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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名捕-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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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揖手谢过李大老爷与各位族老。

    李观道:“十六的姐姐、姐夫也是族中人,宅子就先由初三夫妇帮忙照看,十六还暂住李家三房后宅的院子了。翻了年,十六要随我们夫妻入京,十六已在京城谋到了差事,年节后也要赴任。”

    一时间,李大老爷惊了一下,就连族老们原本眯着的眼,都多了一些意味。

    李二老爷则是大叫起来:“少游,你是说给李具谋了差事,不知是什么差事?”

    “是京中朋友帮的忙,谋的是大理寺司狱一职,在大理寺牢房抄抄写写,做些登记的文官。”

    翠浅喜出望外,这是说十六不再是下人,也出仕为官了。

    族长与族老们却有些不大乐意,想反驳,谁不知道李观与十六的感情深厚,这几年十六夫妇追随左右,任劳任怨,而且十六打小就跟在李观身边,要不是早前是个下人,今岁秋天一抵青溪县,江若宁就让李观脱了李观的奴籍,李观参加了童试,竟考中了秀才,且在奉天府的名次还不错,是三十多名。

    李观继续道:“李具得中了秀才,人也忠厚可靠,京中的朋友早就相中他,这种顺水推舟的人,我又怎会拦中。好歹他现在也是李氏族人,入了京,虽是个小吏,也多个帮衬。”

    说是他京中朋友相中了十六,族长、族老们一个个都是人精,要信了这鬼话才怪。

    翠浅一家跪拜了祖先,拉着五斤站到江若宁身边。

    江若宁抱着李康,康儿手里则握了一只串在棒棒上的冰糖山楂吃。

    李观揖了揖手:“大伯、各位叔父,若没有事,少游告退了。若儿身子不好,她承不住的,得回家喝药。”

    他大踏步从江若宁手里接过康儿,“来,爹抱你回去。”

    江若宁跟在后头,小声嘀咕道:“我才不要喝药,我都好了,你还让我喝药。”

    李十六一家跟了出去,后头跟着李初三夫妇,这两夫妻都姓李,李二三祖上姓什么,早已没人记得,只知道他是李家的家生子。而今他家的后人从了良籍,还成了李氏族人,这让李家的家生子们都看到良籍的曙光。

    李二老爷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我家李赏、李望不比那李十六强上十倍?京里贵人就瞧上李十六了,要他出仕为官?哼!”

    李大老爷睨了一眼,就说李观说的是鬼话,但他们能说不信吗?在这一辈里,就李观的官职最高,翻年就要入京赴任,翰林院从四品的陪读学士,这可是在御前陪侍的,自来这翰林院陪读、陪读和掌院大学士,都是皇帝信任和器重的人。

    有多少丞相就是从翰林院出来的?

    便是六部尚书里头,也有不少人做过翰林院的学士。

    在翰林院当学士的,那都是有大前途。

    江若宁问李观,“你什么时候让十六去考的秀才?”

    “刚回青溪县的时候,那回我说让他去奉天府查看三房名下几家店铺的生意,实际是让他考秀才的。翠浅当年嫁十六,原就有些委屈,以她当年在宫中的地位,嫁个小吏是绰绰有余,可她为了照顾我,硬是嫁给十六为妻。

    十六与我自小一起长大,读书识字,小时候是个书僮,也是用心的,我答应过他,只要他考上秀才,就给他谋个小吏做官。”

    江若宁笑道:“少游,你真好!知恩图报。”

    “是你好。”

    翠浅拉着五斤的小手,“儿子,你爹当官了,是从八品的官,大理寺司狱。”

    五斤似懂非懂,见父母高兴,也跟着叫了几声“好”。

    李家二房,七郡主听说连十六都谋到差事了,喃喃地暗自伤神,“若是凤歌姐姐在,五老爷也出仕为官的,最少也得是个七品县令。都怪温令姝那恶妇,要不是她,我堂姐怎么英年早逝!”

