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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名捕-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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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恶狠狠地盯着宋清尘,“来人,扶宋孺人回宫。”
太子不说多话,领着两名太子良娣往太子宫去,待到了拐角处,猛然一个回身,两记狠重的耳光就扇了过去:“贱妇,你到底惹了什么事?惹得皇祖母如此动怒?说!你到底有什么瞒了本王?”
紫衣良娣冷笑一声,“宋妹妹,你到底犯了什么事?太后的为人、性子,我们可都清楚,不会无缘无故地作你。”
太后对儿媳、孙媳都极是大度宽容的,多少年了,可从未见太后这么大的火,年纪大了,让太后生气,这就是不孝。而因宋清尘连累整个太子宫,更是宋清尘不仁失德。
宋清尘思来想去,实在猜不出,想到太后说的“无情无义”,又想到镇北王府的女眷今儿也被赶出宫宴,难不成是与镇北王府的事有关,是她与温令宜之间的夫妻之实有关……
想到这儿,她身子一颤。
太子厉声道:“你不说,没关系,本王自有法子查出来。这几日,你最好安安分分地待在太子宫,再敢给本王招惹事端,本王第一个饶不得你!”
他恶狠狠地说得咬牙切齿。
这几年,虽然没了二皇子,刘贵妃所出四皇子、淑妃所出五皇子、德妃的七皇子还有几位嫔位妃子所出两位皇子也6续长大,尤其四皇子颇得皇帝喜爱,因着这,刘氏一族更是蹦跳得高。
瞧瞧今儿太后回宫,刘贵妃摆出一副六宫之主的样子,上窜下跳,一个宫宴就请了这么多的诰命贵妇入宫,这分明就是在拉拢关系。
太子早前还想借宋清尘替自己在太后那儿讨好,没想宋清尘却第一个招惹了太后不快。在这当口,谁给他惹麻烦,谁就是他的仇人。
刘贵妃令宫人奉上了茶水、糕点、蜜饯、果子,众诰命夫人、小姐们便在后花园里三五成群地说话闲聊。与刘贵妃交好的两位嫔、贵人,此刻更是热情地招呼着赴宴的女眷。其间亦有淑妃、德妃往来穿梭。
刘贵妃一回怡春宫,见到四皇子正静立大殿,当即斥退左右,“皇儿,打听到消息么?到底出了什么事?”
四皇子抱拳答道:“回母妃,儿臣派了侍卫,又让二表兄帮忙,这才打听到一点消息,表兄着人回话,说是昨儿容王世子去了畅园,一路喊着救命,可到底出了什么事……”他茫然摇头,“母妃是知道的,行宫的人,全都是太上皇、太后的人。早前父皇想派人过去保护,被他们知道了,太上皇还了一场火。那边的人,便是父皇也得给三分薄面……”
行宫上下,全都是太上皇潜邸时的老人,最是忠心,一个个也混成了人精,想从他们嘴里套东西,这东西套不出弄不好就打草惊蛇,反而惹来一场麻烦。
刘贵妃笑了一下。
皇帝重情,曾打着主意非端仪皇后一人,想效仿太上皇与太后“一生一世一双人”,可天不遂愿,十几年前的冬天,端仪皇后因一场大病驾鹤西去。皇帝伤心,可六宫不能一日无主,便有大臣连连上书,请求广纳后宫,太上皇、太后闻讯回宫,与皇帝长谈了一宿。
谁也不知道那一晚,他们三人说了些什么。
但次日,皇帝下旨着令五品以上京官、京城世家送未婚闺秀入宫遴选。当日入宫的人极多,却最终只留下了六人,刘贵妃因出身名门又才貌双全,在侍寝次日就被封为贵嫔,后生下四皇子,又晋封为贵妃,代理六宫事务。
四皇子面露疑色,“容世子找太后,瞧今天这情形,怕是容王妃、镇北王府都脱不了干系。真是奇了,太后不是很喜欢宋清尘么?今儿一回宫便说了那样的话。”
刘贵妃道:“一个皇恩寺的节妇不好好吃斋念佛,竟与太子有了尾,早前太后是看在她肚子里的孩子份上才帮着说情。正因为太后疼她,她做出此等打脸之事,太后就越生气。若是太后当场训骂打罚一场,她还有翻身的机会,可瞧今儿那样一句话,宋清尘这辈子也别想翻身。被太后定罪,说她‘无情无义、不贞不节’这一辈子,她也休想摘掉这样的骂名。”
太后可不是寻常女子,太上皇执政之时,那可是惧内。而今皇帝登基,敬重太后比敬重太上皇更甚。而太子殿下更是太后身边长大的,太后说了那等话,谁会反驳。
刘贵妃顿了一下,招手示意四皇子坐得近些,“皇儿,你听好了,这些日子你要多往荣寿宫去,朝臣说夸你千句、万句,抵不上太后在皇上面前说你两句好话。皇上这一生,世人以为,他最看重的是端仪皇后,其实不然,他最看重的便是太后这个亲娘。你可得好好表现,太子这几年做的混账事不少,你父皇又正值壮年,你……可是有大好机会的。”
四皇子自然明白这话的意思,“儿臣都听母妃的。”
刘贵妃轻拍着他的手,“好了,这宫里,除了太子,就数你年长,要给弟弟、妹妹带个好头,你且去吧。”
“儿臣告退!”
