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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名捕-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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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宝听柳姨娘夸赞,原本灰暗的眸子又亮了。

    江若宁笑道:“在你眼里,阿宝自是千好万好的。”

    阿宝歪着头问:“你不是我亲娘,我怎么唤你?”

    “往后,唤我一声姑姑罢!”江若宁笑着,往衣袖里一探拿了张银票出来,“柳姨娘,你也别嫌少,先留着家用。在这里什么都得花银钱,温大哥出门还不知何时归来。改日得空,我再来瞧你们!”

    柳姨娘推让着不收,江若宁坚持塞给了她,“二百两银子又不算多,你身子弱,阿宝比以前瘦,要补养身子。秋天到了,正是进补的好时节。”

    “公主又送东西又送银钱的,这如何使得。”

    “回去吧,别送了。”

    江若宁领着阿欢上了外头的马车。(未完待续。)
………………………………

228 闷亏

    阿欢打起帘子,看着柳姨娘与阿宝站在门口,“师姐,柳姨娘当真是阿宝的亲娘?”

    “温如山说是,那她就是。 ‘”

    只有温如山最清楚谁才是阿宝的亲娘。

    温如山不介意了,旁人再介意又如何。

    他,才是阿宝的父亲。

    宋清尘千方百计地想与温如山脱离关系,现在她做到了,是宋清尘把柳姨娘送入了温如山的生活。

    阿欢道:“我瞧柳姨娘并非奸滑之人,看上去倒还有几分厚道。”

    祝重八道:“公主、欢乡君,以属下之见,不是她厚道,定然是温如山私里告诫、教训过她。”

    风尘女子洗尽铅华,过上正常人的日子,是多少女子的心愿与梦想。

    一朝如愿,又岂有不惜之理。

    但祝重八的话也有几分道理。

    江若宁道:“柳姨娘对现下的日子是真的感到知足,不是那种不安分的人。那种地方,有多少人是愿意去的?你看她的年纪也不大,瞧上去也就十**岁的模样,对人生、爱情都充满了幻想。温如山无论是才学武功还是人品都是极好的,即便被家里赶出去,那也是掩饰不了的,有这么一个丈夫,她也该知足了。”

    知足的女人,就会安心过日子。

    也许,温如山私里是告诫过。

    但这种告诫无非就是“你不安分守己,我可以再送你回到以前的地方。”但凡有尊严、有些羞耻的女人,谁愿意再回去。

    *

    柳姨娘得了江若宁的提点,当即令谢三娘去街上买了茶叶、点心等物,准备次日就去宋府拜访“义母。”

    她会识字、写字,去了楼子里,为了哄客人高兴,读书识字学了两年,主要是弹琴唱曲。 ‘

    翌日一早,柳姨娘给自己和阿宝换上了新裳。令谢和备了马车,带着丫头出门了。

    越二奶奶正依在靠背上,突地听下人来禀:“禀越二奶奶,温家的柳姨娘求见。听说是你近来身子不适,特来探望。”

    柳姨娘?哪个柳姨娘?

    宋清麟反应过来,“母亲,是早前的温大奶奶,因闹出冒用凤歌公主身份的事。而今被降为姨娘。”

    冒用凤歌公主身份,好在凤歌公主没有计较,但温家不能没有表示,这结果就是:柳柔从正妻降为贵妾。

    越二奶奶立时只觉胸口闷得紧,这女人来作甚?她是什么出身,进宋府她还嫌脏了地儿呢。“不见!”她几乎不待细想脱口而出。

    宋清麟低声道:“还是要见见吧,如果太过回避,反而不好。”

    何况这人还是宋清麟特意派人四处寻来的。虽然出身不好,可到底顶了个“阿宝亲娘”的名头,而阿宝却是越二奶奶嫡亲的外孙女。想到这里,越二奶奶心头就堵得慌,又是一阵头疼,宋家都造了什么孽,怎尽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宋清尘身为皇家妇不守本分,将宋家的颜面尽扫,为了宋家,为了宋清尘想得的荣华富贵,宋越、宋清麟父子一番商议,这才百般寻觅。终于寻得一个与宋清尘有几分相似的人,直说她才是“阿宝亲娘”。

    这个时候,人都上门了,又岂能否认。

    不仅不能否认。还得一见,更得让所有人知道,柳柔就是阿宝的亲娘。

    不多会儿,柳姨娘领着阿宝进了偏厅,她扭头看了眼阿宝,阿宝像模像样地道:“阿宝给外祖母问安!”

