生辰八字压在许家祠堂的先祖塑像之下,锁锁住了魂魄回体”

    许颂说完,扑通一声昏睡了过去。

    江若宁发了会呆儿,对着外头道:“进来!”未完待续。
………………………………

498 刑部大牢

    许太太一眼见儿子倒在地上,心下大惊,快奔几步:“公主,颂儿……这是……”

    江若宁道:“无碍!他的病已经好了,你过来,我有事叮嘱你。”她附在许太太耳边,将许颂非是病,而是中了巫蛊之术的细细地说了,又说了写有许颂生辰八字的小人压在何处。

    许太太惊骇不下:“公主所言当真?”

    江若宁肯定地点头,“他不是病!你带他去皇恩寺拜见高僧,悄悄把此事说了,看高僧有何破解之法。我对法术之事不懂。”

    许太太福身道:“若我儿康复,臣妇定当厚谢公主。”

    “快带他离开罢!”

    许太太当即带了许颂去皇恩寺,一面又遣了八百里加急的文书回家,告诉了长子媳妇许大奶奶,让她不动声色去许家祠堂寻小人。

    待收到回音时,已是三日之后,许大奶奶果然在祠堂先祖塑像下寻到了一个已经破损的布偶,上面缝了一个写有许颂生辰的血色布条,瞧着已经有些年头了。

    许太太气得大骂不已,当即请了皇恩寺高僧作法,又两日后许颂便康复。许太太谢了高僧,许了一笔厚重的香火钱,领了许颂去容王府感谢江若宁。

    消息传出,京城人都知道江若宁会治怪病,连长安王妃娘家的二哥皆痊愈了。

    这日容王回府,冷着脸问江若宁:“你给许家公子治病了?”

    “爹,我可没治病,我只是找着了病因,给许太太提了建议。”

    “没治便好。”

    许太太给次子治好病,领着许颂在京城拜访了几家世交好友。

    三月十五,是贡院开考之期,一大早就有各地的贡生陆续前往贡院。

    今岁,皇家也有好几人要下场应考。

    慕容琅、慕容琭、慕容瑛、慕容理等,几人提着足够三日吃用的食物,候在贡院外头等候入场。

    江若宁的马车停在贡院旁:这么多的贡生,里面会不会也带有魂血、神骨之人?这些日子下来,她已让二十多个魂魄还阳,如许颂,就非以前的许颂,真正的许颂早就在巫蛊之术中魂飞魄散了,内宅的争斗真够狠毒的。

    许太太一口咬定是两个姨娘之一干的,想来回到许家之时,便又是一场风波。

    蓝凝问:“公主,今儿还去大理寺么?”

    “祝重八,去大理寺!”

    她微眯着双眼:得寻个机会去贡院一探究竟,或许真能寻到什么。

    她觉得自己像极了一个寻宝人。

    前几日,她在大理寺与尚欢、朱芸看了整个红楼案、刘丁氏被杀案的卷宗,刘西到底是谁,至今成谜。

    后来因牵出定国公府刘森谋逆案,杀害刘丁氏的凶手就没真正抓住,虽然温双说过,杀害刘丁氏的幕后真凶是银姬、亦就是如花、假刘大奶奶,可那只是温双的猜测。那日,江若宁特意去靖王府拜访了温双,她的回答是“这是我的推断,公主且想:若刘丁氏死,最大的获益人是谁?是假刘大奶奶。”

    “你一个推断,就让我当成了真,你不做捕快,特么可惜。”

    虽然推断重要,可事实和证据更重要,江若宁气得想骂人,当即离了靖王府,温双在后面喊道:“凤歌公主,在我们府里用了午膳再走吧?”

    她稀罕那一顿午膳?

    不带温双这样的啊。

    温双还是御蛇么?还是一个侍卫么,什么时候也会推断了。

    江若宁刚入大理寺,朱芸与尚欢就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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