到底出了什么事?慕容琅竟把太后都给请回宫。(未完待续。)
。。。
………………………………
156 卧底
御书房,皇帝带着容王关着门说话。
对太后回宫发作的事,皇帝自然也听宫人回禀。
容王耷拉着脑袋:“皇兄,娘这回怕是气狠了,以往多少还顾忌些面子,竟直接让容王妃滚……”
皇帝双手负后,来回踱步,“这么大的事,你怎不与朕说一声。容王妃怎能干出此等糊涂事,就算那孩子克母,避开的法子多了去。”
容王自不作声,他虽不知情,但他也很心痛,他从来不曾知道还有一个孩子的存在。那年的端午节,他不在京城而是在畅园行宫。原是算着孩子该在六月初出生,不曾想竟生生提前了近一月的时间,待他回到王府时,慕容琅已经出生了。
一听说是个儿子,他欢喜不已,扎入产房就从嬷嬷手里接过了慕容琅。
抱着时,看着儿子那小小的脸蛋,他蹙着眉头道:“婉君,怀着时,你的肚子不小啊,怎的这孩子如此瘦小。”
旁边的嬷嬷答道:“王爷,这是早产儿,比不得足月生产。”
那时,他信了。
至今回想起来,早就露出了端倪,而他却未深想,若他当时留了心,也许那孩子就不会流落民间。
他昨日得了消息,今晨一早就派下人去大理寺,想请她带回来一瞧,谁曾想,大理寺的回道“江姑娘外出办差,归期未定,几位还是请回吧。”
皇帝歪头问道:“外出办差?不是个姑娘么,她能办什么差?”
容王粲然苦笑,“皇兄,这孩子倒有些本事,师从怀济大师。摸死人头骨而知其生前容貌。前不久的刘丁氏大案,正是她帮忙破获的……”
容王便细细地讲了一遍,颇有些“有女如此,不胜荣蔫”。
皇帝听罢,“倒没想到,是个有本事的,不输男儿。”
羊总管挥着拂尘。低声道:“禀皇上。容世子又到寿荣宫哭闹上了,太后请皇上和容王爷过去议事。”
容王对这个儿子颇是无语,原是自家的一点事。怎么非要到太后面前闹,太后年纪大了,要是跟太上皇一样受不住打击……
“这个孽子,他就不能让太后安心小憩。”
慕容琅此刻正拉着太后撒娇哭闹。除了青淑人,旁边便是几个行宫回来的老宫人。
“祖母。你快救救我妹妹!她不知道被大理寺弄哪儿去了,我问了许久,他们只推说不知。祖母,呜呜……求你了。你快救救我妹妹,她一个女儿家,哪里能做这么危险的事。要是妹妹有个三长两短,子宁也不要活了。我不活了,我现在就不活了……”
堂堂容世子,居然寻死觅活的。
太后面无表情,看着面前像是耍宝的慕容琅,虽说有些过火,可这孩子倒是真情流露,不像是假的,是真的疼爱那个孪生妹妹。
太后回宫,慕容琅此刻入了大理寺,带着随从近了飘花园,然,飘花园的东屋、西屋上锁,门上贴了张“外出办差,未归”的字条。
“江姑娘办什么差?”
随从摇头,他们与容世子一道进来的好不好。
慕容琅寻了谢少卿,谢少卿只说“不知”,还对他解释道:“这种小事,原是由淳于先生负责的,所有捕快差事皆由淳于先生安排。”慕容琅又问淳于先生,这个狐狸一个劲儿地推说“这是大理寺的秘密,也是我们这里的规矩,捕快外出办差,为防安全,暂不方便相告。”
该死的不方便相告?