    越二奶奶瞧到阿宝。就如看到幼年时的宋清尘,叠声连夸了几个“乖”,“好孩子,快到外祖母身边来。‘”

    柳姨娘道:“柳柔给义母请安!”转而视线落在宋清麟身边,“给义兄请安!”

    义兄?他宋清麟一个身份尊贵的名门公子,居然多了一个来自风尘的义妹。

    宋清麟面容微变:这女人还真是顺竿爬。因着阿宝,因着早前越二奶奶认了“江若宁”为义女还真跑来认亲,一点都不含糊地唤“义母”、“义兄”,这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们有多熟络、亲切。

    越二奶奶的脸色比宋清麟更难看。

    柳姨娘半蹲在地上,暖声道:“我是阿宝的‘亲娘’,早前虽然顶着‘江若宁’的身份,可义母认我做义女的事全城皆知。听闻义母身子欠安,我若不来,反倒惹人口舌。义母不会责怪柳柔自作主张罢?柳柔着实是为了人言……”

    你们想否认?怕也不能。

    如果否认了,昔日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认义女,这不成了笑话。现已经证实,温大奶奶不是凤歌公主,自然就只能是我柳柔。

    宋家那般机关算尽地替宋清尘谋划,将宋清尘摘出来,将宋家摘出来,如果拒绝,还真是不能。可认下这么个人,宋家的名声还真有影响。真真是进退两难,早前宋清鸿被人退亲,近来正在商谈重新结亲之事,可几家皆在观望中,认一个风月女子为义女,如果是宋家当家人宋越还好,可偏偏是越二奶奶,这意义又大不同。

    宋清麟道:“柳姨娘且坐,你能探我母亲,着实有心。”

    “谢义兄!”柳姨娘规规矩矩地坐在一边,柔声道:“阿宝这些日子时不时就念叨着要来瞧外祖母,催了好些回,倒比我还想义母呢。”

    阿宝捧了点心盘子,小小的胖手端着,笑眯眯地递给越二奶奶。

    她原想给柳姨娘一些脸色,错已铸成,怎么也改变不了阿宝是宋清尘骨血的事实,宋家也只能认下这个闷亏,何况柳姨娘可是宋清尘兄妹寻来的,不认都不行。

    “阿宝真乖!”越二奶奶夸了一声,又道:“你姨娘对你好吗?”

    阿宝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衫,“姨娘给我做新衣服了,绣着花和蝴蝶。”

    越二奶奶安慰地伸手,想瞧她身上的衣服,针脚倒还过得去,可见柳姨娘待阿宝不错。

    阿宝拿出一块粉色丝帕:“我姨娘做的。”

    越二奶奶接过丝帕,看了眼针脚花式,还算勉得瞧得,“柳柔,真是难为你了,还亲自给阿宝做新裳、手帕。”

    “女儿以前在家时也仔细学过女红,曾把自己做的绣活送到集市上兜售。”

    若不是遇上了狠心家人,她又怎会沦落风尘。

    阿宝抓了一块点心,伸手递给柳姨娘:“姨娘,给你!”

    “阿宝真孝顺。”柳姨娘接到手里,径直放入嘴,她知道:小孩子给的东西就要吃,这样小孩子会觉得快乐。如果你不吃,她以后就不给了。

    越二奶奶不想理柳姨娘。

    宋清麟也是淡淡的。

    但越二奶奶是真心疼阿宝,看着阿宝,就像看到宋清尘小时候。

    阿宝在屋里吃点头,几乎每吃一枚,就会捧着盘子,“外祖母吃!”

    越二奶奶摇头,见阿宝似乎喜欢吃红糖桂花糕,对身侧的婆子吩咐道:“将这种糕点包上二斤,回头宝小姐离开时带回去。马上就要到秋天了,再让大少奶奶挑几块适合阿宝的衣料子带回去,让她姨娘做了新裳给她穿。”

    让柳姨娘自己给阿宝做吧,这样也能打些时间。

    温如山不在,阿宝有柳姨娘照顾,她也安心。

    越二奶奶这样想着,虽然不喜柳姨娘,为了阿宝也不能对柳姨娘太差。

    只是,她实在装不出热情来,又不愿留柳姨娘在宋府用午饭,与阿宝说半个时辰的话,就让备了东西,使嬷嬷将人送出去,“我头昏,柳柔,你先带阿宝回去罢,把我备的东西都带上,是给阿宝的。”

    “让义母费心了!女儿告退!”

