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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名捕-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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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欢一声惊呼:“师姐,你看到孩子,就能知道那女人的容貌?”

    师姐摸死人头骨,便能复原生前容貌的技能,在整个捕快行里就让所有人惊叹了,现在她竟说看孩子,能知那女人的容貌。

    “只是猜,若是孩子容貌似祖辈,就易产生偏差。”

    她的容貌长得像父亲,也可以说是随了祖父。

    江若宁轻叹一声,“太后和父皇同意我继续做捕快,不过必须得等宫宴结束之后。”她烦恼后,天天数着指头等宫宴,不是为了热闹,而是为了离宫。

    宫门外,传来一个大嗓门:“妹妹,若儿妹妹,我来看你了,知你在宫里闷,快来瞧瞧,哥哥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了?”(未完待续。)

    。。。
………………………………

173 验证

    慕容琅领着一群下人鱼贯而入,有的抬着琉璃鱼缸,里面是七八尾漂亮的锦鲤;有的捧着名贵的花木,六学士的月季;四季香的丈高花木;最时新的贵女新裳、最耀眼的饰……眼花缭乱,林林总总,就连下人亦高达四十余人。?。?‘

    阿欢的眼珠子看着纷纷从外头进来的下人,这些下人穿着统一的服饰:小厮一律是精干藏青色短衫,戴着一样的帽子;侍女清一色的粉褂成脚踝长裙,挽着相同的双圆髻。

    翠薇宫正殿原是很大,虽不及四妃、更不及荣安宫大殿,可五十坪是绰绰有余了,被慕容琅一放,立时整个大殿摆得满满当当。

    “嘿嘿……”慕容琅笑着,“这可是我用了几年时间收罗来的,怎么样?漂亮吧?那琉璃鱼缸,是我十六岁过寿诞时,大舅母送我的礼物;那六学士的月季,是我十五岁时就开始养的……”

    江若宁一一扫过,“你搬这么多东西,我明早还如何习武?”

    慕容琅环顾四周,带着挑剔地道:“翠薇宫是太小了些,要不我与淑妃娘娘说说,让她另与妹妹寻座更大的宫殿。”

    江若宁道:“再大的宫殿,你若多搬几回来,只怕也没地儿放。”她带着不屑地扫过满殿的东西,件件都是好的,“哥,你的眼光还真不怎样?”

    谁不知道容王世子是挑剔的出名,吃的、用的、穿的全都是极好的,便是皇子们也比不过,谁让他是容王府唯一的嫡子,自小就被父母宠上了天。

    “嗯,琉璃鱼缸,可以留下!”她一转头,“那……那个什么花,都给我搬出去,啊……啊切,我最闻不得那些香味。赶紧的,都搬出去,草可以留下,花全都搬出去。连片叶儿都不能留。啊……啊切!”

    阿欢笑嘻嘻地道:“容世子,我师姐最讨厌这些花儿了。”她压低嗓门,低声道:“师姐闻到那种香味浓的,轻则打喷嚏,重则满身起疹子、呼吸不畅。你再不赶紧搬走,明天她就没脸见人了。”

    阿欢记得在大理寺飘花园时,她曾经说过一回,怎的慕容琅又弄这些花来。。??‘

    昨日,谢婉君斥退左右,屋中只余下他与慕容琅,她意味深长地道“子宁,那孽障不是我生的,我也生不如此等克母克兄的孽障。”

    慕容琅迷糊了。“为何她长得像父王,又与我同日出生?”

    谢婉君又道:“你信母妃。我没哄你。”

    一定是母妃还在怨恨江若宁,到了现在也不肯认她。

    可是慕容琅还是想再试试,他外祖文谢阁老也是如此,自来就闻不得香味浓郁的花儿。江若宁在这点上,许是随了外祖。

    虽然阿欢提过,可慕容琅还是有些不信,心下定要亲见一番,如果江若宁真闻不得花香,谢婉君声声说江若宁不是她所生,那就是谎话。如果江若宁能闻花香。那么,也许江若宁的身世另有隐情。

    小时候,慕容琅一时顽皮,将一盆花放到了外祖的书房。结果外祖浑身起红疹,还严重得昏厥过去。他的两个表哥为了帮他,直说是他们放进去的,被舅舅给狠揍了一顿。事后,他虽然认错,可舅父哪里敢打他。只训自己的儿子,说他们胡闹不懂事。

    这会子,慕容琅连连叫人把花搬出去。

    “啊切!啊……啊切!”

