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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名捕-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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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河家还是好运气,怕是这回又要大发一笔。
河铁柱天上乐呵呵的,就连河德平看着那十几车的箱子,眼睛熠熠生辉。
李府听闻凤歌公主要下榻他们家,几位太太、奶奶立时忙碌开来,七郡主更前所未有的欢喜,自打她嫁入李家,就从未像现在这样风光。七郡主嫁入李家不久,李二老爷就丢了礼部侍郎的官职,被夺官回家,究其细里的原因,谁也不清楚,但好像是说容王弹劾了李源失德,奏章上面说得证据确凿,皇帝一生气,李源带着妻儿打道回乡。
今岁,两个儿子李望、李赏皆回京参加会试,双双落榜,前不久方才从京城回来。
原想请李大老爷李涌帮衬扶持,可大房却拒绝了二房的请求,大房嫡子、庶子好几个,人家帮你的儿子出仕,还不如留着关系给自己的儿子跑门道。李二老爷干的那糊涂事,在皇帝、容王那儿都留了印象,礼部侍郎多好的官职,都能生生被他玩丢了。大老爷忆起李二老爷风光的时候,也没想帮他们大房,凭甚要帮你二房,你不仁,莫怪我不义。
夜里二更时分,江若宁一行进了青溪县城。
今晚的县城,街道上的商铺都挂上了素净的灯笼,岂不是纯白的,也不是大红的,而是浅粉、浅紫、浅蓝等各色竹绡、纱绡灯笼。
江若宁令翠浅打起了凤辇上的帘子,新鲜又好奇的看着两侧,每家商铺的门前都站着人,含着笑,带着期盼,友好的看着大街上缓缓行来的队伍。
碧嬷嬷走在凤辇一侧,“公主,这穆县令一瞧就是个行事沉稳的,这样的灯笼挂出来,既不张扬失礼,又能表达出全县百姓对公主回乡的欢迎。”
欢迎公主,就要布置得喜庆,可公主回乡是吊唁拜祭养嬷嬷,所以不能与死者犯冲撞,能拿捏好这种分寸就极是不易,还有那些浅色的灯笼,远远瞧去,就像是白灯笼,只有走近了才能瞧出是浅色的花灯。
江若宁一扭头,看着旁边骑在马背上的穆齐,“穆县令,这些灯笼很漂亮,这么多的灯笼,从何而来?”
河铁柱这会子想到江若宁带的十几车财物,当即揖手,抢先回答:“禀公主,这些灯笼都是我家百货铺子从奉天府由一家专做灯笼的铺子采购来的……”
江若宁立时忆起河铁柱新娶的妻子司氏,那可是出身奉天府商贾之家。如果说这生意是河铁柱自己想的,江若宁第一个就不信,定是那司氏想赚一笔钱,哄了河铁柱去奉天府采购灯笼,然后又高价转售给了当地百姓。
“不可河大爷这次有没有亏本?”
她的语调无波无澜,但听到河铁柱耳里,就像是担心他亏了。
河铁柱得意地道:“回公主,我们铺子没亏,还赚了三百多两银子。”
河德平忙道:“禀公主,这些都是全县商家自己买的灯笼,我们可没逼他们。”
河家赚钱了,可百姓们买这种灯笼做什么,除了好看,一点用处都没有,还要耗蜡烛。
江若宁与一边的小邓低声叮嘱了两句。
小邓得令,转身下马,走到一家商铺前,笑盈盈地道:“哟,你家的这只蓝兔子花灯不错,店家,这灯笼你买成多少钱,我们公主想买回去?”
那卖豆腐的老头儿笑道:“小哥要,只管拿去就是,别说钱不钱的?”
妇人不高兴了,“老不死的东西,买了两对灯笼,就去了四两银子,我们这豆腐铺子大半年的赚头都没了,你还要白送?”
两对灯笼,卖人家四两银子。
小邓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来,足有五两,取了那一对兔子灯笼回了队伍。
老头儿不语,凿点着妇人:你惹祸了吧?孝义公家可是惹不得的,早前还有河家老太太束着他们,现在他们越发没个王法了。
妇人则欢喜地拾起银元宝来,“老头子,好大的元宝,得有五两了吧?这么大……”
翠浅得了灯笼,将它挂在江若宁的凤辇上。
江若宁听小邓细禀之后,“当真没个王法,在青溪县已成恶霸。吩咐下去,稍后请李家三房的七奶奶、李家二房的七郡主坐陪。”
小邓应了。
凤辇、马车停在了李府二门外的车马巷里,江若宁下了凤辇,抬眸时就看到二门内站立两排盛装的太太、小姐,个个打扮慎重。
七郡主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因敏王府慕容瑁、慕容瑾兄弟大闹一场,硬是让李望降妻为妾,娶她为嫡妻,最大的孩子已近两岁,是个闺女;第二胎生了个儿子,而今方才四个月。
妇人小姐们跪在两侧,高呼千万。
“都起来吧!”
