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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名捕-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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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前世的记忆与感情借尸还魂,还被他发现,他怎么可容忍。
他给所有会修为的高人一个误导:凤歌真的死了,被鳄鱼分食,为了带着记忆与感情重返人间,必须承受魂飞魄散之苦。
不仅是她如此,往后想带记忆情感重生的人,他也决定以此对待,如果在魂魄受到天道法则压迫之事,可以放弃,他就放过他们。
可江若宁,即便面临这种压迫,宁可失忆、宁可变成傻子,哪怕真的魂飞魄散,她也要留下来,留在李观的身边。
怀济大师探得的结果也是如此,心下不由一阵感慨,“真是个痴情的傻丫头。”
李观揖手道:“还请大师给若儿治病。”
怀济大师道:“且让她在菩提寺住些日子,我出门替她寻药,快则半月,长则三月。”
“谢大师!”
怀济大师出门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一月后,怀济归来,带回了几粒丹药,喂江若宁服下后,又助她将药丸炼化,诵经替她疗愈魂伤。
又半年后,江若宁的病还真好了。
不像以前丢三落四,她还是喜欢绘画,绘人物、绘她见过的美景。
雪曦与阎罗看着人间的江若宁。
雪曦道“就她现在的样子,除了画,什么也不会,要不是李观真心待她,被人吃了、欺负了,连自保的本事都没有。这样的女儿,你让我如何放心闭关修炼。”
阎罗道:“你想怎么做?”
“若儿,曾有地球那世的记忆,有那些记忆就足够她自保。人界的天道三个月前闭关了,我们只需入梦,把那世的记忆以做梦的方式给她就行。”
阎罗眯眯一笑,“待这办成了,我们就一起双修。”
“谁和你双修?”
“你是我妻子,你不与我双修,与谁双修?在这冥界,谁敢与你双修?”他得意地扬了扬头,“本王可不认为,这事你就能办成,天道早把若儿的记忆给碾碎了,连片断都没留,你如何给她?”
雪曦还真办不成,就连这分魂术,还是阎罗传授她的,当她看到出关的阎罗居然是容王慕容植就惊住了,可她明明瞧见慕容植转世投胎了,心里更加迷糊,后来是阎罗告诉她真相,容王慕容植拥有的魂魄,乃是他修炼出来的分魂,而他才是本魂,他是冥界拥有最强魂魄体的神。
“就有劳夫君。”
这一声夫君,叫得阎罗心情大快。
也只求他的时候,她才会这般小意温柔。
“你敢拒绝本王,本王就能让女儿只记得爹,不记得你这个娘。”
“阎罗,你可别过分。”
“双修,同不同意?”
双修就双修,为了女儿,她就应了,到时候她也不是省油的灯,会由着他挫圆捏扁。
*
江若宁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是地球上一个叫江若宁的小女孩……
她生病了,烧得迷迷糊糊,人事不醒,李观日夜不休地侍疾在侧,一会儿喂药,一会儿用温水擦拭。
翠浅道:“四老爷去歇歇吧,太太的头已经没早前烫了,郎中说今儿就能醒过来,你熬了三天,要是太太醒来看你这般样子,她会心疼的。”
李观摆了摆手,“就让我陪着她吧,不让我陪着,我心里更不踏实,她为我受了这么多的苦,这病好不容易好了,又得了这场重病。”
翠浅劝不走李观,轻叹一声,“老爷就上床躺会儿!”
“也好,我着实有些抗不住。”李观褪了外袍,着中衣在江若宁的身边躺好。
江若宁醒来时,外头日上三竿,身边躺着个英俊的男子,她穿越了!来到了古代?不对,她好像记得以前的事,知道这个躺在身边的男子叫李观,是她的丈夫,在她生病的几年,带着他四处求医,她依稀记得,他们还生了一个儿子,出生不久就被他送回家乡,交给他弟妹代为哺养,因为他要带她去求医问药。
“少游……”江若宁轻唤一声,将头偎依在他怀里。
李观用手拥了一下,“醒了?你睡三天三夜了,再不醒,我就要疯了。”
“少游,这些年辛苦你了。”
“最辛苦的是你……”
有妻如此,爱他胜爱她自己,他觉得欣慰,旁人没有品尝的爱情,他尝到了,其间的酸甜苦辣,爱恨缠绵,他都尝到了,这一生,他也只会爱她、疼她一人,因为她倾注了他的所有。
“我不辛苦,是你辛苦,你为了照顾我,连官都不做了。少游,我想孩子康儿了,我们回青溪县吧。”
“好,回青溪县。”
又两日后,李观带着翠浅、十六离开福州。
*
青溪县李家三房的院子里。
周半夏抱着一岁多的李康,指着李观道:“康儿,那是你爹爹,那是你娘!”
