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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名捕-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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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时,郎中来了,给李观请了脉。

    翠浅取了两根老山参来,“郎中瞧瞧这老山参可好?”

    “这是上等的百年老山参,江南一带很少见,辽北省一带容易找到。”

    “郎中觉得给我家大人补养可合适。”

    “一次不可太多,一根参分作三次用,每七日吃一次即可。”

    “谢郎中指点。”能补养,翠浅就可能炖了给李观吃。

    送走老郎中,翠浅令小厮去给李观抓了调养的药材。

    江若宁回到书肆,坐在书房细细地绘慕容琅与容王的容貌,纸上的人渐次清晰起来,最难捕捉的是人的神态,也是人的五官轮廓,绘一次不成就绘两次、三次,直至天亮,她才绘了一张相对满意的,只是瞧着有中性化,绘出一股英姿飒爽之气就不容易。

    盘子到外头进货,添补上好卖的书籍,添纸笔墨砚等物和江若宁要的颜料。

    江若宁为了练人物画,又绘了几幅观音像、佛陀像挂出来,因人物逼真,一幅标价二十两银子,有人瞧着好也请上一幅回去。

    “切记,莫提这几幅神像是我绘的,只说是我朋友送到店里请我帮忙转手的。”

    盘子应了。

    挂出来第二日,便有赵员外家请了一幅平安观音像去。后,又有一家大户人家要挂佛堂,请了幅佛陀神像去。挂在店里问的人居多,因价格太高,多是不愿买的,盘子就照江若宁说的话夸赞一番“外头几十文的观音像也好,我们店的用的是最好的颜料,光这颜料就得不少钱,还有这纸,也是最好的,瞧这画工技巧,多细腻,连观音菩萨净瓶里的柳叶儿都能瞧出脉络来,这可是外头没有的……”

    盘子夸赞的话,连碟子也都学会了,时不时夸得更离谱,但也是事实。卖出去一幅去,他们就能得赏钱,这是江若宁许诺过的,十两银子的画,以后卖一幅就抽五分的赏例,十两银子可不就是五百纹,差不多当他们兄弟半个月的月例。

    十月十六,金公子如约来到铺子。

    江若宁听说她来取画,与碟子抬着裱好的画出来,“前儿新裱的,还没干透。这幅〈凤歌公主采药图〉还满意吧?”

    金公子定定地看着图上的美人,眉眼似笑非笑,神色飞扬,右手握着药锄,左手拿着山参,就似正在采药,突地被人叫了一声,那蓦然打头的微笑,给人一种惊艳之感。

    凤歌最后被世人记住的,就是她在京城行医,这采药与医者行医原就是相通的。

    金公子问道:“凤歌公主就是这种容貌没错?”

    江若宁道:“没错!你若不信,可先请李大人身边的十六嫂子瞧。”

    “不了,不了,本公子且信你一回。这是五十两黄金。”

    江若宁收金子,将画交给金公子。

    十月十八,正值沐休日,书院休课,衙门沐休。

    一大早,钱塘府衙后宅大门前就有陆陆续续的人前来拜访,多是年轻学子,也有江南的年轻官员,同窗、同袍、同届就跟约好似的来了。

    众人一番寒喧,就齐齐恭祝李观生辰。

    李观面带苦笑,“有甚好恭喜的,又老一岁。”

    董公子揖手道:“在下祝李知府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这是在下献上的字画,李知府,这画可有些神奇。”

    李观摆了摆手,“若是太贵重的,本官可不会收,就打开瞧瞧。”

    众人启开之后,竟是一幅神像图,还是“财禄观音图”。

    有官员道:“捧着聚宝盆的观音?观音何时变财神了,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有讥讽董公子,这世人皆知,观音原就是保平安的。

    董公子得意地道:“各位听说过赵员外家的观音图吧?这幅画便有异曲同工之妙,聚宝盆的元宝闪光,这是要发财;头上的官帽变紫,则是升官。怎么样,没听说吧?听说这作画人与凤歌公主有些渊源哦……”

    所有人哑然,个个想道:凤歌公主的画,只得皇家才有,富有离奇的色彩,会迁移的鹰,会变化的人。

    李观道:“董公子这礼物太过贵重,恕在下不能收,既是如此奇画,董公子不妨在家供养。”

    金公子待众人一一献了寿礼,轮到他时,“我这幅画,李仁兄可千万不能拒绝,来人,将画打开!”