七郡迎上,款款福身:“小七见过凤歌堂姐。”
江若宁道:“李七奶奶呢?”
周半夏垂首移了过来,中规中矩地道:“民妇拜见凤歌公主!”
“本宫早年因一次意外身中蛊毒,也至对青溪县的人和事尽数忘却,虽说你们中的许多人本宫忆不起来,但看到你们就觉得亲切。小七、李七奶奶,与本宫介绍一下这些太太、小姐。”
两人立时各挑一列介绍。
“这是穆县令大人的夫人穆太太,这位是穆县令的嫡长女穆大小姐。”
“这是陆县丞大人的夫人陆太太,这是陆家大奶奶、陆家三小姐。”
“这是仁和镇唐举人夫人唐太太,唐大奶奶、唐五小姐!”
江若宁微微颔首点头。
被介绍到的太太、小姐们便福身行礼。
“这位是孝义公河家的长媳河大奶奶!”(未完待续。)
………………………………
526 阔绰
江若宁蓦地回首,“师妹,此人你可认识,便是养嬷嬷托梦入京寻我提的那个刘氏翠钿。”
尚欢带着审视地看着这河大奶奶,“回师姐话,我记得河大奶奶不是尖颌瓜子脸,这分明就是刘氏翠钿。”
江若宁微微一笑,“这是怎么闹的,本宫现在也认不得人。”
司氏福身道:“禀公主,民妇是两年前大爷新娶的妻子司氏,民妇嫁入河家时,您已经重回皇家,成为金枝玉叶的公主了。”
江若宁若有所悟,“哦!这么说,你是冲着想攀高枝,用美好青春嫁一个大字不识,只会侍弄庄稼河大爷。你别告诉本宫,你没打着攀结权贵的主意?”
司氏没想她说话如何直接,只臊得满脸通红。
江若宁仿似没事人,对七郡主道:“七堂妹,继续介绍。”
七郡主又道:“这位是孝义公河家二房的河二奶奶?”
江若宁扭头等着尚欢说话。
尚欢故作惊诧:“师姐,这河二奶奶也不对啊!”
“怎么都不对了?有没有一个对的?”
凤歌公主失忆了,可她身边有故人,便是以前的丫头,后来脱了奴籍成为她师妹的尚欢。
七郡主忙道:“回堂姐,这个是对的,这是河家三房的河三奶奶。”
尚欢定定地看着河三奶奶罗福,几年没见,罗福比以前略微胖了一些,倒更显风韵、珠圆玉润。“师姐,这位三奶奶虽然胖了些,那眉眼还没甚变。”
江若宁轻叹一声:“既是如此,把对的人唤来接旨!”
“接……接旨?”司氏与于氏面面相窥。
小邓道:“是皇上给河家三房奶奶的封赏圣旨,快差人请人,三房奶奶与河家人得齐全了,否则可如何宣旨。皇上给你们封赏,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你们还愣着作甚?”
于氏心下激动,结结巴巴地道:“禀公主,早前的河二奶奶没了,民妇现在是河二奶奶!”
碧嬷嬷恼道:“欢乡君都说不对,你明明不是非说你是,这冒领圣旨可是要杀头的,本孺人可奉劝一声,切莫儿戏。”
于氏气得不轻,她怎么不是了,她都身怀有孕了,她是河土柱的妻子,怎么就不是河二奶奶。
这河土柱到底是怎么说的?怎会闹出这么大的误会,家里大房、二房的奶奶都换人了,居然说她不是,她在全县体面的太太、小姐们面前丢脸,这可让她往后如何立足?