    柳姨娘曾想过,要么宋家不认她,给她难堪。

    虽然宋家人冷淡,但对阿宝还是极好的。

    而且走了一趟,还得了不少好东西,除了吃的点心,还有半斤上等好茶叶,又有好几块衣料子。她翻看了一遍,阿宝哪用得了这许多衣料,多出来的,她可以给自己添几身小衣。

    丫头嘟囔道:“姨娘,好歹也是你义母、义兄,待你也太冷淡了些。”

    这服侍丫头是新买来的,据说是一个犯官贪没被抄没家产,家中下人由官府拍卖。谢三娘瞧她还算机警本分,就买了她们母女来服侍柳姨娘,又给阿宝新买了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服侍。

    柳姨娘淡淡地道:“以前我是正房大奶奶,乐得认我做义女。而今,我因犯过被降为贵妾,也难怪有些瞧不起我。”

    这是她给丫头的原因。

    早前的那人是谁,柳姨娘虽不知,想来是比她好的,又或是宋家是真心喜欢,可现在的她来自那种地方,原与宋家没干系,人家又怎会待她好,能看在阿宝面子上,同意她唤一声“义母”,就算是全了颜面。

    柳姨娘没想寻什么依仗、靠山,但如果有,谁也不会拒绝,何况宋家的越二奶奶出手阔绰,又舍得给阿宝东西,瞧看一番,没有几十两银子也是买不来的,心里自是欢喜。

    丫头道:“那又不是姨娘愿意的,还不是遇上狠心的家人,否则,在姨娘的才貌,那也是好人家的奶奶。”

    丫头新来,就想讨柳姨娘欢心。

    柳姨娘意味深长地道:“谁愿去那种地方呢。唉……”她搂着阿宝,阿宝似有些困了,微眯着双眼,“姨娘在呢,想睡就睡会儿吧。”

    阿宝依在她怀里,以前的姨娘身上总有种怪味,自从她大闹之后,身上的怪味都没了,阿宝觉得姨娘身上的味道好闻多了,“我要摸奶奶!”(未完待续。)
………………………………

229 抢食

    柳姨娘娇责道:“多大了,怎么还摸?”

    “我是吃姨娘奶奶长大的,我要摸。 ‘”

    柳姨娘被她逗笑了,早前,她还听阿宝说以前摸过的,以前的大奶奶是谁她不知道,但身份定是高贵,大奶奶能惯着阿宝,她又何必不许摸。她抬手松了衣襟,让阿宝将小手伸了进去,阿宝捏了又捏,原本的睡意竟全没了。

    一边丫头道:“姨娘就惯宝小姐吧,回头大爷知道了又要生气,说你把她惯得不成样子。”这丫头已经认定,柳姨娘就是阿宝的亲娘。

    柳姨娘道:“今儿的事,小芹不说,小豆不说,谁会知道。”

    小芹,正是柳姨娘的服侍丫头。

    小豆则是服侍阿宝的丫头。

    两个丫头此刻都在马车里。

    小豆一副我绝不会说的模样。

    小芹对阿宝道:“宝小姐,你回去可不能说,若被大爷知道,又要罚你,不许你吃饭。”不仅是阿宝被罚,便是柳姨娘也要挨训,怕是她们两个丫头都要被骂。

    阿宝忙道:“我不说。”伸手搂紧了柳姨娘。

    这一刻,柳姨娘觉得自己就是阿宝的亲娘,整颗心都软了,“大爷又不在,你们莫吓着宝小姐,上回被罚后,胆儿都变小了。”

    小芹道:“三娘知道了又要念叨你。”

    谢三娘离开镇北王府时,就因温家的奶奶说担心阿宝长大了像宋清尘,又叮嘱温如山要严加教养,心头一直就多了根刺,对阿宝也严格了起来。又因柳姨娘的出身,怕柳姨娘把阿宝教坏了,时时又防备柳姨娘背里带坏了,但凡瞧到柳姨娘有半点不妥处,就要念叨好一阵。

    柳姨娘知她是温如山的奶娘,处处也礼让几分。

    谢三娘也是个知好歹的,不会瞪鼻子上脸。说得差不多就打住了。 ‘

    日子既没有像柳姨娘早前预想的美好:冒充阿宝的亲娘,可以做正头娘子;也不如早前想的那么糟糕:不被温如山所认,将她赶出来。而今,成了有名分的姨娘。温如山常不在家,后宅之事也由她管,日子过得自由自在。