    翠浅与十六立在李观的两侧,翠浅时不时招呼着服侍茶点的丫头蓄茶、奉果点等。

    画徐徐而开,最先看到的是一片绿草叶子还有湖色绣着忍冬花的绣鞋、裙摆,缓缓而上,翠浅面露茫然:怎的瞧着如此熟悉!看到了握着药锄的手与一棵上等的野山参,山参的下面还有须,再往上看到了女子的下颌,当她整张脸出现在画卷时,李观倏的一下就弹跳起来了。

    十六惊呼:“是凤歌公主!大人,是公主!是公主……”

    翠浅早已失常,几步奔到画前,细细地看着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眉眼,“后面是翠薇宫,我看到了小马、小邓、蓝凝……呜呜……大人,是公主回来了!公主真的回来了!”

    翠薇宫里,有捧着拂尘大殿门前的小马,又有正往外走,神色匆匆的小邓,穿过大殿,能依稀看到蓝凝的剪影,虽人物很小,只两寸来长,但这细腻的绘法,又精准地绘出每个人的背影神态,普天之下唯有江若宁。

    李观一把抓住金公子的手:“你这画从哪儿来的?从哪里来的?”

    金公子见如此失常的几人,“是……是在下从李记书肆里求来的,李仁兄可喜欢!”

    “喜欢!喜欢!”他哭着笑了,“这作画之人可是女子。”

    “是书肆的掌柜给画的,在下求了许久,她方才同意。”

    李观的泪流了下来,将脸转向一边,紧紧地握住了金公子的双肩:“金贤弟,谢谢你!谢谢……”

    他快速地抹去眼泪。

    金公子心下大喜:看来这个礼送得不错,他果真还念着凤歌公主,他绘不出来,有人绘出,能让他慰藉相思也是好的。

    董公子揖手道:“李大人,在下这画也是从李记书肆得来的。”

    李观走近那画,细细地看了许久,画风与以前所很不同,采用的确工笔画法,这种画法对人物面部的神态很难处理,但她却处理得很好,没有用心的练习,是很难绘得这么好的。

    “不知董公子画了多少银钱买这画?”

    “不多,只得一千两。”

    李观大喝一声:“十六,取一千两银票给董公子。”他揖手道:“本官多谢董公子将这画送来。”又问金公子道:“金贤弟,你的那幅画呢?”

    “是在下求来的,并未花银子。”

    李观笑着摇头,“十六,再取一千两。”他心情大好,没有什么比知道她归来更令人欢欣的,看来皇后告诉他的事不是空穴来风,她真的回来了,“各位都是我的故知好友,你们能来吃顿酒宴便是瞧得起李观,不必送贺礼,如此反倒见外。”

    “贺礼还是送得起的。”

    “可这太贵重了,李观愧不敢受,就如董公子、金贤弟送的礼,李观却必须得收,这是祝福也是善意,在此,李观以茶代酒向敬各位。李观近来身子欠安,不便饮酒,还请大家见谅。”他一扭头,对翠浅道:“十六嫂,去瞧瞧厨房的寿宴预备得如何?”

    晌午摆了三桌的寿宴,李观不饮酒,一心想着快快结束,打发了宾客好去江记书肆一探究交,未时一刻,总算是宴酒结束,李观令十六送走了宾客,自己换了一身干练精神的随常袍子。

    江若宁与他订亲后,便令宫中针工局与他各做了三身四季衣袍,他一直舍不得穿,也不晓得穿戴俊美给谁瞧。

    李观带着十六夫妇寻至江记书肆,近了铺面前,李观抬头看着匾额,那铺天盖地袭来的是她熟悉的字迹,熟悉的行书。

    今日,盘子又进货去了,由碟子看守铺面。

    碟子不认得李观,却见过翠浅,福身道:“见过十六嫂子!见过十六管家!”她打量着一身蓝袍的李观,这人清瘦,也年轻,但眉宇有化不开的轻愁。

    翠浅的心砰砰乱跳,十六不比她平静多少。

    居然会是江碧莲,她与翠浅说的那些话,漏洞百出,可李观竟没派人去查,她给他们留下了那么多的线索,也曾几度上门,还在李府住了半月。

    李观问:“你家姑娘呢?”