那是他妹妹。
敢把他妹妹派出去办苦差,他非拆了大理寺不可。
皇帝、容王一进来,就听到慕容琅哭闹的声音,“来人,给小王拿绳子,小王要上吊,祖母不管我妹妹死活,小王陪妹妹一起死。”
容王大喝一声:“慕容琅,休得胡闹!”
太后含着浅笑,“皇家的女子没寻短见的,倒是这男子倒学了去。哀家还真是开眼了,这么多孙儿里,就你这个活宝不成体统。罢了,罢了,皇上和容王也来了,有什么事,你找他们,哀家今晨没睡好,且去小睡一会儿,休要再让人来吵哀家。”
容王一把拉住慕容琅,厉声道:“不孝子,你祖母周车劳顿,你就不能让她好好歇歇,非得来闹。”
慕容琅不看容王,容王妃把江若宁送走,指不定他父王就是帮凶,对着皇帝一拜,砰砰磕头,“子宁求皇伯父救救若儿妹妹,求皇伯父救救她!”
皇帝抱拳恭送太后,太后却是上了正殿上的小榻,和衣而躺,青淑人立马支了个靠枕,太后微眯着眼睛,没有离开,只是闭目养神。
“子宁,你妹妹怎了?”
慕容琅道了声“谢皇伯父隆恩”直接从地上起来,“皇伯父,大理寺的人真不是东西,派若儿妹妹办外差去了,还说什么短则一两月长则半月,那岂不是说我往后半年都见不到若儿妹妹了?皇伯父下一道旨,让大理寺把她召回来。”
皇帝面上含着笑,对身边的宫人道:“来人,召大理寺卿入宫觐见。”
*
当慕容琅请回在行宫静养的太后,整个京城因太后的回宫,立时间变得诡异非常,各家亦在各自猜测太后的归来,而江若宁此刻已然成了刘家的小厮,这不要紧,居然变成定国公府刘家当家公子刘森的书房小厮一枚。
江若宁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更痛苦的是她是女子啊,为了弄成平胸,硬在身上裹了好几层的裹胸。冬天倒无所谓,问题现在是盛夏,才一天,她身上就生痱子,果然是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小人。热汗直冒,前胸后背不透气,生出的痱子被汗水一泡,又闷又痛又难受。
无人的时候,她拿着鸡毛掸子扫拂着书架上的尘土。
她要穿成男人模样,还要在脸上戴上一层人皮面具,这活还真不是人干的。偏她人已经来了,还不能返悔。
阿欢还好,依旧是丫头,还是刘府大/奶奶身边的二等小丫头,此刻瞧着刘大/奶奶睡下,寻了个空闲时间溜到刘家书房来寻江若宁。
一看江若宁那模样,根本就和之前是两个人,身材高挑,若不注意,还真以为她就是一个小厮,额上有两枚疱痘。
阿欢穿着一套假三件的粉褂夏裙,粉色的褂子,白色的袖子,粉色的裙子,这三样是一件,脚下穿着一条深蓝色的丝麻薄裤,笑微微立在门口打量着江若宁。
四下里无人,这个时辰,主子们要么在午睡,要么在饮凉茶祛暑。
“师姐,你瞧上去真的像个男人。”
“花蝴蝶一定是故意的,把我扮成这样,还让我扮男人,这才一天,我身上就长痱子,这会子你来了,我去屋里把身上的裹布松一松,再抹点痱子粉,要不是我们预备充足,这可受大罪了。”
阿欢站在书房门口。
江若宁进了书房的耳间,那是她的房间,只一个木板小榻,她脱了衣裳,“要不你帮我抹痱子粉,难受死了,这几日天热,不知道生了多少痱子。”
江若宁褪了外袍,将身上的裹胸解下,取了痱子粉,让阿欢往她的后背抹了一遍,被布缠住的地方早已经生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红色小痱子,惨不忍睹。
江若宁道:“怕是脸上出长了不少,可我又不会易容术,还不能摘下来。花蝴蝶还真是公私私仇!”
“他还真是奇怪,让我扮小丫头,为什么非让你扮小厮?”