    柳姨娘想:如果温如山不娶嫡妻,其实这日子还真不错。可她一个从那种地方出来的,旁人不识货。她却知道自己是冒充的、假的,人家能收留她,给她一口饭吃就很不错了。

    她只希望,温如山未来的嫡妻能给她一席容身多地,不愁吃穿,日子静好,她就阿弥陀佛。

    *

    这日,江若宁唤了慕容瑁、慕容琅,又商议了去暗楼的时间,依旧是慕容瑁出面预约日期。

    慕容瑁笑得意味深长。“子宁,这次是不是轮到你请客?”江若宁是不用付钱的,也不知道她是从哪儿想出来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动作。这几日,忆起江若宁对暗楼美人又捏胸又摸/臀,怎么就瞧不出半点猥/琐。

    若是男子那样,还是在大庭广众下做这些事,怎么看都是个“色/鬼”,可江若宁做那些时,做得很坦然、优雅,就像是“一个医者在检查病患”。对,这个形容不是慕容瑁说的,而是富国候世子马志坚评价了。

    慕容瑁当时便笑道:“顾逊像医者,那我们像什么?”

    “我们自然是贵客!”马志坚回答时。扯着哈哈大笑。

    他笑时,声音很是怪异,神态猥琐未明。

    江若宁微微一笑,“你们一个是昌郡王,一个琅世子,不会差这二十万两银子吧?”

    让铁血、金柳拿这么大一笔银子。这是开玩笑吧?

    据说,明镜司和大理寺给捕快都有一笔专门的银钱算作差资,出一趟门,视远近而论,少的二两,多的能领到五十两,可见这多的与十万两的资费相比,简直就是杯水车薪。

    “琅哥哥,你要去学绘画,回头你随我去大理寺住几日,我亲自指点绘画如何?保你此次画技一鸣惊人。 ‘c om”

    慕容琅惊道:“你愿意教我?”

    “你是我哥哥嘛!授人以鱼不如授以渔,银钱有价,而技艺无价,你是去学绘画的,别说二十万两,就是二百万两也使得。”

    慕容琅虽然大了,每个月也一笔月例,可谢婉君对他的经济管得很严。“我得想想,如何弄银子。”

    慕容瑁道:“你不是在念慈庵制药坊占了份子么,从李四爷那儿别说二十万两,便是一百万两也能拿出来。”

    江若宁微蹙着眉头,“李观哪里有银子?早被李涌、李源兄弟给敲得差不多,明明念慈庵是他们三房分家后办的,非说有他们一份。”

    两个人商议好下次去暗楼的时间,各自散去。

    次日一早,慕容琅去了大理寺。

    江若宁让慕容琅住到了淳于先生的院子,美其名曰“指点琅世子绘画”,江若宁最先教的是慕容琅的素描画法,这种方法相对更快,说的都是最简洁的方法,一起参加学习的还有嘉乡君金柳。

    金柳下一步要以慕容琅的身份进入暗楼,不会绘画不成,只能临时抱佛脚,学多少算多少,好在慕容琅自己就是个半路和尚,他也是一时兴起,因为自己许诺要送江若宁一本春图,答应了就一定要做到,偏他的画技又实在拿不出手,这才说要去暗楼里绘春图。

    慕容琅不解地看着金柳:“凤歌妹妹,她也要学?她不是捕快么?”

    江若宁故作神秘地道:“她想拉我去明镜司,我没应,近来就一直缠着我。她以为我傻呀,她想学画,我怎么看这就是她的诡计。”

    慕容琅打量着金柳:捕快界的四大美人,果然名不虚传,是一个很有风情的女子,只是神态略冷,又太傲了一些。

    慕容琅道:“你是那个叫金柳的,我告诉你:凤歌不会去明镜司。”

    金柳淡淡地道:“现在去不去还为时过早,我相信金石为开。”

    只要她用心了,定是会去的。何况江若宁哄着慕容琅来学画,就是为了方便金柳就近观察他的一举一动,也好在易容改妆之后能以慕容琅的身份进入暗楼。

    铁血比金柳更忙,他一方面要暗中接触顾逊,一方面还要模仿江若宁。

    暗楼里的众人看到的“顾逊”其实是江若宁,容貌是顾逊,但性情却是江若宁。

    *

    转眼间,又过了几日。

    这日,慕容瑁令人传来消息:“十六日酉时出前往暗楼。”

    江若宁给阿欢安排了任务,她的任务就是盯紧顾逊,在十六日这天将顾逊送入青橙别院的副院里住下,顾逊是个书呆子,只要有书他就能待得住。阿欢更是热心地去请李观帮忙,让李观列写了十几本适合顾逊看的书。

