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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名捕-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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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观在钱塘做知府时,更没有沾染半点银钱,便是他生辰收了别人的两幅画,也是花了银子买来的。但要说李观的家业有多大,也不会有太大,不过是比寻常官员家底子厚些,家里人口少,自然就过得更好。
皇帝道:“玉兰,朕是收江氏为义妹,还是给李观封为候爵?”
薛玉兰怔了片刻。
皇帝继续道:“当初凤歌要嫁给李观为妻,凤歌就说要辞去所有公主享有的一切,以百姓女儿的方式出阁,就连嫁妆也让容王府办,她甚至有不带走翠薇宫之物的意思。
父皇就曾私下说过,要赏李观一个爵位,在我大燕朝历代上,嫡出公主的驸马赏爵也是有先例,就如姑祖母安阳,她的夫婿是池聪,后来封了一等候爵,若非池伦父子卷入红楼案,影响太坏,也不会被剥夺候爵。”
薛玉兰垂首不语,富国候、宁国候赏的都是两代世袭爵位,但富国候马家因出了一个端仪皇后,因有一个嫡亲外甥做皇帝,而今也是京城的贵族,脱了早前商贾身份,在福州一带更是第一名门世族。
宁国候薛家,也是因家里出了一个当皇后的女儿。
对于这两家的事,满朝文武也是羡慕不已,说让皇帝看上这两家的女儿,一女得宠,全家荣耀。
皇帝沉吟道:“凤歌为黎民百姓做过许多事。青溪县、京城、益州、扬州的女学堂、女子作坊,可都是用她交给朝廷的银子建的,便是你家乡的女学堂、女子作坊,甚至于莲太妃、贤太妃、德太妃家乡建女学堂、女子作坊的银子也是她给的……这样的女子,无论她是不是公主,我皇家都得厚待。”
薛玉兰继续给他按摩着脚底,取了铜壶加了热水,“皇上想赐李观什么爵位?”
“朕先赏个二等候爵,世袭罔替三代,一时找不到好藉口,朕想送他一个立功的机会,但又不能把烫手的山芋交给他。
温令姝、慕容瑾心怀不轨之事,朕已经交给兴郡王着办,此事可大可由阿琏出面正好,更具有说服力。”
慕容琏想做敏王府世子,想再得一个爵位,敏王又宠信这个儿子,敏王妃一死,敏王对温令姝打理后宅就颇有异义,直说敏王府快变成温家的了,可见心头是上满的。但敏王爱上了与正兴帝去云游天下。
与其说敏王不满意温令姝,倒不如说敏王记着凤歌公主被温令姝害死的仇,也记着他二哥容王是因凤歌公主遇难郁郁而终。就算容王活着时,与敏王有些小矛盾,但人家到底是手足兄弟,他二哥因你温令姝而死,你却跑到我家管东管西,老子从自家账房上拿银子,还要给你打招呼,你丫的当自己是谁?
对温令姝这个儿媳,敏王很不喜。
在容王过世后,也叫嚷着一阵,要皇帝严惩害死凤歌公主的凶手。这个心结落下了,很难化解。
偏慕容琪这五年宠温令姝得紧,就差将她捧在手心上了。
慕容琏想夺敏王府世子位置,皇帝瞧出来了,只要他不会做得太过,皇帝乐得顺水推舟,敏王的儿子众多,与皇帝交好,又能帮衬上皇帝还真只得慕容琏一个。
至于敏王长子慕容瑁,那可是典型的墙头草,被太上皇当年赶到南方去做知县,也没听说有多出色,若真是出色的,早就调回京了。还是后顾妃入宫,找了薛玉兰叫苦,薛玉兰帮慕容瑁求了情,皇帝方给了慕容瑁一个左春坊赞善的差使。
慕容瑁回京,原想与慕容琏、慕容瑾一斗,才发现敏王府整个局势已变,就他那些小心思,别说慕容琏,就连容瑾也处处防备着,两个弟弟一个把持着敏王府后宅,一个是敏王心头最宠爱的儿子,他自己根本很难作为。
薛玉兰道:“皇上想给李观什么差事?”未完待续。
………………………………
611 问计
。
这一次是宋清尘爱得更深,温如山则是因凤歌公主已死,有些心灰意懒,可不久后,宋清尘怀上身孕,这一举给温如山生了个儿子。有了儿子,温如山就给了宋清尘一个侍妾名分,原想让她与柳姨娘一样,但宋清尘还真如换了一个人,事事尽心尽力,这温如山见她是真心悔改,时间一长便多了几分心思。