“这才是他的高明之处。”
反正身份安排好了,一个是刘森书房小厮小强,一个是刘府大/奶奶院里的二等丫头小枝,一想到小强这名,江若宁就觉得恶心,总让她想到蟑螂,好吧,她就是一只蟑螂,怎么作都不会死。
阿欢低声道:“这几天我打听了一下,刘家大公子刘鑫自小身体不好,四年前病死了。刘大奶奶镇日的吃斋念佛,两耳不闻窗外事,我现在还不好照计划行事,只得先乖乖跑腿。不过,我与其他的丫头打听了一下。刘二公子确实与刘三/奶奶、刘四/奶奶有些首尾。”
江若宁刚抹完痱子粉,让阿欢帮她缠好裹胸,就听到外头传来一阵说话声,三两下整好衣裳。
刘森身后跟着两名华衣少年,又有两个侍从。
阿欢手里抱了两本书,福身道:“奴婢给二爷请安,奴婢看大奶奶研究佛法,想找小强寻几本佛经回去。”
言下之意:这不是大奶奶要看的,是她想讨好主子。
像这样一心巴结主子的奴婢倒不在少数。
刘森的目光扫过阿欢,眼里掠过一抹异样:大奶奶身边的丫头他很清楚,不,应该是他了解刘府的年轻奶奶,尤其关注她们身边的漂亮丫头。
江若宁快速沏了茶水,摆在桌案上,脑海里都是淳于斐给的资料:小强,刘府二管家的侄儿,因为人机警又老实,还略识些字,被安排在刘府书房做打扫和看守小厮。你与小强的体形最像,个头也像,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模仿他。小强沉默寡言,问一句答一句,且答话最是简洁,能用一个字回答的,绝不用两个字答。
阿欢欠身:“小强,过几日我就把经书还回来。”她中规中矩地退出书房。
江若宁却注意到刘森的视线久久未从阿欢身上移开。
莫不是被他瞧出异样?
不,不对。
江若宁这具身躯承继了原身的敏感,刘森的目光不是生疑,而是像狼看到了肥美的羔羊,那是占有的光芒。(未完待续。)
………………………………
157 种马
紫袍少年道:“二爷,太子宫的宋良媛被太后一句话降为孺人。”
良媛是正五品,孺人可是正九品,这之间差别也太大了一些,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中间差了七八级,以宋清尘的骄傲怕是很难承受。
江若宁歪着头:太后怎么就罚宋清尘了?
身为二皇子的守节妻,竟与太子有了首尾、还怀了子嗣,给宋清尘一个孺人便是瞧得起她,偏太子还把宋清尘捧得这么高。
刘森问道:“宫里还发生了什么?”
“太后罚了容王妃、宋家的当家奶奶,下令赶镇北王府的女眷出宫,贵妃娘娘看不透其间的缘故,还请刘二爷查探实情。”
刘森面露难色,“刘家的暗卫已经派出去,只能查到容世子去畅园行宫,多的一点都查不到。你是知道的,早前皇上想插手畅园行宫的事,也被太上皇给训了。虽然现在太上皇龙体欠安,可太后在,这老祖宗可是个装糊涂实精明的人……”
那少年勾唇一笑,“以二爷的本事,一定能查到,太子这几年行事荒唐,把二皇子妃的肚子搞大。太后护短,两句话给揭过去。贵妃娘娘说,太后最是稀罕海外异邦人的宝石,让二爷与国公爷帮忙给弄些来,东西不要多,但一定要最好。
二爷是知道的,我们家四皇子现在大了,人又聪明,颇得皇上喜爱,这孝敬太后没个好礼物是不成的。”
宝石?这又是什么东西?
江若宁想到这太后是穿越的,心情顿时有些雀跃,难不成是钻石,但这里的人不懂。便取了个新名唤作宝石。
刘森喊了声“小强”。
江若宁答了声“在”。
刘森道:“你去大奶奶那边问问,就说把这几年收集的宝石都给送来。”
“是。”江若宁退出书房,装哑巴,少说话,她也会的。
在来这里之前,淳于先生就给她与阿欢进行了一场恶补,主要是说他们彼此扮演之人的身份。寻常接触到的人和定国公府的整体布局。
小强到了大房。站在门外,垂首用生硬地声音道:“禀大奶奶,二爷让您把宝石送过去。”
照理。定国公府的当家奶奶该是刘森的妻子、惨死的刘丁氏,可大/奶奶这儿却有专门替贵妃收集的宝石。
一名俏生生的丫头出来,“小强,大奶奶请你进来说话。”
“是。”她走进花厅。闻嗅到一股香火气息,听阿欢说过。大奶奶信佛,在偏厅设了个佛堂,早晚都要做功课。
大奶奶膝下有两个儿子,大的已有五六岁的。小的有三四岁,据说这小的是大爷刘鑫的遗腹子。两个孩子在府中私塾读书、习武。定国公得空时,还会亲自给予教导。
刘大奶奶穿着一袭素白的袍子。面容白净如雪,描了淡淡的黛眉。双唇鲜艳欲滴,真真是个冷美人,一双秋眸剪水,手里拿着一串佛珠不停地捻动着,“二爷那边来人了?”