早有李家二太太遣了下人去报信,让河家人来接旨,又特意提了刘翠钿、石大妹的名字。
石大妹不甘被休回娘,自杀身亡了。
刘翠钿更是被降为了侍妾。
七郡主与周半夏继续给江若宁介绍各家女眷。
介绍完了,江若宁也进了李家的会客大厅,被李二太太请到了尊位落座,两侧坐满了太太,小姐们则各自站立在自家亲娘的身后。
小马留了翠冷打理江若宁下榻之处,取了圣旨过来侍候。
河德平原已经回家,突然听李家下人来报,让河家人去李家接圣旨,急急让下人更衣。
等了近大半个时辰,也不见人来,碧嬷嬷道:“公主,河家怕是不来了,这都快三更了。”
“小马,把圣旨搁好,今儿不宣旨了。”
小马应声。
李二太太大声道:“开宴!”
一时间,鱼贯而入的下人捧上了一道道的菜式。
江若宁下榻李府,这对李家而言,是一种荣耀。
而李二老爷正********想让两个儿子入仕,正挖空心思,就听闻凤歌公主、四皇子要来青溪县,这可算是攀上贵人了。原想走七郡主的路子,可这七郡主着实太扶不上墙,在敏王府就说不上一句话,她姨娘在去年二月就没了,娘家那边更是连个说话的都没了。
李二太太为了自己的两个嫡子,也是********地在一侧服侍,亲自递菜,江若宁则赏了同行的宫人们却另一桌用饭。
河德平与三个儿子得了消息,风风火火往李家跑,一打听,说是江若宁等久了,不见人来,便说暂不宣旨了。
怎么能这样?
皇帝可有封赏呢。
河德平指着三个儿子训骂:“你们是不是想气死我?啊!让你们来接旨,半晌不见人,哪有让宣旨的人久等不至的?”
河铁柱愤愤盯着两个弟弟,指着河水柱道:“老三,就你来得最晚了?”
自打河土柱娶了于氏,河太太石氏就想给河水柱换个妻子,三房媳妇里,早前原是最好的罗氏就成了最不好的,石氏恨不得换成一个真正的官家嫡女才好。
饭用完了,江若宁坐在会客厅里与周半夏、七郡主、罗福三个说话。
随行的侍卫抬着一箱又一箱的东西进了会客厅。
江若宁与碧嬷嬷点了一下头,碧嬷嬷了然于心,“敏王府七郡主,接凤歌公主赏!”
七郡主走到中央,跪到蒲团上,“小七谢凤歌堂姐赏赐!”
碧嬷嬷拿出个簿子,“凤歌公主赏内务府打赏头面首饰两套,宫绸贡缎四匹,四季茧绸衣料各两身,贡品胭脂水粉若干。”
翠浅与小邓从一口大箱子里取出两套头面首饰,又绸缎衣料,七郡主接过谢恩。两套头面,一套赤金的,式样很是精致,另一头虽是银质的却嵌了红珊瑚,足显其富贵。
七郡主接了赏赐,满心欢喜,这么多好东西,得不少银子呢。
接了东西,七郡主令心腹丫头送回自己屋里,她笑微微地立在江若宁身边服侍茶点,殷勤讨好之意十足。
碧嬷嬷翻了一页:“李七奶奶周氏接赏!”
周半夏先是一怔,有她的?怎么还有她的。她笑微微移步跪在蒲团上。
碧嬷嬷念叨:“李七奶奶周氏与我家公主结识于微末,曾几番襄助公主,今赏头面首饰一套,宫绸贡缎两匹,四季茧绸各一身。”
“谢公主赏赐!千岁千千岁!”
又是一套赤金精致的头面首饰!
周围瞧看的太太小姐一个个瞪大眼睛,那式样还真是漂亮,发钗上的花瓣薄如蝉翼,蔷薇形的花钗、蔷薇形的步摇、蔷薇形的赤金璎珞盘,蔷薇形的耳坠子,雕着蔷薇的金镯子……
蔷薇头饰见过不少,能做到这等精致的还是第一次见着。
翠冷将东西放在一个托盘里,一络地交给了周半夏。
碧嬷嬷又翻了一页,“河三奶奶罗氏接赏!”
罗氏走出人群,学着早前七郡主与周半夏的样儿跪下接赏。
“内务府制造正八品孺人袍服一套!头面首饰一套!妇人四季绸缎衣料各一身,男子四季绸缎衣料各一身,赏白银一千两。”
周围的太太惊住了,有这样赏赐的么,难怪所有人都说凤歌公主对河家人宽厚,只不曾想竟宽厚到如此地步。
“八品孺人袍服……难不成是赐封河家几房奶奶为八品孺人的袍服?”