    翠浅道:“碟子,这是我家大人。”

    “是姑娘念叨的表公子?”碟子似恍然回悟,连连行礼,“见过李大人,昨儿姑娘还在念叨,说不知道李大人的身子可好了?”

    “她知道我病了?”这回换李观意外。

    碟子笑道:“姑娘与保和堂的康郎中打听过大人的事。”

    李观指着布帘子,“她在里面?”

    碟子应“是”。

    李观抬步挑起布帘子进了后院,后院不大,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有正房一间,瞧着是堂屋,东边有两间厢房,右边也有两间,但一间厢房,另一间则是厨房。东边厢房,一间是书房,一间作了闺阁。

    书房内摆了一个十二层高的书架,上面摆了琵琶、棋、剑等物,又摆了十排书籍。一个五官陌生却神态熟悉的少女坐在画架前,正细细地描绘着一幅画。她的身上套着一件灰白色的罩衣,描绘一阵,就定定地看上一会儿,换了画笔,继续沾取颜料再继续描绘,用心地、细腻地、专注地。

    她画的是一个男子,穿着深蓝官的锦袍,峨冠崔嵬,容貌俊朗,一对浓浅合宜的剑眉,眸光深邃,面带伤愁。

    李观放轻脚步,静默地走到她的身后。

    江若宁现在绘的是画中男子的双唇,连他的唇纹都绘得细腻清晰,这是面部中最后的部分,绘完之后,江若宁定定地看着画中人,“少游,这一次我留下如此多的端倪,如果这样你还不能发现真相,我真不知道怎么做?百日期满,如果我们不能在一起,我就会失去对你所有的记忆……”

    “若宁!”一声轻呼,这声音似从梦境飘来。

    江若宁快速转身,“啊!”她丢下画笔抚着额头,一下撞到他的下颌,疼得不轻,蓦然抬头,发现他脸上两行清泪,心头更是一惊,手一松,颜料撒他一身。

    “啊呀,多好的袍子,沾上颜料了,我取湿帕擦擦,你也真是的,怎么都没个动静就立在我后面……”江若宁放下颜料盘,就要离开寻帕子,他伸手扯住她,往怀里一带,紧紧地抱住了怀中的女子,“若宁,是你回来了?”

    “是,我回来了,是我想尽了一切法子才从返人间的。”

    吻,铺天盖地,似温暖的阳光,似三春的细雨,两人久久地相拥在一处,炽烈地、深情地,再不分开。

    此生有她,他不再孤寂。

    岁月静好,相携相守……

    (正文完,后有番外。)(未完待续。)
………………………………

596 天罚

    大燕靖武四年十月二十八,李观迎娶孤女江碧莲为妻,在钱塘大摆宴席,一时间钱塘府衙周围宾朋满座。【 更新快请搜索//ia/u///】然,李观只求贺者祝福,拒绝收取一干礼金、礼物,摆流水席五百余座,其宴席标准居然是――自助餐!人不分贵贱皆可前去祝福,无论是钱塘的达官贵人,还是平民乞丐尽皆前往。一时间,成为钱塘府的盛事。

    消息传回京城,皇帝气得拍桌,“他不是对凤歌一往情深,现下一声不吭娶妻了,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皇后薛玉兰想到过往三年,李观对凤歌的情深,上次在京城公主庙见到他时,他满眸哀愁,面无表情,虽还活着,却像一个没了灵魂的躯壳。

    薛玉兰轻声道:“你可相信,凤歌两年前与我托梦之事?”

    皇帝冷声道:“你想说什么?”

    “二郎,你说会不会是凤歌回来了?凤歌说过,她会回来,臣妾在想,江碧莲会不会就是凤歌,李观那么喜欢凤歌,他怎么可能娶其他人。”

    此刻,小马一路快奔,入得养性殿,大声道:“禀皇上、皇后,是钱塘李观大人送来的礼物。”

    这是一个二尺长的锦盒。

    礼物是李观通过朝廷驿站呈递上来的,先至秦文府上由玉鸾所收,再由玉鸾转呈宫中。

    皇帝在猜:这里面会装什么?

    薛玉兰道:“快启开瞧瞧!”

    小马打开盒子,里面是两幅画轴,薛玉兰使了个眼色,一侧的蓝凝、苏巧解开红丝结,一幅画便缓缓展开,当看见画中女子的容貌时,所有人都频住了呼吸。

    小马惊道:“是凤歌公主!”