    丫头轻叹了一声,这些年七郡主没少咒骂温令姝,将李五老爷不能出仕的事全推到温令姝头上。

    转眼间,就过完了上元佳节。

    正月十六一早,李十六一家、李观一家都拾掇好了。

    李观查看了一遍,因早几年江若宁身子不好,他已经习惯家里家外地操劳、过问,生怕哪里有遗漏。

    李观这次入京,要带李阅的长子李庸去京城读书,这孩子现下十岁了,因家境好,长得比寻常十二岁的小子还高,就是有些清瘦,眉眼也生得端庄清秀。

    李阅叮嘱道:“去了京城,要用心读书,听你伯父、伯母的话。”

    李庸时不时地道:“爹,我都记下了。”

    他招了招手,对比他略小两岁的李应道:“听爹娘的话,照顾好弟弟,孝敬爹娘。”

    李应叫嚷道:“爹,我也要去京城读书。”

    “你去年还说要跟爹学当郎中,怎么不当郎中,这百草图都看牢了,这就要放弃?”

    李阅早与李观商量过,长子瞧着是个读书的料,这次子不如长子聪慧,决定让次子跟他学医术,继承李家念慈庵药铺,这会子李庆见哥哥要跟伯父伯母一家去京城,也动了心。

    李观宠溺地笑着,轻抚着李应的脑袋,“好好跟你爹学本事,等你大了,来京城看望伯父伯母,要是你的本事好,我们家就在京城开一家药铺。”

    李应道:“还叫念慈庵药铺?”

    “对,还叫这名。”李观与李阅交换了眼神,“照顾好家里,我先走了,有事就写信,京城李府的地址,你是晓得的。”

    周半夏道:“哥保重!嫂子,就劳你照顾庸儿。”

    江若宁挑起车帘子,“弟妹安心,我会照顾好庸儿的。”

    车轮轧轧,一行几辆马车摇摇晃晃出了青溪县城。

    江若宁母子与李观坐了一辆马车。

    李十六一家又另坐了一辆。

    后面还有一辆,里头坐着李庸与一个长随小厮冬行,像这样的小厮多是跟自家服侍的公子一起长大,是小厮也是书僮,就如当年李十六与李观一样。

    冬行没出过门,看什么都新奇,他比李庸略大一岁大,身材却没李庸高大,这会子拉开车窗上的帘子,伸出脖子左瞧右看。

    李庸道:“还是正月天气,你能不能合上窗,外头风大呢。伯父要赶在二月初一前赴任,最是耽搁不得,若我病了,少不得要歇下来耽搁行程。”

    “六少爷,奴婢错了!”冬行规规矩矩地合上窗户。

    李庸翻了个白眼,“且安静些吧,我要看会儿书。”

    “少爷已经是神童了,怎么还看?”

    李庸懒得理会他,自寻了本书读起来。

    江若宁还好,翠浅因为胎刚坐稳,没行几日就吐得一塌糊涂,李观便道:“要不你们一家稍后慢行。”未完待续。
………………………………

600 恨意难平

    翠浅连连道:“四族兄,使不得,赶路要紧,你二月初一到任,十六也是二月初一到任,好不容易谋到的差事,可不能误了。我喝了汤药,不要紧,这不是昏车,是害喜,这要害喜,就是坐着、躺着也这样。”

    江若宁这才恍然大悟,“怀上了?怎没听你说呢。翠浅,你可真能瞒。”

    “早前没足三月,也不好张扬,这不过了三月,胎也稳当了,却又害喜了。”

    李观笑道:“李具又要添丁,是大喜。”看向江若宁的脸色带了一股子喜气。

    江若宁问:“我给你生的康儿,你不满意?”

    “满意!如何不满意,康儿又聪明又可爱,我很满意。”

    她嘟了一下嘴,一行人继续赶路。

    正月二十六抵达京城李府。

    李观给李十六一家安顿了一座院子,是座小院子,往后就算十六的同袍、朋友来访也方便,前院是可以住下人,也能置小书房,还有会客用的花厅,后院就住翠浅母子,这是完全照着副院来建的。

    李府的主院就住了李观一家三口。

    江若宁在翠浅帮扶下,把府里的针线房、大厨房等都建了起来,针线房上暂时是一个婆子带着两名绣娘;大厨房是一个管事婆子带一个厨娘、一个跑腿的小厮;花木房则有一对父子俩专门给府里种植花木……

    二月初一,李观拿着公文去翰林院应卯,每日里早出晚归,忙忙碌碌,因江若宁的到来,李府陆陆续续有了访客,但不是来见江若宁的,而是来见翠浅的。

    尚欢、翠浓见到翠浅,寒喧了一阵,知道:“翠浅,你而今也算是苦尽甘来,连你家十六都出仕为官了,你也官太太了。”

    “郑太太可莫打趣我,他能出仕还不是四族兄走了门道,帮忙说情才谋到差事的。”

    从八品的官,这在京城眼里那根本不够看,也没人打上眼,但在青溪县却是一个官职,大理寺司狱,是个文职,专管抄写、登记,便是审讯犯人也给帮忙给做记录,但这官职着实是个有油水的差事。

    翠浓好奇地问道:“李学士的夫人……听说体弱多病,为了给她治病,李学士把钱塘知府的官职都给辞了,可有这事?”