“这得了封赏,他们所出的儿女就不是寻常百姓,那也算是官家子女了。”
正八品孺人,虽是小吏太太的身份,大小也是官,是不同于寻常百姓的。
这在偏远的青溪县来说,这就是个一个尊贵身份,是能被称为“孺人”的贵妇。但这在京城,是远远不够看的,着实京城的贵人太多。
司氏此刻气恼地骂道:“大爷几兄弟做什么的?大半日不接旨,公主都等气恼了,家里的马车也没用,就是走路也该要到了。爷们不来解释,公主就只认三弟妹一个,合着我们都是没名没分的了。”
这不仅是荣耀,还是银子啊。
于氏此刻眼珠子都羡慕得要掉出来,“你瞧公主待三弟妹多好,让她陪着说话,还给她好东西。”
罗氏领了赏赐,立有李家下人唤了河家三房的丫头进来小心地捧走。
碧嬷嬷又朗声道:“穆县令之妻穆太太又穆大小姐接裳!”
周围的太太又开始议论了:
“怎么连穆太太母女都有?”
“公主回乡,十几辆马车的好东西,不得赏赐出去,总不能再运回京城。”
穆太太领着长女接裳。
“赏穆太太春秋衣料两身,赏穆大小姐春秋衣料两身,又掐丝红珊瑚镯子一对、掐丝红珊瑚蝴蝶钗一支。”
从未见过这样的公主,出手着实太阔绰。
江若宁则想着,她宫里都装不下了,倒不如拿出来赏人,而那些茧绸衣料子,原就是在京城和奉天府采买的,倒是那些首饰,贵贱皆有,成套的赏了七郡主、周半夏与罗氏。
司氏、于氏两人立在一边,看着来参加宴会的太太小姐几乎人人有赏,或衣饰、或首饰,到最后就连从未谋生的仁和镇唐举人妻子、儿媳、女儿都得了赏赐。
司氏心里叫嚣:宝贝,全都是宝贝,本来是她家的啊,现在被公主拿出来赏人了,虽然带的东西多,可抵不住这里的人更多,再这样赏下去,可就没了啊。
旁人都赏赐完了,现在该轮到她们了吧?
于氏气恼地问道:“大嫂,婆母怎没来?”
“这不是前些日子办丧事染了风寒,她生怕传了病气给公主,方在家中养病。”
“病得可真不巧,早不病,晚不病,这个时候不病。她不出面,公主指不定心里怎么想呢,还以为我们家故意怠慢于她。”(未完待续。)
………………………………
527 天价灯笼
江若宁又与碧嬷嬷使了个眼色,翠冷从箱子里捧了个托盘出来,上头整整齐齐地叠放一撂子锦帐。…≦,
“这些都是宫中内务府的精品,青溪县人杰地灵,小姐们个个养得如花似玉,小姐都过来挑一条合宜的锦帕,再一盒你们喜欢的香膏子,这些香膏可是加了冰玉草汁的。”
七郡主立时惊呼道:“凤歌堂姐,是加了冰玉汁的香膏?就是传说中,当今莲贵妃用了后,几个月就变成了美貌少女的香膏子?”
碧嬷嬷道:“这些香膏乃是公主亲自调配,虽是一小盒,在京城一盒价值百两银子。”
宝贝!又是个宝贝。
七郡主嘻嘻一笑,“堂姐能不能多赏我几盒,我生了少爷后,皮肤都变糙了。”
“好!就赏你四盒。”
“谢凤歌堂姐赏赐!”
小姐们原从未像今日这般熬夜,但因赏赐,这会子又听说还有好东西,一个个打足了精神,自觉地排队站好,从翠冷那里领上一条帕子、一盒香膏就站回自家母亲身边。
各家的太太也是心下欢喜。
江若宁道:“大家乡里乡亲的,若孝义公河家欺负你们,待本宫明日去河老太太坟前烧了头七,你们可再来拜会本宫告状喊冤,我自与你们主持公道,定不护短庇护。”
太太自说不敢。
江若宁又道:“今儿本宫入县城,瞧见街道两侧的商铺悬着各式灯笼,听人说,这些灯笼是河家强卖给各家商铺的?”
穆太太想到这事就恼,河家的心也黑了,那灯笼最漂亮的那种,一百纹一只顶天了,可河家非得卖人家二两银子一只,就那种寻常的,十纹钱一只,他也要卖一两银子一只。
屋子里一片静寂,着实是太太小姐们不知道江若宁这话是真是假。
七郡主见大家不说,道:“堂姐,这灯笼是从奉天府的灯笼铺子里进来的,由河家的杂货铺子里卖,寻常些的一两银子一只,漂亮又实用些的二两银子一只。”
江若宁道:“七堂妹可知这进价几何?”