李康怯怯地看着面前的男女,将头扭向一边。
江若宁眼里有泪。
李观掏出一只漂亮的兔子状点心,“叫娘,你叫娘,爹就把兔子送你。”
赤果果的贿赂。
李康撅着小嘴,冲着江若宁甜甜地喊了一声“娘”抬起胖乎乎的小手,要江若宁抱,江若宁粲然一笑,“少游,我带康儿过去玩,你和弟妹说话。”
翠浅的孩子也在李家三房的院子里养着,也是交给周半夏的,虽是下人的孩子,却与周半夏的儿女一般,当成主子一般养。李阅感佩十六夫妇对李观的忠心,这几年又随李观照顾生病的江若宁。
他们夫妻也听十六说了,四太太江氏就是凤歌公主的转世,对江若宁他们夫妻有敬重,更多的是心疼,也感动她对李观的情深。
待江若宁抱着康儿走远,周半夏与李阅低声问道:“四嫂的病,现下如何了?”
“自怀济大师帮忙医治后,渐次康复了。这半年也不曾见她忘事,但以往的事都忘了个干净,一个多月前大病了一场,醒来后倒学会了使小性子。”李观说着时,脸上挂着笑。
李阅道:“这几年倒是辛苦哥哥了。”
“我不苦,最苦的是她……”李观笑着,没有半点辛酸的样子,“能与她结为夫妻,是我此生最大幸事。”
李阅问道:“哥还出仕做官吗?”
李观摇头,“只要我们一家人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强,就不出仕了。”
江若宁突地从他们三人的后面的月洞门里出来,“少游,我以前来过这里吗?我从前面的垂花门出去,我就想着,拐一道弯,就能绕回来,还真是绕回来了!少游,感觉好奇怪呢,我好像来过这里,你告诉我!”
李观笑道:“康儿沉吧?来,让我抱会儿。”
江若宁依旧打量着园子。
周半夏笑道:“四嫂没来过,你和四哥是在钱塘成的亲,摆了五百桌酒席呢。之后你就病了,四哥带着你四处求医,如今是第一次回来。”
“是吗?”江若宁若有所思,“为什么总觉得熟悉呢,难道是在梦里来过的?”
知情的李家人已经商量好了,闭口不提江若宁前世是凤歌的事,实在是那些记忆太痛苦了。
江若宁又问道:“少游,你刚才说不出仕?”
李观笑了一下,“有你和康儿,我很知足。”
“这怎么行呢?你是男人,也有抱负的,你一身才学,怎么可以被困后宅,你一定要出仕。七弟家的两个儿子还指望你提携一二,康儿也要做官家子弟,做一个对黎民百姓有用的人。”
李观用手指刮着李康的下颌,李康被刮得不舒服,又冲江若宁伸手,“爹抱你,你娘身子不好,不能累。”李观顿了一下,笑盈盈地道:“我陪着你和康儿不好?”
“男人当有所为,不能拘于后宅。康儿这么小,我会留在你身边,一起教养康儿长大成人。待康儿娶妻生子了,你我都老了,也没了年轻时的雄心壮志,我陪着你去云游天下,再老些,走不动了,你在家著书立传,我在家将瞧见的美景都绘下来……”
曾经年少的他们,也说过类似的话。
李观拥她入怀,“若儿,我都听你的。”
“那你得空再往吏部递文书,就说愿意出仕了……”
李观笑了笑,“哪有这等麻烦,我给兴郡王写封信,他会帮忙的。”
江若宁惊呼一声,“你还认识皇亲啊!没瞧出来,我只当你是个书呆子。”她伸手在他胳膊拧了一把,“你还有什么没告诉我的?你是不是还认识当朝权贵?”