    “四族嫂是有些体弱,自打被怀济大师开了方子调养好,而今就大好了。你们可要见见?”

    尚欢心下暗道:李观声声说非师姐不娶?这才几年,还不是娶妻生子,倒把一个不知从哪儿弄来的女人捧成了宝贝一般,还因为她甚至放弃仕途前程。

    “见她作甚?不见也罢,免得见了,心头不快。”

    翠浅轻声道:“四族嫂这人挺好的,性子、脾气、说话行事都与早前的凤歌公主很像!”

    两个快速脑补:难道是李观寻了个凤歌公主的替身?

    那李观真正喜欢的还是凤歌公主。

    两人早前的不满,立时化成了同情。

    翠浅见她们的模样,一个似在思忖,一个垂眸吃茶,显然是误会她的意思,“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这……其实她除了长得不像凤歌公主,性格说话都像,当然这声音不大像。”

    尚欢问道:“这找替身,不是该寻个容貌相似的?”

    翠浅道:“四族兄喜欢她,最爱她的才华,她的画绘得好。”

    翠浓道:“是因为她的才华才动的心?”

    翠浅又不能说:李观现在的妻子就是凤歌公主,可这话太匪夷可思了,连怀济大师都告诫他们,这种事知晓的人越少越好。她只得苦笑,重复道:“四族嫂人很好,心地善良,待人也真诚大度,四族兄最是喜欢她的。”

    尚欢冷声道:“她再好,还能好过我师姐去。我就是来瞧瞧,管李学士娶什么人,我可不想再见到他,薄情寡义的东西,师姐才走几年,就娶新人生儿子了。你们这李府,我可不想再来了,得了空,你到青橙别苑来探我们。而今,我与翠浓几个从翠薇宫出来的故人住在一处,来探我们倒也便利。”

    翠浅沉吟道:“蓝凝也过二十五岁了,可是住在那边?”

    “没有,翠冷、蓝汐都出宫配人,嫁的夫君是北军都督府的从七品武官。皇后娘娘谨记凤歌公主遗愿,也给他们二人置了五十亩良田,另给了二百两银子做嫁妆。现下她们也住在青橙别苑里,就在里头的空地是新盖两处院子,大家都是熟络,住在一起也热闹,除了我家那位是捕快,其他都是武官,倒跟自家人似的,孩子也在一处玩耍。

    翠浓姐姐、蓝滴姐姐与我家的强儿大了,都进了武官巷的官学堂读书,每日有青橙别苑的马车接送,晌午在武官学堂里用午膳,黄昏又使人去接回来。”

    尚欢说着就把话题扯远了,尚欢又收养了一个女娃做养女,现在已经有五岁多了,也算是有儿有女万事足。

    蓦然回首,想到她当年纠结不能生养之事,连她自己都觉得可笑,这收养来的孩子年纪小,自与他们有感情,就算知道了身世,她们的爹娘早就没了,原就是孤儿孤女,也是会感激他们夫妇的养育之恩。

    翠浅问道:“蓝凝姐姐、苏巧现下可好?”

    尚欢继续道:“蓝凝舍不得皇后娘娘,发愿要留在宫里当管事姑姑。苏巧也没配人,不过她倒是快满二十五了,也不知她有何打算。我倒听小邓提过,现下皇后娘娘信任蓝凝倒比苏巧多些。”

    翠浅轻叹一声。

    这女人到底是要嫁人生子的,做一辈的管事姑姑,年轻时便罢了,老了可怎么办?