说话时,没有半分表情,可明明那眼睛却蓄满了情绪。
江若宁快速移开视线,生怕被对方瞧出端倪。
眼里有情绪波动,面上无,就算是吃斋念佛的,也不可能做到这点,如果真的心如止水,那眼里应该如镜湖般平静才对。
这刘大奶奶要么是城府极深,要么就是个演戏高手。
江若宁答声“是。”
“什么人?”
“宫里的客人。”
刘大奶奶打量着江若宁,她垂着头,尽量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她不由得冷哼一声,“他们还说了什么?”
江若宁故作不懂,“二爷让小的传话,旁的没说。”
刘大奶奶对身边的婆子道:“去把我屋里的紫锦盒拿来,你回去吧。”
江若宁作揖退出花厅,大踏步离了大房。
刘大奶奶守节,吃斋念佛,怎的还描了眉、抹了唇红,身上亦有醉人的玫瑰馨香,如果她没猜错,这是玉人坊玫瑰香型凝露、雪花膏、香露,这一套虽只得三样,却价值一百二十两银子,这还是逢年过节百货行做活动时的价格。
江若宁近了书房,冷声道:“二爷,大奶奶稍后就到!”
那锦袍少年望着江若宁,勾唇笑道:“这小子,小时候不是这样的闷葫芦,怎的越发闷得紧。”
江若宁微微凝眉:据淳于斐给她所讲,小强自小就不爱说话,但心里有数,最是个忠厚、实在的,更重要的是贵在忠心。听说他十岁那年救过刘三公子刘磊,也因此得已进入定国公府服侍。
“这是开玩笑?”江若宁冷冰冰地反问。
锦袍少年凝了一下,随后大笑起来。
刘森道:“刘胜,小强是老实人,你莫打趣他。”
锦袍少年伸手轻拍着江若宁,只一下,他便退离开去,“喂,小强,你现在是不是雏儿?要不是改日我请客,带你去好玩儿的地方?”
江若宁故作羞涩,将头埋得更紧。
“哈哈……二爷,这样的闷葫芦无事的时候逗逗还怪有趣,他居然知道害羞,哈哈,太有趣了。”
一声“二爷”,心腹小厮禀道:“大奶奶到。”
大奶奶迈入书房,怀里抱着个锦盒,纤指上点着漂亮的丹蔻,翘起醉人的兰花指,那根根如葱白的手指似在诱人欲尝,“这是府里近几年收集的宝石,胜爷且挑挑看。”
明明是个美丽、精致的女人,偏生语调冷如寒冰。
刘胜启开盒子,将里面一枚枚的宝石取了出来,对着阳光挑了色泽最亮、又最大的,一番番挑选后,大半盒二三十枚的宝石便只剩下了六枚,有白色的,红色的,甚至还有蓝色的,可见刘家一早就在收集,只为了助贵妃母子获宠。大的有麻雀大小,小的只得小指大小。
什么宝石,哇靠,不就是宝石,害得江若宁还稀奇了半天,以为是什么自己没见过的宝贝,在现代也唤作“钻石”。
刘胜道:“贵妃娘娘的意思是要送太后一套漂亮的头面,还是少了啊,那些无论是色泽还是光耀度都不够好。绝不能让其他皇子抢了先,这几日二爷还得想想法子替四皇子弄些上等好宝石。这几颗,我与刘成就先带回去了,二爷,在下告辞!”
大奶奶对同来的大丫头道:“你……且去外头候着。”
“是。”
刘森一把抓住大奶奶的手,江若宁快速将书房门合上。
刘森将大奶奶揽入怀里,肆意地亲吻、揉挫着,只片刻,大奶奶就一改早前的冰冷,换成了娇媚,双颊微红。
奸/情!
江若宁依旧垂着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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