    “顾公子,你怎么这么爱看书呢?一本书就能看上好些天。”

    顾逊见阿欢热情地与他说话,腆着脸摇头晃脑地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阿欢忍住笑,“顾公子这几日在此处看书,一日三餐有人送来,只是不能迈出院门,嗯,就和上次一样。”

    顾逊凝了凝眉,这是他表哥慕容瑁安排的。慕容瑁没说,他也不问,反正对他来说,与在书院读书是一样的,只上次回书院后感觉有些不同,京城名门贵公子有两个突然与他称兄道弟起来,拉他到一边说话。

    两人还一片热忱地向他询问“顾贤弟守身如玉,洁身自好,却是个中高人,看在我们同在一个书院念书,还劳顾贤弟不吝赐教。”

    “不知二位公子有何吩咐,说来听听。”

    公子甲便讲起巫山**之事,羞得顾逊连连大叫:“非礼勿听,非礼勿听,在下告辞!”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他们是不是认错人了?想他顾逊,可是个正经的读书人,哪里会在那等薄幸名,还成了个中高手,真是丢死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风月高手,可天晓得,他一次都没去过。

    “莫不是我们与他不熟,他不愿赐教?”

    “他明的那些动作,暗楼的姑娘们很喜欢,你说若我二人学得,得哄姑娘们多高兴。”

    想偷技,这似乎不成。

    顾逊也不知怎了,除了那二位公子,时不时又有几人来寻他,请教的皆是那等事,羞愧得他恨不能寻个地缝藏起来。

    那日,更有人将他骂了一顿:“顾逊,你不用再装,你是什么人我们可都清楚得很,嘿嘿……”

    他们笑得那等古怪是何意?

    顾逊现在摇了摇头,看着桌上摆着的十几本书,他是个书痴,有书就成,挑了一本爱慕已久的,当即细读。

    *

    阿欢安顿好顾逊,立马去大理寺给江若宁复命。

    江若宁叮嘱道:“这几****留心些,莫让顾逊离开青橙别苑。”她凝了一下,微微眯眼,今日十六,得去暗楼了,“我今日心情不错,回飘花园小厨房做点羹汤。”

    半个多时辰后,江若宁捧着一钵红枣莲子枸杞羹站在慕容琅面前。

    慕容琅很是诧异:“这是妹妹做的?”

    “怎么样?我出得厅堂、入得厨房,是不是很漂亮,也很好吃哦,哥哥快尝尝。”

    江若宁盛一碗,笑盈盈递给慕容琅。

    慕容琅正要接过,蓝影一闪,一个人已抢先一步夺过碗去:“我今儿的运气不错,一来就有得吃。”

    白锦堂这个坏蛋!这是她给慕容琅做的,里面可加了旁的东西,她也懒得细与慕容琅解释,待铁血、金柳等人离开后再来细说。

    江若宁多带了几只碗,这是准备自己做样子吃的,又添了一碗给慕容琅,慕容琅笑着接过。(未完待续。)
………………………………

230 易容

    白锦堂大口地吃,大口地喝,“不错,味道刚刚好,甜而不腻还能润肺解渴,凤歌下厨亲自煲羹,我可得多吃几碗。 ‘”

    慕容琅恼道:“这是我妹妹做的,你来抢什么?”像母鸡护食一般,拢在跟前不让白锦堂取。

    江若宁狠声道:“撑死他!这原是我和哥哥吃的,把我的碗都抢了。”她看着后面的阿欢道:“师妹,锅里还有没?”

    阿欢没明白江若宁的意思,老实认真地道:“师姐,你好像只盛了一半来哦。”

    白锦堂微微一笑,“尚欢很大方。”

    “又不是她煲的汤,我今日熬了好久。近来哥哥学画辛苦,想给他补补,倒被你抢了去。琅哥哥,你可得多吃一碗,别被他抢了。”

    白锦堂见江若宁不给他吃,他吃得更快了,三两口就吃完一碗,自己要去盛,江若宁伸臂拦住,“吃一碗就得,可别太贪了,这是我给琅哥哥做的,可不是给你吃的。”

    “琅世子能吃得下这么一大钵?你也不怕撑坏他,还是我帮他吃一些。”

    白锦堂一转身绕到另一边,夺过里面的汤勺往碗里盛了一勺,不让我吃,我还是盛到了,你不给,我还非夺不可,这感情是打出来的,逗美人,又最是他喜欢做的事。

    江若宁双手一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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