    丫头进了内院,“具太太,刚才具老爷递话来,说晌午不回来吃了,衙门里有事,回不来,让你别等他了。刚才四太太说,四老爷也不回来用午饭,问你要不要带森大爷去静好院用午饭。”

    尚欢听到这话,只觉得一股莫名火在乱窜,“翠浅,难怪当年都说你忠心,听听,还真是忠心呢。”

    师姐去了几年,连翠浅这个“忠心”丫头都与别人交好了。

    尚欢怕自己再听下去就要骂人,“你们忙着,我先走了。”说走就走,没有停留的意思。

    翠浓道:“翠浅,郑太太的脾气就这样,你莫怪她。这几年,我们这些翠薇宫旧人又有谁不想念公主的。”

    翠浅一听这话,倒像是她忘了公主一般,“你们想念公主,害死公主受尽磨难、苦头的大恶人还在京城快活呢,怎的不给她添堵、添乱?”她顿了一下,眼眶越发,“我是为了公主,才自请嫁给李具为妻,也是为了公主,才与李家嫡系三房的四老爷一家住一块。她现在变成这样,我哪里放心得下……”

    翠浓只当翠浅说的是李观,“莫不是公主托你照看李学士了?”

    “公主早前的心愿,我一个字都没忘。”翠浅摆了摆手,眼睛有些发红,“你家里也有几个孩子,最是离不得人,我就不留你用晌午。”她扯了帕子,抹了眼泪。

    翠浓道:“难为你了。你保重,改日我再来瞧你,我们就住在青橙苑,便是苏巧嫁出宫,许也要住到那里的,我先走了。”

    翠浅带着儿子五斤(大名广森)在静好院用了午饭。

    江若宁今儿上午,一直在折腾她左手腕上那只镯子,实在是突然被康儿拽住,她就想摘下来给他玩,这才发现怎么也摘不下来,就跟长在手腕上一样。

    这会子,她躺在暖榻上,“这到底是什么镯子?”带着这疑惑便睡熟了,却莫名地进了储物手镯里头,临窗的桌上摆着两盆花草,上头有一封信,竟是她自己给自己写的信,上面绘了许多手诀,而进入镯子的口诀就是四个字“什么镯子”,这是失忆前的她,为了能够再进来,选了最有可能开启的法子。

    货架上,有许多上好的草药:百余根上等老山参,又有好些制好的百年何首乌、几斤难得一见的上等血燕等;一侧的大陶盆里,养着一块肉乎乎的东西,据桌案上的手记所说,这是“肉灵芝”。

    江若宁还知道,桌上的两盆花很珍贵,一盆叫作冰玉草,一盆是续骨草,每盆里都种了两株,手记上还详细地写了使用方法等。

    一侧的衣橱里,有几身漂亮的衣裙,据手记所说,这是薛玉兰在她前世还是凤歌公主时给她做的,只是后来因与她现在的身材尺寸不合,就放在衣橱里了,但里面的秋鞋、冬靴却是与她现在的脚大小一致。

    衣橱里,更有几套价值不菲的首饰,其中有一套首饰便唤作“烈焰之星”,乃是雍和皇后温氏所赐。

    江若宁取了陶壶,给两盆花浇了水,上面的手记还说,那里的储水瓶里装的是灵液,得用外间的水,以三比一的方式配出灵泉后再浇灌花草。否则,冰玉草就得用雨水、雪水浇灌,而续骨草得用温泉之水浇灌,浇灌时温泉之水不能凉,必须是温热时灌下。她从储物手镯里取了两瓶香膏子来,据手记所说,这香膏子都是调了冰玉草的。

    待她出了储物手镯,心里想道:原来,我以前失忆过。

    江若宁抹了冰玉草调的香膏子,歪在暖榻上睡沉了。(未完待续。)
………………………………

601 相见不相识

    李观回府时,已是未时三刻,见妻子睡得正香,在榻前看了一阵,问丫头道:“太太和康儿用过午饭了?”

    “吃过午饭了。”

    “三公子要找广森少爷玩,被奶娘领去安和院。”

    丫头垂眸时忍不住笑了起来。

    李观道:“你笑甚?”

    “太太今儿也不知怎了,突然觉得手上的镯子不好,想要取下来,折腾了半晌也取不下来。”

    李观突地忆起,自他在钱塘遇见她,那镯子就一直在手腕上套着,他没想过取下来,也从未在意过,不过瞧得习惯了就只当是江若宁喜欢那镯子。

    江若宁睡得迷糊,懒懒地道:“少游,你回来了?什么时辰了?”