李观生怕李阅夫妇误会,“她就是轻轻捏一下,没拧疼。”(未完待续。)
………………………………
598 康愈
周半夏想:就算拧疼了,怕是心里也高兴,宠妻如此,李观这辈子是没救了,不过,任何一个人面对凤歌公主这样的奇女子,也是会心动的。就连李阅也羡慕他们,说“四哥此生这样爱过,也不枉一生了,重要的是那女子知他、懂他,不仅是妻,更是他的知己。”
十六与翠浅在屋里陪着儿子,一别三载,当时还是周半夏主动写信,让他们把孩子送回给他照顾,离开时不足一岁,而今已有三岁多,会跑会跳,小嘴儿还甜,看得翠浅破泣为笑。
十六拥着翠浅:“那几年,我们要服侍四老爷、四太太,抽不开身,翠浅,我们再生给五斤添个弟弟妹妹吧?”
一家三口得已团聚,这是人伦之乐。
夜里,江若宁哄睡了李康,挤到李观怀里,道:“少游,这些年多亏了十六夫妇,十六的爹娘也没了,要不将十六的名字记往李家宗祠,给他脱了奴籍。你就认他做族弟,往后让他跟着你。十六是个通晓文墨的,若你当真能出仕,给十六谋个小吏差事,我们两家还住一块。我们要惜取眼前人,不能再拿他们当下人看。”
李观亲吻着江若宁的额头,柔声道:“听你的。”
*
靖武八年冬,兴郡王慕容琏收到了李观的书信,信中有说了他想出仕之意,这也是江若宁的意思。
江若宁的名讳改回“江若宁”,是李观口里的“若儿”。
隔日,慕容琏见了皇帝,说了李观的意思。
皇帝道:“他夫人的病好了?”
慕容琏蹙了蹙眉,“今儿臣弟过来时,遇见皇后嫂嫂,她也是这般问我。皇兄,怎的你们关心李观夫人比关心李观还重要?”
慕容琏原是皇帝的堂兄,但因与皇帝自小相熟,私下里,也唤一声“皇兄”这是皇弟特赏,不仅是他,便是容王慕容碌也是如此。
皇帝暗道:你哪知道她夫人的来历,许是只当人家还真是无依无靠的孤女。
皇帝道:“你看六部之中可有空缺?”
“皇兄登基前后,三次科考,各地的实缺满了,就连这候补官员有近千名。各部院一时还真没空缺,皇兄还得问吏部尚书。”
“李观早前任过吏部郎中、钱塘知府,这次就给再提提,此人有大才,性情正直,是个能臣。”
慕容琏道:“李观这三年带着他夫人四处求医,也算是游历天下,见识广泛,先让他做个翰林院侍读学士如何?这可是从四品的文职,又是御前侍候。”
看着是个闲职,但却能与皇帝亲厚。
“着吏部发文,允他二月初一前赴京上任,特别说明,着他携家眷入京。皇后想见见他夫人,在朕跟前都念叨好几回了。”
“臣弟遵旨!臣弟代李观叩谢隆恩。”
慕容琏出了养性殿,反复琢磨着皇帝的话,这太不正常了,皇帝皇后对李观夫人的关心超过对李观的兴趣,他怎么瞧着,皇帝给李观一个翰林院侍读学士的位置,也都是因为他夫人,就像是刻意要把李观留在京城。
次日,消息传到凤仪宫。
薛玉兰喜道:“这么说,李观夫人年节后就要入京了?”
小邓哈着腰,伸手扶住薛玉兰,“回娘娘话,是二月初一前入京赴任,这可是马大总管递过来的话,叫娘娘稍安,等过了年节,娘娘就能见着李夫人了。”
皇帝皇后下了禁口令,不许对外传出李观夫人的秘密,知晓真相的也就小马、小邓、蓝凝、苏巧与皇帝皇后几人。便是专养续骨草、冰玉草的翠冷也不晓真相,只是想着,许是皇后就对李观“移情别恋”有意见,要不然干嘛非念着人家的夫人,说不准心下气愤他对凤歌公主的背叛呢。
*
李观因举家要入京,特意请了女学堂的碧嬷嬷入府指点江若宁的规矩礼节。
碧嬷嬷瞧见了半晌,也没挑出毛病。
江若宁早前就跟翠浅学过了,如何坐立,如何行走,如何说话,都给她讲了一遍。
碧嬷嬷拉了翠浅到一边,“十六嫂子,你与我说句实话,李四太太早前学过?”