    小高子着人把翠薇宫的门窗都打开,花已经不在了,江若宁还捂着鼻子在那儿打喷嚏。

    慕容琅黑着脸,该死的,这都是左仔、右仔两个出的鬼主意,说什么女孩子都爱花,这其间也有他的试探。母妃还骗他,说江若宁不是她生的,江若宁闻不得花香,就如他外祖一般,母妃一定是对江若宁厌恨到了极点。

    江若宁捂着口鼻,“不能再待了,我得去偏殿,那个……把琉璃鱼缸留在这儿,其他的都搬到偏殿去。啊切!啊切……”

    要死了!

    江若宁先前还神采奕奕,上百个喷嚏一打,眼红鼻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染了风寒,又或是大哭了一场。?‘

    阿欢恶狠狠地道:“容世子,你下次做什么之前,能不能先问问?还说你疼师姐,我以前告诉过你,师姐闻不得花香,你怎还把这些花弄来?”

    被嫌弃了!

    还是被阿欢给嫌弃了。

    慕容琅这会子直瞪着左仔、右仔两人,但他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是故意的。两个贴身小厮说什么“女儿家就喜欢漂亮的花草,大郡主自小就爱花,世子要讨凤歌公主高兴,就送花。”

    为了以示自己对妹妹的好,慕容琅把自己养了好几年的六学士都拿出来的,就为了见证一下。

    江若宁只觉头疼得紧,不是因为慕容琅头疼,是因为过敏性鼻炎犯了而头疼,她坐在偏殿的凉榻上,无精打采。

    阿欢对翠浓道:“取碗温清水来,里面放些盐,公主要用帕子捂捂口鼻和额头。”一回头,哪里还有慕容琅的影子,早就跑无影了。

    翠薇宫外头,慕容琅追着左仔、右仔又踹又骂:“混账东西!都是你们出的主意,凤歌被那些花惹病了。”

    他踹一脚,两人就跳一下,左躲右闪一番。

    慕容琅打不着,心下着急。

    两个又故意让他踹两下,然后又开始躲闪,过一会儿又故意让他打两下,主仆三人追追赶赶间,很快就追上了从宫里退出来的捧花队伍。

    一边的小厮笑道:“世子,你不如问问谢阁老,问他的鼻子是如何治好的?”

    慕容琅一沉:对啊!他去找外祖,外祖一定有秘方的。他小时候闯的那次祸,可是让外祖打喷嚏打得快昏厥,后来也康愈了。

    他现在最担心的是怕江若宁浑身起疹子,过两日还要参加宫宴呢,那时候她要生了疹子,自己就真成了祸害。

    *

    文华阁。

    谢阁老坐在靠阳的窗户下,半躺在摇椅上,微眯着双眼,这翰林院文华阁、文渊阁二阁,就是个文臣做学问、养老的最佳去处。两阁阁老都是从一品的大员,素日又不用上朝议政,每日想来便来,不来待在家里也无事。

    “外祖!外祖!”慕容琅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一把扯住谢阁老的衣袖,“我又闯祸了,快把药给我。”

    谢阁老被他莫名的一句话弄糊涂了,慕容琅闯祸,与他要药作甚?

    慕容琅跳着脚,“外祖,药啊!就是你闻了花香就打喷嚏的药,哎呀,凤歌妹妹也和你一样,这会子正拼命打喷嚏呢,还有几日就是宫宴,她要是生了红疹,这可如何是好?”

    谢阁老一怔,“你又作甚了?”

    “外祖快把药给我!”

    谢阁老看着慕容琅,自己有这毛病,凤歌公主也是如此,他听说这孩子,长得像容王,颇得太上皇、太后喜欢,而今被太后留在宫里,说要亲自教养。听说也是她治好了太上皇的糊涂病,宫里人对凤歌公主交口称赞,只说她是个有福的。

    谢阁老道:“世人都知我有闻不得花香的毛病,好几年没犯,素日怎会带药在身上,家里倒有两瓶药丸子,你去谢府,找你舅母取来。”

    慕容琅骑马前往谢府,待他取了药来,整个翠薇宫已经闹得人仰马翻了。

    江若宁蔫蔫地躺在凉榻上,一脸病容,鼻子红肿,双眼泛着红血丝。

    太后正坐在榻前,“身边服侍的人是做什么的?凤歌闻不得花香,还由着慕容琅胡闹,把那些花搬到翠薇宫来,瞧瞧,这才一日没见,人就病成这样了。”

    碧嬷嬷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儿,“这满宫的人就没一个用心的,我就离开半个时辰就出了这等大乱子。来人,把人拖出去,翠浓、翠浅、小高子各赏三十大棍,其他人各领十棍!”