    苏巧道:“莫不是李观大人所绘。”

    薛玉兰伸出纤指,轻柔地抚摸着画中人的脸颊,“是她绘的。”见诸不解,薛玉兰又道:“父亲常说,他的画技连兄弟们都学不会,唯有凤歌却是一点即会,这种薛氏工笔绘法,除我父亲、凤歌,便是陶介才会。陶介虽会,却不及凤歌精通;父亲虽会,只能用于花鸟;只有她,因为用心钻研,能将此法用于人物。”

    蓝凝一惊,眼中有泪,“娘娘是说公主真的回来了?”

    凤歌回来了,转世重生了。

    小马指着锦盒,笑道:“娘娘,有书信!”

    不等薛玉兰取信,皇帝先一步取了信,拆开看时,从欣喜到失落。

    薛玉兰急道:“怎么了?你倒是说话。”

    “李观说,是她回来没错,大婚后次日她就失忆,连李观都认不得。她很喜欢绘画,一有空就画,而今她记得李观是她丈夫……”

    薛玉兰担心地道:“她忘了以前所有的人?”

    皇帝轻声道:“李观请了寒山寺的主持帮忙瞧看,主持看到她前世被鳄鱼争食,死得太惨,能坚持前去寻找李观,是冒出魂飞魄散之险,而今再也坚持不下去。李观将她送到了寒山寺静养,实请主持给她疗伤,李观写信来,想辞去钱塘知府一职,要带她寻访高人治病。近来,她病得很严重,头日的事,第二天就忘了,李观、翠浅每天都要重复告诉她,介绍他们自己是谁……”

    翠冷恶狠狠地道:“这一切都是温令姝害的,要不是她,公主就不会受这么多苦。娘娘,你可一定要救她,她实在太苦了,为了回来,还会魂飞魄散,为什么好人命不长,好人不该受到这样的苦……”

    薛玉兰咬牙切齿,江若宁受了那么多苦,可温令姝还活得好好的,不仅活得好,还与敏王世子慕容瑾生了个儿子,“皇上为什么不下旨赐死温令姝?我要挑断她的手筋,你又不许,只是下旨不许他模仿他人笔迹,再有下次,就治温思远父子的大罪。你看看凤歌,死得那么惨,而今又变成这样……”

    皇帝不语,久久地沉默,对小马道:“告诉吏部,恩准李观请辞钱塘知府一职,另选能臣接任钱塘知府。李观要带她求医问诊,朕不能拒绝……”

    钱塘,寒山寺。

    翠浅、碟子寸步不离地陪着江若宁。

    她瞧上去逾发虚弱了。

    十六站在香客房外,“翠浅、碟子,拾掇一下,大人令我来接太太回府,朝廷恩准了大人的辞官请求,大人说要去北方寻慧圆大师给太太治病。”

    江若宁呆愣愣地被翠浅和碟子扶起来,跟着她们上了寺外的马车。

    寒山寺主持站在高处,静默看着远去的马车,小沙弥不解地道:“师父,已死之人真的可以重返人间?”

    寒山寺主持望着李家马车,轻叹一声:“她不愿饮下孟婆汤,拼着魂飞魄散返人间,而今却变成了这般模样……”

    “师父是说,她真的是凤歌公主的转世?”

    寒山寺主持不再接话,“不尊天道轮回,这便是对她的惩罚,即便她是上善之人,也难逃此劫。”

    “师父,凤歌公主是个上善之人,真的连你也没有法子。”

    “阿弥陀佛,也唯有慧圆、怀济二位大师能有法保住她的性命。”

    *

    冥界的雪曦与冥帝阎罗,静静地看着江若宁呆傻傻地被李观主仆扶上马车。

    李观从早前的哀伤变成了不安,小心地将大氅给她裹在身上,“若儿饿了吗?”

    江若宁眼神呆滞,“饿?饿是什么?”

    翠浅看了看江若宁,道:“怎么越来越严重了?以前公主治好多少人的天疾,怎么到了她这儿,却没人治得了?”

    李观不语,依旧温柔地握住江若宁的手,微微一笑,“无论若儿变成什么样,都是少游的妻子。”

    雪曦一阵心痛,“你不是冥帝吗?女儿变成这样,你会不知道原因?”

    “以若儿的修为,就算分魂转世,也不该如此。你看我、再看你,不也好好的,除非……是人界的天道……”阎罗凝了一下,“难不成是谁冒犯了天道,否则他不会故意要若儿魂飞魄散……”

    冒犯?