翠浅笑道:“碧嬷嬷,哪能呢,她就是问过小的几回,我告诉了她,又学着宫中嬷嬷的样儿,教导了两回,还不是她自儿个聪明,一学就会。”
碧嬷嬷看着在院子练习走姿的江若宁,眯了眯眼,“怎的瞧着这么眼熟呢,这气度、风韵,就像以前见过似的,到底是谁呢?”
翠浅生怕她猜出来,忙忙道:“你老可女学堂的副堂主,这些年在青溪年,教了多少名门闺秀,又指点了多少姑娘,听说上届宫里挑选宫娥,可是指名要女学堂里挑六十名呢。”
碧嬷嬷想到这事就生气,“明明是说在青溪县选六十名宫娥,可知县大人倒好,为了巴结宫中贵人,非改说成要从女学堂里挑。”
翠浅见成功岔开了碧嬷嬷的话题,又道:“宫中可有皇后娘娘庇护着,入宫的宫娥听说都进了尚宫局,这不过是换个地儿让她们学习,无论是针工局、花木房、还是司宝房,那可都是一等一学技艺的好去处,再过上十来年,她们一出宫,还不都回青溪县女学堂呢。
上回我与四太太提到这事,她还说,瞧着这劲头,下届选宫娥怕是就从京城女学堂挑贫苦姑娘入宫了,这不是选宫娥,而是挑人入宫学技。这法子倒是好的?”
碧嬷嬷原本气恼,一想到数年后青溪县女学堂、女子作坊不差管事、先生,立时就乐了,“听你一说,倒像那么回事。你也是宫里出来的,瞧这李四太太的规矩还不错。”
翠浅算瞧出来了,碧嬷嬷分明就是不愿指点,眉眼里都带着不屑,甚至还有淡淡的恨意,许是恨江若宁抢了凤歌公主的未婚夫。
人,就是这样奇怪的动物,若李观坚持不娶,碧嬷嬷提起时又轻叹一声,希望他早日娶妻生子。可李观真娶了,过了自己的日子,碧嬷嬷又替凤歌公主抱不平,连带着看江若宁的眼色都不满。
翠浅也觉着江若宁的规矩礼仪都学得不错,福了福身,“今儿多谢碧嬷嬷了!我家四爷备了厚礼!”
“我什么也没说,都是你教得好。翠浅,瞧不出来呀,你还真是凤歌公主的好丫头……”这最后一句话分明就是反话。
碧嬷嬷觉得还是不收李家的礼好,收了礼,就如同她背主一般,凤歌公主待她可不薄,这种事她可不干,即便人死了,她也不会去做。
翠浅轻叹了一声。
十六从外头进来,“碧嬷嬷怎了?”
“心里咯应着呢,根本就不想指点四太太。”
“他不知实情,你别怪她。这件事,四老爷又不愿太多知道。”
翠浅道:“我怪她作甚,各有各的道就是了。”
十六嘻嘻一笑,“刚才四老爷唤我过去了,他说除夕祭祖,要让我爹入李家宗祠,就记成李氏族人,今儿把我的卖身契给发还了,连我姐姐、姐夫也要脱了奴籍,往后就与李家族人一样,能分族里的田地耕种。
四老爷说等祭祖改了族谱,我就是他的族弟了,往后人称一声十六爷,说十六这名字能作乳名,但大名还得请族老们另给改一个。”
丈夫不是下人了,那翠浅的儿子五斤也是良民。
“四老爷怎好好想到这事了?”
十六眸光看着还在练路姿的江若宁,低声道:“四老爷说是四太太求来的。族老们早先不同意,听说四老爷要出仕,过完年节就要赴京上任翰林院做学士的任命文书,便同意了。说这辈份就照了嫡系这代的来,但我人算是族弟。”
翠浅定定地看着江若宁,心下暗潮汹涌,“古人诚不欺我,人性本善,这好人就算忘掉前缘,性子也是好的。倒是那个温令姝,做了那么多恶事,至今还活得好好的……她怎么不死?不去受苦、受罪?”