    江若宁声音暗哑:“皇祖母、碧嬷嬷,不怪他们,他们原不知我闻不得花香。还好我今日避得快,又用帕子捂了鼻子,歇两日就好。”

    太后道:“既然凤歌求情,宫棍就免了。”

    一殿的宫人齐刷刷跪在周围,大气都不敢出。

    青淑人也是一个老嬷嬷,从年轻时候开始就一直服侍着太后,这会子厉声道:“不仅他们得罚,碧嬷嬷也要罚,我瞧就罚碧嬷嬷三个月的例银,余下众人大宫娥、大太监各罚两月,其余人等就罚一月。”

    碧嬷嬷领众人谢恩。

    慕容琅拿着药丸,大喊着:“若儿妹妹!”几步就要冲进偏殿,一看到太后冷脸坐在榻前,立时规规矩矩地站好。

    “子宁,你虽是兄长,可也不能如此冒失地闯入妹妹的寝宫。更不能随意将宫外之物弄到宫里来……”

    “皇祖母……”

    太后厉声道:“今日的事就罢了,下不为例。”

    这古代可没有各种抗过敏药物,弄不好,是会闹出人命的。

    慕容琅走到凉榻前,摊开手,掌心有一只小巧的玉瓶,“这是我从外祖那儿取来的药丸子,专治妹妹打喷嚏的,你吃两粒。”

    青淑人道:“谢阁老也有闻不到花香的毛病。凤歌公主,你就吃上两粒。”

    这是慕容琅从谢家拿来的,定不会有问题。

    江若宁正要接过玉瓶,阿欢却抢先一步拿来去,启开鼻塞,放在鼻尖嗅了又嗅:“师姐的鼻子最好使,被这么一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嗅觉。”(未完待续。)

    。。。
………………………………

174 幼女案

    慕容琅带着歉意地道:“第一次见到妹妹,是在百货行的胭脂水粉柜台前,那时候瞧妹妹在一瓶一瓶的挑脂粉……”

    阿欢取出两粒药丸,递了温水,道:“师姐早有准备,鼻孔里抹了薄荷油。?要看书・1?k?a书nshu・cc可你今日来得突然,她哪来得及抹油,要不是师姐用帕子捂了鼻子,又来了偏殿,还不知道会怎样呢?”末了,冲慕容琅瞪了一眼。

    江若宁吃了药丸,“皇祖母,我没事,太医也瞧过了,药也吃了,睡一觉就好了。”她依在太后怀里,声音低沉,“你们都下去,我与皇祖母说说话儿。”

    青淑人示意众人退去。

    江若宁低声道:“太后大姐,这些年,一直是河家的姥姥、舅舅一家照顾我,我想求皇祖母赏赐姥姥舅舅!另外,我与阿欢情同姐妹,我想留阿欢在宫里住一些日子,太后大姐能不能给阿欢一个封号,乡君、县主什么的都行。”

    太后用手轻凿她的额头,宠溺地道:“县主、乡君,你当是这么容易封赏的?河江氏,你父皇封为七品孺人,又赏你舅舅良田千亩,圣旨昨日便离京。”

    “谢太后大姐!”

    太后刚才瞧见阿欢了,阿欢是很维护江若宁,只是她看到阿欢,总觉得似曾相识,“青莺,哀家以前见过阿欢么?怎的好生眼熟?”可她又忆不起在哪里见过。

    青莺想了片刻,“阿欢长得与宋家的丫头相似?”

    “宋家?”

    “眉眼里,与宋家的大奶奶有几分相似。”

    “难怪觉得眼熟……”

    三顺儿抱着拂尘,立在一边接过话道:“回太后,老奴记得,数年前,大/奶奶的幼女在上元灯节上走失。”

    江若宁眼皮一跳,难不成阿欢真是宋家的孩子?