“漂亮的听说五十文一只,普通的十文钱一只。不仅如此呢,河记杂货铺兼卖冥寿、纸扎,那价儿也比旁处高出少则五六倍,多则二三十倍。
县城河氏族里的河十七,而今是县衙的捕头,他下令所有商铺、百姓必须去河记杂货铺买灯笼,不买就是不满公主回乡……”
江若宁一掌拍在桌案上,“河十七也曾是正义之人,怎的仗着势大欺负百姓?真是太过分了!小邓,明儿一早带上侍卫去河家,拿他们把从百姓那儿赚来的不义钱财退还回去。”
什么?退钱?
司氏当即急了,好不容易有这么个赚钱的机会,这赚来的银子还没捂热呢,奔到中央大声道:“公主啊,你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我们河家哪里逼这些商铺了?那些灯笼,全是他们自愿买的,可与我们河家没关系。”
进了腰包的银子就是她的,为甚河太太石氏看重司氏,不就是夸她会捞银子,大笔地银子拿回家,看得石氏笑眼眯眯,对这长媳,比对婆母还上心。
江若宁知晓石氏的性子,听尚欢说过,江若宁在县衙当捕快后,回家就必得带些东西回去,吃的、穿的都行,江若宁可数的几次没带东西,石氏的脸拉得比驴脸还要长,时不时还说几句风凉话、讥讽语,说江若宁在外头吃香喝辣不管他们死活。
那时,尚欢就想,江若宁待河家有多好,怕是许多人家的闺女也做不到江若宁那般,可石氏恨不得江若宁每赚一文钱就给家里交两文钱,仿佛这样才算是不愧他们养育江若宁一场。
江若宁冷声道:“此妇人目无尊卑,肆意喧哗,随意插嘴,小邓,掌嘴二十!”
小邓当即挽起衣袖,从一只箱子里寻出根专门掌嘴的棍子,另有两名侍卫将司氏按住,啪啪之音不绝于耳,江若宁正眼都不瞧看一眼。
碧嬷嬷与尚欢使了个眼色。
尚欢向前几步,朗声道:“河家仗势欺人,为祸乡邻,凤歌公主懿旨:责令河家明日将赚来的银钱退还百姓,若再有下次,交由穆县令按律严惩。”
江若宁道:“穆太太回去把本宫的意思转告穆县令,从即日起,若河家有欺压乡邻之举,按律严惩,不必担心本宫护短。”顿了一下,道:“灯笼、纸扎品的事,河家必须把钱退回去,河家可以做生意,但是得照着青溪县的市价来,肆意抬高物价,强迫乡邻采买,这便是仗势欺人,本宫没给河家的权力,河家也不得仗着本宫的身份为祸一方。”
她站起身来,立时所有太太都起身,开玩笑,当今公主都起来了,她们还坐着,这可是大不敬,“本宫在河家最看重之人乃是养嬷嬷江氏。前些日子,本宫忽做一梦,梦见江氏满头银线,拄着拐杖前来哭诉,说河家儿媳、孙媳不孝,将她活活气死,又道石氏不贤,要将三个儿媳都换遍,糟糠之妻沦为侍妾,逼死发妻娶新人,懂事儿孙成庶子任人欺凌,桩桩件件,声声悲痛、哀绝难表。
待本宫醒来,将此事说与父皇。父皇遣人细查,方知河老太太于三月中浣身亡。本宫怜她一世命苦,早年挨饿受冻,晚年内宅不宁,决定回青溪县一探究竟。
本宫亦想知道,那些被本宫忘却的人和事都有些谁,本宫长大的地方如何是否还安好?”
于氏想说“公主,老太太是被刘姨娘气死的”,可她不敢,司氏失礼,就被掌嘴二十,这会子连牙齿都打落两颗,他日说话要漏风,嘴角血丝直淌,嘴巴肿成香肠嘴。
江若宁见天色已暗:“太太小姐们都散了吧!明日一早,本宫要去河老太太墓前祭拜吊唁。明日午后,还劳穆大小姐过来说话解闷。”
给公主解闷,那是莫大的恩宠。
穆太太可收到了德妃从宫里递来的信,让他们将凤歌公主服侍好了,说凤歌公主一句话,比她说百句都管用。
穆大小姐抑下喜色,连声应道:“能给公主殿下解闷,是臣女的福分。”
江若宁蓦地转身。
翠冷招呼侍卫把箱子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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