原就是动过心的,这旧情复燃就成了应当之事。
温令娟淡淡地道:“就我们温家这些事,哪件事能瞒得过皇家。大伯以为送大堂兄进十二肖就是示好、忠心?太上皇吃这套,当今皇上却不一定认同,从他登基清除十二肖的异己开始,你就不能拿他与太上皇相比。
太上皇与大伯一起长大,有表兄弟情分,可当今皇上虽在贞圣皇后跟前长大,真正教养他的人是雍和帝,否则当年雍和帝不会误以为他遇难就一度病得落下糊涂症。
雍和帝因专宠贞圣皇后,对我们温家多有偏护,有多少爱护,便有多少气恼,当气恼磨光了他对我温家的恩赐,你以为他还会护着我们?如果我没猜错,怕是雍和帝临终前就叮嘱过当今皇上,不必再因贞圣皇后对我温家另眼相待。
凤歌公主的死、大堂兄对宋氏的屡屡侵犯,大伯自己想想,如果是你最宠爱的女儿被人害死,你会如何?会不替她讨回公道?再有,如果是二堂兄不在了,他的女人被人屡屡侵犯,你又当如何?”
慕容琳忙道:“令娟,怎能这么说话呢?”
“话糙理不糙,如果你们连这两件事都想不懂,也不配为臣。我还是劝大伯、二堂兄早些请辞东军都督一职,免得给温家带来灭顶之灾。
温家护短,我知道,也懂,可你们护短到是非不分,对错不明,这也太过分。别忘了,温令姝辜负的是皇家,大堂兄欺的也是皇家。皇家今日不罚,不代表他日不罚,就算当今皇上现在忍着,你们敢保证下一任皇上还能忍受?
再举个简单的例子,若是薛皇后的儿子为储君,待他登位,会放过害死他姑母的凶手、仇人?又或是当今大皇子慕容津为储君,他能放过?你们别忘了,大皇子现下能活着,可是凤歌公主几千里追凶,将他从虎口里救下来的。恐怕他对凤歌公主的感情早就越过了亲娘?
大公主、大皇子而今已经知事了,连带着荣丽公主、大捷候提到挑选陪读,为何他们说什么也不要温家公子、姑娘?他们仇恨、敌视,更是防备会有第二个温令姝。
这皇子陪读意味着什么,大伯和二堂兄都明白。大伯能与太上皇感情好,那也是你小时候陪读陪出来的情分。
你现在看看太学院的皇子、公主身边,有温家人吗?别说他们身边没有,就是亲王府的世子、公子、郡主人家也一样拒绝用温家人做陪读。
这,就是分别!
大伯以为护短是好事,却没想过,这个仇与皇家结大了。
在仇恨中长大的皇子、公主,谁会忘了他们姑母的惨死,谁不认为是我们温家‘挟功求报’是在逼皇家退让,逼皇家不许给凤歌公主讨公道。
这个结越晚解,温家的灾难就会更大!那时候,不是一家一门之祸,怕是整个温氏之祸?”
温鹏远听得有些后怕。
温令宽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少在这里危言耸听。”
温令娟冷笑两声,“我就知道你们不信,这几年祖母年纪大了,束不住温家子弟。温家人多势众,前些日子,祖母提出分支之事,说她想念祖父年轻时征战的辽北,要去那里瞧瞧。”
温老夫人在红楼案时,果决地提出让温修远接受朝廷的处罚,谁不赞她行事端正,公私分明。
温如山与宋清尘的事,温老夫人不知实情,后来知道了也斥责过,但温家大房的人不仅不照温老夫人的意思办,还一同包庇、纵容。
再有凤歌公主的事,温家大房竟用军功相挟,要皇帝宽恕温令姝的罪,还请求皇帝将温思远父子官复原职。
这桩桩、件件,在温老夫人听说后,她就沉默了。知道木已成舟,说什么也晚了,只提出“分支”而且还说要带分支的族人离开西山县去老候爷温青生前征战的太平城玉堂镇安家。
玉堂,是温青的字,因他曾解救了三姓镇的百姓,百姓们决定将镇子名字改成玉堂镇,建将军庙也示纪念。
温令娟道:“大伯听说此事了?祖母的意思,带一支人去辽北定居,在那里已置下五千亩良田。太平府玉堂镇离府城不足五里路,听说风景不错,就是冬天冷了些。只是现下只不到二成的族人愿随祖母、父亲迁往那里。祖母此次北迁,是准备把祖父的坟墓也迁那儿去的,祖父临终有言,愿一半尸骨埋身北疆,一半留在祖宅,祖父葬在西山县多年,也该挪挪地方。”
温令宽望向温鹏远,“父亲,令娟所言可是当真?”