    阿欢曾不只一次地说过,回到京城,总觉得有种熟悉感。??一看书1?ka?n?shu・cc可她又想不起来,一想就头疼欲裂。

    青莺点头道:“说得正是,属下记得,那年京城世家名门丢了好几个小姑娘。最可怜的便是顾家五太太,原是年轻守寡,只得一个遗腹女,偏她的宝贝女儿走丢了,寻了三年也没找到。五太太便遁入空门替顾九小姐祈福去了。”

    江若宁突地忆起阿欢的遭遇,看了看左右,三顺儿明了,遣退了附近的宫人。

    “太后大姐,这事有些古怪,如果我没猜错,怕这是一件有预谋的拐女案。”她吐了口气,“我是捕快,三年前,奉天府也6续丢过数名大户人家的姑娘。一旦丢失,便再也寻不回来;四年前,应天府那边也出现同样的情况;五年前,生在扬州;六年前则生在姑苏、钱塘一带;七年前则是巴蜀益州一带;八年前是洛城;九年前是京城……”

    江若宁便将自己初遇阿欢时的事细细地说了,又说了阿欢那时不过十岁,却患了脏病,自己为了给她治病,就想到青霉,用提炼的青霉给阿欢治病。

    太后闻罢,厉骂道:“混账!禽兽不如。那就是些几岁大的小姑娘,他们……他们也下得去手。”

    更重要的是,那些姑娘还是世家名门娇养的。

    江若宁道:“盛世太平,也滋长了邪恶。百姓们丰衣足食,自是安分守己,可是这些世家名门,外里光鲜,内里肮脏。酒足生淫/意,富贵安宁也让这些豪门大户生出各种各样的花样、玩法。道德伦丧。

    而《大燕律法》更有诸多漏洞,里面多有约束百姓的行为,却对这些世家名门少有约束。一人为官,全家减赋,为各地官员为了如数上交赋税,自从百姓们身上摊派,也令富者越富,贫者越贫……

    太后大姐可知,我在定国公府扮细作时都看到、听到了哪些脏事?一个定国公府如此,谁又敢保证,其他的世家名门没有这些脏事。壹看书w?ww?・1?・cc

    这几年,若宁虽是青溪县的女捕快,也曾刻意了解了当年名门幼女走失案。其他地方我不知道,但三年前奉天府一月之内,便有十二个大户人家的姑娘走失,而这十二人里,除了四个是庶出,另八位皆是嫡出,其间更有三位是嫡长女,年纪最大的是十一岁,最小的只得五岁。上元灯节丢失两人,三人是随家人在年节逛庙会走失,而另外七人皆是在自家家里突然失踪。在家中失踪幼女的七家,家家都是光鲜门第,但实则家里并不和睦……”

    太后若有所思,“对律法哀家并不精通,但你是精通的。若儿,哀家支持你,也会说服太上皇、皇帝站在你这边。你写的皇家制药坊计划书,太上皇看得很用心。”

    碧嬷嬷站在廊前禀道:“禀太后、公主,皇上和容王来探望公主。”

    皇帝、容王兄弟俩进入偏殿,与太后见了礼,江若宁正要行礼,皇帝道:“若儿且躺着。”

    容王道:“子宁真是胡闹!”

    太后道:“也怪不得他,他不知道若宁闻不得花香。”

    别说慕容琅不知道,就是太后等人也是今日才知道江若宁闻不得花香,太后一来,就下令将翠薇宫里的鲜花都撤走了,只留了兰草、藤萝之类的绿色植物,然,江若宁却悄悄告诉太后,“其实我并不是闻不得花香,只是闻不得百合、夜来香等这类浓香型鲜花,像月季、蔷薇、玫瑰、牡丹这样的花并无碍。”

    而太后只记得谢阁老便是所有带香类的鲜花都闻不得,香味越浓,闻过之后的症状就越甚。

    皇帝道:“我与容王从荣安宫过来,父皇那儿有一本若儿编写的《皇家制药坊计划书》,写得不错,朕过来是想与若儿探讨一些问题。”

    太后起身道:“凤歌还病着,你们不要谈太久,哀家得回荣安宫。”

    这是太后突然提出,说皇家也要建一座制药坊,还说京城建皇家制药第一坊,大燕各地可以建第二坊、第三坊,造出常见药丸造福百姓,什么专治冷热伤风的药丸,又有治胃病的药丸等等,让江若宁帮忙拿出计划,而这计划里,青霉素、还素膏也在其间,毕竟青霉素的杀菌消炎作用,太后是知道的。

    皇帝想让太后回避,说的是制药坊的事,可江若宁却觉得不是此事,毕竟这件事最初提出来的人是太后,太后是有权知晓其间所有的过程。当今大燕的繁荣昌盛,也太上皇、太后的治理分不开。

    而今皇帝也是强硬、铁腕的帝王,说一不二,却又能广纳谏言。

    待太后走远,皇帝拿出一本计划书,粗粗地翻看了一遍,“若儿与太后是同籍。”

    “同籍?”这个词出来,就等同在问“你也是穿越的?”