    雪曦想到怕有人知道人界留有上古遗物之事,编造谎言,心下咯噔一下,难道那事被人界的天道知晓了?

    阎罗道:“你莫担心,本王去一趟人界,问问天道是什么意思?”

    “我和你去。”

    “你又跟去作甚?”

    “你能去,为何我不能去,若儿是我们的女儿,即便是分魂受损,本魂也会受到影响,我一定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夫妻二人来到人界之门,纵身一跃进入人界。

    风,呼呼地刮过。

    阎罗仰头问天,“天道,你为何要如此对待江若宁?要让她魂飞魄散,前世她是凤歌公主,对人界多行善事,心地良善……”

    风中,传来天道的声音:“她不该再来人界!她更不该在修仙界抵毁于我,让我成为三千天道的笑柄。”

    雪曦心头一震,原来是因为天道怒了,“你要罚就罚我,若儿是无辜的,是我教她那么说的,我当时没有多想,只想着不让人知晓人界有上古遗宝之事。你可曾想过,一旦修仙界的生灵知晓实情,那么妖界、魔界也必会有人知晓,若是他们纷纷前来人界寻宝,人界又如何安宁!

    天地可鉴,雪曦当时并无恶意,只是想保住人界安宁,这才编造谎言,如果谎言对你不敬,你可以罚我!为什么要罚我女儿?

    那个谎言不好吗?三千天道,唯你才是可亲真实的,你可以用你的天道法则、法力杀我女儿,杀她一介人类,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可你没有,你像一个仁慈的长辈,哄着苦闹、撒泼不懂事的孩子离开?”

    “天若有情天亦老,身为天道,原就是无情无义,我不需要那所谓的仁慈可亲……”

    “好,你不需要,你放过若儿,不要让她魂飞魄散,若是你不解恨,我来转世,你罚我?”

    空中掠过一阵冷笑声。

    阎罗道:“本王在冥界是冥帝,亦是冥界的天道,瞧在同为天道的份上,你放过我女儿。我代雪曦编造的谎言向你赔不是。如果你不满意,我可以澄清,还以真相……”

    说出真相,人界从此难得安宁。

    天道就是气不过,雪曦母女将他说成那般样子。

    那是诋毁,他哪有拿多少宝贝哄她,最多就是给了一枚漏收的上古魂血。

    居然有天道借此打趣,问他那里是不是还有上古神龙鞭、神袍,他如果真有,就自己留下,用神龙鞭来打神。

    “念你们夫妇爱女心切,我就放过她一回不再用天道法则施压,但是她的前世记忆必须彻底消失。冥帝,你若再敢把没饮孟汤的人放入人界,别怪天道法则之下,将他们辗得魂飞魄散!上次之事,就此了结,你们可以回冥界了!”

    音落,天地间卷起一股龙卷风,卷着阎罗与雪曦回到了冥界入口。

    但愿江若宁的病能一****好起来。

    *

    靖武六年正月,江若宁产下了一个男孩,因她原就有病,十六带着奶娘、孩子回到青溪县,把方满百日的孩子交给周半夏代为哺养。

    李阅问道:“四嫂的病可好些了?”

    “早前总是傻傻的,寻了慧圆大师之后,有所好转,可只能记住最近三日的事,三日前的事她就记不住了。”十六轻叹了一声,“四老爷要忙着照顾四太太,着实没有时间照顾公子,只能托七老爷、七太太帮忙照应了。”(未完待续。)
………………………………

597 求医三载

    周半夏笑道:“把孩子交给我们,你们就放心吧,我一定好好照顾他的。”

    十六在青溪县小住了几日,见周半夏对孩子视同己出,骑马离去。

    这日,李观听说怀济大师在外云游归来,已回南方菩提寺,当即领着江若宁前去求医。

    怀济大师一探,“你知道她的来路?”

    屋里就他们三人,李观低声道:“她是凤歌公主的转世,为了与我再续夫妻情缘,拼着魂飞魄散转世重生。”

    天道不想让人知道真正的凤歌被他送离人界,他不知道凤歌为什么又要回来?但她就不该回来,凤歌已经是元婴修为,为了与李观结为夫妻,居然自冥界转世重生。

    带着前世的记忆与感情借尸还魂,还被他发现,他怎么可容忍。

    他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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