温鹏远道:“我是族长,我并没有同意。”
“你不同意,可祖母主意已定,定是要带着我们五房北迁太平府定居,二成族人也会相随而去。”温令娟顿了片刻,“四房的小堂兄接到书信,前些日子带着妻儿回西山县,这次祖母想将他也带去辽北。”
温鹏远道:“你不要胡言乱语,这件事,我没有答应,老夫人就不能把族人带走。”
温令娟摇了摇头,“大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温令姝是真凤命格,你们还真敢想,就因为这种不切实际的话,就敢与皇家作对去救人,你们是想助慕容瑾造反呢,还是想帮温令姝做皇后?”
这就是她征战沙场的大伯,到老了,居然干出此等糊涂之事,将全族、全家人的性命置之不顾。
温令娟厉声道:“无论你们是前者还是后者,胆敢对朝廷不利、皇家不敬,我们夫妇都必大义灭亲,不能任你们为所欲为。”
温鹏远险些没被温令娟给气昏,扭头回一边的慕容琳:“德王爷,这也是你的意思?”
“不错,若你们对江山社稷不利,慕容琳必大义灭亲!然,慕容琳曾受温大舅教导数载,今日在此奉劝你们一句,行事莫过。
慕容琳说句实话,对于温家如此袒护温令姝,我很失望。凤歌,可是我的亲妹妹,她善良正直,却落得如此地步,我身为兄长、身为大燕亲王、北军都督,于私于公都该替她讨回公道。
可因要还温大舅的教导之恩,这几年我一直未提,今日既然话说到这份上,我没在昔日温家被百姓、朝臣弹劾时落井下石,就算是报答温大舅的几年教导之恩了。如果温大舅没有旁的事,就请回吧!”(未完待续。)
………………………………
612 训斥
温鹏远指着温令娟,又指着慕容琳,“好!你们真好!”倏尔转身,出了德王府大门。
温令宽唤声“父亲”紧追了过去,上了车辇,温令宽道:“父亲,德王妃的话还是有道理的。祖母提出分支的事,你怎没说?”
“说什么?你祖母糊涂了,你也糊涂了不成?”
“父亲,你有没有觉得祖母此举像在避祸。”
温鹏远沉默不语。
避祸……
是说温老夫人觉察出不妥与异样。
当温老夫人知道他们在京城的事时,一切都已经发生了。
她曾令温向远写信到京城,要劝温家大房、三房莫与皇家作对,可温鹏远想着:收复北方几省之地,我们父子也立下赫赫战功,我们不要封赏,只求用军功庇护温思远父子与温令姝又怎了?
他所要求的,是皇家和皇帝能给得起的,也不过是小事一桩,怎么就开罪皇家?他可是免于皇帝赏无可赏,更是替皇家分忧。
温令宽道:“父亲,你可曾想过,以凤歌公主在朝堂、民间的善举声名,两相权衡,皇上是想要一个凤歌公主这种对社稷朝堂造福的女子,还是想要一个像父亲这样能征善战的武将?你们二人,谁更是皇上和朝堂更需要的?更不可替代的?”
皇帝说过,他自己就能征善战,而朝堂更有一批新将领崭露头角,秦家有秦通、秦晓耻父子;冷家有冷无忌父子;就连拓跋丑也是征北战场上出来的名将,其智勇谋略也不比温令宽差;还有秦文,虽是侍卫出身,可此人熟读诗书,更通兵法战略,也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
他温家,并不是不可替代的。
这是皇帝说的,也是事实。
就如当年温修远以为自己了不得,可他被贬为七品武官发配舟山口后,精心研究水战兵法,结果当今皇上根本就没用上打仗就收伏了水兵。
外头,传来慕容琳的声音:“温大舅!”
温鹏远气恼道:“你不是要与我断绝关系,还来寻我作甚?”