    “快酉时了。”

    江若宁冲服侍丫头摆了摆手,“少游,我今儿发现了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江若宁想说储物手镯的事,突地想到手记上面说了,这个秘密就是最亲近的李观也不能说,因为她不能惹出麻烦,在这个世界是没有储物手镯的,这对世人来说,就像是一件仙家宝贝,如果传出去,她不仅保不住,还有可能惹来一场大麻烦。

    江若宁脱口而出道:“翠浅的朋友真多,今儿来了两个官太太,是来找她叙旧的。少游,你说她到底是什么人?看上去认识的人不少,这些日子,差不多每天都有人来寻她。还有,那****瞧见一个叫翠冷的,她在后花园遇见我,看人的眼神怪怪的,就像一把刀子。”

    李观心里一沉,这全都是为他。心中微痛,“不过是些不打紧的人和事,你不必往心里去。”

    “少游,我没得罪过人吧。”

    “没有,你心地很好。”

    “可她的眼神为什么像刀子,瞧着像是看仇人。”

    “你说的那位翠冷,是翠浅的干姐妹,她瞧谁都是跟人欠了一千两银子似的,不信你回头问翠浅。”

    “翠浅挺好的,怎么与那种人做干姐妹。”

    “翠冷不是坏人,只是她看人就那样,眼神改不过来。”

    李观说着违心话,江若宁恢复健康,不再是早前灵魂受损时呆呆傻傻的模样,她现在也会分辩是非黑白。

    黄昏时候,李观去了安和院,把翠冷瞧江若宁的怪眼神之事说了。

    “十六、翠浅,翠冷做得这般明显,以后别让她见四太太,她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罪,我不希望她再受到伤害。”

    李观一副“很受伤”状,江若宁变成这样,全都是因为他,她被鳄鱼吃得尸骨无存,虽然归来,又险些魂飞魄散,这让他恨不得代之。

    翠浅道:“四族兄也别生气,那是她们不知道四族嫂是……是……”

    十六道:“翠冷那样瞧人就不对,下次她们离开,你派丫头送出去,最好别让她们闯到四族嫂。”

    李观道:“别让她们上门了,回头我挑两家铺子送给你们夫妻,手头银钱多了,翠浅想招待她们可以去外头的茶楼、酒楼。反正现下京城的贵妇太太们都时新在外待客,也不算过分。只是别再让她们瞧见若儿,看她受委屈,我心里难受。”

    十六轻叹一声“你呀”虽没责备,却已是责备。

    翠浅哪知翠冷会那样子。

    十六呼声“四族兄”追了出来,“翠浅的事……”

    “我没怪她,你们夫妻跟我们多少年了,这是有情分,就和一家人一样。若儿受委屈,她心里也不会好受。我明儿挑好铺子,令人把店契送来,你们接手就能赚钱,有了余钱,无论是翠浅还是你,在外请客应酬手头也方便些。”

    “谢四族兄!”

    李观点了点头。

    十六知道李观在京城的铺子有十几家,家家都是赚钱的。

    李观回了静好院,夜里吃过饭,道:“十二这日,皇后娘娘所出的三公主满百日,宫里要办百日宴,请了诰命夫人去凑热闹。”

    江若宁问道:“我也去?”

    “你现在是从四品的学士夫人,也算是诰命淑人,自是要去的。还有几日,明儿一早,李记绣坊的绣娘要过来给你与翠浅量尺寸,你选个喜欢的式样。”

    江若宁又问:“翠浅也去?”

    “是,这是凤仪宫里的蓝凝特意吩咐过的。”

    “这是蓝凝的意思,还是皇后的意思?”

    江若宁则想:翠浅是什么来头,在京城的熟人不少,入京没几日,就有不少访客。

    次日一早,绣娘上门了,之后又有京城著名的首饰铺子也上门了。

    翠浅选了式样、花色,给她和江若宁各做了两身锦袍,又配了头面首饰,她现在是小吏官太太,蓝凝让她去,怕是要问江若宁的事,她是陪江若宁入宫的。

    晌午刚过,江若宁正拿着笔与李康玩,李康拿着笔,在纸上这里一点那里一画,身上套了江若宁用李观旧裳改作的罩衣,也不怕弄脏,倒是那一张小脸也被沾上了墨汁,惹得江若宁哈哈大笑,只觉有趣。

    想她也是堂堂现代高科技的技术鉴定人才,而今就成了一个内宅贵妇,朋友只一个――翠浅,除了和翠浅说话,就只能在家陪儿子。

    服侍丫头白芷道:“太太,安和院那边有客人来了。”

    白芷、白芹两人是江若宁院里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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