    因早前有一个穿越者,到了江若宁这里,看皇帝、容王的样子似乎并不好奇,反而是欢喜,这就意味着,若宁会的,而太后不懂,这又是一个造福天下的机会。

    江若宁反是奇怪地道:“父皇和二皇叔不会拿我当妖怪吧?”

    她由太后做主,将她过继给了皇帝、端仪皇后做女儿,便不能唤容王为父亲,而是要改称“二皇叔”。

    皇帝落坐太师椅,“这是天佑大燕的祥瑞之兆。”

    江若宁勾唇一笑,“难得父皇如此英明。”她拢了拢身上的薄衾,“我能提供的是制药技术和工艺,而具体运营,太后有一整套的经验。”

    容王双眸一跳,他和皇帝在成年后,便知道太后的灵魂来自异世,那个世界处处都让他们充满了新奇,“那若儿在那个世界是……做什么的?”

    江若宁答道:“刑警。”

    “刑警?”皇帝蹙眉,这是什么职业?

    江若宁道:“有些像捕快,抓坏人、维护律法公正。”

    就是个捕快啊!

    他们又不免有些失望,好歹太后在那世界还是农业大学毕业的才女。

    江若宁知他们误会,扬了扬头,亦不想解释。她读的是国防大学,要不是实习时因为出了偏差,被认定她患有轻微的心脏病,不会失去做国际刑警的资格,成为省公安厅刑警技术科的警员。

    皇帝好奇地问:“若儿精通什么?”

    江若宁道:“精通律法、犯罪心理学、摸死人头骨晓生前容貌,让死尸讲话……”

    容王惊道:“你能让死尸说话?”

    皇帝道:“不是真的说话,而是根据尸体身上的痕迹判断他的死因,从而寻找线索,查找真凶。”

    江若宁微微点头。

    皇帝道:“李记绣坊的服饰、鞋袜,你配制的还素膏、青霉素,这些不在你所会之列。”

    江若宁比划着小指头儿,“术业有专攻,服饰鞋袜只是一时兴起。”

    “制还素膏也是一时兴起?”

    江若宁肯定地点头,“当时只想给人治病,并未想多的。”

    如果不是她遇到阿欢,不是她一心想给阿欢治病,阿欢小小年纪,就吃尽了苦头,即便她很苦,可她总相信人间还有美好,总会有那么一个好人能伸手帮她,能结束她那恶梦般的生活。也许是初遇时,阿欢眸子里那一丝期盼,那一份对生的渴望,让江若宁不能放弃她。一个年幼的孩子,即便遭遇了那么多的苦难,却坚强地活下来,这一点就让人敬重。

    一时兴起,就能弄出让他们多令人称赞的东西。

    她想救人,所以配制出还素膏,制出青霉素。(未完待续。)

    。。。
………………………………

175 疑云

    偏殿里,唯有皇帝、容王与江若宁。?要看?书1ka?nshu・cc

    皇帝从广袖里掏出一张纸,“这是你绘的?”

    江若宁接过纸,展开时,上面是一个人的头像,“这是我给御蛇画的,约摸两个月前,她拿了一个头颅骨给我,请我帮忙复原那头骨主人的生前模样,我记得很清楚,就是这画像上的人。”

    皇帝道:“大理寺来报,靖王墓被盗,颅骨丢失。”

    也就是说,这头像乃是丢失颅骨复原后的容貌。

    靖王乃是二皇子慕容琪的封号,在被皇帝赐婚之后,皇帝封其为“靖王”。如果靖王墓的尸体是假的,那么真正的二皇子极有可能还在人世。

    容王听到此处,不由激动地道:“大哥,琪儿……琪儿尚在人世,那具被弄得面目全非的尸体是副将马啸而非琪儿。”

    琪儿……

    江若宁记得,端仪皇后所出的嫡次子、二皇子慕容琪,相传慕容琪无论是性情、为人、还是文才武功,皆在太子慕容璋之上。曾有一度,皇帝对太子失望至极,是因何失望,没人知晓内情。

    五年前,二皇子慕容琪为副帅所领五万碧血军在北疆野狼岭被启丹围困,待征北大元帅秦承嗣赶抵救援时,已然晚了一步。五万碧血军将士折损了八成,只余下万余被打散的将士,多的千余人一列,少的百余人、几十人不等。

    秦承嗣是在万千战死将士里,从服饰衣着上寻到了一具残躯,慕容琪是嫡出皇子,也军中唯一一个着紫蛟龙袍的将军,而那时尸体早已血肉模糊。

    秦承嗣父子也曾怀疑过,与温鹏远再三确认,无论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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