人老了,脾性也大了。
慕容琳道:“我与温大舅在马车里聊聊,前方有个巷子,那里可停车。”
马车驶入了巷子,慕容琳上了马车。
温令宽挑亮马车内的马灯。
慕容琳道:“我代令娟向温大舅、温二堂兄赔不是,令娟虽与凤歌相交不多,却神交已久,是唯一被她引为知己者,她曾感叹:凤歌乃天下奇女子。可见对她是很喜爱的,当她听说凤歌被温令姝害死,她沉默了良久,说温令姝罪当处斩。”
温鹏远大喝一声“那是她堂妹,她怎能说出此等无情之话。”
慕容琳又道:“温大舅,我今日来,不是劝你什么,也不想劝你。我只是与你分析利弊,温大舅可知,当年若不是及时发现红楼案,再拖过两年,又是如何状况?”
“缓两年,慕容梁、慕容刚父子必反,龙军必须成势,便是朝廷也未必能抵抗得住。”
温鹏远还不算糊涂。
慕容琳勾唇笑道:“温大舅说得是,正需缓两年,就非今日之局,那你可知道,慕容梁是如何布军的?”
“西凉二十万人马,北疆深山有十万人马,还有三十万人马的精兵良将。南可攻,退可守,真真是步好奇。”
“不久如此,南方海岛还有数万水军。”
温令宽惊愕不小,“南方海岛还有?”
“南方海岛有数万水军,便是数年前为祸南海一带的海匪。”慕容琳倒吸了一口寒气,“武林之中还有数千江湖能人异士,龙夫人、卧龙山庄。”
温鹏远听得有些迷糊。
温令宽则是兴致满满。
慕容琳继续道:“知道慕容梁父子的谋逆阴谋是如何被一一粉碎化解的吗?”
父子俩都是一脸茫然。
温令宽道:“曾有传言,说朝廷能顺遂收服三十万雄兵,是因为红楼案被牵出来的?”
“在这一连串的大事,有一个关键人物――凤歌公主,是她发现了红楼案的异常,也是她真正破获的红楼案,红楼案牵出了慕容刚父子私训雄兵。
拓跋丑大破太平城、活捉慕容刚,若不是凤歌成功护送大公主、大皇子姐弟四人回行宫,那孩子就会成为军事战局上最大的阻力。
慕容刚被捉关入天牢,是凤歌几入天牢,说服慕容刚交出南海龙隐军,当今皇上没费一兵一卒就将数万水军收为己用,也消了南海一带的海匪之患。
江湖卧龙山庄,其实最早也是凤歌公主发现的,因为她朝廷再次消除了江湖隐患。
温大舅以为,凭凤歌公主帮朝廷收回几十万雄兵,凭她替天下免去一场灾祸,而事成之后,她却云淡风轻地把所有功军让给旁人,这样的奇女子,雍帝爷、太上皇、皇上又有谁不喜欢、敬重。
偏偏就是这样一个对朝廷、对社稷立下奇功的女子,却被人阴谋陷害惨死,皇家能不心痛?
你温家战功赫赫,可朝廷与皇家给予你们相应的权势、富贵与尊重,可是凤歌公主呢?皇家所有知晓实情的人,又不在为她报不平。你们还认为‘挟功求报’,求的还是这么不可理喻、不通情理之事,当真是理所当然?如果可以选择,在镇东王与凤歌之间,凭凤歌为大燕所做的一切,皇上会选谁?”
慕容琳揖了揖手,“今日之言绝非夸大其辞,而是我道出真正的事实。皇家信任、器重温家,才给你们立功扬名的机会,若是皇家不想给你们机会,你们就只能碌碌无为。而凤歌却是把到手的机会与立功扬名转赠予她人,从不奢求任何名利,只做世人认为女子该做的事。”
镇东王、凤歌,如果皇帝可以选择,他会选谁?
显然后者,者是皇帝最为敬重与心疼之人。
就是这样一个皇家最优秀的公主,却落到了那样惨死的下场。
而温家,却要保住那做了凶手的女儿。
正兴帝放人,不是正兴帝想宽恕温令姝,根本是温家苦苦哀求,说是哀求,那与要胁又有什么差别。
温令宽问道:“父亲,接下来怎么办?”