“别气,别气了!”十六小心地安慰着,低声道:“刚怀上身子呢,可不能气,小心六斤。”
翠浅挑着眉头,“你到底会不会取名儿?五斤生下来只五斤,你就说取名叫五斤,若是个女儿,再叫六斤,我可不依。”
十六陪着小心。
翠浅厉声道:“听说敏王世子而今宠信温令姝,帮着她打压世子妃呢,这还不是瞧着敏王妃没了,想依仗温家得势。”
薛玉兰听了江若宁当初的建议,她做主把温令姝配给了敏王世子慕容瑾,敏王世子妃原与敏王妃亲厚,婆媳俩得了薛玉兰的暗示,没少打压温令姝,再因温令姝在京城的名声,京城贵妇、贵女也不屑与她往来。
两年前,敏王妃仙逝。
温令姝也不知与慕容瑾说了什么,一时间敏王府后宅方向急转,温令姝还得了势掌了后宅打理权。
江若宁走了好几个来回,见翠浅与十六嘀嘀咕咕,问道:“你们在说甚?什么温家得势,哪个温家?是武将第一世家的镇东王府?”
自打温鹏远接掌东军都督一职,镇北王府就改作“镇东王府”。
翠浅道:“四太太问这作甚?那一家子就没个好人,尤其是温令姝坏透了。”
“四老爷要出仕为官,万不能恃强甚弱。”
翠浅连声应“是”,“太太今儿也走了大半晌了,不如回屋歇下吧。”
江若宁道:“你不是说碧嬷嬷是宫里出来的?怎的我瞧着她好像不喜欢我?”
“不过是不相干的人,太太不必往心里去。”
翠浅暗暗叫苦,以前江若宁呆傻傻的,今天就忘昨天事,他们每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自我介绍,介绍完自己,还得介绍她自己。(未完待续。)
………………………………
599 知恩图报
转眼到了除夕,李氏族里要祭拜祖宗,开祠堂,李观带着妻儿拜见先祖,族老们照例将江若宁、李康母子的名讳记入宗祠,“李家嫡系三房长子李观之妻江氏,于靖武六年正月初五产长子李康。”
李观将妻儿的名讳记入宗祠,又记了李十六一家三口的名讳,李十六之父李二三,原是他父亲二十二岁时生他,便取了李二三的名儿,到李二三娶妻生子时,因十六出生那日正是十六日就取了十六的名字。
李观揖手道:“族长和几位族老以为,李十六当叫个什么名儿好?”
这辈之中,对是目字辈的,嫡系三房都娶了与目有关的字为名像李望、李赏、李观、李阅等,又有嫡系李大老家的李瞩、李瞰等。
“李真、李直也得有了。李观,你是翰林院学士,李十六是收入族中的子弟,就如早前李真、李直那两家一样。”
这两家原是李氏的旁支,是从北方迁过来的,查了族谱,说是一百多年前从青溪县李家移到北方的,算认祖归宗。
李观想了片刻,“就叫李具,具者乃有用之人。”
十六心里暗道:四老爷给他银子,让他去考秀才,用的就是这个名儿,他故意在这里装作他不知叫什么名儿的好,这在蒙鬼呢。
只是,他得中秀才的事,只得他和李观知晓,早前原就是瞒着人的,连翠浅和江若宁都不知道,早前只说让李观去奉天府照看店铺生意,实则是十六去考秀才。
几人沉吟了一下,“这名儿不错。李具,带你妻儿祭拜先祖,就用文字说明李二三一家的情况,从即日起开,李具与其姐李初三便是我李氏族人。”
李十六带了翠浅、儿子五斤拜祭祖先。
“记族谱,李具之妻钟氏。”大老爷朗声问道:“李具,你儿子出生年月,大名字可取了,这辈该是广字辈,除了嫡系的子职用两字名,按着辈份,你儿子应该叫李广什么”
翠浅与李十六跪在祠堂中央,昨夜夫妻俩就想了一宿的名字,李十六揖手道:“五斤五行缺木,就广林。”
大老爷辞仕还家,担了李氏族长,此刻沉吟,有人道:“这不成,李广林已经有了,再换一个。”
“李广彬、李广森,文质彬彬的彬,森林的森。”
“李广彬也有了,那就李广森。”
一家三口取了香烛拜了祖宗,就算正式是青溪县李氏族人了。
李大老爷须发花白,捻了一下胡须,“你们现在是李氏族,照规矩是些分些田地度日,就给你家先分五亩地,每年收了粮食,向族里公中交一成八的收息,你若他日在外谋得差事,也要向族中公里交一成的收息银子。族里会给你家分一处宅子居住。”
十六揖手谢过李大老爷与各位族老。
李观道:“十六的姐姐、姐夫也是族中人,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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