温鹏远沉吟,“我温家是绝不能叛逆的,这可是千古骂名。”
“而今之计,唯有舍掉令姝。”
温令姝是如何也保不住了。
这个蠢货,她不是自视聪明,怎会在受刑之时说出她是天命皇后的话,这要传出去整个温家都要获罪。
温鹏远道:“可还有你大哥与宋氏之事……”
宋清尘最早嫁的人可是当今皇帝,若皇帝追着这事不撒手,温家照样难以脱罪。就如温令娟所说,众皇子公主陪读数人,没一个是温家子弟,这是皇家对温家不满,再有这些皇子公主,无论下一任皇帝是谁,他们都会牢记他们姑母凤歌公主被温家人陷害至死,而皇家却不能讨回公道报仇的事。
这对他们来说,不仅是讨公道之事,更是皇家的脸面,皇后愤怒之时说的“挟功求报”就是对他们温家最大的惩罚,这传出去文官笔诛,让温家在朝为官的子弟再难为官。
温令宽望着外头,“让大哥带着宋氏去皇上面前请罪。再这样下去,温家必有灾祸,就如令娟所言,将心比心,若是我温家最优秀的女儿被人害死,我们会甘心,会放过那个凶手?”
温鹏远不能谋逆,也不可助慕容瑾起兵胡闹,他背负不起这个骂名,况且雍和、正兴两代帝王待他们温家不薄。
“明日一早,为父呈递奏疏,请求朝廷允你继承爵位与东军都督一职。我老了,越发糊涂,看问题还不如妇道人家瞧得明白。”
这个妇道人家,温鹏远指的不是母亲温老夫人,而是指温令娟,温令娟而今是真的成熟、长大了,虽看似大大咧咧,面对大事时却格外的清醒。
温令娟自小行事、说话都像男子,而温家对儿女的教养从来都是一视同仁,温令娟从小接受的也是和家中兄弟们一样的教育,一样习武练功,一样读书识字,甚至于一样可以在外行走。
温鹏远道:“我会与皇上说明,前往西山县祖宅处理分支之事。为恐意外,我会同意你祖母分支,也尽量多让一些族人去太平府定居。”
凤歌公主比他预想的要优秀,更重要的是,她不贪功,只做女儿家的事:女学堂、女子作坊,挣了那么多银钱,全都无偿献给了朝廷。
建文臣巷、武官巷,直到现在就连那些孩子都知道,最早提出建官学堂的人是凤歌公主,孩子是未来的希望,他们记住了这一个奇女子,就意味着凤歌公主在民间的呼声很高。
而他们温家,却将这样一个优秀的公主给迫害了。
“父亲……”温令宽有些不忍。
温鹏远摆手,“你不必在说了,明日一早你且去东军都督府,挑选二千兵马前往山东剿匪,我与山东一带的卫军所取得联系,让当地卫军所助我剿匪,他们不出所在地,也不算调兵。”
“明日儿子就去都督府,我把出云带上,如今他也有十三岁,也该学些带兵打仗的本事。”(未完待续。)
………………………………
613 夺爵
如果不是温家招惹皇家不满,以温出云的才智就该是宫中大皇子的陪读,可而今大皇子的陪读三人,武是忠武候秦家子弟、南军都督拓跋丑之子拓跋鹰,文有宁国候、薛敬亭长孙薛行建大公主身边的陪读小姐二人,武是拓跋丑之女拓跋蜻蜓,文是崔丞相的嫡幼孙女。再看二皇子、二公主陪读,二公主身边有一个北疆过来的故人,而二皇子身边的三名陪读则个个都是由皇帝选派的,全是当朝重臣家的子弟。
三皇子即要入学了,可三皇子的陪读是由皇后亲自挑选的,以皇后对温家的不满,绝不会挑选温家子弟。
皇子公主们的陪读人选,也是未来朝堂大致格局方向。
温家无人,就意味在未来温家很难手握权势。
弄不好,宋家的今日便是温家的明天。
温家与皇家的矛盾已如此明显,可这几年,温鹏远还浑然不知,以为自己牺牲军功保证温家三房的平安乃是最合适的举动,皇后一句“挟功求报”就像一盆冰水,立时令酒醉的人清醒过来、也回过神来。
温鹏远道:“好好教导出云,千万不能让他重蹈如山的旧路,误在儿女私情上,如山这辈子算是彻底毁了。”
宋清尘这妖孽,十几年前与温如山纠缠不清,而今还是这样。
以前是利用,而今不过是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
温如山也注定成为一枚废子。他娶平妻纳妾,将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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